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1月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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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探讨与研究

晋级考试怎么考,考什么?
编者按:鞍钢对技术人员晋级采取考试的办法,这个方向应该肯定。具体做法,需要依靠群众,特别是广大技术人员,发表意见,提出建议,使它逐步完善。为此,我们在这里发表任万年同志的来信和记者的调查汇报,目的是引起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在征求意见时,有的同志不同意发表这组稿件。我们认为,作为一种研究探讨,发表出来有益无害,可以促进不同意见的“争鸣”。只有树立这种风气,才能帮助有关部门把各项工作做得更好。
人民日报编辑部:
去年鞍钢进行了一次工程师晋级考试,今年又要进行第二次。我认为这种考试有名无实,曾写过一封信给鞍钢党委。今又给鞍钢党委第二次写信,并把它寄给你们,希望你们给予必要的帮助,把它发表出来,引起大家的讨论。
鞍钢运输部电车修理厂技术员 任万年
给鞍钢党委的公开信鞍钢党委尊敬的各位领导:
筹备已久的工程师晋级考试第二次大考又要开场了。据说参加这次考试的是具有二十年“中专”毕业资历和十五年“大专”毕业资历的考生。估计平均年龄应在四十岁左右。这可谓世界罕见的空前壮举,难怪上次考试完毕,报界有那么大的举动。
你看,让这些饱经林彪、“四人帮”迫害的四十多岁的半大老头子,关起门来,去复习二十多年前他们学过的书本,象小学生一样,去参加所谓“基础理论”测验。看来似乎无可非议,想当工程师,哪能不懂得些科学!稍一推敲,便觉得荒唐。中专毕业的学生学过二十几门课,大专毕业的学生学过三十几门课,这些总起来说,是为他们毕业后从事各项科技工作奠定个基础。“术业有专攻”。由于我们国家在这方面组织得还不够科学,计划得还不够周到,缺乏定向的分支培养,毕业后工作上的需要与实际所学的有不少差距。这就需要每个人在自己原有的基础上去“盖楼”。因此,有的学科要大大充实,有的学科则要毫无留恋地舍去。没有那么一个脑袋,什么都精通。可以断定,这种考试,尽管分了专业,也达不到他们毕业时的水平。反之,刚毕业的学生却会觉得这些考题甚简。所以根本考不出什么水平来。
就这样,这些可怜的书生们,为了面皮好看——二十几年了,弄不到个工程师头衔,说不下去,就得硬着头皮去应试。四十多岁的人去抠书本,有的甚至是在他从事的工作中根本用不上的书本,真是浪费生命,误人前程。每年将有两千左右的人,忙碌于准备考试而无法专心于现在从事的事业。其他准备将来当工程师的人,也暗中留心于“基础理论”的考试准备。这笔账很值得一算。更何况我们又不是凭分录取,而是按我们内部说的,不是考试晋级,而是晋级考试,不是“择优录取”,而是政治部门和组织部门“酌情处理”。考试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图虚名,扯闲景,坑人深矣!
那些多年一直在基层踏踏实实从事技术工作的人,一次陪榜,两次陪榜,岂不灰寒工程技术人员之心,蹂躏知识分子灵魂吗!何况提拔科、处长、副总工程师、总工程师,又不见有什么考试和答辩,也没见有什么象样的论文拿出来。难道这些都合情合理吗?!若这样沿行,难免有些人一榜一榜地陪下去,最后落得个
“范进中举”的下场。
据说这次接受了前次考试的教训,又在科目的分类和专业性的考题上下了些功夫。不管怎样,我不认为这是工程师晋级的好途径。如舍此考试,而实行技术报告、论文、专题答辩等办法,效果则会更好。也许有人会说,我们现在也有答辩呀!你们可曾认真研究过现在的答辩和技术报告吗?一句话,那只是匆匆草草的过场。
粉碎“四人帮”之后,知识分子思想状况有了极大转变。他们是冷桌子热板凳苦熬过来的,他们不是张铁生,他们有二十几年的实践、经历,知道应该学什么,怎样学。想通过现行的考试制度,催促他们学习,名曰爱之,其实害之。如果真凭他们在实际工作中的作用,令其拿出成果来,使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内拚命,还怕有填补不上的空白吗!还怕有混饭吃的“零卷工程师”吗!难道非得象家长对待小孩子那样,天天逼着他们演算术题、写生字吗!
