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不完整的答案
——为六教授来信发自广西南宁的报道
本报记者 艾 丰
一个学院的党委副书记作弊，为何长期处理不了？记者前已报道：提出这一问题的广西艺术学院六教授来信在当地引起强烈反响。
现在，距3月5日信发表已逾半月，胡文治的处理决定——撤销党委副书记职务，也于16日在《广西日报》公布。对这个问题应该做出答复了。但由于种种原因，记者只能将不完整的答案奉献给读者，有待于读者运用自己的思考来做补充。
清楚的和不清楚的
六教授信得到了许多同志的支持，但被揭发的广西艺术学院党委副书记胡文治对自己参与作弊并不认帐。3月7日他在匆匆忙忙做出的“检讨”中，只承认有“教育子女不严”的责任。于是有人提出要“诬告反坐”了。
记者在这里不仅访问了一些参加去年招生工作的教师、干部，而且看到了胡文治女儿作弊的物证。胡女在初试和复试中都作了弊，这一点是确凿的。问题是胡文治参与的程度。
该院规定：考生必须由本人携带本人美术作品，加盖本人所在单位证明公章，方可报名。报名即等于初试。胡文治作为该院领导，理应遵守上述规定，并在自己女儿报考自己领导的学校时采取回避态度。但是胡文治没有这样。他亲自拿着并非他女儿的作品，让院办公室一位秘书加盖公章证明它们是自己女儿所画，后又让秘书领着他女儿去报名。也就是说，“考生本人、本人作品、本人单位证明”这“三本”的规定，竟然被制订和执行这一规定的院党委副书记破坏得一“本”不“本”了。这不是参与作弊是什么？这一点已经清楚了。
胡女在复试中作弊被当场抓住之后，胡文治是什么态度呢？他对其他的院领导说，他问了他女儿，女儿说，那张夹带的画是她自己画的，是垫铅笔盒的，带了也没有看。在另一次院务会上，他又说，艺术学院是非多，我的孩子考试出问题很快就传开了。当调查组来校调查时，他还说，如果是一般人也就不会调查了，这明明是针对我来的。他不仅为女儿作弊辩解，而且还要倒打一耙。这一点也是清楚的。
但有两个关键问题尚不清楚。一是他代替女儿送作品时，究竟知道不知道那些画是别人所作。去年，调查组询问时，他曾经承认自己当时看过，但他认为那些画是女儿作的，“别人改了几笔”；而六教授信发表后，他矢口否认自己看过。另一问题是他女儿复试作弊究竟有没有人泄题，同胡文治又有何关系？就这两个问题，记者询问联合调查组的同志，得到的回答是：第一个问题去年胡承认了，今年推翻了，他们也不好办。第二个问题，他们没有深入调查过。
现在，在这两个问题尚未弄清的情况下，胡文治的问题只是按照“招生工作”中的错误被处理了。撤销党内职务，应该说，这是在几种可能的处分中最轻的处分了。自治区宣传部一位副处长深知其中厉害，他说，上述两个不清楚的问题，落实了任何一个，至少要开除胡的党籍。
可是，胡文治本人对这个“最轻的”处分却不服气。这原因，是尚不清楚的。
括号里面写的
六教授信在括号里曾写了这样的话：“胡原为柳州地区一副科级干部，‘文革’中青云直上”。胡文治则声明：这种说法是不符合事实的。
记者了解到的情况是：胡在“文革”前，的确是一副科级干部，“文革”以来，曾担任过地区革委会文教组长，地委宣传部副部长、部长，地委常委，直到1981年12月，被提升为广西艺术学院党委副书记。由副科级到副厅级，“直上”是确实的。当然，是“青云”，还是什么“云”，尚可以研究。
在胡文治原来所在的柳州地区，一些知情人向记者谈到，他是“文革”中原地委机关造反夺权的核心人物之一，曾经参与指挥过柳州地区的大规模武斗，在大会上“介绍河南（指柳江以南）战斗情况”，进行鼓动；他在“批林批孔”和“反击右倾翻案风”中的表现，至今人们还有深刻印象……
这里无须详列此类材料。给某个人下政治性结论是件严肃的事情，要根据党的政策，经过认真调查研究，由组织正式做出。这里需要向读者说明的是记者在采访活动中遇到的情况。一些知情者和记者交谈时，其顾虑之大，精神之紧张，实在令人吃惊。有的同志到招待所找记者，不敢如实登记找谁；有的同志再三要求为他保密；有的则说，若是有某某机关派人陪同记者，他就不敢说什么情况了，“因为那一伙人都还在台上”。不能责怪这些同志胆小、懦弱，他们的亲身遭遇，足以使人理解他们今天的精神状态。而且，记者采访期间确实发现了这种情况：到哪里去，找了谁，谁同去的，等等，都有人注意，并且向某些领导人报告。在粉碎“四人帮”已经六年多的今天，这种情况实在令人难以理解。谁应对这种情况负责呢？
自治区宣传部领导同志对记者讲，他们部的某些同志去年曾对胡文治在“文革”中的表现进行过调查，结论是“没有什么问题”。考虑到上述情况，那个调查的真实性是否值得研究呢？
群 众 要 问 的
群众问：胡文治参与作弊，从去年5月事发，至今年3月5日，已10个多月，为何迟迟处理不了？
宣传部一位副处长回答：因为部领导凑不到一起研究。果真如此吗？
记者了解到：作弊事发后，群众当即向自治区领导同志和主管机关写了揭发信。6月，按自治区党委指示，由宣传部、纪检会、教卫办、招生办四单位组织联合调查组进行调查。7月底写出调查报告上报。但在如何处理的问题上发生意见分歧。于是，教卫办只得在请示教育部之后，于10月底单独提出给予胡文治撤销党内职务处分。此时，宣传部主要领导同志提出不同看法，认为宣传部是艺术学院主管单位，应由他们提出处理意见。自治区一位领导同志同意由宣传部牵头研究提出处理意见，但又拖了下来。可见，不是领导“凑不齐”，而是意见“不一致”。
