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5月30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国际副刊

《人民中国》在日本
闻南
在期刊浩繁的日本出版物市场上,中国出版的日文综合性月刊《人民中国》,发行量稳步上升,历三十年而不衰。日本读者称赞她图文并茂,是“了解中国的必读之物”,“在日中两国人民之间架设了友好的桥梁”。
日文《人民中国》创刊于中日民间往来重新开始的1953年,两千册创刊号运到日本,短短的几天内就销售一空。之后,发行量日益增大,到1964年,最多一期发行12万份。日本知名友好人士岩村三千夫对此十分感慨地说:“渴望了解新中国的日本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也是日中两国人民源远流长的友谊基础的体现啊!”
今天,《人民中国》杂志的订户已经遍及全日本的47个都、道、府、县,连远距本土的冲绳岛上也有常年订阅的热心读者。一本《人民中国》杂志,常常是全家人喜爱的读物。除了共同感兴趣的题材外,他们又根据各自的兴趣各取所需:父亲根据杂志提供的材料编写讲演稿,母亲参照杂志上登载的“中国料理”学做中国菜,孩子们则把剪纸、邮票、中国儿童画珍藏起来……富士山下山梨县的神宫寺敬一家人都是《人民中国》的热心读者,而且读后全家一起座谈,写成读后感寄到北京的编辑部。通过阅读《人民中国》,这一家人都成了推进中日友好事业的积极分子。住在东京都的上野茂子,原先是一位家庭妇女,《人民中国》经常报道的中国妇女“半边天”的事迹使她受到鼓舞,便发起组织了一个“星火燎原之会”,吸收青年妇女为会员,在一起阅读《人民中国》,同时还学习中文、参加各种促进日中友好事业的活动。在大阪,胜田弘、相原三郎、佐伯醇、信贵野三郎等几位老读者,从1973年起发起组织了一个“人民中国读书会”。不久,便发展至50多人,其中有商人、教师、出租汽车司机、学生、会社职员等。这个读书会已经举行了180次集会,给编辑部寄来了几百封热情、诚挚的信。枥木县足利市的西村昌夫也是一个热心读者,他几乎每年组织一次“《人民中国》爱读者访华团”访问中国。
《人民中国》在日本各界知名人士中也拥有许多读者。他们中间有国会议员、著名演员、作家和学者。东京大学校长平野龙一的案头就经常摆着《人民中国》,他还把历年的杂志装订成册,以备查阅。
许多日本知名人士不仅是《人民中国》的热心读者,也是热情的支持者。象石桥湛山(已故)、园田直、藤山爱一郎、冈崎嘉平太、中岛健藏(已故)、东山魁夷、平山郁夫、西园寺公一等,都对这本杂志表示了极大的关切,曾亲自撰文或提出改进意见。
近几年来,《人民中国》杂志从内容到形式都作了一些新的改进与探索。日本各界读者对此极表称许。他们指出:从《人民中国》的变化也可以看出跨入新时期的中国各方面的进展是多么迅速。
日本读者特别欢迎杂志上刊登的有关中国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的报道。一位读者给编辑部写信说:“《丝绸之路今昔》的每篇报道都吸引着我”,“未来的中国将会有现代化的
‘大丝绸路’出现。”有的读者赞赏《中国历史之旅》和《中国史话》,说他的心被中国的幅员广阔和历史悠久吸引住了。
读者对于该刊关于中国现代化建设的报道也很感兴趣。一位读者说:“《人民中国》的文章如实地反映了客观事物。读后感到中国确实有充足的信心和能力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人民中国》杂志在日本有许多承担推广工作的积极分子。每当在日本各地举行中国展览会或中日友好活动集会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许多年轻的日中友协的会员举着《人民中国》杂志向人们推荐、介绍。日本北部的富山县有一位从事教育工作的黑崎保,从六十年代开始,他几乎用去自己的全部业余时间为推广《人民中国》奔忙。静冈县的读者小林一成在自己的家乡组织了一个有5,000多订户的发行网。他还倡导了本县读者和《人民中国》杂志社工作人员之间的互访,双方象走亲戚一样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福冈县日中友协副会长藤泽一雄已经七十三岁了,仍在为日中友好事业不遗余力地工作。他在自己家里办了一个中文学习班,参加学习的人都成了推广《人民中国》杂志的积极分子。
《人民中国》的长篇连载往往被日本的出版社辑集成册,单独发行。如小学馆、东方书店、讲谈社等都已先后出版过单行本。
不久前,日本的最大书店之一——八重洲书店的老板河相全次郎亲自在日本电视节目里向日本观众介绍了《人民中国》创刊三十年的业绩。现值《人民中国》创刊三十周年之际,日中友协的机关刊物《日本和中国》于5月25日出版了纪念专刊;宇都宫德马领导的中央本部正在发起一个“为中国三刊(《人民中国》、《中国画报》、《北京周报》)征求一万户读者”的活动。
(附图片)
