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1月2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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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冰下捕鱼
北国隆冬,万里冰封。湖泊、水库、河流里的淡水鱼,在这期间都潜伏冰层之下休息一个冬天。
严冬,鱼群比较集中,活动力低,容易捕捞。淡水鱼为了越冬的需要,在入冬以前,积累了较多营养物质。为了在严冬季节得到鲜肥的活鱼,北方某些偏北地区,从十一月下旬到第二年二三月,用冰下拉网的办法,进行捕鱼活动。
冰下拉网捕鱼比一般捕捞作业艰苦得多。这是因为:第一,捕捞时要在冰面用凌枪开凿冰窟,用做下网口和出网口;还得凿许多小冰洞,穿送曳网用。这些都是很繁重的劳动。第二,一般在摄氏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温中露天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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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业知识

为什么“三九”最冷?
农事节气的“小寒”(一月六日)“大寒”(一月二十一日)之间,是一年当中最冷时期。“三九”正处在这个时期。
这个时期我国各地冷到什么程度?秦岭、淮河以北地区,平均温度在摄氏零度以下;东北地区可到零下十至三十度,冻土有二米厚;长江流域约在零度到十度之间;广东、广西平均气温也只有十至十五度。
这个时期上述各地还会出现最低气温,比如东北就出现过零下四十度,华北出现过零下二十度,长江流域出现过零下五至十度。
“小寒”到“大寒”之间,西伯利亚冷空气活动频繁,每隔一周左右就有一次侵入我国。这些冷空气中,有些是强大的。还有一个原因:从入“九”到“三九”前后,地面向天空散发的热量比天空辐射地面的多,气温也要降低。 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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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口农场二分场养猪场实行订立合同、包养到户的管理办法
一举扭转二十年来亏损局面
本报讯 记者陶远报道,去年二月,北京市南口农场二分场,把一个连续赔钱二十年的养猪场包给职工祁瑞林,由他“一家班”管理、饲养。到十二月中旬,已盈利九千多元,扭转了多年的亏损局面。
这个养猪场是一九五八年建立的,养猪五百多头。二十年来,由于管理混乱,经营不善,平均每年赔钱一万四千多元,多数年份还亏损饲料。去年年初,职工开展“能不能做到养猪不赔钱”的讨论。不少人认为,猪场问题多,不赔钱很困难。职工祁瑞林提出,由他全家把这个猪场包下来,力争做到不赔钱。
祁瑞林的提议,得到了分场领导的支持。二月底,双方签订了为期一年的养猪合同。合同规定:到一九八○年二月底,猪场要向国家交售毛猪七万二千斤,不亏料、不赔钱,猪存栏数和重量不少于接收时的指标;祁瑞林在农村的爱人和三子一女,到猪场当临时工,完成任务后,每人发给奖金一百元;完不成任务,扣除每月百分之十的工资;如果盈利,奖励利润的百分之四十。猪场的设备、开支和水电费实行包干,节约归己。
祁瑞林一家以场为家,管理精心,很快改变了猪场的落后面貌。到一九七九年十二月中旬,猪场已向国家交售肥猪三百六十头,毛重六万三千多斤,收入五万多元。
实行“一家班”饲养,节省了人力、开支,降低了生产成本。给国家、集体和个人都带来好处。签订合同之前,这个猪场有管理、饲养人员十二人,现在只有六人,节省出六个劳力,全年的工资开支减少了三千多元。场内的旧扫帚、铁锨和车子等工具,都被收集起来,重新修理使用。去年除购买饲料等项必要的开支外,猪场只添置了六个电灯泡、两把扫帚和一个打气筒。往年到粮库拉饲料,因不按时送麻袋常被罚款,前年一年就被罚二百元。去年,他们自己拉料,及时送回麻袋,不但没有被罚款,每月还节省运费十五元。猪舍的围墙和圈门坏了,都是自己动手修理。由于开支减少,每斤毛猪的生产成本,已从上年的一元零二分降低到六角四分钱。猪场除已向国家交售的肥猪外,现在圈里还有肥猪八十头,全年向国家交售毛猪的重量可达七万五千多斤。一九七九年,他们提前两个月超额完成合同规定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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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华社记者来信

