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5月9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世界风物

雪松,黎巴嫩的母亲
许世铨
黎巴嫩红白两色国旗和国徽(左图)正中,缀有一棵绿色的雪松。粗壮挺直的树干,三角形塔状的树冠,秀丽、刚劲,庄严、肃穆。据说这是按照一株至今仍生长在黎巴嫩北部的千年古树绘制的。
雪松在黎巴嫩有着特殊的地位,同黎巴嫩的历史与文明发展密切相关。人们称颂雪松是黎巴嫩的
“母亲”,把雪松选作自己国家和民族的象征。
黎巴嫩的雪松集中分布在海拔1,000至2,000米的山区。那儿山高多雾,空气清新,土质良好,气温、雨量适中。这些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亘古以来,使山区布满了茂密的雪松林。古代埃及人就把黎巴嫩山区称为“雪松高原”。
雪松是珍贵树木,木质坚韧,纹路细密,抗腐性强,散发清香。有的雪松生长期长达3,000年以上,树高40米,围粗4至5米。《圣经》中把雪松称为“植物之王”。腓尼基人传说,雪松是“上帝”栽种的,称它为“上帝之树”。
在古代埃及人的宗教仪式中,雪松是必不可少的。他们用雪松的树脂油浸泡包裹木乃伊的布;在葬礼和作祭祀时,把雪松作为香料来燃烧;法老死后的殉葬品中所必需的船只或船桨,也用雪松木制作……因此,埃及人又把雪松称为“死者的生命”。在埃及出土的一块公元前2,600年的石碑上,就有埃及法老从黎巴嫩输入雪松木的记载。古代埃及、亚述、以色列、巴比伦的宫殿和神庙都是腓尼基人用雪松木建造的。《圣经》中记载的古代建筑杰作——“所罗门圣殿”,因用雪松木作廊柱,被称为“黎巴嫩森林宫”。
由于从尼罗河谷到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只有黎巴嫩山区出产具有如此重要价值的木材,因而雪松一度成为这个地区强国争夺的对象,占有黎巴嫩的雪松成为霸权的象征。
叱咤风云的亚述王辛那赫里布在征服黎巴嫩山区后,曾踌躇满志地讴歌:
“驾御着万乘战车,
我踏破黎巴嫩重山,
占有了最高大的雪松、
最美丽的杉柏,
在那群峰之巅,
我放眼四望,
那片片雪松林,象座座乐园。”
可是,几千年来由于砍伐、战火和自然毁灭,曾经覆盖黎巴嫩山区的原始雪松林,至今仅剩下3,000英亩,树龄在千年以上的仅400余棵。据说,其中有12棵是与《圣经》同时代诞生的。
去年春夏之交,我们从贝鲁特出发,前往115公里以外的贝舍雷山区参观最古老的雪松林。汽车向北沿着海滨公路穿过黎巴嫩第二大城市的黎波里,再折向东沿山间公路来到了地势险峻的“卡的沙(神圣)峡谷”。贝舍雷镇就座落在峡谷东端。这座景色如画的山镇不仅因有雪松,而且还因它是黎巴嫩近代最杰出的诗人和作家纪伯伦的故乡而驰名。从这里,我们开始攀登目的地——海拔3,300米的科奈特索达山。山路狭窄,盘曲陡峭。接近山顶时,峰回路转,眼前豁然开朗。在残雪未消的山坳里,出现了一片壮观的墨绿色雪松林,尤其那百余株古老的雪松,粗壮挺拔,直伸天际,繁密的枝丫层层伸展,形成规则的塔状树冠,苍翠欲滴,挺拔秀逸,风姿绰约但又端庄肃穆。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异的幽香,沁人心脾。多美的雪松!
