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1月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党就是我们慈爱的妈妈
我父亲四年前就去世了;1981年7月,妈妈又被癌症夺去了生命,剩下了我们姐妹4人。我不久前刚考进纺织厂当学徒工,大妹桂香从小右腿残废,走路很困难,二妹桂芳正在读初中,三妹桂红才12岁,脑子摔坏了,不能上学念书。我上运转班,三个妹妹胆小晚上不敢呆在家里。一家4口就靠我当徒工每月25元薪金维持生活,日子过得真难啊!
妈妈刚去世时,我们姐妹4个经常抱在一起哭,眼睛哭红了,眼泪都快哭干了!我们常想:4个没爹没妈的女孩子家,小的小,病的病,往后的路可怎么走哇?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正当我们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的时候,我所在的依兰纺织厂党委向我们伸出了温暖的手。党委副书记孙士江同志要求有关部门一定要安排照顾好我们的生活,让我们感到工厂就是自己的家,党组织就是我们的父母。为了便于照顾我们,党委派车把我们姐妹接到工厂,安排住进了职工宿舍。我们搬到厂子的当天下午,厂党委、福利科和车间、工段的领导都来宿舍看望我们,问寒问暖,并送来了工厂补助给我们的30元钱和50斤粮票。领导同志看到二妹和三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不开,马上让木工师傅给改制了一张双人床。又考虑到我们女孩子的生理特点,怕我们受潮着凉得病,让我们住进了朝阳的屋子。特别是主管后勤工作的郎福贵副厂长和他的爱人李桂芝大娘,对我们就象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三天两头到宿舍看望我们。中秋节,郎厂长和李大娘特地把我们姐妹4个从宿舍叫到家里,炒了十几个菜,围坐在一起,高高兴兴地过了一个团圆节。
为了照顾我们姐妹们的生活,厂党委经过研究,破例把初中刚刚毕业的二妹桂芳安排进工厂细纱车间做了临时工,每月工资40多元。领导看我们住单身宿舍吃食堂不经济、不方便,在工厂职工住房比较紧张的情况下,又设法为我们维修了一间房子,搭了炉子、火炕,里里外外粉刷一新,使我们能够自己立伙做饭吃。
党组织的关怀,使我们这些孤女深深感到:我们虽然失去了母亲,却没有失去母爱,党就是我们慈爱的妈妈呀!
黑龙江省依兰纺织厂
焦进杰(口述)
黑龙江依兰县广播站
王德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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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她的心灵真美
1962年《解放日报》等报刊,曾先后报道过上海无线电六厂年轻的共产党员孙元海、王惠丽在国家经济困难时期,争挑重担,带头到农村当农民的事迹。1963年,他们又根据党的需要,离开江南到新疆工作。正当这对青年夫妇在社会主义大道上迅跑的时候,不测的风云降临到他们头上。1967年7月21日,孙元海因车祸,脊椎骨被压断,下身瘫痪了。
灾难给两位生龙活虎的青年带来了莫大的困难和痛苦。在小孙昏迷的日子里,小王日夜守候在身边,给他擦身、换尿布……。小孙便秘,小王就一天几次用手指帮他往出抠。几个月的辛劳,使小王消瘦了。小孙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就终身残废,拉着小王的手说:“你还年轻,我不想连累你,还是早些离开我吧,组织上会照顾我的。”
小孙的话勾起了小王的回忆。那是六年前,当时在上海无线电六厂保卫科工作的孙元海,把自己准备离开上海去当农民的想法告诉了在某厂工作的女朋友后,女友不辞而别了。但小孙的高尚品德却吸引住了在同一科室工作的22岁的王惠丽的心。她决心跟小孙一起到农村去,开拓生活新天地。他们在启程前的一个星期天,由党委书记主持,举行了简朴的婚礼。之后,他俩从上海到浙江,又到了新疆。现在,小孙瘫痪了,他仍以惊人的毅力与病魔作斗争。“多么好的丈夫啊!我不能离开他!”小王借来了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段一段地给小孙读,让他从保尔的身上吸取力量。
1972年,组织上将他们调回上海,小王回无线电六厂工作。既要照料好丈夫,又不能影响工作。她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起床做饭,并给丈夫擦洗、换衣褥尿布,然后,再去上班。小孙过去喜爱体育运动,小王就订了《体育报》给他看。节假日小王用三轮车推着丈夫逛公园、看电影。有时,小王在工作上遇到难处,小孙就帮她出主意想办法。共同的理想使这对共产党员的心贴得更紧了。
