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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调查
当前农村几种联产责任制的调查和意见
中央办公厅、中央党校调查组
我们一行从3月20日至5月30日，到皖、浙、赣、苏、豫五省农村调查了各种类型的生产责任制。我们看到，由于实行了联产责任制，这些地区的农村正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许多穷队一季翻身，一年大变，富队更是富上加富，粮食和经济作物大幅度增产，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收入几千元的农户成批涌现，不少地方盖起一排排的新瓦房，集市上人山人海，购销两旺，农民群众喜气洋洋。整个农村呈现出一派勃勃生机。事实证明，党的三中全会的路线和各项农村经济政策，合乎国情，顺乎民心，有坚实的群众基础和科学基础。广大农民冲破各种阻力起来搞各种形式的生产责任制，这不是偶然的，是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合生产力性质的客观规律所决定的。表面上看，实行责任制是一种经营管理形式的变化，直接表现为经济效益上的增产增收，但实质上却反映了自土改、合作化以来农村发生的一场比较大的经济、政治、社会的变革。
一、联产责任制的主要形式
农村联产责任制形式很多，但主要的有三种。一个地区、一个社队往往以一种形式为主，同时伴有其他形式。
一、包产到户和包干到户。包产到户是生产队在
“三不变”，即生产资料集体所有制、基本经济核算单位、定产部分统一分配不变的前提下，实行把全部农活和产量包到户，以地定产，以产定工；定产以内统一分配，超产归己，赔产则罚。
包干到户是在生产队体制不变、基本生产资料公有制不变的前提下，把农田包干到户耕作，生产工具分到户管理使用或作价归户，实行分户经营，生产投资由户负责，不再进行统一分配，只承包上交任务，即“保证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
包产到户和包干到户（以下简称“双包”）的实行，主要是在生产水平和管理水平都很低的“三靠”
（生产靠贷款，吃粮靠回销，生活靠救济）地区和居住分散的边远山区。象过去出名的穷县安徽凤阳县、河南兰考县已在全县范围内基本实行“双包”。
实行“双包”的，还有一部分生产水平、社员分配水平属于中间状态的社队和个别较富裕的社队。这些社队的社员要求实行“双包”，除了过去集体生产成本高，浪费大，增产不增收以及存在着干好干坏、干多干少、干和不干一个样的不合理现象以外，一个突出的原因是由于干部的特殊化，劳少酬高，多吃多占。
从某些困难落后的地区和经营管理水平比较差的社队来看，“双包”、特别是包干到户，仍有发展的趋势。“双包”使劳动好坏同收入直接地联系起来，极大地调动了生产者的劳动积极性，很快解决了“温饱”问题，较快地改变着贫穷落后的面貌。在那些人均土地多、原来亩产和征购基数低的社队，效果尤为明显。凤阳县梨园公社小岗生产队，有20户，一百多人，人均土地5亩以上，过去长年总产在三万斤左右，人均口粮在二百斤左右。实行包干到户后的1980年，总产一跃为20万斤，“万斤户”有了18户。
“双包”的实行，使生产发展了，收入增加了，劳力剩余了，一些地方出现了农业生产上的协作和副业、加工业、建筑业等方面的联合体。农业生产上的协作，现在主要是在一些协作有明显优越性的生产环节上，如治虫、育秧苗和烟苗等。联合体主要是专业方面的联合，能工巧匠的集中。据开封地区的杞县湖岗、兰考县固阳、通许县朱砂三个公社的调查，新的经济联合体有332个，参加的农户达1，770户，占总户数的6．9％。这些联合体有利于逐步形成专业化分工，实现专业化生产。农业生产上的协作和新的联合体的出现，说明实行“双包”的农民坚持集体化道路的积极性并没有减弱。同时，这种协作和联合，也不是过去合作化的简单重复，不是因有行政命令，而是在生产发展的基础上，由农民自愿实行的。
“双包”也有它的局限性。特别是实行包干到户，由集体经营转向以个体经营为主，它带来的局限性表现在：一是生产“小而全”，分工协作等集体生产的优越性难以发挥；二是给集体事业的建设、公共义务的承担带来了一定困难，例如有些地方集体积累难以按规定提取，有的地方合作医疗已基本垮掉，没有孩子上学的户，主张谁上学谁出钱交粮，不愿交民办教师的补贴；三是由于部分生产资料归户所有，假如领导不强，政治思想工作跟不上，农民的私有观念可能进一步发展；四是计划生育难以保证。
