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4月3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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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心 灵 的 呼 唤
——“生活之路”音乐会侧记
蒋孙万
音乐指挥家司徒汉和女中音歌唱家顾葆瑜,最近接连收到诗人、歌词作者、作曲家和记者的来信来电,称赞他俩义务到上海的一些工读学校、劳改队举行“生活之路”音乐会,是用母亲的胸怀温暖他们创伤的心,是用美好歌声唤起他们的觉醒。诗人寄来新词,作曲家寄来谱就的新曲,表示愿意参加这支“呼唤”的队伍,“即使千呼万唤,也要把迷途羔羊唤回来。”
司徒汉和顾葆瑜的“呼唤”活动,是去年暑假开始的。以前,他俩曾去过工读学校,了解到这些失足青年不少人是受过黄色音乐毒害,幼小心灵受了污染才走岔路的。这两位年过半百的音乐家深感责无旁贷,他们经过短时间准备,约了一位伴奏,由顾葆瑜独唱,司徒汉教歌,组成一台音乐会节目,名曰“生活之路”。
“生活之路”音乐会就在工读学校的教室里开,演员和同学们坐在一起。先是司徒汉教唱新歌《路》。他说:“谁的脚下都有路,有弯弯的,长长的,曲折的路……。同学们也许走了一段弯路,这不要紧,抬起头,鼓起勇气走下去……。”他解说歌词联系实际,说话和蔼可亲,同学们听着、唱着,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终于露出了欢快的笑容。接下来是顾葆瑜的女中音独唱,她选择了几组歌曲,包括歌颂老一辈革命家艰苦创业,歌唱美好生活,以及赞颂母爱的歌。她边演唱,边讲解。有一首歌《母亲的欢乐》是诗人方尼写的。“那是她在工读学校里听到同学们汇报学习成绩,由衷感到高兴,她满怀母亲的喜悦写下了这首歌……”顾葆瑜浑厚深情的女中音,就象母亲谆谆的教导,亲切的叮咛,孩子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会场显得格外宁静,有人热泪盈眶,有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音乐会获得意外成功。从此以后,“生活之路”音乐会的歌声,响遍了上海市十几所工读学校。司徒汉和顾葆瑜先后为两千多位失足青少年和他们的家长举行了十六场音乐会。诗人和作曲家合作的新歌《母亲的欢乐》、《路》、《放心吧,妈妈》等,在工读同学中广泛流传。一些老歌,尽管同学们早就熟悉,但经过顾葆瑜结合实际的讲解,亲切动人的歌唱,使得每个音符都显示它那丰富的生命力。有时象一阵骤雨冲洗着孩子们心头的灰尘,有时又象一声巨雷震撼他们心灵深处。在女劳改队举行的一次音乐会上,当顾葆瑜演唱《宝贝》以后,一些女队员跑到场外掩面痛哭。事后一位队员对顾葆瑜说:“过去我是母亲的宝贝,后来我有了宝贝……可我不是好女儿,也不是好妈妈……”说着,悔恨的眼泪就象断线的珍珠纷纷洒落。顾葆瑜热情地安慰她,鼓励她改过自新,并且答应她,回去一定看望她的女儿。
回到上海以后,顾葆瑜如约去看望了她的女儿,并且告诉她丈夫,妻子在那里表现很好。在顾葆瑜劝说下,这位伤透了心的丈夫请了假,带着女儿看望妻子去了。不久以后,顾葆瑜接到这位女劳改队员的来信,信中百般感谢,并且表示:“一定痛改前非,决不辜负亲人的期望。”
这些日子来,“亲人”的信件象雪片一样飞到司徒汉、顾葆瑜手中。司徒汉和顾葆瑜非常珍视“孩子们”的来信,在他们的眼里,这每一封信就是一颗心,一颗弃旧图新、金光灿灿的心。
前不久,顾葆瑜应邀到福建演出,在繁忙演出过程中,她特意抽空为福州、厦门两地失足青年举行了两场“生活之路”音乐会。会后还和部分青年座谈,孩子们含着热泪争着向“亲人”谈感受,表决心。他们表示决不辜负党和政府的挽救,绝不使“亲人”失望,一定好好改造,使自己成为对四化建设的有用之材。(附图片)
司徒汉和顾葆瑜在上海南市区举行音乐会 殷立民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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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优秀文学作品授奖大会拾絮
本报记者 郑荣来
用笔换来的荣誉三十几位报告文学作家,聚集在一起座谈。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张光年,这天下午参加了他们的座谈。他用老诗人那种蕴含着激情的声调说:“这一代的报告文学家是立了功的!过去的报告文学作品,只被编选在散文特写选里面,现在不同了,单独设了报告文学奖!今后的文学史,应该开辟报告文学专章!这不是哪个人的恩赐!这是你们用自己的笔换来的荣誉!这是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新创造!”
