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4月14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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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述评

“天然盟友”为什么不敢露脸?
在日内瓦举行的援助非洲难民国际会议上,有许多国家慷慨捐助,但一贯自诩为第三世界“天然盟友”的苏联却没有出席。原因在于它是大批非洲难民的制造者之一新华社记者 苏元椿
4月9日和10日两天,日内瓦万国宫会议大厅里济济一堂,来自全世界九十多个国家的不同肤色的代表,在援助非洲难民国际会议上接连发言,诉说非洲难民的悲惨遭遇。人们在会上几乎听不到国际会议上惯常出现的争论,听到的是同一个声音:对非洲难民的同情和支持。
占世界难民总数一半以上的五百万非洲难民在非洲大陆上流离失所,挣扎在饥饿和死亡线上。到会的许多国家的代表向非洲难民伸出了援助之手,慷慨捐助,仅在短短两天的会议上,认捐的总数达到5.6亿美元,它充分显示了世界各国人民和非洲人民的团结和友谊。
9日上午,会议开幕前夕,参加会议的各国代表、记者在会场内外热烈地交谈着。当记者同一位西方同行一起走进会议大厅时,那位西方记者俏皮地问道:“‘天然盟友’到哪里去了?”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一贯自诩为第三世界“天然盟友”的苏联的席位引人注目地空缺着。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的一位官员说,“会议组织者已向包括苏联在内的130个国家发出了邀请,但是苏联和某些国家对这次会议表示不感兴趣。”他的话乍听起来使人有些不解,因为人们知道,苏联近几年来对非洲不仅是有兴趣,而且不断打着“支持民族解放运动”的旗号,插手非洲事务。它甚至万里迢迢,把古巴雇佣军撒到非洲,去“关心”非洲人民,至今还赖着不走。
目前,由于大批难民的涌现,许多收容难民的非洲国家面临着严重的政治、经济和社会问题。难民的吃、穿、住都必须解决。在这种情况下,国际社会向非洲难民伸出了友谊之手、提供了十分必要的援助。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正是在广大非洲难民急需援助的时候,“天然盟友”却对这次援助非洲难民的会议采取了异乎寻常的冷漠态度。这就在非洲国家面前进一步暴露了“盟友”的真面目。
其实,苏联的缺席也不足为奇。苏联一贯在政治上使用挑拨伎俩,离间一些非洲国家和组织之间的关系,从中混水摸鱼;在军事上向一些非洲国家和组织提供武器,去打另一些非洲国家,甚至指使古巴派遣雇佣军,挑起和扩大在那里的冲突。正是这个“天然盟友”就是大批非洲难民的制造者之一,它当然没有颜脸来参加这次援助非洲难民的国际会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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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湄公河畔的苦难
张国良
湄公河全长4,500公里,是中南半岛最长的河流。它的上游是中国的澜沧江。它流经老挝的长度约二千公里,流域面积22万多平方公里,占老挝全国面积的93%以上。它的沿岸集中了老挝最肥美的平原和谷仓,浩荡的江水给老挝带来了丰富的水产和电力资源,也是贯通老挝南北的交通大动脉,全国大部分人口和较大的城镇都分布在她的干、支流河谷。
老挝人民自古以来就把湄公河称为“幸福之母”,他们的许多重要传统节日都离不开湄公河。每年泼水节、水灯节、火把节和划船节期间,大河上下无数男女击水,万盏水灯飘忽,五彩烟花流空,七色龙舟飞舞,一片欢声笑语。
然而,近几年来,越南把魔爪伸过湄公河,它妄图以老挝为跳板,在东南亚充当苏联打手和区域霸王。1975年越南当局派出大批顾问和军队,不费一枪一弹就进驻了老挝湄公河沿岸的各重要城镇和渡口码头。五年来,越南在苏联支持下沿河修筑了许多空军机场、炮艇码头、坦克据点、炮兵阵地、雷达设施和导弹基地,并正在赶修从越南通往湄公河边的9号公路等战略公路。据泰国报刊报道,目前,驻守在湄公河沿岸的越军已有六个师,计五万余人。仅在万象地区,就有越军的两个步兵师、两处炮兵阵地、两处坦克基地、一处炮艇码头和六处导弹设施。在沙湾拿吉等地,还驻有越南和古巴的敢死队。
越军的蹂躏使湄公河畔的鱼米之乡成了黑暗的地狱。在短短的几年间,冒死渡河逃往泰国的老挝人已达二十多万,占老挝全部人口的6%多。在万象、沙湾拿吉和巴色等地,几乎每天都有成百人乘小船、木筏或泅水逃往泰国,许多人被越军枪杀在江心。在琅勃拉邦等地万户萧疏,一片凄凉景象。
越南占领军的倒行逆施点燃了湄公河畔的反抗烈火。从会晒、万象、沙湾拿吉到巴色,湄公河的千里长堤边,老挝抗越游击队的活动正日益广泛和活跃。今年以来,老挝游击队已两次在首都万象的瓦岱机场附近袭击越军,并在北汕附近炸毁了越军的仓库和重要桥梁。在下寮的巴色,游击队频频袭击越军运输车辆和巡逻队。湄公河边的许多岛屿和村寨已成了游击队的活动基地。奔腾不羁的湄公河已开始咆哮,她的滚滚巨浪必将吞没为非作歹的越南侵略者。(附图片)
死气沉沉的湄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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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英国通讯

