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等到凤凰花盛开时
陈岳年
友人从西印度群岛来信。读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往事又一幕幕地重映在我眼前……
“死者之火”
初到圣基茨—尼维斯,我被一种异常壮丽的花树吸引住了。树上,怒放的花簇通红通红,红得象火。
“姑娘,这叫什么树?”我问旅馆的一位服务员。
“对不起,先生。”她有点踌躇:“我可不晓得这树的学名。不过,我们这儿的老百姓管它叫‘死人的火’。”
我暗自纳闷:这样好看的花,干么取这样一个怪名呢?后来,总理办公室的新闻官凯恩先生告诉我,这种树,是圣基茨—尼维斯的国花,它的学名叫凤凰木,可能和中国南方的凤凰树同科不同属吧,它花大而密,花期也长。每年5月至9月,是盛花期。那时节,高空远眺,整个圣基茨—尼维斯就象在蔚蓝的加勒比海上烧得通红的两团烈火……
甘蔗一样甜的国家
圣基茨和尼维斯都是火山岛。圣基茨西北部最高的米泽雷峰,峰顶就有一个火山口。少数不知疲倦的游子们攀登到这座海拔3,700多英尺的高峰,然后扶着火山口内壁丛生的藤蔓花木,下到“虎口”里观光。
火山不仅给这个东加勒比岛国创造了许多雄伟奇丽的景色和适于休憩疗养的温泉,而且给她带来了火山灰风化成的肥沃土壤,为甘蔗种植业创造了良好的条件。自十七世纪中叶欧洲人在这里开辟热带作物种植园以来,种蔗和炼糖就成为圣基茨—尼维斯的主要经济命脉。现在,人们在现代化的炼糖厂旁,偶尔还会发现一两架被废弃的古老的风车和水轮。它们是当年欧洲殖民者开设的榨糖作坊的遗迹。
我们访问了几家甘蔗种植园和炼糖厂。一眼望不到头的绿油油的青纱帐,随着海风摇曳,散发出沁人肺腑的清香。工人们顶着烈日,挥刀砍蔗。一列列窄轨火车满载着新砍的甘蔗驶进炼糖厂,又把甘甜的蔗糖源源运向海港。
有一次,我们应邀到一位工人家里作客。殷勤好客的主人用新砍的甘蔗和自酿的蔗蜜酒款待我们。席间,我对主人说:“圣基茨—尼维斯真是个象甘蔗一样甜的国家啊!”
“谢谢您,先生。”主人被烈日烤炙得焦黑的脸上闪过昙花一现的微笑:“不过,这个象甘蔗一样甜的国家却有着一部比苦瓜还苦的历史……”
圣基茨—尼维斯的长城
访问间隙,凯恩先生带我们去参观威尔斯王子城堡。它建在圣基茨西北滨海的布里姆斯通山上。这座山海拔750英尺,平地崛起,悬崖峭壁,与隔海的几个小岛对峙,扼海上交通咽喉,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汽车沿盘山公路而上,停在半山腰的空旷地上。这个约有4个足球场大的空地,相传为英、法军队的练兵场。站在这里翘首仰望,只见百多级石阶上的山顶城堡,气势雄伟。我们拾级而上,这座可容千多人的城堡赫然展现眼前。它由三个棱堡组成,上下三层。城堡内设军官室、兵营、医院、军械库、厨房、蓄水池和完整的排水系统。城堡顶层,雉堞林立,49门火炮作扇形排开,虎视眈眈地俯瞰着东南方的尼维斯岛和西北方的圣尤斯特歇斯岛。难怪当年英军把这座城堡称为“西印度群岛攻不破的堡垒”。城堡建于1791年,全用几十公斤到几百公斤重的巨石砌成。在当时没有现代化机械和运输工具的情况下,全靠成千上万奴隶们肩扛手运,工程之艰巨,可想而知。
我不禁为之感叹:“真是了不起的工程啊!凯恩先生,你到过中国的长城吗?这座城堡可说是圣基茨—尼维斯的长城!”
