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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认真地有步骤地抓好改革
——人大代表审议政府工作报告纪实
还没有进入分组讨论，许多六届人大代表便以各种不同形式议论赵紫阳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在汽车上，在房间里，在饭桌前……对于体制改革，代表们特别关心。他们的共同看法是：现在提出加快城市改革的步子很适时，各项改革措施明确有力，照这样改下去，我国经济发展速度一定会更快。牵住了“牛鼻子”
山东代表、德州地委副书记王殿臣热烈赞扬赵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了改革。他说，这反映了全国人民的心愿，抓住了推动全盘工作的“牛鼻子”。他表示，国务院大力抓改革，德州地委一定要牵住改革这一“牛鼻子”，推动各项工作的开展。
河南代表、洛阳市委书记王德忱认为，赵总理报告中关于改革的方针、政策、措施和任务，很切合当前城市的实际，既充分反映了人心思改的趋势，击中当前城市中存在的弊端。他说，人们想改革，也敢改革，可就不知怎么改，赵总理的报告把城市改革的方向指明了。
七十二岁的甘肃代表、兰州市总建筑师任震英自称是“城建老兵”。他一见记者就高兴地说：“赵总理提出把建筑业做为行业改革的突破口，太好了！太好了！”他已准备好一篇关于城市建设改革方面的书面发言材料。
宁夏回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马青年对记者说：“改革对我们少数民族地区来说尤其重要。”由于历史原因，少数民族地区与汉族地区在经济上还存在着差距。他说，只有改革才能加速民族经济的发展，较快地逐步缩小这个差距。经济发展又反过来促进民族团结。他说，宁夏是一个资源十分丰富的地区，但是落后了几十年，现在如果不在改革上下功夫，再过二三十年还翻不了身，那就不是经济问题，而是政治问题了。
改革确是发展经济的动力
河南安阳自行车工业公司的产值和税利为什么能够连续五年以50％的速度递增？河南代表、这个公司的副经理赵福林联系赵总理的报告说，因为公司是体制改革的产物，是十三家工厂的联合体。改革使他们在激烈的自行车竞争中站住了脚。1958年和他们同时建立的一些自行车厂都先后关闭了，而他们公司的飞鹰牌自行车质量从1978年的全国倒数第一名逐步升到1982年名列全国第五名。去年上缴税利一千八百万元。
来自已实行利改税单位的河南代表、平顶山矿务局党委书记陈兆华说，利改税确实调动了企业的积极性。改革前的1982年和改革后的1983年相比，煤产量增加一百四十四万吨，上交税利增加五十万元。现在企业不仅有钱，而且打酱油的钱也可以买醋了，企业有干头了！
听了赵总理的报告，吉林代表、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副总工程师冯辅晋很兴奋。他说，过去国家对企业统得太死，我们自1956年建厂后盈利五十四亿元都全部上缴了。我们多次设计了生产技术改革方案，可没有钱也白搭，致使我厂生产的汽车“二十年一贯制”。从1983年开始，我厂扩大了自主权，实行利润递增包干制，大大调动了职工的积极性。国家计划一年生产汽车六万辆，我厂超产七千辆。国家得大头，企业有了活动基金，可以进行汽车换型，技术改造了。今年准备进一步贯彻包干责任制，把汽车年产提高到七万七千辆。
院校“大锅饭”何时了
北京代表、中国人民大学党委书记张腾霄风趣地说，城市企业要解决吃“大锅饭”的问题，大专院校也迫切需要解决这个问题。
一个企业可以根据几大指标检查经济效益，学校每天每时的教学质量，用橡皮尺量，伸缩性大。文凭、论文有用处，但不能只凭它们来评定谁有真才实学。院校之中，确有大批的有学识之士，但也有少数人厕身其间，滥竽充数。他们占了位子，大量的新生力量被盖着生长不起来。其实，“竽”在这里吹不响，挪到另一个适当的地方去，也许可以成为一根好旗杆。允许不适合做大专院校工作的人才流动出去，是合理使用人才的需要。
他说，现在我们培养人才的单位没有人事权，要调出的出不去，要调进的进不来，“死水一潭”。要我们搞教育改革，又不给“改”的权，怎么行？应当为学校争一点人事权。这样，才能对现有的教职员工队伍的构成进行必要的调整，才能使大批有真才实学之士在适当岗位上充分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人事劳动部门干嘛要对院校进人“把”得这么紧呢？！一个重点院校一年进二三十人，十年才不过进二三百人。而进一位优秀的教师，就能培养几十、几百的优秀生。偌大一个京城，就容不下他们！
北京代表、北京大学教授朱德熙说：在国外，甲校的讲师，调到乙校可以当副教授，越级升教授。我国大专院校人才不能流动，级别、工资、职称不能“浮动”，这不利于鼓励人才上进，不利于人才竞长。有的人因此打定主意：“多年媳妇熬成婆”，不愿调离，就地熬够了年头，就升级提职了。为什么不可以改一改，试一试：对科技教职人员的工资、级别来点“浮动”？这样做，也许可以促使人才过于密集的院校，出去一批人，到人才奇缺的地方去大显其才哩。
本报记者 洪天国 黄际昌
沈纯 武培真 艾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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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松绑”只是改革的开头
——人大代表项南、龚雄畅谈企业改革
本报记者 张铭清
出乎意料，两位人大代表——福建省委第一书记项南和福州铅笔厂厂长龚雄，对“松绑”前景的估计并不乐观。他们在分别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并没有谈多少“松绑”的大好形势，而是面临的困难。真正的改革者也许总是这样。
对于困难，龚雄的感受是具体的。这位“松绑”呼吁信的发起人之一，他要记者把一份对商贸流通体制改革的建议面交项南同志。当项南同志翻阅这份建议时，赞赏地说：“我早认为该这么干。可是，阻力大得很呐！”接着，他举了一个华侨投资在永定办藤器厂的例子，由于主管部门硬是不同意而告吹。作为一个省的主要领导人，比起龚雄来，他对改革中的困难考虑的更多的是宏观方面的问题。
“改革是中央提出来的，你们舆论界天天讲改革。本来，那些拿着绳子绑人的部门应该主动地松开嘛。可是，没门！”项南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着手势：“结果呢，厂长们被绑得喘不过气来才发出了救命的呼声，这是逼出来的?。”
