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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黄文欢同志在昆明会见越侨和难民代表
越南人民团结起来推翻黎笋一伙独裁统治
新华社北京2月13日电 黄文欢同志指出，越南人民经过三十多年斗争，用血汗换来的革命成果已经被黎笋一伙毁坏了。
黄文欢同志最近到我国南方参观访问期间，曾在昆明会见了云南各地的越南侨民和难民代表约三百人，向他们发表了《为恢复和发展越中友谊而斗争》的长篇讲话。
黄文欢同志说，越南全国解放已经五年多了。如果我们能够集中人力、物力进行和平建设，那么，越南的情况就与现在完全不同了。勤劳的越南人民，通过自己的努力，必能实现胡志明主席的遗愿，把越南建设得更加堂皇，更加美好。但事实却相反，黎笋一伙彻底背叛了胡主席的正确路线和睦邻政策，投靠外国，加紧控制老挝，侵略柬埔寨，猖狂反华，在越中边境不断向中国进行武装挑衅，准备进行反华战争。由于这种种倒行逆施，越南直到今天仍然得不到和平，成千成万的越南子弟，被迫长期脱离生产劳动，天天在战场上流血、死亡。沉重的战争负担，造成了越南国家和人民的空前苦难。每年缺粮二三百万吨，工业生产几乎陷于停顿，越南人民遭受空前的饥饿和痛苦。
黄文欢同志说，在精神方面，黎笋一伙用严密的公安特务网控制着人民。党和国家的各级机关，包括驻外使领馆，都有常驻的公安部门代表实行控制。越南人民已经完全处于窒息状态，没有丝毫民主自由。
黄文欢同志说，越南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黎笋一伙推行大民族主义政策，破坏了各民族之间的团结，取消了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取消了越北、西北两个民族自治区，在越中边境地区推行“净化边境”，成千上万的各族居民被赶出世世代代居住的家园。甚至京族人民也无法继续在国内生活下去，只好纷纷逃亡国外。黎笋一伙以“亲中国”为罪名，大肆屠杀越南边民。据初步调查了解，从1979年3月以来，黄连山省被杀害的有二百多人，高平、谅山两省被杀害的有四百多人，其中有许多是全家全村被杀害。在谅山，他们甚至把在早年革命时期接待过胡主席住宿的一个革命家庭也全家杀害。
黄文欢同志沉痛地说，越南人民经过三十多年斗争，用血汗换来的革命成果已经被黎笋一伙毁坏了。越南已经不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而是正走向亡国的道路。黎笋一伙出卖祖国的领土主权，作为换取“援助”的代价。现在，海防、西贡、金兰湾等地的海空军基地都已交给外国使用和控制，使越南成为外国用以威胁东南亚和太平洋沿岸各国的军事基地。在越南各级政府机关中，都已有了这个外国的代理人。这是长期的、危险的隐患。
黄文欢同志指出，越南搞到这种地步，原因就是黎笋等人已经变质成为祸国殃民的一帮。他们违背越南人民的意志和愿望，置祖国命运于不顾，充当外国代理人，推行侵略扩张和与中国为敌的政策。
黄文欢同志说，抗美战争时期，全世界曾把越南和越南人民看成英雄的国家，英雄的人民。但自从黎笋一伙推行侵略好战的路线、充当外国走卒后，败坏了越南的声誉，越南已被世界人民看成是侵略者，经常受到国际舆论的谴责，使越南在国际上陷于空前的孤立。
他说，黎笋反华是一贯的，只是在不同的阶段采取不同的手法而已。1957年黎笋刚从南方调到北方工作时，就开始同国际反华势力相勾结，并接受了它们一整套反华谬论。那时，他使用两面手法，在公开场合也讲些中国的好话，背后却在他的亲信中间竭力诋毁中国。1965年以后，胡主席身体越来越差。黎笋趁机步步加紧反华和篡权活动。他背着胡主席干了不少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勾当，进一步扩大和加强了他的帮派，掌握了党和国家的要害部门。1969年9月胡主席逝世以后，越南党和国家的权力被黎笋一伙篡夺了。从这以后，他们加快了投靠外国的步伐。为了外国主子的反华需要，他们有计划地在人民群众中到处煽动反华情绪，在越中边境制造事端。越南实现统一以前，他们由于需要索取中国援助，继续玩弄两面派伎俩，在加紧反华的同时，还在口头上说要对中国友好。但是，在越南统一以后，他们认为不再需要中国，就公开反华了。到1978年七八月份，黎笋一伙公然以党中央委员会的名义作出了反华决议，把中国当作直接敌人、头号敌人。黎笋还从莫斯科把王明的一套理论带回越南，把苏联印刷的王明著作越文版运到河内，规定为干部必读的书。
