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2月13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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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非统乍得问题首脑会议提出恢复和平全面计划
古库尼退出会议表示不接受首脑会议的决议
据新华社内罗毕2月10日电 非洲统一组织关于乍得问题常务委员会首脑会议今天在这里开始举行,讨论在乍得的泛非维持和平部队的财政和后勤问题,谋求乍得问题的和平解决。
非统组织主席、肯尼亚总统莫伊致开幕词说,“从根本上讲,乍得问题是一个政治问题。我们必须寻求一项为大家和乍得各方所支持的政治解决办法。我们还必须采取步骤排除外部势力对乍得事务的干涉。”
莫伊指出,当前的紧迫问题就是切实解决在乍得的维持和平部队的后勤和财政问题。
非统组织秘书长科乔也在开幕式上强调指出,在乍得实现政治解决之前,必须确保非统组织泛非维持和平部队使命的成功。他说,这支和平部队每年的经费约为一亿六千三百万美元,这是非统组织成员国单独担负不了的。他呼吁更多的成员国大力支持,并希望得到更多的国际援助。
新华社内罗毕2月11日电 今天在这里结束的非洲统一组织关于乍得问题常务委员会首脑会议,提出了一个恢复乍得和平的全面计划。它包括:在乍得实现停火,制订临时宪法,进行立法和总统选举,最后撤出泛非维持和平部队。
首脑会议通过的一项决议指出,“乍得问题从根本上说是一个政治问题。只有政治解决才有可能确保这个问题的最终和持久解决,而这种解决有赖于乍得人民自己。”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决议要求有关各方:在2月28日午夜在乍得实行停火;从3月15日起,在非统组织乍得常务委员会的主持下,在有待确定的某个非洲国家里举行全国和解的谈判;从4月1日到30日,草拟并通过一部临时宪法;从5月1日到6月30日组织立法和总统选举,并在非统组织的主持下建立新的政府机构。决议还确定6月30日泛非维持和平部队结束使命,撤离乍得。
鉴于泛非部队需要足够的财政和后勤手段以及保证必要的部队人数,首脑会议决定,非统组织各成员国应当按非统组织秘书长所确定的比例向这支部队提供经费。首脑会议还呼吁联合国提供援助。
会议发表的新闻公报说,泛非维持和平部队是否继续驻在乍得将取决于古库尼的民族团结过渡政府是否接受上述建议。
据与会人士透露,乍得民族团结过渡政府主席古库尼对首脑会议讨论乍得问题的政治解决办法有异议,他昨夜中途退出会议,并声明说,他的政府“不承认常务委员会的合法存在”。古库尼政府的发言人今天在这里对记者说,“我们不受它的决议的约束。”(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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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外国报刊上

从一个美国人的生命得到的教训
〔美〕菲利普·蔡德曼
编者按:在中国留学的美国青年约翰·蔡德曼因患病毒性脑炎治疗无效,不幸死亡。美国《华盛顿邮报》1月24日刊登的芬克尔斯坦的文章:《从一个美国人致死得到的教训》,利用蔡德曼之死进行反华。1月31日,该报又刊登蔡德曼的父亲菲利普·蔡德曼怀着沉痛的心情写的题为《从一个美国人的生命得到的教训》的文章,说明了事实的真相。现将后一篇文章摘译于下:
我的儿子约翰·蔡德曼当他在中国进行为期一年的学习过程中,在他20岁生日(1981年9月26日)那天得了病。1月3日(1982年)在约翰·霍布金斯医院死去。
现在,当我写下“他死去”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仍然感到悲痛欲绝,也许我永远会有这种感觉。以他的死作为题材写文章发表,的确使我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尽管数以百计的人参加了挽救约翰的生命的斗争,数以千计的人了解这件事给我带来的严峻考验,但是一个孩子的去世毕竟纯属私人的事情。
因此,当在上星期天的《华盛顿邮报》上读到戴维·芬克尔斯坦的文章时,我不胜惊异。我从来没有会见过这篇文章的作者,也没有同他谈过话。据说,他是“纽约的一位作家”,五年以前,他是“福特基金会的中国问题专家”。我并不是要对他拿我儿子的死写文章的权利、或是《邮报》发表他的文章的权利提出异议。考虑到这是一件私人的事情,考虑到事情本身的准确性,作者向死者的家属进行一些联系是理所当然的。而一个报纸至少也应该关心作者是否进行了这种联系。我写这篇文章,也不是为了反驳芬克尔斯坦所谓的事实,虽然可以反驳的东西是不少的。相反的,我勉为其难地重新揭开我生活中悲痛的一章,是因为作者坚持认为要从这个插曲中得出“更深的意义”、“教训”,而我认为他所谓的“更深的意义”、“教训”是与约翰·蔡德曼的死——或者说更重要的是他的一生——所留下的启示根本不同的。
