1984年5月20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海外游踪

印加古城纪引
阿平
秘鲁朋友常说,到秘鲁不去库斯科一游,就象到了北京不上长城一样,将使人抱憾终身。库斯科是遐迩闻名的印加古城,被誉为“美洲历史和文明的摇篮”、“南美古迹之都”。它不仅以独特的安第斯风光使人心醉,还以那神秘壮观的历史遗迹吸引着世界各国无数寻幽探胜的旅游者。
印加古道
库斯科位于秘鲁南部山区,海拔三千四百米。公元十一世纪,秘鲁的一支印第安部落——盖丘阿人创建了疆域辽阔的印加帝国,囊括今天的厄瓜多尔、秘鲁、智利、玻利维亚和阿根廷。库斯科就是当时帝国的首都。印加人称它为“世界的中心”。以库斯科为中心,智慧勤劳的印加人修筑了四条大道,通往帝国东、南、西、北四个地区。有的大道长达数百公里,号称“印加古道”。秘鲁报纸不久前报道,人造卫星还从太空拍摄了智利境内的一段古道呢。
印加古道至今基本保存完整,尤其是库斯科城内的几段。这条用花岗岩石块铺成的路,几个世纪以来饱经风霜,走的人多了,被踩得闪闪发亮。路两旁是高大的围墙,也是石头筑成的。高墙投下的阴影使古道益发显得幽雅静谧,意境深邃。据说,历史上几次大地震,把这座印加古城几乎化为瓦砾,然而,这些高墙依然屹立。西班牙人来后以这些墙为基础,建起了教堂和楼房。今天的印加古道不仅闪烁着印第安古老文化的绮丽丰采,而且是两种文化结合的历史遗迹,至今吸引着人们去探索它的奥秘。
“太阳之城”
库斯科的天空是湛蓝湛蓝的,太阳也就使人觉得更加炽热,一切显得明快、爽朗。我们去库斯科访问时,秘鲁已是春末夏初,可是,利马却仍象深冬时节一样。清晨雾气茫茫,平时阴霾密布。只有在中午,太阳才偶尔透过被海风吹散的云雾,吝啬地撒下一丝金光,不多一会又躲进了云层。但一到库斯
科,我们就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
中,完全换了一个天地,太阳也
显得慷慨起来。据说,库斯科一
年四季阳光普照,即使下雨,最
多也是一两小时就雨过天晴,太阳更加明媚。因此,秘鲁朋友称库斯科为“太阳之城”。
在参观访问中,我们了解到,库斯科同太阳密切相关,是有着更深的历史渊源的。古代,印加人虔诚地信奉太阳神。在印加传说中,帝国的创始人是太阳之子。我们在城里参观了印加文化遗迹——太阳宫。这是印加人敬奉太阳神的寺庙,用坚硬的花岗岩筑成。太阳宫的规模十分宏伟。据说,当时寺庙围墙表面都用金子薄片覆盖,在太阳光照耀下,整个建筑金光闪闪。“太阳之城”的美名大概正是这样得来的吧!
“云雾中的山鹰窝”
从库斯科出发,乘火车穿过郁郁葱葱的印加圣谷,沿着湍急的乌鲁班巴河西行,我们来到了马楚皮克楚。这是印加帝国在崎岖陡峭的高山之中建成的一座石城,海拔二千六百米。秘鲁诗人把它称为“云雾中的山鹰窝”。
在群山中的马楚皮克楚古城占地五平方公里。传说,它是印加帝国为保卫库斯科、扼制交通要道而兴建的军事要塞。也有的考古学家说,它是印加王的离宫,因为在那里曾经发掘出一百多具妇女的骸骨,考证认为她们全是侍候“太阳之子”的贞女。
从马楚皮克楚车站到古城遗迹要登山四百米。汽车在草木葱茏的山野小道盘旋而上,车行每一公里就爬高五十米。接近目的地时,汽车已隐入淡淡的云雾中,伸手就可摸到悠然飘过的云烟,这更为旅行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登上马楚皮克楚古城遗迹,不禁为之惊叹——举目远望,群峰迤逦,烟树葱茏,眼前几座巨峰直插蓝天,气势逼人,只有缕缕白云在山头萦绕,才给人以一丝轻松的感觉。环顾四周,山坡和荒野上散落着一座座建筑物和废墟,其中,有傲然屹立的古堡,有垣断栋残的宫室,有曲径通幽的台阶,有亭亭玉立的庙宇……这些都是用巨石堆砌成的。有些巨石长达二三米。谁能想象到,印加人竟能在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地方筑起如此宏伟的古城!当年,那一块块一人多高的巨石是怎样搬上来的?这堪称独步于世的古印加文化,足可与古罗马和古希腊的文明媲美。既然印第安人在古代能创造出这绝代的奇迹,我想,他们的后代也一定能把秘鲁建设成为一个繁荣的乐园。(附图片)
