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10月3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雨中的野葡萄园岛
王蒙
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海和天呈现着难解难分的茫茫的灰色。汽车开上了拥挤的摆渡,中国作家小组的黄秋耘、乐黛云和我在美中关系委员会的南西女士陪同下下了车,先是想到上面的船台上去观赏大西洋的风光,雨并不大,又有帆布遮阳伞的保护,可惜所有的轻便塑料坐椅都已经打湿了,没法坐,只好回到统舱。
我似乎微微有一点憋闷,没有吃原来带在身上的准备这时候吃的蛋糕。倒不是因为下雨。我喜欢雨,喜欢雨中的潮润的空气,清凉、柔和,喜欢带着光泽的街道、树叶和屋顶的洋铁皮,也喜欢听雨声,欣赏雨给大自然带来的一种动势。而且,下雨的时候我总是分享着大树和小草的畅饮生命甘露的欢欣。但是今天我并不那么高兴,因为大西洋使我觉得陌生而且阴郁,虽然,我这是第二次到美国东海岸来看大西洋,上一次是1980年11月,这一次是1982年6月3日。
这次来美国是为了参加纽约圣约翰大学的一次国际性的关于中国当代文学的讨论。当然,有许多严肃的、态度客观的学者参加了讨论,提出了令人感兴趣的论文,但也确实有几个人利用文学讨论兜售他们的一厢情愿的反共反华滥调。叫人高兴的是这些人的挑衅都遭到了应有的有理有据的反击,到后来,出丑的恰恰是这些人自己。紧张的讨论和舌战结束以后,我们在美国的东北海岸参观访问几天,这本来是很惬意的事。然而,当“讨论”的弦松下来以后,我立即感到了与这里的土地、天空和大洋的隔膜。这连绵的阴雨里的灰茫茫的一切,叫人觉得遥远和捉摸不透。
这样想着,摆渡靠岸了,我们来到了旅游胜地维尼亚尔岛,或者,就意译作“野葡萄园岛”吧。
汽车刚刚从摆渡驶上了小岛。南西女士叫了一声,踩住了刹车。我们看到一位穿着湿淋淋的桔黄色雨衣雨裤的身材高大的男子伫立在路边,“就是他”,南西告诉我们说。
他就是作家约翰·赫西,头发已经灰白,宽前额,长脸,大嘴,目光里显现着一种东方式的谦逊和老人的温和与耐心。他身旁有一位中国留学生。他们来接我们了,这是不多见的,我知道美国人很注意节约时间,他们一般不肯把时间花在送往迎来上。
他把我们带到了旅馆,在他的关照下,每个房间里放着暖水瓶和茶叶筒。这在美国也是绝无仅有,一般美国人是不喝热开水的。
“我是出生在天津的,我曾在中国度过我的童年”,刚刚坐定下来,约翰·赫西便用这样一句话开始了他的自我介绍,接着,他缓慢地讲了几句汉语。
“天津?”我的眼睛发亮了。
他介绍说,在离开天津四十多年以后,他于去年重新访问了天津,到狗不理包子铺吃了包子。他找到他出生的那所房子,并在那个院子里碰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当他向老太太自我介绍他曾在那里居住以后,那位中国老太太热情地邀请他:“您搬回来住吧,我们给您腾几间房子……”中国人的激情,中国社会的变化,人们精神面貌的变化使他非常感动。回美国后,他把这一切感受写在一篇长文里,发表在一份很有地位、很有影响的刊物《纽约人》上面了。
这是一个对中国充满友好感情的人,而且,我好象明白了一点点,为什么他的举止和表情当中有一种东方式的谦和、宁静和克制。后来他带我们坐在他的汽车里游览这个小岛,雨下得愈来愈大了,我们下不得车来。而且不得不把车窗关严,雨丝已经透过窗缝袭击到我们的脸上了。
“太遗憾了,今天的天气这么不好。”约翰说。
“可是我喜欢雨,雨是美丽的。”我说。
“都赖王蒙,他老说他喜欢雨,结果,从离开纽约就下雨,已经下了4天了!”乐黛云抱怨着,南西笑了起来。
小岛很小,只有一条很短的以卖旅游纪念品为主的街,此外大多是一些豪华的别墅,涂染成各种颜色的两层楼房,有的把楼梯修在房外,楼梯扶手有精致的雕花,这些别墅只是在夏天才有人,其它时候大多空着。现在,这些各色各式的别墅,统统瑟缩着隐现在灰茫茫的云雨里,而四周是灰的海,灰白的浪花。我有点担心,再下上一夜雨,也许这些房子连同这个小岛,都会溶化消失在大洋里。不是吗,雨愈下愈大,除了我们这两辆车子,这几个人,小岛上似乎再也看不见车和人了。
