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3月3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荷兰的堤
丁仰炎
记得在小学念书时,从教科书上读到一个关于荷兰的堤的故事:一个小学生在上学的路上看到路旁海堤上出现了一个小洞,海水正汩汩地从洞里流出来。他急忙用自己的手指堵住漏洞,坚持了很长时间,直到人们赶来抢救,从而使这地方避免了一场灾难。这个故事,曾经使我深受感动。
这次有机会到荷兰访问,我就提出要看看堤。
“堤?现在我们就在堤上。”主人笑着回答。
的确,我们的车子正在一条堤上行驶。今天,荷兰所有的堤几乎都是公路。我们在鹿特丹空中饭店吃饭时,主人指着下面市区一条繁忙的马路说,这也是一条堤。可是这条堤的两边看不到一点水,它是一条“陆上的堤”。荷兰许多高速公路就是这种“陆上的堤”。原先荷兰人只是在海边、河口零星的高地周围筑上围堤挡海潮。以后,逐渐在两块高地之间也筑起了堤。连接起来的高地越来越多,形成了一个大围堤,用抽水机把围堤里的水抽走,就形成圩田。大的圩田是许多小围堤连起来的,等圩田里的水抽干了,小围堤就成了陆上的堤了。荷兰人把这种陆上的堤修成了路,平时利于行车,在特大洪水的紧急情况下,又成了第二道、第三道防线的堤。因此荷兰的堤是一个纵横交错的堤网,总长约达一千八百公里。要知道,荷兰的国土约有二分之一以上低于海平面,荷兰的主要大城市和现代化工业以及一半以上的人口都建立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如果没有这些堤,情况将不堪设想。
我们乘游艇在鹿特丹港游览,并顺流而下游览莱茵河下游(伐尔河),曾看到荷兰的第一线的堤。在船上望去,莱茵河两岸都镶上了一道高高的石边,这就是莱茵河的堤。艇长给我们解释说,这些灰黑色的石头都是从德国运来的,质地坚硬,不易风化侵蚀。这些石头整齐地从河底一直砌到堤顶,形成固定的河槽,把莱茵河水乖乖地送进大海。坐车游览“埃塞尔湖造田工程”大堤时,则又是另一番令人难忘的景象。车子在堤上行驶一两小时,还是看不见堤的尽头。堤的一边是埃塞尔湖。我们去时,西欧正碰上大寒潮,整个埃塞尔湖都结了冰,白茫茫一片,一直伸向天边。堤的另一边,是大片开垦了的土地,盖满了雪,也是白茫茫一片,同样是看不到边。西欧有这样一种说法:上帝造了世界,但荷兰人造了自己的国家。看了埃塞尔湖造田工程中第一线的堤,再看看荷兰人几个世纪来围海造田七千多平方公里(占全国面积的五分之一)这个数字,你怎能不从心里同意“荷兰人造了自己的国家”的说法呢?
但是看到从惠灵恩到弗利斯兰之间的埃塞尔湖的锁湖大堤和三角洲的几处锁海大坝时,你就更会感到惊异了。埃塞尔湖的锁湖大堤底宽九十米,顶宽五十多米,高七米多,长达三十公里,象一把长剑刺穿万顷碧波,一直插向看不见的远方。堤的两边一片汪洋:一边是连着北海的瓦登海,一边是被锁住的埃塞尔湖。这条大堤是一九二七到一九三二年间建成的,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工程的艰巨,可想而知。三角洲地带的锁海大坝,虽然没有埃塞尔湖的锁湖大堤那么长,但却更宽、更高。这不仅因为三角洲地区水深流急,还因为一九五三年春罕见的高潮遇上了罕见的风暴,洪水在几十处地方冲决或漫过了堤防,三角洲地区几乎被淹没,造成一千八百人死亡,五万幢住宅被冲毁的悲惨事件。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就得把堤坝加固加高。
从小堤到大堤,可以看到荷兰人同大自然斗争中一步一步往前跨出的脚印。这些脚印是那样清晰,那样勇敢顽强,那样沉着坚定,给人以极深的印象。在十多个世纪同水的斗争中,荷兰人当然也受过挫折,但是他们不灰心,不气馁,总结经验继续前进。我看了荷兰各式各样的堤坝后,不禁又想到那个荷兰小孩挽救海堤的故事。当和主人谈起这个故事时,他颇为严肃地说:“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但荷兰人是懂得团结自卫并富有这种传统的。”的确,一个人无法和洪水作斗争,没有团结奋斗是筑不起堤坝的。荷兰的堤和荷兰人筑堤的精神,使我们从中获得不少教益。(附图片)
荷兰的一道海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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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预应力先生”
——记美籍华人林同棪教授
潘荻