作者的成见是一目了然的。1979年9月10日,他在《纽约人》杂志发表的文章:《解冻的时刻:一个逍遥自在的记者》,罗列了一些中国人对他们的政府的不满。他现在发表在《华盛顿邮报》的这篇文章与1979年在《纽约人》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观点完全一致,甚至有些句子竟是相同的。
《从一个美国人致死得到的教训》企图把我的孩子的患病与死亡纳入预先形成的理论。我认为那种理论与事实是格格不入的。
作者的理论是:约翰·蔡德曼的死是可悲而不适当的中国医疗制度的后果,中国当局阻挠美国医疗专家入境并且造成把病人接送回国的困难。作者在结论中说,处理中所发生的种种问题,都是与以下事实有关的:“尽管人们胡说什么中美两国关系已经‘正常化’了,实际情况却远非如此”。
但是,约翰并不是由于护理不当或医疗设施不卫生而致死的。他死于病毒性脑炎。一方面,他在中国当然比在美国有更多的机会染上这种疾病;另方面,在中国他死于酗酒的司机、持枪行劫的强盗之手的机会就少得多了。早些时候,同我们一起去中国旅行过的朋友迈克尔·哈尔伯斯坦博士平安地返回华盛顿以后,在他自己住宅里被一个窃贼开枪打死了。
全世界的专家现在都认为病毒性脑炎是不治之症。即使我们在他得病后几分钟之内把他送进约翰·霍布金斯医院,也不会有不同的结果。在我的儿子已经陷入昏迷状态期间,我实际上在北京传染病院呆了几乎一个月之久。我对中国医疗体系的缺陷感到不安。可是,我的儿子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致死的。
他的死是由于一开始他就没有受到预防这种疾病的保护。如果制药公司制造了预防这种疾病的疫苗,如果美国政府推荐了这种预防注射,这种保护是可以得到的。
在缺乏有效药物情况下,中国医生、护士所提供的特别护理,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医院。他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心尽意护理我的儿子,他们的献身精神、善意与任何美国医院相比较并无逊色。中国医生十分了解他们对美国已经习以为常的特别护理还很缺乏经验。的确,象只有目前这种经济地位的中国,能够
(或者说应该)象我们那样花钱,那倒奇怪了。他们竭尽了自己的能力,他们并没有故意妨碍美国专家的援助,他们对新的想法、先进的方法和设备表示欢迎。在北京给我儿子治病的有从华盛顿来的全国卫生研究所传染病部主任,有哥伦比亚大学和芝加哥大学两校的神经学系主任,最后还有凯斯·威斯顿预备大学医院急诊部主任、杰出的戴维·杰克逊博士。
这许多医生的到来,还有接运约翰回国的复杂的后勤工作,并没有受到“顽固的当局”的阻挠。相反地,发放了签证,各种手续程序的办理加快到了未曾有的程度。
新年的那个周末的星期日晚上,约翰死了。星期二早上安葬,接着举行了有800多人参加的追悼会(芬克尔斯坦是这样描绘的,“只有家属和朋友悼念他”)。我们借致悼词的机会宣布,为了使约翰一生所代表的价值永垂不朽,我们筹备设立一笔纪念基金,鼓励其他富有进取精神的美国青年学习中国语文、历史、政治、文化。华盛顿的西德威尔友谊学校同意用我们将要筹集的基金举办这个计划。
当我们重新去中国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去的),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够看见为两国利益而努力的约翰·蔡德曼基金的学生已经成了医生、教师、外交家……甚至成了福特基金会的中国问题专家。从约翰的生与死得到的教训是,让我们继续相信这种努力是对他最好的纪念。
(乐山摘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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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架侵柬越军飞机在泰国被迫降坠毁
泰国动员东部边境居民撤至内地
新华社曼谷2月12日电 侵柬越军的一架苏制“安—26”型军用运输机11日上午在泰国境内被迫降落后坠毁,机上的13名越南军人1人死亡,2人受伤后被送进医院,10名被泰国军警当局扣留审讯。
泰国雷达站11日上午10点发现1架不明国籍的飞机飞入占他武里府的磅隆县上空。在泰国空军飞机的堵截下,这架飞机被迫降落在巴真府的沙交县境内,飞机头部撞坏。