上海市 周自进 倪培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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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送还拾金又借粮 助人为乐心里美
前些日子,陕西乾县阳洪公社中陆佰大队的张友诚老汉,正给二儿子办喜事。没想到,与老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习家大队社员张十家的老伴,也前来道贺。
这是怎么回事呢?那是1981年夏收前几天,张友诚给队里看苜蓿。一天天快黑时,他在大路上拾到一叠人民币。望望大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晚上,他回到家里,把拾到钱的事告诉了老伴、儿子和儿媳。儿子拿过钱一点,整整39元。友诚老汉说:“这些钱,在富裕的人家,不算啥;可困难户丢了,就事大咧!”老伴接着说:“快还给人家。可这没名没姓的,那儿去找失主呀?”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商定第二天出去打听打听。
次日天麻麻亮,友诚老汉边看苜蓿,边打听。习家大队一个老汉告诉他,是习家大队屈家生产队张十家老伴丢的。原来头一天,张十家老伴带孙子到城里卖了一只羊,得39元5角。婆孙俩只花了5角,剩下的39元在回来的路上丢了。天亮时,她已在路上找了三趟。
失主有了下落,友诚老汉是多么高兴啊!他急忙回家,连早饭也顾不上吃,把钱送到张十家。张十家老伴接过钱,激动地说:“大哥,你太好了!我全家要靠这些钱买粮,喂的猪、羊还没饲料啊!这该怎么谢你呀?”说着顺手拿出5元钱。友诚老汉说啥也不要,并说:“我家还有玉米,借你100斤作饲料,啥时有了啥时还。”第三天,老张用车推来了玉米。
屈家生产队的男女老少,听说张友诚拾钱送上门,还借给玉米,都交口称赞这一桩新鲜事。于是,“拾金不昧张友诚,送钱上门又借粮;助人为乐心里美,新人新事应表扬”的顺口溜,就在队里传开了。
从此,张友诚叫张十家老伴老嫂子,张十家老伴叫张友诚张大哥,两家人经常相互看望,相处得比亲戚还亲。
陕西乾县县委
安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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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评报

一张不真实的新闻照片
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五日,你报四版刊登了一张新华社发的、黄道明摄的新闻照片《彭正鲜奋勇抢救遇难群众》,《四川日报》、《新闻照片》报、《解放军画报》等报刊也先后刊登了。当地群众看到这张失实的照片,意见很大。
事情的经过是:
一九八一年七月三日,四川荣昌县人武部助理员彭正鲜同志,从被洪水冲塌的房屋中连续抢救出十名遇难群众。七月四日,黄道明同志得到消息后,赶到荣昌,这时洪水已退。七月六日,他从荣昌县敬老院找来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婆婆,叫彭正鲜背着,以敬老院被淹垮的房子为背景,拍摄了这张“新闻”照片。当时,彭正鲜同志就说:“我没有背过这个人,这不是真实情况,我不去。”可是,作者却说:不要紧,反正你背过遇难群众。事后,彭向荣昌县人武部作了汇报,人武部又向四川省军区作了反映。但是,这都无济于事,照片还是见报了,而且是这个报纸登了那个报纸登,画面越登越大,越用越醒目,群众意见也越来越多。
黄道明同志把真的搞成假的,不仅损害了先进人物的形象,而且在群众中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这个教训是值得吸取的。
四川永川地委宣传部
铭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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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评报

“平均”数质疑
读了1981年11月29日你报二版刊登的《上海郊区农村文化事业迅速发展》这条消息,我有些不同看法。
