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 文字版 1982-12-05

1982-12-05新闻联播 文字版

一位献身中国革命的印度人——记柯棣华夫人郭庆兰对亲人的怀念

第7版()<br/>专栏:<br/><br/> 一位献身中国革命的印度人<br/> ——记柯棣华夫人郭庆兰对亲人的怀念<br/> 杨民清 于宁军<br/> 中印两国人民几千年的友谊史上,曾流传过许多动人的佳话。而四十多年前,一位年轻的印度医生来到烽烟万里的中国,献身于中国人民伟大的民族解放斗争,更写下了感人肺腑的篇章。这位印度医生,就是白求恩式的国际主义战士——柯棣华。<br/> 今年12月9日,是柯棣华逝世四十周年纪念日。不久前,我们在海滨城市大连访问了柯棣华夫人郭庆兰。<br/> 郭庆兰同志今年六十六岁,可老当益壮,精神矍铄。她除了负责大连市儿童保健工作外,还担任大连市政协常委。<br/> 她取出珍藏的影集,为我们寻找旧时的记忆。一幅幅珍贵照片,是她四十年的缩影和记录,也是历史画卷的一部分。<br/> 这是一幅柯棣华的半身像,挺括的西服、洁白的衬衣。这是临来中国前的留影。那时他叫德瓦卡纳思·桑塔拉姆·柯棣。他出生在印度孟买的绍拉普尔市中上层的职员家庭,父亲当时在印度孟买肖拉堡纺织厂工作。后来全家搬到孟买。1936年,他毕业于格兰特医学院。<br/> “七·七事变”后,日本侵略者的炮声震动了东方和世界,当时印度人民尽管处于英国殖民统治下,仍然捐献物资和药品,并决定派一支医疗队来中国援助抗战。柯棣华放弃了取得更高学位和英国皇家医学会会员资格的考试,凭着极大的革命热情,在几十名自愿参加的医生里被选中,成为5人医疗队中的一员。<br/> 1938年9月1日,柯棣华和医疗队其他成员登上英国邮船拉吉普塔纳号,离开家乡。经过半个月多的航行,于9月17日到达广州。当时的中国救济总会主席宋庆龄亲自到码头热烈欢迎他们。不久,在武汉还受到周恩来、董必武、叶剑英的欢迎。<br/> 正当医疗队准备奔赴延安之际,柯棣华却得到了不幸的消息:父亲因偿还不了债务,被迫自杀了。柯棣华知道,对死去的亲人的怀念,最好的是继承他的遗愿。他忘不了临行前爸爸的嘱托:“我同意你去,但我需要提醒你,我不愿有一个半途而废的儿子!”<br/> “不到延安不罢休。”这是柯棣华的誓言,也是大家的决心。为了纪念这个决心,印度5位大夫,分别给自己取了中文名字。柯棣改为柯棣华,年近五十岁的队长爱德叫爱德华,副队长卓卡尔叫卓克华,木克吉叫木克华,巴苏叫巴苏华。经过坚决斗争和长途跋涉,医疗队终于在1939年2月到达延安。影集上一幅珍贵的照片,记录下了这个有意义的历史时刻。这是毛主席在延安窑洞前接见印度医疗队的合影。毛主席在会见时说,你们每个人姓氏后都加了“华”字,是真心诚意援华啊!<br/> 从此,他们的名字,与中国人民光辉的解放事业紧紧地联系在一起。<br/> 不久,彭德怀同志指挥了激烈的“百团大战”。在晋察冀的柯棣华、巴苏华来到最前线,分头带着医生、护士,在前沿阵地抢救伤员。<br/> 炮弹片、子弹头、手榴弹片和日军不顾国际公法使用的达姆弹四处飞射,织成了一张巨大凶狠的火网。有时手术台上的屋顶被震得七零八落,刷刷落灰。一年来,他已习惯了这样艰苦、危险的环境。一次他在手术台前连续工作了46个小时。在战斗进行到短兵相接的阶段,同志们一再要他撤下,可他坚决不肯,甚至发起火来:<br/> “为什么叫我下去!假如我不能和你们同生死,就不配在八路军里工作!”<br/> 1940年秋天,河北省唐县的晋察冀军区白求恩卫生学校的师生们,兴高采烈地欢迎柯棣华来校工作。<br/> 在欢迎会上,衣着朴素的柯棣华,用不太准确的汉语说:<br/> “我要说的是,我决不辜负你们的希望,也决不玷污白求恩的名字,我要象他一样,献身于你们和我们的,也属于全人类的反法西斯事业”。<br/> 当时24岁的护理班教员郭庆兰和大家一样,热烈地鼓掌,被这位异国他乡的青年一颗炽热、真诚的心感动了。<br/> 不久,柯棣华被任命为白求恩卫生学校的外科教员和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的院长。郭庆兰清楚地记得,当时不管战斗多么频繁,工作多么紧张,柯棣华那间小屋里橘黄色的灯光,总映照出他伏案学习的身影。英文打字机的“啪啪”声和笔尖的“沙沙”声压过了山野里的虫鸣。即使在艰苦卓绝的反“扫荡”中,柯棣华背包里也总塞着当时用土纸印刷的毛主席著作和厚厚的字典。他一边刻苦学习理论,一边认真学习中文。<br/> 在生活上,柯棣华不讲半点特殊,不要照顾,与大家一起吃小米饭、黑豆。上级发给他的罐头补品,他全部送给伤员。