当天晚上,我们在约翰·赫西家里作客。赫西夫人是一个同样平易近人的雅静的人,在约翰的客厅里,我们见到了大名鼎鼎的美国当代进步女戏剧家丽莲·海尔曼。她虽然高龄,显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但非常健谈,不停地呷着加冰块的威士忌酒,不停地变换话题说这说那。她谈她的戏剧创作生涯,谈她的健康状况,谈她的近作,又回忆在两次世界大战当中她数次访问苏联的情形,许多为中国人民所熟悉的当时苏联的著名作家,都是她的朋友。后来不知怎么把话题转到了美国的黑社会,她说她用过一个厨师,是一个从加拿大游泳到美国非法入境的人,由于他是非法移民又要糊口,便投靠了黑手党,现在他的职业、收入、行动都要受黑社会的控制。
晚饭是中西合璧,有纯中国式的锅贴,也有西式汤、沙拉子与赫西夫人亲自做的甜点。丽莲·海尔曼在席间表示,她为没有去过中国而深感遗憾,她希望我们给她起一个中文名字。黄秋耘同志告诉她,丽莲,这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中国女子的名字,可以当作美丽的莲花解。她睁大了眼睛听着,为“美丽的莲花”的解释而满意地大笑起来。告别的时候,我拥抱了这位高龄的、热情的老太太,她更高兴了。
匆匆的一夜,第二天上午我们又来到帆船林立的小码头,谁想得到,约翰·赫西已经等在那里为我们送行。他说,他一直在期待着与中国作家的会晤,今年9月,他还将去洛杉矶参加美国作家与中国作家的双边对话。他还笑着告诉我,说是丽莲·海尔曼回家后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老人家几天来一直忧郁、不适,通过和中国作家的友好相处,她觉得她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和健康。
我呢?我好象也快活多了,虽然雨还没有停,虽然还不能到船台上“极目西天舒”,虽然我们还要在这陌生的土地上行走几天。只要有对中国的友谊,对中国人的热情,只要到处能听见“中国”这两个字,这就让人觉得温暖和亲近了,即使远在地球的另一边。
题图:傅 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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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绿满内罗毕
周国勇
“欢迎你到内罗毕——阳光下的绿城”。
这是机场出口处一块圆形路标上写的话。字体并不醒目,路标牌也不太显眼,然而,它却以点睛之笔,道出了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最大特色——绿。
内罗毕不愧是一座秀美的绿城。无论在郊野还是市区,无论是街头还是庭院,到处是郁郁葱葱的绿色,生气勃勃的绿色,鲜花摇曳的绿色。
一位肯尼亚朋友形象地告诉我,内罗毕的绿,可以分里外三层……
外层是一望无际的市郊林带。那躯干泛青、叶片娟秀的云竹树,那枝叶如一簇簇羽毛的“姆夸求”树,那满树绿叶、挂着一条条黄瓜形野果的“姆凤加”树,还有刺槐树、猴面包树……一棵棵、一丛丛、一片片,苍翠幽深,绵延起伏,就象绿色的飘带环绕内罗毕,把这座肯尼亚高原上的名城映衬得分外清秀、明丽。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总部就座落在内罗毕市郊基基里区的绿林之中。这是联合国机构首次在第三世界国家设立的总部,而且是旨在改进世界环境的总部,也许,这是因为内罗毕的环境不同凡响吧。
内罗毕中层的绿又是什么呢?那便是绿荫浓密的街树。内罗毕的街树,种类多样,争奇斗巧,引人神往。独立路是贯穿市中心的大道。两侧是一排排的油棕榈树,粗大挺拔,高达十几米,风车般的大绿叶在清风中摆舞,气度轩昂潇洒。有的马路旁栽的是凤凰树,枝条繁茂,树叶碧绿飘逸,一丛丛红花摇曳在青枝绿叶之间,格外艳丽夺目。还有一种街树名叫“伽卡朗达”,高达十来米,每逢9、10月间,满树上下盛开铃铛状的小紫花。远远望去,好似一片片紫霞飘降。可惜这种紫花朝不保夕,一场风雨,便落英遍地。当人们行走在内罗毕的林荫大道上,欣赏着这些满目青葱、别具风采的街树时,怎能不心旷神怡,留连忘返呢?
