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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
邹 甸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指出：“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社会主义法制，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具有稳定性、连续性和极大的权威，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段话指明了社会主义法制建设的方向。
究竟什么是法制？长期以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九五七年，董必武同志在回答什么是法制的时候曾指出：“我们望文思义，国家的法律和制度，就是法制。”这里所说的“法律”，既包括宪法这样的国家根本大法和立法机关制定的法律、法令，也包括根据法律的规定由国家机关制定或批准的“条例”、“章程”、“命令”，以及由立法机关对现行法律的意义、内容及适用范围等问题所作的具有法律效力的“解释”；既包括以规定权利和义务、罪名和刑罚等为内容的“实体法”，也包括以规定诉讼程序为内容的“程序法”。这里所说的“制度”，是指按照法律的规定制定的各种规章制度。健全社会主义法制以保障人民民主，就是要把人民民主的原则贯穿到法律制度中去，把人民应当享有的民主权利精确地、完备地用法律制度加以具体的规定，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
运用法律和制度来保障民主，是有它的历史发展过程的。民主这个词来源于希腊文demokratia，是由demos（人民）和kratos（权力）两个字组成的，本来的意思是指人民权力。二千多年前，希腊著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第一次将民主看作一种国家政体。在古希腊，民主被说成是由成年的雅典男性公民（自由民）组成的民众大会掌握政权，实际上它仅仅为奴隶主阶级所享有。在十八世纪资产阶级反封建的斗争中，资产阶级思想家把民主作为反封建的一种思想武器，提出了“天赋人权”、“主权在民”等学说。在资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之后，这种“天赋人权”、“主权在民”等学说便被记载在资产阶级早期的宪法之中。例如，一七七六年，美国费城制定州宪法时将《权利宣言》列入宪法，这是公民的基本权利载入宪法的开始。接着，一七九一年法国宪法列入了《人权宣言》，这是把资产阶级在反对封建专制斗争中争得的民主载入宪法的开始。运用宪法作为国家的根本大法来保障民主，是资产阶级的一大发明。尽管资产阶级宪法关于公民的基本权利的规定，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来说，在一些最根本的方面不能不是虚假的，但我们应该肯定，这些早期的资产阶级宪法，在历史上曾经起过进步的作用。毛泽东同志曾经讲过：“讲到宪法，资产阶级是先行的。英国也好，法国也好，美国也好，资产阶级都有过革命时期，宪法就是他们在那个时候开始搞起的。我们对资产阶级民主不能一笔抹杀，说他们的宪法在历史上没有地位。”（《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127页）
毛泽东同志在一九五四年讲到宪法问题时还说过：我们的宪法体现了两个原则，即民主原则和社会主义原则；人民民主原则贯穿在我们整个宪法中。“用宪法这样一个根本大法的形式，把人民民主和社会主义原则固定下来，使全国人民有一条清楚的轨道，使全国人民感到有一条清楚的明确的和正确的道路可走，就可以提高全国人民的积极性。”（《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129页）我们国家的宪法不仅以清楚明确的条文肯定了社会主义民主的原则，规定了公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而且为使人民民主制度化、法律化，提供了日常立法的依据。但实践表明，人民的民主权利仅仅得到宪法的确认还是不够的。作为国家根本大法的宪法，只能对最基本的问题作概括性的、原则性的规定，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对所有的问题作详尽的、具体的规定。因此，要使宪法的各项原则规定得到实施，就必须通过国家的日常立法活动，逐步地使其中的每一项都能制度化、法律化。否则，宪法的原则规定就有可能落空。
我国宪法明确规定：“公民的人身自由和住宅不受侵犯。”这是公民的一项最起码、最基本的权利，是公民能够正常的生活，从事正常的学习、生产、工作和各种社会政治活动的必要条件和前提。如果公民的这项权利得不到保障，那就根本谈不上享受和行使宪法所规定的其他民主权利。而要使公民的这项基本的民主权利得以实现，仅仅有宪法的原则规定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其他一系列具体的制度和法律予以相应的保障。比如说，在什么情况下，对当事人可以进行搜查、逮捕、拘留？哪些机关有搜查、逮捕、拘留权？进行搜查、逮捕、拘留要有哪些法定程序等等。这些问题都必须有明确的具体的制度或法律规定，否则，就会出现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那样的状况，任意抄家，滥捕乱押，人民的民主权利被任意侵犯和剥夺。这些惨痛的教训告诉我们，宪法上规定的人民民主权利，还必须有健全的制度和法律来加以切实的保障。最近，我国公布实行的《逮捕拘留条例》除了将逮捕拘留人犯的权力赋予特定的机关以外，还严格规定了实行逮捕、拘留人犯的条件、范围、时间和各种必须严格遵守的法律手续。它是我国宪法关于保障公民人身权利的具体化和条文化，也是保障公民人身权利的制度化、法律化的具体体现。