“是的,历史上任何伟大的纪念碑,都离不开奴隶的劳动。”他回答,旋又补充说:“这座城堡也是欧洲人奴役这块土地的见证人!”
1632年,英国人在圣基茨建立了他们在西印度群岛的第一块殖民地——他们称之为“殖民地之母”,接着再向其它岛屿扩展。此后,法国和西班牙等国的殖民者接踵而来,互相争夺又共同掠夺和屠杀土著居民——加勒比印第安人,镇压从非洲贩运来的黑奴,强迫他们在甘蔗种植园里做苦工。威尔斯王子城堡就是为了这些目的修建起来的。
“血  河”
返回首府巴斯特尔途中,我们来到当年英、法联军大规模屠杀加勒比人的地方——“血河”。凯恩请附近村子里的一位老渔民给我们讲述了“血河”的由来:
“当年,英国佬同法国佬分别从岛的东南和西北角,把世代在这里生长的加勒比人赶往岛中央,象捕捉野兽一样绑架他们的壮劳力。加勒比人同这帮强盗拚起来了。可是,他们的弓箭和石头终究敌不过欧洲人的来复枪和火炮。他们边打边退,一直退到一个峡谷上。最后,箭尽粮绝,集体跳进大河自杀。峡谷两边的殖民军对此发出阵阵狞笑。他们举枪把加勒比人当作靶子。就这样,几千名加勒比兄弟的血染红了大河。后来,人们就把这条河叫做‘血河’。”
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望着这条横贯海岛的“血河”。“血河”已变成涓涓溪流,但那潺潺的水声,仿佛仍在为印第安民族的千古冤仇,奏催人泪下的哀乐。
“等到凤凰花盛开时”
当我们即将结束对这个当时尚属英国殖民地的“内部自治邦”的访问时,当时的总理保罗·索思韦尔先生接见了我们,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国家在争取民族独立方面所作的努力和已经取得的进步。当我们问到圣基茨—尼维斯独立的大致时间时,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着说:“等到凤凰花盛开时,欢迎你们再到我们国家来!”
时光真快,一别四年余。昨天,友人从这个美丽的岛国捎来了喜讯:今年9月19日,圣基茨—尼维斯人民将向全世界宣告,统治这个民族长达3个半世纪的殖民主义,从此被历史埋葬;世界上最年轻的一个独立国家——圣克里斯托弗和尼维斯联邦,已在加勒比海的险风恶浪中诞生。
我放下信,闭目遐思:此刻,在大洋彼岸的圣克里斯托弗和尼维斯联邦,当五彩缤纷的节日焰火在夜空中闪耀、奴隶的子孙们在岛上欢歌狂舞时,不正是凤凰花盛开的季节吗?想到当地老百姓管这种树叫“死者之火”,确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你瞧,那满山遍野的熊熊燃烧的凤凰花,不正象千万烈士的满腔热血和填膺怒火吗?(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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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书窗

惊跳的地球
朱福铮
为什么意大利的埃特纳火山最近重新喷发?为什么加利福尼亚的圣安德烈斯断层重又痉挛?为什么瓜拉罗普岛的火山一直威胁着附近的居民?为什么人们在委内瑞拉沿岸海湾发现了石油?这些问题过去是无法解答的,但最近十年来地球科学经历了一场伟大的“革命”后,使之得到令人满意的答案。
前不久出版的巴黎地球物理研究所所长克洛德·阿莱格尔的新著《地球的泡沫》,详细地记述了自然科学发展史上的这场革命。作者认为,这场革命理应象人类社会发展史中的伟大革命一样,载入史册。
