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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他，创造了一种新的格局
——访株洲电子研究所所长曹鼎新
廖道维 邹云 陈雅妮
提起科研所，人们很容易想起幽雅的环境，安静的实验室，穿白大褂的科学家……然而，在株洲电子所，人们看到的却是另一种景象：接待室里，前来联系业务的用户川流不息，财会室里，正进行着各种科目的经济核算，而研究室，却难得见到几个科技人员，他们大多已经外出，办学习班或为用户安装、调试设备……总之，这里似乎超出了人们对科研单位传统的认识，完全是另外一种格式和布局。
研究所的主要决策人是所长曹鼎新，一位有三十多年党龄的老同志。人虽过了半百，思想却是现代型的。我们专程访问他，和他共同探讨研究所这种新格局的由来和意义。
经营——架起通往经济建设的桥梁
去年十月，这个研究所曾被立为经济要案受到审查，其中主要缘由是所谓“非法经营，非法牟利”。有人说，执法机关也有他们的道理，本来么，你一个科研单位，怎么跑到流通领域里来了？
曹鼎新并不正面回答上述问题。他领我们去看一张地图。这是一张标明电子所的科研成果——CMC—80微型电脑用户分布的中国地图。处在祖国腹地的株洲电子所，有如一个强大的辐射源，那一条条连结用户的“射线”，通向全国除西藏和台湾以外的所有省、市、自治区。它表明，不到两年时间，电子所的第一项科研成果已经在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省区推广应用。
曹鼎新就此发表看法，说：“如果按照过去的做法，样机研制成功，通过鉴定就万事大吉的话，CMC—80绝不可能这样快、这样广地在经济建设中应用。与其让一种新技术、新成果从样品、展品变成废品，不如直接以商品的形式与用户见面。依我看，经营是科研通向经济建设的桥梁；科研单位进入流通领域是一种进步！”
正因为此，曹鼎新特别看重经营，安排了将近百分之九十的科研人员，以有偿转让的方式，承接用户提出的CMC—80的应用项目，同时还配备了一个强有力的经营班子，由一名副所长挂帅，专门组织CMC—80中试产品的生产和销售。他认为，在某种程度上，经营比科研更重要。他要求每个课题组长都要了解技术市场的行情，懂得经营之道，重视市场反馈和经济效益。有一个课题组长，几年来收集国内外有关厂家的产品目录，装了满满两书柜，问他哪一家微电脑产品或器件性能好，价格低，他能脱口而出。曹鼎新对此大加赞扬。
在整个经营活动中，曹鼎新最关心的是技术普及和技术服务。他认为，对于一个新技术、新成果，没有服务就没有市场。他投入大量人力财力在全国主要的技术市场开办CMC—80技术培训班，使越来越多的企业和科研教学单位产生了信任感，两年来，CMC—80盛销不衰，去年电子所赢利七十多万元。
自主权——交给每个科技人员解放智力的钥匙“科研所的管理要体现智力劳动的特点。在这方面，我强调的是如何使科研人员更有效的自由发挥。”曹鼎新这样解释研究室常常出现的“空城计”。
在株洲电子所，科技人员最感兴趣的，就是所长下放给他们的工作自主权。从课题选择、人员组合到工作部署，经费使用，全部由课题组当家作主。科技人员说：这下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出不出成果就看我们自己啦！
曹鼎新说他曾经当过“总管婆婆”，那个苦呀，下面买个螺丝钉也要找他批。有一次他中风在家养病，探病兼谈工作者络绎不绝，弄得晚上都睡不上安稳觉。即使是这样累，管理上还是漏洞百出。曹鼎新终于悟出：这种统包统管的办法，就是培养雇佣思想的土壤。他决定把自主权一放到底，让科研所成为人人发挥聪明才智的“自由组合体”。
这真是实实在在的放权，连采购器件和贵重仪器的权都下到了课题组。
人们要问，这种“自由组合体”会不会乱套？他们的管理体制围绕自主权这个核心，还辅有一套严格的经济约束措施。每个科技人员必须受到两把尺子的衡量：合同条款的要求和项目的经济核算。前者对用户负责，后者对研究所负责。谁在这上面稍有松懈，就会在个人经济利益上受到惩罚：奖金在完成合同、扣除成本后，按一定比例提成，由课题组自行分配，不讲经济效益就将自食其果。
最近，曹鼎新正发动各个课题组提方案，进一步完善内部管理制度，他将从中选优。“归根结底”，他说，“就是要力求更好地体现这一宗旨：让每个成员从精神上到事实上都成为事业的主人”。
信息——比金钱更重要的战略资源
