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
专栏：
活着的黄继光——访战斗英雄杨朝芬和他的战友
本报记者 吴林 周寿祥
“活着的黄继光”——杨朝芬的简要事迹发表以后，祖国各地发来许多信件。人们向这位青年英雄致意，同时关切地询问：杨朝芬是怎样成长起来的？在面临生死考验的时刻，是什么力量促使他一次又一次把爆破筒塞进敌堡？
春雨绵绵的一天，在友谊关下，杨朝芬对着几个记者，回答这些问题。他从小时候说起。
杨朝芬的老家在广东省徐闻县农村。他从小就爱听好人打坏人的故事。八岁那年，老师讲的董存瑞、黄继光、雷锋这样一些英雄人物的故事深深吸引了他。有一次，班主任翁娇讲完黄继光的故事，杨朝芬问道：“老师，你看我能不能象黄继光叔叔那样当英雄？”翁娇老师笑着回答：“现在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行”。
杨朝芬说：“现在回想起来，正是这些无形的教育给我树立了榜样，使我明白了应该怎样做人。”生产队五保户林大娘年纪大，行动不方便，每天放学后，杨朝芬就去帮她挑水、劈柴。学校放暑、寒假，他主动到队里帮助放牛、割牛草，晚上还和民兵一起守护谷仓。有一次，社员黄大婶家失火，火苗窜出屋顶一米多高，他马上从家里拎了一个水桶跟着大人去救火。
杨朝芬说：“我上中学的时候，正值‘四人帮’大‘闹’，他们抛出了一个所谓的‘反潮流英雄’张铁生，我们学校也受到影响，出现了一股‘小闹’风。数理化课程精简了，上课时间得不到保证。课堂上不是讨论‘反潮流’问题，就是学习‘法家’著作。当时，我实在想不通，难道英雄是反潮流反出来的？难道社会主义就不需要数理化？！我暗自对几个要好的同学说：‘什么潮流不潮流，建设社会主义少不了数理化，我们不当那样的反潮流英雄，我们学我们的数理化。’学校乱得学不了，我们就到家里学。数学老师吴才和冯德海很支持我们，经常冒着风险给我们辅导。就这样，靠着集体的力量和智慧，我们顶住了干扰，攻克了学习中的一个个难关。粉碎‘四人帮’后，学校举行了考试，我门门功课都得了第一名，学校吸收我加入了团组织，并把我树为‘学习尖兵’。”
“后来呢？”我们问他。
“后来我就参军了。”杨朝芬继续说：“母亲可舍不得我走哩。她整天嘟嘟囔囔没个完，我好言安慰她说，‘我们的太平日子哪来的，不就是人家握着枪杆在保卫我们吗？我都十九了，该出去尽尽义务了。再说，当兵有什么不好，董存瑞、黄继光、雷锋不都是我们军队里培养出来的！’这样一说，母亲的思想通了。临走那天，老贫农杨运进和杨炳尧代表全队社员把我送出了十多里远，分手时还再三叮嘱我，到了部队，要听首长的话，争取立功当英雄，千万不要给社员们丢脸。到部队这一年多，我一直牢记着两位老人的话。”
这时，杨朝芬要去执勤了，临走，他把一个笔记本递给我们，郑重地说：“我的事情全在里面，不清楚的话，可以问问连里的其他同志。”
我们翻开笔记本，一页一页看着，其中有段日记吸引了我们：
革命理想，高贵品质，勇敢精神，这些都不是天生的，更不是随着军装和枪支一起发给的。
有些人以为一穿上军装，一扛上枪杆，就是一个战士了，世上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一个战士的成长，要靠党的教育培养，要靠艰苦斗争的磨练，要靠努力改造自己的人生观。
这是杨朝芬入伍八个月零十六天写下的体会。它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他在战场上的英雄壮举绝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人民解放军这座大熔炉锻炼培养的结果。为了更好地了解杨朝芬入伍后的经历，他的崇高思想和品质，我们请了排长欧光足、班长朱明其、老战士刘树生一起座谈。朱明其首先开了腔：
“我们都喜欢杨朝芬。他为人正派，做事爽快，充满了青春活力。无论分配什么任务，达不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这是他的特点。当然，他也耍过脾气，那是对着越南侵略者来的。我记得很清楚，他在友谊关口参加第一次执勤回来，情绪有点不对头。我问他是不是想家啦？这一问不要紧，他象吃了炸药似地冲着我说，‘谁还有心思想家，你到关口看看。’我心里明白了，肯定是越南侵略者的强盗行径激怒了他。那些日子，他们在我们国土上盖起茅房，修筑工事，埋设铁钩钉、竹尖桩和地雷，还拉上了铁丝网。尤其可恶的是把死人也埋到我们这一边。作为一个边防战士，看着祖国这样受欺负，谁不气愤！杨朝芬更不会例外。过后我再问他，果然是被越南侵略者气的。”
