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临走，他只想穿一件白大褂……
——记山区人民的好医生郑煜铭
余世英 张树标 张志发
1983年7月28日，台风裹着饶平人民的深沉呜咽席卷着大地，县人民医院副院长郑煜铭医生逝世的消息传到了山区。
房屋被洪水淹掉的铁匠詹河东兄弟泣不成声地说：“天灾的损失我心疼，失去了郑医生我更心疼啊！”
女社员詹赛月抱头大哭：“郑医生啊！你半个多月前还给我做过手术，想不到我没出院你就去世了。”……
人们忘记了自然灾害给他们带来的灾难，沉浸在对自己的医生郑煜铭的悲悼之中。
勇挑重担
1968年冬，“文化大革命”的风暴把郑煜铭这个普通医生从广东汕头市工人医院刮到了饶平县山区。第二年他又被下放到新丰公社卫生院。
新丰是距县城很远的一个公社，这里缺医少药，尤其是没有外科。大小手术都要到百里外的县医院去做。病人在途中颠簸、延误而死的事时有发生。备受伤病折磨的群众多么希望有个医疗项目完备的卫生院啊！刚来不久的郑煜铭医生坐不住了，在他的建议下，山区建立了第一个简陋的手术室，第一例手术——胃切除也成功了。
1970年夏，一个患急性肝脓肿昏迷不醒的社员被送进了卫生院。值班医生见病情严重，主张送县医院。“不行！”郑煜铭望着很可能死在路上的病人说：“来不及了，我来做！”对于没有单独做过这种手术的郑煜铭来说，这是很担风险的，他完全有理由把病人打发到县医院，让病人自己去承担风险。但郑煜铭没有这样做。他在征得病人家属同意后，毅然进行了手术。病人病情十分严重，手术后仍昏迷不醒。郑煜铭不分昼夜地守护着病人。一天、两天……七天，病人终于转危为安，一个多月后病愈出院了。一例例手术相继成功，郑医生名气不胫而走，甚至连毗邻的福建省的一些群众也找上门了。对一个医生来讲，还有比这更大的安慰吗？人民群众的信赖，激发了他极大的工作热情。
1973年夏，郑煜铭为六十多岁的五保户游旺吉做了胃切除手术后，见游旺吉无亲友照顾，经济又很困难，就将护理的事一手包下来。他每天给老人端来一碗牛奶，倒掉床边盛满脓血的引流瓶。工作间隙又来给老人摩胸擦背，换洗衣服。每日三餐也是他买来营养品，一口口喂给老人。老人感激万分，每餐都是边吃边流泪。为了加强营养，他还找来胎盘，精心洗净烹制后送给老人吃，三两天送一碗。一个月后老人康复出院了。临别，游旺吉老泪纵横，抱住郑医生说：“你是共产党教出来的好人，你是共产党教出来的好人啊！”
许多在新丰卫生院看过病住过院的人都说：“让郑医生看病，没开药方病就好三分。”
赤子之心
1971年起，与他同来的八十多位医务人员都陆续回城了。但郑煜铭说：“没有党和人民的培养，我什么也不会有，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农村。我虽然不会发明创造，但就现有的技术，在这里也有干不完的工作。”
事实正是如此。十多年来，他开辟的新丰公社卫生院外科手术室，一共为山区人民施行肝、胆、脾、肠、胃、膀胱修补、子宫摘除等手术1，404例，他一人就主刀814例。
作为一个医生，郑煜铭找到了用武之地。
多少年来他外出随身总带着听诊器等物，随时为可能遇到的病人治病，甚至他的家也成了诊疗所。有人上门求医，他从不推托，病人不论是一身汗还是两腿泥，不论是普通病还是传染病，他都在自己的床上给他们检查。有一次，他做了一整夜手术后回家睡觉，妻子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把门反锁了。他发觉后，批评她说：“大白天怎么可以把我锁起来？病人白跑一趟，岂不是要误事？我们可不能把群众关在门外啊！”