去年底省委常委整党开始的时候，福建省委就提出清理经济工作中的“左”的影响，指出有关部门就是拿着绳子绑人。他们嘴上讲搞活，实际上处处加限制。为此，省委明确地提出了“开放、搞活、放权”的要求。今年3月召开的省人代会上，省委领导同志表扬了福日公司总经理游廷岩要求扩大企业自主权的一封信，鼓励大家冲击不合理的条条框框。4月中旬，“福建省厂长经理研究会”开成立大会期间，五十五名厂长经理联名上书，吁请“松绑”，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过程。厂长们请求“松绑”，不是灵机一动，更不是异想天开，象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孕育过程一样，改革的浪潮，其实在福建省已经激荡多时了。
“不要看到下面喊，上面就以为大功告成了。如果真的这样，改革岂不太容易了。你别看那么多人表了态，就以为他们真心同意‘松绑’了。经济工作中‘左’的影响可深哩，有的人言词激烈的表态很可能是作样子的，心里对‘松绑’说不定多恼火呢。只不过形势所逼，不得已敷衍一下。”项南说的这番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徒作杞人之忧。在这一方面，龚雄的感受更具体。他告诉记者，有的人在“扔权”。
“怎么叫‘扔权’呢？”
“撒手不管了，你们不是要权吗？都给你。他们今天扔，为的是明天收，他们是等着看热闹。事实上，放权应该从各厂的实际出发，区别对待，上下配合共同研究个办法。如果大撒手，一些基础工作差，不具备条件的厂子非出乱子不可。一闹出乱子来，正给‘扔权’的人制造了借口：看看，你们不是要求放权、‘松绑’吗？怎么样？不是全乱了套吗？把乱子归罪于‘松绑’，把账算到要求‘松绑’和支持‘松绑’的人身上。”
这位四十二岁的厂长在推行了一年多的改革之后，深知改革的艰辛。他经历过多种磨难，听过不少闲言碎语，被人称为“不可思议的厂长”。
“有人说我不可思议，我觉得他们才不可思议。明知那些条条框框会把企业搞死，他硬抱住不放。我们的呼吁，得到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他一看风向，同意放权。可风头一过，就偷偷地左一个附加条件，右一个规定限制，把放了的权再变相地一点一点地收回去。”
“‘松绑’的核心是放权，这是经济工作的一个重大改革。”项南同志解释说，“既然是改革，无非有两种可能：成功和失败。我们要用正确的方法，向健康的方法引导。当前要狠抓落实。”项南同志说到这里，回顾了省委常委整党时征求各方面的意见，归纳起来就是“政策好，不落实；主意好，事难办”。这次解决“松绑”问题，省委、省政府决心以整党的精神抓好，作为边整边改的实际行动。项南同志告诉记者：省政府决定，5月中旬开一次“松绑”检查汇报会，让厂长经理们“告状”。看看究竟是哪些部门，哪些人支持“松绑”？哪些人还抓住绳子“紧绑”？好的表扬；顶着不办的，要指名道姓地批评。
“我想，在这个会上，要求和支持松绑的和不赞成松绑的会有一场思想交锋。有不同意见提出来好嘛。但是，人心思改的趋势毕竟是不可逆转的。尽管面前困难重重，我们还是充满信心。”项南最后这样坚定地说。他赞扬了龚雄那份对商贸流通体制改革的建议信，接着说，这封信使我想到龚雄的那句话：“光抓工业管理体制，流通部门不同步改革，势必导致新陈代谢的梗阻，吃得下，拉不出，企业‘松绑’放权还是落不到实处。我有信心和外贸轻工公司试办铅笔联营公司，希望得到支持。我若是打不开新局面，愿负法律责任！”
这就是改革者的风格！“得寸进尺”，锋芒毕露，锐气逼人。
这就是我们的人民代表的声音！言谈里反映着人民渴望改革的心声，充满着人民对摆脱“左”的羁绊，加快四化建设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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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会场内外
刚刚走出大会堂……
15日下午5点多，黑龙江代表团的同志刚刚走出大会堂，边走边议论开了。
牡丹江市委书记巴风同志面带微笑对记者说：“中央的改革决心大，听了赵紫阳总理的报告更受鼓舞。我来开会前，省里召开过工业企业‘松绑会’，我们市里也开了‘松绑会’，但松得还不够。”他打开笔记本，准备给省委提五条改革意见：一、改革部门所有制；二、适当下放权力给市；三、放宽发展工业企业的政策；四、鼓励发展新产品；五、积极开展人才合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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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会场内外
难得相逢，清晨散步也抓紧请教
清晨。京丰宾馆。正在庭院里散步的政协委员，仨仨俩俩，互相交谈。天津市新华中学女校长王福重对一位老人说：“黄老，不来开会，难得见到您。您说小学生学外语，是从一年级开始好，还是从五年级开始好？”被称为黄老的，是天津市图书馆名誉馆长，曾任南开大学外语系主任。他反问一句：“您的意见呢？”“我的意见是从一年级开始，可以实验。”“早一点有好处。但目前教师问题难解决。教师水平不高，早学也还是学不好。”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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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刘金轩同志在京逝世
新华社北京电 党和国家以及有关方面领导人5月11日下午前往八宝山革命公墓向原铁道兵顾问、离休干部刘金轩同志遗体告别。
刘金轩同志因病于1984年4月27日在北京逝世，终年七十六岁。
胡耀邦、叶剑英、邓小平、赵紫阳、李先念、陈云、彭真、邓颖超、徐向前、聂荣臻、万里、韦国清、李德生、杨尚昆、宋任穷、黄克诚、张爱萍、洪学智等送了花圈。
刘伯承同志也送了花圈。
今天向刘金轩同志遗体告别的有习仲勋、王震、杨得志、余秋里、张廷发、秦基伟、王平、宋时轮、陈锡联、段君毅、廖汉生、陈再道、吕正操等。
