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8月15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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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泰国通讯

泰老边界河两岸
在泰国、老挝边界线上,湍急的湄公河冲刷着连绵一千多公里的青青河边草,成为两国天然的分界线。世世代代,泰、老边界人民同饮一河水,有着密切的经济、文化联系。而今,这条和平友好的边界河却笼罩着战争的薄雾。是谁破坏了泰老边界的和平?是谁在河那边虎视眈眈,制造事端,侵犯泰国的独立和主权?是谁阻挠泰国为了便利外国使团人员往返以及国际救济物资的运送而宣布的两个口岸的开放?
站在泰国廊开市他沙德码头了望,沿河西行,一个清楚的答案就慢慢形成了。
大河彼岸
我们驱车经过距他帽县城十多公里的库克村。就在这个村邻近的河面上,老挝军队6月15日从大河彼岸发射火箭,击中正在执勤的一艘泰国巡逻艇,打死一名海军军官,打伤两人,巡逻艇也遭到严重破坏。第二天,泰国军方不得不宣布封锁湄公河边界,以维护国家安全和防止类似事件发生。可是,7月16日和31日,老挝军队又向泰国巡逻艇开枪射击。更有甚者,越南和老挝在湄公河北岸不断增兵,部署重型武器,进行军事演习,武力威胁泰国。他们还架设高音喇叭,一天数次地用老语和泰语向泰方一侧进行挑衅性、污蔑性的宣传。这种情景,在距廊开市42公里的是昌迈县城历历可见。这个县的一位官员领着我们到河边一间小饭店里了望对岸老挝首都万象的街景。湄公河的水面,在这里只有四、五百米宽。北岸的万绿丛中,有一座4层楼房的洋房。楼房的顶层是天台式的休息、娱乐场,屋顶架着天线,这显然是万象较好的住房了。据这位官员说,里面正住着大批的苏联军事顾问。与此相隔不远,还有一座黄白相间的3层楼房,那是帮助越老军队修建机场的古巴工兵营的主楼。据说在老挝的古巴工兵有400人左右。这位官员还告诉我们,在越南军队入侵泰国东部边境的同时及以后,越南也向老泰边界大量增兵,而且把老挝军队调换下去,由越军占据前沿地带。他指着对岸说,就在那里——吉乃莫兵营,驻扎着越军1个师;在万象西北郊的瓦岱机场,越军派驻3个营。在离此地3公里的老方一侧,也是越军的一个大据点。他还介绍了7月4日、11日越老军队在万象附近搞军事演习、向泰国炫耀武力的情景。
最令人感到战争威胁严重的是湄公河中的清初岛。这个长达3公里的小岛,东端在泰国是昌迈县巴述村的对面,距离泰军哨所不足100米,旱季水浅时可以涉水过来。哨兵说,这个岛在泰老边境被封锁之前没有越老驻军,到了7月,就发现上面有越老军队各一个连。“你们看,在那棵大树底下的杂草丛中就有一个越军碉堡,这样的碉堡多着呢。他们经常朝着我们这边开枪挑衅。夜里,我们坐着船巡逻时,有时可清楚地听到岛上越老军队进行联系的呼叫声。”
御敌防线
和北岸的萧条、战云低垂的景象相反,湄公河的南岸却交织着和平建设和积极备战的气氛。这里,水稻、甘蔗、苎麻长势良好,水牛悠闲觅食,和尚喃喃诵经,学生欢笑归家,市镇里不断扩建新房新路,乍看起来,没有半点战争的气氛。可是,正如曼谷《民族评论报》记者所说的,泰老边界上的“和平是脆弱的”,随时都可能被越南的炮声所打破。
如果你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这里的泰国人在和平生活中已有备战行动,在安定中包含着警惕。在沿河前线,武装警察和人民自卫队紧密合作。在第二线,正规军和民众实行联防。政府人员也多带有枪支。一种御敌卫国的精神力量在把所有的泰国人联结起来。正如廊开府尹古颂·讪滴探对我们所说的:“尽管面对老挝和第三国的挑衅,边境的泰国人民仍处于正常生活之中。”
在公路的每个关卡上,盘查汽车和行人的是自卫队和普通老百姓;在边防哨所,联合值班的是边防武装警察和自卫队员;政府号召挖防空洞和掩体的时候,第一批防卫设施是军民合作的产物。自从军方于7月7日宣布在廊开府湄公河沿岸实行宵禁以来,参加警戒和巡逻的既有军警,也有人民。所有这些,不正说明一条军警和民众联防御敌防线已经形成了么?!
