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7月11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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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朝鲜通讯

象爱护金子一样爱护知识分子
本报记者 徐宝康
在朝鲜北方,知识分子享有很高的地位。劳动党的党徽上,除了锤子和镰刀外,中间还竖着一支笔。这支笔就代表知识分子。他们由于为祖国和人民做出了贡献,被人们称为“社会上宝贵的财富”。
朝鲜科学院院长郭大弘,为发展朝鲜的冶金工业,发明了用无烟煤冶炼粒铁的新工艺,被誉为朝鲜冶金工业道路的开拓者。朝鲜科学院咸兴分院院长李升基博士,是朝鲜人民崇敬的老科学家。他怀着一颗为祖国服务的心,从汉城来到北方,提出用本国的原材料创制维尼纶,从根本上解决了朝鲜人民的穿衣问题。女科学家白雪姬是科研战线上的一名新秀。她十年如一日,一心扑在农村的试验田里,进行艰苦的科学实验,终于试验成功一种具有较高经济价值的新栽培作物,获得了劳动英雄和博士的光荣称号。为了学习白雪姬的先进事迹,朝鲜正掀起一个向默默无闻的英雄学习的群众运动。人们通过生活的实践认识到,为使国家更快地昌盛繁荣起来,就必须爱护知识分子,尊重科学家,培养出成千上万勤勤恳恳为人民献出自己整个身心的专门人才。一位朝鲜同志说,“我们的国家和人民象爱护金子一样爱护知识分子。因为,知识分子把全部智慧和才能贡献给了人民,我们才能长上翅膀,建设好社会主义。”
在朝鲜劳动党和政府十分器重和关怀下,大批优秀的知识分子,被选拔到中央及各级领导岗位工作。各行各业选派了不少懂业务、受过高等教育的专门人才去经营管理。工厂企业的总工程师是厂长的第一代理人,各级学校的第一把手必须是懂教育的专家,就连托儿所、幼儿园的领导也是“教养员大学”的毕业生。对于广大知识分子为人民做出的贡献,社会上从不埋没,国家不断召开各种庆功授奖大会,授予优秀人员以各种荣誉称号、学位及奖章。例如,在科学院咸兴分院一千多名科研第一线人员中,获得博士、学士(相当于外国的硕士或副博士)学位的有一百三十余人。在朝鲜,知识分子的生活待遇是较高的。普通中、小学教员的工资高于一般工人。有特殊贡献的科学家、学者享受副部长级待遇并配备专车。一般研究员也享受副局长待遇。为使科研人员把主要精力放在科研上,国家为他们优先建造了一批又一批高层住宅,设立了静养所等各种福利设施。根据科研人员经常上夜班的特点,各单位食堂昼夜营业,专车接送。
给予知识分子的信任和关怀,激发了他们更大的热情与干劲。咸兴分院第一副院长对记者说:“分院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在搞科研,因为这是本职工作。我本人虽身兼数职,但我是一名科学家,二十多年来,分院的重大科研项目我都参加过,担任领导后也没有间断。不久前我还带领一批人到青年化学联合企业搞科研,亲自当总指挥。”
老一代知识分子在岗位上精神焕发地工作,新一代知识分子正在茁壮成长。我们在科学院咸兴分院采访时了解到分院各研究所的所长、室长都有自己的徒弟,而且还有一套几年内把徒弟培养成学士的具体规划。目前,分院已有不少年轻人获得学士学位,在科研上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附图片)
朝鲜金日成综合大学物理系教授、院士道尚禄先生年近八旬仍以旺盛精力献身于祖国的科学教育事业。图为他(后排左起第三人)在辅导学生的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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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述评

火山迟早要爆发
新华社记者 姬英
越南当局在6月26日使出了所谓“缺席审判黄文欢”的一手,这暴露了黎笋一伙内心的恐惧。
黎笋一伙背叛越南国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推行地区霸权主义,给越南人民带来了深重的苦难。因此,他们在越南人民当中的威信日益低落。他们也不得不公开承认,越南人民“产生了悲观、消极、动摇、怀疑,如同风浪中失去指南针的船只”,甚至一部分越共党员也“表现得不知所措”。
在这时候,黄文欢同志发表的文件和讲话,是一篇又一篇声讨黎笋一伙祸国殃民政策的檄文,他指出越南必须进行第二次革命,是对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越南人民的有力鼓舞。因此,越南当局对黄文欢同志进行恶毒的诽谤,并且严禁越南人民收听外国电台。但是,正义的声音是封锁不住的。许多越南的干部和人民听到黄文欢同志的讲话后,奔走相告,广为传播,反响日益强烈。这就是越南当局现在要“判处”黄文欢同志“死刑”的背景。
面对越南人民日益强烈的不满和反抗,越南当局采取了一系列残暴的法西斯镇压措施。黎笋一再要求越共各级组织坚决撤换“那些不执行党的对内对外路线的人”,“必须发动群众运动及时地发现他们,并把他们开除出党”,要给“利用困难的分子”“以应有的惩处”。越南《人民报》还要各级党组织“承担集体责任”,“每天、有时甚至每一小时掌握各单位和各方面的情况”。他们在去年清洗了大约五万名越共党员,还把许多革命干部和人民投入监狱。仅林同省的一个集中营里就关押了师长以下的各级军官六百多人。