黄文欢同志指出，几千年来，越中两国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语文、风俗习惯等方面都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长期友好相处。自从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双方建立了“同志加兄弟”的关系。中国给予越南的援助是无偿的、无条件的和无私的。胡主席曾经多次说过这一点。这些美好的历史篇章，本来是要用金字书写在越南史册上的，但却被黎笋一伙任意抹黑。
黄文欢同志着重指出，黎笋一伙反华，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战略性的错误，时代性的错误，历史性的错误。其后果是十分严重的，只能给越南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不仅影响到现在，而且将影响到子孙后代。为恢复和发展越中友好而斗争，是极其重要的政治任务。我们越南人民必须为此而努力奋斗。他说，越南侨民的任务，就是要紧密地团结起来，并同国内的越南人民团结起来，支持越南革命者再来一次革命，推翻黎笋一伙腐朽的、残暴的独裁统治，建立一个胡主席所期望的和平、统一、独立、民主和富强的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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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东盟国家一些领导人和报刊
支持西哈努克联合各派共同抗越
苏联和越南滥肆进行攻击，其惶恐之情溢于言表
本报讯 据报道，西哈努克亲王最近表示愿意同民主柬埔寨联合抗越的新态度，引起国际舆论的强烈反应，特别受到东盟国家一些领导人和报刊的欢迎和支持。
泰国副总理他纳·科曼11日对记者发表谈话，欢迎西哈努克亲王决定领导柬埔寨抗越联合阵线。他表示，为了柬埔寨和本地区的安宁和利益，泰国愿意对维护亚洲地区的安宁方面能作出贡献的任何人提供援助。泰国外长西提·沙卫西拉11日在对新西兰访问时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强调，西哈努克亲王的态度是一个“令人鼓舞的迹象”。他说，为争取柬埔寨独立而战斗的各派力量能携起手来，“就值得支持”。泰国副外长阿伦·帕努蓬12日对记者也说，这是一个新发展，泰国和其它国家将给予政治和道义上的支持。
东盟常务委员会主席、菲律宾外长罗慕洛11日在对外国记者协会讲话时说，“我们高兴地看到西哈努克现在愿意站出来把人民团结在他的周围”，并希望西哈努克的复出“能激励柬埔寨人民起来推翻韩桑林政权”。他指出，“东南亚国家联盟是同意他的看法的”。
泰国《民族评论报》11日的社论说，西哈努克的复出，可以使柬埔寨“所有爱国力量派别联合起来”，而国际舆论又会支持柬埔寨爱国战士“抗击越南占领的斗争”。社论指出，民主柬埔寨“是重要的，因为它是在军事上顽强抵抗越南的力量”，是柬埔寨“最有成效的抗越战士”；“其它抗越分子也是重要的”，他们“将为政治解决柬埔寨问题提供保证”。该报13日又发表社论指出，“有了这样的联合，通过武力或谈判来使越南军队撤出去的可能性就增加了。河内只有看到柬埔寨人民决心为维护独立、主权和中立而真正团结起来的时候才会有所收敛。”《中华日报》11日说，西哈努克愿与民柬等力量联合抗越，必能“驱逐强虏，重光国土，无疑已出现了更为有利的形势”。
新加坡《星洲日报》11日的社论说，西哈努克最近的态度“无疑是一项明智和及时的决定”。《海峡时报》的社论指出，西哈努克和宋双出来领导抗越联合阵线，可以为柬埔寨的抵抗运动带来新局面。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11日也发表社论，欢迎西哈努克同民柬合作。
法新社10日从曼谷发出的消息说，西方外交官认为，西哈努克和宋双同民柬进行认真的谈判，将“建立一个反对苏联支持的越南占领者的联合阵线”。法新社曾报道，印度支那问题分析家们指出，西哈努克亲王复出将“成为反对越南占领柬埔寨的斗争中的一个重要因素”，“使柬埔寨人民长期的军事斗争和外交斗争都能获得新的生命”。
苏联和越南对柬埔寨人民抗越爱国斗争形势的新发展，滥肆进行攻击，其惶恐之情溢于言表。
塔斯社11日的评论，指责西哈努克与民主柬埔寨合作有“搞破坏活动的打算”，胡说西哈努克愿意主持柬埔寨抗越联合阵线，是要收罗“形形色色的反柬埔寨败类”。第二天，《真理报》还公然攻击西哈努克“打错了算盘”，并以越南傀儡韩桑林的保护者自居，警告柬埔寨抗越联合阵线说，“不管他们是谁，都不能代表柬埔寨民族”。越南《人民报》12日也发表一篇评论，恶毒攻击西哈努克领导抗越联合阵线的爱国行动，并不安地声称“不管哪一类反动派也逆转不了柬埔寨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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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新社记者报道民柬管辖区见闻