两年来的欧洲货币体系
本报记者 许庆美
欧洲货币体系已经整整建立两年了。伦敦“城”的金融界人士指出,两年来,西欧货币市场基本稳定,表明货币体系的建立,对稳定成员国的货币币值、协调成员国之间的货币关系,起了积极作用。
欧洲货币体系是1979年3月13日成立的。成立之前的1977及1978年,西欧货币市场急剧动荡。据英国巴克莱银行发表的报告说,在货币体系成立之前的六年内,欧洲经济共同体各国货币之间的汇价波动幅度年平均为5.2%,而货币体系成立以后,年平均波动幅度下降到1.9%。
欧洲货币体系是在原来的西欧货币汇率联合浮动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共同体的成员国中,除英国外,比利时、丹麦、法国、西德、爱尔兰、意大利、卢森堡、荷兰八国的货币都纳入了体系。参加货币体系的八国,建立了对外汇币价的联合浮动体制,规定:意大利里拉的上下浮动幅度不得超出中心汇率的6%,其余七国货币汇率的上下波动幅度限制为2.25%。
两年来,拥有八国财力支持的货币体系运行大体正常,各国货币的汇率变动,基本上是在规定的上下限内浮动。只是发生过两次变动。第一次是在货币体系试行半年后的1979年10月,当时主动调整汇率,西德马克升值2%,丹麦克朗贬值3%。第二次是在今年3月23日欧洲经济共同体首脑会议的前夕,意大利为压缩公共开支、缓和通货膨胀,宣布里拉贬值6%。里拉贬值后,西欧货币市场反应平静,表明意大利政府的举动,事先取得了货币体系成员国的同意。
在货币体系建立之初,有些西方金融界人士曾经怀疑货币体系是否具有排他性,会影响美元的稳定。其实不然。从1980年全年来看,美元对西欧货币的汇率,全面上升,尤其在11月美国大选揭晓,里根获胜后,美元汇率上升的步伐加速。英国金融界人士认为,西欧货币和美元息息相关,欧洲货币体系给西欧货币带来了稳定,也有利于美元的稳定;特别是里根对美国经济的种种设想以及推行的经济政策,尽管褒贬不一,但使美国工商界感到振奋,成为显示美元强势的一个重要因素。
在欧洲货币体系进入第三年的今天,英国路透社认为,当前西欧许多国家的经济“正处在‘衰退’的最黑暗时期”,它给货币体系的运行带来了新的困难。战后出现过“经济奇迹”的西德,近两年来,受到能源问题的困扰,经济遭到削弱,使处于强币状态的西德马克地位下跌。比利时经济状况不好,国际收支逆差继续增长,在欧洲货币体系中处于最弱地位的比利时法郎,也使人们担心。同时,英国没有摆脱经济“衰退”的困境,在这样的情况下,英国还没有参加货币体系的迹象,免使英镑汇率升降受到约束。没有英镑这样重要的国际货币,欧洲货币体系只能继续作为一个“不完整的”体系运行下去。
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把欧洲货币体系的建立,视作“实现欧洲经济和货币联盟的一个重要步骤”。货币体系建立后,它对稳定西欧货币、给经济贸易关系日益密切的成员国带来互利的好处,有目共睹。但是人们不能忽视当前西欧各国面临的经济困难。共同体委员会原来设想,货币体系运行两年后,将对“实现欧洲经济和货币联盟,采取新的、决定性的步骤”。现在,拟议中的新措施不得不推迟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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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场灭绝种族的大屠杀”