1912年,德国气象学家韦格纳发现大西洋的南美洲海岸与非洲海岸完全吻合,提出了大陆漂移假说,即地球上原本只有“联合古陆”一块大陆,白垩纪时期,南美洲和非洲分裂后开始漂离。韦格纳是一名气象学家,他在显然不属于自己专业的领域里提出的这个崭新思想,冒犯了当时囿于陈规的地质学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韦格纳遭到传统势力的攻击,但他矢志不移。后来,他的假说相继被其他学科的新发现所证实。首先,古生物地理学家在各个大陆都找到了某些相同的古生物化石。难道这些古代动物是从长长的桥上移徙到大洋彼岸的吗?决不可能。这只能证明这些曾被海洋相隔的陆地远古时期是联结一起的。古气候学家也发现,极地在漫长的地球演进中是移动的。之后,地质地图绘制学、地震学、海底地质学、地球测年学、地磁学领域中先后又有许多重大发现,使大陆漂移说逐渐被科学界普遍接受。然而,传统势力冥顽不灵,直到五十、六十年代,大陆漂移说还受到不少地质学家的抵制和一些地球物理学家的拒绝。
身兼巴黎第七大学和马萨诸塞理工学院教授的阿莱格尔指出,大陆漂移说为海底扩张论和板块构造论这些更为复杂的理论研究铺平了道路。他赞誉由韦格纳的理论发展成的板块构造论是开创了地球科学的新纪元,这个理论就象化学的原子理论、物理学的量子力学理论、生物学的进化论那样具有转折性的意义。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随着海洋学和星际开发的发展,板块构造论取得了二次重大的飞跃。根据这些先进的理论,人类才有可能对地球物理学与地质学等重大课题作新的深入研究,对地球深处进行大规模的探查。美国科学家已经探查了北美大陆的构造,这有利于美国石油和地热专家进一步探明石油与地热资源,有利于地震学家和火山学家提高预报地震和火山喷发的准确性。
这位地球化学家指出,用鉴定岩石年代的放射线测量法,测出地球大陆的年龄为45亿年,海底的年龄为2亿年。这说明,海底表面年轻、活跃、无休止地循环,大陆表面则比较古老,但无论是地球陆地或者海底地表都在不间断地痉挛着、或轻或重地惊跳着。通过多年来的研究和争论,现代地质学认为古代的天体演化说将地球分为水与土,即海洋与大陆的观点是正确的,可以说,水与土之分是我们地球最显著的特点。
作者以生动的笔调,介绍了近年来各国海洋学家对各大洋探查的情况:他们在洋底看到了洋脊产生着板块,也看到了板块沉陷下去时所出现的重行循环和新近形成的金属热液矿喷出涌涌热流的动人场面。因此,这位法国科学家认为,地球是一个动力复杂、不断循环的庞大机体,它以其重迭的结构向人们讲述着40多亿年前神秘的创业史;目前,应用于地球科学上的进化论,就是循环。
《地球的泡沫》写道:“地球实际上是个多种多样、相互关联的因素使其变化的体系”。
自板块构造论问世后,科学家们对断层、边缘海和非洲断层陷谷的科学考察研究兴味尤浓。目前学者们要揭开的地球之谜是:大陆从何而来?使地球上山峦起伏、断裂振荡、岩浆滚滚的动力到底是什么?这种势不可当的巨能究竟来自何方?是来自地核,还是地球外部的某种作用力?因此,这位法国学者在书的最后告诉我们:“板块构造论仅仅为我们的研究开拓了新的视野,地球科学正在创立之中。”
《地球的泡沫》一书的出版,引起了各国科学家与评论界广泛的兴趣。有的书评认为,这是一部思维深远、资料翔实、文笔凝练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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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卡德尔故乡行
丹林 张祝基