对此,越南人民采取的一种反抗形式是口诛笔伐。用越南当局的话来说,就是“以交头接耳,偷偷写信等方式攻击路线、方针和领导人”,“用公开和私下的言论,用书写、印刷、寄材料,散发传单的办法”,“向别人散布对路线、政策、制度悲观、怀疑和不满”,“使人民对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失去信心”,“煽动暴乱”,“进一步制造不稳定形势”等等。越南当局承认,这些活动是“有系统的和多方面的”,既“明目张胆,又周密”。
另一种反抗方式是武装斗争。从越南北部山区到越南南方已经出现了反抗越南当局的游击队。目前,西部高原地区少数民族的游击队,已经遍及多乐、林同、嘉莱—昆嵩、顺海、富庆等省。林同省集中营里的人民军军官被迫举行了武装暴动。从湄公河支流的后江到岘港一带,也都有武装抵抗活动。游击队在迪石至河仙的河上,袭击了政府军。
这些,正是越南人民愤怒的火山迟早要爆发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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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黎笋集团的家天下
据前越南南方革命人士张如磉揭露,越南已经处于黎笋集团的“家族独裁统治”之下。现在不仅黎笋本人独揽大权,而且他的儿子、女婿、姻亲也都把持了特务机关、导弹与空军部队、宣传与科技等重要部门。黎德寿的三个弟弟也当了大头头。
本报讯 英国《外事报道》周刊最近刊登一篇题为《越南的裙带关系》的报道,揭露当今的越南已沦落为黎笋集团的小朝庭天下。
这家周刊说,据前越南南方共和临时革命政府司法部长张如磉揭露,越南已经处于黎笋集团的“家族独裁统治”之下。
自从1976年越南共产党第四次代表大会以来,越南最关键的岗位一直掌握在黎笋—黎德寿集团手中。黎笋是越共总书记,黎德寿是越共安全委员会主席。
张如磉说,黎笋的一个儿子叫黎鸿,主管党中央的安全事务;另一个儿子叫黎英,控制着越南的导弹部队。黎笋的女婿是越南空军司令。黎笋的姻兄弟陈林,负责党的宣传部门。而陈林的兄弟陈琼,是党校负责人、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主任。
他又说,黎德寿的三个弟弟都是越共中央委员。一个弟弟叫梅志寿,是胡志明市革命委员会主席兼公安局长。第二个弟弟是丁德善将军,刚被任命为交通运输部长。第三个弟弟是越南总工会副主席阮德顺。
张如磉强调指出,这样的裙带关系对五年来黎笋集团统治的越南的失败起了作用。他愤慨地说:“这帮无能、腐败的党官僚正在进行最为愚蠢和罪恶的阶级斗争。”由于屯兵柬埔寨的花费,越南自战争结束以来一直没有能够建设经济。差不多有300万人失业(劳动人口的13%),南北两方普遍缺粮。
张如磉还指责黎笋集团企图把河内的霸权扩展到印度支那以外地区。他说,河内的长期目标是采用外交、军事威胁和颠覆来搞一个反对中国的东南亚条约。本着这一想法,越南政府已经把它的“兄弟党”的干部学校移到老挝南部,在那里训练他们的活动分子。
由于黎笋集团的倒行逆施,把好端端的越南搞得山河变色,民不聊生。目前,国内怨声载道,人心思变。除了有大批百姓被迫背井离乡,冒险逃亡外,有些地区已有群众拿起枪来反抗黎笋集团小朝庭的独裁统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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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加宣布《啊,加拿大》为国歌
七月一日,在加拿大首都议会山上的和平塔前举行了国歌《啊,加拿大》命名仪式。加拿大总督爱德华·施雷耶宣布这个决定后,特鲁多总理致词并请大家同他一起唱《啊,加拿大》。
加拿大过去没有自己正式的国歌而把《上帝保佑女王》和《啊,加拿大》两支歌曲当作半正式的国歌,但人们通常唱得更为普遍的是《啊,加拿大》,因此现在把它定为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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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马德里检查旅馆卫生防止食物中毒
西班牙首都马德里市政府最近在旅馆业中开展了一场卫生运动,以防止夏季食物不洁而引起中毒事件。
迄今为止,已对800家旅馆进行了卫生检查并对600多种食品进行了分析。此外,西班牙卫生和社会保险部不久前还颁布了公共饭馆的卫生条例,违者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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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当法国内阁阁员开完每周例会步出总统府时,约五十名摄影记者把相机放在脚下,袖手旁观,拒绝拍照,以抗议警察近日殴打采访示威事件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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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用停止心跳去除脑动脉瘤
