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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卖大碗茶起家的女经理——张占英
本报记者 胡思升
编者按 张占英同志短短两年时间走过的道路说明，在党和政府领导下，待业青年组织起来，投身到商业、服务行业中去，是可以大显身手的；同时也能够在这一事业中把自己锻炼成有专业才能的人。要发展集体和个体商业、服务行业，会遇到一些困难和阻力。希望各级领导热情地支持待业青年兴办集体、个体商业和服务业，也希望待业青年们立志创业，象张占英同志这样主动地去克服困难，做出优异的成绩来。
〔一〕
张占英，这位年方27岁、集体经营的前门茶点综合服务社女经理，在5月初短短的一个多星期里，感到首都的生活节奏有了不寻常的变化。
5月3日晚，在中南海怀仁堂，北京市委领导同志找到张占英，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准备在天安门看台下开辟集体的商业网点，卖些冷饮、面包、便餐等，你看行不行？你们那个服务社能来几个人搞这个服务行业吗？”
这太突如其来了。张占英等13名待业青年，从前年春天开始，在前门箭楼旁的大街上卖二分钱一碗的大碗茶，一直发展到今天这个多种经营，拥有266名职工、月销售额突破百万元的综合服务社，其中越过了多少重叠的关卡，都是“求爷爷、告奶奶”，请人“高抬贵手”，哪有人主动请她，而且有市委的领导同志为她在首都的中心天安门设立服务网点打开方便之门的呢？
张占英从来不是一个犹豫的人，她马上回答：“可以。北京的待业青年很多，不少人都要求上我们那里去呢。”
市委领导同志的头脑里，思考的方面更多、更广。现在是想通过张占英这个带头创办服务社的女经理，为办好北京的服务业闯出一条路子。
这是因为，在发展服务业的竞赛中，作为首都的北京，在全国来说，是远远落后了。
解放初期，北京城区有165万人，拥有服务网点72，303个；而三十一年之后的1980年，城区人口增至510万人，服务网点却跌到12，769个，减少了近六万个。拿饭馆来说，1956年有4，900家，现在只有898家。流传着一句顺口溜：吃顿饭，真叫难，站着等，坐着看，急的团团转。由于旅店少，平均每天有上千旅客夜无安身之地。
北京的待业青年，在张占英开始卖大碗茶的1979年，是44万。今年，据初步估计，为26万。多少象当年张占英一样的中学毕业生，精力充沛，却因没有工作岗位而无用武之地。
出路何在呢？
出路就在于走张占英的路，走发展服务行业的路。
〔二〕
1979年初，张占英带着东北生产建设兵团的十年风尘，回到了首都。当年告别北京之时，她刚初中毕业，是个15岁的少女；如今重返北京之日，她已是25岁的大姑娘，但却没有工作做。
什么是路？路就是在没有路的地方走出来的。
1979年4月13日，张占英等13名待业青年，有男有女，最大的34岁，在前门大街摆起了茶摊。
这是北京市第一个待业青年集体经营的茶摊。
头一天就卖了三十多元。头一个月盈利六百多元，不仅归还了从街道借来的十多元资金，还添置了锅炉、保温桶和消毒用具。每人每天工资是一元五角，还发了草帽、毛巾。
不要小看这两分钱一碗的茶，创业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5月25日，茶摊升格为“前门茶店综合服务社”，经营的范围日渐扩大：先是冰棍和歌片，接着是日用小百货，后来又增设了馄饨馆，出售各色酒菜、点心等。如今，你再到前门去看看，一大排铁木结构的商亭取代了昔日简易的凉棚，经营商品达一千多种，月销售额一百万元左右，最高时达一百四十八万元，超过了一些中型的国营百货商场；每个营业员的平均营业额已接近王府井百货大楼的水平；近两年来，固定资产和利润积累已达八十万元，比初办时增长了八百多倍；1980年创造利润44万元，而今后计划达到的利润数，由于张占英要求记者保密，不能公布，但有一点可以透露，他们雄心勃勃，“百万富翁”都已经不是高指标了。此外，还准备从利润中提取1％的集体福利金，筹建职工宿舍。
信不信由你，记者查看了服装百货组的意见簿，全是表扬的留言。看来，一条主要的经验是：把集体经营的好坏同个人的责任、利益结合起来。具体办法是，除了基本工资（目前青年营业员分三级）外，每人每月创造利润100元的，才有资格享受从利润中提取的10％的奖金。因此，营业员的收入是有所浮动的。但由于贯彻广开货源、薄利多销的原则，再加上服务态度好，目前职工的平均月工资达六七十元。
