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
专栏：
不仅是为了粮食
本报记者 刘宾雁 刘国胜
一
好象有一条河，从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的福利粮库发源，玉米、小麦、大豆和食油象河水一样滚滚外流，然后化为乌有。这就是几百名粮库工人的感觉。一位老工人对记者说：“有时候都想闭着眼干活儿，一看见那些惊人的浪费，这颗心就发疼啊！”
几十吨、几百吨上好的玉米或玉米面，常常说坏就坏，只能作饲料或肥料了。几十吨豆饼、玉米脐子饼忽然间燃烧起来，变成焦黑的炭块。或者，几吨几吨的豆油从油罐里冒出来，归还了大地。这一切有点象自然事故，是人力不可阻挡的。不然，怎么会没有一个人承担责任呢？
粮库会计刘金海知道，这些损失，有的根本没有下账，或者在账本上被大大缩减了。那里呈现出来的，永远是一片太平景象。难怪重大事故累累，可是书记和粮油加工厂的厂长工资都连升三级，还由副科级变成正科级了呢。查阅油米厂的食堂账目时，刘金海发现了一个更荒唐的秘密：一个只有十一人入伙的食堂，不到两年光景，怎么会亏损四万多元呢？一查，怪了，那食堂简直是个无底洞，是一张永远填不饱的大嘴。上级领导和同级干部的大吃大喝，仅仅是那张嘴的一角。还有一些消化管道在远方等着呢——许多猪肉、豆油、白面是用卡车千里迢迢送到省城“进贡”的。象“吃大户”、“吃冤家”似的，很多只手伸向这个食堂，不仅是索取或盗窃实物，还把自己的私人的开支转嫁到食堂的赤字上来。
福利粮库内外，还不断上演着物质变换的魔术。粮食、油类，糠麸、酒糟等等既能直接换取上级的宠信，又能够一变而为木料、煤炭、砖瓦、水泥，再用它们去满足自己和上级的更广泛的需要。粮库里能生产出各种家具，奉赠给粮食局的首长用作女儿的陪嫁，你说这不邪门吗？
从1980年夏天起，刘金海开始了斗争。他严格按1978年中央关于财会人员职责的规定行事，牢牢把住国库大门。他三次拒绝支部书记的要求，不给“核销”食堂那四万多元赤字，还不断把工人向他反映的粮库里各种“阴暗面”记下来，给上级写揭发信。不久他就尝到“甜头”了。这年调资，尽管刘金海业务水平很高、经常加班加点，因而三榜题名，还是被扒拉下来了。他妻子在酒厂工作表现出色，也被撤下来。人家宁肯雇用农村的人，也不用这位职工家属。全家四口，就只能靠刘金海每月四十几元的收入度日了。买不起菜，全家人整整一年就靠一缸酱下饭。
他向中央纪委写的揭发信起了作用。这年冬天，省粮食局纪检处长带人来双鸭山检查了。到饲料公司查卖糠麸少收200万斤粮票一事，草草一查，不是200万斤，是500万斤了。在场出证的于洪星以为这回准得惩处以权谋私的人了，没想到他本人倒挨了追查：“你年纪轻轻的，今后要好好工作。除了这一件，你还把什么材料交给杨玉辰啦？”这个检查组的眼光很特别：福利粮库当时还有600万斤玉米黑库存，两千多吨玉米烘干过火的事故，都一概视而不见，却对共产党员的“修养”问题操起心来，训斥老共产党员杨福说：“你是党员，怎么自由主义这么严重！你为什么要把这事情告诉杨玉辰？”二
杨玉辰是个什么人？刘金海在焦虑中度日如年时，经人指点，认识了粮食局的工作人员杨玉辰。他这才知道，原来有人二十年前就走上了他现在走的这条路，受的苦比他多出许多倍呢。
六十年代初，我国三年经济困难时期，随着粮食在人民生活中的意义骤然上升，它也就成了贪污盗窃和投机倒把更重要的对象。杨玉辰那时正在国民经济最重要的环节之一——粮食局的供应科工作。自知责任重大，他办事分外认真，几次得罪了领导。1963年，岭东地区粮管所的全部粮食册籍忽然不见了。这是吃粮人数和粮食供应数量的基本依据，怎能随意销毁！杨玉辰坚持要调查清楚，但主持调查的一位科长却同意门市部按售粮量重新编制供应册籍了。这就导致粮食供应大乱，人心慌慌，排队抢购，售粮额超出计划九十万斤！杨玉辰觉得事关重大，不能不向上级反映。结果呢，他被取消了公职，丧失了全部工薪收入！杨玉辰忍无可忍，便开始了历时二十年的上访。
但是在这场斗争中，他从一开始便天然地处于不利地位，因为反对他的是代表一级“组织”的人，而他仅仅是一个“个人”，还是一个没有摘帽子的“右派分子”。人家开除他公职，理由就是：他是个右派，不宜在主掌粮食供应大权的“要害部门”工作（至于为什么在杨玉辰已经在那里工作几年之后才忽然发现“不宜”，那是没人去追究的了）。后来，自然不难进一步以“右派不负（服）”、“继续与人民为敌”等等为名一次又一次批斗他、拘押他，然后索性剥夺他的人身自由，送去“劳动教养”。粮食局的领导这才放下心来，不怕他去告状了。