我们盘桓在这高大深邃的古树林中,流连忘返,遐想联翩。这些经历了百代风刀霜剑的雪松,不正是黎巴嫩光荣而又多难的悠久历史的“活着的见证者”吗?雪松,哺育了腓尼基人的早期文明,阅尽了他们建立的拜布鲁斯、蒂尔、赛义达、贝丽特丝(贝鲁特)等城邦的繁荣盛世,也目睹了亚述、巴比伦、马其顿、波斯、罗马帝国、奥斯曼帝国的入侵和统治,以及黎巴嫩人反抗外来侵略的顽强斗争。这种斗争,一直持续到1943年黎巴嫩人民赢得民族独立、高高升起红白雪松旗。
不幸的是,自1975—1976年内战以来,黎巴嫩一直处于战乱之中,承受着以色列野蛮侵略以及在中东的国际和地区性冲突造成的恶果。但黎巴嫩人也一直在死亡的威胁下求生存,在破坏的阴影中进行建设,为维护国家和民族的统一、独立而顽强地奋斗着,表现了惊人的生存能力。黎巴嫩人的民族精神,正体现了雪松的风格。黎巴嫩人称雪松为“母亲”,蕴含着多么深沉的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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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汉俳五首
赵朴初
今年三月二十日京都清水寺访百八老人大西良庆长老。①
山茶特地红,
三年不见见犹龙,②
华藏喜重逢。③
茶话又欣同,
深感多情百八翁,
一席坐春风。
笑语爱神清,
念念关心天下平,
世世弟兄情。④
惠我以汤盘,
历历孤明一字禅,⑤
将心与汝安。
发心清水台,
讲堂户牖待翁开,
听法我当来。⑥
注①:日本人以一百零八岁为“茶”寿,盖“茶”字之“艹”头为二十,加上下面其余笔画“八”、“十”、“八”,合为百八。
注②:孔子:“老子其犹龙乎?”此借喻大西长老之康健。
注③:“华藏世界”出佛典,借喻清水寺之清净胜地。
注④:大西长老与我作长时间谈话,大意是,我忍此残年等待着你。日中友好不但有利于两国人民,而且有利于世界和平。
注⑤:清水寺赠我一木茶盘为茶寿纪念。上刻长老手书“一”字及“吃茶去”三字引章。
注⑥:清水寺将建大讲堂,三年完成。楞严经:
“如来讲堂,户牖开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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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于无常中见常态”
——迪伦马特和《贵妇还乡》
何亮亮
故事发生在欧洲中部的小城居伦:这里经济濒临破产,居民生活日益贫困,前景一片黯淡。出生在该地的“世界上最有钱的女人”克莱尔从美国回乡访问。她愿捐赠10亿巨款以使小城复兴。但有一个条件:必须处死商人伊尔,他多年前是她的情人,后来把她抛弃,使她沦为妓女。起先市长“以人道主义的名义”拒绝了女富翁的提议。然而,居伦人经不住金圆的诱惑,终于在全市大会上一致赞成接受克莱尔的赠款,当然,他们声称“这决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主持公道”。在众目睽睽之下,伊尔就这样死于被克莱尔收买的运动员之手。
这就是瑞士作家迪伦马特的三幕话剧《贵妇还乡》的梗概。最近,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将这部寓意深刻的名剧搬上首都舞台。它那奇妙的情节,漫画般的场景,富于哲理和令人捧腹的台词,都是对当代西方社会入木三分的抨击。
