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9月28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在英雄的国土上
杨群
为了增进中柬两国人民的友谊,支持柬埔寨人民的抗越卫国斗争,应民主柬埔寨红十字会的邀请,中国红十字会代表团在9月上旬访问了民主柬埔寨管辖区。
穿过茂密的丛林,跨过潺湲的小溪,代表团来到位于梅莱山区的民主柬埔寨管辖区的一所营地,受到战斗在抗越前线的柬埔寨军民的夹道欢迎。一束束鲜花,表达了柬埔寨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情意。一双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没有更多的语言,眼里充满了激动的泪花。
正逢雨季,天气乍阴乍晴,山路崎岖泥泞。我们骑着大象,穿山跨溪,走访了梅莱山区的许多村庄、医院和学校。柬埔寨人民已经擦干了眼泪,以新的精神面貌迎接新的战斗。一天,我们来到茄子村,它因多种茄子而得名。刚进村口,就见几个佩带着红十字袖章的妇女,正在打扫。村长拜吉姆说,这一带是丛林地带,各种疾病流行,特别是疟疾,不知夺去多少人的生命。村里几乎每一个人都得过疟疾,而且连次数都记不清了,就是刚刚出生才半个月的孩子也不能幸免。为了尽量减少发病率,民主柬埔寨红十字会动员群众讲究卫生,以预防为主。这里成立了卫生小组,大家经常打扫环境。现在村里的发病率已经有所下降。
茄子村目前有200多户人家。村子里建立了学校、医院和文艺宣传队。村委员会组织大家参加生产,种植了许多玉米、木薯、茄子、冬瓜等粮食和蔬菜,除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外,其余统统支援国民军、游击队。
残废军人居住区是为了安置在前方光荣负伤,失去生活能力的国民军、游击队的战士而设立的。民主柬埔寨红十字会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本着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建立了许多残废人区,安排了大批残废军人的生活。梅莱山区新村的残废人区就是其中的一个。区长是一位年青的姑娘。她曾经是一位游击队战士,在与越军的战斗中,头部负了伤,转移到后方。据她介绍说,目前这个区居住着350名残废人,大多数安排了工作,如做家具、编织竹制品、种蔬菜等,国家定期给予物质救济。另外,还帮助残废者在自愿的基础上建立家庭。区长说:“去年有几对残废军人结了婚。今年已有5对结婚,还有10对订了婚。”年同志是去年结婚的,现在有了一个女儿。他原是国民军战士,在茶胶地区的一次战斗中炸断了左腿。他说:“我负伤后,得到党和政府的亲切关怀,受到人民群众的尊重,建立了家庭,过着安稳的生活”。
现在,民主柬埔寨管辖区的条件仍然很艰苦。我们参观了几所医院,条件十分简陋,缺乏药品,缺乏器材,就连手术室也是用茅草盖成的。医生就在两只手电筒的灯光下为伤病员进行手术。病房则是四面透风的茅草屋。尽管如此,人民的情绪是乐观的。陪同我们的柬埔寨同志说:“比起1979年来,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当时我们几天吃不上饭,连水都没有。虽然现在条件还差点,但只要我们坚持抗越,加强民族大团结,执行爱国、民主、民族大团结阵线的政治纲领,就一定能够把越南侵略军赶出我们的国土。那时候,我们一定加倍工作,把柬埔寨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中国红十字会代衣团团长向柬埔寨军民赠送慰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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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围绕解决阿富汗问题的斗争
