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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革命回忆录
深切怀念卓越的“红管家”叶季壮同志
李 强 周化民 贾 石
在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今天，我们常常怀念叶季壮同志。一九六七年，在林彪、“四人帮”兴妖作怪的日子里，叶季壮同志忧愤病逝，把希望和战斗留给了活着的同志。十四年来，经过漫漫风雪，迎来融融春光，中国人民开始了新的长征。历史的曲折，教人更懂得了爱和憎，我们对叶季壮同志的崇敬和思念也更深了。
叶季壮同志是久经锻炼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对党忠心耿耿，待同志谦虚诚恳，对群众平易近人，做事稳健持重，有长者之风。同志们亲切地称呼他“叶老”。大家都景仰我党我军的这位“红管家”。我们在叶老直接领导下工作十多年、二十年，他的卓见远识和丰富经验，尤其是他忠于党，忠于人民的好思想、好作风，使我们深受教益，铭刻于心。我们深深感到，叶老最鲜明的特色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紧紧结合在一起。忠心耿耿为革命，脚踏实地做工作，贯穿于叶老战斗的一生。
四十二个革命春秋功绩卓著
一九二五年，叶季壮同志参加省港大罢工，加入中国共产党，为党的事业整整战斗了四十二个春秋。在艰苦的战争年代，他奋不顾身，对人民军队的建设和后勤供应，对根据地的财经工作，作出了重大贡献。
一九二九年底，党派他到广西，参与组建中国工农红军第七军的工作。他作为红七军的军委委员、政治部主任、财委主任，在邓小平、张云逸同志的直接领导下，出色地完成了党交给的任务，提高了部队的政治水平和战斗力。他和军委其他同志一道，排除立三路线的干扰，战胜敌军阻击，率领红七军的一部分从广西辗转开往江西，同中央红军会合。他曾多方设法，筹集大宗款项，保证了扩军和会合中央红军的需要。
一九三四年，在第五次反“围剿”战争的紧急时刻，叶季壮同志就任中国工农红军总供给部长兼政委。他在红军中建立了一套适合当时实际情况的供给制度，办起了会计训练班，并亲自讲课，为人民军队培养了一大批后勤工作干部，许多同志后来成长为财经工作的行家。他整顿了兵工厂，在设备简陋、材料短缺的情况下，发动军工人员修造大批武器，支援革命战争，并使部队出发长征时得到较充分的装备。当时周恩来同志赞扬这是红军兵工厂有史以来“空前的成绩”。叶季壮同志参加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他历尽艰辛，在一方面军中千方百计地组织后勤供应，为长征的胜利作出了重大贡献。
抗日战争时期，在毛泽东同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下，陕甘宁边区开展了大生产运动。那时叶季壮同志先后任八路军总后勤部长，陕甘宁边区物资局长、贸易公司经理，他日夜操劳，设法粉碎国民党反动派的经济封锁。边区军民常常看到叶老骑驴策马，翻山越岭，风尘仆仆，为组织开荒屯田，开发盐湖，兴办纺织、被服、制药、造纸等工厂，发展出口贸易而奔走。他在后勤工作中善于开展统战工作，同一些国民党军需人员和地方官员“交朋友”，开辟了一条从白区运输钱粮物资的渠道。
抗日战争胜利后，他到东北，继续掌管我军的后勤工作，并作为陈云同志的副手，参与东北解放区财政经济的领导工作。他不顾身患心脏病，紧张战斗，努力发展经济，建设后方，支援前线，为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的后勤供应策划巨细，以切实有效的工作迎接新中国的诞生。
一九五二年外贸部成立，叶季壮同志是第一任部长。后来，先后任政务院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国务院财贸办公室副主任，协助周总理和陈云、李先念等副总理抓财经工作。他保持和发扬党的优良传统，辛勤工作，为建立和发展社会主义商业，恢复国民经济做了大量工作；为建立发展社会主义对外贸易，支援国内建设，配合外交活动，支持世界人民反帝、反殖、反霸斗争，作出了积极贡献。我国对外贸易的成就凝结着叶老的辛勤劳动和大量心血，在这方面，我们尤其有亲身的体会和深切的感受。
把政治具体落实于经济工作
在叶老手下工作过的同志，同声称颂他组织观念很强，全局观念很强。他时刻想着党的大业、革命和建设的大局，总是自觉地从全局出发，对待和处理工作中的问题，自觉地坚持对外贸易为我国的外交路线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他经常说，对外贸易是经济又是外事，要坚持请示报告制度。他对职权范围内的事，主动解决，不把矛盾上交，而对重大原则问题，从不自作主张，总是及时向党中央、国务院请示报告。