刘金轩同志是湖南省祁阳县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旅长、军长、陕西军区司令员、铁道兵副司令员等职，曾当选为政协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刘金轩同志是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是我军优秀军事指挥员。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他参加过保卫中央革命根据地的战斗和二万五千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他坚持抗日游击战争，对创建和巩固抗日根据地，做出了重大贡献。解放战争时期，他率部转战晋豫陕鄂等广大地区，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建立了功勋。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他重视部队的训练和作风的养成，为部队建设做出了贡献。十年动乱中，他立场坚定，爱憎分明，与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进行了坚决的斗争。他坚决拥护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在政治上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刘金轩组织观念强，思想作风正派，艰苦朴素，平易近人，关心群众，严格教育子女。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
刘金轩生前立下遗嘱，丧事从简，不开追悼会，骨灰撒在湘江里。（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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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文化部举行文艺晚会欢迎厄瓜多尔总统一行
据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文化部今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文艺晚会，欢迎厄瓜多尔总统奥斯瓦尔多·乌尔塔多博士和夫人一行。
晚会结束后，乌尔塔多总统和夫人走上舞台同演员们一一握手，并赠送了花篮，祝贺演出成功。中国陪同团团长崔月犁和文化部副部长吕志先出席了今晚的文艺晚会。
据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厄瓜多尔总统乌尔塔多博士，在中国陪同团团长崔月犁的陪同下，今天下午参观了位于北京西郊的四季青人民公社，受到热烈欢迎。
今天上午，乌尔塔多总统和夫人一行参观游览了长城和定陵。
据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厄瓜多尔总统乌尔塔多今天下午在钓鱼台国宾馆会见了北京市市长陈希同。（附图片）
5月16日，厄瓜多尔总统乌尔塔多由我国陪同团长崔月犁陪同参观北京四季青公社。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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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里陈丕显分别会见联邦德国内政部长
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万里今天下午会见了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内政部长弗里德里希·齐默尔曼和由他率领的代表团，双方就一些共同关心的国际问题和双边关系问题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公安部部长刘复之、联邦德国驻中国大使修德参加了会见。
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陈丕显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内政部长弗里德里希·齐默尔曼和由他率领的代表团，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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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赵朴初宴请泰国佛教徒
据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今天中午在这里设宴招待了泰国曼谷僧侣赴华献佛观光团。
以帕贪玛猜嗟木尼长老为团长的观光团带来了两尊铜佛像，献给广东省的寺庙。
国务院宗教事务局代局长任务之和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李荣熙出席了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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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吴学谦外长同巴伦西亚外长举行会谈
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吴学谦今天下午在钓鱼台国宾馆同厄瓜多尔外交部长路易斯·巴伦西亚·罗德里格斯举行了会谈。
吴学谦外长同巴伦西亚外长在友好的气氛中就当前国际形势、拉美形势、亚洲地区形势、双边关系以及其他共同关心的国际问题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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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得志同阿铁·干朗逸会谈
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杨得志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同泰国武装部队最高司令兼陆军总司令阿铁·干朗逸上将进行了会谈，双方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会谈是在诚挚友好气氛中进行的。
参加会谈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何正文和其他有关方面负责人，随同阿铁上将来访的泰国军队高级军官、泰王国驻华大使奥拉春·塔纳蓬。