刘正学
最近,在解决阿富汗问题上,出现了一些新动向。8月24日,喀布尔政权在苏联一手策划下,抛出了所谓“政治解决”阿富汗问题的八点“新建议”。“新建议”表示愿意同巴基斯坦、伊朗举行双边或三边会谈,肯定联合国在谈判中的作用,第一次提到最后召开国际会议。
“新建议”一出笼,苏联报刊立即全文转载,并大加吹捧说,它“提出了关于解决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阿富汗和伊朗之间的关系,以及政治解决围绕阿富汗整个局势的广泛建设性和全面的建议”。但是,把它同喀布尔政权去年5月14日的建议比较,不难发现,除了口气上变得灵活之外,它的实际立场根本没有变,有些方面甚至比以前更为强硬。例如,它明确提出阿富汗现制度、“政府”组成以及有关阿富汗“内政”的一切问题都不容讨论。而去年5月14日的建议只是笼统地提到涉及阿富汗“利益”者不能在没有阿富汗“政府”参加的情况下加以讨论或解决。另外,“新建议”还继续鼓吹只有在停止所谓“外来干涉”后,才能逐步撤走苏军的陈词滥调。
对“新建议”,世界各国政府和许多组织纷纷表示反对。阿富汗各伊斯兰抵抗组织一致谴责说,这个建议企图阻止阿富汗自由战士反对卡尔迈勒政权,并使他们停止战斗,这是不能接受的。更多的国家则认为,苏联指使喀布尔政权抢在本届联大召开之前抛出这个建议,目的是要阻挠和破坏本届联大对阿富汗问题的审议,并使喀布尔政权合法化,以“先保证、后撤军”诱使国际社会承认苏联侵略有理,为苏联拒不撤军制造借口;同时也起到瓦解世界反霸国家联合抗苏和破坏阿富汗抵抗运动的作用,削弱国际社会对苏联的压力。
巴基斯坦的态度至关重要。它对喀布尔政权提出的双边或三边会谈的建议坚持自己的立场。8月下旬,苏联副外长费留宾访问巴基斯坦,兜售“政治解决”阿富汗问题的方案,未能得逞。尔后,苏联立即指使喀布尔政权一再出动飞机侵犯巴基斯坦,想通过软硬两手诱压巴基斯坦就范。巴基斯坦虽然同意通过联合国秘书长或其代表同喀布尔政权进行间接会谈,但一再表示坚持四项原则,即苏联从阿富汗撤军、恢复阿富汗的伊斯兰和不结盟性质、允许阿富汗人民在没有任何外来干涉情况下选择自己的政府、以及让240多万阿富汗难民安全体面地返回家园。
由于“新建议”没有多少市场,今年6月底由欧洲经济共同体国家首脑提出的关于召开阿富汗问题国际会议的倡议,又重新引起人们的重视。这项倡议最早由英国外交大臣卡林顿提出,曾由他本人前往莫斯科同苏联外长葛罗米柯会谈交涉,遭到苏联一口拒绝。现在,“新建议”某些条件对共同体的倡议作了附和,但原则相距仍很远。该倡议主张召开国际会议分两阶段进行,第一阶段是制订出一些规则,目的是达成一些国际安排,以便停止外来干涉,确定防止今后进行这种干涉的保障措施,从而创造确保阿富汗的独立和不结盟地位的条件。第二阶段是付诸实施,目的是就第一阶段达成的国际安排的实施问题以及其他一些问题达成协议,以确保阿富汗作为一个独立的不结盟国家的未来。该倡议目前已得到50多个国家的支持,有着一定的基础。但是,倡议没有提到联大关于阿富汗问题的决议和要求苏联撤军,而只笼统地提出“停止外来干涉”,这就容易为苏联所利用,使解决阿富汗的问题脱离联大决议的轨道。
现在,经过充分的酝酿和斗争,本届联大已决定把阿富汗问题列为重要议题,但是,由于苏联顽固坚持侵略扩张政策,这届联大除了继续谴责苏联并要求执行关于阿富汗问题的联大决议外,难以有更多的作为。在如何解决阿富汗问题上,今后仍将有激烈而复杂的斗争。
阿富汗游击队战士奔赴前线,打击苏联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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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开采深海资源的一场斗争
