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25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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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坦桑尼亚通讯

莽莽原野绘新图
本报记者 李红
坦桑尼亚的莫罗戈罗省原来工业落后,只以剑麻业和米库米国家动物园而著称。现在它已是坦桑新兴工业区之一。
莫罗戈罗省在达累斯萨拉姆以西约二百公里,原只有一条中央铁路横贯东西。现在新修的坦赞铁路和大北公路都经过这个省,交通发达。乘车奔驰在大北公路上,沿途可看到新架设的高压电线和莫罗戈罗市郊区星罗棋布的新建工厂。省计划官员告诉我们:1967年之前,这个地区几乎没有工业,只有一点点小作坊,加工木材、剑麻和棉花。大变化发生在1967年的《阿鲁沙宣言》之后,工业象雨后春笋般地发展起来了。
首先引起我们兴趣的是基达图水力发电站。它建在戈阿米和戈罗戈罗山谷之间的大鲁哈河上。水电站除堤坝外的全部工程都在开凿出来的花岗岩石洞之内,可说是一座地下水力发电站。第一期工程是从1970年开始的,修筑了350米长、8米宽、40米高的堤坝,建成的水库可蓄水一亿多立方米;开凿了10米宽、7米高、9.6公里长的地下水洞,和80米长、14米宽、30米高的地下发电机组大厅,挖掘岩石达100万立方米;安装两台发电机组,装机容量10万千瓦。1975年完成第一期工程之后,接着又开始了第二期工程,在大鲁哈河上游姆特拉地方筑起260米宽的大坝,造成可蓄水32亿立方米的水库,在基达图安装共10万千瓦的两台发电机组。第二期工程去年业已完成。坦桑尼亚朋友说,这个水电站的建成是坦桑尼亚经济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它结束了完全依靠进口昂贵石油发电的时代,“我们可以依靠自己的自然资源作为发展的动力了”。从基达图发出的电,不仅供给莫罗戈罗用,而且输送到达累斯萨拉姆、坦喀,甚至阿鲁沙、莫希了!
从基达图发电站出来,就是沃野数百公里的基隆贝罗平原。独立之前,这里完全是一片荒原,在羊肠小道旁只有几户猎人和捕鱼人。独立之后,经过多年开发,在这里建起一个有8,000公顷甘蔗田和年产8.5万吨糖的农工联合企业。农业经理带我们参观了工厂、甘蔗田和居民区。
在莫罗戈罗市郊,我们看到坦桑尼亚政府利用本地资源而建立的一系列工厂。他们为了利用葵花籽、棉花籽和木棉籽,在1979年建起食用油加工厂,每天可生产油30吨。此外,还有生产能力很大的莫罗戈罗烟草加工厂。在皮革厂附近,又建立起制鞋厂和提包厂,就近取料,布局合理、经济。
更可喜的是我们在莫罗戈罗的蒙古拉县看到了坦桑尼亚初具规模的机器制造业。这个机器制造厂有铸造、锻工、机械加工、组装等车间,有许多大型精密机床。它现在生产多级水泵、碾米机、咖啡脱壳机等,也制造邮电部门通讯器材和汽车配件。坦桑尼亚朋友兴奋地说,“坦桑尼亚过去只能进口机器,现在我们可以自己制造机器了,制造业就从这里开始的!”
随着工业的发展,企业的管理问题日益突出。于是坦桑尼亚政府在1969—1974年的第二个五年计划中,决定在莫罗戈罗附近建立“发展管理学院”,训练高级管理人材。我们参观了这个学院。学院院长说,坦桑尼亚以前全国没有一座专门培养高级管理人材的学院,大部分都送到外国去学习。然而外国都是按自己的需要培养学生,坦桑尼亚也要按自己的需要培养人材。这个学院建立之后,国家领导人和政府都很重视。尼雷尔总统和琼布副总统多次视察教学。政府为学院聘请24位外国专家,又购置电化教学设备和图书。自1970年至今,已有三千多个学生毕业,分配到企业和国家机关担负重要工作。
莫罗戈罗工业的发展,加强了坦桑尼亚的工业基础,填补了国民经济中的空白,增强了自力更生的能力。尽管还有许多困难,如零配件不足,开工率低,企业亏损,管理也有待改进等等,但这些都是前进中的困难。重要的是坦桑尼亚人民已经在莽莽的原野绘出了新图。
(附图片)
莫罗戈罗皮革厂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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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小资料

