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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群言堂
贯彻党的教育方针 办好工科大学
清华大学 张光斗
内容提要：我国工科大学必须改革、提高，但不能照搬外国经验。工科大学的培养目标是工程师，要改变重科学家、教授，轻工程师的现象。工科大学生必须坚持德智体全面发展，又红又专。教学要理论联系实际，目前有重理论轻实践的倾向，需要调整。工业企业要帮助办好工科大学。工科大学必须大力开展科研，但科研与教学必须相辅相成，并为我国生产建设服务。工科大学的专业设置要适应国家建设的需要，目前有重新技术专业轻基本工业专业的现象，需要克服。专业要放宽，知识面要加大。要深入调查研究，做好人才需求的科学预测，根据需要和可能确定培养人才的计划。在办好工科大学的同时，要大力发展大专、中技和技工学校，使工程师、技术员和技工的比例更合适。
发展国民经济和建设国防，工程教育是基础，办好工科大学，培养高级工程科技人才是关键。世界各国都十分重视工科大学。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极为重视工程教育，工科大学有很大发展，取得巨大成绩，培养了大批高级工程科技人才，成为我国目前生产、科研、教育方面的骨干。但是，我国工程科学技术与发达国家比，还有不小差距。为了加速实现四化，赶上国际先进水平，我国工科大学必须重视改革和提高。三年来，我有机会去美国、法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和墨西哥、阿根廷等发展中国家，参观访问工科大学，参加国际工程教育会议，感到外国办工科大学，有许多经验，也有不少问题，值得我们参考。当然，我国工科大学也有许多优点和长处。由于社会制度不同，人口和资源条件不同，工业的发展阶段也不同，所以我国工科大学应是中国式的，有自己的特点，满足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不考虑我国的实际情况，照搬外国的经验是不行的。以下对办好工科大学的几个关键问题提出一些意见。
一、培养目标和学制
工科大学的培养目标是工程师。工程师必须具有坚实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能解决复杂的工程问题，创造、革新工程科学技术，发展规范、标准、方法等。而日常的工程技术工作，按照规范、标准、手册等规定方法办事的，主要靠各级技术员做。工科大学培养本科和研究生，毕业后授予学士、硕士、博士学位，参加生产、科研、教育工作，经过一段时间锻炼，充实理论知识，积累实践经验，才能成为工程师，当然也可成为工程方面的研究员和教授。工科大学毕业只是工程师的毛坯，不能立即成为工程师。由于学士、硕士、博士的理论水平和研究能力不同，他们成为工程师后的能力不同，工作的侧重面也会有不同。各级技术员补学大学课程，有同等学力，经过锻炼，也能成为工程师。
发达国家工科大学是培养工程师的。他们十分重视工程师，其待遇同科学家、教授一样，甚至有过之，如工程师的工资比科学家、教授高30％到100％。目前我国对工程师的要求，不明确。社会上还存在着重科学家、教授，轻工程师的倾向。这对于发展工程科学技术、加速四化建设，是不利的。
确定了工科大学的培养目标，就有一个学制问题，需要多长时间来达到培养目标。因为工程科学技术有国际性，要在国际上有竞争能力，所以有个同国际上比较的问题。此外，工科大学的培养质量与入学学生的程度有关，所以还要考虑到中、小学的学制。美国、日本等工科大学学制四年，中、小学学制共十二年。这些国家的工科大学主要学习基础课和技术基础课，没有或很少专业课和实践环节。他们认为，专业知识和实践知识到工作岗位上去学习更为有效，一般需要再学二年左右才开始工作。因此，他们工科大学的学制实际上是六年左右，而不是四年。法国等工科大学学制五年，中、小学学制共十二、三年，工科大学学基础课、技术基础课和专业课，也有实践环节。
我国目前工科大学学制一般为四年，中、小学学制要改到十二年。工科大学学基础课、技术基础课和专业课，也有实践环节。我国工科大学教育有计划性，就业较易对口，大学与工业企业可以密切联系，这是我国的有利处。但是我国学生要花较多时间学习外文，校外实践锻炼较少，而且我国师资、教学等条件比发达国家稍差，学生学习和生活条件也不如人家。我国中、小学学制与他们相似，工科大学学制比发达国家短是不相宜的，必然削弱课程学习和实践环节。我国工科大学学制一般以五年为宜。