“更加叫人气愤的事情还在后头。”欧光足插了话，“他们把大批华侨从友谊关口驱赶过来，开枪打死打伤我们的战士和民兵。去年还制造了‘八·二五’惨案。记者同志，你们大概也听说了，我们真是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有一天，杨朝芬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对我说，‘排长，越南强盗说广东、广西是他们的，湖南到洞庭湖边也是他们的，所有长着木棉树的地方都是他们的。我家祖祖辈辈都住在徐闻县，现在竟成了他们的领土，这是那国的理？！这种窝囊气再也忍受不了了，干脆豁出命来跟他们干！’我也窝了一肚子火，巴不得干它一场。但是作为领导，不得不劝说了他几句。”
刘树生接过话头说：“排长和杨朝芬谈话后，我看他言语少了，训练的劲头更大了，总象憋了一股子劲。射击训练开始后，他由于臂力不够，举枪瞄准三分钟，两臂就直打哆嗦，我告诉他多练拉单扛、挥砖头、举重和俯卧撑，增强臂力。他听后，有空就练，胳膊肿了也不吭声。一天起床后，我发现他的气色不好，一摸额角滚烫，就报告了班长。班长逼着他上医院看病。可是刚去不一会，他脸色阴沉地回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两眼含着泪说，在去医院的路上，看到又有两名同志被越南强盗的子弹夺去了生命。我又问他看病没有，他摇了摇头。我说，那怎么行呢？他回答说不碍事，让我不要告诉班长。说着拿起枪就要训练，我怎么劝他回去休息，他都不听，最后班长下了命令，才把他撵回宿舍。我和杨朝芬铺挨着铺，平时就象亲兄弟一样，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我都清楚。这回我知道他是不会老老实实躺下的。到了操练休息的时间回去一看，嗬！果然，他在墙上贴了一张靶纸，伏在床铺上举枪瞄得欢着呢！我在后面鼓了一个猛掌，吓了他一跳，转身一看是我不是班长，心才定了下来。不过他要我保密。我故作正经地说，保密，保密，保了多少次密了还保密，不干。他一听急了，指着胸口发誓说，说话算数，行动打分，这是最后一次。我看他着急的样子，乐了。后来又给他保了一次密。”
“听说你还是杨朝芬的爆破训练老师？”我们问刘树生。
“老师不只我一个。”刘树生点燃了一支烟，接着说：“杨朝芬到部队不久，就对我说，‘你是老兵，教教我爆破技术吧，一旦上级命令我们把强盗揍出门去，我就能用上了。’我说别急，一样一样来么。他一定不依，把我拉到了训练场上。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性急的人，没办法，就给他讲了怎样利用地形地物，怎样跃进，怎样接近碉堡和怎样爆破。他学得可认真啦，又有毅力，一有时间就反复体会，滚得浑身是土。事实上，他不光请教了我，全连有经验的干部战士他都请教到了，所以他的爆破技术提高很快。有一次，连队组织爆破训练，连长讲了‘敌情’之后，要求我们班用爆破筒炸掉山顶‘敌人’的一个暗堡。这天阴雨绵绵，山坡又陡，杨朝芬不小心摔了一跤，乱石滚下来砸伤了他的左脚，我扶了他一把，问他能不能顶得住？他两眼盯着前面，催促我说，‘快，消灭敌人要紧！’好象前面就是真的敌人一样。过不多会，我发现他左肘衣袖渗出巴掌大的一块血迹，心里一惊，刚想报告班长，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猜是不让说，也就顺从了。直到我们冲上山顶，炸毁了‘敌堡’，我才捋起他的袖子一看，好家伙，血汪汪的一片，皮都磨破了。我对他说，怎么样，又保了一次密。他嘿嘿笑了。杨朝芬这种刻苦训练精神，全连谁不佩服！他入伍一年多，八次打靶七次优秀，一次良好。还获得了连里刺杀训练第二名。两次受到党支部嘉奖”。