在株洲电子所的财务帐上，有一笔令人费解的开支——每年要花费一两万元，贴补一份亏本的自办刊物。有时仅支付稿酬，一次就得拿出几千元。而且，只要是刊物急等用钱，所里的日常开支都得靠后。有一次——那是在研究所刚刚自立时，帐面上只剩下五千元钱，发工资还差一大截，曹鼎新大笔一挥，竟批了三千元作刊物印刷费！一个自负盈亏的研究所，为什么要背上赔钱办刊这样一个包袱呢？
说到这件事，曹鼎新竟显出一种自得的神情，他说：“这是我们电子所‘发家’的秘诀！”
时间追溯到1976年，电子所的草创时期，曹鼎新起用了一个对电子所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的人物。此人当时是街办工厂的一名二级工，只有高中文化水平，但自学了三门外语。曹鼎新看中他的外语水平，破格录用，并委以特殊使命：设法收集国内外有关电子计算机的技术情报资料，尽可能多地占有信息。这位颇有心计的二级工说：最快的办法是自办刊物，通过刊物交换，发展与外界的情报关系，开辟信息来源。
电子所的自办刊物《电子通讯》，就以这样的使命问世了。当时，国内电子类学术刊物寥若晨星，它很快引起了省内外同行的注意。一年不到，就为电子所赢得了几百个情报交换单位。加上从其他渠道购进的一些外文书刊，电子所建起了一个初具规模的情报资料室。
曹鼎新视这个情报资料室为电子所的宝库，先后配备了两名工程师、三名助理工程师从事情报研究工作。他自己也凭着相当不错的外文基础，常常在资料堆里流连忘返。就在这里，他和情报工作人员探到了世界新技术潮流的脉搏，并且预测：五年之后，我国将在微电脑上有一个大的发展，从而明确了主攻方向，使电子所在微电脑的开发上捷足先登。与此同时，《电子通讯》也正式定名为《微型电脑》，向全国发行。
信息优势，使电子所在技术上和学术上都处于有利的态势。1982年秋，全国微型电脑应用协会成立，株洲电子所以它与学术界的广泛联系，成为这个协会的筹备发起单位之一，而《微型电脑》，则赫然成为这个协会的会刊。
后来，因为人事变更，《微型电脑》被移交给一所大学主办。电子所的第三种自办刊物《微型电脑应用文摘》，又在曹鼎新的筹划下，编辑创刊了。这本专门为社会提供微型电脑应用信息的刊物一经问世，便受到社会的欢迎和支持，仅应聘担任文摘员的专家、教授，就有一百三十余名。
回顾这段历史，曹鼎新颇有感慨：“谁占有信息，谁才有希望在科研的奥林匹克中领先”。曹鼎新不惜重金搞信息，是在给电子所积累战略资本呢！
联合——为未来的信息产业奠基
在我们采访期间，株洲市的一个招待所，正汇集了十多名微型电脑方面的专家和技术人员，他们分别来自上海科技大学、重庆大学、西安电讯工程学院、北京铁道科学院等高等学府和科研单位。此番冒着酷暑前来，是参加株洲电子所召集的一个微电脑技术开发部的会议。
一个小小的地方研究所，何以有这样大的号召力？曹鼎新笑笑说：“其实，我们和这些单位的协作已经有三年了，因为是建立在互相支持、互利互惠的基础上，大家就象一家人一样，关系亲密得很。”
这是在1982年，一些大、中城市纷纷成立“全国微型电脑应用协会”的分会，作为协会副理事长之一的曹鼎新，通过这些分会的活动，了解到一些高等院校还有大量富余的智力资源。于是，他选择了一些学术上有权威的、地域也适中的单位，派人去活动斡旋，争取他们在推广微型电脑技术方面与电子所联合。果然双方都有积极性。技术开发部就这样成立起来了。曹鼎新称之为“智力的联合”。这个联合以株洲电子所为总部，以分布在华东、华北、东北、西北、中南和西南各个地区的十四个开发部为联系点，形成一个松散的网络。CMC—80的二次开发、人员培训、技术咨询和维修服务等一整套业务，便通过这个网络延伸到全国各地、各个行业。
这个联合，在曹鼎新的网络上，只是一个“输出系统”。他的输入系统又是另一种性质的联合。1981年，电子所决定搞微电脑的研制，被批准从外贸进口有关技术资料和器件。但计划报上去后，久久不见回音。曹鼎新果断地舍弃这条渠道，派人直接到广州与港商谈判；同时利用特区对外开放的条件，联合广东一家无线电厂作为中介，很快就解决了引进技术和器件问题。几年来，这个包括工厂、港商在内的高效率的“输入联合”，一直是电子所可靠的后方。
因为经济自立，曹鼎新有了摆脱一些行政控制的尚方宝剑。但他这样到处“撒网”，仍免不了受到一些指责，诸如“失控”、“自成系统”罗，“南岳庙的菩萨显远不显近”罗，等等。按照传统的观念，电子所这样一个电子局所属的科级单位，确实应该服务于本地区、本行业的发展，在上级领导的统一部署下行事。但曹鼎新认为，一个科研所要求得发展，要面向全社会的经济建设，就必须冲破这种划地为牢的体制，寻求符合科研事业发展的新型的社会组合。