可惜“劳教”不能无期，杨玉辰出来以后仍无“改悔”之念，倒把目光放得更宽，关心起整个双鸭山市的党风不正、组织不纯的问题来了。经过一场“文革”，原先整过他和没整过他的一些老干部，也跟他站到一起来。刘金海带给他的，都是确确实实的材料；杨玉辰的斗争经验，对刘金海也很有用。
从此，这两位党外人士就一起投到帮助共产党整顿不正之风的斗争中来了。他们把党中央和中央纪委关于纠正不正之风的每一个决定和指示、《人民日报》的有关社论和评论都摘记到小本子上来。把这些话同双鸭山市的实际和他们的遭遇相对照，他们有时也不免疑惑不解，甚至伤心落泪。但是擦擦眼泪，又去继续敲击领导机关的大门了。因为那些以权谋私的人越干越欢，不许他们泄劲。
三
1981年，双鸭山粮食系统的违法乱纪又创造一个新的高峰。这一年，福利粮库仅因事故而造成的损失就达到50多万元，比1978年以来三年的总和还超出一倍。6月间豆饼库一次“自燃”，就使近200吨豆饼变成炭块。玉米、大豆、脐饼等等亏库越来越多。1982年第一个季度福利一库的合理亏损指标是48万元，实际亏损却达到206万元！每百斤玉米脐子过去出油10斤、16斤，到1982年11月却降到二斤零四钱。就这样，奖金还照发不误。从粮食局党委书记开始，干部非法建房和占房也照旧进行。杨玉辰和刘金海都知道，这一切最后都必定转化为国家财政上的赤字，照此下去，怎么得了！
1983年4月，又发生一起福利粮库史上罕见的坏粮事故：上千吨玉米由于没有及时烘干晾晒，玉米碴子生霉粒占30—50％。福利粮库大小36个晒台上铺满莹光闪绿的玉米，散发出一股呛人的气味。紧接着，宝山粮库又有400吨玉米发霉变质，其余几个粮库和供应点上，也出现粮食发热发霉的现象。黑龙江省接连两年遭灾，那些玉米很多是从吉林省调进的。几天里，有些工人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稳觉，连声咒骂那些败家子。刘金海向中纪委和《人民日报》告急。然而，粮食局机关大楼里，干部们还照样在上班时间里打麻将、玩扑克，有时还去看几场电影呢。
杨玉辰去北京上访20余次了，写信200余封。一封信中这样写道：“这里的问题，有存在的条件，有发展的条件，却缺乏解决的条件。中央不派人来是很难解决的。恳请中央迅速派人前来为盼。”
能不能说在八十年代的中国，这是一种最艰难的斗争呢？这里需要付出的不仅仅是气力和智慧。你得有勇气承受打击报复造成的政治上、经济上和精神上的苦楚；有时甚至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杨玉辰在粮食局局长面前被人殴打，无人追究责任。《人民日报》记者到福利粮库走了一遭，和他说过话的工人就都成了盘查和刁难的对象，工人姜伯才还在夜间遭到两名暴徒的袭击。
这一切并没有使人们对中国共产党丧失信心，但他们确实看到了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的危险。于是便有更多的人挺身而出，和那些损害党的利益的人作斗争了。
老工人刘汉林就是其中的一个。四次调资，都没有他的份儿。由于和记者谈话，女儿也叫人辞退了。他还是不改，又来找记者倾诉了：“车间说起火就起火，电机说烧坏就烧坏，粮食说霉烂就霉烂！那些干部只图谋私利，对一切概不负责。”
矸石砖厂一位姓赵的老工人，临终前还把杨玉辰和刘金海找到病床跟前，说了这些话作为遗嘱：
“那些要才没才、要德没德的人，多年来却长期混在党内；他们不干好事，只会败家，这就是我们党和人民的隐患。
“人多架不住死，家大架不住败。现在那么多败家子，钻在我们党的内部，不认真解决这个问题能行吗？
“我相信党中央能把这个党治好。但是各个时期钻共产党空子进来的人，不揭出来行吗？我是不行了，希望你们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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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笔会中心举行诗歌朗诵会
祝贺路易·艾黎八十六岁诞辰
王震、邓力群、黄华等到会祝贺
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 （记者郭玲春）刚刚度过86岁的新西兰诗人路易·艾黎，今天在中国笔会中心为他祝寿的诗歌朗诵会上举杯。他说：“中国赠予我的礼物之一，是使一个人的生命对人民有点意义，而不去追逐名利地位这类无价值的东西。”邓力群向他祝酒，称艾黎真挚的友谊和美好的诗句，对中国人民是很大的鼓励、是很好的教育。