建国初期，在美帝国主义发动侵朝战争，推行“禁运”政策时，叶老亲自指挥抢运滞留国外的大批物资，使国家的经济损失减少到最小限度。同时，为了打破帝国主义的“禁运”，在发展同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亚非国家的贸易往来上，下了很大功夫，卓有成效。一九五二年中锡贸易谈判就是一例。当时，由于帝国主义的“禁运”和操纵，锡兰的主要出口商品橡胶价格大跌，销售困难；同时粮食歉收，主要进口商品大米价格猛涨，锡兰前总理科特拉瓦拉说：“这对锡兰是一个生死存亡问题”。当时，我国工业建设非常需要橡胶。就在这个时刻，在周恩来同志亲自过问和叶季壮同志的直接主持下，我国同锡兰谈判并签订了大米、橡胶换货的五年贸易协定。在谈判中，我方根据平等互利，互通有无的贸易政策，着眼于发展同锡兰的友好关系，合情合理地处理了大米与橡胶的比价问题。它给锡兰的经济和人民生活“雪中送炭”，又使我国能以大米作为支付手段换取建设需要的橡胶。中锡贸易协定是一曲反“禁运”斗争的凯歌，它播下了友谊的种子，创立了同未建交国开展政府间贸易的范例，这对我国同亚非许多国家建立贸易和外交关系起到了促进作用。
一九五五年，叶季壮同志跟随周恩来同志参加亚非会议，负责商谈起草有关经济问题的决议。他利用会内会外的机会，广泛地同亚非各国的代表接触，宣传加强亚非各国之间经济合作的重要意义，探讨进一步扩大我国同亚非各国发展贸易的可能。为贯彻“万隆精神”，他又率领我国贸易代表团访问一些非洲国家。访问期间，认真调查研究，根据不同国家的具体情况，坚定而又灵活地执行我对外政策和贸易政策。同有的国家签订了贸易协定，解决了以前认为很难解决的贸易平衡问题，增进了友谊。对有的国家虽然没有签订贸易协定和支付协定，但是采取换文方式来表达两国对促进贸易的愿望，既坚持了我方原则立场，又促进了友好关系。
在苏联政府废止合同，撤退专家，向我逼债，横施压力的时候，叶季壮同志奉命代表我国政府同苏联方面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胜利地完成了党和人民的重托。六十年代初，由于种种原因我国国民经济遭受严重挫折，外贸出口的困难很大，叶老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中央、国务院的指示，发动广大外贸职工，依靠各地党政领导和全国人民的支持，千方百计克服困难，促进生产，组织出口，为国争光，在提前还清对苏欠帐，进口急需的粮食、化肥、农药、轻工原料和供应市场物资等方面做出了出色的成绩。回忆起来，当年叶老忧国家之忧，急人民所急，为完成重大政治任务而废寝忘食的感人情景，犹历历在目。那几年，他夜以继日地工作，不顾年高多病，亲自领导贸易谈判，常常在深夜听取派驻第一线工作人员的电话汇报。后来他积劳成疾，卧病住院，还把有关同志叫到病床旁边，一再叮嘱同志们不要耽误有关国计民生的大事。有一年冬天，当全国人民都在欢度除夕的时候，叶老还在同有关同志筹划如何同外商谈判，争取尽快把化肥买进来，不误农时地送到农业生产第一线去。我们的叶老，真是为党为人民操碎了心。
踏踏实实地按客观规律办事
叶老主持工作、掌握政策很稳。叶老反复强调，对外贸易是国民经济的一个组成部分，我国的对外贸易要适合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和有计划按比例发展规律的要求，保持恰当的比例关系。他一再提出，制定外贸计划，既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又要实事求是，积极可靠，把需要与可能两方面结合起来考虑，保证计划切实可行。这样不是慢了，实际上是快了，否则欲速则不达。
叶季壮同志对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方针，有长期的实践、深刻的体会。他十分关心国内工农业生产，强调外贸要立足于生产，要大力促进生产的发展，要同生产部门加强联系，使生产品能够适合国际市场的需要。他教育外贸干部应当从生产出发，根据出口的需要，参与生产，扶持生产。他每到一地，都要了解那里的生产情况，到一些生产基地去看看，从东北的大豆到广东的养鱼、养蛇、养蛙，他都非常关心。一九六○年，他亲自总结经验，发表了《积极地做好出口商品生产基地工作》的专题文章。他指出：建立出口生产基地，是发展出口商品生产、组织出口货源的重要途径和发展方向，对于作好外贸工作，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为了提高农村社队和社员群众发展多种经营的积极性，他积极提出建议，经国务院批准，对部分出口换汇率高的农副产品实行奖售；对部分国内原料供应紧张的工业品，采取进口原料加工成品的方式，扩大出口；对出口工矿产品给予必要的经济扶持。这些政策措施对发展出口商品生产，增加出口货源，保证商品的规格质量，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同时又支援了工农业生产和国内市场，对国家、集体和群众都有好处。
叶季壮同志也十分重视正确处理内外销的关系。在他主持下，外贸部门认真贯彻中央有关指示精神，在统筹兼顾，适当安排的原则下，根据国家经济建设和外交政策的要求，按照需要和可能，有计划地积极组织出口和进口。叶老强调，制定外贸计划时，既要照顾到人民当前的生活需要，又要照顾人民的长远利益。他指出，从现象看，出口减少了国内物资总量，但是出口所换回的进口物资又增加了国内物资总量，进口中有一部分是生产用的原材料和供应市场的物资，是可以增加国内市场商品供应数量的。他经常强调，要认真贯彻执行周恩来同志关于“重合同、守信用”的指示，计划确定后，特别是对外签订了合同之后，除非遇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发生，不应该随便撤销合同，因为这是有关国家信用问题，而不只是外贸部门信用的问题。