在技术开发部的会议上，曹鼎新作了一次颇有鼓动性的讲话：“新技术革命，越来越要求科研部门的联合，要求科研、生产、教育的联合。我提议，把开发部进一步发展为经济实体，成立一个‘华夏电脑技术开发中心’。”这个提议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一份由与会代表联合起草的倡议书，很快飞向各个开发部的所在单位，飞向有关省、市的政府机关和科研管理部门。
曹鼎新扬扬手上的一份倡议书，兴奋地对记者说：“这，将是未来信息产业的雏形！”（附图片）
株洲市电子研究所所长曹鼎新（右三）在听取课题组关于微电脑开发应用项目设计方案的汇报。
王平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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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津药材公司用事实说话
进一步消除对知识分子的偏见
新华社天津十月二十二日电 （记者马魁君、通讯员于羚）天津市药材公司在落实党的知识分子政策过程中，用事实说话，进一步消除一些人对知识分子的偏见。
他们的具体做法是：
一是通过各种形式的报告会、展览会，宣传知识分子在改变全行业面貌中所起的作用。这个行业从一九七九年以来，共研制和引进了一百二十九种新药，每年的产值和利润平均以百分之二十的幅度同步增长，有九种药品获得国家金质、银质奖和部级优质产品称号。同时，全公司所有制剂生产全部实现了半机械化和洁净化，四百多种药品的剂型得到改进。通过系统地宣传这些变化及知识分子在其中所起的重要作用，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二是通过报告会、表彰会等形式宣传一些知识分子的先进事迹。第四中药厂药师刘乐贤刻苦钻研技术，忘我工作，在他的带领下，这个厂生产的药品由十几种增加到三十多种，并打开了销路。刘乐贤的先进事迹宣讲后，很多人深受感动和教育，一些曾对刘乐贤有些偏见的人主动找到第四中药厂党支部，希望发展刘乐贤入党。
三是宣传兄弟单位的知识分子对改变中药行业落后面貌所起的作用。第五中药厂由于产品落后，生产很不景气。这个厂的科技人员在有关医院医生的帮助下，研制成功一批新药，使工厂起死回生。这个事迹在全公司宣讲后，一些过去对知识分子有偏见的人也主动帮助公司联系聘请社会上的名医发展新药。现在，这个公司已经聘请了七十多位有高级职称的医生组成智囊团，在他们的帮助下，先后研制成功三十多种新药，其中二十种已经投入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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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余
搞科研要有经济头脑
“敲锣卖糖，各干一行。”你说株洲电子所是干哪一行的？说它是搞科研的吧，它又分明在搞经营，搞产业。如果按传统研究所的模式衡量它，真有点不伦不类。但恰恰是这个“四不象”的研究所，充满了活力，做出了成绩，受到赵紫阳总理的称赞。株洲电子所的成功给人们一个重要启示：办研究所要突破旧框框，关键是要有经济头脑。
中国有很重的封建传统的包袱，没有经过资本主义发展时期，历来的知识分子耻于言商，似乎一讲经营，一讲钱，就有失身份。其流弊之一，是许多研究所在围墙之内搞科研，不同外面的生产与市场挂钩，造成科研与生产脱节；研究所“吃”国家的事业费，越办越死，科研人员也苦于无用武之地。因此，研究所的改革，一定要破除旧观念，科学家们要换一副脑筋，即科研与经济相结合的脑筋。
当然，说搞科研要有经济头脑，并不是提倡只顾及研究所眼前增加点收入。研究所增收、实行经济自立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象株洲电子所那样，着眼于全行业的发展，通过科研促进新型产业的形成，从而使无数个企业增收，国家和人民得益。这才是更远大的经济眼光。
·叶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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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电视周在北京举行