东京读者在书店阅读《人民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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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海外游踪

马尼拉的儿童城
陈子君
去年8月,我们中国儿童文艺教育代表团一行5人,应菲律宾儿童联络中心的邀请访问了马尼拉。
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国度里,那繁华而清洁的街道,那漂亮而又素雅的庭园建筑,那热情、朴实而友好的人民,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最使我们感兴趣的还是马尼拉的“儿童城”。
所谓“儿童城”,主要包括两个部分:儿童医院和儿童公园。它的特别之处并不在于环境的优美、建筑的漂亮和设备的齐全,而是突出了“儿童特点”,体现了人们为少年儿童服务的周到和细致,使人到处感到执事者的一颗“童心”。
我们首先参观了儿童医院。一进门就可以看到,墙壁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用木条钉的英文字母和各种图画,内容涉及地理、历史、动物、植物等各方面的知识,以供少年儿童边就诊边学习。门诊室里还挂满了各种玩具,连量体重、身高的标尺上都挂了猫儿、狗儿、人儿等等木偶玩具,目的是引起孩子的兴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把看病当成一种乐事,从而消除通常的恐惧心理。那个小吃部就更为别致,它是一列停在铁轨上的火车模型。每一节车厢就是一间小餐室,可以面对面坐四个人。住院部的病床也是摹拟汽车、拖拉机、飞机、轮船的样子做成,卧病在床的孩子可以把玩方向盘和驾驶杆。所有的病室门上都有一块漂亮的牌子,上面刻印着各种动物图案,便于不识字的孩子辨认自己的房号。除此以外,医院还有图书馆、阅览室,并组织各种文娱活动。据医院的主人介绍说,儿童医院要起三个作用:治病、教育和艺术欣赏。
走出儿童医院,我们又参观了儿童公园。这个公园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供健康儿童用,一部分供残废的儿童用。因时间关系,我们只看了供健康儿童用的部分。公园又按菲律宾全国各地的自然环境,风土人情分成几个区域,各区域的布置都具有鲜明的特色。比如什么地方长什么树木花草,种什么庄稼,住什么房子;古代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等等,都原原本本地仿制出来,好似标本模型一样。据说,这是为了在对孩子进行文化知识教育的同时,也进行了爱国主义教育,以培养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
虽然从整体来说,菲律宾的少儿文化艺术事业还处在开创阶段,“儿童城”目前似乎也还只是一个“橱窗”,要普遍推广还须走相当长的路程。但我们深深感到,菲律宾政府和人民对少年儿童文化教育事业是非常重视的,他们的一些作法也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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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神童”是怎样来的
果毅
在一些西方国家的富裕家庭里,儿童的早期教育越来越受到重视。不少儿童还在摇篮里就开始接受特殊训练,因此,六个月就会在游泳池中戏水,二岁开始显露音乐才能,三岁能够流利地阅读以及辨认出马奈的油画……这就是所谓的神童。
巴黎的小克文,才九个星期就开始接受妈妈的训练,目标是在进幼儿园以前学会读书、写字、算算术;如果可能,还要学会使用电子计算器。他母亲说:“孩子的脑子象一块小海绵,要尽早帮他装填知识,装得越多越好!”
在里尔,四岁的弗朗索瓦已经学会读书、游泳、演奏管风琴,并初步掌握了英语。这些都是他父母耐心教育的结果。
在美国,这种儿童教育法更是十分盛行。一位神经科医生的四岁小女儿已经掌握了数学基础知识。她的母亲说:“这并不困难,训练方法象玩游戏一样,每天一刻钟,从不间断。”加利福尼亚州的许多婴儿在摇篮里就不能偷懒。三个月到半岁的婴儿,每周下游泳池进行三次仰面浮游训练,因为这是溺水时等待救助的必要技能。
日本东京音乐戏剧学院铃木教授倡导的“铃木教育法”,主张对幼儿进行早期音乐教育,以尽早唤醒他们心灵中的美感。有些日本儿童两岁就可以用一种特制的微型小提琴演奏。
对儿童进行早期特殊训练的方法,最初是由美国费城理疗医生格莱恩·多曼创立的。他一九七七年创办的“幼儿发展学院”已有二千多入学者,他还撰写了很多幼儿教育著作。
目前,这种理论还是有争议的。按照多曼医生的观点,小孩天生具有强烈的求知欲,必须对他们采取填鸭式教育法。但成千上万遵从此道的父母似乎又有一种犯罪感,因为对幼小孩子的训练毕竟是太严格了。在日本,孩子因疲于应付学习而自杀的现象是举世皆知的。美国的一些心理学家提出,不要让孩子过于劳累。法国那些出色的早熟孩子往往对茫然不知所措的教育产生厌恶感。