二、德智体全面发展
党的教育方针是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工科大学必须贯彻这一方针，培养又红又专的工程师，成为革命事业的接班人、社会主义的建设者。
首先是德育。要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学习历史、法律、经济、文学、社会学等人文和社会科学，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使学生有社会主义觉悟，树立共产主义世界观，爱国，愿意接受国家分配，为人民服务。学习人文和社会科学还可扩大学生的知识领域，提高思维能力，关心社会发展，有经济观点。
我们要与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思想意识决裂，在工科大学内重视德育和思想政治教育是必要的。我们过去这样做了，今后更应重视。在教学计划中，要把政治、人文和社会科学课程时间逐步增加到15％左右，还要重视课外的思想政治教育。
智育方面，要着重培养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鼓励学生的创造革新精神。工程师要解决复杂工程问题，创造革新工程科学技术，培养这些能力和精神是十分重要的。
美、法、日等国家工科大学在智育方面都很重视能力的培养，法国工科大学还以学生的创造精神来评定成绩。他们教学计划中每周课内时间不超过20小时，讲课注意用启发式，要学生重视自学，高年级学生还有讨论课。
我国工科大学也注意培养两个能力，但做得还不够。教学计划中课时过多，课程内容过重，讲课不善于用启发式，不注意鼓励学生的创造精神，而学生又习惯于读书，不善于创造革新。我们要努力改进。
在体育方面，要重视学生的体育锻炼，持之以恒。我国工科大学设有体育课，并规定学生每天参加体育运动一小时，是个好制度，要坚持贯彻，并改善体育锻炼的条件。
三、理论联系实际
认识从实践始，但是学生学习知识不可能都从实践开始，主要是掌握理论。为了真正懂得理论，需要一定的感性知识，如实验、生产实习、参观等。在大学中还要学会如何应用理论去解决工程实际问题，学会用科学研究方法去寻找新的理论。在大学内学生不可能学会大量解决各种工程问题的具体方法，而是学习基础理论和解决工程问题的方法论。
我国工科大学的指导思想重视理论联系实际，要求教学计划中有基础课，学习数学、物理、化学等基础理论；有技术基础课，学习各工程专业的基础理论；有专业课，学习专业理论，即在专业中应用基础理论，并加以发展，还学习专业的实践知识；有工程技能课，如制图、测量、计算机应用等；有实践环节，如实验、生产实习、课程设计等。最后有毕业设计或论文，应用已学的理论，综合地解决工程问题或发展科学技术理论，总结大学内的学习，过渡到毕业后的工作。“文化革命”前，我国工科大学教学计划的安排基本上是正确的，但是课程和学时过多，学生负担过重；基础课和技术基础课内容过多，还需要更新；专业课太多，而且偏重于实践知识，不注意应用基础理论来解决工程问题和发展专业理论，与基础课和技术基础课有脱节现象，内容也较陈旧；实践环节启发性少，效率较低；毕业设计任务过大过重，过于着重出成果，而不注意教学环节。
法国工科大学注意理论联系实际，他们的教学计划大致与我国工科大学相似。他们还重视大学与工业的联系和协作，但是由于工厂保密，有一定困难。另外他们的基础理论课程过多过重，他们也认为数学等学得太多了会理论脱离实际。他们的实践环节偏重于理论。他们在专业课中讲专业理论，实践知识较少。他们的毕业设计或论文时间也是半年，也偏重于理论。据说西德工科大学理论联系实际比法国好。
美国、日本等国的工科大学不提理论联系实际。他们十分重视基础理论，没有或很少工程技能课、专业课和实践环节。他们没有毕业设计或论文。基础课中重视实验，而技术基础课中对实验不够重视。他们认为工程技能、专业知识和实践环节在工作岗位上学习更有效，在大学中学习划不来。他们这样做是有客观原因的：一则他们培养人缺少计划性，学习专业课将来工作不对口，等于无用；二则他们的工业企业较为强大，有大批经验丰富的工程师，有设备齐全的实验室，有专业的培训班，可以训练新来的毕业生；三则工业企业还有技术保密问题，不让大学知道。美国工程科学院和工业企业界认为美国工科大学有危机，主要是理论联系实际较差，大学与工厂联系不密切，因此工科大学教学内容不能满足工业企业的要求。日本工程科学界和工业企业界对日本工科大学也有同样的看法。他们希望工科大学和工业企业共同解决这个问题。