本报讯 记者李彤报道：按照中法两国文化交流计划，由中国中央电视台和法国对外关系部联合举办的法国电视周，于十月二十二日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开幕。这是在我国首次举办的外国电视周活动。我国电视界、文艺界、教育界的有关人士，将有机会观摩根据莫泊桑的小说改编的《皮埃尔和让》等电视故事片、《戴高乐》等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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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首都将隆重纪念梅兰芳诞辰九十周年
本报讯 记者易凯报道：今年十月二十四日是我国杰出的京剧表演艺术家梅兰芳诞辰九十周年，文化部、中国文联等单位将举办隆重的庆祝活动。
十月二十六日，纪念梅兰芳诞辰九十周年大会将在政协礼堂举行。从当日起，首都将举行六场纪念演出，演出《贵妃醉酒》、《霸王别姬》、《宇宙锋》等近二十折梅派名剧。
从十月二十七日起，“梅兰芳艺术研究讨论会”将在京举行，届时将成立“梅兰芳艺术研究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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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民族艺术团离京赴阿尔及利亚演出
据新华社电 由二十人组成的中国民族艺术团10月21日离京前往阿尔及利亚，参加阿尔及利亚武装解放斗争三十周年的庆祝演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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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政协委员、著名哲学家金岳霖逝世
据新华社北京电 著名哲学家、逻辑学家、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科学院前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金岳霖，因病医治无效，10月19日下午三时三十五分在北京逝世，终年八十九岁。
金岳霖1895年7月出生于湖南长沙市，曾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他生前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中国逻辑学会会长、名誉会长，中国逻辑与语言函授大学名誉校长等职。金岳霖毕生致力于我国哲学、逻辑学的研究和教学工作，对我国逻辑学的建设和发展，对我国哲学研究和教育事业都作出了重大的贡献。金岳霖热爱祖国，热爱社会主义制度，热爱共产党。他曾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并历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三、五、六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他还曾当选为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常务委员。金岳霖病重期间，胡乔木、梅益等曾往医院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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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美合办科技管理高级培训班在昆明开学
本报讯 由中国科学学与科技政策研究会和美国适宜技术公司共同举办的1984年科技管理高级培训班于10月21日在昆明开学。参加培训的四十名学员，主要是企业、研究所主管科技管理工作的经理、总工程师和所长，以及从事科技管理决策和研究工作的人员。这个高级培训班是由企业、科研机构自行集资筹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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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管理科学与领导科学师资班开学
