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7月17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苏美争夺“空间高地”的斗争
张允文
和动荡不安的地球相比,外层空间是宁静的。但是,超级大国的激烈斗争已从地球发展到了太空,宇宙也不再是世外桃源了。
自从24年前苏联发射了第一颗人造卫星以后,争夺宇宙空间的竞争随即开始。美苏双方把数以千计的卫星送入太空,其中军事侦察卫星占很大比重。六十年代后期,苏联把摧毁对方的卫星作为空间研究的一项重要任务。美国也在发展反卫星武器方面投入了数十亿美元。两个超级大国谁也不愿意被对方超过。最新的发展是继今年2月2日之后,苏联又于3月14日进行了一次杀伤卫星的试验并获得成功。与此同时,美国“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试飞也获得成功。苏联的杀伤卫星对美国的一些摄影侦察、电子情报、导航、气象卫星构成了威胁;而携带反卫星的激光武器的美国航天飞机将威胁苏联发射的低轨道卫星。
这一发展表明,科学幻想电影里描绘的“星球大战”即将成为现实的危险。
根据美国的统计资料,从1957年1月至1980年6月,美苏两国共进行了二千八百多次不载人的宇宙发射活动,苏联比美国多出七百多次。这些航天器中有一半左右是军事性质的,美苏两家分别各占42%和61%。美国的摄影间谍卫星共233颗,苏联为480颗。电子侦察卫星美国为77颗,苏联为70颗。预警卫星美苏分别为41颗和17颗。此外,外层空间还充斥大量导航、军事通讯卫星。这些卫星对于美苏两国都是至关紧要的耳目。发生敌对行动时,将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
1979年发生了伊朗扣留美国人质的事件,卡特下令派特遣舰队赶往印度洋。苏联立即发射了一颗核动力的雷达卫星,监视这支舰队的行动,于是这38艘舰只就有了一个周期性的尾巴。舰队随时可能遭到苏联导弹的袭击。同样,战争一旦爆发,这个卫星也将成为美国反卫星武器的“靶子”。
1976年2月16日,苏联进行了一次反卫星试验,虽未成功,但也足以引起美国的不安。因为发射时间的安排同1月29日至2月15日苏联的军事演习联系在一起。苏联发射了杀伤卫星后,演习就进入了“战略阶段”,接着在2月19日发射战略弹道导弹,使演习形成高潮。这种时间上的安排说明,苏联可能在常规的欧洲战争和对美国发动核攻击之间使用杀伤卫星,以便搞掉美国在高空设置的“耳目”。可见,苏联发展杀伤卫星的战略意图是十分明显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西方有人认为,未来的大战将在外层空间决定胜负。
不久前,勃列日涅夫突然关心起“和平的宇宙”来了。他呼吁“不让宇宙军事化”。可是人们知道,从1957年到1980年共进行了一千多次军事性质的空间发射的正是苏联;进行了19次杀伤卫星试验的也是苏联。当然,美国也是不甘落后的。这种外层空间的角逐,早在六十年代就已开始了。
苏联把宇宙空间看成是地面、大气层主权的延伸,曾声称,只有监督限制战略武器条约的卫星才有权在它头顶通过。1968年以来它就致力于发展反卫星武器,美国情报部门已记录下19次这类试验。由于试验都在苏联境内进行,中央情报局未能确切知道试验成功的程度,但据说,半数以上是成功的。最初三年,美国对这类试验并不十分重视,因为这些杀伤卫星大都只在120—600英里的高度内运行,对美国在22,300英里高度运行的预警卫星并未构成直接威胁,因此它们仍然可以及时发出警报。但是现在据说苏联已能把杀伤卫星送到2,500英里的轨道上,可以威胁到美国的大批侦察、导航卫星。
美国也是从六十年代开始从事反卫星武器的研究的。它除了研究发展反卫星导弹以外,还在研究在敌方卫星的轨道中投放碎片等。
目前,双方还都在激光武器上狠下功夫。七十年代初,美国就试验了激光武器。用激光武器从陆地反射到100英里高空的卫星,只需1‰秒还不到,而且不需制导装置。据有的美国军事专家认为,苏联只需五年的时间,就可以部署以地面为基地可以打到3,000英里上空,甚至22,300英里高度的目标的激光器,从而威胁美国的预警卫星。
为了争夺控制外层空间的优势,美国国防部还将建造军事航天港,供航天飞机进行军事飞行。航天飞机可把各种卫星带到外层空间,以便在那里建造装有激光武器的宇宙空间战站。