“一家班”包养集体猪的办法好
如何使集体猪场不亏本还能盈利?我们在湖南省望城县和一些干部、群众座谈,他们普遍赞扬养猪劳动模范张仕斌一家包养集体猪的办法好。
张仕斌所在的新康公社和梅树大队联合经营的梅树猪场,从一九五七年以来就由他一家负责饲养,人们习惯称作“一家班”。二十一年中,他家共向国家交售了肥猪三千八百多头,计重六十五万七千四百多斤,积厩肥二十五万七千多担,上交纯利八万五千九百多元。去年一至十月,上交肥猪三百六十多头,计重七万四千多斤,还存栏五百多头。
“一家班”是怎样养猪的?我们带着这个问题,到张仕斌家里作客。一进门,看到有的人在粉碎饲料,有的人在扫栏舍,全家人干得热气腾腾,场内场外整齐干净,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张仕斌告诉我们,全家二十一口人,都吃、住、劳动在猪场,以场为家,大体分为种植、饲养、卫生、生活四个组。有专人兼任配种、防疫、运输和栏舍修理等工作。一家人既相对分工又密切合作,做到人尽其力。
在分配和劳动报酬上,年初由大队和社员代表,根据张仕斌一家每个人的劳动能力,技术高低,评定一次底分,年终按猪场当年收入,一次评定工分和口粮。根据养猪不分天晴落雨,没有节假日的特点,大队社员代表会决定,参加养猪劳动力的报酬,比同等劳动力高百分之十左右。一九七八年,他家养猪共增重六万九千多斤,投肥三万多担,上交纯利八千七百七十多元,大队给张仕斌一家记了九万五千七百工分,平均每增重一斤猪约得一分四厘工;每人平均上交纯利四百一十七元多,为全大队平均数的五倍多;全家所得工分、收入和口粮,分别比全大队平均水平高百分之十七、百分之三十一和百分之十二。这样,集体合算,张仕斌一家满意,社员也高兴。
“一家班”养猪有哪些好处?座谈中大家说:一是把饲养人员的个人利益和集体猪场的利益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饲养人员十分关心猪场的生产成果,注意经济效益,千方百计养好猪,多产肉;二是全家紧密配合,做事不分彼此,不论重活、轻活、技术活和普通活,不斤斤计较,小孩子一放学就可以拿着扫帚扫猪栏,老年人也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有利于充分挖掘劳动潜力;三是包养集体猪的户一般养猪经验比较丰富,又有辅助劳动力,有利于稳定饲养队伍和促进养猪生产专业化,不断提高科学养猪水平。
张仕斌“一家班”包养集体的猪,对国家、对集体的贡献很大,但还有潜力可挖。群众认为,如果做到按猪的增重配饲料,按猪的增重记工分,实行猪场包户饲养,超产奖励的办法,还可进一步调动养猪户的积极性。 刘海金 刘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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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不要忌讳一个“包”字
北京市南口农场二分场的集体猪场,一年之内,扭转了二十年来的亏损局面,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他们改变了过去那种“大呼隆”管理方式,采取了订立合同、包养到户的办法,效果很好。湖南望城县也是采用这种办法,实现了集体猪场的增盈。
南口和望城的事实证明,集体养猪不难办好。关键在于采用什么管理方法和责任制形式,是不是能够把饲养者的责任心和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过去,不少人忌讳一个“包”字,在生猪饲养上,不敢实行包养到户的责任制。猪场经营好坏和饲养人员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以致饲养者不关心经营成果,不精心进行成本核算,猪场怎么能够办好?怎么能不亏本呢?南口二分场坚决改变了老一套的做法,采取了包养到户的办法,增强了饲养者的责任心,局面很快改观。
有人至今余悸未消,害怕这样做是“倒退”,是“资本主义”作法。这就有个分清是非,解放思想的问题。望城和南口二分场,实行“一家班”管理办法,猪场是集体的,所有制未改变,只是改变了管理方法;收入部分主要交给集体,生产者得到他应该得的部分,较好地体现了按劳分配,这怎么能和资本主义沾上边?有了明确的责任制,人的责任心加强了,猪养多养肥了,应该说这是一大进步,怎么能说是倒退呢?难道年年亏损就是前进吗?
