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6月21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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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专论

不容漠视的绥靖暗流
象乾 肖西
苏联入侵阿富汗,越南在苏联支持下对柬埔寨的侵略,威胁了邻接西方核心利益的地区,曾经引起美国、西欧和日本的强烈反应。联合国也两次以绝大多数票通过决议,要求苏联和越南分别从阿富汗和柬埔寨撤出军队。苏联和越南侵略者在全世界处于十分孤立的地位。但是,苏联和越南拒绝撤军,却展开了“缓和攻势”,对西方国家分化拉拢,煽动绥靖情绪。而西方国家的有些人士出于种种考虑,企图用妥协退让的办法来换取苏联在扩张活动中暂时止步。这种绥靖思潮目前已经成为一股不容忽视的暗流。
苏联武装入侵阿富汗决不是一个偶然的行动,而是其推行南下政策、实现全球扩张野心的一个战略性步骤。因此,大力支持阿富汗人民的反抗斗争,迫使苏联立即、全部、无条件地从阿富汗撤军,不仅是对阿富汗人民的支援,而且也有利于打乱苏联的全球战略部署,保障世界的和平与安全。可是,西方有些人似乎认为,苏联在阿富汗的行动不是全局性的问题,而是局部的、地区性的问题。他们不赞成对苏联进行斗争,也不愿意支援阿富汗人民的抵抗,为的是怕过分刺激苏联,影响“缓和”。特别是当苏联为摆脱困境而抛出所谓的“政治解决”方案以后,某些人更是想以接受阿富汗为苏联势力范围的既成事实,来达成妥协。他们不惜为此作出“保证”,以让苏联“能结束他们在阿富汗的冒险行动而不失面子”。实际上是中了苏联“有条件”撤军的圈套。还有人认为,既然过去阿富汗出现过塔拉基和阿明的亲苏政权,“为什么现在要求这个国家完全独立和不结盟”呢?他们主张,只要苏联答应撤军,西方就可以承认卡尔迈勒政权。更有甚者,还有人主张默认苏联可以留下少部分军队转为军事顾问以打破僵局。
凡此种种,说明西方有些人确是在想用牺牲阿富汗人民的利益来换取苏联一时的
“止步”。显然,这完全是幻想,只能鼓励侵略者。正如西方有识之士指出的:“用暴力打败一个国家,然后通过中立的外衣使你的侵略行径显得正当有理,这对一个大国愚弄它的朋友和左右人民来说并非是个坏方法”。如果容忍这种行动得逞,“可能有一天会扩大到俾路支、索马里、阿曼”,以至在更多的国家制造第二个、第三个阿富汗事件。
同样,在柬埔寨问题上,英勇的柬埔寨爱国抵抗力量,在极端困难条件下,拖住了二十多万越南侵略军,捍卫了东南亚和平。但是有一些国家看不到这一点,总是寄希望于一项所谓“政治解决”的方案,打算抛弃柬埔寨真正抗击越南的抵抗力量,另找一个既能得到越南默许,又能与韩桑林合作的“第三势力”,以换取越南撤出柬埔寨。有的人还私下表示,如果这一办法行不通,可以准备让步,承认柬埔寨伪政权,向越南提供援助,以便“缓和西方与越南的矛盾。”对于这种论调,东南亚国家的一些政治家已经明确表示反对。新加坡前外长拉贾拉南说得好:“以为承认韩桑林政权和建立印支联邦,东盟国家和越南就可愉快相处”,这是幻想。泰国副外长也指出:谁以为承认韩桑林政权是解决一切问题的一把重要钥匙,就会犯错误。“谁能保证今后不再出现难民问题,不会发生侵犯国家主权的事件呢?”