对于作为小说家的迪伦马特,中国不少读者并不陌生。六十年代初,他的中篇小说《抛锚》被译成中文;1978年以来,《法官和他的刽子手》、《诺言》、《怀疑》、《希腊男人寻找希腊女人》又相继和中国读者见面。但是,迪伦马特之享有世界声誉,更多地是由于其剧作。1921年他出生于瑞士伯尔尼,从26岁起专门从事创作,迄今已有剧本30余种。迪伦马特认为:由于现代西方世界不再具有罪与罚的标准,社会现实已是如此不合理,一切都变得十分荒谬,只有使人笑中含泪的悲喜剧才能加以表现。因此,他在创作实践中贯彻了这一理论。1956年写的《贵妇还乡》和1962年写的《物理学家》都获得了很大的成功,相继在欧美各国上演。作者曾先后获得西德的席勒奖金、法国的莫里哀戏剧奖和瑞士伯尔尼的文学奖。有的西方评论家甚至认为,迪伦马特在戏剧史上的地位,将象阿里斯托芬、易卜生和肖伯纳一样重要。
作为迪伦马特的代表作之一的《贵妇还乡》,充分体现了“悲喜剧”的特色。谁曾见过整个城市的居民被金钱收买?谁能相信在文明社会中一个公民会在大庭广众之前被谋杀而无人过问?可是,剧情的发展却使观众陷入深思:这一切并非作者的离奇想象,在冷嘲热讽的后面,正蕴藏着作家对资本的揭露和抨击。在迪伦马特笔下,克莱尔不正是资本的化身、罪恶的象征吗?正是在资本的淫威下,被众多美好词汇描绘得脉脉含情的良心、道德之类都异化了。舞台上那种看来荒诞不经的场面,正是荒诞的资本主义社会的反映。迪伦马特的中篇小说《抛锚》中有一句话:“于无常中见常态”,正可以作为我们理解《贵妇还乡》的线索,而且也正是他的“悲喜剧”所富有的艺术特色。
迪伦马特的成功之作,无论是戏剧还是小说,语言都简洁洗练,富于哲理,令人读后掩卷深思,会心处甚至使你拍案叫绝。这位瑞士作家又被称为“令人不舒服的迪伦马特”,原因何在?看了《贵妇还乡》,人们是不难得出恰当的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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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域外杂谈

病态的纪录
陈特安
在金钱主宰一切的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如今又花样翻新,从庸俗无聊的“选美”发展到令人恶心的“选丑”。据报道,由一家大百货公司出面,在澳大利亚的悉尼市前些时举办了所谓“选丑”比赛,参加比赛者均属中年妇女,她们以长相的“奇特”加丑态百出的化妆,竞相登台,扭捏作态。比赛结果选出“母夜叉”式的“丑妇冠军”一人,得奖金3,000美元,并可获电视台演出合同一年,由此可望再获报酬15,000美元。人们要是看到报载当选“丑妇冠军”者那张得意忘形的照片,就难免想起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名言:资本主义把一切都变成商品,“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甚至把人变成商品的附属物。
追求真善美,厌恶假恶丑,这在正常人的心目中是共同的。人类社会愈向更高阶段发展,人们就愈懂得美的真谛,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愈能超越外表而更着重于心灵、内在的美。如果说,近乎赤条条地展示肉体线条的“选美”活动战后在西方国家蔓延风行,经久不衰,是资本主义社会某些人,特别是肚满肠肥的百万富翁精神世界极度空虚的“填充品”的话,那么,“选丑”活动则是他们精神世界更加糜烂,需要寻求更加荒唐怪诞刺激的反映。
其实,何止“选美”与“选丑”,类似的闹剧在西方社会已成为各种精神流行病。多年来,西方社会不是风行创造诸如此类的“世界纪录”吗?比如,谁的迪斯科舞跳得最久?加拿大的凯恩连续跳了329.5小时;谁的接吻时间最长?美国的歇洛克和勃拉齐娜总共接吻达130小时又2分钟;谁用一支香烟吐出的烟圈最多?日本青年中村吐出了441个;谁的胡须最特别?美国俄亥俄州的唐·柯克用一只蜂后引来17,500只蜜蜂叮在他脸上和身上,人为地制造了挂满胸前的“胡须”。又如,最近伦敦还举行过吃意大利粉比赛,以1分钟31秒时间刷新了吃100码意大利粉的“世界纪录”。此外,还有比赛谁能把好端端的汽车或钢琴最快地砸个稀巴烂,等等,等等。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在号称高度“文明”的西方,不少人的聪明才智不是用在物质和精神财富的创造上,而是耗费在创造此类荒唐无聊的“壮举”上。要说这也算是创造“世界纪录”,那么,只能说,这不过是病态的纪录。
