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2月2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为祖国放歌
  ——记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塞弗尔特
  蒋承俊
198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雅罗斯拉夫·塞弗尔特是当今捷克斯洛伐克诗坛著名的诗人。他执着于艺术的追求而又勤于耕耘。六十多年前他就决心以美的创作服务于他的祖国和人民;竭力用他的诗,让人惊醒和感奋。在他坎坷的生命历程和风格多变的创作生涯里,他的祖国、人民,以及他美丽的故乡城——布拉格在他的心中生了根。这条始终不曾切断过的“脐带”给了诗人无穷的创作活力。
塞弗尔特生于本世纪的头一年,在布拉格日什科夫工人区一个工人家庭长大。他的整个童年处于他的祖国人民争取民族独立的动荡岁月。在这个新旧交替的时期,年轻热情的诗人,很快就接受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思想,在政治态度和诗歌创作上表现出了新的激情。刚满二十岁那年,他就以反映工人阶级苦难生活的诗集《泪城》而跻身文坛,不久便成了诗坛的杰出人物,组织了著名的现代派文学团体——“旅覆花”社。之后,由于革命斗争暂处于低潮,加以西欧哲学思想以及各种文艺流派如结构主义、象征主义、表现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等对二十年代捷克文坛的影响,捷克现代派诗歌随之兴起。塞弗尔特和另一些著名诗人成了捷克“诗歌主义”、“超现实主义”等现代派诗歌的主要人物。这段时期,塞弗尔特发表的诗集如《全是爱》、《T,S,F的无线电波》、《夜莺唱得多难听》以及《维纳斯的手臂》等,已非早期著作《泪城》那样画面明晰,感情炽烈,风格爽朗,而更多地带有受法国诗人兰波、阿波里耐影响的痕迹,充满悲观思想,认为“幻觉和暧昧的主观世界构成诗的‘真实’”,“诗往往是想象力的游戏”。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在诗人的灵魂里交融了!他醉心于对大都市现代化生活的探索,主张“革新”诗歌,宣称
“诗即游戏”。但是,1936年以后,捷克的独立日益受到纳粹德国的严重威胁,慕尼黑协定出卖了他的祖国。这时塞弗尔特以强烈的爱国主义感情写了许多诗篇和散文,愤怒谴责国内外敌人的罪行以及纳粹匪徒的侵略野心,激发人民起来斗争的热情。在《别了,春天》、《披上白昼的光》、《鲍日娜·聂姆佐娃的扇子》以及《石桥》等诗集里,凝聚着诗人的一腔爱国热血。他以一个个强音符,唱出了当时人民打击侵略者、保卫祖国的共同心愿,歌颂了捷克民族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祖国的解放更使他诗潮澎湃,诗集《泥盔》是他献给胜利和苏联红军的热烈赞颂。
塞弗尔特常常回忆起他苦难的,然而却是晶莹纯洁的童年,回忆起他那含辛茹苦,爱抚儿子的母亲。诗集《母亲》就是献给自己心爱的妈妈的。它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充满无私的爱的无产阶级母亲的光辉形象,可谓他的代表作。这部诗集曾获哥特瓦尔德国家奖金,深受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喜爱。
之后,他陆续出版了一些抒情、叙事、社会诗诗集。他的三部诗集《孤岛上的音乐会》、《哈雷彗星》和《铸钟》获得了1976年度的哥特瓦尔德国家奖金。1979年以后,塞弗尔特还发表了诗集《匹卡底里之伞》、《黑死病的温床》以及回忆录《世界如此多娇》。这里仍能清晰地感到老诗人继续热情地在为人民歌唱。
塞弗尔特从事文学工作长达六十年,写了三十部诗集和几本散文集。他的诗作反映了本世纪二十年代初至八十年代这一漫长的历史时期里,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为争取民族解放、祖国美好未来以及为真正的社会主义新型的人、新的人道主义而斗争的时代精神,又给这个时代以巨大的影响,同时,在艺术的追求上也有所创新。他象一团海绵,一方面从民族文化传统和优秀的民歌中,另一方面又从西方的文化中吸取营养,从而赋予捷克诗歌以新的风格、新的激情,使它富有强大的生命力,深得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喜爱。为表彰他对捷克斯洛伐克诗歌的发展所作的贡献,共和国总统曾授予他“人民艺术家”的光荣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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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拾零