在越老军队盘踞的清初岛对面的一个泰国边防哨所,我们会见了7位哨兵。当问及近在咫尺的越军一旦登陆该怎么办时,一位警察上士坚定地回答:“如果他们打过来,我们坚决反击。我们有陆军做后盾,有自卫队和老百姓配合,就不怕他们!”
后来,我们在泰国班莫村村口的一棵大树下遇见几个正在乘凉的男女村民。我们问道:“对面就是越南兵,你们害怕么?”一位叫做木克的中年男子抢着回答:“我们都是爱国者,不怕死。如果政府给我一支枪参加抗敌,那是我生平最高兴的事了!”
责任在谁
生活在湄公河畔的泰国人都知道,老挝是个武装力量不强的小国,但它为什么要对泰国进行军事挑衅呢?它的许多物资仰仗从泰国进口,为何不肯经过诚意的谈判而求得两国边界的重新开放呢?老挝急需救济物资,而当泰国宣布开放两个口岸以利于国际机构运输和有关人员往来之后,它为什么拒不合作呢?人们用各种语言来表达,有的说由于“第三国的怂恿”,有的说“某个大国在操纵”,泰国外交部7月18日的声明说得好:“老挝随着其幕后操纵者所谱成的音乐节拍而跳舞”。
事实正是这样。据廊开府海关负责人介绍,7月23日,泰国政府决定开放廊开市的塔萨德和塔派码头后,该市海关和移民局人员立即为开放做好一切准备。但是,老挝当局却以要么不开放、要么全开放为由加以拒绝。
我们站在南岸北望,老挝一侧的塔德和塔纳林码头的木制台阶已都被拆除,渡船稀落地泊在岸边,全无接受开放的样子。至于国际机构拟运往老挝的救济物资,也由于老挝的不合作而长期积存在廊开火车站仓库里。4个库房存放着大量的机油、水泥、大米等物。其中,瑞典捐赠的大批大米已开始发霉。这是谁的罪过?是越南地区霸权主义者妄图把老挝置于与泰国为敌的第一线,以便它加强对老挝的政治、军事和经济控制。廊开府海关负责人维拉蓬说得好:“如果有人欺侮我们,我们就封锁;有人入侵,我们就反击。这是为了维护国家的独立与尊严。”
新华社记者 杨木 《光明日报》记者 王卫军
本报记者 丁好德 黄其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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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斗焕集团强化军事独裁统治
吴德烈
南朝鲜全斗焕集团利用反动法令镇压民主人士、加紧推行法西斯独裁政策的残暴行为,已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8月1日,南朝鲜戒严司令部不顾朝鲜人民和世界舆论的反对,悍然宣布:伪陆军本部戒严普通军法会议检察部已在7月31日向该军法会议起诉了所谓同民主人士金大中等“内乱阴谋事件”有关的24人。8月2日,在“首都”警备司令部军法会议法庭上,又对因所谓“非法出版”、“非法示威”及“非法集会”等嫌疑而被捕的45名青年学生及新闻界人士等进行了审判。其中17人被以所谓“违反布告令罪”分别判处了2至3年徒刑。
据汉城《中央日报》报道,南朝鲜当局还根据《关于新闻、通讯等登记法》宣布,封闭172种周刊、月刊及季刊等定期刊物。这是伪“文化公报部”以所谓“煽动社会混乱”、“违反军管法令”等罪名予以封闭的。这些刊物占南朝鲜1,430多种刊物的12%。这在朝鲜历史上是罕见的。
不仅如此,全斗焕集团自7月9日起进行了所谓“社会净化运动”。这场“清洗”运动不到一个月,“政府”控制的机构里总共有大约8,500名官员、教师、职员因所谓“扩散谣言”、“不忠诚”、“受贿者”等罪名被开除。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事实上,全斗焕一伙叫嚷的所谓“清除权力型敛财”、“一扫社会罪恶”云云,并不是什么“新创造”。朴正熙在发动“5 .16”军事政变、夺取最高权力后,也曾大叫大喊过“惩戒非法蓄财”、“一扫旧恶”和“整顿农渔村高利贷”等,装做要搞什么变革,但他稳住脚跟之后,便将一切口号扔到九霄云外,“扫旧恶”变成了干新恶,“惩戒非法蓄财”,也以朴正熙自己成为非法蓄财的罪魁祸首而告终。
