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5月15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津巴布韦通讯

胜利来之不易
本报记者 蒋元椿 李 红
在津巴布韦独立庆典上,穆加贝总理点燃了独立的火焰。四月十八日早上,穆加贝总理又前往科彼山上,在独立火焰前献上花圈,悼念争取独立斗争中的牺牲者。这个永远燃烧的独立火焰表明,津巴布韦人民将牢牢记住:祖国的独立是他们通过长期英勇斗争得来的。
在津巴布韦的历史上,近百年来人民反抗殖民统治的斗争此伏彼起,连绵不断。特别是近十多年来,津巴布韦人民掀起了反对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统治的武装斗争。一九六六年四月,七位战士在北部锡诺阿地区首先发难,他们虽然都英勇牺牲了,但津巴布韦人民武装斗争的火焰,却越烧越旺。一九七二年,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领导的民族解放军在东北部地区展开大规模的游击战争,并且开始建立起根据地。到一九七四年,游击战争已发展到离索尔兹伯里只有三十英里的地方。一九七六年,民族解放军又开辟了东部战线和东南部战线。一九七八年,他们已建立了大片根据地,到一九七九年,他们解放的地区和活动的范围已达全国领土的百分之八十五。同时,津巴布韦人民联盟领导的人民革命军,在津巴布韦的西部地区和西南部地区也建立起了根据地。殖民主义、种族主义政权受到沉重打击,难以继续统治下去,津巴布韦正是在这种形势下,才摆脱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的统治,取得了独立。
对于这一点,人民的战士们是不会忘记的。我们采访过靠近莫桑比克边界的萨比河边的一个游击队集中点营地。一位战士对我们说:“毛主席说的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这个营地,是根据伦敦协议在全国设立的十多个集中点之一,位于一片丛林地带中,面积约一平方公里。营地里集中着从一月份起陆续来到这里的约二千名民族解放军的战士。
营地指挥员、二十七岁的查理本来是个中学生,一九七四年参加革命。据他说,营地战士中工人和学生出身的较多,最年轻的十四岁,最大的三十五岁,绝大多数是十八岁至二十八岁的年青人。虽然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四个月,但没有人请假回家去看看。他说,革命是没有休假日的;现在不是战士们要请假,而是他们家里的人在设法到集中点去找他们,这里也有不少这样来的家属。查理和许多战士都表示,他们过去为了争取国家独立而参加了革命军队,现在希望继续留在军队里,为保卫国家的独立而斗争。
独立的可贵之处在于它使广大人民获得了自由。津巴布韦人民武装力量所以能象野火一样迅速发展,就是因为它为人民的自由而斗争,得到人民群众的广泛支持。在离营地不远的地方,有一座二十九号“保护村”,这是种族主义政权过去为了切断游击队同人民的联系而在全国设立的许多“保护村”之一。村子的四周围着高高的铁丝网,村口有保安部队和警察把守的岗楼。村里住着被迫从附近迁来的二千多名群众。他们原来居住的房子都被付之一炬。每天下午五点到次日早上六点,实行宵禁,六点之前,不准离村,五点之前,必须回来,否则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格杀勿论。
在离“保护村”不远的萨比河边风景优美的地方,还有一个保安部队的据点,过去,经常驻有三、四百人。他们从这里出发,到丛林中去寻找居民,强迫他们搬到“保护村”去,也在这里刑讯、杀害被怀疑支持游击队的居民。据点里有几座设备齐全的房子,还有游泳池。但是它终于被游击队攻下,现在这里只剩下旧日的战壕和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房子。查理就是这场战斗的指挥者。
种族主义政权力图割断游击队同群众的联系,但被迫搬进“保护村”的居民,仍然千方百计为游击队传送情报、捐献衣物和粮食。二十九号“保护村”里的居民卡其斯说,他的儿子在游击队,他常给游击队传消息、送食品;在“保护村”里还组织了地下委员会,同种族主义政权作斗争。在索尔兹伯里北部切韦西地区的一个“保护村”,村民们把粮食放进牛车里,盖上牛粪,运到野外埋起来,然后告诉游击队去拿。保安部队逮捕了村长,严刑拷打,要他说出游击队的去向。他宁死不告诉敌人,被判处十二年徒刑。直到大选以后,他才被释放出狱。
支持游击队的还有非洲人的民族资本家和部族酋长。在津巴布韦中部的格韦洛经营运输业的企业家彼·霍尔,经常用现金和物资支持游击队活动,向他们提供制炸药用的化肥。警察发现后威胁说:再支持游击队,就要他的命。但他并没有被吓倒,继续支持游击队。他拥有的运输公司有二十五位工人参加了游击队。在东部伊尼扬格地区的部族酋长唐桂纳,长期抵抗殖民主义者对他的部族土地的侵占,后来他带领部族里的许多人参加了游击队。现在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并在全国当选为参议员。
在今年二月份的独立选举中,爱国阵线得到了压倒的胜利。穆加贝总理在指出原因时说,我们早就进行武装斗争了,而武装斗争就是很好的竞选活动,群众早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战斗,因此他们投了爱国阵线的票。他的话说明,胜利来之不易,而保证胜利果实,将同样是艰巨的任务。(附图片)
索尔兹伯里街景