在西方国家加强防务以应付苏联军事威胁的问题上,也有人来唱反调。他们害怕这会刺激苏联,破坏“缓和”,而寄希望于各式各样的裁军谈判。最近有人甚至提出推迟北约各国早已决定的部署战区核导弹的决议,换取苏联同意进行限制核军备谈判。有的西方当权人物对于北约在几年内增加军费百分之三的协议,口头上满口允诺,但行动上迟疑不定,犹犹豫豫。
西德《世界报》文章说:“人们用每年增加百分之三的预算是不能够弥补过去的不足的。现在的这么多预算是不够用来维持现代化军队的本质的。事情仍停留在有希望的打算上。实际上几乎什么事也没有做。”西德《法兰克福汇报》也说,“人们信誓旦旦地保证将做联盟业已宣布过三次的事情:每年的安全支出将实际增长百分之三……联盟伙伴们一再确认自己的这个义务。然而只是说说而已。”英国一家报纸干脆主张西欧要“找到一条出路,摆脱曾经长期支配战略讨论的、陈腐的威慑思想。”它要英国“不再寻找新的一代武器取代过时的北极星潜艇”,甚至还认为西欧各国政府“应该撤销北约去年十二月作出的关于生产和部署美国新的潘兴Ⅱ式导弹和远程巡航导弹的决定”,“以行动表示真诚愿意冻结武器,并使勃列日涅夫表示愿意撤销其SS—20中远程导弹。”对于这种一厢情愿,英国《金融时报》说得好,“如果莫斯科发现,西欧的北约国家准备在苏联不作相应让步的情况下,放弃重新武装的决定的话,那么,它会认为进行谈判就没有多大意义了。”
西方这股绥靖暗流虽然有不同的表现,可是归结起来,无非就是企图用这种或那种办法,幻想不通过斗争来换取苏联霸权主义者的让步。历史和现实都不断证明,这种让步都从来没有过,相反,只能助长侵略者贪婪的胃口。现在,苏联正在利用西方的绥靖思潮,推波助澜,以实现其更大的野心。西方一家报纸强调
“苏联在看到西方没有作出反应……变得更加大胆了。”“如果它看到反应软弱,那么下一步将迈得更大。”客观的现实便是如此,对野心勃勃的霸权主义者绥靖,只能增加国际局势的紧张和爆发战争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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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时间久了,我的味儿就好闻了。”
图中男的身上写着“苏联”,手里拿着“阿富汗大蒜”。女的身上写着“欧洲”。
原载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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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英国通讯

西方首脑会议面临的现实
本报记者 许庆美
美国、英国、法国、西德、意大利、日本和加拿大七国的首脑会议将在六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三日在意大利的威尼斯举行。这是一九七三年至一九七五年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以后的第六次西方最高级经济会议。尽管威尼斯风光绚丽,但人们感到,会议面临的现实是严峻的。
人们记得,一九七五年十一月第一次西方国家最高级经济会议在巴黎召开前,一些报刊发表文章,认为经过经济危机的西方国家“共同合作”,将能防止在短期内再次发生
“从繁荣到破产的悲剧”。此后,一年一度的首脑会议都十分强调同舟共济,表示了团结和妥协的愿望,尽量照顾共同利益,以延缓新的经济危机的到来。可是,资本主义经济根深蒂固的矛盾难以克服。六年来,动荡的经济,严重的通货膨胀,高度的失业,能源的涨价等等老问题,仍然堆在七国首脑面前。过去,举行首脑会议时,西方报刊曾经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预测前景,献计献策,而现在,这类文章已经屈指可数了。
威尼斯的这次首脑会议就是在这种局面下召开的。