曾是报告文学中的人物一个年轻人,高高的个子,长得眉清目秀。他坐在会议室的西隅,一直没吱声,人家点了他的名,他才象个大姑娘,羞羞答答地说了几句话:“我曾经是报告文学中的一个人物,现在我自己也写起报告文学来了。”他叫李君旭。在“四人帮”横行时,他曾因写《总理遗言》,被抓起来,押到北京,当作特别犯人,关了一年半。报告文学《命运》中,描写了这件事。这次,他写的报告文学《啊,龙!》获奖,他再次来北京,不胜感慨。他说:“那次是坐软卧来的!”座中响起一阵笑声。
“有四个是我们北大荒的”《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的作者梁晓声说:“八十四个获奖作者中,有四个是我们北大荒的。”话中颇有自豪感。他现在已经是北京电影制片厂的编剧,但“北大荒”仍然留在他的心中。对在北大荒生活过的同辈人,他都有一种特殊的战友之情。他以“我们北大荒的”称之,以示亲切。《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作品中的“我”,深深地爱着献身北大荒建设的女主人公。为此,他特别声明:“我的小说都是虚构的。我今年三十三岁,上大学前,绝对没有谈过恋爱!那时兵团连队也禁止谈恋爱。我写的只是当时兵团的生活。”
一桌子穿军装的人十来个军人作者围坐于一桌。一位女作家走近桌前,忽然却步,以为他们是开军事会议的。这次获奖的作品中,有十一篇(部)是军事题材,作者有十三个是军人。这样大的比例,是不多见的。过去写过《柳堡的故事》、这次以《漆黑的羽毛》获奖的部队作家石言和《三角梅》的作者王中才说:希望把这个浪头发展下去。
“别埋没了编辑的功劳”获奖者中,年龄最小的是武汉大学中文系学生喻杉,她去年发表《女大学生宿舍》时才十九岁。这篇获奖作品,是她写的第二篇小说。有个传说:《女大学生宿舍》原是她的习作,是她爸爸读了以后,觉得不错,把它推荐给刊物发表的。记者问她:“是这样的吗?”“不是的,传走样了。”她圆圆的脸庞上,显出很认真的神情。她说:
“那就把编辑的功劳埋没了。我是自己投稿的。我先把稿子投寄给一个刊物,退稿以后,改投《芳草》,被编辑从来稿堆中选出来的。”“我妈妈是学工的,我爸爸是学农的。他们都很支持我,这是真的。但,可别埋没了编辑的功劳。没有他们,我这篇作品还发表不了呢!”
“祝你不断超过自己”会议快结束了。每个人都拿出自己的本子,请同行们留下个地址,或写下几句话。
“写什么呢?”
“什么都行,你喜欢的格言,座右铭,都欢迎,就是不要一般化的套话!”
四楼服务台前,《高山下的花环》的作者李存葆、报告文学《足球教练的婚姻》的作者李玲修等一堆人,正在互相题字。李玲修在李存葆的本子上写道:“祝你不断超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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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拨开“神魔、侠义”的迷雾
本报记者 王艾生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出版界呈现繁荣兴旺景象,很多深受读者欢迎的好书,其发行量是空前的。
人们需要健康的丰富多样的精神食粮,特别是广大青少年,他们从艺术作品中吸取营养。小说尤其对广大读者(特别是青少年读者)的影响大。据共青团山西省委在291名大、中学生和青年工人中的调查,发现有238人接触得最多的文艺作品是小说,占81.8%。
建设以共产主义思想为核心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要求文艺作品有益于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然而,当记者漫步于山西省太原、临汾、运城、离石、忻县等地新华书店时,十分惊异这些门市部书架上摆着《三侠五义》、《续小五义》、《慈禧西幸记》、《好逑传》、《御香飘缈录》、《瀛台泣血记》、《××谋杀案》、《××奇案》等等中外文学作品。据记者粗略调查,近两年多,太原市仅《三侠五义》就销售28,990册,《七侠五义》销售3,300册,《希腊棺材之谜》销售5,000册。《三侠五义》这类书,在临汾市等处也销得很快。一方面是因为一些青年读者好奇,想看看“侠”是啥样,“义”在何处。另方面则是个人书贩从书店大量买出,贩往偏僻山乡,加价售出。
《三侠五义》这类侠义小说,鲁迅曾尖锐指出,“侠士”们追求的是“显亲扬名”、“荫妻封子”,“为一大僚隶卒,供使令奔走以为宠荣”。在太原市的一个新华书店,看见以朱元璋“发迹变泰”为题材写的小说,竟有四种版本同时出售。这种不考虑社会效果,只为招徕读者的做法应当加以纠正。
《好逑传》、《玉娇梨》、《平山冷燕》等才子佳人小说,也在太原市流行开来。这些作品大都借才子佳人悲欢离合的情节,宣扬封建的忠孝节义,歌颂封建统治者。被鲁迅称为“狭邪小说”的《海上花列传》,于1982年重新出版,一次就印31,000册。
翻译介绍外国作品中,也存在滥、乱、重复的现象。有的作品一印再印。如《福尔摩斯探案》就有好几种版本。这里是《电话行动》,那里是《天鹅行动》,《云中奇案》接着《古堡奇案》,最后干脆《离奇之至》……这类文艺作品在青年的心灵上投下何等样的阴影,出版部门是知道的。
人们希望出版部门,在出版中外文艺作品的时候,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要力求每一件精神产品都具有爱国的、革命的、健康的思想内容,能够真正给人民精神上以美的享受和奋发向上的鼓舞力量。坚决抵制各种低级、庸俗、腐朽、反动的精神产品。人们还希望文艺家、批评家能用马列主义的观点,拨开神魔、侠义的迷雾,澄清被弄模糊的观点。文艺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担负着光荣任务,这件工作应当是刻不容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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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访问记

上影厂的“第二战线”
本报记者 郭伟成
初到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心中觉得有点奇怪:这里并不象想象中那么热闹。上影百十来个演员不是都在这个剧团吗?