会谈之前，阿铁上将一行向人民英雄纪念碑献了花圈。花圈缎带上写着：人民英雄与天地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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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劲夫会见丹麦经济贸易混委会代表团
据新华社北京5月15日电 国务委员兼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张劲夫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由丹麦工业经济合作委员会主席安纳·克里斯钦森率领的丹麦经济贸易混合委员会代表团。双方就进一步发展两国之间的经济贸易关系交换了意见。
代表团是为参加中丹经济技术合作协定混合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和进行友好访问于5月13日到达北京的。
据悉，中丹经济技术合作协定混合委员会第五次会议于昨天举行。混合委员会中方主席、对外经济贸易部副部长贾石和丹方主席克里斯钦森进行了友好的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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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杨得志会见巴尔加斯参谋长
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杨得志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随同厄瓜多尔总统来访的厄瓜多尔武装力量联合指挥部参谋长雷内·巴尔加斯·帕索斯中将，同他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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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务院任免一批驻外使馆工作人员
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国务院最近任免一批驻外使馆工作人员。
任命名单：
陈立亨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参赞；王延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汉堡总领事；朱青（女）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瑞士联邦大使馆参赞；文迟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大阪总领事（公使衔）；程忠文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约旦哈希姆王国大使馆商务参赞；王亚祥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大使馆商务参赞。
免职名单：
免去田进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和在瑞士的其他国际组织代表处副代表（公使）职务，田曾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大使馆公使衔参赞职务，朱青（女）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日内瓦总领事职务，李宝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美利坚合众国大使馆参赞职务，文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日本国大使馆公使衔参赞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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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里会见出席联合国专题会议的专家
据新华社北京5月15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万里今晚在中南海紫光阁会见了正在北京出席联合国区域间“青年、犯罪与司法”专题会议的专家。
万里向各国法律专家介绍了中国青少年犯罪和预防犯罪方面的情况，以及动员社会各界力量包括家庭、学校、工会、妇联等对这一社会问题进行综合治理的做法。
他说，对青少年违法者主要是教育，对他们绳之以法也是为了教育，最终的目的是使他们改邪归正，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司法部部长邹瑜参加了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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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里会见日中渔业协会会长
据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万里今天下午会见日本日中渔业协会会长德岛喜太郎，同他进行了亲切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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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郑天翔会见法国和苏丹客人
据新华社北京5月16日电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郑天翔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正在北京出席联合国区域间“青年、犯罪与司法”专题会议的法国最高法院首席院长西蒙娜·罗赛斯夫人和苏丹前法官希都，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会见时，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任建新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