还有一件新鲜事：这个“服务社”已多次自己招工，而且条件还不低。今年春节后，招了32名，是从77名待业青年中挑选的；今年4月份又招了29名，是从五十多人中选拔的。最近，为了在天安门观礼台下设货摊，又招了30个青年。招工的办法是个人书面申请或经人推荐，通过笔试、面试录用。张占英就推荐过八个人。这位女经理用人是有魄力的。如今的馄饨组副组长小侯，曾经是个劳动教养两年的待业青年，别人不敢收，张占英了解他决心改邪归正，留下了，说：“都是待业青年，不能让他没有出路。要容得下人，要用我们的心温暖他”。小侯的表现一直很好，去年被选为区新长征突击手。但对来社后始终表现不好、不听劝告从而影响工作开展的个别人员，张占英敢于坚持原则，到目前为止，辞退记录是三人。
两年前，当他们白手起家的时候，有人冲着张占英唱《流浪者之歌》，还讥讽说：“这些小青年真是心血来潮，靠卖大碗茶能在前门大街站住脚！”还有的说得更邪火：“一碗茶水挣一分钱，没有油水，干不了多久，准会散摊。”
那些泼冷水的人没有看清：集体或者个体的商业、服务行业，恰恰是今后相当一个历史时期我们安置待业青年的主要场所。不是有人担心，怕集体办的行业是“泥饭碗”，经不起摔打吗？张占英他们不仅没有散摊，终于在前门大街“站住脚”，就是这一行业有生命力的鲜明例证。
〔三〕
社会上有些人尽力扶持集体和个体的行业，有些人有意无意地制造种种障碍。这两种现象，张占英和她领导下的服务社，都碰上了。
北京市有一位副市长，一开始就支持他们，为了解决他们卖馄饨所需要的面粉和油，特意关照有关的局长给以方便。这位局长通知了下属的一位科长。但当张占英找到这位科长时，得到的答复是：“我们这里不管。”
“那我们找什么地方？”张占英问。
“我们是按计划供应，哪能供应你们？”这种回答说明，对集体和个体的行业，不能列入计划进行供应。面粉和油，还有每碗馄饨所不可缺少的佐料——虾皮、紫菜、冬菜等，都是那位热心的副市长和局长亲自批条子才解决的。
为了运货方便，服务社购置了一辆130型的小型货车，到处说好话，也拿不到一张车辆通行证。张占英赶到医院，找到正患心脏病住院的副市长，又拿到一张有批示的条子：这是有关青年就业的事，请交通管理部门研究解决。
服务社在前门的商亭，把一些商品，如服装、针织品等，在门口挂起来，招揽顾客，也任顾客挑选。顾客也欢迎这种售货方法。有一次，几位女青年售货员把不同颜色的绣花围裙穿在身上，作为商品广告，大批顾客被吸引过来：“我就买你身上穿的那件。”一千多条围裙，倾刻销售一空。可是，这种作法，有人指责它影响市容，要加以取缔。有一次，服务社出售背心的流动小车，连同货物被没收了。张占英向崇文区区长反映。这位区长没有辜负选民的委托，他赶到有关部门，宣称：“我是人民刚选出的区长，要允许服务社的商亭在门口挂商品。”
这位女经理是幸运的，因为她有胆量去找到市长、局长、区长，得到他们的支持。张占英说：“我们是做了些努力，但是我们的命运、我们的饭碗，是和党放宽政策联在一起的。”的确如此。
〔四〕
记者从有关方面获悉，北京市在国务院领导同志的督促和参与下，正在拟订切实的规划，为办好商业、服务业铺路。前景是光明的，任务是艰巨的，困难和阻力也是不小的。
有这样一种设想：争取到1985年，使北京市的商业、服务业恢复到1952年的水平。“老北京”或许会记得，五十年代初那个时候，商业服务网点多，密度大，经营方式灵活、品种多样，群众称便；不仅有十几个大商业区、44个摊商市场和十来个晓市，还有五大庙会（土地庙、花市、隆福寺、白塔寺、护国寺）和三大节期庙会（白云观、蟠桃宫、厂甸），以及自然分布的油盐店、杂货铺、早点铺、小酒馆等等，再加上推车挑担、走街串巷、提篮叫卖的流动摊贩。如果能恢复到这一水平，起码要增加13万多从业人员。