蓝光闪过,地动山摇;顷刻间,大片大片的房屋接连倒塌,尘土飞腾,声撼九霄……这是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尼加拉瓜首都马那瓜发生的强烈地震。市中心大部分地区——五百一十一个街区的房屋建筑全被震毁,唯独一座二百英尺高的十八层美洲银行大厦,虽然位于震中区,甚至门前的街道也已下沉了二分之一英寸,它却安然屹立于一片废墟之中。人们惊讶地注视着这座劫后余生的不平凡的建筑物,不由得对这一奇迹的创造者肃然起敬。这位了不起的建筑工程师是谁?他,就是一九一一年出生在中国福州市的林同棪教授。
一九七九年,在美国全国建筑设计比赛评奖中,世界第一座平面为弧形的悬索桥设计,获得了第一名。这座新颖独特、令人赞叹的桥梁横跨加利福尼亚州的美洲河,全长一千三百英尺,中间没有一个桥墩,只用一百多根钢索固定在两岸呈四十度倾斜的山腰上。它既科学,又美观,还节约挖掘、开凿隧道和深水打桥墩等费用数百万美元。在授奖大会上,领取这第一名奖状的优胜者不是别人,又是这位来自东方,曾毕业于中国唐山交通大学的林同棪教授。
林教授是一位有胆识、有实践经验的工程师。开始他是以桥梁专家驰名的,但今天,已成为美国预应力学的第一流专家了。他的才能和创新精神,早在青年时期就已显露。他十四岁考入唐山交通大学,十八岁毕业后,赴美深造。一九三三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毕业,获得硕士学位。回国后,曾先后担任铁路工程师和成渝铁路指挥部主任工程师。全国解放后修成通车的成渝铁路的一千多个桥梁和涵洞,就是根据他的设计施工的。他在美国学习期间创造的“力距分配法”,被命名为“林氏法”,受到广泛采用。当时他刚二十岁。系主任杰姆逊十分赏识林同棪的才能,于一九四六年聘请他到加利福尼亚州大学任教,后来在美国定居。三十多年来,他在加利福尼亚州大学从事教学和主持研究工作,同时创办了“林同棪国际公司”,承担设计各种结构工程,使理论和实践紧密结合,对预应力学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美国工程界普遍称他为“预应力先生”。
关心建筑施工的人,对钢筋混凝土不会陌生。混凝土可以承受巨大压力,受拉力则易裂开。用钢筋对它预加压力,就可以增加它的抵抗能量,这就叫预应力。在各种建筑施工中,用钢筋混凝土预先做成分段或部件,然后运到现场去拼装,在预先留好的孔内,用钢筋张拉紧,不但照样可以造成整体无缝的建筑物,而且更加坚固,还节省钢材和成本。因此,预应力成为建筑工程中愈来愈重要的学科。马那瓜美洲银行大厦所以能经受强烈地震的考验,正是林同棪教授运用预应力科学原理于建筑设计中的一个十分突出的成果。林教授写过一百多篇有关学术研究论文。早在一九五六年出版的著作《预应力混凝土》一书,一直被认为是预应力学术界的权威著作之一,译成了日、俄、西班牙等多种文字。一九七四年国际预应力组织发给他佛里叶西聂夫奖。这是以预应力创始人佛里叶西聂夫的名字命名的一种国际荣誉奖,在工程学界相当于诺贝尔奖金的威望,林同棪教授是美国第一位得奖人。在庆祝林同棪教授在美国三十年出色工作的大会上,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授予他最高奖状,并在他一九七六年退休后,特别授予他“终身荣誉教授”的荣誉。
林同棪教授关心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粉碎“四人帮”后,他两次应邀回国讲学。这位六十八岁高龄的老教授充满朝气,十分谦虚。他用简练的语言概括了他的丰富历程:“饮水思源!我的科技基础,全是在祖国奠定的。茅以升老先生是我的理论老师。我为成渝铁路设计的一千多个桥梁涵洞,是我的实践基础。在国外只不过是得到深造和发展而已。”
林教授接着说:“中国拥有数千年悠久文化。中国人民的杰出智慧、创造才能和勤奋精神,为世界所公认。我们民族是可以自豪的。发扬我们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同时与西方先进技术相结合,每个公民有信心,有抱负,各尽所能,逐步前进,四个现代化的目标是无疑地要实现的。作为华裔,我当然也要为这个伟大的目标努力,也完全应当为之努力!”(附图片)
地震后屹立在废墟中的美洲银行大厦
横跨美洲河的悬索桥(透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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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外书刊介绍中国文学
△ 西德奥伯鲍姆出版社最近出版了一本形式小巧的鲁迅小说、诗歌、杂文选。这个选本以鲁迅的杂文《野兽训练法》的题目为书名,书中有不少插图。