饶平山区当然也不是世外桃源，郑煜铭也受到过委屈和打击。一度，他所在卫生院的个别领导出于自私和妒嫉，在他出身问题上大作文章，剥夺了他做手术的权力。后来，这位领导由于技术问题，做胃切除手术出了事故。院长质问他：“为什么不让郑医生主刀？”“手术刀不能让社会关系复杂的人握啊！”他还振振有词。院长生气了：“群众信任，你有什么权力不信任？”郑煜铭闻知此事便主动请命，及时为病人做了第二次弥补手术。有人问他：“他整你，还帮他干什么？”郑医生说：“病人要紧，不要和他计较了”。郑医生的坦荡胸怀赢得了院里全体职工的信任和尊敬。随着党的政策逐步落实，1978年12月，郑煜铭终于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79年，郑煜铭当上了县人民医院副院长。但他仍然牵挂着山区的群众。去年7月5日，新丰公社社员詹赛月要动妇科大手术，夫妻俩找到他商量在哪做合适。郑煜铭考虑，外地住院治疗护理费用太高，就主动提出由他前往新丰卫生院给她做手术。他们听了喜出望外。詹赛月的丈夫感动地说：“老郑，你高升了，还没忘记我们山里人啊！”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此时郑煜铭已经身患癌症。
春蚕丝尽
1983年夏，郑煜铭开始咳血，症状已经很明显了，但他对任何人都隐瞒着，仍然坚持工作。6月里他辗转于山区沿海做计划生育手术，36天后回到县人民医院。
7月16日，他又接替了一支计划生育手术队工作，并完成了全部任务。
20日晚，县保健医院有一胎盘早剥出血性休克的妇女在垂危之中，向人民医院求援，他立即放下饭碗赶去。病妇血压下降，已经出现潮式呼吸。他一到，二话没说，立刻俯下身子，使劲地给病人做人工呼吸。十分钟下来，累得他汗珠直冒。此刻死神已离他不远了，但他还在为别人与死神奋力抗争。
23日上午，他出席县医院工作总结会，他身靠墙根，脸色苍白，人们才知道他身体“不舒服”！
23日下午，他终于卧床不起了，保健医生要给他打针，他却拒绝了。
24日，护士发现他手臂上的血斑——这是白血病晚期的明显征兆，然而他对护士说：“是蚊子咬的！”
25日，强台风袭来，他对来给他验血的林炳忠说：“小林，台风来了，快回家看看房子吧！”——但小林硬是给他采了血，一化验，惊叫：“郑副院长的血有大问题！”
当晚，医院领导和同志们都来看望他，劝他住院治疗，他执意不肯。此刻，郑煜铭依然一心想着工作，想着他人。他对一位负责体检工作的医生说：“你后天要出差，如果赶不回来，我来干你的工作”。可是当晚他就昏迷了。
7月28日凌晨，年仅46岁的郑煜铭，因患急性单核细胞白血病并发颅内出血症溘然长眠了。
护士在他的衣袋里发现了一份遗书：“患不治之症，浪费国家钱财，深感内疚”，死后“请将尸体送医专解剖室，以作教学之用。望给穿一件白大褂，不必穿新衣服！……”
郑煜铭为什么要隐瞒病情？为什么不住院治疗？为什么在被迫住院之前只服过四付普通中药和几粒牛黄清心丸？
人们终于明白了。
人们为自己的医生而痛哭，为有着高尚道德情操的医生的早逝而痛哭。
人们在呼唤：“回来吧！我们盼望你回来！”（附图片）
第3版()
专栏：编余
让人民群众打分
一个普普通通的山区医生病逝，竟然令那么多人如此悲痛。人们怀念郑煜铭，并不是由于他有多么高的地位，只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共产党员所应该做的一切：把青春、学识、才智，以至生命统统献给了人民，却从不想索取什么。人民群众给了他应得的酬报：信赖、热爱、怀念和很高的评价。
我们共产党人在群众之中，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在接受着检验。人民群众在给我们打分。那些一心为公、默默献身的同志，即使不声不响，或者受到委屈，人民也决不会忘记他们；那些不干实事、沽名钓誉、以权谋私之辈，无论怎样欺世盗名于一时，最终必然被群众戳脊梁。人民群众是最公正的裁判者。在开创四化建设新局面的今天，一个共产党员，更应以党和人民的利益为重，勇于开拓进取，把眼前个人的毁誉置之度外。要相信历史，相信人民，相信党！
·叶伴·
第3版()
专栏：
“背靠大学 改造天津”
天津摸索出一条技术进步新路子
