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5月27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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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次公开审判旁听记
最近,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根据法律规定,对王永太杀人案进行了公开审判。出席旁听的有市区的一部分群众和在京工作的四十个国家的专家和一些专家的夫人约三百人。会后,普遍反应良好。有的外国专家说,让外国人旁听审判,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使我们对中国法院的审判工作,有了初步了解。有些群众和外国专家,还对案件的审理工作,提出了一些值得重视的具体意见。
实践证明,公开审判,对于健全社会主义法制,发扬社会主义民主,保障公民的合法权利,准确地打击犯罪分子,保卫四化建设,是十分重要的。各级人民法院,应当把公开审判活动普遍开展起来,并长期坚持下去。
下面发表的这篇旁听记,以具体生动的事实说明,一定要加强社会主义法制的宣传和教育,特别要加强对青少年的法制教育,这是我们每一个学校、工厂、街道、公社、家庭义不容辞的责任。一定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使青少年一代遵守纪律,遵守法制,努力学习,积极工作,为实现四化贡献力量。
——编者
五月三日下午,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审判了一起杀人案。我领到一张旁听证,进入大法庭就座的时候,法庭里已坐满了旁听群众。法庭内气氛庄严,深绿色的帷幕上高悬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国徽的下面是审判台,审判长坐在中间,两旁是人民陪审员,侧面是书记员。审判台的下面,右侧是公诉人——北京市人民检察院分院的检察员;左侧是被告人的辩护律师。检察员的侧面坐着鉴定人。
下午三时正,审判长宣布开庭。四个武装法警押着被告人入庭。被告人站立在距离审判台几米远的地方受审。他是一个男青年,没有戴戒具,穿一身蓝制服。经审判长查问,我们听清楚了他叫王永太,现年二十四岁,原系北京市物资回收公司生产资料综合供应站仓库保管员。
审判长和陪审员向被告人交代了他在法庭上应有的合法权利,然后由检察员宣读起诉书。案情是这样的:被告人王永太,一九七八年四月以来,曾两次给本单位一位二十岁的青年女工胡某写字条,要求与她交朋友。胡未加理睬。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八日上午,王永太当面要求与胡交朋友,胡表示自己刚参加工作,岁数还小,拒绝了王的要求。当天下午,另一女工与王永太开玩笑时说:“你们年轻人不要拉拉扯扯的。”王永太误以为胡已将拒绝与他交朋友之事对别人讲了,感到难堪,没有面子,于是对胡怀恨在心,产生了报复的念头。
当天下午四时许,王永太持铁锤一把,趁库房内无人之机,拦截胡某。胡扭头躲去,王永太追上去向胡头部猛击二锤,胡坐地;王永太又向胡面部击二锤,胡倒下;王永太又向胡的太阳穴部位击三锤,胡躺在血泊中。王永太吞服水银自杀,未死,随即携带菜刀一把逃至浙江省金华县。当地六位工人发现其可疑,将他扭送派出所,途中王永太又用菜刀向扭送他的工人张某砍了一刀,企图继续逃跑未逞,被当场抓获。
检察员宣读完起诉书之后,法庭进入调查阶段。首先由鉴定人——北京宣武医院的一位大夫发表鉴定意见。鉴定意见表明:当天下午,被害人胡某由单位急送宣武医院,当时处于中度昏迷状态,诊断为颅脑损伤,粉碎性凹陷骨折,经多方抢救,并施行大手术,一个月后方转危为安,但因创伤过重,还需进行补骨手术。
审判长、陪审员针对控告的事实,对被告人进行审问,并宣读了证人的证言、受害人的陈述、公安机关的指纹鉴定,出示了物证:铁锤、菜刀等。检察员、律师也对鉴定人进行了询问,对被告人作了提问。
通过法庭调查,解开了人们心中的疑团:被告人的杀人动机、目的是什么?
审判长问:你在行凶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被告人答:我想对她报复一下。
问:你想到后果了吗?
答:我没有考虑后果。
问:你行凶的目的是什么?