今天前来向艾黎祝贺的还有王震、黄华、赵朴初、朱穆之、周扬、贺敬之以及新西兰驻华大使司马尔、瑞典驻华大使拉什·贝里奎斯特和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巴基斯坦、澳大利亚驻华使馆的外交官员。
1984年，是艾黎在中国生活的第57个年头。艾青在贺词中，感谢这位久经考验的战士、朋友半个多世纪以来，分担了我们的忧愁和痛苦，也分享了我们的欣慰和喜悦。艾黎的经历和功绩，使在座的诗人、作家和他患难与共的朋友同志为之赞叹。艾黎自从1927年进入中国后，在上海走访生活在底层的包身工，到洪水肆虐的扬子江两岸巡行。三十年代，他的住所架设过我党的秘密电台，他为革命根据地输送过物品。艾黎把生活的“根”扎在普通人民之中，他选择甘肃这块旧中国贫瘠的土地，作为自己的第二故乡。在那里，兴办起学校，几年前，他还回归“故里”，与那里的乡亲话旧……。
有这样的经历，才有了艾黎的一千首诗。关于中国和中国革命，他写下整整18部诗集。他还编译中国优秀的古代、现代诗歌，介绍给全世界。今天，艾黎以自己的诗来回答他的中国朋友：在《第一个八十年》中，他宣称：“在这世界四分之一的土地上，为她的全体劳动者工作，履行国际主义，这是我的幸运和光荣。”中外诗人纷纷向艾黎祝酒。赵朴初、臧克家、田间、阮章竞、李瑛、林林等用刚刚写下的、献给艾黎的诗向他表达敬意。朱子奇主持了今天的会议。参加诗歌朗诵会的还有丁玲、冯牧、冯至、严文井、叶君健、周而复以及马海德、爱泼斯坦、米勒等200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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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网大“鱼”陷法网
山西宁武县破获一起贪污巨款案
大贪污犯连文玉被捕
本报讯 据《山西日报》报道：宁武县在打击刑事犯罪中抓捕大赌头，破获了一起贪污巨款案：宁武县阳方口粮站会计连文玉，已被依法逮捕。
连文玉，男，现年28岁，月工资42元，长期聚赌，挥金如土。在打击刑事犯罪活动中，县公安局于1983年8月20日将其收审，并搜出大批赃款和赃物，合65，170多元。后经省、地、县联合调查组内审外调，查明连文玉不仅是个大赌棍，而且是个大贪污犯。他在短短两年里，贪污公款189，480多元。其手段大都是赤裸裸的：一是伪造银行存款记帐凭证，贪污粮站现金。二是以支付收购粮款的名义，从银行存款帐户提取现金不入帐。三是乘替出纳员顶班之机，大捞一把。四是利用职权，倒卖“多种经营粮”获利。
据报道，阳方口粮站，歪风邪气盛行。33人的粮站，8人长期赌博，13人参与过倒卖粮食。站长（已捕）在连文玉用烟、酒、肉的腐蚀下，坐地分赃，成为事实上的帮凶。
粮站的财务制度混乱。连文玉与出纳员（已捕）共同使用支票、公章和抽屉。连文玉甚至用私藏的旧现金支票加盖出纳员图章到银行取款。他在一次聚赌中输光，打发一个赌友从出纳员手中一取就是1，200元。站内对此从来无人过问。
县粮食局对连文玉的赌博问题早有所闻，局党总支曾三次调动连文玉都未调成。在1982年打击经济犯罪活动时，他的问题竟然没人说过一句话。这使他胆量越来越大，贪污越来越多，赌博越来越凶。他先后到太原、大同、包头等地参加巨赌四五十次，挥手就是两三千元的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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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什巴瓦卜大使举行宴会
庆祝突中建交二十周年
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 突尼斯驻中国大使巴什巴瓦卜和夫人今天晚上在大使馆举行宴会，庆祝突尼斯、中国建交二十周年。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吴学谦和政府其他部门、对外友协以及中国伊斯兰教协会的负责人应邀出席了宴会。