  鱼油的妙用
  唐若水
一些医务工作者惊奇地发现,居住在地球最北端的爱斯基摩人心脏病的发病率特低,据最近在那里召开的一次现场会报道,这与爱斯基摩人吃的鱼种以及吃鱼的数量有直接关系。科学家们对那里的几个主要鱼种:狗头鱼、沙丁鱼、鳀鱼、青鱼及蟹类作了测定,结果发现这些鱼的脂肪在人体血液中都能起到一种特殊的化合作用。
这一论点在美国西北部俄勒冈州保健大学的试验中再次得到证实。科学家们主要以居住在该州波特兰市的部分居民为试验对象,让试验者每天吃上一磅狗头鱼。奇迹出现了,一个月以后,他们体内的胆固醇含量平均下降了百分之十七,甘油三酚酯下降了百分之三十九,而高血压患者的血压则迅速下降。
使胆固醇下降的原因主要是由于鱼油中的不饱和脂肪酸在人体内起了作用。目前日本的专家正在利用含有这种不饱和脂肪酸的物质试制药物及滋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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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钢鼓声声抒激情
  陈岳年
加勒比海地区的许多黑人有着天赋的音乐才能。一串钥匙,一把茶壶,只要落到他们的手里,就会变成奇妙的乐器。
这个地区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1945年,希特勒法西斯投降的消息突然传到特立尼达和多巴哥,许多居民来不及准备庆祝游行用的乐器。游行开始了,欣喜若狂的群众顾不得一切礼仪习俗,随手抓起家里的铁锅、铜盆、铝壶和玻璃瓶以及炼油厂的空铁桶,大敲大嚷地上了街。从此,民间音乐家们发现,盛石油用的空铁桶当鼓,声音铿锵有力,可以成为一种很好的乐器。特立尼达产石油,有许多空油桶可以利用。于是,他们对油桶进行各种试验、改造和加工,使它逐渐演变成了今天这样的“钢鼓”。
钢鼓分高音、中音、次中音和低音鼓四种。音调越高,鼓身越矮。凹形的鼓面上刻有五六个到三十几个音“键”。当鼓身被悬在鼓架上的时候,敲击鼓面上不同部位的音“键”,就会发出不同的音来。一支由各种音鼓组成的钢鼓乐队,多达百来人。它既能弹奏较简单的民间曲调,也可以表演古典作曲家较复杂的乐章。它已经成为特立尼达以至整个加勒比地区人民最喜爱的音乐之一。
我在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首都西班牙港参加过一次露天的钢鼓乐晚会。那是在这个国家的独立日。市中心广场上人山人海,乐队被围得水泄不通,连广场四周建筑物的阳台和屋顶上都站满了人。他们不仅欣赏钢鼓乐,而且始终合着钢鼓的节拍,齐声和唱,通宵达旦,尽情欢舞。
钢鼓乐为什么受到加勒比地区人民如此狂热的爱好呢?鼓,是非洲人民最喜爱、最常用的乐器。它不仅制作简易,使用方便,音量大,适应热带居民在野外的演出,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它那急风暴雨般的音响效果最适合于表现非洲人民热情奔放的民族性格。几千年来,西非人民拍击着皮鼓,祭祀雷电之神,警报异族的入侵,激励杀敌的勇士、召唤先祖的魂灵以及喜庆婚育、盖新屋和开始耕渔等重大事件。
从十六世纪初到十九世纪中叶,欧洲殖民主义者把大批黑人从西非运到加勒比地区的热带种植园里来当奴隶。奴隶们始终保持了自己的文化传统。他们经常在沉重的劳动之余,敲起皮鼓,表达自己对奴隶制度的强烈仇恨和怀念故土的惆怅心情,并用鼓的“语言”共商起义的行动。在长达三个世纪的漫漫黑夜中,他们用鼓声点燃过无数起义的火炬。直到十九世纪中叶,黑奴才赢得了解放。在长期的斗争中,他们还发现,音响效果比羊皮鼓更为高昂激越的钢鼓,更能表达自己的强烈愿望和感情。1962年8月31日,特立尼达和多巴哥人民用钢鼓的最强音,迎来了自己民族的新生……
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鼓声,我朦胧入睡。蓦地,鼓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它愈来愈急,愈来愈响,汹涌澎湃地向我的窗前涌来。我推开窗户,只见街上人流如潮,成千上万的群众跟在乐队后面,合着那钢质所特有的韵律和节奏,大踏步地向东方走去,走进那金光万丈的朝霞里。(附图片)
  特立尼达钢鼓队在加拿大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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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经济之窗