答:我想给她制造点痛苦。
被告人杀人的动机、目的这样简单,的确使人难以理解,然而这却是事实。
法庭进行调查之后,开始进行辩论。首先由检察员发言。检察员指出:被告人行凶杀人,情节严重,手段恶劣,证据确凿。为维护社会秩序,严肃国家法制,打击刑事犯罪分子的破坏活动,保障公民人身安全,要求法庭对王永太依法惩处。
接着律师发言。他认为被告人犯的是伤害罪。被告人被拘留之后,主动交代了罪行,认罪态度较好,有真诚悔过的表现。受害人的脑本质并未受到严重伤害,经过治疗已逐步恢复健康,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因此,要求法庭依法从宽判处。
辩论之后,被告人作了最后陈述。法庭宣布暂时休庭,审判长和陪审员退庭进行评议。
二十分钟之后,继续开庭。审判长宣布判决:经法庭审理,确认被告人犯杀人罪。法庭听取了检察员的控告,考虑了律师的辩护意见,依法判处被告人王永太无期徒刑。如不服本判决,自接到判决书之次日起,十日内可向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上诉。
下午五时正,中级法院对此案审判结束。当我走出法庭时,听见旁听群众议论纷纷。有的说:“判处无期徒刑,罪有应得。”有的说:“年轻轻的,自己把自己葬送了。”有的说:“杀人的动机太幼稚,太愚蠢,太莫名其妙!”是的,王永太为什么要杀人?他要求与胡某交朋友,胡某提出“刚参加工作,年纪小”,这本来是很正当的理由,为什么王永太竟然不能接受?为了这么点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杀人的念头?这时,我想起了被告人在法庭上的一段供述:
审判长问:你犯罪的思想根源是什么?
被告人沉痛地回答:过去,我受了林彪、“四人帮”的毒害,不好好学习,不求进步,虽然初中毕业了,可是没有什么知识,没有文化,没有社会主义的道德品质,没有法律观念,思想觉悟低,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最后终于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我现在很后悔,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旁听公开审判王永太案件以后,我和许多同志一样,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并且联想到一些问题:前些年,林彪、“四人帮”煽动武斗,大搞打砸抢,疯狂破坏社会主义法制,搞乱了人们的思想,毒害了青少年一代。象王永太这样的青少年,竟视法制为儿戏,行凶杀人,结果害人害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这是多么触目惊心啊!今天,我们对于一切严重破坏社会秩序、侵犯人身权利的犯罪分子,必须坚决依法惩治。惩治这种人是社会广大群众的要求,不予惩治则是违反群众意愿的。但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应当怎样通过一些典型案例,认真分析研究,总结经验教训?应当怎样联系实际,进一步批判和肃清林彪、“四人帮”的流毒和影响?怎样大张旗鼓、深入广泛地开展社会主义法制宣传,加强对青少年的政治思想工作,从而最大限度地防止和减少违法犯罪事件?我们的党团组织、行政领导、教师和家长,以及从事法律工作等有关方面的同志,怎样真正重视起来,切实担负起对每一个青少年进行法制教育的重任?在小学、中学、大学的课程中,是否应当增加法制教育的内容,使孩子们从小就接受遵纪守法的教育?总之,一定要使青少年懂得:我们的法律,是劳动人民自己制定的。它是维护革命秩序,保护劳动人民利益,保护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保护生产力的。人人都要遵守革命法制。要使他们懂得,违法犯罪,危害社会治安,是要受到惩罚的,严重的甚至要被判处死刑。同时,要进行正面教育,提高青少年的社会主义觉悟,培养他们的共产主义道德观念,教育和帮助他们克服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思想影响,正确处理恋爱、婚姻问题,正确对待国家、集体和个人的关系,正确处理民主与集中、民主与法制、自由与纪律的关系,为实现四化努力作出贡献。
本报通讯员 马荣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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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治疗电烧伤的新突破
北京积水潭医院进行血管移植免使高压电烧伤病人截肢