至于内罗毕里层的绿,指的是市内的一片片绿地。几乎每个大十字路口,都有花艳草绿的圆坛。上下行车道中间,也是一块块长条的绿地。这些绿地,芳草萋萋,恰如柔软的绿毯。美人蕉、茉莉、月季花、扶桑等花木点缀其间,恰如绿毯上编织的美丽图案。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一丛丛非洲杜鹃花,叶儿椭圆油亮,花瓣犹如一张张叶片卷拢而成,连上面的脉络也清晰可辨。这种花色彩缤纷,乳白、浅黄、深红、淡紫,真叫人目眩神摇。内罗毕市内还有不少景致幽美的街心公园。在工余时间,人们携儿带女来这里散步,开心地逗着树丛间的小猴子玩耍,笑语阵阵,更为这自然美景平添了浓郁的生活气息。难怪人们常称内罗毕是花园城市呢!
为内罗毕增添绿色的还有住宅区里一堵堵绿色“围墙”。这里的人家都喜欢在自己的庭院周围栽上稠密的灌木丛。这类灌木生命力强,长年碧绿,枝条上又长满尖刺。带刺的树墙形成一道道绿色屏障,既可护卫住宅,又能美化环境,为城市绿化立下不小的功劳。
肯尼亚朋友为绿色的内罗毕深感自豪,他们对绿色怀有特殊的感情。小学生爱穿绿色的校服,姑娘们爱扎绿色的头巾,而高高飘扬的肯尼亚国旗(红、黑、绿三色相间),也闪烁着一片耀眼的绿色。内罗毕啊,真是一座惹人爱恋的“阳光下的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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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人和鱼
华 唐
日本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渔业国,每年捕获大约一千万吨海鱼。这些鱼,除了一小部分被当作家畜和养殖鱼的饲料外,剩下的全都供人食用,每年共约八百万吨。其中二百万吨是烹调用的鲜鱼,六百万吨则被制成罐头等加工食品。
鲜鱼,当然可以炖着吃或者烤着吃,不过日本人更喜欢生吃。在日本,生鱼片算是好菜了。
不管怎么吃,日本人一年吃的鱼,平均每人在七十公斤以上。如果是二十厘米长的鱼,那就相当于一年吃五百条。日本人就是这样一个喜爱吃鱼的民族。
日本人这样喜欢吃鱼,是有其传统习惯的原因的,这也因为日本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日本四面环海,到处有丰富的渔场。而且,日本沿海有暖流,也有寒流;既有寒流系统的鱼,又有暖流系统的鱼。因此,人们可以在不同的鱼汛,吃到不同种类的鲜鱼。例如,春天吃鲷鱼,初夏吃松鱼,盛夏吃鳗鲡,初秋吃青花鱼和秋刀鱼,深秋吃鲑鱼,冬天吃鰤鱼和海豚。这种大自然的恩惠,使日本人成了喜欢吃鱼的民族。
但是,奇怪的是,近些年来,在日本人的食品构成中,从鱼摄取的蛋白质的比重下降了。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一向喜欢吃鱼的日本人不那么喜欢吃鱼了呢?