“再说说战斗打响前夕的情况吧”，刘树生提高了嗓门，“连队进行战斗动员后，杨朝芬唯恐落在别人后头，三次跑到排长那里请求任务。当天晚上，我听他把床板压得吱吱直响，问他怎么了，他说睡不着啊。大约十点钟光景，他起来了，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第二天打听后才知道在给党支部写请战书，还写了一封入党申请书。”
谈到自卫还击作战，欧光足、朱明其和刘树生兴奋得站了起来，连讲带比划地给我们讲解了战斗的经过：
那是二月十七日清晨，英勇的边防战士奋起还击，很快拿下了正面敌人占据的一、二、三号高地，上午九时，上级决定向四号高地发起进攻。
四号高地山高坡陡，地形十分险要。从山腰到山顶，密布着大小三十多个敌堡。敌人依仗工事坚固，把它作为整个防守阵线的中心。当时，他们连在距离高地六百米处的一个山脚隐蔽待命，担任主攻的兄弟连队发起攻击后，敌堡同时张开血盆大口，火舌凶猛地扑过来，前进的道路被封锁了，负伤的战友一个个从高地上被救护下来。杨朝芬心中犹如火山爆发，他发出了怒吼：“排长，我去把敌堡炸掉！”欧光足正在观察敌情，没有来得及答话。杨朝芬急得直跺脚，冲着欧光足又喊了一声，欧光足这才用命令的口气说：“不许暴露目标，做好战斗准备。”杨朝芬只好委屈地答了声“是！”
战斗持续到下午五点半，高地上的敌人仍在顽抗，上级指示他们连组织一个突击排，在天黑以前一定要拿下高地。欧光足把任务抢到了手，立刻向全排交代了上级意图。杨朝芬摩拳擦掌，爆破筒早就抱在胸前了。欧光足话音刚落，他就抢先要求任务“排长，我去！”征得同意后，嗖地向高地冲去。
杨朝芬迅速接近到一个敌堡的左侧。这是四号高地的“老虎口”，炸掉它，敌堡之间失去火力支援，战斗胜利就有把握了。但是他被敌人发现了，瞬时，密集的子弹呼啸而来。杨朝芬镇静地掏出一枚手榴弹，用劲向上甩去，正好落到敌堡射孔前，敌人惊慌了，暂时停止了射击。乘着这个时机，他闪电一般扑向敌堡，猛力将爆破筒塞进射孔。这时，里面的敌人拚命把爆破筒推了出来。杨朝芬毫不犹豫地拉燃导火索，第二次把爆破筒塞进敌堡，顽固的敌人又把它推了出来。导火索“吱吱”冒着白烟，眼看就要爆炸。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杨朝芬用双手紧紧顶住爆破筒，第三次把它塞进了敌堡。随后往下就是一滚。“轰隆”一声巨响，爆炸的火焰冲天而起，火光映红了整个山头，敌堡里的三个敌人连同敌堡一起飞上了天。杨朝芬躺在两米开外的山坡上，脑袋震得“嗡嗡”直响，他刚一清醒过来，又和战友们一起发起了总攻。
傍晚时分，战斗胜利结束了。为了表彰杨朝芬临危不惧，英勇作战的革命精神，部队党委当场批准他为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并给他记了一等功。
我们的访问即将结束的时候，杨朝芬执勤回来了。他手里挥着一叠信件，连蹦带跑来到我们面前，气喘喘地说：“看，又来信了！”我们接过信件，一封一封念着：黑龙江来的，江苏的，新疆、上海、北京……看着这些来信，联想起杨朝芬和他的战友们的介绍，我们感到已经概略地从这位青年英雄成长的道路中，找到了问题的答案，这就是他日记中的那几句话：一个战士的成长，要靠党的教育培养，要靠艰苦斗争的磨练，要靠努力改造自己的人生观。
告别了杨朝芬和他的战友，友谊关下郁郁葱葱，万紫千红的壮丽景色又一次映入我们眼中。友谊关，放心吧！有杨朝芬这样一批忠诚保卫您的战士，您那雄伟的身躯，铁铸似的臂膊，决不容许敌人再来损害。
最近，广西前线边防部队授予杨朝芬战斗英雄的光荣称号。
“活着的黄继光”——杨朝芬，祝你在保卫祖国的岗位上做出新的成绩。
第4版()
专栏：
教育部、社会科学院联合召开全国教育科学规划会议进行动员
开展教育科学研究 把教育事业搞上去
据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三日电 教育部、中国社会科学院三月二十三日至四月十三日在北京联合召开全国教育科学规划会议。这是建国三十年来第一次开这样规模的会。这是一次向教育科学进军的动员大会。
会议认为，要把我国教育事业搞上去，必须掌握教育的客观规律，大力开展对教育科学的研究工作，提高对开展教育科学研究工作重要性和迫切性的认识，给教育科研工作以应有的重要地位。