本报讯 最近,北京积水潭医院的医务人员,为触电造成前臂和腕部深度烧伤的病人进行了血管移植,重建了血液循环,恢复了手的功能,避免了截肢,为治疗上肢电烧伤找到了新的途径。今年三月在美国举行的一次烧伤专业会议上,他们的论文受到了与会者的高度评价,认为这是过去尚未涉及到的新课题,而中国医生却在临床治疗上有了突破,取得新的成绩。
近年来,国内外都有不少因手触电而造成的上肢烧伤,由于腕部和前臂血管损坏,一只完好的手就会因失去血液供应而逐渐坏死,最后只能截肢。
北京积水潭医院烧伤科医师王学威,提出了重建腕部血循环的设想。他在创伤骨科医师韦加宁的帮助下,设计了新的手术方案:切取自体大隐静脉进行血管移植,替换被损伤的已经栓塞了的腕部动脉。第一次做这种手术因局部感染未能控制,切除不彻底而导致失败。
一九七八年五月,工人李仁正被高压电击中,左腕部烧焦,左前臂尺桡动脉都已栓塞、坏死,左手逐渐发紫、变凉。王学威医师再次提出血管移植方案,在党委的热情支持下,他和烧伤科副主任孙永华、创伤骨科医师韦加宁、李燕妮等大夫一起,与手术室麻醉科同志密切配合,开始了手术。他们首先精心清整了患者的伤面,接着在小腿上切取了两条十厘米长的大隐静脉,分别移植在前臂的尺、桡动脉上。当血管接上以后,动脉血流沿着移植的静脉血管,迅速流入缺血长达二十个小时的左手,左手立即有了血色。十天以后,李仁正的左手变得红润,并且恢复了功能。在这以后,这个科的医生又连续为四位病人做了这种手术,也获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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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安徽省气象局调整管理体制
本报讯 为了使气象工作更好地为四化建设服务,安徽省气象局已经省革委批准,着手改革管理体制。
建国以来,安徽省气象工作的管理体制实行条条块块结合,以条条为主。由于林彪、“四人帮”的破坏,一九六七年后,省的气象工作下放到地方,放松了对气象业务的管理和领导,致使一些气象台、站的领导班子薄弱,技术人员不稳定,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不落实,气象事业费开支不当,影响了气象事业的发展。
气象工作是一项专业性很强的工作,加强统一管理非常重要。为此,安徽省革委会决定,拟将气象工作的管理体制,改为省气象局和地、县革委会双重领导,以省气象局为主。今后,业务领导,人员编制,干部管理,劳动工资,事业经费和气象专用器材供应等工作,由省气象局负责。党团组织领导,政治思想工作,由地、县负责。
在体制调整中,各级气象台、站领导骨干、技术干部和气象部门的设备、物资等,一律不动。对不适宜在气象部门工作的干部,由省气象局与地方党委协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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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来信

读者来信
编者按:《谈谈干部制度的改革》专栏许久没有和读者见面了。参加这个讨论的,先后有六千多位读者。这里,我们再发表这些来信中的几篇。
在讨论中,大家都赞成和拥护加强党的领导。但是,怎样加强呢?党组织怎样发挥自己的作用呢?这几封来信,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干部制度的改革和干部作风的整顿是相联系的。我们想把干部制度讨论的专栏和《扫除障碍四化的坏作风》专栏合并起来,并扩大其范围,诸凡有关干部制度的改革,整顿党的作风,克服官僚主义,发扬民主,等等问题,都欢迎大家踊跃发表意见,提出建议。发扬民主不能“一阵风”
最近,一些基层领导以反对极端民主化为由,压制前段提过意见的同志,不同意见也不让发表了。甚至有人讲:前段解放思想、发扬民主搞错了,现在要纠正。从有些宣传和“讲话”来看,好象“发扬民主”这阵风要过去了,要收场了。
搞四个现代化,需要有一个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安定团结从哪里来?正确的决策从哪里来?不充分发扬民主,哪儿来的正确的集中?人们心里的话不让讲出来,怎么会心情舒畅?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发表以后,广大群众欢欣鼓舞,热情奔放,思想活跃。特别是公报中发扬民主和健全党内民主生活的内容,使群众感到久旱逢甘雨般的喜悦和兴奋。敢于提意见,发表不同见解,对于解放思想,冲破林彪、“四人帮”一伙设置的精神枷锁,推动生产力的发展,起了很好的作用。如果没有前段发扬民主、解放思想和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就不会有今天的好形势。我们有些同志,特别是某些领导干部,多年来没有发扬民主的习惯,党中央提出发扬民主时,他们嘴噘多高,老大不高兴。现在觉得“气氛”有点变化了,就指手划脚地横加指责,把社会上出现的一些问题归罪于发扬民主,而不做一点自我批评。当然,对于那些聚众闹事,打架斗殴,妨碍交通,扰乱社会秩序的现象要坚决制止,对于各种刑事犯罪分子要坚决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但这是为了更好地保障人民的民主权利,更好地发扬民主,而不是相反。