北京市委领导同志最近说：“现在北京要认真办好商业、服务业，不然就业问题不好解决，更主要的是，人民生活不方便。现在有些人对就业有个错误的感觉，以为有了‘铁饭碗’才叫有了工作。个体的、小集体的不算有了工作。其实，这个行业发展前途很大。”发展商业、服务业，从中国的国情出发，决不能再走全部由国家包下来的老路，而必须使国营、集体和个人三条渠道都畅通，把社会上各方面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人民的利益，群众的冷暖，是我们要时刻放在心上的。就是在这种新形势下，才有了市委领导同志和女经理在怀仁堂的一段谈话，也才使得张占英感到首都经济生活脉搏的强有力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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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漫谈
从“百谷”到“大粮食”
郭 晓
我国农业生产的历史十分悠久，在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有“噫嘻成王，既昭假尔。率时农夫，播厥百谷”的诗句。率领“农夫”播种“百谷”，这说明远在三千多年前，我国人民就懂得要种植多种粮食作物。
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随着农业生产的进步，有越来越多的野生动物、植物被驯化，食物的品种不断增多，“粮食”的范畴也越来越扩大。但是，前些年在左倾思想的影响下，粮食的概念被搞得十分狭隘。农业搞“单打一”，只偏重抓粮食；粮食生产同样搞“单打一”，眼里只有少数几种大路谷物，使粮食的品种日益单调。
俗话说，“人吃五谷杂粮不得病”，粮食品种多样，在营养方面才能取长补短，起到调剂作用。比如前几年颇受冷遇的“小杂粮”，含有的营养就相当全面。拿小米来说，我国北方不少地区的群众爱吃，营养丰富，经常被当作病人和产妇的补养食品。又如豆类，蛋白质丰富，其中大豆的蛋白质含量相当于一般谷物的三至五倍，还含有大量对人体有益的不饱和脂肪。偏废这些作物的种植，就会给群众的生活造成很大的不便。
针对这些弊病，农业科学家呼吁要树立“大粮食”观点。从人体需要出发，除生产提供热量的淀粉粮食以外，还要重视植物蛋白、植物油、蔬菜、水果、食糖等粮食，以及肉、蛋、奶、鱼等动物蛋白粮食。也就是说，粮食这一概念，不但包括禾本科粮食，还应包括木本科粮食；不但包括植物性粮食，还应包括动物性粮食。这种“大粮食”观点，使粮食的概念更为全面，更为科学。
用“大粮食”观点去抓粮食生产，认识到瓜、果、油、糖以及鱼、肉、禽、蛋、奶皆口粮。这就给粮食生产和农业的全面发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我国地域辽阔，地形、地质、气候条件适合于多种经营，全面发展。眼光不局限于少数几种禾本科粮食作物，放开手脚，宜粮则粮，宜林则林，宜牧则牧，宜渔则渔……这样，就能发挥各地的优势，生产出更多的农副产品来满足全社会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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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林区要杜绝“人情材”
目前，在东北、内蒙古林区流行着一种所谓“人情材”的不正之风。应当引起有关地方党委和主管业务部门的高度重视，迅速采取措施，加以制止。
木材是林业企业的主要产品，也是目前国家短缺的重要物资。林业企业生产木材，离不开工业、农业、铁路、交通、商业、粮食、财政、金融、政法、文教、卫生等各行各业的支援。本来，这种建立在社会主义公有制基础上的自觉地相互支援和协作，正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优越性的生动体现。可是，在目前木材严重供不应求的情况下，林区多年形成的“人情材”歪风至今还没有完全杜绝。这种歪风的突出表现是，有些林业企业所在地的各行各业，为了满足本单位的需要，竟不顾国家对木材的统一计划、统一分配政策，而就近伸手向当地林业企业索取国家计划外的木材，破坏了国家统一规定的森林采伐计划和木材分配计划。有些林业企业也置国家利益于脑后，而一再迁就这些特殊需材单位。
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有的是主管业务部门在分配木材供应指标时，往往不考虑或很少考虑这些单位的实际需要，而有意压低他们的分配指标，促使他们向当地林业企业索取或购买计划外的木材。当然，从一个单位来看，需要的木材数量是有限的，少则几立方米、几十立方米，多则几百立方米，但几十个单位加起来就是几千立方米，数量就相当惊人了。这样继续下去，不仅破坏国家统一的木材生产、分配计划，助长计划外采伐，更重要的是容易腐蚀干部，搞乱社会风气。