消息一开头说:“上海市郊区的400多万农民,现在平均每人每月可看到6、7场电影,‘听书’可以不出镇,看戏也不用进城了。”但我们这里的情况却不是这样。虽说公社有县办社办两个电影队,不用说每人每月看不到6、7场电影,就是平均每人每年能看到6、7场也就不错了。1981年我大队只放过5场电影。公社集镇上有一个可容纳七八百人的礼堂,但只有镇上及附近生产队的社员去看电影。我们大队离公社集镇四五里,离县城十多里,全县很多大队比我们更偏僻,电影不会比我们看得多。
公社集镇上是有一家茶馆,“镇上”人听书“可以不出镇”,但“乡下”人听书只有进镇。消息还说“看戏不用进城了”,这也不是事实。上海市郊区205个公社只有90个公社有业余剧团,多数剧团一年中难得演出几次。1981年我们公社剧团只到过我们大队一次。市、县专业剧团下乡演出,更是数载难逢。农民要看几场戏,“不进城”是很难的。
我对报道中的“平均”数的准确性是怀疑的。试算一下,400多万农民平均每人每月就按看6场电影算,每月就有2,400多万人次看电影。而全郊区电影队只有304个,如果按每个电影队每月能放映30场,每场以1,000人计算,那末,每月看电影的只有912万人次。如每个公社加一个县电影队,电影队增加到510个,每月也只有1,530万人次。不知记者是如何得出这个平均数的?我们公社有14个大队,县、社两个电影队,就以每天放映两场算,每月每个大队只能放到四场多。并且,由于大队没有电影院,只能在室外放映,因此,刮风、下雨、场湿路烂均不能放映,农忙不能放映,每天下乡放映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年中适合放映的时间是可想而知的。
上海郊区 屠 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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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风集

金钱物资买不动他们的心
1981年10月的一天,在广西灌阳县水泥厂办公室里,副厂长陈启祥严肃地批评一个外地推销员说:“你用金钱物资是买不动我们的心的,你这样做是要犯错误的。”那个推销员尴尬片刻,溜走了。
原来在8月间,这个厂需要钢球,湖南某公社填心铸造厂获知后,匆忙派车送来了五吨半,说每吨价700元。经过检验,规格、材料、强度都不符合要求。厂里几个领导考虑到货已运来,打算以每吨450元买下。可是,价钱还没商定好,运货司机已开车回去了。
10月上旬,铸造厂派了一个推销员来,看到水泥厂不答应按每吨700元成交,就先来到副厂长陈启祥的家,对老陈说:“你连单车都没有,我给你买辆凤凰车,等把钢球价定好后,马上给你带来。”陈启祥说:“单车我不要,钢球按每吨450元定,你认为不行,就拉回去。”
第二天,推销员又提了一瓶桂林三花酒和一斤多猪肉找到厂长孙振绪家,因老孙出差了,家属留下他吃午饭。吃饭时,他说要送一辆大包链的凤凰牌单车给老孙。三天后,孙振绪回来找到推销员说:“你不要在这里老磨了,就是450元一吨。你送单车我不要,咱们公事公办嘛。”接着,把他送的酒和肉按价付了钱。
这位推销员仍不死心,他又找了管技术的副厂长叶晓秋。先是表示要给弄一台进口录音机,后又掏出300元人民币,同样遭到了拒绝。
灌阳县水泥厂的领导干部不但对外地人是这样,对自己的亲戚、朋友也同样是秉公办事。厂长孙振绪外甥女婿所在的工厂需要一批水泥,便发动该厂职工与亲戚、朋友联系,说买回一吨水泥可奖励5元人民币。老孙的外甥女婿以为和舅父一说就成。老孙的姐姐也再三嘱咐老孙的爱人,一定要帮这个忙。但老孙坚定地回答说:“办事不能徇私情,我没有权开这个口,莫说卖100吨奖励500元,就是一千元、一万元,也不行。”
广西 屈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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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来信

不应乱加班和滥发加班费
企业发生亏损,主要经济技术指标均未完成国家计划,奖金没法拿到,有些企业竟利用多发加班费的办法,变相发奖金。
就拿我们单位来说,有关部门早有规定,在法定的节假日,确因工作、生产需要加班的,做好计划,报请有关部门批准,可发加班费。如有特殊情况需要加班,可以日后安排补休。而基层生产单位却强调生产“特殊”,无休止地加班加点。有的施工单位长期允许工人加班,一个月满勤30天,加班10多天。星期日不休息,有时一天上两三个班,加班费比基本工资的三分之一还多。有个队去年9月份完成的工作量,产值仅合7,000多元,而发工资和加班费就是10,000多元。