本报讯 记者石德连、魏亚南报道：天津市摸索出一条工业技术进步的新路子。自1981年以来，天津市先后与浙江大学、清华大学、天津大学、南开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建立了长期固定的协作关系，并结合产业部门的需要，与20所高等学校、19个研究院所进行了广泛的科技协作。他们把这条新路子称为“背靠大学，改造天津”。根据对去年完成的40项重点协作项目的分析，今明两年投产后，可新增产值上亿元，新增利润1，600万元。
天津市工业基础比较雄厚，企业管理经验丰富。但随着形势的发展，每年约有8％的产品被淘汰。特别是要把企业从单纯生产型转变为科研型和生产经营型，技术力量严重不足。而高等院校人才济济，具有多学科、多专业的综合科研开发能力，情报信息丰富、准确，科研成果有储备。如果把天津市的工业优势和高等院校的科技优势结合起来，工厂成为大学教学、科研的实践基地，就可以把大学的优势转化为天津工业的优势，把大学的科研成果转化为产品，增强市场的竞争能力。
1981年天津市主要负责同志提出“背靠大学，改造天津”之后，天津市和有关高等院校都很积极。经双方调查、协商，分别签订了多种形式的科技协作协议。大学与产业部门之间的“墙”一旦打破，很快就产生出经济效益。浙江大学教师路甬祥在联邦德国连续发明电液比例技术等五项专利，获博士学位。他回国后，天津市立即组织液压件厂、第四机床电器厂等单位，承接他的研究成果，并委托一个研究所协助系统设计。在路甬祥的指导下，一年多的时间就把发明创造成果应用在二百克云彩式双色注塑机上，生产出了具有八十年代技术水平的新型注塑机。国家有关部门决定把这一新技术列入天津市的重点开发项目，今年将安排140套生产任务，可节约大量引进这种设备的外汇。
天津市与高等院校开展科技协作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已产生了出乎预料的经济效益。有的厂改变了产品结构，提高了产品质量，使滞销品变成了畅销的“拳头”产品；有的厂产品更新换代，“十年一贯制”的产品不见了，有了竞争能力；有的厂采用新技术、新工艺，节约了材料、原料、能源，生产成本大幅度降低；有的厂扭亏为盈，出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人景象。濒临停产的天津照相器材厂，过去主要生产切相纸刀、放大机、灯具等低档照相器材，产品没销路，有时连发工资都有困难，只好借债度日。后来，他们承接了大学的120周式照相机、彩色放大机、跳灯式曝光表等高档照相器材的研究成果，产品供不应求，企业月月盈利。
总结天津市开展科技协作的经验，主要是：
一、围绕发展技术密集型的产品和产业这一根本战略布局进行科技协作。天津市通过承接高等学校及科研院所的科研成果，开发了一批具有国内、国外先进水平的新产品。
二、把工业上的优势与大学的专业学科优势结合起来，组成联合体。目前，天津市的光学公司、液压件公司、计算机公司、通用公司、电机公司、电材公司、医疗器械公司等，已分别与五所大学建立了对口长期协作关系。
三、组织好系统性的科技协作攻关。即与产品的系列开发、新技术的全面推广结合起来，逐步形成一批“拳头”产品。
四、协作中特别注重人才的引进。天津市还从各大学聘请了120多位有名望、有真才实学的专家、教授，担任有关行业和企业的技术顾问。
第3版()
专栏：
我研究乙型肝炎病毒基因工程获重大进展
本报讯 据《解放日报》报道：我国乙型肝炎病毒基因工程研究获得重大进展。中国科学院上海生物化学研究所和卫生部上海生物制品研究所科研人员，最近利用基因工程技术，使乙型肝炎病毒表面抗原基因在大肠杆菌和酵母中表达获得成功。这项重大科研成果，为我国早日实现用基因工程生产乙型肝炎疫苗打开了一条通路。有关专家认为，这一现代生物工程的成果表明，人类战胜乙型肝炎的危害为期不远了。经过努力，对付乙型肝炎将能象对付天花病毒那样防治和消灭。