对于美苏何时能最终完成在宇宙空间部署反卫星和反导弹的激光武器,军事情报部门估计不一。但是有一点已有定论,那就是在发展空间武器方面,两个超级大国都不会轻易把优势让给对方,外层空间的角逐只会是日趋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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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访问澳大利亚散记
中国人民对外友协代表团
观看橄榄球赛
6月1日,澳大利亚入冬的第一天,在堪培拉国会大厦的一间宽敞明亮的会客室里,澳大利亚外交部长斯特里特与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王炳南进行着亲切友好的谈话。这是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代表团应澳中理事会的邀请,到澳大利亚访问的第一项活动。两人兴致勃勃地回顾两国建交以来友好关系的发展。斯特里特外长强调两国关系的发展应该是多渠道的,既要加强政府间的交往,也要加强人民间的交往。为了今后更有效地加强两国人民之间的交往,他希望代表团多了解澳大利亚人民的生活和兴趣,并建议去看一场橄榄球比赛。
我们看的一场比赛是著名的考林伍德队对豪逊队。因为前者穿白色运动衣,后者穿黄色的,所以又称白队和黄队。比赛在墨尔本郊区能容纳十万人的露天体育场举行。据说原计划出售的八万张票早已一抢而光,比赛前临时又涌进了一万三千多人,所以当天观众的总数是九万三千多人。当然留在家里看电视转播的人更不计其数了。
来到球场,偌大的体育场早已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只好与成千上万的观众一样站在走廊上看。球场上白黄两队正赛得难解难分。每个运动员都滚了一身泥,很难分辨出谁属于那一队。看台上密密麻麻的观众,多数人头上都戴着白色或黄色的绒帽,以示支持白队或黄队。整个体育场被山呼海啸般的喊叫声和挥舞帽子、围巾、旗子的彩色波涛所笼罩。台上台下互相呼应,观众与运动员融为一体。
观众多数是青年人,但也有不少两鬓斑白的老人。很多地方是一家人坐在一起,他们穿着外衣,带着雨伞,手拿饮料和食品,显然下了坚持到底的决心。每当踢进一球,观众就挥舞着帽子,高喊着运动员的名字或绰号,为他们喝采加油;每当失掉一球,他们又高声叹惜,或象对待自己犯错误的孩子一样斥责运动员的失误。他们并非旁观者,已俨然成为这场比赛的参与者了。
土著民族的血泪史
霍巴特是塔斯马尼亚州的首府,主人安排我们住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四季”旅馆。一进大门首先引起我们注意的是一块镶在大厅柱子上的牌匾,上写“献给塔斯马尼亚州最后一位土著人特鲁卡尼尼,他于1876年5月8日死于此地。州首席秘书D·A·劳揭幕于1976年5月7日。”经询问澳大利亚的朋友,才知道这里面还包藏着一段土著民族的血泪史。
澳大利亚土著族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据说他们的祖先是从亚洲南部去的,至今已有三万多年的历史。他们生得浓眉细目,宽鼻厚唇,肤色棕黑,体形很象亚洲人。约二百年前,欧洲殖民者进入澳大利亚大陆后,用各种残酷手段大量杀害土著人。至1876年,塔斯马尼亚岛上的土著人全部被杀光。旅馆牌匾上提到的特鲁卡尼尼就是在旅馆座落的地方被杀害的最后一个土著人。
由于澳大利亚地广人稀,当时殖民者并未能做到斩尽杀绝,至今仍有约十五万土著人生存下来,其中多数已是混血,纯土著人甚少。近年来,澳大利亚联邦和各州的立法机关已逐渐从他们的立法中取消了种族歧视条款。一般部落由50至200人的大家族组成,由年长的男人当首领。由于气候炎热,男女均全身赤裸。主要劳动是采集野生食物,如袋鼠、鱼、蜥蜴、地蚕、山芋、野果等。土著人为争取民族和平和改善生活条件进行了长期的斗争,他们成立了许多群众组织,如全国土著人和海岛居民卫生组织便是其中之一。澳大利亚政府也成立了土著事务部,专门负责处理土著人的问题。
五小时可到南极
刚到霍巴特,主人就安排代表团去参观座落在郊区的南极局,这是澳大利亚政府科学与环境部领导下的一个专门负责南极考察工作的机构。这所建筑是白色的,只有两层,但面积很大。从外表看来很容易令人连想起南极的冰天雪地;到了里面,又象进了玻璃暖房一样,光照非常充足。楼与楼之间有玻璃通道相连,楼里有各种研究室和实验室。