病态纪录的出现,怪也不怪。它们乃是现代资本主义制度的特产。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一个典型的特征是贫富悬殊、两极分化。在这种国度里,畸形的“土壤”必然长出畸形的“花朵”。富豪们尽管在物质上极度丰富,但精神上却极度空虚。当花天酒地的糜烂生活再也不能填补他们内心世界的空虚时,他们必然不惜挥金如土,以寻求、制造更加新奇的精神刺激。不久前,有个百万富翁,跑到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把厚厚一叠钞票当废纸烧掉,以使行人目瞪口呆为乐;英国一些人在“狗展”中郑重其事地选出了“狗王”,如此等等,可以说,都是“富极无聊”。
同豪富们的“极乐世界”截然相反,另方面却是穷人们的悲惨世界。穷人们尤其是失业者往往因走投无路而被迫把自己的一切甚至尊严当作商品。竞选“丑妇冠军”以博取数以万计美元,正是资本主义世界一出可悲的闹剧。而举办这类活动的大都是些夜总会、大公司之类的老板。事实上,老板们正是利用这些新奇刺激以招来顾客,吸引观众,从而大赚其钱的。对于他们来说,利润的攫取就是一切。可见,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唯利是图正把越来越多的人变成物质和金钱的奴隶。这正是今天西方世界精神贫困、道德堕落、不断出现各种病态纪录的主要根源。(附图片)
“选丑”开张,财源广进。
方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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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印度瑜伽和中国气功
高树茂
在印度的深山密林中,经常有些印度教、耆那教的苦行僧,盘膝静坐在树荫下或泉水边,全身赤裸,双目微合,恪守着原始的“制欲、勤行、正坐、止息”的宗教法典。尽管他们终年靠化缘钵食为生,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但是寿命却往往高于常人。其中有些人虽已年逾花甲,依旧神采奕奕,精力旺盛。据说,“他们的生命之泉,源自瑜伽”。
瑜伽是印度一种具有悠久历史传统的养生健身术。它是印度医学、保健、长寿学的宝贵遗产。据本世纪初发掘的古印度废墟——摩亨殊达罗出土文物考证,早在五千多年前,印度古代劳动人民就已开始从事瑜伽的锻炼。数千年来,印度瑜伽师徒口传心授,世代相承,积累了许多经验,创立了各种不同的流派。到目前为止,印度流行的瑜伽功法,大致可分为瑜伽静坐、瑜伽硬功和瑜伽体操。
静坐法是最古老的瑜伽修行之法。印度教最具权威的《吠陀本经》,把静坐法描绘为“静虑、内省,三分形现,七分神隐”。可见,它是修炼内功的功法。经过现代化医疗仪器测试,静坐练功时,人体基础代谢率降低,血液循环加快,氧耗量减少,肺内氧浓度增高。练功后,人的神经和肌体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
印度瑜伽师有种说法:“人的寿命与呼吸的节奏有紧密联系。”比如,“狗每分钟呼吸50次,可活14年;象呼吸20次,可活百年;蛇呼吸2—3次,可活500年;人每分钟呼吸14—16次,可活百年以上。”因此,瑜伽静坐法特别注重意念调息的练习。有位多年练功的青年工人,掌握了一种瑜伽休克技能,可以在几分钟之内才呼吸一次。他的瑜伽教师、印度著名瑜伽大师潘·夏尔玛,虽然已年逾九旬,却可以被埋在地下数小时之久而不致窒息死。印度医学界认为,“夏尔玛所从事的是一种人为的冬眠术,如将此法推广,可极大地造福人类。”