二、统一经营、联产到劳。基本作法叫“三不变、四统一、五定一奖到劳力”。三不变是集体所有制、统一分配、基本经济核算单位不变；四统一是种植计划、耕种、管水用水、畜役和大中农机具的管理使用统一；五定一奖是定劳力、地段、产量、投资、报酬，超产奖励，减产赔偿。
这种生产责任制的实行，大体是在这样一些地方：生产和收入水平处于中间状态；大队、生产队有一定的集体经济基础；农田基本建设和水利建设已经搞得较好；干部力量较强。
联产到劳责任制同“双包”的主要区别，相对来说是较好地坚持了集体统一经营，保留了集体生产的优点和集体经济的优越性。主要有以下好处：
一是有利于发挥农业机械的作用，加速实现农业机械化。新郑县集体统一安排农机使用，效率较高，同时新农机增加得快。1978年时有大中型拖拉机301台，1979年净增112台，1980年净增156台。二是有利于发挥排灌机械的作用，加快实现水利化。去年新郑县增加水浇地面积11，400亩。三是有利于发展社队企业和开展多种经营，巩固、壮大集体经济。在统一经营的条件下，可以运用集体积累的资金有组织地调动劳力投向社队企业和多种经营。
统一经营、联产到劳这种责任制，综合了多种责任制的长处，适应性较广。它吸收了小段包工、定额管理的集体经营、分工负责的优点，又克服了这种形式不联产的缺点，兼有“双包”所具有的那种把劳动成果和劳动报酬直接联系起来的长处。随着多种经营项目的增加，这种责任制中专业承包的比重会越来越大，这是它的发展趋势。但是与“双包”相比，由于实行统一分配，劳动好坏同收入的联系没有那么直接，个人生产积极性的发挥程度比不上“双包”；分配收益时要做许多具体工作。
三、专业承包、联产计酬。在坚持集体统一经营的前提下，按照农林牧副渔各业的需要，每个劳力的不同特长，实行专业分工、联产计酬。这种生产责任制主要是在生产力水平比较高和有一定数量的社队企业和多种经营的地方实行。河南新郑县小乔公社于寨一队，有耕地750亩，果园231亩，大牲畜83头，还有拖拉机、汽车、柴油机、电动机、抽水机、喷灌机等，农业机械化程度较高，又具有多种经营的条件。从1979年以来分为农业组、菜园组、林业组、畜牧组、工副业组（包括机械运输）、积肥组等六个方面进行专业承包，生产迅速发展，集体经济日益壮大，社员生活显著提高。去年人均收入243．3元，比1978年增加104元。劳动日值二元。按农业组的劳力计算，人均产粮12，400斤，人均口粮720斤。
实践证明，这种责任制，比较充分地体现了各尽所能、按劳取酬的原则，调动了社员的劳动积极性和创造性，有更多的优越性：一是把统一经营和专业分工结合起来，实现了劳动组织专业化；二是有利于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地尽其力，能够促进多种经营的发展；三是激发了各业人员学习专业科学技术的积极性，可以加快提高科学技术水平；四是有利于加强经济核算，提高经济效果；五是有利于培养干部，提高经营管理水平。它的发展趋势将是劳动专业化，管理企业化。
各种形式的联产责任制，是通过合同制来保证实现的。合同，这是用经济手段处理集体经济内部生产和分配关系的一个关键措施，具有法律效力。生产队和作业组、社员签订的包产合同、包干合同、承包合同等，规定了双方各自承担的责任。它既可以作为计划来指导生产，也是正确处理国家、集体和社员个人三者关系的法约。在实行包干到户的地方，它又代替了过去的年终分配方案。社员签订合同是相当慎重的，有的接到合同后反复掂量，甚至考虑三、四天才签字。签订合同后，要坚决履行合同，维护合同的严肃性。一方违反合同，另方有权追究法律责任。河南新郑县辛店大队一个社员到秋天不执行合同，无故不交合同上规定的1，800元钱，大队上告县法院，这个社员就立即将钱如数交给了大队。
现在各地农民所选择的生产责任制形式，是农民自己在生产实践中创造的。不论采取哪一种形式，都有其客观的必然性。三种形式的联产责任制大体上反映了我国农村现阶段生产力水平和干部管理水平的状况。它殊途同归，都可以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使农业生产和多种经营有较快的发展，使农民由穷变富，尽快地把农业搞上去，向农业现代化方向前进。