  跨越国界的财智合伙
  郭勇
当今世界,科技事业的日益国际化是大势所趋。在这方面,为了获取外国最新科研成果,日本的企业界更是雄心勃勃,不惜巨资,把触角伸向国外。日美两国间的一种非官方的科研“合作”形式,日益引起人们的广泛注意。
最近,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的一部分科研人员,为了继续研究在医学方面很有价值的一项课题——指键透视摄影机,在国内四出奔波,动员大企业出资协助。当这一努力受挫后,他们只好转向海外求援。日本的东芝公司获悉后迅即表示愿意出资五百万美元。作为酬报,日本这家电子工业巨擘将可首先获得这项科研成果的一切技术转让许可证。
据美国《商业周刊》报道,上述事例在美国已是屡见不鲜了。这家周刊说,财政拮据的美国大学同日本企业之间已经结成伙伴关系,几乎所有的日本大企业都在资助一个或好几个美国大学的科研机构。从斯坦福大学高级电子计算机的发展到普林斯顿大学发动机的研制,日本人实际上已深入到美国的各项技术领域。美国一些重要大学的研究与发展的资助者名单,念起来活象是日本工商业的花名册。
日本企业资助美国大学科研的作法始于七十年代。进入八十年代以后,这类活动急剧增多。由于日本企业界害怕它们的活动会引起美国国内保护主义势力的反对,对此种作法特别是对资助一些敏感科研项目的活动一直讳莫如深。美国的高等院校担心同行竞争,对资助项目也不愿加以张扬,因此,谁也说不准目前日本企业用于美国大学科研机构的投资究竟有多少。但是多数美国专家认为,在美国高等学府从企业界募集到的科研经费中,日本企业的资金占有相当大的比重。例如,美国马萨诸塞理工学院以研究先进通讯技术为宗旨的声学研究所,去年刚刚建所就从东芝、三洋等日本企业中征集到五十万美元,占本企业总投资额的25%;又如图兰大学为了建立一所生物医学研究中心,已从川崎制铁公司、铃木自动车工业株式会社、三菱和日立等日本企业手里拿到一百五十万美元,约占预算总额的15%。
美国的大学和日本的企业界都认为,它们之间的伙伴关系是互利的。而对美国的大学来说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日本企业的资助弥补了科研经费的不足,使许多科研项目得以继续维持下去。而对日本企业来说,等于花钱买到一张进入美国科研核心领域的入场券,既解决了当前企业内部基础科研力量薄弱的问题,又能使日本的科技人员取得科研经验,因为这些协议大都规定日本企业可以选派一定数量的日本人员参加具体科研工作。
正因互有需要,所以美日有关双方对它们的合作都十分积极。马萨诸塞理工学院聘请了一位院长助理,专门负责向日本企业征集资金。这家学院还在东京设立联络站。佐治亚理工学院也不甘落后,它同日商岩井公司签订协议,授予日本这家大商行在日本出售该学院技术许可证的专卖权,从中提取10%的特许费。协议公布后,十多家日本公司都对佐治亚理工学院的陶瓷学、电子学、激光、生物工艺学和药物学等技术显出强烈兴趣。有些日本企业还出资委托美国大学的研究机构进行诸如海洋工程、材料加工等指定项目的研究。
日本企业积极参与美国大学的科研工作,在美国国内招来了一些非议。但无论是科研经费短缺的美国大学,还是科研力量相对不足的日本企业都认为,尽管遇到一些阻力,它们之间目前已经形成的这种一方出力、一方出钱的伙伴关系,还将继续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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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海外游踪

  盐湖掠影
  张允文
我们从内华达州拉斯韦加斯驱车北上,到达犹他州东北部的盐湖城。一下汽车,就被一批身穿鲜艳服装的人群和一辆辆绚丽多彩的模型车所吸引。问了路人才知道,7月24日是犹他州的大庆之日——“先驱者节”。
游行队伍由各行各业组成,精心制作的巨大模型都装载在大型车辆上,徐徐经过中心区。这些模型、图象描绘了当年第一批摩门教徒在布赖姆·扬伯翰率领下斗沙漠、战蝗虫,克服严酷的自然条件所取得的业绩。
盐湖城的布局也是布赖姆·扬设计的。以摩门教堂为核心,分东南西北街,如东街一号,即为教堂以东的第一街区,约一百个号。市内高层建筑很少,但街道十分整洁。行人和车辆都比别的大城市少得多,显得分外宁静。全市人口仅十六万,是美国少有的社会治安好、犯罪率低的城市。该市禁烟、酒、咖啡因,市内出售的啤酒也是度数很低的。盐湖城的癌症发病率也很低。
盐湖城之得名,自然同城市附近的盐湖分不开。盐湖长一百一十二公里,宽四十八公里,人们到达湖边就象到达海边一样。据介绍,盐湖是除了死海以外,世界上浓度最大的盐湖。