巴黎大学教授和心理学家马蒂·希瓦认为,实践证明,儿童的智力发育需要督促,但是这种督促必须在适当的时期进行。
在戛纳集会的一千五百多名婴幼儿教育家同样认为,对于天资出众的儿童,只有关怀和爱抚才能使他们健康成长。
(附图片)
对幼儿进行“吊猪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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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白羚羊之都
石铁军
“阿布扎比”一词,在阿拉伯语中是“白羚羊之父”的意思。
白羚羊是一种非常美丽的动物:周身细密的鬃毛,呈乳白色;四只黑毛腿,两对白蹄子,还有黑色的“头花”和鼻梁,那模样儿着实惹人喜爱。
很早以前,这个岛曾是白羚羊的天下,它们自由自在地漫步在金沙上,奔驰于绿林中。遗憾的是,这种传奇般美丽的动物,由于大量捕杀,一度濒于灭绝。当大批白羚羊减少到仅剩三十只时,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派来了考察组,制定了猎取和饲养方案,拯救了这一稀有动物。现在,更多的白羚羊群,在中东又生长、繁殖起来了;而且,可望不久的将来,在阿布扎比建起一个白羚羊公园。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首都阿布扎比,地处一串仅以浅滩相隔的群岛上,然而,现代化城市的建设把她连成了一个整体。当我们穿游市区时,很难想象,她是阿拉伯湾的一群岛屿。这里夏季气温高达40—45℃,加之湿度很高,更是闷热难当。这时节到来的游人,如不租用带空调设备的轿车,恐怕是寸步难行了。
有句古老的格言:石油“给城市街道铺上了金子”,正是这浩瀚黄沙下的“黑金”,给阿布扎比带来了无数的财富。
阿布扎比是新兴的城市。她与其他海湾国家景致一样:凡是无人居住行走的地方,就是一片乱石碎沙;而在有人的区域,却到处奇花异草,景色十分艳丽。这里高速公路网纵横交错、布局合理;公寓、别墅鳞次栉比,样式新奇。有些别墅壁窗与阳台浑为一体,或呈圆弧形,或呈六棱形。夜晚的市区,车水马龙,路旁树梢上彩灯悬挂;楼前喷水池里水花纷飞,映照着璀璨的灯光,给幢幢建筑物涂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
这里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轻松自如。公共场所服务工作效率高,态度好,且无紧迫逼人之感。服务行业里,身穿开放款式服装的外来人,大大多于身裹传统的阿拉伯白袍的当地人。这里的人们,憨厚、热情而自信。他们对陌生的中国人更是热情友好。
阿布扎比丰富的文化遗产,也给美丽的城市增辉添色。几千年来,沙漠骆驼商队和航海水手们都到此地的清泉来取水、纳凉、歇脚,然后,继续开始漫长而艰苦的旅途。人们最早在这里的定居点,如今已耸立起座座炼油厂。在兴建炼油厂的地基中,考古学家曾相继发现了远古时代的文化遗产,特别是古墓中珍藏的白羚羊浮雕,展现了白羚羊在阿布扎比的“黄金时代”。
阿布扎比人民并没有在黄灿灿的钱堆里酣睡,而是迈开了更大的建设步伐。不久的将来,一个更加现代化的旅游和体育之城,将会出现在可爱的白羚羊故乡!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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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曲终人散
——英国本届议会末次会旁听记
梁丽娟
5月13日,英国议会因迎接大选而宣布解散。这种场合四年左右才出现一次,记者就想去看看议会里是个什么情况。在向下议院申请旁听时,管理的官员大为诧异。他事先打招呼说:“没有什么可看,将是非常沉闷的”。
上午9时半工作人员告诉我:“今天大部分议员都忙于大选,来的人很少。”果然,在不让外人观看的五分钟祷告结束后,进入下议院会场的只有几十位议员。开会后第一件事,是包括撒切尔夫人、工党领袖富特等人在内的全部在场议员列队走到议长席,向已宣布退休的汤姆士议长握手话别。短暂的告别仪式后,会场里只剩下4个议员:3个保守党议员和1个工党议员,真有点曲终人散的味道。在能容纳400多议员的下议院内,一排排绿色长椅都是空荡荡的。
继续辩论的议程仅有几项,其中包括关于铁路电气化问题、马岛战争问题、养老金问题等。每个发言人都准备了一厚叠书面稿,俨然面对上千听众侃侃而谈。辩论一直进行到下午。除了几次小小的交锋外,在空洞的会场内,他们的发言没有引起任何反应。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反正发言总会载入《议会记录》,永存不朽;况且发言和提案的次数也是衡量每个议员政绩的一个根据,是竞选中的一部分资本,何乐而不为呢!