坦桑国旗
国旗是国家的标志,民族的尊严。每个主权国家都有它自己的国旗,每面旗子都有独特的含意。
坦桑尼亚的国旗呈矩形,左上角为草绿色,右下角为蓝色,两角间有一黑色宽带穿越,黑色带的两侧以黄色镶边。
蓝色代表海洋,既象征着坦桑丰富的水利资源,又象征坦噶尼喀与桑给巴尔的联合如同浩瀚的印度洋水,不可分离。
草绿色代表土地,象征着坦桑尼亚有着广阔的植被。坦桑尼亚的林业资源极其丰富,还有品种繁多的经济作物。
黑色代表人民。坦桑尼亚人民过去饱尝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剥削压迫之苦,受尽种族歧视与屈辱。只有在独立后的今天,坦桑人民才能真正体会到作为国家主人的欢乐。
黄色代表财富。标志着坦桑尼亚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
德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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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塞内加尔在困难中前进
杨贵兰
拥有550万人口、19.6万平方公里国土的塞内加尔,是个濒临大西洋的西非国家。它于1960年4月4日摆脱法国殖民统治而赢得独立以后,二十多年来,政局一直比较稳定。从1961年起通过几个经济发展四年计划的实施,塞内加尔的经济得到了一定的发展。现在,它已成为黑非洲工业水平较高的国家之一。每人平均收入已从独立时的160美元增加到1979年的463美元。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塞内加尔的经济仍困难重重。
塞内加尔是个农业国,它的70%的人口从事农业生产,然而近年来水、旱灾害的袭击,使占种植面积50%的花生产量逐年下降,由1966年的117万吨,下降到1980年的最低点40万吨。产量的下降,以及国际市场花生价格下跌20%等,都使塞内加尔的经济遭受沉重的打击,因为花生在塞内加尔出口收入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1980年塞内加尔出口花生130亿西非法郎,还不到3年前的五分之一。可是它进口石油的开支却随着石油价格的持续上涨而急剧增加。1980年它进口石油支出了500亿西非法郎,为10年前的10倍。这种入不敷出的状况使塞内加尔债台高筑,目前外债已达三千二百多亿西非法郎(约12.8亿美元),每年要偿还的本息达370亿西非法郎。这个巨大的债务对于塞内加尔的经济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1980年它偿还外债的金额占它出口收入的21%。
此外,“沙漠化”的威胁也笼罩着塞内加尔的大地。据估计,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20年后塞内加尔就将被沙漠吞没。
同时,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危机,国内某些机构工作不力,企业管理不善、一些官员贪污舞弊以及计划过于庞大等等,更加重了塞内加尔的经济困难。
尽管如此,由于它的重要战略地位,政局一直比较稳定,以及它积极争取外援、偿还外债本息的信誉较好等,西方以及一些产油国乐于对它提供援助和贷款。据不完全统计,1980年塞内加尔得到的援助和贷款就达1,370亿西非法郎。这有助于塞内加尔发展经济、渡过难关,但这也可能使塞内加尔的经济更加依赖西方。
为了振兴经济、克服困难,塞内加尔政府除争取外援外,还采取了许多积极措施。
为了促进农业生产发展,争取早日实现粮食自给,政府决定降低向农民发放的种籽贷款的利率,实行化肥价格补贴和提高农产品的收购价格;对管理不善和盗用公款严重的企业进行了整顿,撤换了一些不称职的企业管理人员;还改革了税制,提高了进口税,对农业物资、肥料、纺织品、皮鞋和鱼罐头五大类产品实行出口补贴,以鼓励出口、限制进口,减轻国际通货膨胀的影响。
政府还先后撤销了二十多个驻外使领馆,合并一些部和区的领导机构,减少外国技术援助人员的数目,收回政府官员非法占用的政府住房,不再给拥有私房的高级官员提供政府公寓,以缩减财政开支。塞内加尔政府采取的这些措施已收到初步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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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基斯坦坚持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
周修庆
巴基斯坦在国际事务中奉行独立、自主和不结盟的对外政策,积极发展同伊斯兰国家和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的友好合作关系;努力改善和发展同邻国的关系;坚决反对超级大国的霸权主义和侵略扩张政策。
巴基斯坦总统齐亚·哈克最近在纪念不结盟运动诞生二十周年时发表文告重申:“永远坚持和平共处的原则以及支持全世界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各种形式的种族主义是巴基斯坦外交政策的标志。”
巴基斯坦反对苏联出兵侵占阿富汗,认为这“不仅侵犯了阿富汗的政治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而且也威胁着这个地区的稳定”。巴基斯坦严正谴责苏联侵略阿富汗,并采取有力措施加强自身的防御力量。巴基斯坦由于自己的地理和战略位置,对苏联直接的军事威胁感到不安,是理所当然的。苏联飞机曾多次从阿富汗侵犯巴基斯坦领空,炸死巴基斯坦居民和警察,空袭巴基斯坦的边境哨所和巴基斯坦境内的阿富汗难民营。哈克总统最近指出,巴基斯坦正面临着“日益增长”的苏联直接威胁。巴基斯坦还承受了逃入巴境内的150万阿富汗难民的沉重经济负担。巴基斯坦面对许多困难和压力,坚持它在阿富汗问题上提出的四项原则,即苏联必须从阿富汗撤军,应为阿富汗难民能体面和尊严地返回他们的家园创造有利气氛,恢复阿富汗的伊斯兰和不结盟国家的地位,阿富汗人民应能有他们自己选择的政府。
巴基斯坦支持柬埔寨人民反对越南侵略的斗争。哈克总统指责越南无视联合国大会关于要求它从柬埔寨撤军的决议,继续军事占领柬埔寨。巴基斯坦支持民主柬埔寨政府,不承认由越南扶植起来的韩桑林政权。
巴基斯坦支持阿拉伯人民为收复被以色列占领的阿拉伯土地所进行的斗争,支持巴勒斯坦人民为恢复自己的民族权利所进行的斗争。
巴基斯坦主张和平解决伊朗和伊拉克的冲突。巴基斯坦为调解两伊战争作出了努力。它最近还被推选为伊斯兰会议调解委员会执行委员会的主席。
巴基斯坦注意加强同邻国的睦邻关系。哈克总统最近表示巴基斯坦希望在平等的基础上与印度建立良好关系,两国的友好关系能导致这个地区实现持久和平和发展经济。巴基斯坦政府坚持认为,两国政府信守互不干涉内政的原则仍然是保持睦邻关系和两国间持久和平的前提。
中巴两国是友好的亲密邻邦,两国人民有着悠久的传统友谊。两国在反对霸权主义和扩张主义、维护民族独立、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共同斗争中,在各个领域的合作中,这种友谊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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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酸雨之害
美国总统里根最近和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就两国间的一些问题举行会谈,其中包括酸雨问题。据加拿大环境部估计,从美国飘落到加拿大的酸雨量占加拿大本国酸雨量的一半以上。对此加拿大人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他们抱怨美国把他们东部一些省的湖泊污染了。因此加拿大一直在同美国谈判这个问题。
美国本身受酸雨之害至少已有数十年之久了。在纽约州北面的阿迪龙达克山的一片翠绿的树林中,有一个六十四英亩的“森林湖”。虽然湖水象水晶一样明澈,但水中没有鱼,空中没有鸟,也很少人迹。然而过去这里却是鱼跃蛙鸣的地方。
酸雨是由空中的酸性烟云而来的。发电厂、冶炼厂和其它工厂以及各种车辆排出的二氧化硫和氧化氮同大气层中的水蒸气凝成酸性云。这种烟云可随风飘扬到很远的地方,然后变成酸雨下降到地面。过去工厂的烟雾是由普通烟囱排出,落到地面,污染的是本地区。最近二十年,各企业为减轻污染,都把烟囱建得越来越高,想把烟雾散放到大气层高处去。可是事与愿违,高烟囱排出的烟雾,在空中飘浮几天后,又在别的地方以雨雪的形式降落下来。这样就殃及了别的地区和邻近国家。
酸雨危害很大。它不但可以杀死大批水生动植物,而且降到地面后,把土壤里的不可缺少的营养物质——钙、镁、钾和钠都破坏掉了。最令人不安的是污染饮水。降落到城市供水系统里的酸雨会把管道里和接缝处的铜与铅微粒溶解在饮水中。
(元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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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西方世界掠影