要把宪法规定的各项人民民主权利付诸实现，还必须在党的领导下，进行大量的工作和斗争。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一小撮阶级敌人和犯罪分子还会伺机破坏人民民主，某些干部身上的封建专制主义残余和官僚主义习气还会侵犯人民的民主权利。因此，国家如何保障人民的民主权利不受侵犯，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极其重要的、还没有完全解决的任务。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要把人民民主原则贯穿到各项制度和法律中去，用制度和法律保障人民的各项民主权利不受任何人侵犯。无论什么人，不管用什么借口，只要侵犯了人民的正当的民主权利，都要受到国法的制裁。例如，我国宪法规定：“国家坚持社会主义的民主原则，保障人民参加管理国家，管理各项经济事业和文化事业，监督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但事实上，在有些地方、部门和单位中，人民群众在政治上、经济上和文化上享有的当家作主的各项民主权利，至今还得不到切实的保障；各种违法乱纪的现象还得不到及时纠正；一小撮坏人侵犯人民的民主权利还得不到迅速有力的制裁。所以会存在这些现象，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对于干部的管理和监督制度不健全，不能不说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因此，要纠正和防止这些现象，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要改善和健全干部的管理和监督制度，不仅要使领导机关对干部的管理制度化、法律化，而且也要使人民群众对各级干部的监督制度化、法律化。鉴于林彪、“四人帮”破坏民主、践踏法制的严重教训，当前，在我们国家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等各个领域里，迫切需要从实际出发，总结经验，尽快制定具体的制度和法律，使人民对于国家各项事业的管理权和对各级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的监督权制度化、法律化。
我们也应当看到，社会上还有那么一些人，不讲无产阶级民主与资产阶级民主的本质区别，一味追求抽象的、毫无限制的所谓“民主”和“自由”。其实，在阶级社会中，民主自由都是有阶级性的，超阶级的、纯粹的民主从来是没有的。资产阶级总是企图把他们的民主描绘成“纯粹的”、“超阶级的”，其实，资产阶级的民主，只是对它们本阶级才是真实的，而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来说，不过是一种欺骗。列宁指出：“若不嘲弄常识和历史，问题就很明显：只要各种阶级存在，就不能说‘纯粹民主’，而只能说阶级的民主……”。“‘纯粹民主’是自由主义者用来愚弄工人的谎话。”（《列宁全集》第28卷第224页）
人们可以看到，资产阶级宪法所宣布的公民民主权利和自由，甚至在形式上也是残缺不全的。有一些资产阶级宪法直接否认公民的民主权利和自由，或在事实上把这些民主权利和自由化为乌有。另外一些资产阶级宪法承认公民的民主权利和自由，但同时又以种种附加条件和限制来把这些民主权利和自由损伤无余。马克思曾经在《资本论》中讥笑了资产阶级“自由人权大宪章”内的浮夸辞藻，讥笑了所有这些妄谈一般自由平等博爱的美丽词句，尖锐地指出资产阶级怎样运用极其巧妙的方法，在宪法本身的注解中取消宪法上规定的自由。马克思写道：“宪法的每一节本身都包含有自己的对立面，包含有自己的上院和下院：在一般词句中标榜自由，在附带条件中废除自由。所以，当自由这个名字还备受尊重，而只是对它的真正实现设下了——当然是根据合法的理由——种种障碍时，不管这种自由在日常的现实中的存在怎样被彻底消灭，它在宪法上的存在仍然是完整无损、不可侵犯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616页）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我们实行的民主，是确实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新型民主。广大人民群众有行使民主权利的充分自由，同时，任何人的民主自由又必须以不影响或危害他人的民主自由为条件，这是民主生活的起码的必要准则。但要使人人都明白并自觉遵守这种起码的准则，却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众所周知，我们这个国家封建专制主义统治了几千年，历来没有民主传统，加上林彪、“四人帮”实行封建法西斯专政，长期缺乏民主生活，因此，领导和群众都有一个对发扬民主习惯和适应的问题，有一个如何在民主的实践中学会正确发扬和运用民主的问题。这就是说，还存在一个对民主如何正确引导的问题。要保证民主得到正常的健康的发展，一个极其重要的途径就是要把民主与集中、民主与法制、自由与纪律、个人与集体、权利与义务等关系，加以具体化、条文化，把民主纳入制度和法律的轨道。这样就可以做到，发扬民主有秩序，保障正当民主权利有标准，制止滥用民主权利的行为有依据，惩处侵犯民主权利的违法分子有准绳。