没有民主生活的安定团结是虚假的,不巩固的。随意扣“帽子”,对安定团结只能有害。要坚定地相信大多数群众是好的,是通情达理的。要坚定不移地发扬民主,决不能搞“一阵风”。
我们国家正处在一个伟大的变革中,新的问题层出不穷,很多问题需要我们去探索,去研究。如果人们的思想仍然处在僵化、半僵化状态,不敢提出问题,解决问题,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步子是难以加快的。
河南郑州铁路局
义马车站
张恒改
这样能加强党对工会的领导吗?
我厂规定,各车间的工会主任必须由党支部成员担任。因此,我们车间在选举工会委员会时,党支部指定的候选人、支部委员×××,尽管只得了三十三票(全车间工会会员一百零五人),仍然由党支部任命为“工会主任”,理由是“要加强党对工会的领导”。
我们认为,这样做不符合《中国工会章程》,也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提出的要“认真解决党政企不分”的现象的精神相违背。
对于我们这种看法,某些领导认为是“对党的组织原则不理解”,是受极左思潮的影响。
编辑同志,这样就是加强党的领导吗?
四川乐山造纸厂化学车间工人
李希熔 史季 江义云 杨俊和
昌道颜 乐国祥 芶世旭
党组织在实行民主制度中的职责
不久前,某个科学事业部门举行本学科的代表会议,在会上要进行学术交流,并且要成立学术协会。起初,领导上已经拟定了协会及其领导的候选人名单,但后来出现了不同意见。于是改变方式,由代表自己提候选人并进行选举。因为是学术协会,代表们解放思想,发扬民主,结果使一些本来似乎是当然协会理事的行政干部落选了,或者根本就没有成为候选人。有一位同志,经过自己的独立研究,在会上发表了很有份量、很受重视的演说。他本来没有被提为候选人,在选举时却得了全票。他当初的演说也就被同事们戏称为“竞选演说”。选举结果,人们信任的同志组成了协会理事会。原来内定理事为五名,然而有七个同志得到全票,他们也就全部成为理事。
这一次改变了原来领导意图的民主选举,使人们心情舒畅。可是,大家也知道,即使如此,事情仍然带有旧方式的痕迹。就是说,代表们本身并不是各地群众选出来的,他们依然是被指定来参加会议的。
这件事预示着我国政治生活越来越安定团结,人民的积极性正在调动起来。民主选举、民主管理,已经成为人心所向的事情。另一方面,整个干部制度的改革,只有通过人们这样一步一步地探索和积累经验才能够实现。
有些同志担心民主选举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毫无疑问,问题是可能出现的。集中有集中的困难,民主也有民主的问题。在实行民主集中制的情况下,对党的领导提出了更高更严的要求。共产党是执政党,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现在出现的以党代政等倾向,是值得严重注意的问题。如果党组织不是靠自己对事物的深刻理解和正确的政策、措施来实现领导,而是凭借自己的地位、权力来领导,那就很难避免思想僵化、避免官僚化,削弱党的领导作用。
在选举问题上,党的责任不是越俎代庖为劳动者委派领导,而首先应使劳动者了解自己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其次,如果出现了有损于群众利益的情况,党有责任引导群众吸取教训,把事情办好。
北京东单皮鞋厂 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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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昆明市各街道举办社会青年业余夜校
据新华社昆明五月二十三日电 昆明市各街道分别举办业余夜校,组织社会青年学习科学文化知识。