瑜伽硬功是另一种修行功法。它主要由练功的瑜伽师控制呼吸(类似我国气功的运气),使体内产生一种抵御外界创击的能力。功力较深的瑜伽师,可以不畏刀砍、锤击、月牙刀对顶(题图),甚至在灼红的火炭上行走也如履平地。有个不满12岁的小学生,练功仅一年,就能赤脚在尖利的碎玻璃堆上随意跳跃,脚板毫无损伤。一位老人可用自己的头发提起70公斤重物。更为奇特的是,有位瑜伽师竟能用眼皮夹着一条钢丝,下面坠着一块20公斤重的铅砣。
瑜伽体操是十九世纪末在印度兴起的一种新的瑜伽术。它以近代体操为基础,适当增加模仿鱼、蛇、虎、鹿等仿生动作,同时辅以调息、静坐等内功功法。这种把静功和动功巧妙结合的瑜伽体操,日益显露出其独特的生命力,受到青年人喜爱。
近年来,印度政府开始重视瑜伽事业的发展,全国各地设有各种大小不等的瑜伽中心,每年为国家培养出大批瑜伽教师。印度的广播、电视、报刊,也积极配合介绍瑜伽的功效,宣传瑜伽的研究成果。去年,印度教育部宣布,全国320所中央小学必须把瑜伽列入必修课,由政府委派有经验的瑜伽老师任教。北印度旁遮普邦昌迪加尔市所有的大、中、小学,全部推广了瑜伽静坐法。实践证明,瑜伽对增进儿童的身体健康,促使大脑智力的发展,都有着显著的效果。
自1976年开始,全印医学科学院把瑜伽应用于临床,同时在心理学、神经病学、解剖学、再生学、外科、妇科等一系列学科方面,进行了广泛的研究。经过对一万多病人治疗结果的调查证明,绝大多数患者的疾病有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好转和痊愈”。
印度瑜伽的奇迹引起世界性的关注,许多国家向印度政府提供了各种先进的仪器设备,并派专家到印度专攻瑜伽。目前,世界上已有40多个国家成立了瑜伽中心。一些国家著名的学者纷纷撰文、著书,对瑜伽进行学术探讨。诺贝尔奖金获得者J·塞勒克博士说:“瑜伽已不再是占星者的巫术邪说,而是一门人类医疗保健的科学了。”
中国、印度同是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早在印度瑜伽传入中国之前,中国已有气功的存在。由气功内功演化而来的气功硬功,以及其他武功绝技,也早已名扬五洲,为世界人民所熟知。“功夫”、“气功”等中文词汇在外国已成为外来词,被世界各国所沿用。中国气功在功法流派以及古代气功理论研究方面,早有丰硕成果。在数千年中印友好交往的漫长岁月中,中国气功与印度瑜伽交流互润,相互补益。
早在西汉末年,随着佛教不断地传入我国,印度瑜伽静坐法也日益得到传播。目前我国气功中广泛采用的双盘坐法,就源于印度佛教的“跏趺坐法”。更值得追述的是,印度瑜伽师在两千多年前,曾作为印度人民的友好使者访问过我国。据《旧唐书》记载:“睿宗时,婆罗门献乐,舞人倒行,而以足舞极铦刀锋,倒植于地低目就刃,以历脸中,又植于背下,吹筚篥者立其腹上,终曲而亦无伤。”古代印度瑜伽师出神入化的高超技艺,在我国产生了广泛影响。
当然,在印度瑜伽中也同样留下了中国气功的影响。公元十八世纪时,印度瑜伽师曾绘制过一张瑜伽静坐图。图中人体上标出7个神秘的中心。经查对,位置恰与我国古代独有的经络学说中任、督二脉上的泥丸宫、神庭、重楼、绛宫、气海等穴位完全一致。有人认为,这张图是中国气功家投桃报李,与印度瑜伽师相互交流的最好见证。
一位印度朋友说得好:“印度瑜伽和中国气功的发展,曾对促进印中两国人民的友谊作出了贡献。如果印度瑜伽师和中国气功家能在瑜伽和气功的科学研究中携起手来,共同切磋,那将会为人类作出更大的贡献。”(附图片)
昌迪加尔市的小学生在练习静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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