总之，广大人民群众既要求民主，又要求法制。民主需要法制来保障，法制需要民主作基础。法制越健全，民主也越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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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理直气壮地宣传社会主义好
本报评论员
社会主义好还是资本主义好？倘若在十几年前提出这个问题，人们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社会主义好！然而在今天，有些同志回答这个问题时，似乎有点理不直、气不壮，好象社会主义真的失去了光彩。这种奇怪的现象很值得人们深思。
让我们先回顾一下历史吧。当社会主义出现在东方地平线上的时候，我们可爱的中国跳出黑暗的深渊，步入了阳光灿烂的新天地。饱经苦难忧患的中华民族，在亚洲大陆重新崛起。当牛做马的奴隶，第一次获得了当家做主的权利。那时，谁能不从心底发出“社会主义好”的欢呼？随着社会主义建设高潮的到来，我国面貌日新月异，国民经济以资本主义国家、以旧中国不可比拟的速度发展，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逐步提高。“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国人民大团结，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这首歌是怎样拨动人们的心弦，唱出了人们赞颂社会主义的心声！
社会主义在中国，已经深深扎根于人民群众的沃土之中。那末，今天为什么有人竟对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产生了怀疑呢？有人说是因为前一段发扬民主太多了，解放思想过头了，拨乱反正拨歪了。这种认识显然是错误的。发扬民主也好，解放思想也好，拨乱反正也好，都是为了分清是非，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好，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民主生活愈健全，思想愈符合客观实际，拨乱反正愈彻底，这个真理就越昭明。因此，现在有极少数人怀疑社会主义好，这原因决不能找到发扬民主、解放思想、拨乱反正上去，而应该从林彪、“四人帮”身上去找。
《红楼梦》上有句诗写得好：“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些年来，林彪、“四人帮”篡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篡改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把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法西斯主义统统贴上社会主义的标签，大肆兜售，强令推行。他们发动全面内战，鼓吹打倒一切，似乎越乱越是社会主义；他们不顾客观实际，超越阶段地搞什么“穷过渡”；他们脱离物质基础，讲所谓“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他们破坏社会主义按劳分配原则，鼓吹什么“过军事共产主义生活”；他们违背社会主义经济规律，用政治冲击一切，用“革命”取代生产。这样一来，科学社会主义理论被搞得面目皆非，好端端的社会主义江山被搞得乌烟瘴气，国民经济被搞到崩溃的边缘，人民群众的生活得不到提高。他们搞的这种“社会主义”，实质上是以极左面目出现的普遍贫穷的假社会主义。林彪、“四人帮”以假乱真，致使有些同志真假不辨，受骗上当，误把假社会主义造成的恶果归罪于社会主义制度，以为社会主义就是如此。这才是一些同志对社会主义好产生怀疑的真正原因。北京部队装甲兵某团组织干部战士把科学社会主义同林彪、“四人帮”的假社会主义分析对比，进行“社会主义好”的教育，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他们的经验值得重视。
我们说社会主义好，并不等于说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已经十分完善了。毛泽东同志指出：“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建立起来，它是和生产力的发展相适应的；但是，它又还很不完善，这些不完善的方面和生产力的发展又是相矛盾的。除了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展的这种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情况以外，还有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情况。”