剧团负责人王静安同志看出了我的疑问。“你瞧,平时就我在值班。演员们都出去了。杨在葆在北影主演《血总是热的》,达式常在长影主演《人到中年》,向梅在本厂拍《奇迹会发生吗?》,张瑜在北影主演《明姑娘》,郭凯敏借给珠影了……。”她扳着指头数说着。
“那么,光拍电影用得了那么多演员吗?”
“噢,还有好些演员在第二战线上。”老王笑笑说:“我们管电视叫第二战线。拍电视剧还得去不少演员呢。”
谈话间,来了老演员张伐。前年他久病初愈,便在《子夜》中扮演老太爷,戏虽不多,却演得维妙维肖。早些时候,他主演了电视剧《父亲》,接着在电视连续剧《上海屋檐下》扮演角色。不久,又去安徽凤阳拍《故乡春晓》。“嗬,真够忙的!”张伐却说:“演员就怕闲着。如今,又是电影,又是电视剧,实践机会多了,一些闲了多年的老演员又忙起来了,许多中青年演员得到锻炼,逐渐成熟起来。”说着,就象人们在银幕上熟悉的那样,张伐有力地点点头说:“看来,培养中青年演员,演电视剧是个好办法。”
早在1979年,上影就同上海电视台合作拍摄电视剧了。当时,一批老演员历经十年动乱,失去了艺术青春期;许多中青年演员又苦于电影拍得少,难于提高自己的艺术水平。电视剧为他们开拓了新天地。陈鸿梅就是在演电视剧中锻炼成长起来的青年演员。她先后主演了《法网》等几部电视剧。不久前,她被选中在上影新片《飞来的女婿》中担任主角。紧接着,她又接受了主演电视剧《蝈蝈声声》的任务。还有象吴海燕、洪融、赵静等人都在演电视剧中得到锻炼和提高。一些有才华的中年演员也在电视剧中丰富了自己的艺术实践。
上影积极搞电视剧使其他创作人员也得到了更多的实践机会。青年导演宋崇利用拍电影的空隙创作了电视剧《卖大饼的姑娘》,受到好评。此外,象摄影、录音、美工、服装、道具、制片等各类技术人员,也都在这第二战线上找到了用武之地。
上影党委书记丁一同志说:“我们原先搞电视剧,一来为丰富电视节目和文化生活;二来为锻炼我们的演员和创作人员。没有资金,演员们就拍些广告片,把这笔收入用作拍电视剧的投资。现在我们买了设备,成立了本厂的电视部。以后电视剧要正式列入厂里的生产计划。”
上影电视部去年完成了九部电视片,今年计划更多些。这第二战线的天地还广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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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杂谈

《小戈和他的伙伴》小议
乏 言
根据女作家露菲的电视文学剧本《沙沙和小戈》拍摄的电视剧《小戈和他的伙伴》,从一个较新的角度,为我们打开了小伙伴们心灵的一角。这出电视剧,对原文学剧本的改编,有得有失。改编者和原作者都应该受到尊重。
这是一部儿童题材的作品。它不仅叙述了富有儿童情趣的故事,而且表现了现实性的社会内容。小戈和沙沙乐于为人们做好事,希望做一个好孩子。可是,他们的行为,却往往受到人们的猜疑、误解和冷眼,以致使蒙受委屈的小戈,悄悄离家出走,到大自然中寻找乐园,摆脱烦恼和苦闷。从这内容来看,似乎是超越了儿童剧形式所能负载的内涵,但实际上却避免了同类题材作品的某些通病。它没有用简单地编个故事来演绎概念,也没有把小伙伴的形象予以类型化,变成某种品性、意念的符号。小戈、沙沙、文文、婷婷,大体都能写出他们儿童特性的心理、性格和思想行为,以及与此有机联系的真实环境,把儿童世界与现实生活较好地融为一体。小戈与沙沙“想绝招”做好事的动机、方式,对干预他们友谊的人的反感,以及外界压力越重,他们友谊弥坚的情态、举动,都符合小主人公的个性特征。儿童剧的创作,应有儿童生活的特色。但是少年儿童的生活,却又不是与社会生活绝缘的。他们的童心,也受到社会诸多因素的影响和制约。这就有可能使作者通过对“童心”的描写,来展现社会生活的不同侧面,加深和扩展作品的容量。《小戈和他的伙伴们》在这方面所作的可贵努力,使作品具有较深的社会内容和时代感、历史感。小戈明亮的眼睛中不时闪露出一种近似成年人的忧郁神情,他的离家出走的盲动性和对这糊涂行为的认识;文文动辄训人,并不仅仅是一种天真幼稚或可笑,而是包含着比这更为深一层的思想内涵。作者围绕着小伙伴的行动线,把人物置于复杂的社会环境之中,朱奶奶的怀有世俗偏见的眼光,使小戈的心灵受到挫伤,叶老师的教育和信任,看瓜爷爷慈祥的照料和帮助,又使小伙伴们感受到新生活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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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生活

北京人艺公演《吴王金戈越王剑》
白桦新作——大型历史话剧《吴王金戈越王剑》,北京人艺于最近在首都公演。
春秋战国时期,吴、越两国之争的故事,历代文史家常把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引为借鉴。这出戏,作者试图从“民心向背是国家兴亡的关键”这一历史规律中引出新意。此剧导演为蓝天野,勾践由吕齐、郑榕扮演。(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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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生活