本报讯 中国科协现代化管理知识讲师团举办的管理科学和领导科学师资班于10月21日在京开学。这期师资班共有一百二十名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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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二次中日高分子学术讨论会在北京开幕
据新华社电 第二次中日高分子学术讨论会10月21日在北京开幕。
这次学术讨论会中日双方各有一百多名从事化学研究的专家学者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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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致富要人才 人才等不来 靖江新桥乡农民集资请高校代培
治厂靠干部 干部须称职 荆沙棉纺厂领导易人使企业扭亏
《新华日报》△靖江县新桥乡农民集资请南京工学院为本乡开设机械、铸造两个大专班，培养一百二十名工业生产专门人才
《湖北日报》△设备先进、但长期亏损的沙市荆沙棉纺织厂撤换六名有严重错误的干部，精简科室人员，实行生产责任制，9月份就盈利十三万元
《解放日报》△上海舒乐衬衫厂将名牌产品的降级权直接交给商店柜台，去年7月以来，共销售衬衫一百零五万件，降级品不到一百件
《南方日报》△地处山区的揭西电器厂与上海交通大学挂钩，联合研制成功节能防雷变压器，填补了国内的空白，目前该厂的产品已畅销全国二百多个县、市
《云南日报》△昆明水泥厂通过公开招标，将新建的矿山工程包给能人施工，9月份完成的工作量超过承包前一年完成量的总和
《重庆日报》△市郊百万亩稻田养鱼喜获稻鱼双丰收，今年鲜鱼产量将超过一千五百万斤，占全市鲜鱼总产量的三分之一，出现了一批亩产千斤稻、百斤鱼的典型
《沈阳日报》△沈阳市新城子区五五村有一百多户农民进城经商，为剩余劳力找到了出路
《大众日报》△新泰铝制品厂经营管理好，经济效益高，主动与四个经营差的后进厂实行联合，四个厂出现生机，经济效益显著提高
《安徽日报》△安庆地区近三年来，已有十一万多农户、十五万多农民带着资金和技艺进入城镇，从事各种服务业
《内蒙古日报》△赤峰市打破粮油独家经营的老框框，今年发展了三百多家个体粮油经销和代销户，到8月底为国家销售粮油一百九十五万斤
《文汇报》△上海市高等学校大力发展第三产业所需要的新专业，目前金融、贸易、交通、旅游、信息等方面的专业点已有七十个左右
《陕西日报》△咸阳市秦都股份有限公司在深圳市开业，头三天的商品展销成交额达五百一十万元
《河南日报》△平顶山市体委教练张同杉、肖化强等人诬陷该市体委副主任、优秀教练员王善明，分别受到开除留用和行政降级处分
《经济参考》△为内地对外开放设窗口，连云港建内联经济开发区
《湖南日报》△国营金洞林场七十万亩山林全部承包给职工和林区群众，现已提前完成今年十五万亩中幼林抚育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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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韩健等获荷兰羽毛球精英赛冠军
新华社北京10月21日电 荷兰乌得勒支消息：中国选手韩健21日在乌得勒支举行的荷兰羽毛球精英赛男单决赛中，以2∶0打败丹麦著名选手莫·弗罗斯特，获得冠军。两局的比分是：15∶9、18∶14。
另两名中国选手吴迪西和林瑛在女双决赛中，以15∶4和15∶9战胜英格兰选手诺·佩里和吉·克拉克，夺得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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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第七届亚洲乒乓球锦标赛女子团体赛进入第二阶段