我国工科大学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加强基础理论课，学习专业课，训练工程技能，坚持实践环节、毕业设计或论文。教学计划内各类课程比例要适当，课程内容要改革。学习理论是为了解决实际工程问题，所以要有必要的实践训练。这样做可以提高教学质量，加强与生产部门的联系。目前我国工业企业没有对新毕业生的培训班，中小企业技术力量较薄弱，难于成立培训班，在工科大学内有专业课和实践环节是必要的。培养研究生也要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当然研究生主要做研究工作，培养科研能力；还要加深理论学习，扩大专业知识。在论文中，要有创见和创新，特别是博士论文，要有意义较大的创新。目前，我国工科大学有重理论轻实践的倾向，课程设计和生产实习都有减少，工业企业往往不愿意学生去生产实习。理论课程往往过重过深，学生负担过重，而练习、实验、看自学参考书的时间较少，不利于培养能力和创造精神。毕业论文多于毕业设计，不利于综合解决实际工程的问题。在这些方面需要调整，还要请工业企业帮助办好工科大学。
四、重视科学研究工作
工科大学必须大力开展科研。科研与教学相辅相成，互相促进，目的是为了培养人才，同时出科研成果。要把大学办成既是教学中心，又是科研中心，而以教学为主。
教师进行科研可以提高学术水平，发展工程科学技术，从而提高教学质量。学生进行科研是为了培养科研能力，培养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本科生要参加一定的科研工作，研究生主要从事研究工作。教师要指导学生科研，自己必须进行科研。
工科大学进行科研，加强与工业企业的联系，对教学、科研、生产都有利。科研要出高质量的科研成果，才能提高教学质量，才能获得科研经费。不重视出科研成果，或者只追求出科研成果，不能与教学相辅相成，都是不对的。
工科大学进行科研，必须理论联系实际，为生产建设服务，并发展工程科学技术。当然基础课教师做一些基础科学研究，也是有意义的。我们的科研要解决我们国家工业发展中的问题，而不是片面地追求与发达国家比水平。科研为工业服务，随着国家工业的发展，使我们的工程科学技术水平逐步赶超国际先进水平，才是正确的。
为了使教学与科研相辅相成，工科大学的科研方向必须与教学方向基本上一致。科研与教学脱节，单方面确定科研方向，是不对的。
必须注意到，一门课程的内容包括该学科较全面的知识，而科研是较专而窄的。为了提高教学质量，要广泛阅读本学科的国内外文献资料，加以消化，放入教材。只靠自己的科研工作是不够的。法国、日本工科大学的基础课的教学质量是比较高的。他们的基础课教师广泛深入地阅读本学科国内外文献，对新理论、新成就加以消化，不断更新教材，同时研究教学法，注意教学效果。他们很少做科研工作。我们不认为法国、日本工科大学基础课教师科研很少的经验
是适合我国的，但广泛深入地阅读本学科国内外文献的重要性却是要注意的。我国工科大学基础课教师过去科研工作做得很少，需要有科研工作的锻炼。
美国知名的工科大学十分重视科研。他们的科研侧重于基础理论，与工业企业联系不很密切，因此科研成果不能满足工业企业的需要。美国工程界、科学界对此有意见。工业企业为了竞争，自己设立实验室，其规模、仪器设备、人员和经费远比工科大学充足。
因此工科大学在应用研究方面难与工业企业相比。
日本知名工科大学的科研情况大致与美国的相同。教师、学生的科研成果难以与工业企业相竞争，只能转向理论研究。对此，日本工科大学、工程科学界是不满意的。
法国工科大学与工业企业的联系较为密切，相互交流人员，协作科研。但是由于资本主义制度，实行科技保密，工业企业还是重视发展自己的科技力量，工科大学的实验室仪器设备和科研经费远不如工业企业，也存在着类似美国、日本的问题。
一些发展中国家的工科大学虽然也重视科研工作，但是有很大困难。因为这些国家的主要工业由跨国公司垄断，受发达国家的控制，本国科技人员难于参加关键性的工程科技工作，这就必然会影响到工科大学的教学和科研。