当前，在实行责任制问题上，一方面有些人有个错觉，好象包产到户是对集体经济的否定，而没有认识到在克服了“左”的影响之后集体经济会进一步发展和壮大起来，使集体经济建立在坚实的基础上。另一方面，也有人在反左倾模式之后又企图用另一种模式去套一切地方。例如，有的干部把某种责任制形式绝对化，对主张分类指导的同志，给予不应该和不正当的批评，甚至要处分。因此，必须正确地总结经验，科学地加以引导，要考虑到千差万别的特殊情况，切不可使人感到领导上只提倡某一种生产责任制。
二、对几个问题的看法和建议
一、要稳定政策，安定人心。现在农民已经尝到党的政策的甜头，但走一步望一步，担心政策变。希望明确宣布联产责任制的几种形式，特别是实行“双包”形式的地区要继续稳定一个时期不变。我们认为：包括包干到户在内的各种联产责任制形式，是在生产资料公有制和按劳分配的基础上产生的一种经营管理形式，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都是允许存在的，只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低级的联产形式将不断向高级的联产形式发展，例如，包干、包产到户向专业承包发展。因此，应该稳定政策，安定人心，让农民放心大胆地走劳动致富的道路。同时要支持生产搞得好，收入增长快的“冒尖户”、“冒尖队”，总结他们的经验，通过榜样的力量来吸引农民。当然，要规定一些政策，防止变相剥削，例如有拖拉机的户，为社员打一小时场应该收多少钱。对于一些确实困难的户，也要给予帮助。但是，指导思想上不要怕富。
二、在具体政策上不要“限富”、“卡富”。现在党在农村的方针、政策，是有利于调动农民积极性的，但某些部门的具体政策和规定，还是过去在左倾错误思想指导下制定的，有许多还是卡农民的，应当作必要调整。例如，不少地方发展多种经营还是困难重重，在单一生产粮食思想指导下规定的具体政策还没真正调整过来。供销和商业部门总想独家经营、统购包销的问题也很突出，往往不从促进农业生产发展、增加农民收入出发去考虑问题。有些农副产品在紧俏或短缺时，就搞派购，统统拿去；一旦多了，就不收购或压价，使农民吃亏。如生猪，去年一些地方夏秋一段时间内购大于销，就限制收购，到处是排队或走后门卖猪；春节前后库存肉紧张了，又动员农民卖猪。苏州地区生产蚌珠（珍珠），外贸部门去年收购25吨，每斤涨价九百元，今年可以生产54吨，又提出每斤价格比去年降一半，还只收16吨，剩余的却不让跨地区卖给需要的上海、福建等地。安徽省南陵县是生产药材丹皮的传统地区，过去商业部门历年下达生产和收购任务，从去年开始突然取消生产计划，1983年就不再收购（丹皮属多年生）。实际上去年就不收购了，现在库存积压三十余万斤，占用商业贷款七十万元。
三、要坚持发挥集体和个人两个积极性，防止削弱集休经济的倾向。一方面，要宣传集体经济的发展与壮大，离不开每个成员积极性的发挥，只有每个成员创造的物质财富多了，集体经济才能壮大；另方面，必须注意现在有的地方，只强调发挥社员个人的积极性，出现削弱集体经济的倾向。有的社队干部怕说思想不解放，不敢坚持集体利益，甚至认为搞集体经济已不再光荣。这是不对的。实行联产责任制，目的是发展生产，壮大集体经济，而不是取消或破坏集体经济。不论采取哪种责任制形式，都要保护水利设施和森林等集体财产，要严肃处理破坏耕地、强占宅基地和乱砍林木的案件；坚持合理提取集体积累。在实行“双包”的地区，要注意在农民富裕和自愿的基础上，组织兴修水利，搞好农田基本建设等集体事业，提高抗灾的能力。
四、要重视解决劳动力出路问题。由于联产责任制的推广，调动了广大农民的积极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农村普遍出现了大批剩余劳动力。一般都过剩三分之一以上。充分利用丰富的劳动力资源是当前农村一个重要的课题。从我们调查的一些地方看，一是广开门路，发展多种经营，向生产的广度进军；二是精耕细作，提高单产，向生产的深度进军。可以把农业和多种经营同农村集镇建设结合起来安排剩余劳力。要满足农民的多方要求，不能只靠城市，根本办法是建设农村集镇，增设必要的文化、福利设施。如开饭馆、旅店、电影院、浴室、理发馆、科学文化馆等等，使农村集镇成为农民的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的中心，同时，又可以安排一大批剩余劳力。