在美国,今年四月份的各项主要经济指标比三月份急剧下降了百分之四点八。卡特总统宣布,美国的经济衰退比预料的来得早,深度大。英国官方最近宣布,今年头四个月的工业生产比去年同期下跌百分之三。英国报刊认为,英国经济亦已陷入衰退。欧洲经济共同体的高级官员认为,“油价上涨对正在衰退中的西方经济是个打击”。国际清算银行发出警告说,假如西方主要工业国家对于石油涨价采取紧缩货币和贸易保护主义的政策,那么,有可能出现“全球性的经济衰退”。
前几次的首脑会议都曾把反通货膨胀列为各国经济工作中的首要任务。但通货膨胀仍然相当严重。英国的物价上涨率,在西方国家中现居首位,今年五月与去年同期比较,物价上涨了百分之二十一点九。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估计,英国物价的涨幅已接近顶峰,今年底可能下跌,但仍达百分之二十。同时,抑制经济的政策,带来了严重的失业问题。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估计,今年九国平均失业率占职工总数的百分之六,明年失业人数还可能剧增。
更值得注意的是,威尼斯会议是踏入八十年代以后的第一次西方七国首脑会议,可是,在一些重大国际问题上,美国和西欧、日本却存在着分歧。
不少西方人士认为,关键问题是,面临日益增长的苏联的军事威胁,西方世界缺少成熟的、全球性的战略,已经出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第一次领导危机。
人们认为,西方七国首脑将在这样的经济、政治背景下在威尼斯聚会,在经济问题上,各国发生矛盾将是难以避免的。但是人们的期望,也正如国际战略研究所在报告中所说的:“在这个不稳定的八十年代里,西方国家绝不允许在次要利益上的分歧,超过他们的基本和共同的利益,这就是:维护安全,反对苏联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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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在阿富汗的战争“升级”
世芳
在整个六十年代,世界各国报刊和新闻广播中曾经流行过一个叫做“逐步升级”的名词。因为当时美国侵越战争的规模不断扩大,战争“升级”的消息常常成为头条新闻,这个名词也就不胫而走,广为人知了。
莫斯科去年年底对阿富汗发动的不宣而战的战争,从许多方面来看,都象是在走当年美国侵越战争的老路。
首先是侵略军的兵力人数不断“升级”,从半年前的几千人“升级”到目前的十一万五千人。随着兵员的“升级”,武器也在“升级”。莫斯科不但使用了大量的常规武器,而且正在把阿富汗当作它的新武器试验场。除了米—24武装进攻直升飞机、装甲布雷车、自行榴弹炮、自动迫击炮等等以外,还增加了致人死命的神经毒气、专门用来摧毁村庄的最新型燃烧弹,甚至地对地导弹。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未能使苏军摆脱被动挨打的困境,反倒使它的伤亡数字逐步“升级”起来。
据一名阿富汗直升飞机驾驶员说,他每天要从战场上平均运走十个苏军士兵的尸体。人们不难想见:每一天该有多少枉死异国的“深闺梦里人”。至于伤兵,据报道,喀布尔陆军医院已经人满为患,苏军不得不在郊外赶修一座大型野战医院。为了应付源源不断运来的伤兵,只好把他们运回离阿富汗不远的塔什干,使得那里的医院又告“客满”。据报道,克里姆林宫为了对苏联人民隐瞒真相,正在把从阿富汗战场运来的伤兵转移到一些东欧国家的医院去。
尽管克里姆林宫千方百计掩盖苏军伤亡的消息,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据报道,苏军的伤亡人数正在逐月“升级”。三月底累计为六千人,四月升至八千,五月份又增加了一千多人。
同莫斯科的愿望相反,这种战争“升级”行动不但没有平息得了阿富汗人民的反抗,改善苏联在阿富汗的逆境,却反而使阿富汗人民的反侵略斗争也随之而不断“升级”。
据英国《卫报》报道,阿富汗“每个学生、每个村民、每个士兵、每个牧羊人都憎恨这个来自北方的征服者”。甚至连平时深居简出的阿富汗妇女,也打破传统,勇敢地扔掉头上的披巾和蒙在脸上的面纱,气昂昂地走在抗议苏军占领的示威队伍的前列,发出怒吼:“我们决心拿起武器来追击俄国佬!”