发加班费,有的是合理的,但有些确实是不合理的。无休止地加班加点,工效不高,又严重地影响了工人的身体健康,也助长了一些人有钱就干,无钱不干的不健康思想的发展。有的人因事离开工作岗位,缺了勤,就一天两个班三个班地补。有时确因工作需要,就讲价钱,本来一个班能干完的工作,竟拖成两个班。
无原则地乱发加班费,同滥发奖金性质一样,应该严肃对待。
广西冶金井巷公司三工区 韩去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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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议与要求

愿有一些普及经济学知识的刊物问世
近几年来,我国经济学界空前活跃,各种经济学刊物日益增多。这些刊物对于宣传政策理论、交流经验起着重要作用。但是由于刊物本身的特点,其中普及经济学知识方面的文章寥寥无几。
我国是一个拥有10亿人口、8亿农民的大国,广大群众的文化水平还不很高,经济学方面的知识尤为贫乏。普及经济学方面的知识,应成为经济工作者的任务之一。世界上的一些国家,如法国,很早就开展了象扫除文盲一样扫除
“经济学盲”的活动,出版各种通俗刊物,拍摄有关经济学方面的电影,使法国民众经济学知识非常贫乏的状况大为改观。
我国已到了出版一些普及经济学知识的刊物、提高人民群众经济学知识的时候了!
北京商学院商业
经济系79级1班
李 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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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尽快解决“六多六少”问题
目前,在脱销和不适销的生活日用品中,表现最突出的是布匹的规格、色泽,衣料服装和鞋的样式、规格,概括起来为“六多六少”:布匹方面是面布多,平纹布少;色布多,白布少。在服装方面是女式多,男式少;青年服装多,老年和儿童服装少。鞋是高跟多,平跟少;青年鞋多,老年和儿童鞋少。
其主要原因是:一、有些生产单位对市场供需情况调查研究不够;二、有关部门片面追求产值、利润,结果使有些产品(如“六多”产品)严重积压,有些产品(如“六少”产品)满足不了供应,既给商业部门的经营带来沉重的负担,又影响了商业部门的经济效果。
因此,我建议有关生产单位要端正服务方向,搞好市场调查,解决好“六多六少”问题,以满足广大消费者的需求。
黑龙江绥化地区行署供销社 金永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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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街谈巷议

有感于找市长
有位朋友对我说,1980年他家搬进新楼时,由于施工单位没安装好下水管道,整个楼房的室内厕所都不能使用。住户们虽然多次上访,但有关部门互相推诿,一直拖到1981年夏天。后来,他们联名给市长写了一封信。市长接到信后,马上关照有关部门,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听了朋友的介绍,感触颇深。首先对市长体贴民情,感到钦佩。由此又联想到,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为什么群众三番五次地找到有关部门都解决不了,而一经市长督办,就雷厉风行了呢?其主要原因是,在这些单位的领导、办事人员的心目中,只有上级,没有群众;只怕上级,不怕群众。上级打声招呼即可照办,对群众的意见就置之不理,把许多该办的事情给耽误了。
我们的机关,是为人民办事的,应该充分发挥其职能作用。对所分管的工作要心中有数,一旦工作有疏忽,不管是什么人提出批评,都应虚心接受,努力纠正。不要非得迫使群众上访告状,或上级领导督办才肯处理。如果大家都能象那位市长那样,关心群众的疾苦,对下面反映上来的问题,积极主动地给予解决,我们的工作一定会做得更好。
哈尔滨 关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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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答读者

为什么有些直通快车改为特别快车
1981年10月11日以来,本报收到许多读者对列车改点提意见的信件,其中主要是对10对直通快车改特别快车提出了意见。最近,记者根据读者所提意见,走访了铁道部。铁道部有关部门的负责同志就此作了解答。
问:为什么改10对直通快车为特别快车?