也许有人以为这是小事。可是报上一登,轰动很大,就不光是鞍钢一家,恐怕影响全国了。请赶快收起这个有名无实的科考吧!
临书情切,语无伦次,尽说些真话,难推详情细理。如果有必要,可以发动一次讨论,令鞍钢广大工程技术人员明明心迹,论其利弊,以达人心致平。
任万年
调查汇报
应任万年同志之邀,我们去了鞍钢,请已经晋级的、没有晋级的、准备今年参加考试的同志和一些厂矿的总工程师、副总工程师开了几个座谈会。许多技术人员和基层干部不断到我们住处反映情况,证实任万年同志的来信内容完全属实。
去年十一月至今年三月,鞍钢进行了工程师晋级考试,全公司有一千四百九十三人参加,晋升了八百八十一名工程师。
实行此种“晋级法”之后,在鞍钢知识分子队伍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参加座谈和来访的多数同志认为,工程师实行考试的方向是对的,它对调动技术人员的学习积极性,促进他们掌握基础理论是有利的。但是,也确实存在着不少问题:
首先是晋级的标准不明确。虽然是晋级考试,可是并没有按考试成绩择优选拔。一些人考试成绩很好,未予晋级;一些人考得不好,却被提拔了。据调查,考试及格没被晋级的四十四人,相反,基础理论或外语考零分被晋为工程师的有九十四人,总考分不及格被晋级的更多。既然考分在取决工程师晋级中关系不大,那么这种考试有何意义呢?
其次是考试的内容急需改进。许多人反映,学校里学的知识面较广,而实际工作用到的知识面是较窄的。那些“有用”的知识得到了充实,“无用”的东西因不用逐渐遗忘了。现在的考试,不是启发人提高有用的,探讨未知的。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有些公式、定义也能背熟,但由于学非所用,不久就又忘了。一位去年晋级的工程师说:“去年的考试题,现在再让我答,我仍会发懵的。我们能单独负责某项工程,为什么还要去死记硬背那些条文呢?”还有,是结合本职业务考,还是按照教科书的内容考?也值得商榷。这次考试请了几个院校的老师出题,根据书本象考学生一样。结果,毕业时间越长,工作越忙,任务越重的同志考得越差。而在平时的工作中,这些同志则是技术骨干。有的人工作长期专业不对口,却要写所学专业的论文或技术报告。有个技术员,学的是机械专业。从一九五五年起已经改行,按所用和所长,应考经济管理业务,晋为经济师。但他只能参加机械专业的考试,只能提拔为机械工程师。象这种有名无实的机械工程师又有何用?
再次是考试的方法有待完善。去年考试通知很晚。有些人今天还在现场指挥生产,明天就要应考。有的人出差在外,打电报叫回来应考。因为不参加考试不能晋级,考者只有硬着头皮进考场。公司干部处的一个同志说:
“只要你是个合格的大学毕业生,头天晚上好好休息,第二天就不难拿六十分。”其实在参加考试的人中,不及格的占百分之八十七点八。今年吸取去年的教训,几个月前就发了复习提纲。由于提纲是十几本书的目录,多数人看不过来,甚至有的人连教科书都没有,只好请一些大学教师把书中的要点、公式摘抄在黑板上,大家边记边背。目前,应考的人中年纪最轻的三十七八,最大的已经过了六十岁,不管是眼睛花的、头发白的,都起早贪黑地背,有的累得吐了血。
不少人不干活进行复习的时间很长。今年五月以来,好多人撇开了工作;有的单位干脆放假学习。鞍钢设计院有三百多人够晋级年限,基本上都去复习了,直接影响了工作。有些基层干部反映:当前,技术人员都在废寝忘食地学习,把工作都耽误了。我们心痛国家财产受到损失,但又同情他们的苦衷。由于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十几年来大批技术员没有晋级,现在这些人脑袋都秃了,别人问他们是否是工程师,他们只好耸耸肩膀红红脸。因此,许多该开的会都不开了,工作能往后推的就推了,该家访的也不家访了,免得给他们增添一些“额外负担”。
有的单位符合晋级年限的人少则三四十,多则四五百。因不能全部报考,采取了参加考试的人由群众推荐、领导批准的办法,造成了干部之间、群众之间的不团结。
不少同志在列举问题的同时,提出了许多改进和完善考试的办法。鞍钢干部处表示,要认真听取大家的意见,妥善解决晋级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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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紧急建议