长期以来,不少地方集体猪场亏本,看来这和人们害怕一个“包”字不无关系。当然,责任制有多种形式,办好集体猪场不一定采取这一种形式。养猪和经营大田以及其他生产有所不同,各地应该从本地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采用有利于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促进生产发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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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恢复发扬党的优良作风

“泥饭碗”书记
河北省抚宁县委根据上级的指示精神,一九七九年给工分加补贴的县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官庄大队党支部书记秦庆昌转为国家干部。县委一位负责同志到官庄找秦庆昌征求意见,秦庆昌说:“官庄大队还没有建设好,我决心继续在大队干下去。”听说秦庆昌谢绝转为国家干部,一些比较知己的同志和亲戚朋友都来劝说:“庆昌啊,你真傻,为啥放着‘铁饭碗’不端端‘泥饭碗’?”
秦庆昌原是唐山铝厂的工人、唐山市劳动模范,每月工资六十多元。一九六三年,党号召支援农业,秦庆昌响应党的号召,回乡务农,和群众一起改变农村的落后面貌。
秦庆昌从工厂回到官庄,头一年,群众就选他当了生产队长。他带领社员洗碱改田,种植了一百亩水稻,亩产比原来增长一倍。后来,他又被选为大队党支部书记,和社员一道艰苦奋斗。经过几年努力,一千八百亩低洼易涝的盐碱地全部改种了水稻,亩产闯过了千斤关。秦庆昌发挥他在工厂掌握的技术知识,在大队办起了草绳厂、机修厂、砖厂、机械化养猪场等工副业生产,集体经济日益壮大,社员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一九七○年,他被提拔为县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但他坚持不离队。现在,这个大队公共积累已达九十多万元,社员口粮在五百斤以上,分配水平达一百四十多元,成了全县的富裕村。干部、社员说:“咱们官庄大队能有今天,是‘泥饭碗’书记带领大伙苦战奋斗干出来的。”  王裕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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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恢复发扬党的优良作风

不怕被人“小看”
共产党员董存文是一九四八年参加革命的老同志,最近调到江苏省铜山县利国公社担任革委会副主任,分管社办工副业生产。他为了了解工副业生产情况,走访了一些单位。
一天,他走进公社编织店,以顾客的口气了解生产情况。编织人员打量他一身穿戴,以为他是微山湖里的渔民,问他想买什么。董存文和气地说:“来学习学习”。
董存文与大队干部谈话中了解到,个别社员外出干杂工,不向生产队里交钱,影响社员的劳动情绪。他到工副业办公室问一个会计:“你们对干杂工的工资是怎么发的?”那个会计不认识他,以为他是来申请干杂工的,爱理不理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说话间,办公室主任进来了,一看见老董忙打招呼,那个会计感到很不好意思,董存文笑笑说:“这没什么。”老董跟他们一起研究制定了杂工工资发放的新办法。
一些同志见董存文的穿戴不讲究,劝他买件料子衣服“武装武装”,免得让群众“小看”。他说:“我不怕被人小看,艰苦朴素、联系群众是党的优良传统,我们应该用实际行动去继承它,发扬光大。如果干部摆官架子,耍官腔,群众就不敢接近我们。脱离了群众,那将什么真实情况也了解不到,什么事也办不好。
阎洪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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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工作研究

家庭副业收入能否超过集体分配部分?