民柬军民努力生产坚持抗越
新华社北京2月13日电 最近访问民主柬埔寨政府管辖区的法新社记者在那里以目睹的事实报道了民主柬埔寨军民在艰苦的条件下，努力生产，坚持战斗，顽强抗击越南占领军的情况。
报道说，柬埔寨游击队正在抗击着20万越南占领军，他们用空罐头盒制成地雷，在越南军队经过的道路上埋设地雷阵，设置插有竹尖的陷阱。那些在前线作战后回到营地休整的战士“在生活和工作方面得到村庄里的妇女、儿童和老年人的照料”。
这位记者说，在他所采访的村庄里“房屋都是用竹子盖成的”，“每一个屋子前面都有一个小小的菜园”。一个村庄的负责人告诉他说，“当地村民们自己生产所需食品的40％，其中主要是蔬菜、木薯、白薯和玉米”。在一个村庄里，记者参观了一家小铁工厂，当地人民用毁坏的汽车作原料，制造斧头、小型农县和其它日用品。
报道说，在民柬管辖区的一些村庄里还设有学校和医院。在一所学校里，他看到“柬埔寨青年正在阅读印有‘1980年民主柬埔寨’字样的教科书”。学生对他说：“他们长大后要参加反抗‘黑心肠家伙’（指越南人）的战斗”。
当地一位负责人对他说，过去，儿童生病死亡率比较大，但“1980年有80％的儿童在疟疾、霍乱和伤寒的威胁下仍得以生存”。
报道还说，“红色高棉当局现在允许传统的文艺表演和宗教活动”。他在那里观看了当地人民表演的反映抗越斗争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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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拒绝葛罗米柯的指责
重申波兰问题应由波兰人自己解决
新华社华盛顿2月12日电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威廉·戴斯今天拒绝了苏联外长葛罗米柯关于美国公开干涉波兰内政的指责，指出那是“不真实的”。
葛罗米柯最近写信给美国国务卿黑格，指责“美国之音”和其他一些美国对外广播的电台就波兰问题进行“挑衅性和煽动性的”广播，企图在波兰人民中间煽起对苏联的“不友好情绪”。苏联驻美国大使馆于11日公布了这封信。
国务院发言人戴斯说，美国对苏联采取公布葛罗米柯给黑格的信这样一个“异乎寻常的步骤”表示遗憾。
戴斯说，美国对波兰局势采取了“严守中立的方针，同时也敦促别人这样做”。他重申，波兰问题能够而且应该在没有外来干涉的情况下，由波兰政府和人民自己来解决。他表示美国“期待同波兰新政府建立建设性的关系”。
早些时候，美国国务院发表声明，宣布美国正在“积极考虑”波兰提出的援助要求。预计当本月20日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在巴黎开会时，美国将同盟国讨论向波兰提供经济援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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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吉布提国防部长谴责苏干涉非洲事务
新华社北京2月13日电 马斯喀特消息：据《阿曼时报》12日报道，吉布提国防部长卢伊塔在访问阿曼期间向记者发表谈话，强烈谴责苏联对非洲事务的干涉。
他说，他的国家谴责一切形式的外来干涉，特别是对非洲之角和阿富汗的干涉。他在谈话中表示强烈反对苏联在一些国家的群众中散布不安情绪来削弱现政府，企图以听命于苏联的政权取而代之。
卢伊塔2月11日结束了他对阿曼的五天访问。访问期间他会见了阿曼国家元首卡布斯，并递交了吉布提总统古莱德给卡布斯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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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结盟外长会议就最后宣言进行激烈辩论
新华社北京2月13日电 新德里消息：原定于12日闭幕的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因在最后宣言中关于阿富汗国名的提法，又使会议延长，会议宣言起草委员会直到今天上午还在激烈辩论。