第7版()
专栏:新闻分析

“福利国家”的严重劳资纠纷
吴迎春
“面包、牛奶和黄油很快销售一空”,“所有的班机都停止了飞行”,“百分之八十的石油和汽油供应中断”,“第一周工业产量损失的价值达二十亿克朗”,“使一年国民生产总值下降百分之零点五”。……
这是瑞典正在发生的规模巨大的劳资纠纷所带来的种种后果。法新社五月八日在一则电讯中估算,罢工持续下去,不到两个月将会使瑞典政府一九八○年经济增长百分之三点七的目标化为乌有。
瑞典一直被称作资本主义“福利国家”的榜样,它也自认为劳资关系安定的国家。这次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事件,使人大感意外。
这次劳资纠葛是瑞典七十年来最为严重的一次,它发端于四月二十四日。这一天午夜,一万四千名公用事业工人举行罢工,抗议资方拒绝他们提出的增加工资的要求。之后,私营企业的十万名工人,炼油工人和石油运输工人也相继举行罢工。
罢工期间,资方态度强硬,使参加罢工和被迫停工的工人人数达到一百万人,瑞典全国工人人数的四分之一卷入了罢工浪潮。
瑞典自然资源丰富,在两次世界大战中都保持中立,没有受到破坏,经济发展很快。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瑞典的经济情况较好,工人就业较容易,失业率较低,加之社会民主党在其执政的四十四年期间(一九三二——一九七六年)推行一系列福利措施,因此,相对来说,罢工较少。但是,去年年底以来,生产又开始停滞。加上连年的国际收支赤字和石油价格上涨,通货膨胀,预算赤字达到五百八十亿克朗(一百三十四亿美元)。工人们忍无可忍,纷纷要求增加工资,最后终于触发了这场“空前”的劳资纠纷。
目前,瑞典全国性的罢工还在继续。在私营部门,工人要求将工资提高百分之十一点三,而资方只同意提高百分之二点三,在公营部门,工人要求将工资提高百分之十二,而三党联合政府建议只提高百分之四点八。由于劳资双方的分歧甚大,一时还难以调和。
这场劳资纠纷不仅影响到瑞典经济和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对瑞典的政局也产生了影响。据报道,反对党社会民主党正跃跃欲试,该党领导人宣称,他可以组织一个少数派政府,这个政府能够找到加速解决争端的办法。他并要求政府要么采取行动结束罢工,要么辞职。
看来,这场纠纷的结局如何,对瑞典政局将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值得人们注意。但是象瑞典这样一个国家爆发如此严重的罢工斗争,它反映了在当今的资本主义世界里,由于危机深重,安静的乐土已经越来越少了。