王士芳
联合国第三次海洋法会议第十期会议,于今年3月和8月在纽约和日内瓦先后举行了两次会议。以发展中国家为一方同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一方,就深海采矿问题展开了激烈交锋。由于美国坚持要求对海洋法公约草案中有关条款进行修改,两次会议都没有打破由此造成的僵局。
所谓深海采矿问题的争执,就是以美国为首的若干发达国家认为,他们有技术有资金,要按照“海洋自由”的原则开发深海海底的矿物资源,而发展中国家以及一些较小的发达国家则认为,
“国际海底及其资源是全人类共同继承的财产”,坚持国家不分大小,都有权分享国际海底资源。
几年前,美国已对海洋进行过广泛的探测,据专家报告说,在2,000至3,000米深的海底,估计蕴藏着丰富的矿物资源,从中可提炼出20多种金属元素,价值3万亿美元。这些金属元素中有锰、镍、铜、钴和铂,对民用和军事工业都很重要。据美国钢铁业预测,陆上的锰矿将于二十五年内用完,其它陆上的重要矿物也会日益减少,而且开采成本不断增加。所以,一般认为,工业发达国家从海底获取原料将是一种必然趋势。于是,以美国为首的某些发达国家,近年来加紧了对国际海底锰矿球的勘探、试采和加工提炼技术的研制、试验活动。美国政府用于这方面的费用已超过2亿美元。一些深海采矿公司也成功地从深海海底采集了矿球,从中提炼出金属。更令美国感到关切的是,开采价值最大的海域,处于夏威夷至加利福尼亚州之间。美国历来把东太平洋看作它的“内湖”,企图独占其利,不愿别人染指。
1978年6月,美国众议院通过了“深海矿物法令”,去年已由卡特总统签署。法令规定,美国国民从1981年7月1日起便可领取进行深海勘探的许可证,1988年1月进行商业性开发。今年里根政府上台后,认为联合国海洋法会议制订的海洋法公约草案损害了美国海洋采矿公司的利益,且同美国有关现行立法相抵触,故提出要重新审议,并加以修改。
美国的这种立场遭到发展中国家的强烈反对,也未得到发达国家的支持。英国《泰晤士报》直言不讳地指出,“美国政府现在应该认识到,事实上不存在对公约草案作任何有意义的修改的可能性”,因为甚至那些也对深海采矿条例持保留态度的发达国家也不同意修改。它敦促美国同会议合作。美国国内的一部分人士和舆论也批评华盛顿的态度会加剧同第三世界的尖锐对立。会议主席许通美(新加坡)在8月份的闭幕会议上警告说,不管里根政府是否接受公约草案,明年三四月份在纽约的谈判将要作出最后决定。正如美国《洛杉矶时报》指出的:这两次会议的矛盾焦点虽是深海采矿问题,但实际集中反映了“世界上富强的、处于有利地位和技术先进的国家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愿意同穷国分享财富”的一场斗争。这场斗争能否取得合理解决,尚待明年会议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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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尼日利亚大力发展技术教育
封耀元
尼日利亚在长期大规模的经济建设中,逐渐总结出一套发展技术教育的方法。
七十年代初,尼日利亚随着“石油繁荣”开始了大规模的经济建设,但一开始就遇到缺乏技术干部的难题。当时政府不得不用高薪聘请大批外国技术人员,甚至行政管理人员来工作。但是,这既不能满足各方面发展的需要,也不能造就自己的技术和管理人材,因此,政府决心发展技术教育。
首先,政府颁布建立“工业训练基金”的法令,同时在各大城市设立地区机构和“职业训练中心”,对辍学、待业的青年进行技术教育。这类中心主要传授一般机械、电器安装维修、农业机械维修知识,75%是实践课,25%是理论课。据统计,二十年来已有15,000多人接受过这种训练。此外,各个大型企业也都设有“技术训练班”,培训在职工人。