原来,一九七二年的第一次石油危机爆发以后,随着渔船燃料费的上涨,鱼价提高了。同时,许多国家划定了二百海里专属经济区,使日本的远洋渔业走向衰退。虽然日本总的渔业产量并未因此减少,仍然保持着年产一千万吨的水平。但由于水产冷冻设备和加工设备的普及,加工的鱼增加,人们还是吃不到便宜的鲜鱼。
鱼价不能下降的另一个原因,是日本人有在一定的季节吃特定的某种鱼的习惯。在不少公海区,都有为数众多的鱼群,其中有很多种好吃的鱼。但是,有些鱼拿到鱼市上去卖,却没有人买。顾客说,没见过的鱼,不想吃;或者说,它长得太难看了。日本海洋水产资源开发中心开发部部长谷泽一郎说:现在的日本青年喜欢吃肉,而不太喜欢吃鱼。他们说,吃肉省事、实惠。而喜欢吃鱼的中年以上的日本人,却有自己的特殊爱好,偏于保守,想吃的鱼已经固定下来了,往往不愿意去尝一尝新品种的鱼。
尽管这种现象估计还会发展下去,但是,总的说来,日本人还是世界上最喜欢吃鱼而且吃鱼最多的民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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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舞坛欢会缔深情
士枚 海燕
在北京美好的中秋时节,燕山脚下举行了一次欢乐的聚会。来自亚洲15个国家和地区的著名专家和舞蹈表演艺术家,济济一堂,认真讨论了如何保护与发展民间和传统舞蹈的问题。会议开得有声有色,生动活泼。光临会议的国际舞蹈理事会主席黑格先生在闭幕式上说,这是他见到的一次开得最成功的会。
共同事业的常青之树,必然会绽放出美丽的情意之花。会议期间,与会的各国朋友通过会内会外的广泛接触,加深了了解,增进了友谊。就拿印度著名古典舞蹈家英德拉尼女士和我国的特邀代表张均来说吧,她们就以亲密的交流谱写出一支中外舞蹈家的友谊乐章。张均曾到印度留学一年,专攻印度古典舞蹈。英德拉尼高兴地说,张均所学的舞艺与她的舞艺是同属于一个家族流派传授下来的。英德拉尼女士和各国与会代表观摩了东方歌舞团演出的印度舞蹈,对中国舞蹈家的技艺十分赞赏。她还和张均等在会外接触,互相交流体会,切磋舞艺。
象张均和英德拉尼女士在会间亲密交流的动人事例,在各国舞蹈家中还有很多。这次难忘的欢会,无论是老友重逢,还是新朋初交,都在每一个人的胸中卷起兴奋的波澜。正是北京秋光好,舞坛欢会缔深情。踏上归途的各国朋友都衷心祝愿亚洲各国人民及舞蹈家之间的团结友谊更加发展,亚洲地区的舞蹈艺术之花开放得更为绚丽芳香!