一百五十一年前,当法国七月王朝的军队从西地中海南岸向大陆腹地大举进犯时,一名年仅24岁的青年,被拥戴为阿尔及利亚抵抗运动的领袖。这位后来使侵略军闻风丧胆的青年,就是阿尔及利亚近代史上著名的民族英雄阿卜杜勒·卡德尔。
今年是卡德尔逝世一百周年,阿尔及利亚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不久前,记者对他的故乡进行了一次短暂的访问。
卡德尔的故乡在阿尔及利亚西部,现今马斯卡拉省格里斯县西迪卡塔村。不过,由于1807年家庭的一次偶然的迁居,使这位传奇英雄诞生在距此不远的一个名叫盖特纳的山村里。
一天上午,我们顶着盛夏的骄阳,从省府马斯卡拉驱车前往盖特纳。汽车沿着舒格兰山间蜿蜒曲折的6号公路前进。微赤的褐色山岗缺乏植被保护,风化剥蚀十分严重,只有那堆堆卵石似乎在提醒人们,这里是被水流遗忘了的河床。车过哈辛镇,向左拐去,山间平原愈益开阔,出现了成片的橄榄林,残留在地里的麦茬依然一片金黄。哈马姆河享受着上游水库的惠泽,终年水流不断,两岸盛开的夹竹桃,一团团一簇簇,红似朝霞、白似浮云。我们按图索骥,找到今年5月落成的以英雄名字命名的“盖特纳——阿卜杜勒·卡德尔”新村。
“故居在对面山坡上的旧村里”。新村里一位青年这样告诉我们。然而,故居已经不复存在。荒凉的小村里,有块大理石碑镶嵌在四堵矮墙之中,碑上刻着两行阿拉伯文:埃米尔阿卜杜勒·卡德尔于伊斯兰历1223年7月15日诞生于此
(约为公元1808年初)。
卡德尔出生在一个虔诚的穆斯林家庭。父亲是教团首领,母亲出身西部名门。卡德尔5岁开始识字,12岁背诵可兰经,17岁随父去麦加朝觐,漫游西亚3年。返乡后悉心研究经文、哲学、历史等名人巨著。这位身高1.68米的青年,健壮、敏悟而腼腆。
1832年11月,西部各部族、教团首领聚会马斯卡拉,紧急磋商土耳其在阿统治崩溃后抗御法军入侵问题。21日,卡德尔应召来到会场,抒陈己见,被拥戴为埃米尔。次日,他在格里斯平原召集各部族壮士宣誓,誓死保卫土地和人民。
格里斯城南如今是一望无际的葡萄园,现已干涸的福罗哈河蜿蜒其间。河边有一株高约15米的百年古树。就在这株枝叶繁茂的树下,一块纪念碑记载着当年志酬祖国的壮士们庄严宣誓的情景。
自此,从穆斯塔加奈姆到特累姆森的辽阔地区,以及谢里夫河两岸,都成为阿尔及利亚西部人民与侵略军反复浴血奋战的战场。在长达15年的岁月里,卡德尔以其卓越的指挥才能,指挥义军纵横驰骋,在奥兰城下、在马克塔隘道、在特累姆森郊外……一再重创侵略者,两度迫使法军统帅德米歇尔和毕若签署和约,承认埃米尔对绝大部分阿尔及利亚领土的主权。在战争中,卡德尔团结西部、中部甚至东部地区的部族,并以坐落在舒格兰山间的马斯卡拉城为中心,建立了第一个现代的阿尔及利亚国家。
为了纪念卡德尔的不朽功绩,今年5月在马斯卡拉郊外绵延的群山之巅,落成了一座纪念塔,上面伫立着俯瞰四野的埃米尔的雕像(见图)。半山腰安放着两门当年的铁炮,接引着通往山巅的132级白色石阶。这132级石阶象征着阿尔及利亚人民从1830年到1962年为争取独立而斗争的历程。拾级而上,到达由白—红—白色大理石板铺砌的广场,正中是一块由铁链围护着的大理石碑。碑后是红色大理石筑成的高台。正面有一幅象征工人、农民、妇女和战士团结战斗的浮雕,在农民和妇女膝下是两名高举书本的儿童。登上高台,正中就是右手高擎利剑、目光注视着远方的卡德尔雕像。
举目四眺,山峦重叠,树少村稀,周围一片寂静。唯有奔驰在山间公路上的车流,给人以沸腾的生活气息。
马斯卡拉是个建制不到10年的省。面积59万公顷,人口50万。舒格兰山横亘在马斯卡拉省中部,山北、山南是富饶的平原。正常年份的日照、温度和雨水适合谷物、蔬菜、葡萄、柑桔和油橄榄的生长,山间牧场又是放牧牛羊的好地方。1982年收获的农产品已满足了全省的需要,有些还远销他乡。近年来,这里的建设事业有了新的发展。