为了有效制止林区计划外采伐，杜绝“人情材”，建议：一、各级计划、物资和主管业务部门，在审批林区各需材单位的用材计划时，应和城市的需材单位一样，一视同仁，尽可能满足他们的实际需要，不要因为他们在林区就有意少给他们应分配的指标。二、林区各级党政领导机关和纪律检查部门，都把这个问题列入工作日程，当做一件大事，认真抓一抓。三、林区各行业和林业企业的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带头执行《准则》，坚决克服和纠正这种不正之风。四、号召林区广大职工群众进一步发扬主人翁的责任感，随时随地同不正之风作坚持不懈的斗争。
杨 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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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可挪用育林基金
育林基金是发展林业生产的主要资金来源。它取之于林，用之于林。这是财政制度早有规定的。但我县并没有认真执行这个规定，县里某些领导同志为了解决本县基本建设资金的不足，曾经多次批准将育林基金挪作他用，批一张借条就是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元。比如1967年本县修建荣岩水电站借了六十万元；1978年本县修建氮肥厂借了二十万元；1979年本县水口公社修公路借了八万元，1980年这个公社又借了5．5万元。历年来承借的单位有八个，共借出育林基金116．7万元。县林业局财务人员曾多次与有关单位协商要求归还此款，但有的单位领导竟然说：到共产主义再还清这笔钱吧。领导有权批借，也应有责追回。但我县的育林基金一经借出，就如石沉大海，长期不得归还。荣岩水电站受益已有十多年了，完全有能力归还借款，但至今分文未偿。
县里领导这种违反财政制度的作法，对林业生产影响极大。如果将这笔借出的育林基金用于林业生产，就可支付77，800亩新造用材林的造林补助费。多造这七万多亩林，不是积累了一大笔财富吗？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育林基金不坚持专款专用，就会挫伤群众发展林业生产的积极性。育林基金只能育林，不能“育路”、“育电”。我呼吁有关领导，要模范遵守财政制度，不能再借用育林基金了。对已经挪用的育林基金，应采取得力措施，如数追回。暂时不能偿还的，应作出计划，分期偿还，交林业部门管理使用。
湖南省绥宁县林业局 张永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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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浙江省新昌县莒根公社中溪大队，充分利用当地的毛竹资源，因地制宜发展社队企业，办起毛竹加工厂，生产箩筐等21种产品，去年收入达26万元。
新华社记者 沈楚白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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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州东方宾馆利用外资更新客房效果显著
本报讯 记者戚休报道：广州市利用外资把东方宾馆改造成为既有国际水平又有中国风格的高级宾馆，并且做到了当年贷款，当年偿还，当年受益。
东方宾馆位于风景秀丽的越秀山麓，毗邻中国出口商品交易会会址，是一家接待外宾和旅游者的大型宾馆，建筑面积九万多平方米，有客房1，150间。为了适应旅游业蓬勃发展的需要，1979年6月经国务院和广东省政府批准，东方宾馆向香港上海汇丰银行贷款2，200万港币，装修客房，更新设备。宾馆的改造工程从1979年12月开始，到去年年底全部装修完毕。由于采取边施工边营业的办法，在去年11月中旬就偿还了贷款的本息，全年上交国家的利润比1979年增长了32．6％。