据外国通讯社报道，在起草委员会已就宣言取得一致并将提交外长会议全会讨论通过时，阿富汗卡尔迈勒政权的代表就国名问题节外生枝，散布不满。由南也门代表在会上提出修正案，要求宣言中提到阿富汗的地方都要用“阿富汗民主人民共和国”的名称。
这一要求遭到许多国家的强烈反对，引起了几小时激烈辩论，使闭幕会议又推迟举行。
巴基斯坦外长阿迦·夏希愤怒地说，“这是我们完全不能接受的。”许多国家代表也说，如果宣言中用卡尔迈勒政权代表要求的名称，“无异于承认”这个由苏联一手扶植起来的政权。
据报道，起草委员会今天早上在宣言草案中就阿富汗问题已取得一致意见，要求在撤走外国军队的基础上谋求阿富汗问题的政治解决，并充分尊重阿富汗的独立、主权、领土完整和不结盟地位。
关于柬埔寨问题，会议一致同意一切外国军队从柬埔寨和周围的国家撤出去。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其他一些国家的代表在会上强调，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应要求越南军队撤出柬埔寨。新加坡外长达纳巴兰说，这是大多数不结盟运动成员国在会议上所持的坚定立场。会议有关人士说，越南代表反对在宣言中单独提到柬埔寨问题，声称美国军队驻在东南亚国家也是一种威胁。越南代表在开会之前的最后一分钟还企图阻止讨论柬埔寨问题，但没有得逞。
关于两伊冲突问题，据会议有关人士说，会议宣言中提出要求通过和平方式来解决，并指派古巴、印度、赞比亚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代表为结束两伊冲突作出新的努力。
关于埃及问题，伊拉克外长说，阿拉伯国家内部未能就驱逐埃及出不结盟运动取得一致意见。关于戴维营协议，非洲的代表们指出，哈瓦那不结盟国家首脑会议已经拒绝这一协议，这一问题在外长会议的宣言中只重申一下“哈瓦那首脑会议关于戴维营协议的决定”就够了。
据报道，起草宣言的政治委员会已于昨日下午就争论较少的西撒哈拉、纳米比亚和南非等问题取得了一致意见，只是在阿富汗、柬埔寨、两伊冲突和中东问题一直争论到今天上午，才取得基本一致的意见。起草宣言的经济委员会已于12日完成了起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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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国漫画选
西班牙《堡垒报》最近刊登一幅漫画：牌子上的字是“波兰”，坦克上的字母为“苏联”。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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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波兰部长会议主席发表施政演说
说要以三个月控制局势并处理经济问题
据新华社华沙2月12日电 新任波兰部长会议主席沃·雅鲁泽尔斯基2月12日在波兰议会发表施政演说，提出要用三个月的时间来控制波兰局势，着手处理经济方面的一些最迫切的问题。
他说，政府希望履行所承担的诺言。但这些承诺同现实可能性距离很大，因此我们“向工会、向全体劳动人民发出呼吁，号召取消一切罢工行动”。他提出要把最近的三个月变成安定的日子，进行“广泛对话”，以便在缓和的气氛中，全面讨论协议的实施问题。
为了缓和正在恶化的经济形势，平安地度过萧条阶段，他提出了十项措施，其中包括改善基本商品首先是食品供应、加强控制商品零售价格、加强同投机倒把活动的斗争、制止农业下降的趋势、加强劳动纪律、改善劳动组织和保证住房建筑的完成条件等。
雅鲁泽尔斯基指出，波兰仍将是华沙条约的忠实成员国。政府也打算“执行同世界所有国家进行广泛的、有益的合作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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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人大代表团抵达波哥大
哥伦比亚众议院设宴欢迎
新华社波哥大2月12日电 哥伦比亚众议院领导委员会今晚在这里设宴欢迎由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阿沛·阿旺晋美率领的中国人大代表团。哥伦比亚众议院议长图尔瓦伊、参议院第一副议长伊萨萨出席了宴会。出席宴会的还有中国驻哥伦比亚大使赵政一和华侨代表。