古老的下议院本来就显得阴暗和陈旧,加上今天与会者寥寥无几,更觉冷寂沉闷。听着这种独白式的冗长发言,真令人昏昏欲睡。一些工作人员尚能走动或换班,最苦的恐怕是只能枯坐着的副议长和坐在他跟前的文书了。看着他们正襟危坐、严肃认真的神态,我不禁暗暗称奇和佩服,这大概就是英国传统的绅士风度吧!
记者席在议长席后方的楼上,今天也十分冷清。英国各报的专职议会记者,有的轮班作发言速记,有的作点记录或任意涂画,有的则溜进休息室里喝咖啡聊天去了。
当然,热闹的场面也会到来。一个多月后议会复会时,自有一番不同的景象。有些老议员将退出下院,新当选的下议员将在此宣誓就职。议会又将一周数次地进行无休无止的发言、质询和答辩,以显示西方民主政治的机器仍然在不息地转动。
在议会解散期间,工作人员可按合同去度过4周半的假期。一位工作人员对我连声说:“这真是好事。”的确,对于谋职不易的雇员来说,能够有几星期松懈一下,既不用整天穿着燕尾服不苟言笑,又可以不闻那些一面口口声声“尊敬的先生”一面又互相攻讦的言辞,这也真是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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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异国风情

“猎人”餐厅记趣
孙维熙 文有仁
到了罗马尼亚,谁都想看看喀尔巴阡山的旅游区——布拉索夫“林中空地”,更想尝尝“猎人”餐厅带有原始情调的野味佳肴。
不久前的一个清晨,我们乘车从布加勒斯特出发,中午时分,就到了近似童话世界的“林中空地”。这里峰峦蜿蜒起伏,山谷深邃幽静,林木葱茏,流水潺湲,一派春意。眺望巍巍的喀尔巴阡山峰巅,依然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沿山开辟的十几条滑雪道,穿行于莽莽苍苍的松林间,犹如神女的飘带,从上千米高的雪峰上垂挂下来。蓝天、雪峰、绿树交相辉映,大自然的景色显得既粗犷又幽雅,令人陶醉。小小的“猎人”餐厅就座落在山坡的丛林中。
餐厅的阳台上立着白熊,颇为引人注目。进门小径上撒满翠绿的松枝与干枝的枞树条,踩在足下,沙沙作响,真有曲径通幽之感。我们正在为餐厅主人的精心布置高兴,忽见灌木丛中闪出一头大野猪,步上楼梯迎面又立一只大黑熊,张牙舞爪,令人望而却步。正惊异间,从正厅走出两位笑容可掬的服务员,说它们是动物标本。一场虚惊顿时化成了友好的笑声。
进入古色古香的餐厅,迎面是一幅巨大的壁画,画的是黑黝黝的深山老林,古木参天,枝丫横斜,仿佛在原始森林中迷了路。餐室的墙壁上斜挂着两支古老的猎枪,餐桌旁或挂着展翅欲飞的山鹰,或摆着起步奔突的麋鹿,或陈列跃跃欲攀的松鼠,壁橱上立着浅黄色的狐狸,连餐具上也绘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好象进入了猎人的“窝棚”。殷勤好客的服务员招待我们就座后,先在壁炉内用松枝、柏木点起了一架篝火,然后顺手打开了吊挂着的煤油罩灯(实际是电灯)。篝火烈烈,华灯烁烁,“窝棚”里立刻暖意融融,我们也真象狩猎归来的猎人,坐在篝火旁等待品尝自己捕获的野味了。
餐厅经理对来自中国的客人格外亲切。他向我们介绍说:“猎人”餐厅建立于1976年,共有150个座位,每年收入500万列伊(罗币名)。特聘的烹调师专做鹿肉、兔肉、火鸡、野猪、熊肉、熊掌等山珍野味,颇受国内外顾客的欢迎。在罗马尼亚,稀有动物是绝对禁猎的,一般野生动物的捕猎也有严格限制。“猎人”餐厅除野味外,常备一般欧洲菜肴。菜谱写在一张张羊皮上。不论从各式名菜上,或是饭店的布局上,都颇具特色。
我们美美地享受了一顿喀尔巴阡山的野味,最后上甜食时,餐室内的灯突然熄灭了,在昏暗中两位服务员手托熊熊燃烧的烧苹果与单饼卷果酱进来,青蓝色的火苗,摇摇曳曳,照得人影幢幢,恰似猎人在“窝棚”里酒足饭饱,油尽灯灭的情景。
壁炉中的篝火再次烧红了,诙谐而热情的服务员微笑着说:“让我们围着温暖的篝火,叙一叙兄弟情吧!”
(附图片)
别具一格的“猎人”餐厅。
右下角为餐厅楼梯口的黑熊标本。 曹玉泉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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