新军装发下来,他不领,宁肯自己一针一线缝补旧军衣穿。行军时,他把马让给伤员骑,把草帽摘下给伤员遮挡风雨。<br/> 在张店一次战斗中,部队转移,遭到敌人机群的猛烈轰炸。柯棣华不顾敌人飞机依然在头上盘旋,一跃而起,扑向受伤战友……<br/> 也正因为这些,这位黑皮肤的印度青年,悄悄走进了年轻的郭庆兰的心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但偶尔交谈,他们又有那么多的共同志趣和语言。<br/> 革命的思想和纯真的爱情超越了国籍不同的障碍,把两个志同道合的青年连在一起。<br/> 在聂荣臻同志的关怀下,1941年11月25日,在唐县葛公村一间老乡的屋子里,他们举行了极其简单却不平常的婚礼。<br/> 次年8月,柯棣华和郭庆兰的男孩出世了。聂荣臻司令员给他起了个富有意义的名字——印华。在当时极其困难的条件下,领导上送来了白糖、炼乳和水果。<br/> 柯棣华爱孩子,可更热爱革命的事业。他对郭庆兰说:<br/> “咱们来个竞赛,看谁先加入中国共产党。”<br/> 真是一场革命的竞赛。在婚后一年多里,他不顾潜在的癫痫病的多次发作,救护了成百上千的伤病员,主持了400多例外科手术,还亲自编写外科手术讲义。1942年7月7日,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br/> 这段时间,由于过度劳累,他癫痫病发作得很厉害。他一再拒绝党中央安排他回印度或去香港治疗的机会。他告诉郭庆兰,病犯了,把毛巾塞进嘴里就行了,免得病情发作咬掉舌头。郭庆兰几次发现,他发病后四肢摔伤,嘴里流着鲜血。有一次,他连把垫在臼齿间的毛巾都咬碎了。<br/> 1942年12月8日晚,他在编写《外科总论》,刚刚写下177页。突然,笔在纸上划了长长一道。病情又一次发作,经过一夜的急救无效,于次日凌晨不幸逝世。<br/> 郭庆兰颤抖的手指着一幅照片,这是郭庆兰抱着刚满百天的印华向柯棣华的遗体告别的留影,她没有想到,他们婚后的第一次合影,竟是终生永诀的一瞬。(上图)<br/> 毛主席从延安寄来挽词,周恩来副主席从重庆打来唁电。朱老总在悲痛之际,亲自指示:派人护送郭庆兰母子到延安,党一定要把印华扶养成人。<br/> 1943年初春,郭庆兰母子在管理员王成龙、护理员史建和6名交通员护送下,由冀中出发,通过一道道封锁线。经过整整半年的艰苦行军,他们终于过了黄河,到了延安。<br/> 郭庆兰为我们翻看像册上许多热烈、欢腾的场面——<br/> 那是1958年秋,为了满足柯棣华在印亲属想会见郭庆兰母子的愿望,郭庆兰和印华前往印度探亲。临行前,周总理在中南海接见了他们母子。周总理关切地问起了印华的生活和学习,嘱托他要象爸爸一样,为中印人民友好多做工作。<br/> 郭庆兰母子在印度每到一处,都受到印度人民的欢迎和款待。在柯棣华的家乡孟买,当地的27个妇女组织为印华十六周岁生日举行庆贺。他额头上被点上了富有印度民族传统的吉祥痣。人们爱柯棣,也爱印华。在印华的身上,印度人民寄托了对柯棣的哀思以及对印华的期望。<br/> 后来,党组织保送印华到西安第四军医大学学习。不幸的是,1967年印华因病住院时遇到医疗事故,抢救无效,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年仅25岁。<br/> 说到这里,郭庆兰脸上显出十分悲痛的神情,她合拢影集,停了停说:<br/> “想到柯棣华和印华过早地离开了我们,我心中就很悲痛。柯棣华为中国革命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作为他的亲人和同志,我要永远学习和怀念他。”<br/> 是的,多年来,郭庆兰正是以这种精神工作的。现在,她仍不顾年逾六旬,继续为人民的医疗事业而奋斗不息。<br/> 在结束采访的时候,郭庆兰取出一迭珍贵的资料,上面有一首四十年前八路军战士悼念柯棣华的挽歌:<br/> 你从温暖的印度洋岸边,<br/> 到中国北方抗拒严寒;<br/> 你为明天的世界,<br/> 在中国苦战了五个秋天。<br/> 你竟在长夜的尽头,<br/> 流干了生命之泉。<br/> 啊,亲爱的柯棣华同志,<br/> 你巨大的形象,将在我们<br/> 的行动中复活,<br/> 将在我们行动中复活。<br/> 在我们的记忆里长存到永<br/> 远。<br/> 是的,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他这位永远留在中国的印度亲人。(附图片)<br/> 郭庆兰及白求恩学校领导、教员向柯棣华遗体告别<br/> “皖南事变”后,柯棣华在晋察冀根据地一次大会上讲话