一九七九年,福建省福州市郊农村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农户,家庭副业收入超过了集体分配部分。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呢?意见并不一致。有的说可以,有的担心会产生“资本主义”,产生两极分化。
当前,福州市郊农村绝大部分社队集体经济薄弱,分配水平比较低。一九七八年有百分之三十的生产队,每人平均分配水平只有四十元左右,社员家庭副业收入很容易超过集体分配的收入。在集体经济不够发达的情况下,社员家庭副业收入暂时超过集体分配部分,应该是允许的。
这会不会影响或者瓦解集体经济?实践的回答是否定的。宦溪公社鹅鼻大队,近三年来社员家庭副业发展较快,去年社员自种的佛手瓜、私养的猪和羊的收入比上年增长了一倍。然而,去年社员向集体投肥不比上年少,向集体投工比上年增加十一万个工分,集体的粮食产量从上年的十七万斤增加到二十八万斤。加上林、牧、副业收入的增长,去年集体分配给社员的部分达四万元,每人平均一百元,比上年增长一倍半。集体经济的增长速度大大超过了社员家庭副业。
这会产生两极分化吗?现在农民之间收入的多寡悬殊,和旧社会有本质上的区别。今天,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的条件下,有些农户在完成集体生产任务的同时,利用工余时间经营一些家庭副业,是靠自己的劳动,为了改善生活,挣的钱既不是剥削而来的,又不把它作为资本去剥削他人,有哪点可以非议呢?况且,一些家大口阔或缺少劳力的家庭,由于家庭副业安排得好,收入增加,生活也得到改善。赤卫公社鹤林大队桂兜生产队社员张厉火,一家八口,只有儿子媳妇能参加队里的集体劳动。过去,家大口阔,生活困难。近三年来,儿子媳妇积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家中养母猪和肥猪,每年收入一千多元。现在,集体分配加上家庭副业的收入,日子越过越好。这正符合共同富裕的精神,并没有出现剥削和被剥削的情况,有什么“两极分化”?
我们的社会产品不是多了,而是少了。目前,一些社员的家庭副业收入超过了集体分配部分,主要不是社员家庭副业发展太快、个人收入太多,而是集体经济太薄弱。我们应该正确处理集体和个人的关系,迅速壮大集体,而不是压低社员收入,要在努力发展集体生产的前提下,鼓励社员发展正当的家庭副业,为社会创造财富,实现国家、集体、个人一齐上。
本报记者 陈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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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秦村是怎样富起来的?
山西省侯马市的东郊,有一个秦村。人们赞美它,羡慕它。
秦村,白杨参天,垂柳荡空,泡桐杂以古槐、翠柏,为屋舍镶上了道道花边。新建的楼房、瓦房,鳞次栉比,排排相连。
人都夸秦村大队富裕,这话名不虚传。一九七八年,全大队每人平均分配达到二百六十多元,年终分配兑现后,这个三百五十多户的大队,社员一下子就向信用社存款十二万多元,最多的户存到一千四五百元。
秦村社员口粮达到六百多斤。在这里,生产队给每户社员发有领粮登记本。集体面粉厂有面粉、挂面、面条,任社员选。每到春节,集体还给每人供应五斤猪肉、四斤豆腐、三斤粉条。孩子上学,幼儿入托、社员看病、缝补衣服等福利事业,大队也解决得很好。文化生活也很活跃,大队有三台电视机,还有电影放映机;设有七年制学校和农民科研夜校。秦村大队的社员说,我们的生活,同城市不相上下,这几年在外工作的人中,有六人先后申请回村当了农民。
秦村大队经济繁荣兴旺,主要是这个大队敢于从自己的实际出发,广开财路,想方设法让集体和社员富裕起来。
这里人多地少,合作化时每人平均二亩地,由于人口增加和厂矿建设占地,现在只有六分粮田。如果不想办法广开财路,社员的生活就要发生困难。秦村大队靠近侯马发电厂,他们就抽出五十来个人组成卸煤队,帮电厂卸煤,每年收入十万元。抽出二十七人组成钻探队,为新建厂矿搞探测,绘制图纸,每年可收入六万多元。