对外贸进口和出口两方面，叶老坚持贯彻“以出定进，进出平衡，积极可靠，留有余地”的方针，进口用汇保证重点、补助一般。在外汇使用上，他常说：“有多少钱，办多少事”，“要摸着石头过河”。叶老十分注重对国际市场和世界经济的调查研究，对国际货币金融趋势分析透，看得准，并且及时采取对策。他当外贸部长十多年中，对外汇收支平衡一直抓得很紧，隔几天就要找有关同志谈一次。外币贬值或收支平衡发生问题时，就天天抓，经常盘算怎样增加出口，怎样把人民用血汗换来的外汇花在刀刃上。
一九六二年国民经济暂时困难时期，叶老积极拥护和贯彻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密切协助陈云和李先念同志，运用经济规律，在活跃市场，恢复经济方面，出了一些好主意。当用进口粮食和食糖加工的高级糖果、点心刚投入市场时，叶老就亲自到街上商店去看动向，听反映。
今天我们搞现代化建设，是多么需要一大批叶季壮同志那样的脚踏实地的革命家，多么需要学习和发扬他那种实事求是、照客观规律办事的好作风啊！
很讲求掌握科学的工作方法
叶老经常教育干部要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又红又专，强调掌握毛泽东同志倡导的科学的工作方法，还向外贸部干部作过《关于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问题》的专题报告。他言传身教，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善于抓主要矛盾。对大问题，抓紧不放，一抓到底，同时也注意及时解决关键性的具体问题，不使其转化成大问题。叶老十分重视实践经验的总结，经常亲自动手将群众创造的经验，从理论、政策上加以总结。他放手让下面同志工作，在政治上业务上关心培养干部，布置工作总要先详细交代，在工作过程中又进行具体指导和帮助。他开会、写文件、做工作，非常注重实效，不尚空谈，不搞形式主义，多次强调：凡是可开可不开的会，不要开；可写可不写的文件，不要写；开会时可参加可不参加的，不要参加，不要开无准备的会。叶老作为财经战线上卓越的指挥员，还有两点突出之处：
一是“胸中有‘数’”。他很重视对经济活动进行数量分析，天天要看统计报表，无论工作多忙，时间多晚，不看完不睡觉。他对主要数字记得很准，帐算得很细，对一匹布做几件衣服、这种货币兑换多少那种货币之类的知识很熟悉。他经常对同志们说，搞经济工作数字很重要，数字反映事物的发展过程和性质，中央主持财经工作的领导同志有时要依照我们提供的数字来决定政策，采取措施，可不能马虎。他经常向领导干部提问一些数字，不喜欢听“大概”、“可能”“差不多”之类的回答。有些同志汇报工作时，数字讲得不准，他能给予纠正。因此，凡是参加他主持的会议，人们总要事先仔细准备，以免在叶老“考试”时不及格。
二是“多谋善断”。叶老虽然对财经工作很有经验，称得上是专家，但他总是那样谦虚谨慎。平时孜孜不倦地学习马列和毛主席著作，钻研经济理论和业务知识，系统地了解和研究国内外情况，密切注意新的动向和问题。他处理工作中的重要问题，从不主观臆断，总要先作周密的调查研究，认真听取多方面意见，特别注意听不同意见，深思熟虑，再作出决断。他说：凡事一经提出，大家很快一致接受，里边可能包藏着发生错误的可能性。即使作出决定时基本正确或完全正确，也要考虑有没有副作用，能否避免或减少副作用。叶老对没有考虑成熟的问题，不轻易发表意见，拿出意见来时，总是胸有成竹，能敲在点子上。
正因为叶老对工作这样认真、扎实、稳健，有真知灼见，财经系统的广大干部都很敬佩他，中央领导同志也很器重和信任他。周恩来同志在处理和决定有关财经方面的重大问题时总要先征求一下叶老的意见。三年暂时困难时期，陈云同志主持财经工作，经常把叶老找去共商大计。李先念同志说过，叶老批过的文件，我批就放心。
叶老与周恩来同志之间的无产阶级感情是十分深厚的。一九五四年，出席亚非会议时，叶老亲自布置和参加保卫周恩来同志安全的工作。周恩来同志经常在夜间工作，叶老一再要求，只要周恩来同志有事找他，无论多晚一定要叫醒他。但是，为了照顾叶老休息，周恩来同志从不让工作人员在深夜去惊动他，而是嘱咐有关同志第二天向叶老汇报情况、征询意见。
叶季壮同志一心扑在党和人民的事业上，个人饮食起居都很简朴。他是严格执行财经纪律，克己奉公的模范。从不利用掌管财经、外事的职权，搞特殊享受。谁要额外照顾他，他就立刻制止和批评，外宾送他的礼品，也严格按照规定的制度交公。如同过去为革命战争节省每一个铜板一样，为社会主义建设节省每一分钱。他艰苦奋斗几十年，对党和人民贡献得很多，向党和人民要求的却很少。
在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四人帮”推行极左路线，篡党夺权，疯狂诬陷和残酷打击革命老干部。叶季壮同志看到中国上空翻滚的乌云，内心是多么忧愤难平，有多少话要说呀！他拿起笔给毛泽东同志写信，倾吐为真理而战斗的心声。有人了解到叶老早年曾在邓小平同志领导的红七军工作过，三次找上门来，“查证”他们诬陷邓小平同志的“问题”，三次都被叶老顶了回去。叶老就是这样，坚持革命，坚持真理，战斗到底。