今天,全斗焕一伙重玩朴正熙的把戏,明目张胆地强化法西斯独裁体制,不是偶然的。只要翻一翻他们的老底就可以看得清楚。在朴正熙毙命后成立的“国家保卫非常对策委员会”中,虽有15个军界头目,但据报道,真正有实权的是在伪军中具有极大影响力的“少壮派”的“四大金刚”。那就是:成为南朝鲜“影子元首”的全斗焕,“首都”警备司令卢泰愚,特种部队司令郑镐溶,伪军事学院院长车圭宪。他们都是朴正熙的亲信,是伪陆军军官学校11期的“校友”。远在越南战争时,全斗焕曾经率领“黑虎师”,镇守在西贡郊外的芽庄,成为朴正熙手下的干将。其余三人,也在越南战争中显过身手,成了全斗焕的心腹。他们这次首先在人事安排上取得优势,把33个身居要津的“稳健派”将领,不是监禁,就是罢黜,全部换上了“少壮派”的中坚。三个导弹营长和两个装甲旅长,也都换成了亲信。这样一来,南朝鲜新的军事独裁统治,就不能不走上朴正熙的老路。
全斗焕之流把最高军政大权抓在自己手里,坚持与民主力量为敌,同广大人民群众的矛盾日趋尖锐。据《朝日新闻》记者透露,全斗焕本人“不敢穿军装,每天晚上都更换住处,以防万一。”
不久前,在光州的一些学校里已出现谴责军事法西斯集团的暴行、呼吁市民和青年投入斗争的宣传品。它要求全斗焕“屈膝认罪”、“释放被捕的学生和民主人士”,并指出:“如果不接受在战斗中倒下的民主斗士的正义要求,活着的学生和市民将拚命奋起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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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意大利农业区见闻
郭世琮 郁泉锡
不久前,我们应邀访问了意大利福利省和腊万纳省。这两个省位于东北部波河流域,东临亚得里亚海,是富庶的农业区之一,农业和农产品加工业都较发达。
两种类型的合作社
福利省和腊万纳省建立起许多合作社,迄今已有很长的历史。许多自耕农、对分农(即租种地主土地,收获的42%归地主)都是合作社的社员。我们参观的几个合作社,规模、形式、生产各有不同,但就其性质来说,基本上可归纳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合作社拥有集体所有的土地,社员参加集体劳动,按计时工资制领取报酬;另一种是合作社没有集体所有的土地,所谓社员,只是将自己生产的产品,按计划交售给合作社的附属加工厂。
腊万纳省的“马志尼农业合作社”就属于第一种类型。据介绍,该社创建于1954年,有社员114人,土地5,400亩,拖拉机等农具多台。社员入社需交一定的会费,这些地是靠银行贷款和社员会费逐步买来的。合作社种植小麦、甜菜、饲草、果树、葡萄等作物,还有一个养牛场。合作社管理委员会由5人组成,研究生产计划,劳动组织,产品销售和收入分配等问题。合作社的产品全部出售给加工厂,社员只购买少量产品作为生活必需品的补充。
福利省的“罗马涅酿酒合作社”则属于第二种类型。在参观中,我们接触到十几个人,但没有见到一个“社员”。我们奇怪地问“你们不是社员吗?”回答是“不,我们是雇员。”原来这里的农民全部是葡萄生产者,他们把个体生产的产品,通过合同和计划,卖给酒厂。由于酒厂是属合作社所有,因此,农民和酒厂的关系,也不是简单的雇佣关系。农民根据合同计划种植葡萄,交售时即从酒厂领取部分预支,至年底再最后结算。
所以说,这种“合作社”,是由集体和个体在合同的基础上形成的。
上述两类合作社在一般情况下,社员的收入都比较高。但是由于整个资本主义生产的高度商品化和无政府状态,以及国内外的激烈竞争,在收成好产量高的时候也会遇到销路不畅、影响收入的问题。去年葡萄丰收,酒厂产量增加,但强烈的国际竞争使大量的酒卖不出去。不得不将大批好酒改制成酒精,这就使成本大幅度提高,社员收入锐减。
名副其实的副业