△ 日本东京都立大学教授、中国文学研究专家松井博光通过二十年来的深入研究,撰写了介绍茅盾文学的专著:《黎明的文学——中国现实主义作家茅盾》一书。日中友好协会机关报《日本与中国》去年十二月五日载文介绍了这本著作。
△ 西德《当代中国》杂志一九七九年八月号发表专文介绍艾青的生平和著作,同时还译载了艾青去年五月访欧回国后发表的组诗《莱茵河流过的地方》及一篇评论文章。奥地利《七九年中国》月刊也连续两期发表了评介艾青的文章,并译载了艾青的早期名作《大堰河——我的媬姆》以及他的部分诗篇。
(世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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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索科托河上的捕鱼节
尼日利亚西北部,有一个阿根古村。靠近村庄的索科托河的河湾上,每年二月都要举行一次捕鱼节。
捕鱼节已有悠久的历史,每年在二月份选择一天举行。届时象比赛一样,参加比赛的渔民集中在河湾上,只等埃米尔(酋长)手帕一挥,发信号的枪声一响,人们就从离河约四百米的集合点冲向河边,他们手里仅拿着渔网与一些当浮子的葫芦。比赛的目标是捕捉一种在豪萨语中被称为“水象”的河鲈。捕获最大的几条河鲈的人可获得奖赏。
一年一度的捕鱼节,虽是传统的风俗,但人们认为它是一种有利于河鲈繁殖生长的活动。因为在捕鱼节前一个时期是禁止捕捉河鲈的。到二月份,人们认为河鲈的繁殖期已经完成,这时举行捕鱼节就意味着捕鱼季节的开始。
今年的捕鱼节为二月二十三日。捕鱼节前后,人们在那儿举行为期一周的音乐演唱活动,吹吹打打,欢庆节日,祝愿渔业丰收。 (学 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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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林剪影
公元第 萍萍
飞机从科威特起飞,越过金黄色的沙漠,向位于波斯湾中心的巴林国飞去。
这是两个多月前的一天,我们乘坐的飞机,在巴林国的一个小岛上着陆,虽是初冬季节,机场四周仍然一片绿色。我们驱车穿过一座横跨两岛之间的铁桥,驶入首都麦纳麦市区。宽阔的街道两旁,高层楼房鳞次栉比。整齐排列的棕榈树,从两边不断闪过。巴林缺水,但同附近的沙漠国家迥然不同,这里人们利用海底泉水,修建了自流水井,使这个地势低洼的黄沙之岛,变成了林木花草茂盛的绿色花园。
我们下榻在埃米尔宫左侧的海湾旅馆。从这里眺望,可以看到新落成的雄伟的六角形体育馆。十二月十六日,在巴林独立八周年的节日里,第二届亚洲男子排球锦标赛在这里开幕,中国男子排球队参加了比赛。在体育馆前和市中心十字路口,飘扬着参加国的色彩缤纷的国旗,为节日增添了欢乐的气氛。
巴林国由三十三个小岛组成,人口二十六万。古代,这里盛产珍珠,吸引来许多商船,成为繁荣的贸易港口。十六世纪前后,巴林沦为葡萄牙的殖民地。十九世纪又成为英国的保护地。一九七一年获得独立。巴林发现石油后,在经济上很快富裕起来,成为阿拉伯世界的一个金融中心,有三十多家外国银行在这里设立分行。
巴林是一个自由港,外国侨民较多。它不仅盛产石油,造船业也比较发达。但农产品、轻工业品以及人民吃穿用的大部分东西都靠进口。在超级市场里,有来自各国的商品:马来西亚的鸡鸭罐头、东南亚各国的水果、中国的工艺品、日本的电器产品,等等。顾客挎着篮子或推着小车在商场里自行挑选商品,然后到门口由电子计算机结账。
巴林居民虽然信奉伊斯兰教,但在这个穆斯林国家,可以看到西方文化、风习的影响。除了少数老年妇女仍穿黑长袍,罩黑面纱外,一般妇女的服装已经欧化。许多妇女不受伊斯兰教规的严格约束,和男人一样喝酒,跳舞,看西方电影、书刊。
丰富的石油资源是巴林国民收入的主要来源。石油开采业的发展,使巴林人民的物质生活不断改善。一位巴林朋友怀着几分自豪感对我们说:我们巴林岛,是当初亚当在阿拉伯扔下来的三块宝地之一,所以我们这里可称为“亚当乐园”。(附图片)
巴林国的清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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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可比伟”——智利的国花
安建国
在构思奇巧、图案别致的智利国徽上,有一簇美丽多姿、质朴可爱的智利野百合花——“可比伟”。在百花争艳,异彩纷呈的智利大地上,尽管“可比伟”不象玫瑰那样娇娜,没有郁金香那样华贵,也不似玉兰那样典雅,甚至还时时透着一股原野泥土的质朴气息,但她却深得智利人民的喜爱,被誉为智利的国花。