越南苏联用化学毒剂残害老挝苗族人民的暴行
随着越南战争结束以及河内全面控制了老挝,越南人使用俄国提供的毒气和化学药剂,对苗族人开始进行一场可怕的灭绝种族的大屠杀。仅在富比亚山地区,估计就有五万名苗族人死亡。
一些苗族幸存者诉说了(越南人)制造饥荒、奸杀妇女、摧残儿童和进行大屠杀的事实。最可怕的是他们称之为“雨”、“气”或“烟”的毒剂,因为他们无法躲避这些能使人、水、牲畜、植物和田地都中毒的化学药剂。
当人们直接碰到毒“雨”时,血就从鼻子里喷出来,同时吐出和泻出大量的血,受害者倒在地上翻滚,然后死去。
一位四十多岁的苗族农民说:“两年来,他们袭击我居住的地区,许多人都死了。飞机在我们头上施放红烟,人畜都死亡。我们不能种植稻米,也不能干农活,必须躲在山洞里。在1978年和1979年,他们向我们撒放毒剂达200次。”
另一位逃到泰国的苗族人说,“他们在我们地区施放了三天毒气。75人当场死亡,500人病倒,大部分人在短期内都死了。人死后不久,身上就流出黄水。在三年当中,我们不断受到毒气的袭击。在施放毒气的地区,如果吃了那里的植物,或喝了那里的水,就会泻血,死亡。人们饿得受不了,只好吃中毒的树叶,结果,从1980年初以来,我们地区就有715人死亡。”
1980年1月,记者在访问泰国时,曾会见一位刚从越南在老挝设置的集中营里逃出来的人,他诉说了又一种恐怖行为:搞药物试验,对被监禁的苗族男女和儿童使用化学药剂。
1978年11月,一支3,500名的越南部队在丛林里抓到大约一千二百名苗族男女和儿童(包括我本人)。我们被带到一个叫做通棉的营地,那里关着大约二千名苗族人。
“1979年3月25日,两架米格喷气机在集中营上空低旋,接着就向我们喷下白色的雨。100人立刻死亡,其他人腹泻了20天,然后就发烧。我们走不了路,连胳膊也抬不起来,又有很多人死去了。
“5月间,四名医生在30名苗族人的胳膊上注射了一种带颜色的水,我也被注射了。我马上头晕,不能呼吸。血从鼻子里往外喷,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又来了另外四名医生。这次是给40名中了毒气的受害者注射,并让他们吃药丸。12个小时后,他们看不清东西,说不出话来,晕了过去。15人死亡。医生把这些服药的人的反应情况写成了报告”。
1979年秋季,美国陆军军医局局长派遣一个代表团到泰国,就施放毒气的问题进行调查。这个代表团会见了40名男人、两名妇女和一名12岁的女孩,他们都是在老挝施放毒气的见证人和幸存者。代表团在一份报告中断定:“曾经对苗族人使用了化学毒剂,从这些毒剂所产生的效果来看,可能是使用了神经毒剂和一种成分不明的混合毒剂。”
越南政府给越军的化学战争部队颁发了奖章,以示表扬。
独立的情报人士证实,苏联皮科洛夫将军的化学战争部队驻在老挝。此外,据说苏联的化学战专家们访问过老挝的几个城镇和地区,视察“化学爆炸”情况。人们难免得出这样的结论:苏联人肯定参与了生产和供应化学毒剂,也可能曾亲临现场进行监督和进行药剂试验。
(丁传英摘译自《曼谷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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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分析