答: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形势发展很快,人民生活不断改善,教育事业和旅游事业不断发展,乘车的旅客越来越多。1979年暑假以来,每逢“五一”、“十一”、春节和寒暑假期,铁路客运量大幅度增加,由于铁路运输能力不足,全国20条主要铁路干线,有25对特快、直快车超员近一倍。许多车站旅客排长队买票,有些人买不上票,有些人即便买到票也挤不上车,或是挤上去也只能站着。旅客对铁路部门很有意见,要求增开列车对数的呼声愈来愈高。但是,在目前铁路运输能力十分紧张的情况下,多开客车就要减少货车,这对国家来说是有困难的。面对这一情况,根据客货兼顾、全面安排的原则,铁道部从1981年3—9月重新编制了全国铁路列车运行图,对客车进行了较大的调整,增开了64对客车,以缓和客运能力紧张的矛盾。同时,根据部分省、市、自治区人民政府的要求和长途乘车旅客的需要,将部分直快客车改为特别快车。由于铁路不能按客流增长需要相应地增开客车对数,因此,京哈、京沪、沪杭、浙赣、京广、陇海等主要干线的特快、直快车仍有不同程度的超员。
问:列车改特快后,同直快有什么不同?
答:直快改特快后,列车等级提高了。首先是停站标准不同。特快停站少,原则上在省、市、自治区所在地,主要开放城市,客流大的中转站和技术作业站(换挂机车、上水等)停车。而直快除上述停站外,还要增加在专署、县城和一般开放城市所在车站停车。
其次是列车编组不同。特快均有软卧车或软座车,而且硬卧车多,座席车少。直快则有的无软卧车,且硬卧车少,座席车多。
其三服务条件和质量不同。特快的服务设备和备品较齐全;列车超员少;对车长、列车员、餐车工作人员等要求比较高。
问:有的直快改特快后,快得不多,晚点不少,是怎么回事?
答:这次列车改点,除北京—上海13/14次、21/22次,北京—广州15/16次,北京—哈尔滨17/18次等几对特快基本上维持现行水平外,其他旅客列车的直通速度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包括原有部分特快在内,全程的旅行时间均有所延长,其原因主要有两方面:一是铁路设备能力很少增加,而列车对数却增加较多,使得列车密度越来越大,列车待避、会让次数增多;二是铁路近两年受自然灾害破坏严重,线路修复通车后,列车仍要慢行。直快改特快,主要快在停站次数减少,新改的10对特快,停站由原来的924个减少到605个,平均每趟车减少16个;运行时间由原来的952小时43分缩短到908小时9分,平均每趟车缩短2小时14分。有的直快改特快前,就已基本上按特快停站原则停站,因此,这次改特快也不可能减少更多的停站,如上海—昆明79/80次,上海—乌鲁木齐52/53、54/51次,上海—广州49/50次等。
列车晚点的原因也很多,如调度指挥上的不合理会让,机车运缓,列车严重超员,旅客上下车时间超过规定的停站时间,工务、电务施工等。有的局机车有节煤、节油奖励,但没有赶点奖励,组织赶点既费煤又费油,又无奖励,因此列车晚点也不组织赶点运行。这是制度上的缺陷,应研究改进。总之,旅客列车不正点运行,在运输组织和管理工作上尚有不少问题,有待研究改进。
本报记者 陈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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