一位名叫穆罕默德的阿富汗老人怒不可遏地说:“开枪,开枪,开枪;整个阿富汗都在开枪,我恨透了该死的俄国佬”。甚至连卡尔迈勒政权的阿富汗军队也因国土沦丧,纷纷举起义旗,带了坦克和大炮一批又一批地投奔阿富汗游击队,使原来总数达十来万人的阿富汗军队,现在只剩下不到两、三万人了。
原来分散在各地的阿富汗游击队,现在已开始联合起来协同作战。他们的作战经验和战术水平也在“逐步升级”,采用夜袭、伏击、围而不攻和打了就跑的各种战术,使人地生疏的苏军顾此失彼,疲于奔命,屡遭重创。例如四月间,自由战士在萨曼甘省的查普查勒山口打伏击,一举击溃有两百多辆坦克支援的苏军进攻部队,当场击毁坦克四十辆,歼灭敌人六百名。
一家美国报纸在评论苏联在阿富汗的战争“升级”行动时写道:“如果克里姆林宫真要打垮阿富汗游击队和绥靖那片国土,它就要派去比现在多一两倍的部队——多达二十五万人”。一位西方著名的反游击专家过去曾经估计:要消灭一个游击队员,需要十名正规军。而阿富汗游击队据报道已达三十万之众,因此莫斯科要想永远征服阿富汗,岂不是需要投入三百万侵略军吗?看来,莫斯科战争“升级”所能获得的唯一结果,就是在阿富汗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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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南极冰山要水
沙特阿拉伯王国历来靠淡化海水来解决水源的困难。由于海水淡化处理成本太高,它已和法国一专业公司签订了一项合同,准备利用漂浮在南极海洋上的冰山来解决干旱缺水的问题。但是今天要从南极经过印度洋把冰山运到沙特阿拉伯仍然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
首先,要选择一座长一、二公里、宽三、四百米、高三百米左右的冰山,并利用水声测位仪和直升飞机分别在水中和空中对选定的冰山进行全面的检验,保证不会因为它有任何裂缝而造成长途运输的困难。然后,再用缆绳和地脚螺栓把冰山牢牢地挂在四艘拖船后面。运输的速度是每小时一点八公里。
进入印度洋前,为了防止冰山融化,还必须把整个冰山“包”起来。专业人员经过多次试验终于设计了一种特殊的隔热罩,把冰山完全罩住。
过了印度洋,为了使冰山穿过曼德海峡,作业人员要用导热缆绳把冰山切成四十米宽的冰条,并用消过毒的布把它们蒙起来,防止污染。到了目的地后,就把冰条融化成水,通过水槽引向全国各地。
搬运这样一座一亿吨重的冰山需要六亿法郎的经费,比海水淡化的成本低一半。
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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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外国报刊上

不要恐惧 不要饥饿
古巴难民谈逃离的原因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五月二十六日发表的一篇报道说,逃到美国的古巴难民多数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他们文化程度不高,一般只有中学水平。这些人与过去逃到美国的有钱的上层人士和科技专业人员不同,他们生活很艰苦,他们的职业有卡车司机、技术工人、一般体力劳动者和工厂工人等。难民中还有因批评卡斯特罗政权而坐过牢的普通百姓。
曾当过政府工作人员的尤苏斯·劳尔·多明古茨,今年才三十三岁。他说,“自从卡斯特罗当政以来,古巴就成了充满巨大悲痛的国家。政府不是为人民办事的政府”。
许多难民说,他们十几岁的时候,曾支持过卡斯特罗。在哈瓦那附近一家纺织厂里当过技工的阿弗莱多·贝雷茨今年三十八岁,卡斯特罗刚当政时,他才十八岁。他说,“我们只盼着能过上小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但眼前一切却成了一场恶梦。生活在古巴就是生活在恐怖之中。我本来并不打算离开古巴,然而我无法那样生活下去了。”
四年前,贝雷茨为了孩子到黑市去买了一加仑的牛奶,因此作为“危险人物”被判刑两年。在这以前,他因抱怨住房太差,拒绝参加无报酬的“志愿者”劳动,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释放后,他成了贴有标签的人,再也找不到工作了。象贝雷茨类似的情况常可从难民中间听到。
许多难民还谈到古巴经济情况,两年前甘蔗、咖啡、烟草歉收,经济出现了混乱现象,几十项大型建筑工程停工,工厂原料短缺,食品供不应求,找工作也就更难了。(附图片)
大批古巴难民源源不断流入美国。