最近,美国尼瓦克大学医院用停止心跳的办法,成功地割除一个女孩脑中的先天性的动脉瘤,开创了医学史的一个先例。
肯悌医生将病人麻醉后放入冰水包内,使病人体温降到华氏八十四度。这样,病人的心脏虽用电击停止跳动也不会受到损伤。医生在女孩心脏停止跳动的短暂时间内,迅速地把肿瘤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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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在泰柬边境泰国一侧的一个柬埔寨难民营里,一个双手紧抱着鸭子的柬埔寨男孩,站在愿意回国的难民群中等待遣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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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日本利用大肠杆菌合成大豆蛋白
日本农林水产省食品综合研究所科研人员最近将大豆的遗传基因植入大肠杆菌的质体中,人工合成大豆蛋白获得成功。
这一科研成果有力地证明,遗传基因重组方法也可以运用到植物上,而且这个技术为植物蛋白的改良和批量生产开辟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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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菲今年植树七千万棵
菲律宾自然资源部森林发展局的官员最近说,菲律宾今年植树七千万棵。菲律宾全国各省市都把植树活动当做一项重要工作。从内阁成员到小学生都到预定的地方去种树,由森林发展局提供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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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雅加达推行绿化计划
印度尼西亚政府在首都雅加达推行城市绿化计划。
雅加达市政府根据城市发展专家的意见,计划在雅加达植树七十八万棵。到目前为止,全市已栽种的各种树木约三十六万棵。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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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十七公斤重的香菇
苏联瓦卢伊卡市的一位女护士最近在森林里发现一株香菇,重达十七公斤。
目前俄罗斯中部炎热多雨的天气很适宜香蕈和其他蘑菇的生长,尤其是这种味道鲜美、营养价值很高的食用香菇长得更加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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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分析

喀布尔的内讧
归通昌
种种迹象表明,由苏联一手扶植的阿富汗卡尔迈勒政权内讧日益加剧。这个政权内部对立的两派,即阿富汗人民民主党内的人民派和旗帜派之间争权夺利的争斗已发展到公开的流血冲突。
据报道,由于该党两派的相互倾轧和残杀,喀布尔已成了“被恐惧吓呆了的城市”,甚至政府机关也成了两派“公开冲突的场所”。最近,两派发生了多次火并,平均每天发生十起基层党员遭到暗杀的事件。在上月的一周内,就有七十多名官员被打死。
喀布尔政权内部两派之间的冲突和倾轧不是偶然的。阿富汗人民民主党成立于1965年1月,其前身是“人民党”。1967年,塔拉基同巴布拉克·卡尔迈勒因争权而分裂。卡尔迈勒拉出队伍组成“旗帜派”,而塔拉基一派称为“人民派”。1977年七、八月间,两派为了对付前总统达乌德在政府和军队中清洗亲苏分子的措施,在苏联的撮合下,又联合起来。1978年4月,人民民主党在苏联支持下夺取政权。两派的矛盾又进一步发展。1978年7月,旗帜派以“不同意”塔拉基当党的总书记,“不同意”党代会的“原则性决定和决议”,“耍阴谋”和“用政治喧嚣来削弱”“革命运动”等罪名遭到清洗。塔拉基清除了以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副总理卡尔迈勒为首的旗帜派,把卡尔迈勒、内政部长努尔·艾哈迈德·努尔、广播电视部长希塔等旗帜派的领导人,派出国去当大使。至此,在人民派同旗帜派的权力较量中,人民派取得了暂时胜利。
然而,事情并非到此结束。在塔拉基政权中,阿明的地位不断上升,并以“强硬派”和“铁腕人物”著称。他执掌大权,对党、政、军、学校、医院进行了“无数次的清洗”,加强了他自己的地位,但却“严重地缩小了政府得到拥护的基础”,致使苏联人觉得他“共产主义色彩太浓太激进了”而“不喜欢他”。这就使阿明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干掉了塔拉基,自己取而代之。