去年全国科学大会后,昆明市十六个街道办事处积极想办法,挖掘潜力,利用中、小学夜间空闲的教室,陆续办起了十六所业余夜校。这些夜校已开设了中学各年级数学、物理、语文等课程,共一百五十八个班,有四千七百多名社会青年参加学习。有些夜校还开设了专业班,邀请文艺、新闻、科技界的同志来校讲授文艺创作、新闻和外语方面的知识。参加夜校的青年通过学习,不少人已从原有的小学文化程度迅速提高到初中水平或高中水平,有些通过入学考试,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高等学校、中等专业学校学习。
许多青年经过业余夜校的学习,不仅提高了科学文化水平,精神面貌也发生了可喜的变化。过去,有不少青年没有读书的习惯,常常把时间花在逛街、打牌上面,现在他们把绝大部分空余时间用于完成作业、阅读参考书和文艺作品,一门心思学习科学文化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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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成都公演川剧现代戏受到观众好评
四川省自贡、内江、温江和万县等地的川剧工作者,最近在成都公演了《巧相逢》、《修不修》、《春晓》和《碧血红花》四个川剧现代戏,受到观众的好评。
去年以来,四川省各地川剧工作者先后创作了一百二十多个现代剧目。《巧相逢》等四个戏就是从其中评选出来的比较好的剧目。川剧工作者和观众认为,这四个戏主题鲜明,比较生动地反映了现实生活,表达了人民的愿望,歌颂了为四个现代化献身的英雄和先进人物,鞭挞了落后的思想意识,有着积极的教育意义。这四个戏在如何运用古老的川剧艺术表现现代生活方面,迈出了可喜的一步。
从去年起,四川省各地在恢复上演优秀传统剧目的同时,积极加强领导,组织力量,创作现代剧目。许多地区召开了创作会议,采取一些措施,推动现代剧目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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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副师长克扬坚持业余创作二十年写出四部长篇小说
人民解放军北京部队某部副师长克扬自一九五八年以来,一直坚持业余文艺创作,先后写了《连心锁》、《农奴戟》、《夺刀》等三部长篇小说,另一部描写解放战争时期我军渡海作战的长篇小说《献礼》即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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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福建演出一批反映四化中新人新事的节目
一批表现当前四个现代化建设中新人新事新风貌的文艺节目,最近在福建省职工业余文艺调演大会上演出,受到人们的热情欢迎。这次演出的声乐、器乐、曲艺、说唱、舞蹈、戏剧等七十八个节目中,有六十八个节目是职工自己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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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杭州举行首届“西湖之春”音乐会
最近在杭州举行了首届“西湖之春”音乐会。
“西湖之春”音乐会从四月二十五日开始到五月七日结束,历时十三天。二千多名专业和业余文艺工作者演出了二百五十五个音乐、舞蹈等节目,其中专为这次音乐会新创作的节目就有一百多个。这些节目题材新颖,形式多样,风格各异,既反映了新长征的时代精神,又富有浓厚的江南地方气息和西湖特色,呈现出一派百花竞艳、万紫千红的喜人景象。被“四人帮”文化专制主义摧残得奄奄一息的江南丝竹、古琴等民族、民间器乐,在艺术的春天里,又弹奏出了新声。
在这届音乐会上,杭州市少年宫和十几个小学、幼儿园的孩子们还举行了少年儿童专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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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安红五月音乐会”恢复演出
中断多年的“西安红五月音乐会”今年恢复演出。从五月二十日开始的这次为期四天的音乐会,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每天晚上有六千多名观众在市体育场观看演出。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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