大家说，实现四个现代化，科学技术是关键，教育是基础。教育事业办得好坏，不仅关系到国家的前途，而且也关系到千家万户的切身利益。现在，全国大、中、小学学生约有二亿一千多万人，教职员工也有一千多万人。由于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我国的教育事业受到严重摧残，当前教育工作的现状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客观需要极不适应。最近十多年，我国教育科学研究工作中断了，机构被撤销，人员被拆散。不少从事教育工作的干部、教师没有学过教育理论，不懂得教育科学。有的甚至连怎么当校长，怎样搞好各科教学，怎样当班主任的常识都不具备。这样的问题不解决，教学质量就很难提高，教育工作也很难搞好。与会代表强烈呼吁：要大力开展教育科研工作，在全国教育工作者中扫除教育科学的“科盲”。各级教育工作干部和广大教师必须学习教育科学，掌握教育工作的客观规律，变外行为内行。广大的教育理论工作者要尽快写出通俗的教育学知识、父母须知等读物，普及教育科学知识，提高教育科研水平。
会议期间，代表们根据党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的战略决策，讨论和落实了一九七八至一九八五年的全国《教育科学发展纲要规划》（草案），提出了建立教育科学研究基地的初步设想。
会议期间，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于光远、教育部副部长张承先、董纯才先后在会上讲了话。教育部部长蒋南翔会见了大会主席团全体成员，并出席了闭幕大会。
张承先在讲话中代表教育部为“心理学批判”问题和所谓批判“母爱教育”问题彻底平反。他说，曾经波及全国的“心理学批判运动”，把心理学打成“伪科学”，把一些心理学家当作“白旗”拔，由此而批判了一些同志，这些做法是完全错误的，必须彻底平反，并为受批判和受牵连的同志恢复名誉。曾在全国范围内批判以全国著名模范教师斯霞同志为代表的所谓“母爱教育”，也是错误的。教师爱护学生是完全应当的、正确的，把“母爱”当作资产阶级人性论加以批判，这就混淆了是非，在教育界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必须彻底平反。张承先强调指出，我们一定要在现有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条件下，克服多年来由于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所造成的教育质量严重下降的状况，千方百计地为提高教育质量而努力。他要求教育科学工作者奋发努力，使教育科研机构真正成为领导教育工作的参谋部，取得丰硕的成果，为实现四化做出贡献。
出席这次会议的有教育界的专家、学者、优秀教师、学校领导干部，以及各省、市、自治区教育行政部门的负责同志二百六十多人。会上，许多代表对当前的教育工作和开展教育科研活动，提出了许多很好的意见和建议。代表们还在会上进行了教育科学的学术交流，开展了对口工作经验的座谈。会议期间还选举成立了群众性的学术性科研团体——中国教育学会。
第4版()
专栏：
浙江三百五十多项科研项目得奖
在浙江省最近召开的科学大会上，有三百五十五项科研成果受到奖励，三百三十四个先进集体和三百一十名先进科技工作者获得奖状。
浙江省自前年召开全省科学工作会议以来，各级党组织加强了对科技工作的领导，逐步整顿科研机构，认真落实党的知识分子政策，效果显著。全省广大科技人员发挥积极性和创造性，一年多时间就取得科研成果七百多项，其中，有二十项接近或赶上国内外先进水平，有二百五十多项对本省国民经济建设有较大作用。宁波市升船机站的林万炯，是一九六八年的初中毕业生。他在大家的帮助下，试制成功电子控制升船机，解决了内河航运中的一大问题。这项科研成果获得一等奖，林万炯也被评为先进科技工作者。
第4版()
专栏：
山东奖励一批重要科研成果
山东省革命委员会对去年全省取得的八十二项重要科研成果，发给奖状和奖金，表彰有关人员在科研工作中作出的贡献。