然而,“苏联人本来是不愿意把塔拉基撤换的”。这样,一向以亲苏著称的旗帜派的卡尔迈勒,就成了克里姆林宫称心如意的人选了。于是克里姆林宫就一脚把阿明踢开,用坦克把卡尔迈勒扶植上台。
卡尔迈勒上台伊始,克里姆林宫为了稳定局势,巩固它在阿富汗的统治,授意卡尔迈勒组成了一个包括人民派人士参加的所谓“联合政府”。然而,这与其说是为了加强“团结”,倒不如说是为了装饰门面。因为,卡尔迈勒一直在提升他的旗帜派的亲信,并把他们安插到财政部、国防部和教育部等重要部门。
有一件事是很能说明他们之间的敌对情绪的。今年四月五日,旗帜派的喉舌《真正的四月革命报》的主编阿萨杜拉·基什特曼德在报上发表了文章和漫画丑化塔拉基和阿明,遭到了阿萨杜拉·萨尔瓦里为首的人民派的反对。人民派指责卡尔迈勒不该允许公开批评塔拉基和阿明。据报道,这件事的发生,是“人民民主党内部对立两派之间重新出现斗争的部分结果”。
另外,在苏联驻军阿富汗的问题上,人民派和旗帜派也存在着分歧,就在旗帜派内部也有矛盾。据报道,无论是人民派还是旗帜派都有一部分人对苏军无限期驻扎在阿富汗感到不安。
甚至连卡尔迈勒的助手阿里·基什特曼德也一直要求订出苏军撤走的时间表。据报道,由于阿富汗人民民主党内两派之间的关系恶化,人民派里有一些人已脱离了人民民主党,加入了阿富汗游击队。旗帜派也有一些党员撕掉了党证,以抗议卡尔迈勒政权对学生采取镇压措施。
面对卡尔迈勒政权这种分崩离析的局面,苏联当局惊恐万状。它一面调兵遣将,变本加厉地镇压阿富汗人民的反抗,一面又策划对人民派进行新的清洗和屠杀,以支撑卡尔迈勒政权。
据报道,最近苏联当局又解除了九十三名阿富汗高级官员的职务。然而,由于人民派在阿富汗军队和政府的一些部门里尚有较大势力,因而迄今由阿明亲自吸收入党的一些职业军官仍然不服从卡尔迈勒。据报道,最近驻在喀布尔周围的七支阿富汗陆军部队的指挥官,拒绝把指挥权移交给旗帜派的军官。
喀布尔政权内部,主要是人民民主党内对立两派的争斗是缓和不了的,而且随着阿富汗人民反抗苏联侵略者斗争的迅猛发展,两派之间的矛盾和争斗必将进一步加剧和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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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阿尔及利亚通讯

阿尔及利亚的人口问题
本报记者 柯月霖 张启常
阿尔及尔是个美丽的城市。地中海的浪花拍击着逶迤的海岸,清真寺的尖塔在阳光下熠熠闪光。这里花开四季,林木苍翠,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然而众多、密集的城市人口却常常使人望而兴叹。
卡斯巴就是个例子。古老的城堡,巍峨的寺庙,曲径通幽,引人入胜。但是,小巷两旁却耸立着密密麻麻的楼房,狭窄的街道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独立前夕,卡斯巴人口将近15.6万人,如今已超过28万。阿尔及尔市人口也从1962年的60万增加到目前的200多万。
阿尔及尔是阿尔及利亚全国的缩影。阿尔及利亚的人口增长率为3.2%,是世界上人口增长最高的国家之一。到今年初,全国人口已达1,850多万,比独立初期增加了一倍多。如果按照目前的增长率继续下去,到本世纪末,人口总数将会翻一番,达到3,700万。
人口的过分膨胀确实给社会带来了不少问题。“我再也不出门了!在公共汽车上,我险些被挤死。阿尔及尔人口真是过密了!……”这是刊登在《圣战者日报》上一篇文章的描写。至于阿尔及利亚报刊上经常提到的消费品供应紧张、住房不够、食用水供应不足,对教育、卫生、就业等方面不断增长的压力等等,越来越使人感到人口问题已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阿尔及利亚人口的分布也越来越趋向于集中。现在,全国96%的人生活在北部沿地中海的狭长地带,这个地带只占全国土地的17%,而其中45%的人,又主要集中在阿尔及尔、瓦赫兰、君士坦丁和安纳巴四大城市。城市人口占全国总人口的比例,已由1967年的32%提高到1980年的43%。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到本世纪末,城市人口所占的比例将达到62%以上,这将使阿尔及利亚的人口问题更加突出。
阿尔及利亚政府已经注意到人口问题。阿尔及利亚新的五年计划草案强调,必须降低出生率,为此,要不断提高妇女的地位、文化水平,使其广泛地参加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确保合适的生育间隔。阿尔及利亚卫生部专门为控制人口问题举办了“研究日”,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并计划在群众中进一步宣传和采取节育措施。电视台也经常播放控制人口的专题节目。
一个时期以来,阿尔及利亚报刊的读者论坛栏上,也就人口问题展开了讨论。有的读者并以中国为例,要求“把人口控制在合理的水平上”。如果说中国切实地控制人口已经是迟了许多年,对于阿尔及利亚来说,现在抓控制人口增长和分布问题,看来还为时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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