中国有句俗话:花无百日红。但“可比伟”却不同凡花,花期很长,从当地每年九月春初一直盛开到第二年冬至,几可长艳不败。八月冬残,智利之春还在温煦的北方徘徊,她却一丛丛、一簇簇迎着南方料峭寒风绽开笑脸。四月秋暮,南极寒潮袭来,万花纷谢,独她傲霜怒放,灿若云霞,真使秋光胜似春光。在智利经常可以听到人们称赞:“可比伟”的格调最高,乡情最浓。那是因为“可比伟”也象智利人一样,对智利大地怀着一片赤子之心。最近在智利中部发掘出一块植物化石,那上边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可比伟”的叶脉。经放射性同位素方法鉴定,这块化石已有一千万年以上的历史,也就是说,“可比伟”扎根在智利土地上,至少已有一千万年。智利报刊曾登载过关于“可比伟”的一个有趣的轶事:一七八○年西班牙自然学者伊波利托·鲁伊斯,在智利南方发现了“可比伟”这种欧洲群芳谱上没有的花,曾把“可比伟”带到法国,并想把她移植到法国宫廷的御花园里。法国植物学者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可比伟”列入法兰西有花植物的系谱。但“可比伟”不愿移居“异国他乡”,死掉了。后来北美洲、欧洲的一些植物学者也曾多次试图移植,但都无一例外地遭到失败。“可比伟”至今仍然是智利之花,始终保持着自己纯粹的乡土本色,栉风沐雨,一代一代地装点着智利的大地。
“可比伟”是值得人们赞美的。她是智利人民酷爱独立、向往自由的象征。据智利阿劳马哥人的传说,万千年来,“可比伟”一直只有蓝、白两色。红色的“可比伟”是被智利民族之星——劳塔罗的热血染就的。十五世纪中叶,智利南方英勇倔强的阿劳马哥人,不甘忍受西班牙殖民者的压迫,在他们的领袖劳塔罗率领下,揭竿而起,向西班牙殖民军发动了暴风雨般的进攻。侵入智利的第一个殖民者瓦尔迪维亚率领的军队被打得落荒而逃,甚至一度准备逃往秘鲁。不幸的是,正当劳塔罗准备挥师东进,直捣西班牙人的大本营——圣地亚哥城时,被一个叛徒出卖了。在马塔基托河北岸考内山脚下,西班牙殖民军偷偷包围了劳塔罗的起义军。劳塔罗和他的将士同敌人进行了殊死的抵抗,最后全部光荣战死。这颗巨星的陨落使智利人民光复祖国的伟大事业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挫折,但劳塔罗和他率领的三万多名不屈的自由战士,用热血浇灌的民族精神之花却开放得愈加灿烂如锦,生机勃勃。起义失败后的第二个春天,在英雄们鏖战的战场,红艳艳的“可比伟”突然烧遍了山野。智利人说,那鲜红的“可比伟”就是劳塔罗和自由战士们不屈的英灵。所以智利人民喜爱“可比伟”,尤其喜爱象野火一样鲜红、明丽的“可比伟”。(附图片)
“可比伟”绽放在智利国徽上
美丽的“可比伟” (金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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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界气候之最
最热的地方 埃塞俄比亚的达洛耳地区一九六○至一九六六年间,每年平均温度高达摄氏三十四点四度。
最冷的地方 位于南纬七十八度、东经九十六度的南极洲的冷极,每年平均温度为摄氏零下五十七点八度。
一天中降雨量最多的记录 一九五二年三月十五日至十六日,位于印度洋的留尼汪的西拉欧斯,一天中降雨量多达一千八百七十毫米。
一年中降雨量最多的记录
一九六○年八月一日至次年七月三十一日,印度阿萨姆邦的切拉彭吉全年降雨量多达二万六千四百六十一毫米。
最湿的地方 夏威夷考爱岛的瓦伊阿列亚山自一九二○到一九七二年每年平均降雨量多达一万一千四百五十五毫米,一年约有三百五十天下雨。
最干旱的地方 智利阿塔卡玛沙漠到一九七一年为止,已有四百年之久没有下过雨。
一年中降雪量最多的记录
一九七一年二月十九日至一九七二年二月十八日,美国华盛顿州莱尼峰的天堂区降雪量多达三万一千一百零二毫米。
日照时间最长的地区 东撒哈拉日光照射时间每年平均多达四千三百小时。
日照时间最少的地区 北极冬季无阳光的时间长达一百八十六天,整个地区进入漫长的黑夜状态。
最大的冰雹 一九七○年三月九日,降落在美国堪萨斯州的科菲维尔的一颗冰雹,重七百五十克,直径十九厘米。
最多风的地区 南极洲乔治五世海岸的联邦湾是地球上最多风的地区,该处海风时速高达三百二十公里。
(宜 华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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