“音乐树”

第7版()<br/>专栏:<br/><br/> “音乐树”<br/> 王北平<br/> 一眼就能看出,这里的云杉林与一般的针叶林有些异样。几乎所有的云杉树龄都不相上下,树干高大整齐,只是树的顶端才有枝叶。树脂清香扑鼻,高高的树冠沙沙作响,似乎只要风力大一点,每棵树都会象一件乐器,奏出它特有的旋律。整个森林回荡着一支庄严的合奏曲——未来音乐的先声。这里是捷克斯洛伐克培育著名的“音乐树”的卡米尼茨育苗场。<br/> 捷克斯洛伐克的森林密布,约占全国土地面积的三分之一,主要是针叶林。在砍伐过的地方,往往栽上云杉。卡米尼茨育苗场的科学家所感兴趣的是研究云杉的共鸣性、音乐性,培植共鸣声特别好的木材以制造高质量乐器。实际上,每一棵长得粗细均匀、木质细致、纹理平直的树干,都可以用来制造提琴或大钢琴的共鸣音板。但是,真正的小提琴家为了能创造出色的演奏水平,对于制造小提琴的木材是非常苛求的,要它只需受到极其轻微的接触,就能产生响应。在捷克斯洛伐克,自古以来,人们一直认为,适于制造乐器的云杉只长在休马伐山区一个地方。后来的研究证明,在捷克—摩拉维丘陵地带也可以培植这种“音乐林”。<br/> 现在,在这个丘陵地带的卡米尼茨育苗场的一个试验苗圃里就有50万株云杉树苗,都是从当地森林里移过来的。等到树苗长壮实了,再移栽到海拔一般为700米左右的固定地方。小云杉在新地方定居后,成长的过程,也象小孩一样,互不相同。管理员每10年要对小树疏伐一次,以便使保留下来的小云杉都能均匀地接受阳光,使树干长得挺拔。40年后,如果树木长得健壮,树干笔直浑圆,发育均匀,即开始锯枝,以便木质层能长得没有节疤。云杉成长过程很缓慢,一年所增长的厚度远远不到一毫米,这就是说,云杉的年轮彼此贴得很近,而年轮越是贴得近,木质也就越均匀,越珍贵。<br/> 云杉一定要长到140—150年,才能够用来制造乐器。这样的乐器,高明的音乐家演奏起来才能得心应手,发挥其创造才能。在科学技术发达的今天,这个速度确实是太慢了!但是,至少是在目前,想要大自然加快它的这种工作进度,还无能为力。所以,要将小云杉培养到完全成熟的年龄,使它变成“音乐树”,是两代甚至三代人的事业。

