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2月20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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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杂谈

莫贻后悔
王朝闻
赵紫阳同志作的政府工作报告,在强调广泛地树立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思想、道德风尚和劳动态度的同时,强调了“树立高尚的思想情操、生活方式和审美观念”的重要性。党中央如此重视美育,美育一定会对经济建设起着令人欣喜的积极作用。
美育不能轻视。据我非常有限的见闻看来,与高尚的审美观念相对立的不那么高尚的趣味颇有市场,不利于经济建设的审美观念还在招摇过市。
譬如说,为了发展旅游事业,有些天然的山洞安上了红红绿绿的电灯泡。主其事者可能以为,这样就是美的、符合群众兴趣的。然而,本来企图从中获得对自然美的感受的游人,进去之后仿佛进入洋场里的跳舞厅而感到失望。譬如说,只知道假山石是一种传统的林园建筑,却不明白或不顾石材纹理的重要性,使纹理走向显得混乱,把石块横七竖八地堆成假山,人工气十足,真是一眼就看出它是假的,其实违反了林园建筑的知识。譬如说,只顾登山游客交通方便,不顾登山游客的审美需要,在非常显眼的地方建筑空中索道的水泥桩子——居于压倒一切风景点的优势的庞然大物……看来不只某些群众、包括有关这些建设事业的领导者在内,都很有必要树立高尚的审美观念。
以举世瞩目的黄山为例,倘若为了旅游者或物资运输者的方便,在不破坏而是保护名胜的自然美的前提之下,在不那么触目的场所,建设缆车以至空中索道,不只是可以容许而且可能是值得支持的。但是,倘若主要靠它吸引旅游者前来游览的自然美遭到破坏,它那原有的吸引力也就不能不被它自己所否定,企图获得的经济利益的目的也难免落空。正是为了保护黄山的自然美,陈毅同志才否定了继续开山辟马路的措施。去年,安徽工程师朱良仲提出,从林松峰麓开始,接缆车上升至1,600米站房的方案,这种使缆车道较为隐蔽、无损于景观的设计方案,在京受到专家和关心者们的重视,并非偶然。
据说,建设空中索道的设想以至计划,在国内有了成为热潮的势头。对此,希望有关领导慎重对待。当适用价值与审美价值成为一对难于解决的矛盾时,更广泛地走群众路线,多和包括专家在内的群众商量,避免给社会主义祖国造成难于弥补、后悔莫及的损失才好。
高尚的审美观念,与实事求是的态度相一致。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有助于高尚的审美观念的树立。只有进一步重视包括高尚的审美观念在内的精神文明,我们社会主义事业才能走向空前未有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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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话剧《谁是强者?》深受欢迎
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正在上演的六幕话剧《谁是强者?》受到广大观众的欢迎与重视。
这是一个反映现实生活中的矛盾斗争的戏,是歌颂四化建设闯将的戏,是批判歪风、伸张正气的戏。戏中描写新华纺织厂九千锭车间土建完工即将安装投产时,受到电力公司、纺织机械厂、空调车间等“关系户”的逼卡,甚至顶头上司、轻工局长也卷入这个“关系网”内。但在厂长袁士成、局纪委副书记方静、总工程师等的奋战下,终于冲破了这个“关系网”。作品以动人的艺术形象告诉我们,真正的强者是党和人民群众。(附图片)
  袁厂长(中)怒斥搞不正之风的倪科长。 卢传友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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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艺坛新风