毛泽东同志在二十多年前讲的这段话，仍然适合今天的情况。这些年来，由于林彪、“四人帮”的干扰，使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本来可以完善的方面无法完善，甚至还遭到了破坏。我们的国家底子薄、人口众多，在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上，还会出现新的情况，新的问题。阶级斗争的存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存在，国家机构和工作人员中某些官僚主义作风的存在，国家制度中某些环节上缺陷的存在，都是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相矛盾的。旧的思想方式、活动方式，障碍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大生产的进行。所有这些矛盾和问题，并不是社会主义制度固有的缺陷，而是前进中的矛盾和问题，是可以在社会主义制度条件下加以调节和解决的。因此，我们坚信，只要我们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正确地解决前进中出现的新问题，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就能更加充分地显示出来。
目前，我国正处在一个重大历史转变时期。理直气壮地宣传社会主义好，教育广大群众、特别是青年，坚定不移地循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是各级党、团组织一项十分重要的思想政治工作。要结合群众和青年的思想实际，采取生动活泼的有效形式，教育群众和青年懂得社会主义必然战胜资本主义的客观规律，把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终身的志向和奋斗目标。这样，才能使青年一代不为社会上的错误思潮所左右，不为资本主义国家的某些表面现象所迷惑，不为资产阶级的腐败风气所侵袭，承担起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历史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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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澄清模糊认识 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
北京部队装甲兵某团运用分析对比方法进行“社会主义好”的教育
本报讯 北京部队装甲兵某团党委，运用分析对比的方法，最近在部队中进行了一次“社会主义好”的教育，澄清了一些模糊认识，进一步坚定了干部战士走社会主义道路、大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决心和信心。
这个团的党委分析了社会上的思想动向，认为有这样几种情况：第一种，坚信社会主义好，并能摆出事实讲清道理；第二种，觉得“说社会主义不好，感情过不去，说资本主义不好，事情讲不清”；第三种，认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各有长处和短处；第四种，认为资本主义比社会主义好。这些思想在部队中也有所反映。团党委认为，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是党的一条基本原则，应当理直气壮地大讲社会主义好。
他们把两种民主革命进行分析对比，引导干部战士认清社会主义是中国的唯一出路。
团党委认为，部队中所以出现一些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模糊认识，一个重要原因是多数干部战士生长在新社会，对中国近代的革命历史缺乏足够的了解，对中华民族过去的苦难没有切肤之痛，因而对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道理认识不深刻。为此，他们组织干部战士对中国近代历次革命斗争的结局进行了分析比较。大家回顾了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曾掀起多次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斗争。许多志士仁人到西方寻求救国救民的道理，试图搞改良主义、“实业救国”、“科学救国”、“教育救国”，也有人试图按照资本主义的模式来改造中国。但结果总是“先生欺负学生”，中国仍然不能摆脱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深渊。只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才推翻了三座大山，结束了中华民族那种任人宰割的屈辱时代。同志们从历史经验中看到：在中国，资本主义此路不通，只有社会主义才是中国的唯一出路。各连还普遍开展了算旧社会苦情账和新社会幸福账的活动。大功功臣、副政委刘山歧用自己的悲惨身世和革命经历，给干部战士作了报告。大家深切地认识到：我们国家的前途，家庭和个人的命运，都是同社会主义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他们把科学社会主义同林彪、“四人帮”的假社会主义进行分析对比，引导干部战士认清社会主义的正确方向。