我们祝愿阿卜杜勒·卡德尔的故乡——马斯卡拉省作为中部高原地带的一环,将随着阿尔及利亚建设重心的逐渐南移而日趋兴旺发达。(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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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泰晤士河传佳音
一位名叫拉塞尔·多伊格的伦敦垂钓者最近从泰晤士河用鱼竿钓到一条重达6磅多的鲑鱼。《泰晤士报》为此刊登了多伊格举着鲑鱼的大幅照片(见图)。
最后一次用钓竿在泰晤士河上流钓起鲑鱼,还是1833年的事情。150年后的今天,再次钓到鲑鱼这件事,无疑说明了泰晤士河经历了由清变浊,又由浊变清的过程。
200多年以前,泰晤士河是水禽栖息的天然场所。产业革命以后,泰晤士河沿岸工商企业鳞次栉比,人口迅速增加。随之,大量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排向泰晤士河,致使河水浑浊,遭到污染。到本世纪五十年代,泰晤士河河水的污染程度达到顶峰,鱼类几乎绝迹。
公众对泰晤士河遭到污染的不满舆论,促使英国政府从六十年代开始,采取了各种防污染措施。首先是议会通过了防污染法案,并根据该法案成立了泰晤士河水务管理局。水务管理局在泰晤士河沿岸建立了各种污水处理厂,修建了地下排污管道,逐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污水处理系统。随着河水的逐渐转清,鱼类纷纷重返泰晤士河。1979年,人们发现有104种鱼类畅游在河中。水务管理局再次引进了鲑鱼。该局负责人在多伊格捉到鲑鱼后说,这证明泰晤士河水是清澈洁净的。现在泰晤士河上游艇如织,沿着两岸漫步的人们络绎不绝,泰晤士河重新成为伦敦一景了。
·元济·(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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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奇的职业
程代民 编译
加拿大多伦多市国际机场空中交通拥挤不堪,令人伤透脑筋。其实,地面指挥一切正常,跑道完好无缺;许多飞机迟迟不能升降的真正原因是遇到了一个使机场工作人员感到棘手的问题:这里栖息着成群的海鸥和鸽子。它们随时可能被吸进喷气飞机发动机内部,造成极其危险的事故。在多伦多机场,活跃的鸟类由于受到人们的爱护,竟然连猎枪也不理会,还有什么方法能赶走它们呢?
于是,只好请来“训鹰大师”斯莱特,与他开办的“打鸟公司”签订了一份为期二年、金额为十五万美元的合同,由斯莱特负责赶走机场上的鸟。他每天派一名训鹰手从早到晚在机场值班,指挥猎鹰赶鸟。斯莱特认为,猎鹰是鸟类的天敌,鸟类只要见到一只猎鹰,就会告诉它的同伴飞离。
五年前,斯莱特先生从英国伦敦迁居加拿大,在安大略省创办过“猛禽饲养中心”,后又开办罕见的“打鸟公司”。现在,斯莱特还办了一所学校,亲自传授训鹰技术。
斯莱特“打鸟”已闻名遐迩。最近,他正与日本一家机场商谈培训猎鹰;他还被邀去渥太华市和蒙特利尔市,查看那里的几个机场——至今那些机场尚未遇到鸟害。由于军用飞机发动机功率大,机速快,鸟类对其潜在危害性更大。目前斯莱特打算将他的猎鹰技术介绍给美国空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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