叶季壮同志不幸逝世后，周恩来、李富春、陈毅、叶剑英、李先念等中央领导同志，参加了追悼会。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到会场后，要签名找不到签名簿，对还有一些安排布置也不满意，很生气。他在举行追悼仪式前后，给到会同志们讲叶季壮同志的革命事迹达一个多小时之久，讲到叶季壮同志在建军、后勤、外贸、援外等方面，贡献是很大的，要大家学习他，好好地接他的班。周恩来同志还说：中央把每一个任务交给叶季壮同志，他总是反复地思考，很好地完成。周恩来同志这些充满深情的评语，是对叶季壮同志多么好的赞颂！
学习叶季壮同志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象他那样忠心耿耿为党为革命为人民，脚踏实地做工作，十分珍惜安定团结，实现中央关于对外贸易要有一个大的发展的指示，为加速实现四个现代化多作贡献，这就是我们对叶季壮同志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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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对突尼斯等五国的友好访问
陈慕华回到北京
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三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陈慕华结束了对突尼斯、摩洛哥、塞内加尔、毛里塔尼亚和阿尔及利亚的友好访问，今天下午回到北京。
国务院副总理姬鹏飞和突尼斯等五国的驻华外交使节到机场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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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邓颖超会见两位意大利记者
据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三日电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邓颖超，今天上午会见了两位意大利记者乌博耳迪和洛蒂。
乌博耳迪是《时代》周刊罗马编辑部主任，这是他第五次访华。洛蒂是《时代》周刊的摄影记者，他于一九七三年访华时成功地为周总理拍摄了一张彩色照片。这张照片曾于一九七四年获得了美国密苏里大学最佳新闻照片奖。今天，邓颖超见到他时，赞赏他的摄影技术高超，并对他说，他为周总理拍摄的那张照片已在中国人民中广泛流传，受到了中国人民的喜爱。
邓颖超就乌博耳迪所提的问题，同他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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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会见日本朋友
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三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王震今天在这里会见了日本日立造船株式会社副社长汤口俊一一行。
汤口俊一先生最近已被聘请为中国船舶工业公司顾问。会见时，王震副总理征求了汤口俊一先生对改造大连造船厂使之现代化的意见，并希望中日双方进一步加强在造船工业方面的合作。汤口俊一先生表示要尽力作出自己的努力。我国六机部副部长刘放，中国船舶工业公司造船专家何志刚等，参加了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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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维城宴请加拿大客人
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一日电 铁道部部长郭维城今晚宴请由加拿大国家铁路主席班迪恩率领的加拿大国家铁路代表团。代表团是昨天到达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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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驻爱尔兰临时代办赴任
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二日电 中华人民共和国新建驻爱尔兰大使馆的临时代办李天民今天上午离京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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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中共中央办公厅机要交通局局长