团党委在调查研究中看到，许多年轻的干部战士从一懂事，接触最多的就是林彪、“四人帮”搞的假社会主义。正是这种假社会主义把国民经济推向了崩溃的边缘，致使有些同志对社会主义制度产生了怀疑。针对这种情况，他们引导干部战士深入分析了林彪、“四人帮”假社会主义的特征。他们认为，林彪、“四人帮”的假社会主义在路线上是一个“左”字，似乎越“左”越是社会主义。干部战士以大量事实，揭露了林彪、“四人帮”搞的那套“穷过渡”、“割资本主义尾巴”、吃“大锅饭”、闭关自守等极左政策及其造成的恶果。湖北籍两个战士谈到，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口号下，他们家乡的砖窑被拆掉，自留地里快成熟的甘蔗被砍掉，水产丰富的湖泊被填掉，严重挫伤了社员的积极性，粮棉油大幅度减产，工值下降一半。他们气愤地说：“这哪里是搞社会主义，纯粹是成心搞垮社会主义！”干部战士进一步分析，这种以极左面目出现的假社会主义，在政治上表现为一个“乱”字，似乎越乱越是社会主义。大家历数林彪、“四人帮”乱党乱军乱政的罪行，请来队家属介绍保定人民饱受十年动乱之苦的情景，更加认清了林彪、“四人帮”把社会主义与“乱”划等号，煽动全面内战、打倒一切，鼓吹“越乱越有生气”，就是为了把人心搞散，把政局搞乱，把社会主义江山搞垮。干部战士还谈到，这种假社会主义在经济上表现为一个“穷”字，似乎越穷越是社会主义。林彪、“四人帮”把“普遍贫穷”作为社会主义的经济尺度，用“富必修”、“唯生产力论”“资产阶级法权”等大棒到处乱打，搞得我们生产下降，锅碗瓢盆底朝天。同志们说：按照他们的反动逻辑，社会主义只能同混乱和贫穷联在一起，无产阶级专政只能永无宁日，无产阶级只能永远贫困。这决不是社会主义。
在分析林彪、“四人帮”假社会主义的过程中，团党委还组织干部战士学习了科学社会主义常识，学习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文件和党的现行政策，认清我们搞的社会主义同那种假社会主义是根本不同的。按照科学社会主义的要求，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一定要极大地提高社会生产力，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决不能制造混乱，越搞越穷。通过分析对比，干部战士深刻认识到，林彪、“四人帮”所搞的，的的确确是一个以极左面目出现的普遍贫穷的假社会主义。同志们说：这种假社会主义不仅坑苦了我们，也欺骗了我们。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拨乱反正，调整政策，恢复了科学社会主义的本来面目，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希望。
他们把社会主义制度同资本主义制度进行分析对比，引导干部战士认清社会主义必然战胜资本主义的客观规律。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团党委组织连队选学了马列的有关论述和毛主席著作，领导同志还介绍了资本主义的发展简史，并围绕两个问题进行了重点讨论。
一是如何认识资本主义制度的腐朽与某些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发达的现状。团党委引导干部战士首先弄清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和特征，而后对某些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发达的现状进行历史的具体的分析。大家看到，资本主义的发迹史，就是血淋淋的剥削和掠夺的历史。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繁荣，有着许多具体的复杂的原因，不能一概而论。由于资本主义制度的腐朽，决定了它的这种繁荣不会长久，它无论如何不能解决阶级的对立，不能摆脱经济危机，不能消除失业大军，不能挽救日益腐败的社会风气。这一切决定了资本主义制度的最终衰落以至灭亡。
二是如何认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和暂时的落后现状。领导同志向全团介绍了我国解放前后工农业生产对比情况，以及解放后经济发展的几个马鞍形情况，还请驻地的三街大队介绍了经济发展的具体情况，许多干部战士还畅谈了家乡解放后发生的巨大变化，从而认识到我国经济发展的速度，曾经是资本主义世界、更是旧中国所不可比拟的。大家又认真分析了造成目前落后局面的历史原因和现实原因：旧中国给我们留下的是个烂摊子，经济基础十分薄弱；林彪、“四人帮”的空前浩劫，使我们同先进国家本来已经缩小的差距又拉大了；加之我们经验不足，在前进中出现了这样那样的缺点和错误，使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未能充分发挥。因此，我们必须把这些原因同社会主义制度区别开来。随着这些问题的不断解决，社会主义制度必将充分显示出它的优越性。
通过这次教育，大家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有了较深刻的认识，从本质上懂得了社会主义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