巴什巴瓦卜大使在祝酒时对二十年来突中两国关系的发展表示满意。他说，这种关系是建立在良好与牢固的基础上的。他希望突中两国的友好合作关系将在赵紫阳总理访问非洲时提出的四项原则的基础上得到进一步巩固。
吴学谦说，二十年来，中突关系在两国领导人的亲切关怀和培育下，不断向更广阔的领域发展。他表示相信，在双方共同努力下，中突友好合作将不断取得新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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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按《准则》办事 认真纠正不正之风
罗山县委果断地处理非法建私房等受到群众赞扬
本报讯 记者李杰、通讯员何中喜报道：中共河南省罗山县委按《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办事，狠刹党内不正之风，受到干部群众好评。
罗山县委在整顿党内的不正之风时，老同志不因将要退居二线，为给自己留“退路”而不讲原则，年轻同志也不为多拉选票而息事宁人，迎合不正之风。他们都从党和人民群众的利益出发，无私无畏，秉公办事。一年多来，罗山县委在上级党委的支持下，排除各种干扰，认真整顿党风党纪，大胆果敢地查处了三个棘手的问题：一、狠抓了部分干部、职工非法建造私房的问题。其中涉及副局长和公社副主任以上的领导干部44人，并按党的政策严肃处理了其中的13人。对所建的私房或作价处理或限期搬出；二、认真抓了部分干部、职工长期拖欠公款的问题。现已收回欠款48万多元；三、严肃处理了某局副局长为儿子大办婚事、请客受礼一事。责令这位副局长将所收礼款全部交县纪委，由县纪委通知送礼者本人写出书面检查后到县纪委领回礼款。上述三件事的处理，得到了全县干部、群众的称赞和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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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萨雷斯大使举行招待会
庆祝古巴全国解放日二十五周年
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 古巴共和国驻华大使冈萨雷斯和夫人今天下午在国际俱乐部举行招待会，庆祝古巴全国解放日25周年。应邀出席招待会的有轻工业部部长杨波，外交部副部长韩叙等。
各国驻华使节也出席了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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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庄乡党委关心青年业余生活
本报讯 河北省晋县周家庄乡党委采取多种形式，帮助农村青年开展健康有益、丰富多彩的业余活动。
近两年来，这个乡拿出60多万元资金，兴建了农民文化宫、文化站和儿童活动中心，各个大队建立了“青年民兵之家”，还建立了235个“读书学史小组”，有2，600多名青年农民参加活动。乡党委还举办了村史展览、当地英雄模范人物摄影展览和赞扬家乡风光美的书法、美术创作展览，向青年进行热爱祖国、热爱家乡的教育。他们还自编自演文艺节目，宣传社会主义新风。如今，这个乡已涌现出“五好家庭”685户，“好媳妇”，136名，“好妯娌”95对，“好青年”和“好民兵”共303人。
王贵海 靳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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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县解决困难户、
五保户、军烈属困难
广西壮族自治区岑溪县采取措施，解决困难户、五保户、军烈属生产、生活上的困难。近两年来，这个县共扶持困难户二千五百七十二户，计一万三千五百九十八人，扶持经费达十九万八千四百多元。目前，全县困难户的百分之七十六点三已达到中等农户生活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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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泉县选派优秀