那么迟迟不提处理意见的人对胡文治是什么看法呢？记者根据群众反映的情况，曾向自治区主管这方面工作的领导同志提出如下问题：宣传部主要领导同志曾在广西艺术学院的大会上介绍，说胡文治是“模范党员、优秀干部、年青有为”，这些评价的根据是什么？在他说这话后不到5个月，胡文治就发生了作弊行为，他现在怎样评价胡文治？回答是：他本人不在，我们不能替他回答。
又问：宣传部一位领导同志，去年10月，在教卫办提出处理意见前后，就拍着胡文治的肩膀说：“你的问题就这样了，以后好好工作。”他这话是擅自作主吗？此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胡文治在自己的检查中曾说，他的事发生不久，就有人告到自治区党委负责同志那里；四单位联合调查组的调查报告开头就说，“根据自治区党委、区人民政府领导同志指示”组成调查组。而自治区的一位领导同志说，区党委领导原来对此事不大清楚，六教授的信登报以后，才叫下面来汇报了一下。
拖下来的原因到底在哪里呢？这些问题并没有得到完满的回答。
值得注意和深思的
3月16日，对胡文治的处理决定公布后，记者听到了各种不同的反应。相当多的同志说，报道处理决定的消息，来龙去脉说得不清，对不上茬；有的同志说，不知为什么要把高考作弊的胡文治同其他两位工作中有错误的同志放在一起处理？有人担心：“现在撤了胡文治的职，换个地方他可能还当领导。”而在胡文治原来所在的柳州市，一位担负着相当职务的干部，在看到区党委的处理决定后，竟然这样说：“胡文治在南宁呆不下去，还可以回柳州来当宣传部长么。”
这些情况，这些问题，难道不令人忧虑，发人深思吗？
事情还在发展，完整的答案是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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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既要解决急需 又有战略安排
海伦县积极发展农村职业技术教育
本报讯 据《中国教育报》报道：黑龙江省海伦县从农村建设的需要出发，积极发展农业中学和各种职业学校，改变了中等教育结构单一化的局面。
海伦县是全国农业现代化综合科学实验基地之一。在建设基地县过程中，县委深感人才缺乏，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为了解决人才来源问题，该县先后办起了农业中学、职业学校32所，目前在校学生达3，192名，占高中阶段在校学生的53％。已毕业的840名农、职业学校学生，绝大多数成了县内各条战线的技术骨干和业务骨干。
海伦县的主要做法是：一、从农村建设的多种实际需要出发，积极举办各种职业学校，为社队和各企事业单位培养从事专业技术的人才；二、县委和县政府统一规划，发动各有关部门联合办学；三、保证必要的办学经费和办学条件。
该县还把原来的“五·七大学”改为“农村建设学校”，担负轮训公社一级技术干部的任务。他们计划用十年时间，为每个生产大队培养中专水平的技术员七至八名，为每个生产队培养初级技术员三至四名。到1990年，将有一支9，500人的科技队伍活跃在全县的各条生产战线。
《中国教育报》在3月17日为此发表题为《大力发展农村职业技术教育》的社论。社论说：“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出现了传统农业向现代化农业转化的新局面。农业的发展需要科学，农民劳动致富需要科学，教育部门应当努力适应这个新局面”。“要充分认识发展职业技术教育对于建设现代化新农村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并且采取有力的措施，促其逐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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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速滑成绩提高迟缓原因何在
第五届冬运会速度滑冰比赛已经结束。6天来，127名男女运动员参加了4个组别20个项目的比赛。遗憾的是没有打破一项全国纪录，比赛成绩与世界水平相差更远。整个速滑界为此感到忧虑和不安。为什么我国速滑运动水平提高如此缓慢呢？
一、我国速滑选手，特别是青少年选手的训练体制存在问题。有的地方为了早出成绩，不从长远考虑安排训练，急功近利，造成不少很有前途的苗子过早“夭折”，或者因基础不扎实，到达一定水平后就很难再提高。有一个省两年内就淘汰了48名十九岁左右的运动员。许多世界优秀选手二十六岁还是创造成绩的黄金时代，而我国目前二十二、二十三岁的运动员好象已到了运动寿命的终点。解决这个问题，实行把教练员责任制与多年系统训练的指导思想结合起来，实行一竿子到底的跟班制办法可能要好一些，值得研究。