经过改造的东方宾馆，面貌焕然一新。走廊铺上鲜红的地毡，墙壁贴上美丽的彩色新墙纸，窗户是密封性能良好的铝合金窗框，镶上大块的茶色玻璃，听不到马路上的噪音；还设有最新的物理控制空调设备、闭路电视系统、音响系统、电脑电话系统等，客人可以直拨号码和香港通话、还有68个服务项目，可以按客人的要求自动报时、留言、代答和叫起床等。
东方宾馆利用这笔外资，尽量做到少花钱多办事，在装修客房的工程中坚持三条原则：国内有材料不进口，自己能做的不请外商，能够翻新利用的设备不买新的。因此，每间客房的装修费用大大低于港商的造价。
宾馆通过与外商开展小型合作项目，利用外资增添了一些新的服务项目，如与香港东太和公司合作开办康乐中心，由外商提供电子电视游戏机；与法国巴黎莱莉雅集团合作开办美容中心，由外商提供设备、化妆品、装修费用以及负责美容师的技术训练；与英国伦敦龙马公司合作开办外宾俱乐部，包括欧洲式、日本式的酒吧间、高级网球场、小型会议中心、电子游戏中心，以及阅览室、棋艺室等项目。这些合作项目，都是和外商实行利润分成。东方宾馆去年还安排了500名待业青年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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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去除棉籽饼毒素找到了新办法
曹娥油厂等单位联合研制出混合溶剂连续浸出法
本报讯 采用混合溶剂连续浸出法，去除棉籽饼毒素的新工艺，由浙江省上虞县曹娥油厂、无锡轻工业学院油脂教研室、浙江省粮食科学研究所研究试验成功。最近，浙江省科委等部门对这项新工艺进行了鉴定，证明工艺先进，去毒效果好，为棉籽饼的综合利用，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我国每年棉籽产量有几十亿斤。棉籽含有丰富的油脂和蛋白质，榨油后的棉籽饼是一种质地良好的精饲料。但是由于棉籽饼中含有一种游离棉酚的毒素，直接作饲料易造成禽畜中毒。
曹娥油厂采用混合溶剂连续浸出法的新工艺，经化验，去毒后的棉籽饼含有的游离棉酚残留量，达到联合国粮农组织所规定的万分之四以下的标准。经过上虞县畜牧场喂猪对比试验证明，猪饲料用去毒后的棉籽饼，安全可靠，营养丰富，猪增重也快。
棉籽饼去毒后的一些副产品，可用于医药、橡胶、塑料、印染和食品等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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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产品新技术
黑色毛皮褪色的新工艺
本报讯 轻工业部皮毛制革研究所最近研究成功了黑狗皮催化褪色新工艺，被评为轻工业部获奖项目之一。这种工艺除用于黑狗皮褪色以外，还可用于黑山羊皮、黑猫皮等类浑色毛皮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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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产品新技术
经济无害的皮革鞣剂
动物皮毛制成各种皮革制品以前，要进行鞣制，使皮板柔软、丰满、无灰无味、耐水洗、毛被洁净松散。
长时期来，毛皮工业鞣制皮张所用的鞣剂多系铬、甲醛等，这些物质对环境污染严重，影响工人身体健康。近年来，国家重视研制和应用合成鞣剂以代替铬、甲醛。但这种鞣剂的研制往往离不开芳香族化合物，仍然有污染问题。
为了改变合成鞣剂的这种状况，轻工业部毛皮制革研究所研制成一种新型的合成鞣剂781。这种鞣剂鞣制工艺操作简便，周期短，节省材料，对操作工人的健康无害，鞣制废水减少。 陈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