  木偶戏来到了幼儿园
  王希平
11月25日,北京宇锋幼儿园的老师和孩子们兴高采烈,举着花束集合在大门口,欢迎客人。原来参加全国木偶戏、皮影戏观摩演出的四川成都木偶团送戏上门来了。演职员见孩子们站在雪地中欢迎,既感动又心疼,赶忙劝他们回教室去。孩子们一下子围拢来,急切地问着:什么时候演出呀?演什么戏呀?演职员们深深地被这种场面感动了,他们一刻也不休息,下了车就搬道具,搭台,仅仅20分钟就做好了演出的准备。在一片欢悦声中,节目很快就开演了。
成都木偶团共创作了13个为儿童服务的小剧目。这些剧目内容健康,通俗易懂,便于儿童接受。它们教育小朋友要热爱新社会,要分清敌我,分清是非,鼓励孩子们爱集体、爱劳动;培养他们讲卫生、讲礼貌,不骄傲自满、知错能改等好品德。如《捉老鼠》剧中,猫妈妈教小猫捉老鼠,小猫不用心听,几次都弄错了,小观众每次都齐声高喊着替小猫纠正。我问身旁的一个小朋友:“小猫为什么几次都拿错了?”小朋友回答说:“小猫没有听完妈妈的话。”《调皮的小白兔》写小白兔在瓜田糟踏西瓜,张爷爷请小观众帮助捉到了小白兔,又教育小白兔认识错误后跟张爷爷学种瓜。这个节目采取了人偶同台的方法,小朋友捉到了小白兔,就象自己真的做了一件好事一样,高兴得又蹦又跳。这些生动的演出,孩子们简直看不够,演出结束,还吵着要看。直到老师说,我们一定要把这些戏学下来,以后天天演给你们看,孩子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连日来,参加观摩演出送戏上门活动的广东、天津、上海、四川四个小队已演出30场,小观众达4,000余人。小分队人员少,很多同志既是演员,又兼创作、制作;既要运景装台,又要做辅导员。广东茂名单人木偶班,二位老艺人,连演带唱,长期坚持送戏上门。工作条件虽然艰苦,但他们却高兴地说:“我们的疲劳,都消失在孩子们的笑声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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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观众的话

  制止这种电影宣传
最近,某市上映香港故事片《金鹰》。有的广告这样写:“武侠!功夫!打斗!香港最新摄制!良机勿失!先睹为快!”早上售票窗刚打开,秩序立即大乱。橱窗玻璃被碰碎。有的寻人打架,有的叫骂。买到票者大汗淋淋,甚至手青鼻肿。类似情况,常常发生。为了追求票房价值,不惜用一些刺激性字眼来作宣传,这做法,实有严加制止的必要!
杨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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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流行棋谱
  英韬画 池北偶诗机构臃肿何时了,盘上棋子知多少。将帅一大帮,兵卒百把号,还有编外几十名,再加临工和借调。互相净扯皮,自己绊马脚。车炮难动弹,士相伸懒腰。编不尽的花名册,数不清的乌纱帽,开不尽的神仙会,放不完的马后炮。叫人怎能不心焦!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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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游记

  寻滕王阁记
  陈俊山
我在少年的时候读过初唐王勃的《滕王阁序》,后来又看到过宋人画的《滕王阁图》,他们所描绘的明丽、壮阔的胜景,真令我神往。登临之愿,久存于心。这倒不是为了凭吊古人,而只是希望在这个独具特色的镜头里,欣赏一下祖国的江山之美。然而哪里得到这样的机会呢?