二、我国速滑落后的另一个主要原因是训练上守旧，科学性差。由于缺少检查或监督训练的可靠办法，教练员又缺乏较高水平的理论知识指导训练工作，心中无数。因此，采取多种方式提高教练员的业务水平是当务之急。要尽快培养出一批既有理论知识又有实际工作能力的教练员。
1984年萨拉热窝冬季奥运会已经迫近，世界各国优秀选手都将前往。我们要认真学习别人的经验，争取在不久的将来，使我国的速滑水平有一个比较大幅度的提高。 赵荫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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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第九届世界女篮锦标赛抽签结束——
中国女篮面临新考验
第九届世界女子篮球锦标赛，将于今年7月24日至8月6日在巴西举行。
从预赛抽签结果来看，对中国队相当不利，同组有苏联队、加拿大队和塞内加尔队，小组前二名进入决赛。苏联队被公认为目前世界女篮中实力最强的队伍，是其他各队很难抗衡的。这就是说，中国女篮要想小组出线挤进前8名，预赛首战加拿大将决定命运。这个组的塞内加尔队实力相对较弱，出线的可能性较小。
加拿大女篮是世界女篮中的一支劲旅，曾获1979年第8届世界女篮锦标赛第3名和1980年第22届奥运会预选赛第7名。在这两次大赛中，加队分别以76∶63胜南朝鲜队和66∶51胜中国队。近年来，中国女篮由弱变强，两次战胜加拿大队。一次是1981年5月济南国际邀请赛以66∶65取胜。一次是去年8月加队访华，中国队以64∶60取胜。值得注意的是这两次比分都非常接近，说明优势并不明显。加拿大队的打法与美国队相似，作风泼辣，打得硬，拚抢凶。其中10号史密斯和11号斯威尼两员主将，均系上届世界锦标赛评选出来的5名优秀选手之一，是相当不易对付的危险人物。
一些行家指出，中国女篮在亚洲身高占明显优势，处于“大对小”的有利条件；在世界强队中却成了“小对大”的困难局面。这个变化将明确地告诫中国女篮，情况改变了必须有新招法，如仍沿用对付亚洲球队的老办法来同身材高大的世界劲旅周旋，恐怕是不够了。3月下旬，中国女篮将前往波兰、匈牙利等国访问比赛，摸索对付身材高大队伍的经验，为迎接世界锦标赛做准备。 谢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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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湖北射手超一项全国纪录
本报讯 湖北男子射击队，最近在中南5省区步枪射击邀请赛中，荣获6个单项团体第一名，并以1465环超过1458环的3×40立射团体项目全国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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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日本对付中国、欧洲的乒乓新武器
日本国家乒乓球队又冒出一名新手，被称为是对付中国、欧洲列强的新武器。这名新手名叫星野美香，女，17岁，左手直拍，上抛发球和凶狠的扣杀十分出色。
星野美香小学三年级时，和自己的哥哥、姐姐（均是乒乓球运动员）开始玩乒乓球，并在小学、中学时接受了体育教师一对一的指导和专门训练。曾获得过全国少年锦标赛和全国中学乒乓球赛的第2名，全国高校运动会第2名。1982年获得全国高校运动会的乒乓球单打冠军。现在，星野选手正在加紧练兵。星野的反应速度已经达到世界女子优秀乒乓球运动员的标准，但是她并不满足，每天的练习都是在设有假想敌的类似实战状态下进行，如今天的对手是中国，明天则把罗马尼亚做为对手。练习中有优秀运动员陪练。日本乒乓球代表队总教练荻村伊智郎认为，星野美香与迄今为止的所有日本国手的行动方式、风格都不一样，可以把她称为“星球外的怪人”。 张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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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阜新市依靠社会力量兴办托幼事业
辽宁省阜新市采取民办公助、企业自建和公办三种办法兴办托幼事业，去年新建了面积为三万一千平方米的托儿所、幼儿园，使入托难的矛盾得到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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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水电部等向中国儿童和少年基金会捐款十万元