“马志尼农业合作社”的养牛场,牛的存栏数为600头,只由一人饲养还兼管饲料配制,这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副业了。饲养员用机器配制饲料,然后装进纸袋存入仓库;他将玉米青饲料粉碎堆在露天广场发酵,上盖泥土,可供一年使用。
这个养牛场是靠国家低息优惠贷款建立起来的,可是购买600头幼牛得用不少钱,合作社只好向私人银行高息贷款。因此,劳动生产率虽较高,但养牛场建立两年来还未还清这笔债。我们发现那里的农民靠机械化的方便并不把饲养家禽家畜当回事。我们参观农民的田庄时,常常询问他们有无副业,好几个人都回答说“没有”。而当我们亲眼看到成群的鸡鸭猪兔时,他们却脱口而出地说:“捎带着喂的,几十只,上百只,自家食用,算不上副业”。
勤俭加机械化
应邀到几家农户作客,看到农民的生活比较富裕。他们住的房子大都是两层小楼,外观陈旧,里面修饰一新,陈设美观大方。家里还有现代化的生活用具。据介绍,这些家庭在意大利农村属于“中上”水平。他们走上富裕的奥妙在哪?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勤俭加机械化,就是发家致富之路。”他们认为没有艰苦创业的精神就不会有机械化,有了机器也是一堆废铁。一个农民老妈妈已80高龄,仍终日操劳不闲。她讲了从出嫁至今半个多世纪如何带领儿女辛勤劳动,从雇农熬到对分农,再转为自耕农的道路。她说,“苦了几十年才用上了机器啊!”
但是,这样艰苦创建的家业现在却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危险。不少农民说到他们的孩子由于受现代城市颓废生活的影响,嫌农村劳动不定时,太受约束,不愿务农,纷纷流向城市,造成了农业劳力严重短缺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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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连载

西岸血泪
梁丽
四恶狼丧命
在哈利勒市中心那所医院门前被打死的以色列人里,有一个在当地以心狠手毒出名的人物。
此人原名小詹姆士·伊利·马洪,原籍美国,当过侵越美军。由于他特别凶残、喜欢杀人,侵越时得了个“狼”的外号。后来他不满足于在越南战场,又跑到以色列当过一段兵。在以色列,他改信犹太教,把姓也改为哈兹耶夫,这是希伯来语的“狼”。
才30出头的哈兹耶夫是恐怖组织“卡赫”的积极成员,最爱闹事。他平日最爱说的一句话是:“唯一最好的阿拉伯人是个死掉的人”。他曾经因为在哈利勒市闯入阿拉伯人家,砸烂家具,赶人离城而被拘禁8个月。释放后他又因在邻近的哈勒胡勒镇打碎阿拉伯人的车窗被拘留过。同许多西岸定居者一样,他出入时总带着支步枪。那天被打死前,他身上还挂了支M—16自动步枪。爱寻衅闹事的极端分子借为哈兹耶夫送命之机举行了一次声势浩大的反动政治示威。送葬的队伍从耶路撒冷出发,几千名拿着自动武器的犹太人杀气腾腾地穿越寂静的大街小巷,一面走一面朝天放枪,朝窗户扔石块。一直走到哈利勒郊区以色列人定居点。一个苏联移民一手拿着轻机枪,一手拣石头砸窗户,还不停地喊着“复仇!复仇!”“卡赫”的头头、美国出生的卡哈尼更是恶狠狠地叫嚷:“圣经里说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们要以两眼还一眼,两牙还一牙!”哈利勒市以色列人定居点的居民领袖哈厄金也在嚷嚷:“我们要求在今后一二十年内100万犹太人能居住在西岸的条件。如果政府不答应,我们就发动第二次独立战争自己解决。”
在这片疯狂的喧嚣中,专程来参加葬礼的哈兹耶夫的父母表达了大多数美国人民的看法。已退休的空军上校詹姆士·马洪拒绝葬礼上教士说他儿子是为神圣事业而死的说法,对儿子选择这样一条生活道路表示遗憾。悲恸的母亲也说,“对死者是应该尊重的,但是他死错了。”(附图片)