世事真有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文化大革命”中期,我竟然辗转千里,来到久已神往的滕王阁所在地——南昌落户。放下行装,第一件事就是兴致勃勃地去寻找滕王阁。
我情不自禁地走到了抚河口,登上了赣江岸。
正要抬头远眺,不巧得很,初冬的朔风漫天扫来,江边上一堆堆垃圾随风扬起,尘土、灰砂、纸屑、布片、稻草叶、甘蔗渣,还有干燥的狗屎猪粪之类,一起飞上了天。霎时之间,斜阳不知何处去了。在一片沸沸扬扬的昏暗之中,只见猪、狗、鸡、鸭乱窜乱叫。以前留在我脑子里的,什么“落霞与孤鹜齐飞”呀,“秋水共长天一色”呀,这时都被昏暗中的杂物搅得一团糟。我也只好“抱头鼠窜”。但仍不死心,又沿江北上,边走边问,终于寻到了冠以“滕王阁”雅号的一个单位——“滕王阁小学”。
宛如京剧《空城计》里扫城门的老军一样,在这所小学的门口附近,有一位五十余岁的妇女,佝偻着腰,在艰难地扫街。我向她打听滕王阁的遗址。正在这时,不知从何处跳出来一尊“革命小将”:一身革命装,一脸革命相,真是飒爽英姿。她的两把小辫子一翘,眼睛一翻:“什么滕王阁?臭四旧!这里是滕王阁小学,没有滕王阁!”于是乎,我急忙逃走。什么“画栋朝飞南浦云”哩,“朱帘暮卷西山雨”哩,统统从我的脑子里逃得精光。
我的情调不合时宜,是显而易见的,因而我对自己很不满。造化正经受最严格的斤斧,我还寻觅什么毫不相干的鬼滕王阁,实在荒唐!转而我又迁怒于《滕王阁序》和《滕王阁图》的作者,并由此得出了一种怪想法:以为过去文人画匠的笔墨,是大可值得怀疑的。从此,我不再去寻滕王阁。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晃,就过了十年。有一回出差,由石钟山下的湖口搭船,经鄱阳湖回到南昌。一路颠簸,精疲力竭;下船登岸,伸臂小憩。蓦然回首,奇景毕至:残阳落照,晚霞飞空;西山凝黛,南浦流荧;远帆来而江如练,客轮伫而水成绮;烟树披以轻纱,楼台明其灯火;泼墨流彩,自然天工,好一幅赣水夕照图!旋至抚河口西北望,倍觉山水幽远,可以另成画卷。如果登高远眺,所见肯定更加壮丽。
不知怎么一来,忽然记起十年前寻滕王阁的事来,对于《滕王阁序》和《滕王阁图》的作者深感抱歉:他们当时对于滕王阁景色的写照,竟遭到我责以虚比浮词的评价,实在蒙受到很大的冤枉。忽而又产生了另一种想法:得到美,是需要角度的,所谓“艺术家的眼睛”一语,果不虚妄,难怪古人要在这里建个“滕王阁”。转而又想:祖国的江山之美,是可以破坏的,也可以保护的;古代的登临之胜,也是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它只会丰富社会主义新的精神文明,而不会损害这种文明。于是我想:应该重建滕王阁,并希望把江岸好好地修整一下。
今年春,一位建工学会的朋友赠我两册《南昌名胜古迹专辑》。他高兴地告诉我:南昌市人民政府批准了关于重建滕王阁的报告。这确实是令人高兴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就会高阁临江,游客满楹。我盼望,当代的诗人和画家前来登临,写出新的诗篇,画出新的画卷,为“南昌故郡,洪都新府”增添新色。
  标题、刊头题字:黄钟骏,插图:丁仃。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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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三千米高空拍摄
  刘胜俊
3,000米高空,一朵朵“花儿”盛开,一条条“彩虹”飞架,一幅幅“彩图”高挂,一只只雄鹰翱翔……中国四人造型跳伞队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16个图型,打破了这个项目的世界纪录。最近,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彩色纪录片《飞翔》,真实地纪录了比赛的情况。在3,000米高空拍摄,风速很大,衣服常常被吹破。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抛出舱外,但摄影人员无所畏惧地一次次升空,有的人竟随着跳伞人员升空100多次。其次,在3,000米高空,温度是零度。直升机旋翼往下使劲吹风,前进的气流往机舱里猛灌,拍摄人员穿上皮夹克仍然冷得遍身麻木。但为了拍下理想的镜头,他们咬紧牙关,一天又一天地坚持着。为了拍下跳伞队在空中编队时的特写镜头,光在机舱里拍还不行,必须让摄影机在空中跟随着跳伞队员一起行动。为此,他们首先着手改革摄影机,用飞机上的照像枪改装,把它安装在一个头盔上,同时在跳伞队员使用的眼罩上,安上取镜框,经过反复试验,终于独创性地改装成了一套高空摄影器材。
有极轻便摄影机,影片的编导又特别邀请了一名跳伞队员,通过培训,请他拍摄空中特写镜头。每拍摄一个空中造型镜头,都要事先共同研究好构图、取景和拍摄角度,在地上研究好了,再让特邀空中摄影员去完成。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这部题材和艺术上都颇有新颖之处的彩色纪录片终于完成了,这是摄制组全体人员心血和汗水的结晶。(附图片)