五、妥善地安排四属、五保户的生活。农村实行联产责任制以来，人们普遍关心四属、五保户的生活安排问题。各地都在注意解决这个问题，办法不一。大致是根据四属、五保户的实际情况，采取自报公议的办法，有照顾地安排他们承包力所能及的各种专业活，确保他们也能增加收入。据开封地委对开封、通许、登封三个县部分社队对四属、困难户的调查，去年夏季实行联产责任制后，增收户占81％，不增不减户占9．5％，降低收入的户占9．5％，降低的原因，有的是战士提了干，生产队不再予以照顾，有的是不好好劳动。今后，随着社员收入增加，生活改善，四属、五保户的生活也将“水涨船高”；对于没有劳力的必须按政策进行照顾。
六、关键是建设一支好的农村干部队伍。从五省农村干部情况看，象凤阳县委书记陈庭元同志那样，了解农村情况，关心农民疾苦，敢于从凤阳的实际出发大胆支持农民包干到户要求的，是少数；象有的被群众称为“灭火机书记”以及“唯上”、“唯官”、不体察农民疾苦，又不研究中央精神的，也是少数；多数是由于受左倾思想的影响，对这场涉及农民切身利益的经营管理改革的重大意义认识不足，怕犯方向错误，只是“等上级领导开口，盼红头文件到手”。从总的情况看，在这场改革中干部是被群众推着走的。肃清“左”的流毒，仍然是当前农村干部队伍建设的重要任务。
干部问题的另一方面，是目前干部的经营管理水平同实行生产责任制、发展生产不相适应的矛盾亟待解决。不少干部不懂经营管理，又不认识学习的重要。农村干部也有一个老化的问题。现在的公社、大队一级干部不少还是土改、合作化时期上来的，新的力量很少。公社干部的来源缺乏，农业院校的毕业生数量少，也不愿意当农村干部，从大队干部中提拔又没有国家指标。我们建议：一、加强现有社队干部的培训，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编出一个社队干部的读本。二、公社一级干部可以从大队干部中选拔一部分，给予适当的转正指标。三、各省多办几所农业技术学校，培养充实农村干部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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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宽政策得人心 调整布局见成效
贵州省油菜籽比去年增长一倍
本报讯 《贵州日报》消息：贵州省油菜籽今年又获得大丰收。到8月10日止，全省收购入库量已达5．65多亿斤，比去年增长一倍，农民收入现金2．955多亿元，全省农业人口人均交售23斤，收入12元。
贵州省今年油菜种植面积比去年增长64．2％；平均亩产已由去年的97斤提高到121斤，增长24．7％，各地还涌现了一批亩产300斤以上的大队、生产队和400斤以上的承包农户。历史上主产油菜籽的地、县继续大幅度增产；历史上面积少、单产低的六盘水市和兴义地区，今年入库数也分别比去年增长6．34倍和5．55倍。
油菜籽收购量连年成倍增长，主要原因有三条：一是国家提高油菜籽收购价格。二是实行责任制使农民有了多种油菜的自主权。三是全省各级党政领导机关调整农作物布局的指导思想明确，措施比较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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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县养蛏业恢复生机
本报讯 浙江省宁海县把沿海零星滩涂划归社员个人经营，使濒于绝境的蛏子养殖业恢复了生机。今年全县蛏子养殖面积达6，500多亩，比去年增加了5倍半，其中社员个人放养的面积占70％多。
宁海县位于浙东象山半岛，是我国蛏子主要产区之一。沿海农民历来就有经营小块滩涂，养殖蛏子等水产品的传统习惯。今年初，县委明确宣布，沿海滩涂适宜于集体养殖的，由集体经营；集体不便统一经营的，就划归社员个人养殖。县里和沿海区、社还发放贷款、举办技术讲座等，多方面扶持社员个体养蛏。目前，从象山港到三门湾，长达150多里的海岸线上，又出现了多年未见的男女老少下滩涂、千家万户养蛏子的繁忙景象。
本报记者 虞云达
本报通讯员 宁田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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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浙江嘉兴市今年五十九万多亩早稻获得大面积丰收，广大农民踊跃向国家交售新粮。图为聚集在古运河畔的南湖公社售粮船队。