贩毒和吸毒在日本迅速蔓延
贩毒和吸毒在日本迅速蔓延,吸毒者中妇女和少年急剧增加。
据报道,去年揭发出来的贩毒案达33,354起,被逮捕的人数为19,921人,被没收的毒品价值(贩卖价格)429.9亿日元,都是历史上最坏的纪录。
从1970年起,日本贩毒案件年年增加,被揭发出来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十年之内,被逮捕的人数增加了十二倍多。在去年被逮捕的近两万人中,妇女有3,100人,少年有2,030人,后者比前年增加了739人。
过去发现的年纪最小的吸毒者是14岁,现在竟出现了小学六年级的12岁少女。同前年相比,去年初中生吸毒者增加了一倍。许多青少年吸毒者走上了盗窃和卖淫的犯罪道路。
(除署名外均为新华社稿)
(附图片)
巴黎海关查获贩毒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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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西方世界掠影

美国犯罪日益增多
美国最高法院首席法官沃伦·伯格最近在美国律师协会发表讲话时说,美国犯罪率日益增长,犯罪已使“美国的城市笼罩在恐怖之中”。
伯格说,“在几乎所有大城市里,每天都发生恐怖主义的行为”。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今天我们的社会正近乎无能为力的状态——连维护街道、学校、家庭起码安全的能力都无法保证。”
伯格批评美国的法律制度对被告者提供的保护太多,而对受害人提供的保护太少。例如,它为被告者提供大量的保护性措施,包括给予部分自由、更多的申诉权等。他指出,“我们的法律制度纵容囚犯继续同社会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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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西方世界掠影