  右:空中圆     环军纪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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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厦门植物园  何竟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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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各地舞台

  上海戏剧节丰富多彩
本报讯 最近开幕的首届上海戏剧节,剧目丰富多彩、千姿百态。
目前已经上演的前三轮二十个剧目,题材广阔,形式多样,有一定的创造性。有些剧目还着力于写人、写情,发挥了剧种特色,表现了时代精神。如淮剧《母与子》对社会主义新人心灵美的揭示,京剧《谭嗣同》在运用京剧传统特色上有新的创造,沪剧《一个明星的遭遇》中刻画一代影星周璇的出色表演,越剧《鲁迅在广州》塑造鲁迅光辉形象的大胆创造,以及滑稽戏《路灯下的宝贝》在反映现实生活方面的成功尝试,都给观众留下了较深刻的印象。话剧上演了描写辛亥革命伟大斗争的《孙中山与宋庆龄》、《鉴湖女侠》,反映当前现实生活的《毋忘我》。群众业余创作有的也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使人耳目一新。以后四、五轮中,还将上演塑造毛主席、周总理等领袖形象的话剧《巍巍昆仑》,儿童剧《好伙伴之歌》等十多台剧目。中共上海市委对戏剧节很重视。目前,正在继续进行演出和剧目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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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电视之窗

  电视戏曲《小院风波》
  一涓
在北京西四北大街附近的一个小四合院里,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妈正坐在院子里伤心落泪,儿子站在一旁拿着火车票准备把她送走,儿媳妇怒容满面,冷眼相待。忽然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跑过来,抱住老人的腿说:“钱奶奶!你别走,我不让你走!”说着眼泪簌簌地流下来。院子里围看的街坊四邻,不少人也掉了眼泪。
中央电视台正在这里拍摄电视戏曲《小院风波》,它是根据沈阳评剧院三团演出的评剧《这样的女人》改编的,全部用实景拍摄。它没有离奇惊险的情节,却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生动的细节。戏中扮演钱大娘的是著名评剧演员筱俊亭同志,她也是《这样的女人》编剧之一。党的三中全会号召在全民中进行共产主义道德教育,建设精神文明。为此,她和另外两个编剧,从生活中选取了青年人赡养老人这个社会问题,创作了这个戏,演出后受到观众的好评。
改编后的《小院风波》,比原戏的主题更集中、更突出。它通过实景拍摄和电视镜头的剪接,更使人感到真实可信。
《小院风波》新年期间就要和观众见面了。当前,我们正在开展社会主义道德情操教育和“五讲”“四美”活动,《小院风波》运用电视艺术手法,使观众在笑声和眼泪中懂得哪些行为是应该受到舆论谴责的,哪些行为是应该发扬和提倡的。正如编导、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所期望的那样,拍摄《小院风波》,正是为了让更多的小院不发生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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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访问记

  绘声绘色传佳音
——访体育广播员宋世雄
深受听众欢迎的体育播音员宋世雄同志,从日本回来后的第三天,我去访问了他。在他布置简朴的家里,我请他谈谈这次在日本转播世界杯排球赛的情况。他以流利的口齿,侃侃而谈,一一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告诉我:多年来,他总有一个愿望,要做一个向全国人民传递体育喜讯的人。二十年前,即1961年的第26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中,他第一次实现了这个夙愿。那时,他作为老播音员张之的助手,转播女子团体赛的实况。二十年后的今天,在日本,他又向祖国人民传递了中国女排夺得世界冠军的喜讯。他为此感到兴奋,也感到光荣。
“今年的11月16日晚上,当看到祖国的五星红旗,在日本的大阪市府立体育馆升起,我确实很激动。女排运动员们流下了热泪,我也流下了眼泪!”说话不爱打顿的宋世雄,这时打了顿,眼里含着泪花。我看出,他是一位很富有感情的人!