图为在恶“狼”坟前祈祷的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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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体坛

匈牙利学校怎样培训体育人材
匈牙利是一个富有体育传统的国家,历来重视培养体育人材。在这方面,他们有一些颇具特色的做法。“第三节体育课”
1972年,匈牙利实行教育改革。他们先花了几年时间研究了欧洲各国的体育教育,又经过25,000名学生的试验,从1973年起,学校除两节传授基本体育知识课外,开始增设专项运动训练的“第三节体育课”以便掌握各种运动项目的知识和技能,培养学生独立从事专项运动的能力。“第三节体育课”实际上是既纳入学校教学大纲、又接受体育协会或俱乐部教练辅导的一种训练活动,有自己单独的教学计划和教材,时间比普通一节课多一、两倍。
目前,全国已有90%左右的八年制学校推行“第三节体育课”。
体育班级
匈牙利在普通中、小学开办体育班级,已有十年历史。目前全国有25,000名少年儿童在体育班学习。一至四年级的体育班,只进行一般身体训练,除游泳、体操外,都不确定专项,每周除三节体育课外,增加三个下午的训练课;五至八年级的体育班,课堂体育教学每周五节,另有三个下午到附近俱乐部训练。而十岁以上的儿童表现出对某项运动的专门爱好以后,另由俱乐部派教练来上训练课。
体育学校
匈牙利开办的从事业余训练的体育学校,包括乒乓、田径、足球、体操、击剑、水球等15个项目,规定年龄不超过18岁(网球16岁、乒乓14岁)。体校按不同年龄每周至少训练三至六次,寒、暑假还举行集训。
体育学校可从与之挂钩的体育班级直接选拔人材,也可公开招考。体校向体育俱乐部输送人材是按协议办事的,规定首先输送给中央级体育俱乐部,然后才是地方一级的。广亭


第7版()
专栏:

近年来,西方国家群众性的体育活动很普遍。这是美国亚特兰大市施图尔特(神经病学家)全家正在进行长跑。施图尔特说,跑步既有益健康,也有助自我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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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体坛

冠军台上的母亲
6月5日,澳大利亚女将伊沃纳·考莉荣获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女子单打冠军,成为又一个世界性体育比赛中登上冠军宝座的母亲。这引起人们对“母亲冠军”的赞叹和兴趣。
一般地说,女运动员的黄金时代是在婚前。但是,对于某些身体素质好,基本功扎实的女选手来说,结婚生育并不是她们体育生涯的障碍,有志者仍然能够摘下世界体育皇冠上的钻石。
波兰女短跑家谢文斯卡从1958年至今,已在田径场上跃马横戈奋斗了22年。她连续参加了四届奥运会和多次大型国际比赛,屡破一、二、四百米三个项目的女子短跑世界纪录。1974年,她已是四岁孩子的母亲,竟还能以22秒21和49秒9的优异成绩,先后刷新200米和400米的世界纪录,成为第一个突破50秒大关的400米女选手。
在田径赛其他项目中,也不乏谢文斯卡这样的“母亲冠军”。在1968年奥运会女子铁饼比赛中,罗马尼亚36岁的母亲莉娅·曼诺里乌,力战群芳,夺得了金牌。东德女子标枪选手露特·富克斯,1972年以来六破世界纪录。
“母亲冠军”还出现在“女子超级运动”——马拉松长跑比赛中。去年两次有影响的国际马拉松比赛女子冠军,都被已经有了子女的母亲夺了去。她们的成绩使有的男运动员瞠乎其后。 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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