前往现场处理这一事件的泰国陆军助理总司令、第一军区司令阿铁上将11日晚上对记者说,这架越南运输机是从金边飞往西贡途中迷失方向,从柬埔寨的拜林地区误入泰国境内的。
阿铁说,活着的12个人当中军衔最高的是上尉。现在,有关当局正在对这些越南军人进行讯问。
据新华社曼谷2月12日电 由于泰柬边境柬埔寨境内的战斗继续加剧,泰国军方已命令居住在巴真府边境城镇亚兰以南一些村庄的居民采取预防措施。
泰国政府正劝告妇女、儿童和老年人撤退到内地较为安全的地带。2月10日,边境村庄谷沙榜村和旺孟村的两所学校已接受命令停课。
泰国军方透露,自本月初以来,约有150发越南人发射的各种炮弹落到泰国境内。这些炮弹落在旺孟、谷沙榜、迈森苏、迈巴供和空南赛等5个边境村庄,村民3人被打死,两人受重伤。
据报道,3天以来,柬埔寨境内的战斗一直不断加剧。2月10日,约200名民主柬埔寨战士,在离泰—柬边界3公里处向越南军队的一个哨所发动了进攻。战斗从早晨持续到夜间。2月11日清晨,民主柬埔寨部队袭击了柬埔寨边境城市波贝以南17公里处的越南军队。
同时,波贝以南约50公里的地方也发生了战斗。
《曼谷邮报》今天援引泰国军方人士的话说,越南军队正大批向波贝市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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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比利时工人举行全国性大罢工
使交通、邮电、商店和报刊等几乎陷于瘫痪
新华社布鲁塞尔2月8日电 拥有120万会员的比利时总工会8日组织了24小时全国性大罢工,抗议政府的经济政策。
比利时现政府于去年12月17日上台后,为了应付经济危机和振兴经济,采取了一系列紧缩措施,这将使目前已达42.3万人的失业大军再增加四、五万人,劳动人民的收入将减少400亿比利时法郎,社会安全也受到严重威胁,因而导致了这次大罢工。
罢工使全国铁路、公路、邮电、民航、教育、银行、社会保险、商店、报刊和电视广播几乎陷于瘫痪,其中瓦隆地区的情况尤为严重。
据新华社布鲁塞尔2月11日电 1万多名来自比利时冶金城市列日和沙勒罗瓦的冶金工人今天中午聚集在布鲁塞尔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的办公大楼前,抗议该委员会推迟实施瓦隆地区钢铁工业调整计划。(附图片)
2月11日,比利时当局出动骑警向一家钢铁公司的工人示威队伍冲击。 传真照片(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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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建国纪念日”出现对立集会
一个主张和平反对战争 一个重弹不入耳老调
新华社东京2月11日电 2月11日是日本法定的“建国纪念日”。今天东京有两个集会,一个庆祝,一个反对。
据共同社报道,在明治神宫会馆举行的庆祝集会,得到总理府和文部省的赞助,有5名内阁成员、57名国会议员和一些外交使节参加。主持大会的人在讲话中使用了“八纮一宇”、“皇统连绵”等词句。共同社的报道说,“现在,使人听不惯的这些老话,一句句地出笼了”。
在涩谷区山手教会举行的反对集会,是由文化、教育、妇女等32个群众团体主办的。大会发言者呼吁:“制止核竞赛的恶性循环,让我们生活在反战和平宪法的环境中”,“政府应停止赞助庆祝建国纪念日的活动”。社会党委员长飞鸟田一雄、书记长马场升还在东京市内举行了街头讲演,反对“建国纪念日”。
“建国纪念日”的前身,是战前的日本“纪元节”,曾被当时的执政者利用宣传军国主义。1948年制订国民节日法时,否定了这个节日。1952年修改节日法时,又把2月11日定为“建国纪念日”。从那时起,对于这个节日,日本社会上一直存在着赞成和反对两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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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札记

唯恐天下不乱
洪都拉斯不久前举行大选,结束了为时10年的军人统治,建立了文官政权。在局势常年动荡不安的中美洲地区,出现这样一种政局,至少是很不容易。因此洪都拉斯政局的变化,受到拉美舆论的好评。
可是,莫斯科很不高兴。苏联《农村生活报》最近称洪都拉斯的大选不过是“改换了梳装打扮”,攻击新总统是“美帝国主义最忠顺的奴仆”,说人民“指望不到任何好处”,竭力挑拨洪都拉斯人民对新政府的不满,希望洪都拉斯发生“社会爆炸”。
莫斯科的这种反应表明,苏联唯恐中美洲天下不乱。哪里出现动乱,它就可以在哪里有机可乘,进行渗透。苏联在加勒比地区同美国争霸的攻势正方兴未艾哩。