在充满友好热烈气氛的宴会上，图尔瓦伊和阿沛·阿旺晋美先后发表讲话，共祝中哥两国友好关系的不断发展。
中国人大代表团是应哥伦比亚众议院的邀请，于今天下午乘飞机到达波哥大开始对哥伦比亚访问的。这是自去年2月中哥两国建交以来第一个中国高级代表团访问这个南美洲国家。明天上午，中国代表团将离开首都波哥大前往卡利、麦德林和卡塔赫纳等地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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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东京新闻》刊登读者来信
日本旅客称赞我服务人员好风尚
新华社东京2月13日电 日本《东京新闻》今天刊登了一封读者来信，称赞中国服务人员的良好风尚。
这封信是东京都稻城市的上泷和洋寄的。他在信中说，他们在沈阳市受到温暖亲切的接待后，准备去大连。在乘车去沈阳车站的路上，汽车突然停下了，车上的女向导急忙跳下了车。乘客们以为出了交通事故，都感到不安。
过了一会儿，女向导回到了车上，并宣布说：“车上有人把钱包忘在房间里了，现在旅馆的人乘车追送来了。”当然，失主非常感激。乘客们也鼓起掌来。
“我深深地为这个国家的真诚热情的、带着自豪感努力建设新中国的群众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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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杂技小组在维也纳国际马戏节表演
据新华社维也纳2月12日电 维也纳国际马戏节昨晚在这里的市大厅开幕。
正在维也纳的中国杂技小组和来自西德、英国、墨西哥、瑞士、西班牙以及美国的演员共同参加了开幕式的首场演出。中国演员表演了《狮子舞》、《叠椅倒立》、《双爬杆》等传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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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依仗实力就可以侵占别国领土吗？
日本政府把2月7日定为“北方领土日”，苏联当局对此大为恼火，接连发出威胁恫吓，叫嚷这是对苏联的冒犯。苏联陆军中将米哈伊尔·基里扬最近在接见日本共同社记者时，扬言如日本以实力解决北方领土问题，苏联将以“战争”做出“回答”。这种赤裸裸的战争恫吓，真是妄图依仗实力横行天下的霸权主义的语言。
北方四岛自古以来就是日本的固有领土。日本政府之所以把2月7日定为“北方领土日”，是因为1855年日俄两国签订《日俄通好条约》就在这一天，而这个条约明确指出北方四岛属于日本领土。日本要求收回自己的固有领土，定了一个“北方领土日”，是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的正义行动。这谈得上是什么“实力解决”吗？苏联过去承认日苏之间存在领土问题，现在不但把自己过去说过的话赖得一干二净，而且赖在日本北方四岛不走，加紧在上面构筑军事设施，对日本整个国土形成直接军事威胁，这才真正是想用“实力解决”来迫使日本屈服于苏联的“淫威”。基里扬的这种话，完全是反咬一口的伎俩。
基里扬在讲话中，还狂妄地教训日本说，如果日本继续与美中两国发展关系，苏联“是不能置之不理的”。人们要问：日本作为一个主权国家，执行什么对外政策完全是它自己的事，苏联有什么权利出来指手划脚妄加干涉？日本政府有关人士指出，基里扬的话，是为了迫使日本国民接受苏联军事占领北方四岛的“既成事实”而“对日本进行威胁”。这是一针见血之言。
基里扬对日本的战争恫吓，充分暴露了苏联这个推行实力政策的社会帝国主义的狰狞面目。但是，时代不同了。克里姆林宫应当清醒些，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和日本人民，决不会容许依仗实力侵占别国领土的罪行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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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团结”工会表示愿同政府再次谈判