法国“骑士”作乐 野生动物遭殃
号角声,马蹄疾驰声、猎犬狂吠声、受伤动物的哀鸣声,以及猎手们的呐喊和欢呼声打破了橡树林的寂静。这是法国一年一度的“围猎”。一群身穿猎装、腰佩猎刀的绅士快马加鞭地从森林中冲出来,他们在追捕几只仓皇逃命的小鹿和野猪。当猎犬凶狠地围上来时,“猎人”们便跳下马、拔出猎刀对准这些动物猛刺过去。这令人想起法国古典作家们描写过的、中世纪贵族和骑士们在自己的领地上狩猎的情景。
法国是欧洲少数允许公开狩猎的国家之一,而且还是仅有的仍然使用刺杀方式来杀死野生动物的国家。据西方报刊报道,法国目前还合法地保留有大约一百万公顷的自由狩猎地区,每年9月15日到翌年3月30日为打猎季节。只要参加围猎的人,每年向政府交纳高额税款,就可以自由捕杀指定猎区内的野生动物。
法国广大环境保护工作者对这种为了少数人寻欢作乐而破坏野生动物资源的行为十分愤慨,他们公开谴责这些现代“骑士”是“骑马的屠夫”、是“戴白手套的血腥的刽子手”。
(世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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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西方世界掠影

要钱不要命
去年秋天,英国《每日邮报》以通栏篇幅登了一张大照片(见左图),标题是《我的朋友——老虎》。
照片里躺在老虎边上的人名叫约翰·阿斯比纳,他是英国肯特的一位百万富翁。去年,他经营的动物园里的老虎曾连续两次咬死了两个管理员。从此,这家动物园的名声一蹶不振。为了挽回声誉,这位百万富翁,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亲自进入老虎的铁笼里,与老虎打趣玩,甚至抱起了它们的幼仔。这位老板特地邀请了上百个观众和报纸记者前来观看这场表演。他当场对观众说:“我要让人们知道,这里的老虎都是信得过的。”
(绍)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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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连载

摩沙迪谍影
二、盗图纸巧施计谋
1968年初夏,巴黎连日来淫雨霏霏,淹没在浓重的雾霭之中。
在奥利机场的酒吧间里,一个外交官打扮的人向另一个戴眼镜的人的口袋里塞进一叠美钞,桌子上还放着一张周游世界的法航机票。
“事到如今,你只有这一条路了。希望你在三个月内把货弄到手,否则……”那个外交官打扮的人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掐灭了刚点燃的香烟,便匆匆起身离开了餐厅。
原来,这个外交官是摩沙迪驻巴黎的特工小组负责人,另一个人则是前来法国洽谈业务的瑞士苏泽尔兄弟公司代表、航空工程师阿尔弗雷德·弗芬恩克内希特。这家瑞士公司从法国人那里得到了为瑞士空军装配幻影式飞机的特许权。
在摩沙迪重金收买和恫吓下,这位瑞士工程师已经就范,答应给以色列人把飞机图纸弄到手。
一个星期过去了,落入圈套的弗芬恩克内希特慢慢地精心筹划着他的行动。
一天早晨,当他在公司食堂里同总经理一起吃早餐时,谈话间一本正经地对总经理说:“我已想好了一件能使我们每年至少节约十万法郎的美事。”
果然,这位节俭的瑞士商人对工程师的“建议”颇感兴趣。
“您知道,存放幻影式飞机图纸的几十个巨大的保险柜占的地方太大。这些图纸现在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建议把全部文件拍成缩微胶卷,文件原本便可在严密的监视下统统销毁。这样,我们可以腾出地方另派用场,每年可节约十万法郎。”
何乐不为?公司当局立即委派弗芬恩克内希特主持这项工作。
于是,在联邦安全部门的严密监视下,一箱箱文件被拍成了缩微胶卷。公司还特意买了一辆速度快的菲亚特小型卡车,专门把拍摄过的文件运到温特图尔市的焚化炉去。
没料到,这位工程师是一个搞间谍活动的能手。他骗取了公司的信任,要自己的表兄弟担任运文件车的驾驶员。他瞒过了军事安全部门,用化名在菲亚特小型卡车路过的公路附近租了一个车库。每逢星期四,载着文件箱的菲亚特离开工厂,在去焚化炉的路途中拐入车库。接着兄弟俩把装着幻影式飞机图纸的纸箱卸下,迅速换上事先准备好了的一模一样的纸箱,五分钟后,菲亚特卡车载着工程师从联邦专利注册局买来的五十年前库存的旧文件径直向焚化炉飞驰而去。
(徐锡林 插图)(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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