在去盐湖途中,本拟参观一下美国颇有名气的宾厄姆铜山,可惜当天铜矿关闭,只能绕行一周,大致领略了这个世界最大露天铜矿的巨大规模。据友人介绍,这个铜矿自从1904年开始投产以来,八十年内已搬掉了五十亿吨的岩石,人和机器已把一座大山挖成为一个世界上最大的人工深坑。到了盐湖城不能不去看一看当年率领第一批摩门教徒从伊利诺斯州西进到达这一地带的布赖姆·扬的纪念碑。纪念碑建于山腰,碑上刻有:“就是这块地方”几个字。相传扬到达此地,俯视盐湖城这一地区,认为已找到了理想的定居点后,说了上面这句为当年的创业者及其后代永远铭记的名言。
盐湖城是犹他州的首府,是这个州最大的城市。全州人口才一百五十万人,其中70%是摩门教徒。由于摩门教过去实行一夫多妻制,该州多次要求加入联邦被拒绝。1890年教会要求教徒放弃多妻制,该州才在1896年被吸收加入联邦,成为美国第四十五个州。如今,摩门教在整个犹他州仍占有主要地位。盐湖城的两家大报之一和一家电视台均属该教会所有。教会拥有保险公司、几家银行和最大的百货公司。教会对政治的影响力极大。罗斯福、杜鲁门时期,这个州是典型的民主党州,后来由于经济的繁荣,又使它在六十年代变为典型的共和党州。尼克松、里根都在此得到半数以上的选票。难怪美国有些人说,犹他州对于共和党的重要性,正如哥伦比亚州对于民主党一样。(附图片)
  位于盐湖城内的犹他州议会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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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极探险家的历史遗迹
  顾玉清
北极是冰雪世界。茫茫的冰海雪原,使人难以涉足。然而,许多探险家却在那里留下了令人产生敬意的历史足迹……最近,科学家们发现了一个奇迹:十九世纪的英国探险家约翰·托林顿在北极遇难后,尸体在冰层覆盖下,经过一百三十八年仍然完好如初。
约翰·托林顿是英国洛德·约翰·富兰克林探险队的一名水手、机械师指挥。1845年5月,英国海军上将约翰·富兰克林奉英国政府之命,为在西北部寻找一条通往太平洋的理想航道,精选了包括约翰·托林顿在内的一百三十四名船员,驾驶特罗号和埃雷巴斯号两艘蒸汽机帆船,从英国起航,开始了北极远征。
出发前,他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船上装载了足够使用好几年的食品、燃料和各种餐具。他们一路战胜各种险恶的环境和气候,到1847年5月,已经沟通了从巴罗海峡到维多利亚海峡的航路。但是,洛德·约翰·富兰克林在这关键时刻不幸身亡,悲剧也随之接踵而至。1848年春,探险队受到风暴和浮冰群的围困,一条船受到浮冰的撞击,失去控制,随水漂游,另一条船被风暴抛到了对岸。不少人因此而遇难。一百零五名幸存者,在克罗泽船长的带领下步行向哈得孙湾设立的哨所处移集。但在坏血病、风暴、营养不良和严寒的侵袭下,探险家们全部在“长征”途中相继死亡。约翰·托林顿当然是他们中最早遇难者之一。当时,英国政府曾四处找寻探险队的下落,但毫无结果。一百多年来,约翰·富兰克林北极探险一直是个谜。
经过漫长岁月,这一悲壮的历史事件渐被人们忘却了。然而,几年前,加拿大学者欧文·贝蒂博士出于对它的考证,却大胆地开始了探寻约翰·富兰克林远征遗迹的工作。自1980年以来,每年夏天他都和他的一些学生到北极去寻找约翰·富兰克林探险队的残存物,由于当地爱斯基摩人的帮助,先后在探险队可能到过的地方找到了一些裤子、长筒靴、衬衫、箱子、桨、餐具等物品,还在加拿大的贝寨岛的海角上发现三座墓,他们决定掘出其中的一座以寻究竟。由于土层冻结得坚硬如磐,挖掘工作进行了好几天后,他们才找到一口棺材,里面是一块大冰团。他们用热水将冰层慢慢融化,一具未腐变、完好无缺的尸体出现在他们面前:死者两脚拇指、两踝骨和两手被捆着,身高约一点七八米,体重约八十公斤,身着一条帆布裤子和一件棉布衬衫,两眼睁得圆圆的,张着嘴,手好象要挪动,犹似活着。他就是约翰·托林顿(见图)。
病理学家们认为,首次遇难的约翰·托林顿、约翰·哈特内尔和威廉·布雷恩三位水手的葬礼是在严寒中举行的。棺材内外围结的冰层,是因为新刨开的土松软,渗透进了许多雨、雪水而形成的。它好象一个小冰库,避免了棺木的破裂,从而使尸体得以完好地保存下来。但至今仍使专家们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托林顿的两个脚拇指和两脚踝骨被牢牢捆住?为什么他的两手被拦腰加缚?
约翰·托林顿的遗体即将运回英国,他那曲折的传奇故事和悲壮生涯,自然会引起人们的关切和悼念。(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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