·彦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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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葡萄牙二百多万劳动者举行总罢工
马德里工人大罢工抗议资方拒绝增加就业
新华社里斯本2月12日电 葡萄牙劳动者总联合会从2月12日零点开始举行24小时总罢工,抗议政府的现行政策。
属于全国222个工会的250万劳动者参加了这次罢工。这是葡萄牙劳动者自1934年以来第一次举行总罢工。
全国铁路运输、渔业部门和里斯本工业区的造船厂和钢铁厂的生产已陷于停顿。商业、公路交通、海运和新闻出版部门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葡萄牙共产党、人民民主联盟、人民民主运动等党派发表声明支持罢工。执政的民主联盟各党则强烈谴责罢工,指责这是“葡萄牙共产党旨在推翻政府和阻止修改宪法的阴谋”。
新华社马德里电 西班牙马德里的15万名冶金和建筑工人从3日起举行大罢工,抗议资方拒绝工人提出的增加就业和其它经济要求。
4日,除了马德里的冶金工人继续罢工以外,西班牙冶金工业重镇科尔多瓦和穆尔西亚也有17,000人参加了罢工。据报道,罢工浪潮还将影响到巴塞罗那、萨拉戈萨和瓦伦西亚等地的冶金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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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由于社会犯罪增多警察人手不够
美警方声称无力保证外国官员安全
新华社北京2月12日电 洛杉矶消息:美国洛杉矶市警察局长盖茨向联邦政府提出报告说,由于人手不够和社会犯罪现象日益增多,他的属下无法为常驻该市的外国外交官们提供安全保护。
在土耳其驻洛杉矶总领事最近遭到暗杀以后,盖茨写信给国务卿黑格和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克拉克,要求联邦政府负担起保护外国使节安全的责任。他在信中说:“我不能为本市的外国官员提供充分的和持续的安全服务。”他又说:“外国高级官员的安全应该由美国政府来负责。”
洛杉矶市长布雷德利也给克拉克打电话,为该市的安全问题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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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西和安哥拉外长发表联合公报
反对把国际上敌对活动转移到第三世界
新华社巴西利亚2月11日电 巴西外长格雷罗和安哥拉外长保罗·若热今天在一项联合公报中指出,不应把“国际上的紧张局势和敌对活动转移到第三世界地区”。
这项公报是在保罗·若热结束对巴西为期两天的访问后,在这里发表的。保罗·若热是从1975年安哥拉独立以来第一个访问巴西的安哥拉外长。
两国外长一致表示“反对一切形式的殖民主义、依附状态、种族主义,特别反对种族隔离、控制和歧视的政策”。双方强烈谴责南非政权对莫桑比克、赞比亚和津巴布韦等国的侵略和威胁。巴西外长还重申谴责南非对安哥拉的入侵和支持纳米比亚独立的立场。
关于中东形势,两国外长强烈谴责以色列并吞叙利亚的戈兰高地的侵略行为。
双方还强调指出,不要把国际上的紧张关系和对抗带入它们两国所濒临的南大西洋。他们积极主张发展中国家通过加强新的、平等互利的直接合作,增进它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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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综述

安哥拉外交新动向
徐德文
一段时间以来,安哥拉政府在对外活动中出现了一些新动向。
去年底,英国《外事报道》刊登的一则消息说,安哥拉政府领导人多斯桑托斯表示,愿意同美国政府讨论双边关系,以及可能导致两国关系正常化的所有共同关心的问题。报道还说,多斯桑托斯还准备同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谈判。不久,法新社报道,1月中旬,安哥拉外交部长保罗·若热和美国负责非洲事务助理国务卿切斯特·克罗克在巴黎举行秘密会谈,讨论恢复外交关系问题。据说,美国在谈判中提出撤退古巴军队和安哥拉实现国内和解的问题。