中国女队3∶0战胜南朝鲜队
本报伊斯兰堡10月22日电 记者史宗星报道：第七届亚洲乒乓球锦标赛女子团体赛经过两天的争夺，已进入第二阶段。四个小组的第一名中国队、南朝鲜队、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队和日本队开始通过循环赛，决出本届亚洲冠军。在今天下午的比赛中，中国女队以3∶0战胜了本届比赛的主要对手南朝鲜队。
中国队与南朝鲜队的这场比赛实际上是世界水平的较量。第三十三、三十四和三十六届世乒赛的女子团体决赛，都是在这两个队之间进行的。今天，双方出场的主力队员，中国队是今年国际乒联公布的第二号优秀选手戴丽丽，南朝鲜队是第三十七届世乒赛女子单打亚军梁英子。两强之争，引起了观众的极大兴趣。
第一盘，由戴丽丽对梁英子。戴丽丽发挥正常，运用自己推挡和正手攻球的威力，始终迫使对方处于被动地位，以21∶13和21∶12连胜两局。
第二盘，中国队起用首次参加大型国际比赛的两届全国冠军焦志敏。南朝鲜队派出去年亚洲少年锦标赛冠军李桂仙。比赛一开始，焦志敏过于紧张，没能发挥自己的特点，而对方发球多变，正手攻球速度快，力量大，使焦志敏以17∶21丢了第一局。第二局的比赛相当艰苦。焦志敏在7∶13、13∶17和17∶20落后的情况下放开手打，把比分追成20平，最后以22∶20获胜。在第三局中，焦志敏适应了对方的打法，充分发挥了发球抢攻和正反手快速进攻的特长，以21∶9轻取。
第三盘双打，由戴丽丽和耿丽娟对梁英子、李桂仙。对方力争主动，但李桂仙发挥不佳，以18∶21的相同比分连失两局。
比赛结束后，中国女队教练张燮林对本报记者说：“我们虽然取胜，但我认为南朝鲜女队是一支技术相当好的队伍，仍然是我们今后要重点研究和对付的劲旅。”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女队以3∶0击败日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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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鲜队和印度队获亚洲杯足球赛决赛阶段比赛资格
据新华社新德里10月19日电 第八届亚洲杯足球赛第三组预选赛经过十天十场争夺，今天在印度加尔各答结束。南朝鲜队以三胜一平的战绩获得第一名，印度队以三胜一负的战绩列第二名。这两个队都取得了参加今年12月在新加坡举行的决赛的权利。
目前，已经获得亚洲杯足球赛决赛阶段比赛资格的有六个队，另外四个队是第一组的伊朗队、叙利亚队，第四组的中国队和卡塔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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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中国队获亚洲女篮锦标赛决赛权
本报上海十月二十二日电 记者刘小明报道：第十届亚洲女篮锦标赛第二阶段比赛，中国队以一百零七比二十二战胜菲律宾队，已获得两战两胜的成绩，取得本届锦标赛决赛权。
明天，中国女篮将迎战南朝鲜女篮。这场比赛的胜负，不会影响两队作为复赛的前两名进入决赛。它实际上是本届锦标赛冠军争夺战的预演。两队都想获胜，以在心理上压倒对方，但又不愿过早暴露自己的真正打法。因此，明天的比赛将是既激烈又微妙的。
南朝鲜女篮今天以九十一比五十胜日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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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选手创马拉松世界最好成绩
据新华社北京10月22日电 芝加哥消息：英国选手史蒂夫·琼斯21日在芝加哥美国马拉松赛中以2小时8分5秒的成绩创造马拉松赛跑的世界最好成绩。
原2小时8分13秒的世界最好成绩是美国选手艾伯托·萨拉扎尔于1981年10月在纽约马拉松比赛中创造的。
二十九岁的琼斯是威尔士人，是英国皇家空军的一名下士。他是英国最著名的万米跑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