我国工科大学科研工作虽有较长的历史，但是真正重视发展科研工作还只是开始。当前的困难是科研经费来源渠道不通畅，仪器设备缺少而陈旧。为了办好我国工科大学，必须加强科研工作，使工科大学真正成为教学、科研两个中心。要开辟科研经费来源的渠道，充实实验室仪器设备。工科大学的科研要为我国当前国民经济建设服务，使工科大学成为国家科技力量的一个方面军的组成部分。这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目前我国工科大学开展科研工作是有成绩的，但是科研与教学相辅相成做得不够，有些地方科研与教学脱节，各定方向，甚至还有重科研轻教学的倾向，有些教师乐于做科研而不愿做教学工作。在科研工作中，有时片面地追求出论文，不注意国内学术水平的提高和解决国内生产问题，求得经济效果。在评价科研成果时，过于重视外国专家的好评，而不大重视为国内经济建设服务。科研中协作精神较差，单位与单位之间协作不好，甚至人与人之间也协作不好，不利于集中力量攻关。以上这些倾向都需要切实改正。
五、专业设置和人才培养计划
工科大学的专业设置要符合国家需要。国家建设的发展首先是基本工业，如采矿、冶炼、材料、土建、水利、能源、机械、电力、化工等。新技术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是为基本工业服务的。发达国家工科大学都重视基本工业，重视基本工业的专业，同时发展新技术专业，以便发展新工业，发展新技术在基本工业中的应用。因为新技术专业是新建的，正在发展阶段，所以容易引人注意。但是他们对基本工业的专业还是放在前列的。
我国工科大学基本工业的专业有较长的历史，但是因为我国在解放后才开始建设基本工业，所以工科大学的基本工业专业也较为薄弱，实验室的仪器设备老而不全，需要大力加强。新建的新技术专业加快发展是应该的，但是目前工科大学有重新技术专业轻基本工业专业的倾向。搞基本工业建设较为艰苦，目前学生不愿学基本工业的专业。这种情况是不利于四化建设的，必须加以克服。
近代技术科学的进步，促进了工业的发展。因此工科大学中增加了技术科学的课程和内容，还新设了一些技术科学的专业和系。例如美国麻省工学院除了工程学院以外，增设了理学院，工程学院增加了技术科学的课程。然而理学院还是为工业服务的，教学计划中侧重于技术科学，也有工程课程。这种理学院与综合大学的理学院搞基础科学是不同的。美国综合大学如哥伦比亚大学有理学院、工学院等，理学院搞基础科学，工学院原有的系增加技术科学课程，还增设了技术科学的新系，如应用物理系。但是美国工业界、工程科学界认为技术科学的课程加得过多，削弱了工程课程和实践环节，理论联系实际不好。
我国工科大学近年来增加技术科学课程，增设技术科学的系和专业，是对的。这些系和专业是为工业服务的，要有工程课程，与综合大学的理学院搞基础科学是不同的。工科大学增加技术科学课程不能影响工程训练，技术科学的系也要理论联系实际。有时提“理工合校”被理解为搞基础科学的理学院与工学院合校，是不确切的。
我国工科大学的专业设置必须根据国家建设的需要。我国工业发展阶段与发达国家不同，社会需要和资源条件也不同，专业设置要适应我国国情，不能照搬国外工科大学的。有些新专业国外工科大学有，而我国目前还不急需，就应少办。
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应当根据需要有计划地培养人，工科大学的专业设置针对性可较强些。但是我国工科大学专业过窄。培养人的计划是几年前的预测，专业过窄，毕业分配难于对口。学校是打基础的，不可能把许多具体工程技术都学会，只是掌握基础理论和解决工程问题的方法论。所以专业要放宽，知识面要加大。
为了有计划地培养人，必须根据需要与可能。要预测五年、十年以后，国家建设需要各工程方面的人数。另外还要考虑到可能，师资、房屋、实验室仪器设备等，要尽力创造条件。如果实在没有能力，只能量力而为。目前对于扩大工科大学招生有不同的意见。主张扩大招生的人认为我国工科大学学生太少了，是按人口比例讲的，但是没有做过深入调查研究来预测将来国家建设需要多少人。主张稳步扩大招生的人主要认为条件有困难，也没有预测将来国家建设需要多少人。这样，培养人的计划性就不充分了。
美国、日本、法国等的政府和工程科学院都花大力气作调查研究，统计过去的发展趋向，预测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后各专业需要的人数，作为大学招生的参考。当然在资本主义国家是不可能有计划地培养人的。我国有优越的社会主义制度，完全可以有计划地培养人。国家计委、教育部、科学院等要深入调查研究，预测将来需要的人数，同时根据可能，确定培养人的计划。目前这方面工作重视不够。