第7版()
专栏:随笔

天下何处不纷纷
司马达
西德联邦邮政局职员卡林·沃尔斯克和她做面包师的丈夫冈特,决意不在西德住了。他们带了孩子,搭乘远航班机横渡重洋,移居到了万里之外、世界另一端的澳大利亚。临行之前,沃尔斯克在法兰克福机场上对记者感叹地说:“人们到处都能生活”。
象他们这样“一夜之间彻底改变生活”的一家子人,在今天的西德并非少数。据说今年以来,“这股愿意出国的经常不断的潮流有很大发展”。人们纷纷打听去“别国生活的可能性”。有的申请去职,有的变卖财产,有的抛弃家园,一批批离开他们居住了几十年的故国,飞往西半球的加拿大、美国和南半球的新西兰、澳大利亚。
他们不是越南式或古巴式的难民,既未遭到当局的驱赶,也非迫于生活的艰难困苦。他们急于离乡背井,是由于苏联出兵入侵阿富汗,欧洲和西德的安全面临的威胁更加严重了。沃尔斯克一家和许多西德家庭之所以要迁居远方,其真正原因就是如此。不来梅移民局官员施托贝克是这样说的:“自从伊万(俄国人的通称)出兵以来,涌到我这里来的人便增加了一倍”。
今天的德国人,对战争是怎么回事,知道得最清楚,也担心得最厉害。因为在这个世纪里,德国曾两次挑起过世界大战,两次遭到了巨大的灾难。现在,在阿富汗事件之后,西德人又一次忧虑地看到了新的战争的阴影。西德总理施密特,不久前曾经在一周之内四次把目前世界局势的严重性,同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一九一四年相比。英国《泰晤士报》说:“由于国际局势似乎在无法抗拒地失去了控制,所以战争的幽灵又在西德游荡了。”
局势是严重的,令人忧心忡忡。可是怎么办呢?
一种是象西德神学家戈尔维策那样采取鸵鸟政策,对世上的莫测风云不闻不问,不说不讲。他责怪最近西德的报界和政治家们提到“战争”这个词太多了,因为“这个词本来是不应该加以考虑的,不应该说出来的”。莎士比亚笔下的柔丽叶说:“我们叫做玫瑰的,不叫它玫瑰闻着不也一样地甜么?”这是出于少女的纯真。而这位悲天悯人的神学家居然认为,人们只要不说“战争”战争就能避免,这未免是迂夫子式的愚不可及了。
另一种是远走高飞,到世界的另一端去寻找一片想象中的安乐土,象沃尔斯克他们一家子那样。
可是这个世界,从东到西,从北到南,是互相联着的。无论你跑到哪个天涯海角,你还是离不开这个星球。克里姆林宫的战神,不但已把军事威胁和战争的阴影笼罩在波罗的海、地中海、红海和波斯湾上空,还正在向印度洋、南太平洋扩展。照沃尔斯克夫人的想法,“人们到处都能生活”,但在苏联军事扩张的严重威胁下,能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欧洲以外的地方都安全可靠吗?事也凑巧,恰好就在他们一家南迁到澳大利亚定居的差不多时候,西德国防部长阿佩尔跑到新西兰去访问,并且清楚地指出,“由于苏联不断加强海军力量,人人都应该为应付苏联进入南太平洋做好准备”。要是一旦苏联战舰在大洋洲也搞到军事基地或施加威胁的话,沃尔斯克一家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宋代词家辛弃疾晚年的一首《南歌子》里写道:“细看斜日隙中尘。始觉人间,何处不纷纷。”因为要摆脱人世的纷纷,他觉得“除却提壶,此外不堪闻”。如今这个世界,矛盾重重,乱得不成样子。莫斯科的刀光剑影,岂止在波斯湾,在莱茵河,它还正在加紧向南太平洋和所有它想控制与占有的地方伸展哩!各国人民,只有联合起来,同这个贪得无厌的霸权主义者斗争,才是掌握自己命运,保卫自己安全的最好办法。天下何处不纷纷,靠遁世和幻想和平有什么用呢?