水利电力部、广播电视部和化学工业部把即将在全国上映的彩色故事影片《萤火》的十万元人民币收益，全部赠给中国儿童和少年基金会。故事片《萤火》是根据北京市模范共青团员刘玲的事迹改编而成。中国儿童和少年基金会副会长华罗庚代表中国儿童和少年基金会及全国少年儿童，向三个部的全体同志和影片摄制组人员表示感谢，并向他们赠了纪念证。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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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学校生活
首都大学生寒假社会调查收获大
本报讯 今年寒假，北京团市委、市学联为了加强对青年的思想教育，组织了27所高等院校的400多名大学生，深入北京市工、农、财贸、交通、环卫、公安、政法、科技等战线100多个单位进行社会调查。同学们和工人、农民、知识分子一起促膝谈心、共同劳动，从活生生的社会实践中受到教育，一致感到收获很大。学生思想上的主要收获是：
一、从心里信服了党的三中全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一些糊涂认识得到了澄清。
学生们通过实地考察，亲眼看到了党的三中全会以来，各条战线发生的巨大变化，亲身感受到三中全会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邮电学院的学生在调查了怀柔县农村生产责任制情况后激动地说：“百闻不如一见，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使我们对农村的巨大变化口服心服，对四化的前途更有信心了。”
许多在学校里争论不休，而又没有结论的问题，在社会现实面前学生很快就解决了。师范学院、国际关系学院的一些学生是带着“农村实行责任制是不是倒退？”“大包干到底是姓‘社’，还是姓‘资’？”的问题下去调查的。在回来的总结中他们写到：“承包责任制肯定不是倒退，而是历史的进步。这种经营形式是集体经营和社员分散经营相结合的合作经济，它并没有否定合作化的成果，而是在合作化的基础上所采取的一项更符合国情的科学管理形式。大包干不姓‘资’，而姓‘社’”。
二、深刻认识到党的改革方针的正确、英明。
北京航空学院组织学生到首钢、昌平县沙河公社、东四人民市场等单位调查经济体制改革问题。通过调查和对比，学生们对改革的必要性和迫切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同学们边调查边结合有关政策进行了热烈的讨论；一些学校写出了不少专题调查报告，如《企业改革必须依靠科技起步》、《从矿上科技人员工作情况看大学生应如何在校学习及学校教学工作应如何改革》等。
三、坚定了共产主义信念。
同学们通过接触大量先进模范人物，特别是青年中的先进典型，进一步感受、学习到他们的崇高精神境界和无私品德。林学院学生专门走访了8个先进模范人物和集体。他们说：“我们感到这些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但就是在这些普通人的身上，我们看到了社会的主流，看到了社会中闪光的东西，看到了共产主义精神在各条战线得到发扬，看到共产主义实践就在我们身边。”北航一分院的学生也谈到“通过这次调查，感到共产主义在我的脑海中再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有血有肉的丰满的现实，现在再提为共产主义奋斗就感到充实多了。”
四、增强了社会责任感，巩固了专业思想。
这次调查中各校普遍开展“和同龄人比条件、比理想、比干劲、比贡献”活动，对照先进模范人物检查自己，大大增强了为四化建设发奋学习的社会责任感。在社会调查中，许多院校结合自己专业学习进行考察，看到了社会对本专业的需要。北京农学院的学生在农村考察时，许多农民拉着他们的手，要和他们签技术指导合同。他们在总结中写道：“过去，我们许多同学对从事农业工作悲观失望，今天大家面对这改革的大好形势兴奋不已。责任制使中国的农村发生了巨大变化，也一定会使农业科技工作发生巨大的变化，我们的前途无量！”
蒋效愚（附图片）
北京邮电学院学生寒假到怀柔县进行社会调查，这是他们和社员一起劳动。 罗超西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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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学校生活
“粒粒皆辛苦”的警钟仍须常鸣