主人安排我们观看了南极考察的纪录片,参观了南极考察用的拖拉机、雪橇、帐篷、服装和各种科学仪器等。最后又详细地向我们介绍了目前各国对南极考察的情况。
过去很多国家对北极考察甚感兴趣,但自从发现北极不过是一块极大的浮冰以后,大家的兴趣逐渐转移到对南极的考察上来。目前已有11个国家在南极设立了考察站,七个国家对南极提出了领土要求。1959年12月1日,阿根廷、澳大利亚、比利时、智利、法国、日本、新西兰、挪威、南非、苏联、英国和美国在华盛顿签订了南极条约。条约规定南纬60度以南属南极地区;南极为非军事区;各国可以自由进入南极大陆和视察任何一个国家设立的考察站;在条约有效期间冻结对南极的领土要求;禁止在南极进行核爆炸和储存放射性物质;鼓励各国考察队之间互相交换考察人员和资料等等。据此,澳大利亚南极局邀请了很多别国的科学家参加南极考察队,我国的董兆乾、张青松就是第一批到达南极地区的中国科学家。
澳大利亚因为接近南极大陆,对南极考察具有很多便利条件,从霍巴特乘飞机约五个多小时就可到达南极的边缘地区。澳大利亚对南极考察已有八十多年的历史,他们除在南极设立了四个永久性的考察站以外,每年夏季还组织短期的考察队。他们曾纪录到南极的最低温度摄氏零下88.3°。主人最后表示,希望和中国科学家今后在南极考察中进行更密切的合作,共同为人类作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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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综述

从法德会谈看密特朗执政后的法德关系
新华社记者 姚云
法国总统密特朗同西德总理施密特在波恩的两天会谈,主要是在欧洲导弹问题和渥太华七国首脑会议问题上协调了两国的立场。这次会谈是法国—西德从1963年签订合作条约以来所举行的第三十八次首脑会议。它之所以引人注意,是由于这是法国社会党在总统选举和议会选举连续取得胜利后,法国新政府和西德政府之间的一次全面的会晤,也是在七个工业大国本月在渥太华举行首脑会议之前,法国、西德两国统一步调的一次磋商。
会谈结果表明,两国政府对欧洲导弹问题的态度是一致的。密特朗完全支持施密特的立场,即西方应一方面加强实力对付苏联的威胁,另一方面同苏联谈判来谋求尽量减少双方部署的欧洲导弹的数量,并保持双方力量的平衡。密特朗12日对电视台记者指出:“我认为,苏联最近采取的行动和步骤——部署SS—20导弹和逆火式轰炸机——造成了苏联的新的优势。我必须得出结论,当发生这种不平衡时,安全受到了威胁。法国社会党政府在欧洲导弹问题上的明确立场,对施密特是有力的支持,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决定也有促进作用。
对于渥太华七国首脑会议,法国、西德两国首脑都表示要反对“民族利己主义”。当前,在西欧、美国之间存在一大经济矛盾,即里根政府为遏制通货膨胀,紧缩银根,采取高利率政策,造成美元对西欧货币的比价猛升,而且使西欧国家也不得不相应地提高利率,对西欧的货币和经济形成强烈的冲击。法国、西德都反对美国继续保持高利率。
在这次会谈中,法国、西德也有分歧之处。据巴黎报界消息,两国对于欧洲建设都抱积极态度。不过,法国新政府主张欧洲共同体在社会领域采取种种福利措施,以反失业为主要目标,而西德对此则有保留,认为当务之急是反通货膨胀。法国社会党政府设想把它在国内推行的社会经济政策推广到欧洲共同体范围内,其理论基础是以扩大消费来刺激经济,解决社会问题。这一主张是密特朗总统在6月底举行的欧洲共同体首脑会议上首先提出的。但是一些以货币主义理论为经济政策指导的国家对此不感兴趣。
法国、西德利害大致相同,关系密切,是欧洲共同体的台柱。密特朗当选总统后,法国—西德关系的变化发展颇为人们所关心。经过这次首脑会晤,两国关系看来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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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分析

苏联为何重提北欧无核区?