利用基因工程的方法，在细菌中生产乙型肝炎疫苗，是世界各国正在探索和开发的一项瞩目的应用科学。据有关资料报道，目前世界上乙型肝炎病毒（HBV）的携带者已逾2亿，由此感染而引起的乙型肝炎，是世界流行最严重的传染病之一。因此，消除它对人类的危害，是当今科学家们面临的一个亟需解决的重大课题。我国已将“乙型肝炎病毒基因工程的研究”，列为国家重点联合攻关项目之一。
第3版()
专栏：
中国科大同日本京大开展学术合作
中国科技大学与日本东京大学工学部进行的学术合作，两年来取得显著成效。
中、日两个高等学校的学术合作，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日本国政府为促进文化交流的协定》进行的。自一九八二年四月至现在，中、日两国政府共拨给专款一百多万元人民币（折合日元一点六亿多），使这项合作计划的实施有了可靠的物质保证。从那时至今，两校已互派六十多位学者、专家进行讲学、合作研究和建设实验室。双方学者共同开展了一些研究，已经取得了二十多项成果。目前，两校合作建设的实验室，已有十多种设备和仪器安装就绪并投入使用，其他实验设备也在陆续筹备，为今后的合作奠定了基础。
第3版()
专栏：
国际青藏高原和山地气象学术讨论会在京开幕
研究青藏高原和山地气象的大型国际学术讨论会今天在北京科学会堂开幕。来自十多个国家以及世界气象组织和我国的近百名气象专家，参加了这次学术讨论会。
这次国际气象学术讨论会是由中国气象学会、中国科学院、中国国家气象局、美国气象学会、世界气象组织等机构联合发起举办的。（据新华社）
第3版()
专栏：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金不换 八百“回头浪子”登台受奖 抚顺市失足青年喜逢甘霖
一团糟 几多“武林高手”挥拳打人 平顶山第一医院乱得出奇
《辽宁日报》△抚顺市帮教后进、失足青年取得显著成绩，800名“回头浪子”登台接受表彰、奖励
《河南日报》△平顶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管理秩序长期混乱，院长打科长，司机打值班医生，医疗事故迭起，在文明礼貌月中纹丝不动，市委、市政府派人调查处理
《浙江日报》△文成县加工专业户叶茂璋拿出5，000元钱设立一项农民科技发明奖，凡本县农民在农村工业方面研制出有推广价值的新产品，凭鉴定证书发给100——1，000元不等的奖金
《江西日报》△景德镇市宇宙瓷厂压缩200余名二三线人员，改变多年存在的一线紧，二线松，三线臃的面貌
《四川日报》△省政府整党整出新作风，副省长蒋民宽到东方公司亲自主持首次调度会，3个多小时解决了许多难题
《陕西日报》△临潼县最近把3，000亩积水地包给农民，使用权30年不变。承包者一月之内建成鱼塘100多个
《湖南日报》△岳阳县把一万多亩工副业人员承包的土地转让给作田能手耕种
《光明日报》△赵紫阳总理到国防科技大学参观“银河”亿次计算机，勉励科技工作者，为发展我国电子计算机事业奋发努力
《经济日报》△我国沿海人工鱼礁、渔场扩展到16，000多亩
《天津日报》△天津电车公司开展“访百名乘客”活动，根据乘客意见采取便民措施
《南方日报》△广东省工商行政管理局长会议强调，要为农民运销商品大开绿灯，积极发展个体商品户
《贵州日报》△思南县唐乔镇畜禽专业联合公司实行收购、加工、销售一条龙，为农民解决了卖羊难的问题
《新华日报》△无锡县硕放乡康复中心医务人员为内蒙古自治区乌达矿务局断指工人李金石装上机电手，活动如初
《内蒙古日报》△自治区气象部门装备电脑80台，应用遥感技术有效地提高了气象测报、预报的准确性
《安徽日报》△安徽省化工研究所实行经费大包干，四年对外承接合同94项，增收120多万元，国家、集体、个人三得益
《新疆日报》△新疆天山毛纺织品有限公司的日本、香港方面股东决定向该公司增加投资
第3版()
专栏：体育
亚青足球锦标赛东区预赛冠军谁属
中泰青年足球队今日决战
据新华社达卡3月21日电 （记者陈安宁）中国青年足球队今天在这里进行的第24届亚洲青年足球锦标赛东区预赛半决赛中，以1∶0战胜孟加拉国队，取得决赛资格。