(图为印度著名舞蹈家英德拉尼在联欢晚会上表演印度古典舞。李治元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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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澳大利亚动物奇观
李南友
据说,澳大利亚曾一度与亚洲相连,后因连接它们的陆桥下沉,只剩下现在印度尼西亚的三千岛屿。几万年来,澳大利亚的动物和人类就开始单独发展了。一些至今过着穴居和狩猎生活的石器时代的人类、史前时期的动物、欧亚大陆早已绝迹的鸟类,在这里却可以找到。
澳大利亚86%的人聚居在大小城镇里,广袤的乡野气候温暖,人口极为稀少,不少地区平均每平方公里不到2人,然而这里却是动物稠密的世界。
澳大利亚五分之一的财富都出自羊的身上,被称为“牧羊之国”。近年来,全国羊的年平均数约为1.5亿头,占世界第一位;每年剪下的羊毛可供应全球所需羊毛的四分之一以上;每年生产牛羊肉220万吨到260万吨,是羊肉和小牛肉的主要输出国。那里,一个牧羊场如同一个独立的社会,最大的达2,000多平方公里。牧场自办发电厂、邮电局、飞机场、机械厂、洗衣店、肉店、面包店等,一应俱全。
澳大利亚几乎有一半哺乳类动物属有袋类。一提到澳大利亚,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袋鼠。它是澳大利亚的标志。这里袋鼠不仅数量大,而且品种多,达40余种。巨型袋鼠有人一样高大,最小的一种只有60厘米左右。有袋类的动物还有袋熊、袋貂,袋獭、袋狗、袋鼬、袋虎(袋猫)等。
澳大利亚南部是袋鼠的天堂,北部则是蜥蜴的世界。蜥蜴有300多种,大的长达183厘米,被称为“山鬼”。它们的皮肤能随环境的变化而变色。其它动物如蛇有140种,鳄鱼2种,淡水龟、海龟共15种。最有意思的是菲立浦岛上的仙企鹅,每当9至10月,它们成群来到,在24公里长的弧形海滩沙墩上掘穴而居。它们身上似乎配备有指南针和计时器,天明出海,日落归巢,从不迷途和误时。它们上岸时,排着整齐的队形,象是训练有素的“正规部队”。这种仙企鹅登陆的奇观,吸引了全世界数以万计的游客。
澳大利亚约有800多种鸟,仅鹦鹉就有58种之多。鸟类中530种被认为是本地所特有的,如鸸鹋、琴鸟、闺房鸟、笑鴗、铃鸟和鞭鸟等等。琴鸟歌唱比画眉还悦耳动听,而且善于摹仿,无论是汽笛声、鸡鸣、锯木声、儿啼、犬吠都学得维妙维肖,可谓鸟类中的口技专家。理发鸟专喜拾取人的头发来垫窝。营塚鸟会给自己营建高达5米、周长50米的“产房”。
大堡礁的西北岛方圆不过两平方公里,却有一亿多只海鸥在那里筑巢。有一种肉味如羊肉的羊肉鸟,遍及澳大利亚,估计有1.2亿多只。黑天鹅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几乎已经绝迹,但在澳大利亚的珀思却随处可见。那里有一条天鹅河,黑天鹅成群地在河上飞翔,因此,人们把黑天鹅作为西澳的标志。
澳大利亚又是白蚁的老家,有的白蚁长达7.6厘米。北部沙漠里白蚁的巢总是南北相向,旅游者把它作为天然的指南针。中部还有一种能产蜜的蚂蚁,是土著居民的重要食料。
澳大利亚的水底世界也是无奇不有。那里有地球上最大的暗礁——举世闻名的大堡礁。它由澳大利亚北端的约克角沿海岸线向南,绵延2,000公里,面积达20.7万平方公里。这一自然奇观是由无数细如针头的珊瑚虫堆积而成的。色彩斑斓的珊瑚丛中生长着无数罕见的生物,有的硕大,有的小巧,有的柔弱,有的凶猛,被称之为“海上动物园”。这里有外貌极丑的“石鱼”,看去象个肉瘤,如有人不小心碰到它,它身上的13根毒针就会立刻竖起来,将毒液注入人体,要不了5分钟,人就会死去。这里有在水中吸水、在陆地上呼吸的泥针鱼。有一种吸盘鱼,是游泳好手,但整天贴在大鱼身上,它吸力特别强。因为它喜欢以海龟为食物,能将海龟牢牢吸住,所以当地居民就用它来捕捉海龟。
澳大利亚附近的海鲸也不少。过去这里捕鲸业发达,但为了不使它濒于灭绝,1979年宣布禁止捕鲸,并从1980年1月起,禁止输入任何鲸制品。
在澳大利亚这块辽阔、富饶的土地上,从天空到地上、从地上到水中,飞禽、走兽以及水生动物,都品类繁杂,丰富多彩,这在地球上的其他地方是少见的。澳大利亚有森林4,300万公顷,国立公园和野生动物园所属森林就占了260万公顷。
为保护野生动物,澳大利亚全国成立了1,000多个国家公园和园林花草保留地,它们遍布全国每个角落。(附图片)
袋鼠一胎二仔是罕见的。
鸸鹋是澳大利亚最大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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