欧安会马德里续会一拖再拖
张启华
历时近半年的马拉松式的马德里欧安会续会,因为矛盾重重,开开停停,拖拖拉拉,再次宣告休会。与会代表指责苏联对阿富汗的入侵破坏欧安会文件,证明苏联鼓吹的“缓和”不得人心。会上讨论的欧洲裁军会议问题,只达成空洞的谅解,双方的实质性分歧依然如故
历时近半年的马德里欧安会续会会议至今前景未卜。据报道,原定3月5日终场的马德里会议又一次宣告延期,因无法就会议的最后文件达成协议,决定从4月10日再次休会,5月5日复会。
这场马拉松式的会议自始至终充满着尖锐的矛盾和激烈争吵。去年9月9日开始的预备会议,西方与苏联仅就会议的程序和议题辩论了足足九周时间。直至正式开幕时,议程尚无头绪。11月11日会议勉强开场,双方立即在人权与阿富汗问题上闹得不可开交。西方指责苏联武装入侵阿富汗,“破坏了最后文件的每一条原则”;苏联反驳说,美国想在“鸡蛋里挑骨头”,阿富汗问题与欧洲安全“毫无关系”。双方唇枪舌剑,经过六周辩论,毫无结果而休会。今年1月27日续会进入第二轮,斗争变得更加艰难和复杂,几次陷入难于摆脱的困境而险些告吹。这同五年多前被吹嘘为
“缓和里程碑”的赫尔辛基欧安会那股热闹劲头相比,真是天上地下。它表明,苏联百般鼓吹的“缓和”现在是多么不得人心。正象一位英国代表所说,赫尔辛基协议中的“缓和实验”失败了。
马德里欧安会续会是在苏联入侵阿富汗之后,并在欧洲跃跃欲试地企图对波兰进行新的武装干涉的严重形势下进行的。苏联的侵略惊破了缓和的迷梦,使整个东西方关系趋于紧张。在会议之前,西方舆论就指出这次会议不会产生任何结果。英国《金融时报》说,如果双方对立情绪不改变,会议提出的“任何一个建议都不会得到通过”。
各国在马德里续会上提出要讨论的建议有八十多项,内容涉及军事缓和、人员交往、情报交流、经济合作、反对恐怖主义、地中海安全等各个方面,但中心议题一个是审查赫尔辛基最后文件执行情况,也就是追究苏联对阿富汗的侵略责任,另一个是关于欧洲裁军会议的问题。前一个问题占了第一阶段会议的大部分时间,第二阶段会议则主要讨论了有关欧洲裁军会议问题。第一阶段会议上苏联成为众矢之的,受到各国的谴责,以致莫斯科几次恼羞成怒,以中断会议相要挟。
关于欧洲裁军会议问题,会上波兰、法国各提出了分别得到东西方支持的建议案。南斯拉夫、罗马尼亚、芬兰、瑞典等国代表也同时提出各自的方案。
法国和波兰的两个建议案,都要求先讨论建立信任措施、后讨论裁减军备,形式上有共同之处,但实质差别很大。波兰提出的
“欧洲军事缓和与裁军会议”案,信任措施的范围只限于苏联西部境内250公里内,裁军包括常规和核武器,而着重点则在于后者。法国的建议案着重于建立军事方面的信任措施,诸如通报军事演习,进行检查等等。法国的建议特别把信任措施范围扩大至“大西洋到乌拉尔”。
西方普遍支持法国的建议案,对波兰的方案则认为“太含糊”不予考虑。莫斯科对法国的建议特别是关于扩大信任地区部分十分恼火。直至2月21日,苏联还愤怒地表示,它
“不能同意硬要从赫尔辛基文件中掏出其所没有的东西”。但两天后,勃列日涅夫在苏共二十六大会上突然改口,宣称建立信任措施的地区,可以“扩大到苏联的整个欧洲部分,条件是:西方国家也要相应扩大实施信任措施的地区”。开初,西方对此流露了“满意的心情”。但当他们看出苏联居心叵测,企图以这种“和平攻势”来分化西欧,并且想把这种所谓信任区扩大到美国和加拿大时,立即表示“无法接受”,认为“这意味着把欧洲的疆界从乌拉尔延伸到夏威夷”。马德里会议在这个问题上几经周折和激烈辩论,最后只空空洞洞地就欧洲裁军会议的“目的和性质的立场方面”达成谅解,而双方实质性的分歧却依然如故,谁也没有做出让步。
马德里续会几次陷入僵局,而又免于“流产”,这同与会的中立的、不结盟国家竭力从中斡旋是分不开的。它们在美苏两大国之间不断折衷、协调,力图寻找打开僵局的方法,以便把这个会议维持下去。与会的大国也谁都不愿承担会议破裂的责任和风险。而且美国想抓住欧安会续会作为谴责苏联入侵阿富汗和威胁波兰的讲坛,并利用欧安会续会来牵制苏联对波兰的干涉。苏联眼看“缓和”骗局不断失败,也竭力想用马德里会议来修补缓和,给“缓和第二次呼吸”,以继续欺骗世界舆论,自然也不甘心放弃马德里会议这块阵地。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一事无成、而且将来也不会有什么成果的会议,却还能这样拖下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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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医药卫生