新华社记者 沈楚白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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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安徽为农民设计新的住宅
据新华社合肥电 安徽省农村新近出现了一些造型美观、布局合理、节约用地、讲究环境卫生的新的农民住宅。这些住宅方案是由省各设计、科研部门和大专院校的建筑师、工程师精心设计的。
近两年，安徽农村连年丰收，农民盖新房的越来越多。安徽省建委农房处和省土木建筑学会积极发动和组织各地方、各部门的建筑设计人员开展农村住宅设计。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共收到60多个设计方案，计116个户型，经过评议，评出19个较优方案向全省农村推广。
据了解，农村干部、社员对这些设计方案很感兴趣，各地不断来信或来人索取。近一两个月省土木建筑学会就向合肥、蚌埠、马鞍山市郊和庐江、怀宁、歙县等地农民提供了数十份设计方案图。目前，省土木建筑学会会同有关部门正在准备印制《安徽省农村住宅设计方案图集》，以便广大农民挑选适合自己需要的设计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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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黑龙江省鲜松茸空运出口
据新华社哈尔滨电 黑龙江省山野菜中的珍品——松茸，8月25日从哈尔滨空运鲜货出口。这是黑龙江省外贸部门与外国客商成交的2，500公斤鲜松茸中的第一批。松茸是蘑菇中的一个珍贵稀少品种，产于黑龙江省牡丹江地区完达山的深山老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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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照县驯鸟治虫害
据新华社济南电 利用灰喜鹊治松毛虫，是山东省日照县林业科技人员的一项科研成果。从1977年开始，他们在涛雒公社华山大队设点，仔细观察灰喜鹊除虫的良好效果。为了扩大防治面积，他们又进行灰喜鹊人工饲养、繁殖和驯化试验，并获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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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通讯
受欢迎的“农业科技询问处”
一天中午，一位社员拿着一把枯黄的稻苗，急匆匆直奔江苏省盱眙县东阳公社挂着“农业科技询问处”牌子的房间。正准备吃午饭的农技员老王和小徐急忙放下碗筷，热情地接待。这位社员说，他承包的一块稻田里有一小片稻苗枯萎发黄，还在逐渐蔓延。
老王和小徐听完这位社员的叙述，立即仔细地解剖受危害的稻苗，认真核对有关资料，然后告诉这位社员，这是由于施肥不当和烤田不适而引起的白叶枯病，并向他提出了放水烤田和药物防治两条措施。这位社员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农业科技询问处。
为了适应联产到劳、到户后社员学科学、用科学的需要，今年春天公社党委组织3名农技人员在公社设立了这个农业科技询问处，农技员轮流值班，随时解答社员们在生产中遇到的问题。星火大队王岗生产队社员张太宽承包的1亩多杂交稻，栽下去20多天还不见分蘖。他先后3次到询问处找农技员老王查问原因。老王查找资料，考察苗情，发现这种僵苗现象是由于严重缺磷引起的，就帮张太宽制订了增施磷肥和适当搁田的措施。不久，僵苗就开始发棵分蘖了。
公社的干部、社员非常信赖农技询问处，称它是科学种田的“参谋部”。询问处成立以来，已接待了600多人次，帮助社员们解决了100多个具体的农业技术问题。
新华社通讯员
（本报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