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北京分会成立
3月27日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北京分会,举行成立大会。会议要求积极办好《北京民间文学丛书》,广泛深入搜集、整理、研究北京民间文学资料。并选举了北京分会的领导机构。(孟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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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知识角
“春分”与“日中”施连方
农谚说:“春分麦起身,一刻值千金。”这生动地反映了“春分”节气对农业生产多么宝贵。
在我国北方,一到“春分”,燕子就飞来了。古书记载的“玄鸟至”,“玄鸟”指的是“燕子”。人们在常年的劳动和生活实践中,还总结出“春分”时节自然界开始出现雷电现象。《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一书中就提到:一到“春分”,“雷乃发声”。我国古代把“春分”这天称为“日中”。《左传·庄公二十九年》中记载:“凡马,日中而出,日中而入。”西晋杜预和唐代经学家孔颖达解释说,“日之长短与夜中分”,“日中”就是“春分、秋分”。每年只有“春分”和“秋分”这两天,太阳才是从正东升起,正西落下。“春分”这天以后,阳光直射位置更向北移,北半球昼长夜短。而“秋分”后则阳光直射位置更向南移,北半球昼短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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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羊城集邮花会
“羊城集邮花会”于二月下旬在广州举行。这届以“中国邮驿·邮政史料·邮票”为主题的邮展,展出了我国从商代以来有关古代邮驿和现代邮政的珍贵实物两千多件,以及绚丽多彩的邮票三千多枚,同时还举办了各种学术活动。
这次邮展在十天之内就接待了观众十万人以上。中共广州市委第一书记、市长梁灵光等同志也前往参观,对这一规模巨大的邮展深表赞赏。国际集邮联合会理事、亚太地区集邮联合会主席、印度集邮家嘉迪亚参观后也赞扬说:“这是一次富有教育意义的邮展。”
(赵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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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科技人员慰问演出
在“文明礼貌月”里,文化部直属院团的青年演员为中国科学院科技人员演出了精采的音乐、舞蹈、诗歌朗诵等节目。东方歌舞团的郑绪岚在演出当天下午才从安徽返回北京,她不顾旅途劳累,晚上就参加了演出。北京电影制片厂徐敏朗诵了《献给科学家的诗》,这是石祥、凯传、乔羽、张士燮为这次演出专门赶写出来的。
(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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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文联代表团访日
以中国文联常务书记赵寻为团长的中国文联代表团一行七人,应日中文化交流协会的邀请,最近到日本进行了两周的友好访问。(文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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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青年报》读书俱乐部
《北京青年报》最近召开庆祝该报文艺版创办的读书俱乐部大会。首都近一千名文学青年参加了大会。
《北京青年报》在这个专栏里设计了《我读到的好作品》、《读名著》、《作者与读者》、《书林一隅》、《读书方法一得》等栏目。
(贺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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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电视剧《蝈蝈声声》在浙江拍摄 周银强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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