泥土建筑展新姿

第7版()<br/>专栏:<br/><br/> 泥土建筑展新姿<br/> 顾玉清<br/> 鳞次栉比的高层住宅,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以及令人惊叹的奇特建筑,代表了现代建筑技术的潮流。在建筑技术蓬勃发展的今天,几乎已被人遗忘的泥土建筑,却也以其特有的优点和崭新的姿态,引起人们的注意。在不少国家,重新采用泥土作为建筑材料的房屋,已相继出现了。<br/> 从一些古老建筑遗址来看,泥土建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人类的起源。约在一万年前,在中东出现的世界上第一座城市杰里科就是用泥土建筑起来的。建于公元前二千七百年的巴比伦古城,以及俯瞰全城高达90米的巴卜尖塔,也都是以泥土作为基本建筑材料。到中世纪,在马里和摩洛哥出现了构造独特的延巴克图和马拉喀什土城堡。在南也门,人们甚至建成了令人赞叹的八层楼的泥土住宅。<br/> 泥土建筑自问世之日起到十九世纪末,一直流行于亚洲、非洲、北欧和美国等地区。人们不仅用泥土建造住宅、城堡,而且用它修筑清真寺、教堂、谷仓、磨坊和水坝。随着工业化的高度发展,大批量生产的现代化建材取代了原始的免费材料,泥土建筑才开始为人们所忽视。<br/> 泥土建筑有很多优点。为使其得以发展,今年初在法国蓬皮杜中心首次举行了国际泥土建筑展览会。许多国家把各式各样泥土建筑的照片、模型和构造图送来展出。展览会不仅介绍了泥土建筑的发展史,而且使人们认识到覆盖地球表面20%以上的陆地泥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建筑材料,它完全能够适用于现代建筑。<br/> 多年来不少国家的建筑师一直在研究利用泥土作建筑材料的新技术。他们在粘土中掺入水泥和沙子配制成砂浆,或加进微量的石灰、水泥和沥青预制成泥土空心砖和土坯,建造了整套新型的泥土建筑,有外形美观融为一体的多层高楼,有小巧玲珑构造精细的独立住宅。它们具有适应各种天气的坚固性,又有就地取材、造价便宜、节能、无污染、冬暖夏凉等优点。<br/> 现在在法国50多个城市中到处可见泥土建筑;欧洲发展基金组织已在马里建成全泥土结构的英普提医疗中心;在美国,居民们每年修建约16,000栋泥土建筑。人们除了用泥土建造一些可与公共建筑相媲美的新住房外,还修建了一些具有现代特点和古老色彩的豪华别墅和教堂。<br/> 建筑家们认为,泥土建筑只要在外形、空间、颜色和采光等设计方面进一步改善,将会受到越来越多人的欢迎,得到新的更大发展。

美国的“街道大学”