印加古道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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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域外散记

赤道雪山剪影
周国勇
座落在坦桑尼亚北部的乞力马扎罗山,高达五千八百多米,是举世闻名的非洲之巅。它紧挨赤道却终年积雪,雄奇而又俊逸,真不愧是大自然的杰作。
在坦桑的那些时日,我曾向往沿着林木苍郁的险峻山路,攀登赤道雪山的绝顶——基博峰,饱览那银装素裹的壮丽景色;或者,观看坦桑青年健儿,在山顶点燃熊熊的自由火炬,欢庆独立佳节。虽然一直没有逢到这样的机会,但是我却有幸先后两次从不同的角度,领略了乞力马扎罗山的丰采。至今想来,我的心仍一阵阵地兴奋、激动。
第一次是在乞力马扎罗南麓的山城莫希。汽车顺着迂回起伏的柏油公路向莫希奔驰,广袤无垠的山野不断地变换出美丽的景致。有时是一片片规划整齐的咖啡园,浓绿之中闪着一簇簇红艳艳的光华——那是咖啡豆点缀在繁枝茂叶间。有时是连绵伸长的芭蕉林,青翠鲜亮的蕉叶在风中摇曳生姿。有时映入眼帘的则是一群群长有驼峰的牧牛,在山坡上食草、徜徉,仿佛是紫绛的云霞飘落、浮动。
这一带堪称地灵人杰。多少年的火山运动造成了肥沃的火山黑土,滋润着千里原野。东非的两大民族:查加族与马赛族世世代代在乞力马扎罗山麓的沃野上劳动、生活。查加人以精耕细作的农业遐迩闻名。马赛人则是勇敢慓悍的牧民,手持闪闪的长矛,在水草丰美的旷野放牧驼牛。近年来考古学的许多发现证实,早在公元三世纪至九世纪,这里就产生过灿烂的铁器时代班图文化,也曾是当时内陆与沿海地区进行农牧产品、铁器、食盐等贸易的中心。
我的思绪随着山野的风光,在历史的长廊里回绕,汽车驶进了莫希城。当地朋友告诉我:在莫希城瞭望乞力马扎罗山,角度最为适宜。我自然不会让如此的良机轻易滑过。一到旅馆,我便迫不及待地走向阳台,凭栏远眺:天高云淡,夕阳斜照,金红色的晚霞在碧空弥漫。神往已久的乞力马扎罗山象一位庄严的老人,伫立天表,俯视大地。白雪皑皑的基博峰恰似老人戴着的一顶冠冕,银光闪闪,气度非凡。凉风拂面,我久久地仰望着,心头充溢着“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敬慕之情。坦桑诗人卡梅拉的优美诗句仿佛也在我耳际响起:“太阳下山休憩,西天在静静地燃烧……树林间回荡清泉的细语,纺织鸟正在营造窝巢,基博老人披着斗篷露面了。”
在山城莫希瞻仰乞力马扎罗山,使我陶醉于诗情画意之中。而数年之后,当我搭乘小型客机,俯瞰赤道雪山时,我的心里油然升起另一种更为深沉的情感。
那次我随同我国政府代表团,飞赴马尼拉湖野生动物园参观访问。途中,当飞机即将越过乞力马扎罗山时,热情的东道主特地嘱咐驾驶员放慢机速,在雪山上空徐徐盘旋。我透过机窗向外俯视,看见基博峰在赤道骄阳下,敞开博大纯洁的胸怀,闪耀着白雪的莹莹光彩。基博峰曾经是烈焰冲天、岩浆涌流的火山口,它发出过震天动地的呐喊,也爆发过摧枯拉朽的伟力。此刻,几片薄薄的山雾在它四周轻轻飘绕,基博峰显得如此安详、恬静,它是在追忆峥嵘的往昔?是在注视今日的风云?还是在展望辉煌的未来?它象征着一部阿非利加的壮美历史,也象征着非洲人民的尊严以及他们自强自立的气概!