“技术发展中心”是另一种类型的技术教育机构,一般按地区由政府设立,属联邦工业部领导。它实际上是技术推广站,采取请进来、走出去的办法推广新技术、新工艺。由中国配备专家、技术人员和设备的“扎里亚小工业发展中心”就是其中一个。它设有机械、汽车修理、铸铁、家具制造、皮革、制鞋等项目。
大力开办技术学校。1973年时,全国中等专业学校84所,在校学生22,000多人。第三个全国发展计划期间(1975—1980),政府兴建中等专业学校94所,扩建教室4,079间,使在校学生增至11.7万多人。政府计划在1985年前将教育经费的一半用于技术教育,一面改善现有学校的设备,使每所学校都建起一个实习工厂,要求学生有一年的时间在校属工厂实习;一面拟在全国19个州各建一所多科性的工业学校和一所专科学校。为了鼓励学生读技术学校,联邦政府规定技术学校学生免缴学费和膳宿费。
酝酿已久的“开放大学”已于最近正式成立,1982年1月份将开始招生。开放大学主要面向已参加工作十年以上的成年人,旨在提高他们的文化水平和科技知识。
为加强对科学事业和技术教育的领导,沙加里总统在联邦政府中设立了科学技术部,并决定在大力开展初级、中级技术教育的同时,抓紧高级技术人材的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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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外国报刊上

苏联士兵在阿富汗
法国《巴黎竞赛》画报特派记者福雷斯蒂埃用他在阿富汗游击队基地采访时耳闻目睹的大量事实,在该刊上发表一篇文章,揭露苏联侵略军在阿富汗被动挨打、惶惶不可终日的处境,摘译如下:
家书吐真情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妈妈整天看电视,听广播,想从中得到点消息。有一天,下着瓢泼大雨,人们把维克多的尸体运回来了。他和娜蒂娅结婚才半个月就走了。可怜的娜蒂娅,她是多么不幸啊!快回来吧,我的心上人。”
“今天,阿富汗游击队攻击了我们,我们总算把他们打退了。这里冷得要命,我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今天比昨天更晦气,3个同伴被打死了。”
这是阿富汗游击队从苏军尸体上搜出的家信。
重重疑虑和对家乡的思念折磨着苏联士兵。今天的阿富汗已成为苏联的越南。当他们摧毁阿富汗的村庄,杀害妇女和儿童的时候,意识到,苏联军队来到阿富汗不是为了“保卫这个国家免受帝国主义的进攻”,而是要对付那些拿着旧式武器的贫苦农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葬身在异国的土地上。
有的死者在日记本和证件里珍藏着亲人的照片,有的死者的胸口还紧紧贴着未婚妻写来的明信片。
在阿富汗游击队的各个驻地,苏军士兵的这类遗物成堆地放着。曾在喀布尔大学任教的瓦里德对我说,其实,这只是一小部分。“因为阿富汗游击队并不太留心搜集这类遗物”。
尸体的遭遇
在阿富汗的战场上,苏联人多半是用装甲兵和空军参加战斗,而把阿富汗政府军推到第一线。尽管这样,苏联占领军仍然每天都有伤亡。据伦敦战略研究所估计,总数为8.5万人的苏联占领军,1980年的伤亡是1.5万人。不过,苏联人对它实际的伤亡数字是守口如瓶的。而且,他们出于政治上的考虑,特别重视回收尸体。每次战斗之后,他们总是千方百计把自己士兵的尸体收回,然后,运回苏联,悄悄送给各地家属,尽量不惊动舆论。如果战斗中伤亡惨重,他们就把尸体暂存起来,以后再分批运回国内或者干脆就地掩埋掉。