王凯同志追悼会在京举行
新华社北京电 原中共中央办公厅机要交通局局长王凯同志追悼会四月十八日下午在北京举行。
王凯同志是我党创建初期入党的老党员，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林彪、“四人帮”极左路线的迫害，于一九七○年四月九日在江西省进贤县中央办公厅五七学校含冤去世，终年六十九岁。
彭真、邓颖超、胡耀邦、宋任穷、胡乔木、姚依林、蔡畅、黄火青、康克清、李维汉送了花圈；人大常委会，中央办公厅，中共福州市委、市人大常委会、市人民政府也送了花圈。
康克清和有关部门负责人以及王凯同志生前友好共四百多人参加了追悼会。
追悼会由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曾三同志主持，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高登榜致悼词。
悼词说，王凯同志一九○一年一月生于福建省闽侯县的一个城市贫民家庭，自幼学徒，饱尝旧社会的苦难。王凯同志于一九二三年六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一九二四年到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一九二五年回国后，任全国铁路总工会上海总工会干事，从事工人运动工作，并兼任工人夜校校长。从一九二六年起，他就专门从事党内交通工作，历任党中央交通员、交通站长、科长等职务。一九五三年至一九五七年任国务院机要交通总局局长。一九五七年后任中央办公厅机要交通局局长。一九五六年王凯同志被选为党的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一九六四年被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王凯同志在几十年的革命斗争中，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党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为党的机要交通工作做出了积极贡献。早在我党处于艰苦斗争、条件十分困难的大革命时期，他就开始了党的地下交通工作。为了完成党的机密文件的传递任务，他机智勇敢，历尽艰险，并于一九二八年和一九四一年先后两次在机要交通工作岗位上被捕入狱。一九二八年他在上海被捕后，被国民党判处无期徒刑，于一九三七年国共二次合作后无条件释放出狱。在十年牢狱生活中，王凯同志坚持对敌斗争，表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高贵品质。
王凯同志的一生，是革命者的一生。林彪、“四人帮”横行十年，使我们党损失了一大批优秀的干部，王凯同志是其中的一个。今天在悼念他的时候，我们要学习他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党的事业，严守党的秘密、遵守党的纪律的崇高品德；学习他刻苦学习，勤奋工作，以党的利益为重，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的高尚品质；学习他谦虚谨慎，平易近人，团结同志，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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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索马里两国政府贸易协定签字
据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三日电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索马里民主共和国政府贸易协定今天上午在北京签字。
外贸部部长李强和索马里贸易部长艾哈迈德·穆罕默德·马哈茂德分别代表本国政府在协定上签字。
协定规定：缔约双方在各自国家法律和规章范围内，为两国产品的交换提供最大便利，以促进两国间进出口贸易的平衡。
今天晚上，艾哈迈德·穆罕默德·马哈茂德在这里举行答谢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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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利达大使为英国咨询局代表团访华设宴
据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三日电 为由咨询局主席格洛斯特公爵殿下率领的英国咨询局代表团访华，英国驻华大使柯利达今晚在大使馆举行宴会。
国务院副总理谷牧，外交部副部长韩克华，国家建委副主任李景昭、赵武成，应邀出席了宴会。
柯利达大使、格洛斯特公爵和谷牧副总理先后在宴会上祝酒。他们共祝英中两国人民的友谊和合作关系不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