“中国女排的胜利,真是来之不易呀!”他以一个见证人的身份,向我介绍了女排队员的许多感人事迹。为了转播好中国女排的比赛,他从1978年起,就经常采访这个队,熟悉她们。她们刻苦训练、勇敢拚搏的精神,给了他以极大的激励力量。他说:“她们的精神激励了我,如果不努力把工作做好,就觉得对不起祖国人民,也对不起我们的运动员!”
这次出国前,宋世雄作了很多准备工作,搜集了许多资料。其中包括各国球队的队员和战术状况,我国女排运动员的技术、性格特点,甚至个人生活情况。他觉得,转播实况,不仅要播比赛的胜负,还要把运动员的精神世界反映出来,把她们美好的心灵介绍给观众和听众。为此,他常在吃饭前后,乘车途中,插空去找运动员、教练员交谈。他说:“我们也要深入生活,才能掌握她们的脉搏。”他了解她们决心拚搏、誓夺冠军的豪言壮志,也熟悉她们喜怒哀乐时的音容笑貌。他有时一边谈,一边拿出四指左右宽的白皮小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许多运动员的谈话,还有教练给他画的战术图等。他有许多这样的小本子。
想起他在转播中的那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又绘声绘色的语言艺术,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说得那么流利?这功夫是怎么来的?”他笑了笑说:“这也是练出来的。运动员的名字、号码、年龄、特点、技术状况等,事先要熟悉,背得滚瓜烂熟。转播中有些话,也要事先背熟。比如这次比赛,对那几句开场白,我就背了好久,走路时背,骑在车子上也背。背得烂熟了,播时也就不会错。”
宋世雄14岁时,开始对体育转播工作发生兴趣。他经常学当时的著名体育广播员张之的播音,后来得到张之的指点。高中毕业后,因病没考大学,在北京宣武区搞了三年社会工作。业余时间,他常为基层业余球赛作解说。有一次,他把实况录了下来,送给了电台。不久,他被调到中央台,正式当上了体育广播员。文革中有好几年,没有体育转播工作,他很痛苦。但是,始终没有把业务丢掉,一直在练,练发音。经常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墙,把它看成是一个球场,不间断地练习。
宋世雄深有感受地说:“我个人没有什么本事,离开了党的关怀和培养,离开了集体的支持,就不可能把工作做好。我总觉得,我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做这工作,我身后有广大的观众、听众和后方工作的同志支持。”在日本,当他听到国内许多观众和听众提前上班,提早下班,在车上,在路上,都在收听广播的盛况时,就觉得浑身是劲。运动员们见他身体瘦,送给他麦乳精和水果;顾问张天任,把排球战术资料抄写好,特地从北京寄给他……他广播时爱喝热茶,在日本,体育馆内准备的却是可口可乐一类的清凉饮料,没有热的。他的同事们,就分头在五六个屋子里,用比拳头大不多少的小壶给他煮开水。他正是从这些热情的支持和帮助中,得到了鼓舞力量。
“要提高思想水平、政策水平和个人修养。”他说他在转播中也有一些不适当的地方。在中日决赛时,第二局以后,他说了些过头话,如多次说过“我们已经是冠军了”,他认为,这虽是事实,但反映到转播里不好,这是思想方法有问题。还有,在第三、第四两局中,几次说“这是裁判明显的误判”,把这种个人情绪传给观众和听众也不好,会造成不好影响。他收到许多观众和听众的来信,大部分是鼓励的,也有对某些转播不当的地方提出批评建议的。他说,要从这些批评中吸取教训,把今后的工作做得更好一些。 本报记者 郑荣来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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