据西方报刊报道,安哥拉由于争取独立的长期战争和独立后的内战,生产遭到严重破坏,经济十分困难。目前,安哥拉的财政收入主要来自石油美元,但是出口石油所得几乎全部用于军事开支,主要是用来养活驻扎在安哥拉的数万名古巴军队,和支付购买苏制武器的费用,以致没有钱可以用于恢复和重建经济。安哥拉想增加同西方国家的联系,以解决困难。据报道,去年7月美国政府已批准美国进出口银行向安哥拉近海油田工程提供8,500万美元的贷款。这是美国向没有外交关系的安哥拉提供的第一笔援助。
人们注意到,从事反政府游击战的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领导人萨文比去年12月访问了美国。萨文比承认在早些时候曾提出过举行“全国和解”谈判的要求。英国《外事报道》2月4日报道说,葡萄牙外交国务秘书莱昂纳多·马蒂亚斯曾会见萨文比,向他递交了一封安哥拉当局给他的信,询问萨文比是否准备同政府谈判,需要什么条件。文章还说,安哥拉当局对于解决安哥拉问题的基本要求是,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必须断绝同南非的联系。而对方的反应是,执政的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必须把在安哥拉的古巴军队送回去。看来,目前双方提出的条件都还难以为对方所接受。
有意思的是,安哥拉希望同美国建立外交关系的种种迹象,使苏联突然变得慷慨起来。苏联除允诺向安哥拉提供新的军事援助外,还同意帮助安哥拉进行经济建设。最近,苏联同安哥拉签署了一项总额为20亿美元的合作协定。据认为这是1975年安哥拉独立以来苏联与之签署的最大的一个合作协定。
2月5日,安哥拉和古巴发表了一份联合公报,提出古巴军队从安哥拉撤出的条件是:(1)实现纳米比亚的真正独立;(2)南非军队撤到南非和纳米比亚交界的奥兰治河彼岸。声明似乎想表明古巴军队驻在安哥拉是和纳米比亚问题有关。但是,苏联塔斯社和《真理报》却发表评论说,
“古巴军人留在安哥拉属于两个主权国家范围的事,它与纳米比亚问题没有任何联系”,并指责美国说,“里根政府散布的所谓古巴在安哥拉的军事存在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诽谤行径”。
看来,恰恰是苏联出于它对南部非洲的“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正千方百计地阻挠安哥拉国内问题的和平解决,并让古巴军队继续赖在安哥拉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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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拉美一些国家能源开发取得进展
新华社北京2月10日电 一些拉美国家注重能源开发,近年来不断取得新进展。
巴西是拉美能源需求量最大的国家,所用石油的三分之二靠进口。巴西去年在石油开发方面进行了大量投资,发现了28个新油田,已探明的石油和天然气蕴藏量为18.74亿桶。去年石油产量有了增加,平均日产石油22.4万桶,比1980年增加18%。今年1月份,石油日产量达到24.7万桶,比去年同期增加31%。和这同时,石油进口量逐步下降。去年巴西还进一步采用酒精作汽车燃料,每天少进口原油7万桶,共节约外汇15亿美元。
拉美两个最大的石油生产国墨西哥和委内瑞拉在石油勘探和生产方面都取得了新成就。墨西哥去年原油出口量和出口额分别比前一年增加33%和43%。委内瑞拉最近在一口钻探油井中发现了轻质原油,日产3,000至6,000桶。这对轻质原油日趋减少的委内瑞拉有着重要意义。
厄瓜多尔、秘鲁和阿根廷去年探明的石油储量和石油产量都有增加。厄瓜多尔去年石油出口量比前年增加250万桶,外汇收入增加6,100万美元。秘鲁去年已探明的石油蕴藏量为9亿桶,比1980年增加1亿桶。
阿根廷去年的原油生产增加24万立方米,计划到1983年实现石油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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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图片新闻

英国海德公园的“艺术长廊”
每到周末,英国伦敦海德公园外围好几公里长的栏杆上挂满各色各样既是展览又是售卖的艺术品,有绘画、雕刻、编织和剪纸等,吸引着大批过往行人和游客,被称为周末的“艺术长廊”。新华社记者
应谦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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