年轻干部到基层任职
中共安徽省临泉县委为加快干部第三梯队建设，采取选派具有大专文化程度的年轻干部到基层任职锻炼的办法，使他们在实践中经受锻炼，增长才干，迅速成长。一九八二年以来这个县先后选派了三十五名干部，按照他们所学的专业，分别到区乡和厂矿企业单位担任领导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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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斯家场公社中小学
坚持开展拥军优属活动
湖北省松滋县斯家场公社的中小学校坚持开展拥军优属活动，既解决了优抚对象的一些实际困难，又推动了学雷锋、树新风和“五讲四美三热爱”活动的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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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黑龙江省授予孙桂香
敬老院优秀服务员称号
辽宁省大连市下乡知识青年孙桂香以苦为乐，安心在农村为孤寡老人服务，最近被黑龙江省授予敬老院优秀服务员的光荣称号。
（均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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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严重的教训
本报评论员
山西省宁武县在打击刑事犯罪活动中，破获了一起经济犯罪大案。罪犯、宁武县阳方口粮站会计连文玉被依法逮捕。
发人深思的是，贪污公款十八万余元的连文玉，作案时间大部分是在大张旗鼓地打击严重经济犯罪活动期间。法网大张之际，却有漏网大鱼。直到去年打击刑事犯罪活动时，从赌场上抓住这个挥金如土的大赌头，顺藤摸瓜，才查出其贪污罪行。
是这个罪犯的作案手段格外隐蔽和巧妙吗？恰恰相反，他作案肆无忌惮，也很拙劣。赌博没钱了，随便支使一个赌徒，就从出纳手中取出千余元现款。罪犯如此明火执仗，稍用心者，都不难发现其劣迹。
然而，这个经济犯罪分子偏偏在打击经济犯罪的斗争中漏网了。他有什么神奇的脱身术呢？除了利令智昏、铤而走险的赌棍心理外，别无他伎。原来这条早应落网就擒的大“鱼”遇到了出入自如的漏洞：三十三人的粮站，管理混乱，有章不循；党团组织形同虚设，政治思想工作瘫痪，八人长期参加聚赌，十三人倒卖过粮食。连文玉以钱为军，略摆酒肉阵，便把站长拉去坐地分赃；稍施小恩小惠，又使某些领导噤若寒蝉。这就是罪犯有恃无恐地作案，并能一度悠哉游哉于法网之外的主要原因。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连文玉躲过了对经济犯罪的打击，却逃不脱对刑事犯罪的打击。经济犯罪分子干了坏事，迟早会露出马脚，这也是必然的。但是，就打击经济犯罪的斗争而言，象连文玉这样拙劣的贪污犯竟能长期漏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严重的教训。它提醒我们：打击严重经济犯罪活动并非一劳永逸的事，而是一项长期的斗争，我们决不能松懈自己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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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辽宁省铁岭县李千户乡上台村农民曹景飞（右二）一家老少三代，日子过得和睦、幸福，是全县闻名的五好家庭标兵。实际上他们原不是一家人。几年前，曹景飞主动赡养五保户李福东（左一）老两口，待老人如同亲生父母。
新华社记者 孙连生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