秦村利用副业收入的钱,从一九七一年起,有计划地搞机械化建设,现在已经规模可观。全大队有汽车两辆、大型拖拉机五台、手扶拖拉机十一台、变压器七台,再加上一百三十六部电动机和脱粒机、柴油机等各种动力机械,共一千六百多马力。大队办起了修配厂,先后修理、改制出各种农机具共七十二种,六百五十多件。前年夏收期间,这个大队试制成功的小麦高效脱粒机,每小时就可脱粒七千多斤,可减少二十至三十个劳动力,很受农民欢迎。
农业机械化程度的提高,大大解放了劳动力。秦村大队去年用于粮食生产的劳力共一百五十人,产粮一百六十八万斤,每人平均生产粮食一万一千二百斤。现在,全大队有一半劳力投入到大队兴办的二十六个工副商业项目中去,不仅搞工副业,而且还搞商业,做生意,把新建的一座四层的大队办公大楼,改做了旅馆,内设一百五十个床位,从去年五月一日开张以来,已收入了一万二千多元。此外,他们还在临市区的大街口建立了一座小饭店,新办起了奶牛厂,蓄电池厂、冰棍厂、千头机械化养猪场。秦村已不是一个单一的农业生产大队,而是一个农工商综合发展的社会主义新型农村。
读者也许会问:秦村的路就这么平坦吗,难道没有一点斗争?有的!在林彪、“四人帮”极左路线干扰破坏时,秦村大队被上级派来的工作队宣布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黑典型”,党支部主要干部多次遭到批斗。一九七○年,秦村大队卸煤队被解散了,钻探队被撤销了,科研队、加工厂都被砍掉了,连一个木匠、铁匠都不让留,全大队十多个项目工副业只剩下猪场和一座粉条作坊。这一年虽然把工副业上裁减下来的人员都赶到了农业上,可是粮食不仅没搞上去,亩产反而由一九六九年的八百斤下降到了六百五十斤,副业收入也减少了四万多元。
秦村大队的干部们悄悄商量:咱这里人多地少,把摇钱树砍了,往后社员拿啥分红过日子呀?他们一起发咒盟誓:我们要走自己的路,当孙悟空,就是丢官坐监,也要把工副业办起来,坚持下去。党支部的干部带头护果园,保鱼池,……
工作队又说:秦村守着资本主义路不堵,社会主义道路在秦村就迈不开步。许多社员迷惑不解:“社会主义总不能越过越穷吧?”社员对党支部书记孙惠民说:咱还是另搭台子重唱戏,再把副业搞起来。一九七一年,孙惠民和大队其他干部一起,顶住上面的压力,带领社员把卸煤队、钻探队、机械修配厂、机制砖厂,都陆陆续续开办起来了,当年,不仅粮食亩产量超过了千斤,而且工副业收入也由四万元增加到十万元。从这一年起,秦村大队排除各方面的干扰,一个心眼发展生产,使集体经济不断壮大,社员生活不断上升。
一九七九年,秦村大队农业丰收,五千亩粮田小麦亩产八百多斤,秋粮亩产也在八百斤以上;粮食总产达到一百六十八万多斤;七十多亩棉花,皮棉亩产上百斤;大队的十二万斤粮食征购任务,交售了四十四万多斤。集体储备粮达到七十四万斤。最近,秦村大队在总结一九七九年工作的时候,提出了八十年代的新规划:三分之一的劳力搞农业,三分之一的劳力搞工副业,三分之一的劳力搞社会服务性的企业。要为改善人民的生活,生产更多的粮食、棉花、油料,生产更多的水果、牛奶、蛋、肉、豆腐、粉条等副食品,现在,这里的干部和社员,正在为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农村,群仙过海,大显神通。
本报通讯员 冯安泽
本报记者 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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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恢复发扬党的优良作风

两年前,魏以风病休回到家乡江苏沛县魏河身生产队,不当县武装部长当生产队长。图为他带领社员改变家乡面貌。
新华社记者 李锦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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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省九江县江洲公社社员踊跃向国家交售棉花。
孔祥云摄(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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