第7版()<br/>专栏:国际副刊<br/><br/> 美国的“街道大学”<br/> 严维明<br/> 学制为两年的街道大学,在美国高等教育中占有特殊位置。全国1,100万大学生当中,有三分之一以上就学于街道大学。<br/> “街道大学”,顾名思义是由社会提供基金、办在城市街道的大学。和四年制大学相比较,街道大学有许多明显的优越性。四年制大学学费昂贵,家有一定财力的人才上得起;街道大学收费较少,有的甚至完全免费。四年制大学大多位于市郊,上学很不方便;街道大学离学生家近,“就在你的家门口”。四年制大学入学要求较高,录取比例很小;街道大学面向社会,标准适当放宽。因此,街道大学越来越显示出它的生命力。<br/> 美国的街道大学原称“初级大学”,最早酝酿于十九世纪末期。当时,一个“义务高中教育”运动正席卷美国。许多人认为,初级大学应是这场运动的“逻辑延伸”。芝加哥大学的首任校长威廉·R·哈珀,是初级大学劲头十足的提倡者之一。他觉得,有了初级大学,四年制大学更可致力于高深的学科。事实上,加利福尼亚州的第一所初级大学,就是在1911年从高级中学发展起来的。<br/> 本世纪六十年代,是初级大学的黄金时代。由于四年制大学学费猛涨,学生激增,校舍拥挤不堪,人们开始把眼光转向花钱少、收效快的初级大学。这10年中,城市街道争先恐后地建立大学。初级大学遂易名为街道大学。1960年全国街道大学有学生60万,1970年增加到200万,1976年又翻了一番,增加到410万。到目前为止,全国共有街道大学一千多所。<br/> 街道大学面向社会,学生的年龄、职业不受限制。他们当中有准备向四年制大学过渡的年轻高中毕业生,有打算重返工作岗位的中年家庭妇女,也有对某门学科感兴趣的老年人。有的人计划补修过去没学或没有学好的课程,有的人想要改变自己的行业,有的人只是希望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由于这类大学收费较低,黑人以及家境困难的学生占很大比例。学生的平均年龄约为三十岁。<br/> 街道大学设课面较广,许多结合当地实际需要,学生有较大选择余地。课程大致可分两类。一类称为“转学课程”,这类课程是全日制的,与四年制大学前两年的课程基本平行,成绩优异的学生可望转入四年制大学学习。另一类叫做“职业课程”,包括工程、语言、卫生、手工艺等等,这类课程是半日制或业余的。后一类课程约占街道大学课程的三分之一。但是,到了七十年代,由于美国失业人数增加,工作难找,有专业的人相对变得吃香,因此读职业课程的学生大大增加,甚至连过去瞧不起街道大学的四年制大学,也纷纷增设职业性课程。<br/> 经过几年甚至几十年的经营,许多街道大学已经初具规模,象个样子。象加州的福特希尔街道大学,不仅有了比较齐全的教学设施,文体场所,还拥有一个有五万册藏书和各种资料的图书馆。它们向四年制大学输送了一部分基础扎实的学生,为工厂企业提供了一批受过专业训练的工人和技术人员,为地方医院培养了许多医务工作者,并改善了当地的文化生活。今天,人们已经清楚地看到,街道大学“正在改变美国高等教育的面貌”。

卡普拉的成功秘诀

第7版()<br/>专栏:<br/><br/> 卡普拉的成功秘诀<br/> 年已八十四岁的美国电影导演弗兰克·卡普拉,今年获得美国电影研究院第十届终身成就奖。最近十年中,曾有另外五位导演、四名男演员和一名女演员获得此项荣誉。<br/> 卡普拉电影的特色是力量、温情、幽默和令人愉快的结局。卡普拉在三十年代曾经导演了一系列充满浪漫主义情调的喜剧,如《一夜风流》、《这位是约翰·道伊》、《一日女伴》、《富贵浮云》和《史密斯先生去华盛顿》等。其中有三部获奥斯卡奖。他说:“卡普拉艺术是一种非常、非常简单的东西——对人民的无限热爱”。<br/> 卡普拉原是一个来自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贫苦移民。七个兄弟姐妹中,只有他一人上了中学,后来又在大学取得化学工程学位。<br/> 他这样解释自己的喜剧获得成功的原因:第一,“除非你喜欢这个人,否则你绝对笑不出来”。第二,“必须让观众感到,事情就发生在他们的眼前。我从来不排练。如果早晨上班时演员把台词背得滚瓜烂熟,我就把台词统统改掉,使戏取得真实的效果”。·仓·(附图片)<br/> 北也门首都萨那的泥土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