一个名叫纳吉布拉的游击战士告诉我,他亲眼看到过苏联士兵用钩子钩住同伴的尸体,让直升飞机运走。他还告诉我:“有一次,苏联人用直升飞机向山里空投战斗小分队,企图袭击我们,但立刻遭到我们的攻击,大多数被我们打死了。结果,直升飞机就拖着系在缆绳上的尸体继续飞。他们宁肯把死尸在岩石上砸个粉碎,也不让它留在战场上。战斗结束后,我们看到战场上有许多破碎的衣片和军盔,斑斑血迹长达几百米,还散落着一块块的碎肉。”
穆斯林不打穆斯林
侵略阿富汗战争初期,苏联占领军大部分是来自靠近阿富汗的几个加盟共和国的穆斯林。莫斯科想玩弄穆斯林打穆斯林的战术。结果他们非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为此付出了代价。苏联士兵逃跑投降的事情屡有发生。苏联当局很快发现自己的失策,所以后来把大部分穆斯林士兵调回国。但是留下来的,不少人毅然决然站到了他们的阿富汗穆斯林兄弟一边。
在一个阿富汗抵抗组织里,我看到一张向阿富汗游击队投诚的苏联穆斯林士兵的照片。这个出生在哈萨克共和国的年青人名叫勃尔吉伯列基维奇,但是游击队员们喜欢叫他的穆斯林名字塔吉·穆罕默德。他原是驻喀布尔以北250公里处昆都士苏军某部的司机,今年3月底逃离部队,参加了阿富汗抵抗组织。我看到他散发的许多传单,是用阿拉伯文写的,内容是敦促苏联穆斯林与阿富汗穆斯林联合起来,共同反对卡尔迈勒政权。有的传单上这样写着:
“兄弟们,我向你们提个问题:你们在阿富汗杀的是什么人?是我们的穆斯林兄弟。”
“兄弟们,我来到了阿富汗游击队一边。因为这里有我们的穆斯林兄弟、姐妹和母亲。”
这次采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就是抵抗组织高昂的战斗精神和苏联军队的束手无策。
王彦芬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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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木偶戏
常胜利
木偶戏,在日本称为“人形剧”,是一种深受日本人民喜爱的古典艺术。十七世纪时,它采用了日本传统曲艺“净琉璃”的曲调,因此又称为“人形净琉璃”。在日本的关东、关西、四国、九州等地经常有木偶剧团演出。
演出木偶戏的剧场叫作“人形芝居”。东京和大阪的“人形芝居”建筑得富丽堂皇,有装饰讲究的“包厢”,也有宽大舒适的散座。演出开始时,操纵木偶的演员——人形师,从穿过观众席的“花道”入场。他身着日本民族传统的肩衣长袴,脚踏舞台木屐,手中擎着木偶人。一般木偶戏舞台,都用布幛把演员遮住,而日本木偶戏却没有这道布幛,观众可以直接看见演员巧妙高超的演技,别有一番情趣。
和我国京剧中的“生、旦、净、末、丑”相仿,木偶戏也分“行当”。如“文七”,多是扮演英勇的武将;“鬼一”扮演法师、判官等老生角色;青年小伙子叫“源太”;少女叫“笹屋姑娘”。这些木偶大多出自著名雕刻工匠之手,造形讲究,形态生动,富有浓厚的民族特色。“笹屋姑娘“的脸庞,线条柔和,唇若红樱。为了使她的眼睛更加传神,还精心安装了机动装置,她的眼皮能睁能闭,眼珠也能左顾右盼。武将“文七”则是吊眉、怒目、紧闭双唇,一副英武威严的样子,发愁时,双眉能紧蹙起来,大笑时,嘴巴能张开。木偶的服装,也十分华丽,用金丝银线绣图,还镶嵌着闪光的珠宝,给人以艺术享受。
为木偶戏配音演唱的演员称为“大夫”,演出时坐在舞台左侧,面前一个矮木凳上放着脚本,他们依据脚本为木偶人配音,演唱“净琉璃”曲调。
日本木偶戏与中国木偶戏剧可以说是互为影响,互为补充。日本木偶戏伴奏中使用的三味线就是一例。十六世纪中叶,中国乐器三弦传入日本,后来三弦就发展成为三味线,是木偶戏演奏中不可缺少的乐器。今天,中日关系得到了新的发展,再看一场日本木偶戏,会令人抚今追昔,为两国人民的友谊而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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