传真照片(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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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体坛

足球——“世界第一运动”
足球是当今世界最普及的体育运动之一。许多国家把它称作“世界第一运动”,把足球世界杯称作“世界最高的体育荣誉”。
欧洲的小国列支敦士登,人口只有二万多,却拥有六十个足球俱乐部,一千二百多名足球运动员。六千多万人口的西德,有一百六十多万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参加足球运动。西德人说:“足球是我们体育生活中的第一需要。”世界上的足球爱好者更是数以亿计。
足球运动有很高的艺术性;它技术复杂,既有难度,又有强度,体能要求高而全面。不但要求运动员用脚掌握各种技术,还需要掌握头、胸、腹、肩、腿等许多部位的技术。足球运动有接、控、传、射、突、顶、防、假、门九大技术。此外,还要熟练掌握击、抽、弹、拖、推、挑、铲等多种方法。这些复杂的技术不是在静止中进行,而是在激烈的运动、快速的拚抢中进行的。这就需要足球运动员具有短跑的速度、体操的柔韧性、跳跃及举重的爆发力以及长跑的耐力;而守门员还得具有乒乓球运动员的灵活反应能力。
足球运动极富战斗性。它是一种长时间奔跑、身体与球结合在一起的剧烈对抗。因此,中外足球行家把足球运动归结为战斗作风、身体素质、技术和战斗四大要素的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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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体育

进球超过一千的有几人?
在足球比赛中,进球多少,标志着一个队或一个足球运动员的技术水平的高低。在足球运动史上进球超过一千个的,据记载有三人:巴西的世界足球之王贝利。他从一九五六年九月七日加入专业足球俱乐部到一九七七年十月一日退出足坛为止,共参加一千三百六十三场比赛,踢进一千二百八十一球。一九五八年是贝利进球最多的一年,达一百三十九个球。还在他活跃于足坛上时,人们曾问他,你认为自己那一个球踢得最好?贝利总是以他特有的进取姿态说,那无疑是下一个将要射进的球。
第二个也是巴西人,名叫弗里登雷克,共踢进一千三百二十九个球。第三个是奥地利人宾德,进球一千零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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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体坛

什么是“总体型”战术?
所谓“总体型”战术即全攻全守的战术。六十年代以前,足球战术一般着重于防守,采取死板的“人盯人”战术,故有人称之为“警察足球”。这种以防守为主的打法,使足球运动一度令人乏味。
以一九七○年、七四年、七八年三届世界足球锦标赛为标志,“守势足球”的打法被冲破了。巴西、西德、阿根廷、荷兰代表了足球史上这个新时期的主流。他们顺应现代足球赛中攻防关系发展的规律,在保持自己特点的基础上,闯出了新路子,并由荷兰在一九七四年首创了总体型全攻全守的足球战术。它在各方面突破了旧有格局,对世界足球运动产生了重大影响。
这一战术基于足球赛中攻难守易,以及胜利取决于进攻这一特点,提出以进攻为主,十上十下,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攻守转化快,打破了原来的阵型限制,频繁地进行前后左右大范围的纵横交叉和换位补位。既是锋又是卫;既是卫又是锋,在各个位置都能打。这一总体型打法对足球运动员提出更高的要求,不但要有自己的特长,还要具备攻和守的高度技术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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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体坛

广州国际足球友好邀请赛第一阶段,中国队以二胜一平夺得小组第一名。图为中国队和香港队在门前激战。刘定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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