男女婴童听觉部位有差异
美国科学家发现,男女婴童在听讲童话故事或音乐时用脑的部位正好相反。男女婴童的脑子成熟时,这种差别就消失了。
他们对男女婴童进行脑波测试时,发现女孩对童话故事和音乐的反应部位是在脑的左半球;而男孩则在脑的右半球。
美国科学家还发现,成年男子和女子在运用语言和分析思维时,通常都是用他们脑的左半球;而对于空间关系和音乐则用脑的右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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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医药卫生

脑病诊断新装置
日本秋田县脑血管研究中心脑神经外科的科研人员,不久前研制出一种新的脑病诊断装置。这种装置能把脑部受到刺激时产生的特殊的脑波变成彩色图形,医生可以根据它立即判明脑中发生障碍的部位,并可以准确地弄清脑病发生在脑的浅处还是深处。如遇到脑溢血患者,这种装置还能判断:治疗时采用手术还是用药物。
这种装置的原理是利用脑部受刺激时产生的“诱发电位”。这种电位同通常的脑波相比,具有受到微小的刺激便产生很大变化的特性,因此可以细致地反映脑部活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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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医药卫生

用遗传工程制成的干扰素
英国生物学家最近利用遗传工程成功地制成两种人的干扰素。
干扰素是一种能抑制病毒在细胞内增殖的蛋白质。干扰素对一些病毒性疾病和一些癌症有较好的疗效。
目前科学家把干扰素分为X、B、Y三种。英国伯克教授等经过三年的研究后,制成了其中的两种。这为用干扰素进行临床治疗和开展实验性分析提供了有利的条件。(附图片)
非洲医生在给儿童接种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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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医药卫生

“无性”繁殖老鼠试验成功
日内瓦大学的两名科学家用老鼠进行“无性”繁殖试验获得成功。据称,这是哺乳动物试验的首次成功。
这个试验的程序是:先从一只老鼠的早期胚胎中取出细胞核,把它植入从另一只老鼠身上取出的受精卵里。然后,将受精卵中的核物质吸出,只留下被植入的细胞核。把受精卵进行人工培育约四天后,放进第三只老鼠的子宫里发育成长,结果产下三只小老鼠。
无性繁殖法过去已在两栖动物如蛙的身上取得成功。科学家认为,这次在老鼠身上试验成功表明,可以用这种方法大量繁殖良种家畜家禽。
(本专栏均系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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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医药卫生

新型消毒器
日本制成一种利用紫外线灯杀菌的新型消毒器。
这种箱式消毒器的最大特点是,杀菌性能很强,不仅可以杀死大肠杆菌、葡萄球菌、绿脓菌、枯草菌等菌类,而且对肝炎病毒也是有效果的。这种消毒器消毒时间仅十分钟,比高压消毒法节省六分之五的时间,用电少,消毒一次相当于44瓦灯泡十分钟的耗电量,因为用光消毒,所以注射器的针和针管不受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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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医药卫生

世界上第一种抗白喉合成疫苗
法国巴斯德研究所研制成功世界上第一批合成疫苗——抗白喉合成疫苗。
经过在荷兰猪身上的实验证明,这种合成疫苗的效果良好。
在通常情况下,疫苗都是用细菌和死了的病毒制造的。但一种细菌或病毒都是非常复杂的有机体,它们除了产生抗体的“免疫”部分外,接种时还会产生副作用。
合成疫苗是完全纯净和无害的,因此,没有副作用。这具有医学意义的合成疫苗将成为研究制造抗霍乱、小儿肠炎、甚至流感的疫苗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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