新华社华沙2月12日电 波兰独立自治“团结”工会的一项决议宣布，该工会愿意立即与政府举行谈判，并要求地方工会不要随意罢工。
这项决议是“团结”工会全国协商委员会12日在格但斯克举行全体会议以后发表的。决议说，“我们正经历战后历史上最深刻的经济、社会和政治危机。”“在危险的形势下‘团结’工会的全波性质应理解为高于一切的。”
决议说：“考虑到新政府刚组成，全国协商委员会愿意就罢工权问题立即举行谈判，以便在谈判桌上达成协议。全国性罢工作为最后的武器，在谈判无效时才采取”。“目前我们不愿通过罢工斗争引起社会紧张”。决议说，“全国协商委员会要求各分会未经全国协商委员会同意不得进行地区性罢工”。
据宣布，今天的会议还选举了以莱·瓦文萨为首的全国协商委员会主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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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和东德军队举行联合军事演习
新华社柏林2月12日电 据德通社报道，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国家人民军和苏军驻德集群今天在这个国家的南部举行了联合军事演习。报道说，这次演习的目的是检验在地形复杂的情况下，机械化狙击部队、炮兵、装甲兵和火箭部队在空军和其它兵种的支援下完成战斗任务的能力。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国防部长海因茨·霍夫曼和苏军驻德集群最高司令米·扎伊采夫以及华约其它国家的代表，都亲临演习现场。霍夫曼说，这次演习是对“妄图颠覆社会主义的帝国主义集团最好的回答。”他还说，华沙条约组织各国武装力量将从军事上可靠地保卫迄今所取得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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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达特在欧洲议会发表演讲
西欧应为和平解决中东问题起特殊作用
本报开罗2月12日专电 记者林皎明报道，埃及总统萨达特在对法国进行的两天私人访问中，曾作为第一位非欧洲国家元首在欧洲议会发表演讲，标志着西欧与阿拉伯世界相互关系的迅速发展。它表明，埃及在争取和平解决中东问题上越发重视西欧的特殊作用，而欧洲也越来越迫切感到自己在中东的利益与中东问题的解决和中东局势的稳定有着密切的关系。
据报道，萨达特演讲的实质性内容有四点：
第一，要求欧洲“劝说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同时相互承认”。萨达特认为，这是“构成”欧洲主动行动的“起点”。
第二，要求欧洲与美国一起向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提供安全保证。”
第三，主张“建立巴勒斯坦实体”。
第四，主张约旦不能“代替”巴勒斯坦解放组织，认为“约旦提前参加谈判，将成为使问题更加复杂的因素”。
萨达特的演讲，阐述了埃及政府对目前中东形势发展的全面立场，同时，也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对于酝酿已久的“欧洲主动行动”实际步骤的希望。
人们注意到，萨达特总统的演讲包含着一些新的提法。首先，他把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与以色列“同时相互承认”明确列为欧洲方面需要帮助解决问题。其次，他强调欧洲对实现中东和平的“保障”作用；至于建立巴勒斯坦“实体”，这也是戴维营协议所未提到的。
萨达特的演讲受到欧洲国家不同程度的欢迎。然而人们也注意到了美国的冷淡反应。以色列则认为萨达特的讲话“超出了戴维营协议的范畴”。
萨达特在欧洲议会的演讲，以及他对法国的访问，是近两个月来埃及和欧洲频繁接触的高潮。在萨达特于13日返回开罗之后，奥地利、西德的负责官员将紧接着访问埃及。据说，欧洲共同市场将在听取中东各国的意见并考虑美国态度之后，于3月份正式提出“欧洲主动行动”的具体方案。在美、埃、以三方自治谈判完全搁浅的情况下，欧洲正试图为和平解决中东问题找出一条新的道路。前景如何，目前尚难逆料。但是，欧洲在中东舞台上的积极活动，以及它对巴勒斯坦解放组织采取的明智态度，倒是美国里根政府不得不考虑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