吴迎春
苏联最近再次提出关于北欧无核区的建议。尽管它把这项建议吹得天花乱坠,但仍不能打消西方国家的疑虑。不少国家指出,苏联的建议不过是“宣传伎俩”,“政治策略”。
这项建议是勃列日涅夫6月26日在答《芬兰社会民主报》记者问时提出的。四天后,他再次向来访的西德社会民主党主席勃兰特阐述了苏联关于
“北欧无核区问题的立场”。7月5日,苏联外长葛罗米柯又利用在波兰访问的机会,大肆兜售这一建议。勃列日涅夫宣称苏联愿意就建立北欧无核区问题缔结“多边协定”或“双边协定”,苏联将不对那些“不生产、不购置和不在自己国家境内部署核武器的北欧国家使用核武器”。
苏联一再热心推销的这一建议其实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在二十多年中,苏联曾多次提出过北欧无核区的建议。然而北欧国家和人民对于自身的安全不是越来越放心,而是越来越担心。因为苏联针对西欧部署的核武器数量越来越多,质量越来越精。苏联在和北欧国家毗邻的科拉半岛部署了大量战术核导弹,以及能击中北欧各国的SS—20新式多弹头导弹。它的70%的装备有洲际导弹的战略核潜艇都集中在这里。
在波罗的海,苏联早就部署了载有核导弹的潜艇。西欧一位国家领导人曾指出,北欧乃至整个西欧已成为苏联“核威慑笼罩区”。
众所周知,挪威和丹麦是北约组织的成员国,但它们反对在自己的国土上部署核武器。
瑞典和芬兰是中立国,本国也没有核武器。北欧国家事实上处于一种无核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苏联自己不首先采取具体措施,裁减它的核武器,却要求根本不会威胁苏联的北欧国家首先承担不生产、不购置、不在自己境内部署核武器的义务,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事实上,正象丹麦一位外交官所说的那样,建立北欧无核区的“关键”,是苏联“从科拉半岛撤出所有的杀人武器”。英国国防大臣诺特也指出,英国反对建立北欧无核区,因为在苏联继续保持对欧洲所有重要城市的威胁的情况下,建立北欧无核区只会大大削弱西方的防务能力。
苏联这次重提建立“北欧无核区”的主张,并且表示愿意讨论“涉及苏联领土的某些措施”,其用意是为了配合阻挠在西欧部署美国潘兴Ⅱ式新式导弹,煽动北欧国家的和平主义思潮,特别是企图把挪威、丹麦拉出北约,从而达到离间欧美关系的目的。最近一个时期以来,苏联还先后提出了所谓“非洲无核区”、“欧洲无核区”、“中东无核区”等一系列建议,并一再鼓吹要恢复限制战略武器和欧洲中程核武器的谈判。
这场和平攻势其实和苏联庞大的核武库和常规武库一样,都不过是同一柄剑上的两刃,都是为了推行它称霸世界的侵略扩张政策而已。
西方一些有识之士指出,鉴于欧洲军事实力不平衡,西方需要加强防务。在咄咄逼人的苏联扩张威胁面前,解除自己的武装,对维护和平恰恰是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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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民航事业简介
张国成
1951年10月25日早7点30分,日本航空公司的一架双引擎马丁—202A“木星”号飞机,载着36名旅客从东京羽田机场起飞,向日本九州岛上的福冈市飞去,这架飞机的起飞,标志着日本民用航空事业在战后的重建和起飞。
30年过去了,日本民航事业随着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也取得了巨大进展。经过30年的激烈竞争,在不断地淘汰、改组之后,目前,日本有“日航”、“全日空”、“东亚国内”、“国内短距离”、“西南”等五家民用航空公司。
了解“日航”的发展过程和经营特点,便可见日本民用航空事业之一斑。