去年全省已经完成和基本完成科研项目三百八十四项，其中有三十三项达到国内先进水平，有四项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群众性的技术革新活动也有很大发展。山东省农业科学院玉米研究室培育的齐三十一号玉米自交系，属高度抗病类型，达到国内先进水平。以它作亲本配制的杂交种均具有抗病高产稳产的特点。山东潍坊拖拉机配件厂去年在有关单位的帮助下，自行设计研制成功了我国第一条活塞销冷挤压成型机械加工生产自动线。这条自动线提高工效十五倍，占地面积节省百分之八十四，一年可节约优质钢材五百吨，单件成本降低百分之六十四，产品产量稳定达到一级品，具有国内同行业先进水平。
第4版()
专栏：
北京化工学院物资供应部门
积极为教学科研服务
北京化工学院物资供应部门职工，积极主动地为教学、科研第一线服务，受到了教学、科研人员的欢迎。
过去，这个学院搞物资工作的同志与教学、科研人员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协调。他们总认为别人是要东西的，自己是给东西的，态度冷淡，工作被动。粉碎“四人帮”以后，学院党委一面充实供应部门的领导班子和工作人员，一面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反复讲清做好物资供应工作与教学、科研的关系，从而提高了大家对本职工作的认识。职工们说：后勤人员和教学、科研人员都是劳动人民的一部分，应当很好配合，共同为实现四化贡献力量。端正了对本职工作的认识以后，他们把按季度订供应计划改为按月订供应计划，并且送货上门。为了适应教学、科研日益发展的需要，他们除了经常到各系和各试验室了解需要、解决问题外，还邀请一些科研组、教研室的负责同志，介绍科研和教学所需要的仪器设备和药品。这样，不仅有助于熟悉业务情况，而且加深了他们对教学、科研单位的了解，做到急用先采购，尽量满足教学、科研第一线的要求。
教师们看到学院物资工作迅速发生变化，都比较满意。去年，这个供应部门被评为学院的先进集体。
（据新华社）
第4版()
专栏：
全国艺术院校从五月初起提前单独招生
新华社北京四月二十五日电 教育部、文化部最近联合决定，今年全国艺术院校招生工作，仍将在其他高等院校之前单独进行，于五月初开始。
今年面向全国招生的艺术院校有：
上海音乐学院：今年招生的有作曲、指挥、管弦、钢琴、声乐和民族音乐作曲理论、民族器乐、民族声乐等专业；附属的中专，今年招生的有管弦、钢琴、民族器乐等专业。在上海、北京、广州设招生点招考。
中央戏剧学院：招收话剧导演专业，考生一律向北京该院报名，外地的考生可函报。考试地点设在北京、长春、南京、长沙、成都五处。
中央美术学院：该院附中今年招生，在北京、杭州、广州设招生点。除中南大区考生向广州招生点报名外，其他大区考生均向北京该校报名。
北京舞蹈学院：招收中专芭蕾舞专业，在北京、上海、青岛、苏州、杭州、无锡、长沙、武汉、广州、大连、丹东设招生点招考。
中国戏曲学院：京剧表演专业招插班男生，在北京、天津、济南、长春设招生点招考。
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今年招生的有工业美术、装潢、染织、陶瓷、特种工艺等专业。该院今年同无锡轻工业学院、四川美术学院、广州美术学院、鲁迅美术学院（院址沈阳）和陕西艺术学院等联合招生。报名办法：除华北大区和河南、山东的考生向该院直接报名外，其他大区的考生均向所在大区的上述学校报名。
为了便于各地考生报考艺术院校，不设招生点的地方的考生，可向设有艺术学院招生点的地方跨省、跨区报考。
今年面向大区招生的院校有：四川音乐学院、四川美术学院、沈阳音乐学院、鲁迅美术学院、陕西艺术学院、湖北艺术学院（音乐专业）、广州美术学院和这些学校的附属中专。天津艺术学院和上海舞蹈学校今年也在所在大区招生。
内蒙古艺术学校和延边艺术学校除在本自治区（州）招生外，其他省、自治区的蒙古族、朝鲜族考生，也可向这两所学校报考。
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已经恢复，今年开始在地方招生。这个学院共设五个系。今年除文学系暂不招生外，戏剧系（话剧表演专业）、音乐系（声乐、管弦专业）、美术系（国画、油画和舞台布景专业）、舞蹈系将分别在北京、上海、天津、哈尔滨、青岛、旅大、杭州等考区招生。
今年高等艺术院校的报名和考试办法，详见各招生院校的招生简章，报考者可向有关学校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