第7版()
专栏:国际书讯

国际书讯
巴黎出版中医学著作
巴黎麦宗诺弗出版社最近出版了两部中医学著作。
尼波耶博士主笔的“针灸新论”两卷集,全书共一千二百五十二页,备有详尽插图。该书前言称,此书目的是要推动针灸的研究,鼓励最广泛地应用针灸治疗疾病。
另一本“中医学概论”由斯沙茨等三位病学博士所著。欧洲针灸研究院为写作此书专门组成了由知名医生和汉学家参加的研究小组。本书着重介绍中医学的生理、临床和治疗。
英国出版纳赛尔评传
英国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中东政治学教授瓦蒂基奥蒂斯所著《纳赛尔及其一代》,已由英国克罗姆·黑尔姆图书公司出版。
这本书对埃及已故总统纳赛尔的生平提供了比较准确可靠的资料,并对纳赛尔在现代埃及政治生活中所起的作用作了深入的分析。
物美价廉的小型百科辞典
西德争夺百科市场之战日益白热化,一些丛书出版社纷纷将大套百科全书改为廉价的小型百科出版。有的就干脆另起炉灶,自己编写小百科全书。由菲舍尔出版社一九七六年出版的《彩色大菲舍尔辞典》,共二十卷七千页,列有十二万个词条,附有一万张彩色插图。由于采用袖珍开本,装在一个手提式纸箱中,携带方便,而且价格低廉。


第7版()
专栏:连载

“克格勃”之蛇在东京
胡思升
六、逃之夭夭
今年一月十九日中午零时十分,东京成田机场的入口处,五条俄罗斯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位金发的中年男子,冲进检票处。他们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掌,挡住摄影记者的镜头。跑进机场之后,这位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直奔停在机坪的苏联伊尔—62民航机。几分钟后,这架苏联飞机腾空而起,消失在茫茫天际。
这位中年男子就是苏联驻日武官科兹洛夫。他当然不是“母病危笃”而仓皇遁逃的,而是他的狐狸尾巴因为宫永被捕而被揪住了。苏联驻日大使馆为了防止科兹洛夫被传讯,掩护他远走高飞,采用了缓兵之计。
宫永被捕后,日本警视厅通过日本外务省要求传讯犯有间谍罪的科兹洛夫。为此,日本外务省欧亚局长武藤奉命召见苏联驻日公使季诺维也夫。
结果是打了一场捉迷藏似的电话战。
“我是日本外务省欧亚局课长兵藤。武藤局长要求会见季诺维也夫公使。”
“对不起。公使外出散步还没有回来。”
“其他参赞也可以。我要向他们转达日本政府的紧急要求。”
“所有的人都不在。”
“波利扬斯基大使在不在?”
“大使正在接待客人,他无法离开房间。”
“那末我直接给大使挂电话,转达日本政府的意见。”
“真不凑巧,大使又离开了房间。”
日本外务省同苏联驻日使馆的电话战从上午十一点一直打到下午一点多,都没有办法使任何一个苏联官员走到电话机旁。
下午一时二十分,科兹洛夫登上的苏联民航机,向莫斯科方向起飞了。
十分钟后,下午一时三十分,苏联使馆突然打电话给日本外务省,表示苏联参赞科马罗夫斯基愿意会见外务省官员。这时,科兹洛夫已经飞临日本海上空,鸟瞰这个他曾经窃取了上万件机密情报的列岛之国。 (完)(附图片)
费声福 插图


第7版()
专栏:

毛里塔尼亚的风土人情
郑其行
位于非洲西北部的毛里塔尼亚伊斯兰共和国是个幅员辽阔的沙漠之国,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密度不到一点四人。它的人种大体分成摩尔人和黑人两大类。摩尔人大部分是阿拉伯人和柏柏尔人的混血后裔,由于肤色较白,俗称白摩尔人;另一部分则是阿拉伯人、柏柏尔人和黑人的混血后裔,因肤色较黑,俗称黑摩尔人。
毛里塔尼亚人的服式比较简单,一般都是男袍女裙。男子穿白色或蓝色的“布布”大袍,头上缠一条长长的白布头巾,脚蹬一双光头无后跟的皮制凉鞋。“布布”大袍的前胸上开着两条长缝,里面缝制着两个大口袋,可装不少钱物。这种袍子的优点是,既能当上衣,又能当大氅和睡衣。至于长长的布头巾,用处就更大了。沙漠里早晚十分凉爽,中午酷热难当,赤日炎炎,带上头巾,可以防止骄阳晒晕;晚上凉气逼人时,又可御寒;刮风时,可抵御漫天风沙。
经济较差的男性牧民大多上身穿背心,下身穿着类似百褶女裙的宽大灯笼裤。妇女一般都穿黑色或白色的长裙,头上蒙着与长裙同一颜色的围巾。近年来,因受黑人穿戴的影响,年轻妇女穿花花绿绿的色裙已相当盛行,而较年长的妇女仍还保持着传统的习惯。除城里人外,牧民大多只在出生、婚嫁或死亡的重大时刻沐浴。
毛里塔尼亚人的主食以玉米煮的“古斯古斯”为主(城里人也吃面包),副食以牛、羊肉为主,羊肉为多数,蔬菜、水果是罕见的珍品。由于他们信奉伊斯兰教,所以进餐时不喝酒,只喝水,而且主要喝骆驼奶。每当有贵客光临时,他们就拿出劈成两半的大葫芦瓢,当场牵来骆驼,挤出大碗大碗的奶,让客人轮流喝,以示敬意。骆驼奶并不太浓,略带酸味,喝起来清凉可口。这里的骆驼都是单峰驼,性情温和。当地人在有特大喜事举行宴会时,请贵宾吃的是烤全羊。用来制作烤全羊的都是小羊羔。烤熟后,放在金属大盘子里,端上餐桌,待客人们洗罢手后,用右手撕来吃,一般都从脊部、胁部开始撕食。烤全羊的肉很鲜嫩,并无腥味。
毛里塔尼亚城里居民的住房,形式各异,但多半是阿拉伯式的楼房。内地沙漠里的牧民都住帐篷或圆顶的草房。
毛里塔尼亚的百姓,无论是摩尔人还是黑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孩童,个个能歌善舞。他们经常击鼓弹琴,放声歌唱,纵情舞蹈。男的身材秀长,歌喉圆浑,爱跳强劲有力的土风舞;女的都很壮健,一边用本嗓高歌,一边扭动腰肢和臀、腹舞蹈。每个地区都具有各自特色的歌舞。我们在努瓦克肖特观赏了女鼓手击鼓。只见她手法娴熟,时而轻轻弹指,时而猛烈敲击,鼓声有板有眼,似万马奔腾。她一边击鼓,一边还用双手轮番拍着臂、腿,很有一番特色。在瓦特恩加,我们还欣赏了牧民们的击棍舞。只见男的排成一行,其中二人手执木棍,有节奏地边跳边打,如一方败下阵来,立刻从队伍中走出一人,接过木棍继续舞打。妇女们则在旁鼓掌,呐喊助威,并轮番出场,在对舞的男子棍下钻来钻去地舞蹈,十分精彩动人,令人叹服。(附图片)
毛里塔尼亚努瓦克肖特地毯局的女设计师,正在设计具有民族色彩的新图案。
新华社记者 王玉章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