“日航”创办之初,经历了十分困难的时期。1953年它开辟国际航线的当年就亏损29,000万日元。最初“日航”的国际航线只飞美国旧金山,不久开辟了东南亚航线、欧洲航线,国内也开辟了东北线、西南线。新航线的开辟,大大提高了飞机的使用率。为了招徕乘客,扩大影响,“日航”还开展了广告战,从1969年8月下旬到9月中旬,每天在报纸上作两整版广告,同时还在北美、东南亚等地大作广告,仅这次广告费就达二亿五千万日元之巨。
“日航”为了用民族色彩吸引更多的旅客,把美国制造的客机机舱完全改装成日本风格,使日本乘客有宾至如归之感,外国乘客则一登机就可领略到日本风情。这样,“日航”在1955年第一次盈利12,000万日元,并在1958年消灭了公司建立以来的15亿日元的累计赤字。
从1958年到现在,可说是“日航”全面发展的时期。“日航”的资本从一亿日元增长为500亿日元;飞机从仅有四架螺旋桨飞机到拥有八十多架各种类型的现代化飞机;职工人数从162人发展为22,000人。航线也从只飞国内线发展为可以飞往世界三十多国的四十多个城市,并拥有一条飞越北极的环球航线。
日航的经营颇具特色。他们不是坐柜台卖票,而是走出营业部,在日本各地及世界各地的大饭店都设立了他们的代理店,办理客货运业务,包括为乘客代办入境签证、安排地面交通及住宿。一个旅客一旦在代理店购得机票,与旅行有关的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日航”把航行的安全看作是公司生命攸关的首要问题。从1977年到今年,“日航”已经连续100万小时无事故。日航安全部的官员表示,要在此基础上争取200万、300万小时无事故。
1980年,“日航”被美国权威性的《世界航空》杂志评选为该年度世界最优秀的航空公司。同时被国际航空运输协会(IATA)列为仅次于泛美航空公司的世界第二大航空公司。
日本民航事业战后得到了高度发展,但它也与日本高速发展的其他产业一样,有很多弱点。其中能源依赖进口当为最大的不足之处。1973年世界范围的石油涨价,就曾给日本民航事业造成巨大冲击。其后,这一问题也常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民航机构利用经营手段,使日本民航事业在艰难中发展,并在发展中积累了不少有益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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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伤残人战胜了高山
史达为
七月三日,在美国二百零五周年的前夕,一支特殊的登山队登上了华盛顿州海拔一万四千四百英尺的雷尼尔山峰。
这支登山队由十一名伤残人组成,其中有七名盲人,两名聋哑人,一名截肢者和一名癫痫病人。登山队的领队是一名曾登上珠穆朗玛峰的美国登山运动员。
六月二十一日,当他们来到雷尼尔山脚下时,传来了关于另一个登山队在雷尼尔山因雪崩遇难的消息。但是,危险和困难并没有动摇这些伤残人的决心。他们经过三天艰难而惊险的攀登,有九人登上了顶峰,其余两人也分别登上了海拔一万一千二百英尺和一万二千五百英尺的高度。
这次登山活动是为了庆祝今年作为国际残废人年而举行的。同时,队员们也希望他们的行动能够促使政府向伤残人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和便利条件。
伤残人成功地登上雷尼尔山峰的消息成为美国全国的佳话。各大报纸和电视台纷纷登载或播放这一新闻。伤残人的勇气和毅力得到了人们普遍的赞扬和钦佩。《华盛顿明星报》指出:伤残人的成功“打破了关于伤残人的一个错误概念——伤残人的地平线是有限的。”美国总统里根也特意在白宫接见攀登雷尼尔山峰的伤残人,对他们的成功表示祝贺。
一位登上雷尼尔山顶峰的盲人深有感触地说:“使人们真正残废的不是身体上的伤残,而是精神上的伤残。”(附图片)
右图为登山队在雷尼尔山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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