中国队所胜的一个球，是高洪波在下半时第60分钟攻进的。
泰国队同南朝鲜队在今天进行的另一场半决赛中，90分钟踢成0∶0。决胜期双方仍无建树，最后，两队只得互踢点球来决定胜负。结果，泰国队以4∶2获胜。
中国队将在23日同泰国队进行决赛，争夺东区预赛的冠军。孟加拉国队和南朝鲜队将在22日争夺第三名。
第3版()
专栏：体育
全英羽毛球公开锦标赛开战
中国选手只有栾劲未能过关
据新华社伦敦3月21日电 1984年全英羽毛球公开锦标赛今天下午在这里的温布利体育中心揭开战幕。上届冠军、中国的栾劲在男子单打第二轮比赛中以1∶2负于英格兰的耶茨，爆出了本届比赛的第一个冷门。中国其他男、女单打选手均顺利地进入第三轮。
栾劲是本届男子单打第二号种子选手，在第二轮中与英格兰的尼·耶茨相遇。耶茨以15∶9先胜一局，栾劲以15∶5扳回一局。在决定胜负的第三局，栾劲先以5∶2领先，耶茨连得3分将比分追成5∶5。双方打成6平后，耶茨又得3分。栾劲在6∶9落后的情况下奋力追赶，连夺5分，反以11∶9超出。在这关键时刻，耶茨则毫不气馁，打得十分沉着，凭借强劲的体力，一口气连夺6分，以15∶11赢得最后胜利。
男子单打的另外7名种子选手都顺利过关，进入第三轮。非种子选手、中国的陈昌杰分别以2∶0和2∶1先后战胜英格兰的乔·福特和马来西亚名将拉·西德克后，第三轮将与第一号种子、丹麦的弗罗斯特对阵。
第3版()
专栏：体育
全国网球甲组各队在昆明交战
本报昆明3月22日电 全国网球等级赛（甲组）今日在昆明拉开战幕。去年全国甲组前12名和乙组前4名的各队参加了这次比赛，其中包括天津队刘树华、湖北队马克勤、上海队尤伟和李书晨等名将。这次比赛名列最后4名的队将降至乙组。周 珊
第3版()
专栏：体坛新人
足坛新人——张焱
3月19日，中国队以7∶0的悬殊比分大胜印度尼西亚队，夺得亚洲青年足球锦标赛东区预赛小组第一名。在这场比赛中，中国队名不见经传的前卫张焱脱颖而出，一人攻进3球。
张焱今年19岁，身高1．84米。他从小喜爱足球，上小学时就进入北京工人体育场体校练习足球。那时，他的身体条件并不出众，但他听教练的话，认真训练，又得到父亲——现任北京足球队教练张志诚的指点，进步很快。1979年他被选入北京青年足球队。在谢鸿钧教练指导下进一步磨练，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特点，利用身高优势争顶和头球射门尤为见长。
1982年，他和全队共同努力，为北京青年队获得全国16城市青年足球赛冠军出了大力。1983年他被选入中国青年队之后，随队去联邦德国、法国训练和比赛，进一步开阔了眼界，看到了差距，苦练的劲头也更大了。
在这次亚洲青年足球赛东亚区预选赛中，他的技术得到了较好发挥，在三场小组比赛中一人攻进5球，成为8个队中进球最多的运动员。
冯 黎
第3版()
专栏：体育
国家男篮抽调两名高中锋集训
本报讯 中国男篮高中锋韩朋山病故后，山东队两名年仅19岁、身高均为2米08的中锋宋涛和王海波，将被抽选到国家队集训。
第3版()
专栏：体育
中国冰球队平日本队负于民主德国队
据新华社巴黎电 “赛耶·塔特杯”国际冰球锦标赛三月二十日在法国东南部城市格勒诺布尔揭开战幕。中国队首战与去年世界B组冰球锦标赛第五名日本队打成四平。
在二十日晚的中、日之战中，第一局双方均未破门。第二局，中国队接连攻进两球。中国队在最后一局体力不支和犯规较多，被日本队连进三球。在三月二十一日进行的第二轮比赛中，中国队以三比十三负于去年世界A组冰球锦标赛第六名民主德国队。
第3版()
专栏：
广东崖县大茅大队部分青年组成专业联合队向大队承包了四百多亩荒山坡。他们采用科学方法种植橡胶树。两年多来，已种植橡胶树2，000多棵。图为他们将橡胶树幼苗装入营养袋，等待雨季定株种植。李明宣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