飞机终于向前飞去,我依然遥望着基博峰绰约的英姿,深深地沉浸于对历史的沉思之中……(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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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漫步“斯中友谊村”
耕砚
在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西南约六十公里的亚塔加姆皮蒂亚地区,有一座幽静的绿色山庄。这里绿树环抱,百鸟成群,芳草萋萋。高大的菩提、椰子、橡胶、香蕉等树木青翠葱茏,一派典型的热带风光。乳白色的平房星罗棋布,镶嵌在碧玉般的山坳里。这就是以中国晋朝著名高僧法显命名的法显石村,也叫做“斯中友谊村”。
公元412年,法显长途跋涉到印度取经后,又跨海来到佛教古国狮子国(即今斯里兰卡)学习佛经,居住在当时辛哈族王朝古都、位于北部的阿努拉达普拉。当时在南方有个遐迩闻名的斯里伯达(神圣的脚印)峰,相传佛祖释迦牟尼第三次降临狮子国时,在此峰上留下脚印成为圣地,虔诚的法显有一次徒步去斯里伯达峰朝圣。当时道路崎岖,法显昼行夜宿,一日因贪路错过住店,来到亚塔加姆皮蒂亚。这儿在当时还没有村落,法显只好歇息在一个可容纳近千人的大山洞里,口诵佛经坐禅,渡过漫长的黑夜,次日又踏上通往斯里伯达峰的道路。
公元414年,法显播下了中斯人民深厚友谊的种子后,启程经海道回国。斯里兰卡人民为了纪念这位友好使者,就在亚塔加姆皮蒂亚的石洞下建立了一座法显庙,把石洞命名为法显石洞。漫长的岁月过去了,法显庙的香火一直不断,每年善男信女来朝拜者络绎不绝。亚塔加姆皮蒂亚也渐渐发展成为一个山庄,人们就叫它“法显石村”。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和斯里兰卡独立后,两国友好关系日益发展。为了纪念法显这位开拓中斯两国人民友谊的先驱,亚塔加姆皮蒂亚地区利用中国给斯里兰卡贷款中的一小部分,加上政府拨款和村民们的劳力、物力,重修了法显庙、方丈起居室,建了一条法显庙路、香客养心厅、佛庙供电设备、一所中学和一百四十七幢村民住宅。这些工程在去年底已先后完成,使整个村庄的面貌焕然一新。(附图片)
斯中友谊村前洋溢着欢乐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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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他山片石

科研与生产挂钩
李木子
近年来,联邦德国出现了一大批组织和机构,以“技术转让”、“革新与工艺咨询”为宗旨,在科研部门与企业间架起了桥梁。目前已有十二个大型研究中心开设了技术转让处或工业和贸易机构的咨询服务处。全国现有的六十四所高等院校中,有十三所大学先后成立了专门从事技术转让工作的办事处;有五所大学成立了附带从事转让工作的办事处。大学的一些研究所和科研机构除了从事各自专业领域的应用研究外,还经常与经济界保持协作关系。
在联邦德国,中小企业由于缺乏人力、物力,不能只靠自身的力量去进行错综复杂的技术革新和企业改造,因此很难适应新的技术革命的需要。他们要生存和发展,就必须争取整个社会的支援。在这方面,高等院校是大有用武之地的,因为它们拥有科研潜力,可以向中小企业提供信息、器材设备和科技人才。这种技术转让工作,使科研与生产直接挂钩,对双方都是大有好处的。
转让机构的成立,有力地促进了社会的技术革新。近几年来,高校逐渐增加了接受技术转让任务的能力,并且有意识地吸收中小企业参加他们的科研工作。这样,大学与社会之间相互交流的关系日益加强。
高等学校进行技术转让工作的做法是多种多样的。比较普遍的作法是:1.成立技术服务公司。大学和科研机构建立服务公司,不仅是推广和应用新技术的一项有效措施,同时也是协助创建高效企业的一种方式。2.加强培训工作和转让研究。如果服务公司能够高质量地开展技术革新的研究,它就能适应技术革命的形势发展;服务公司若具有较大的灵活性,就能在新技术的推广应用中起特殊作用。3.统筹安排技术转让工作。对转让工作领域中的各种问题的研究要大力加强。转让工作的方法和措施不能是一成不变的,要不断对其进行检验和改进,要大力促进转让工作的开展并对其进行统筹安排。这将是大学、经济界、社会和政界的一项长期的重要任务。
几年来的实践证明,联邦德国高校的技术转让工作成效明显。及时将最新的科学知识运用在社会生产中,对于推动生产力的发展起到了有力作用。人们认为,这项工作是大有可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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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硅谷的间谍战
加利福尼亚州的硅谷是美国半导体工业的故乡,这里有最先进的电子技术工业和科研机构。然而,现在硅谷却成了国际间谍活动的中心之一。众多的间谍、反间谍和美国情报机构密布于硅谷地区。这里每一秒钟都在进行着激烈的间谍战。据估计,目前硅谷约有五百多名间谍或情报人员出没。
硅谷每年约有价值两千多万美元的半导体芯片被盗。1982年,美国海关查获四百六十六批企图从硅谷偷运往欧洲一些国家的技术设备,价值三千二百万美元。