在学校食堂用饭时，经常看到一些浪费粮食的现象，实在令人痛心。一次，我看到一位同学买的油条不慎落地，他便一脚踢开，转身再去买，真是“大方”之极。有的同学买了一份菜，吃了两口，觉得不合胃口，就倒在水池里。每顿饭后，池内常被堵得满满的。逢到吃大米饭的时候，桌上桌下到处是白花花的饭粒。
粮食是宝中之宝，农民生产粮食是多么不容易呀！古诗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作为大学生应该想到：勤俭节约是人类的美德，而浪费粮食是精神文明低下的表现！
高立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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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学校生活
农村需要我们这些大学生
寒假期间，我们北医的十几名同学到市郊房山县开展社会调查。通过对县、公社、大队三级医疗单位的调查，使我们深切感到，这里的医疗水平还远远满足不了农村的需要。一个500多人的县医院里只有几名大学毕业生，就是中专毕业生也为数不多，检验科、药房、放射科，都缺乏专科人才。一些仪器放在那里，没人会使。
在座谈会上，县卫生局局长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我们非常需要你们这些大学生，欢迎你们毕业后到这里来！”我们听了，都受到触动。以前在学校里，没有接触社会，对于国家的困难、人民的疾苦想得很少，现在通过调查才体会到，农村需要我们，在那里是可以有所作为的，我们决不能辜负国家的培养和人民的期望。
北京医学院基础医学系80级 乔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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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学校生活
不许浪费粮食
华东纺织工学院 徐克礼
当我每次看到那香喷喷的白米饭，整块的馒头任意丢洒在饭桌上、地上，我就非常难过。记得去年结合“五讲四美”的宣传活动，党委抓了一下反对浪费粮食的教育，不少教师和政工干部到学生食堂督促检查。通过一个时期的宣传教育，浪费粮食的现象虽有所减少，但没有根本解决，问题最近又严重起来。打扫饭厅的两位老阿姨说：“现在有的大学生和过去地主资本家的大少爷差不多”，她们指着铅桶愤愤地说：“一顿饭要糟踏米饭馒头好几铅桶，这不是造孽吗！”这是多么辛辣的批评啊！
我建议：
一、从思想教育入手，宣传“浪费粮食可耻”。
二、组织教师、干部深入班级，发动全体同学，把节约粮食列入个人规划，每学期终了，作为品质品德鉴定的内容之一。
三、要奖罚分明。学校要制订规章制度，对浪费粮食者要给予适当纪律处分。
四、要改善食堂工作，使饭热饭软，避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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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点一滴地加强思想修养
国防科技大学 梁 荀
古人云：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意思是不要认为有害的事小就去干，好事小就不去干。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今天重温此言，颇有教益。
当代大学生的榜样张华平时严格要求自己，热情为人民服务，所以，当掏粪老农掉进粪池的时候，他能够奋不顾身地去救。一个人平时不严格要求自己，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愿做，在关键时刻是不能勇于献身的。
今天仍有许多同学对小事持以不屑一顾的态度。坐汽车不让座，买饭不排队，今日缺节课，明日迟到两分钟，或者上课打瞌睡……诸如此类的小事，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能说小吗？
俗话说得好：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川流，无以成大海。人们获得一切知识，也都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的。连个“一”字都不识的人，想要上大学，几乎是笑话。同样，我们的举动，如果“善小而不为”，岂能干好“善大”之事。至于恶小之事，万万不可为。冯大兴就是一个由行小恶而走向犯罪的反面教员。
让我们在精神文明建设中，不拒绝做平凡的小事，一点一滴地加强自己思想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