与办好工科大学密切有关的是按比例培养研究生、本科生和大专生、中技生、技工等。工科大学是培养工程师的，大专是培养高级技术员的，中技是培养技术员的，技工学校是培养技工的，学制、教学计划和课程内容都不同。根据发达国家的估计，一个工程师要有五个技术员，20个以上技工。如果技术员人数少了，工程师就要做技术员的工作，工科大学所学的知识不能充分发挥作用，势必影响大学教学。更严重的是工程师如不解决复杂工程问题，创造革新工程科学技术，对于国家建设的发展是十分不利的。我们必须在大力培养工程师的同时，花很大力气培养高级技术员、技术员和技工，其比例也要根据我国情况加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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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科技新花
▲上海原子核研究所研制的恒压变压器在科技协作交流会上，展出半个月就有一百多家企业要求技术转让和订购产品。
现在市场上销售的国产或进口电视机，当电压降到180伏以下时，图象就会出现扭、飘、跳的现象；降到170伏图象就消失。换上恒压变压器后，即使降到150伏，图象仍然稳定不变，还能省电30—50％。无锡电视机厂在红梅WHD—5型和WHD—10型电视机上采用恒压变压器，电耗从35瓦降为18瓦。如果全国所有的电视机都改用恒压变压器，节省的电力，等于新建一座相当规模的发电厂。
▲录音机话筒中起振膜作用的薄片，生产过程复杂，成本也高。上海风雷广播器材厂原来生产的话筒每只售价13．62元。1980年采用上海有机所研制成功的一种含氟高分子材料——F46驻极体后，比过去的振膜极化工艺节约黄金50％，每班操作工人从16人减为2人，产品合格率从50％提高到85％，一年能节电15万度，从而使每只话筒的售价降为4元。
▲上海保温瓶二厂实现一项工艺改革，节约了大量白银。保温瓶所以能保温，是因为瓶胆内的银膜阻隔了红外线的辐射。如何使银膜厚度恰到好处，这是一项长期未能解决的课题。上海保温瓶二厂在有关单位支持下，经过十个多月的研究、试验，搞成了一套比较完整的瓶胆镀银新配方、新工艺和新的控制检测装置。使用这个新工艺生产的产品保温性能良好，比老工艺节约硝酸银42％。全厂一年即可节省12．8万元以上。
▲在电镀铬时，阴、阳极逸出的氢、氧气带着大量的铬酸微粒，这就是通常所称的铬雾。据统计，散发在空气中的铬雾要占耗用铬酸总量的四分之一左右，既浪费铬酸又污染环境。如果采用上海有机所研制的F53铬雾抑制剂，就可使铬雾逸出量降低一千倍，节约铬酸20％以上，而且可以取消烟囱、铁塔、风机等净化装置。经测算，使用一吨F53铬雾抑制剂，可节约1，800万度电，节约电费和铬酸费344万元。
肖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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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书店四年收购中外古旧书刊六百多万部（册）
本报讯 陈昭报道：从1978年以来，中国书店收购了解放前后出版的中外古旧书刊683万多部（册）。其中包括宋版古本《说文解字五音韵谱》、《诗集传》和一些明清时期刻印的珍善古本。
中国书店是全国最大的古旧书店之一。为了抢救、保护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书店的收购人员不辞辛苦，跑遍全国。他们不仅同许多专家、学者、藏书家建立了广泛的联系，还深入到农村访书收书。
中国书店还积极进行古旧书刊的复制出版，中外期刊、古旧残书的修补和配套工作，他们先后和中华书局、北京师范大学、故宫博物院等单位共同协作，抢救、清理了古书木板40多万片，借用了其中比较完整的书板100多种，6万多块板片，正在陆续印刷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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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市林业局技术员（右），在给本市阿拉公社彝族社员讲授树苗的栽种技术。 周重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