据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报告说,有的国家在硅谷地区已建立起组织严密、配合一致的间谍活动网,以便通过合法及非法途径捞到美国的技术情报。他们未来的情报窃取重点是得到美国超高速大规模集成电路计划和超大规模集成电路技术。在计算机技术方面的情报收集重点是大型科学计算机。
为了防止外国人获取硅谷地区的先进技术,美国政府采取了许多严密措施,如限制参观科研项目、制止非法出口美国技术等。美国海关机构、联邦调查局以及其它情报机构共同建立了一支执行特殊任务的队伍,进行反间谍活动。
·徐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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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气泡”室内十二年
杨汝生
今年2月22日,一个名叫大卫的美国男孩,在密封的无菌室里度过十二个春秋后,终于离开了人世。
1971年9月21日,大卫诞生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家医院里。他一出生便患有先天性人体免疫功能缺乏症。由于对病菌毫无抵抗能力,几个微生物,一点点伤口,甚至轻微的感冒,都会给他带来致命的危险。这种病较为罕见,据说每十万个婴孩中才有一例。当大卫还在胎儿时,医生便诊断出患有此病。于是,他出生后五秒钟内,便被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无菌室里隔离起来。无菌室为透明塑料所制,从外表看去,酷似一个大气泡,一根管子将过滤的空气输送到里边。
大卫在“气泡”里一天天长大。一直到三岁,他并不显得为自己的命运忧伤。他成长,“气泡”也跟着加大,他可以在里边走动、玩耍,一部内部电话供他与外界联系。他学会了梳洗、吃饭和自个儿穿衣服。后来,他还学会了认字。当他认识“出去”这个字的时候,他开始显出焦灼不安的样子。
人们对大卫的命运十分同情。为了给他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在“气泡”里放进去一台电视机,国家航空和航天局还根据他的身材大小,专门给他制作了一套宇航服。一天,大卫穿上宇航服,象宇航员登月一样走出了他的小房子。他象刚出笼的小鸟,欢蹦乱跳。
自从有了宇航服,大卫每个星期都可以出来两、三次,在家里呆上几个小时。大卫继续成长,“气泡”也继续扩大,后来竟然成了一套小房间:除了游戏室、卧室之外,还有一个洗漱室,里边堆放着他的玩具、衣服和食品。他每天早晨七点钟起床,然后洗澡,再用早餐。他的食物主要是粥。鱼、肉、新鲜蔬菜和水果是他禁食的,因为很难做到彻底消毒。饭后开始工作,有时读书,有时写字,有时与老师电话联系。
为了使这个孩子能象正常人一样生活,征得他父母的同意,医生在去年10月22日给他做了骨髓移植手术,把他姐姐的部分骨髓移植到他身上,使之产生抗御疾病的抗体。医学界认为,这是目前治疗该病的唯一可行的途径。
手术后三个多月内一切情况尚好。但到了今年2月7日,首次出现不好的反应。他开始发烧、腹泻和呕吐。为了便于护理,只好把他搬到一个消毒的房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大卫才第一次真正地走进了大自然。他和亲人们互相抚摩,妈妈没完没了地给他梳理头发,姐姐第一次听到了弟弟的声音,高兴地说“与电话里的一点也不一样”。
可惜,四天之后,由于体内产生对异体细胞的排斥现象,他的肺部和心脏出现积水。医生虽将积水排除,但仍无济于事。
尸体解剖发现,导致死亡的最终原因是体内B型淋巴细胞的无限增长。医生们认为,在免疫系统和癌细胞增生之间可能有着密切联系。因此,大卫的死,为免疫学和抗癌的研究提供了线索。(附图片)
大卫透过“气泡”观看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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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绑票保险生意兴隆
季力文 方成画
目前,海外绑票保险业财源茂盛,生意兴隆。这是因为许多国家恐怖分子活动猖獗,绑架事件层出不穷。据西方报刊统计,世界各地每年大约有三百位富翁巨贾或政界要人遭到绑架,被勒索巨额赎金。保险公司也就随之抬高价格。过去十年中,投保人缴纳的绑票保险费每年要增加二十五万美元至六千万美元。
绑票保险有百分之九十是各跨国公司为其高级董事投保的。一份典型的保险价值一千五百万美元至二千万美元。其中不仅包括赎金,而且还包括被绑架者的生命保险以及诉讼费用,以便被绑架者(或其家庭)对投保的公司提出诸如疏忽大意的指控时,公司好打官司。
大多数保险公司还在保险单中包括两项条件:一是投保公司或家庭必须严守秘密。二是一旦发生绑票,必须报告警察或当地治安机构,并随时告知事件的进展。投保人如果违反了这两项规定,保险单即告失效。
保险费的数额主要根据投保人的居住地而定。在那些发生绑架案件最多的地区,保险金额也最高。
英美的一些大绑票保险公司还雇佣了人身安全顾问,指导投保人如何避免遭绑架,或是一旦有人被绑架后应采取的措施。这些安全顾问往往还亲自出马,与绑匪谈判,交涉放回被绑架的人。这样做当然要冒点风险,但是在这些顾问先生们看来,只要能赚得大钱,也就不妨一试了。(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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