不要再蹈覆辙
我们县和河南兰考县是近邻,都有相当长一段黄河滩。群众根据本地情况,种不少田菁。田菁籽和秆都是工业原料,叶子落地又能肥田。现在田菁马上就要成熟,希望收购部门不要象前两年那样,再造成损失几万元的事故。
我是最基层的一个收购员,情况知道得不全面,数字知道得不详细。县土产公司和种子公司会有具体数字。特此声明一下。
一九七七年以前,田菁收购价是一等每斤一角六分。因为土产公司和种子公司争业务,这一年种子公司把收购价格一等定为二角。土产公司不示弱,每斤也定二角。这样一争,收购规格质量由原来干燥、饱满、干净、不霉烂、不变质、无秕籽为一等,变为大部分是一等。种子公司在北滩林设了一个收购点,供销社在林厂大门口设一收购点。卖田菁籽的社员在门口卖不上一等,到院里就可以卖一等。在收购中不管政策,不顾实际,乱来一气。结果单位之间闹矛盾,打官司,土产公司找管财贸的县委书记,种子公司找管农业的县委书记,各讲各的理。不仅政治上造成不良影响,经济方面也损失严重。一九七七年土产经营的五百多万斤田菁籽中,质次、籽湿、有土、严重变质的达二百多万斤,最后不得不作肥料处理,使国家损失近三万元。用麻袋装的田菁籽都成了一包一小块,一垛一大块,完全失去了使用价值。为了少受损失,土产公司的“文武百员” 整天早起晚睡翻仓倒垛,花了不知多少个劳动日。这还不够,还花二千多元请了装卸队工人帮忙。就这样,还是坏掉二百多万斤,二千多条新麻袋也变成了肥料。田菁籽大部分是调到上海土产公司的,上海土产公司拒绝接受,东明土产公司的负责同志慌了手脚,立即下令停止收购。
一九七八年情况稍有好转,但土产公司仍有五十多万斤霉烂变质,种子公司在焦元收购点收的二十多万斤,买方拒收;长兴收购点收的调不走变了质。不但在东明县内争斗,又因与兰考相邻,价格比兰考高,影响兰考也不好收购。产田菁较多的一个公社仅收购十多万斤,还不合格,在兰考土产公司大院翻晒多天后,只好降价处理。而东明县产田菁较少的一个公社却收购了七十多万斤。这给转手倒卖的投机商也带来了好处。
我是说话不响的一个小兵,对内情知道不清楚,这只是现象。不管怎样,为了国家尽快实现四化,使人民创造的财富发挥作用,我大声疾呼,不能象前两年那样办事了。田菁收购就在眼前,所以,编辑同志,请你们登登报,帮帮忙,改变我们上头的作风,给四化积累点资金吧!山东省东明县焦元供销社甘堂门市部 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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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议与要求

提倡养猫
近两年来,我们菏泽地区出现了罕有的鼠害。鄄城、菏泽、郓城、东明、曹县等地尤甚。这些害怕阳光的坏东西,现在竟三五成群,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横冲直撞。这些本来不常上树的东西,现在竟上树上房,偷杏偷梨啃苹果。肉放在孤零零的桌子上,老鼠可一跃而上;玉米还未成熟就被老鼠爬上去乱啃;无人照顾的熟睡的孩子有的也被咬伤。
为什么鼠害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关键在用药灭鼠的同时也药死了老鼠的天敌——猫和黄鼠狼。一猫能镇千鼠。猫和黄鼠狼一旦吃了中毒的老鼠,自己就接着中毒而死。猫和黄鼠狼的繁殖速度远不如老鼠快,拚不起这种消耗。现在我地区的猫几乎死光了,黄鼠狼也少见了,可是,老鼠却添子增孙,越来越多。
鼠害使农业减产,又有传染疫病之忧,我们希望迅速发展养猫。山东菏泽县高庄公社拖拉机站 张全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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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议与要求

向列车乘务员进一言
黄河大桥是交通运输的大动脉,来往列车频繁。维护大桥的安全、清洁是我们值勤战士和养路工的职责。可是,长期以来,有些列车一上桥,车窗、厕所门都不关,手纸、大小便、果皮、剩饭剩菜等脏物沿桥面撒得到处皆是,在哨位上值勤的战士,在桥上工作的工人也难免被溅洒一身。我们希望列车上的乘务员严格执行列车运行中的规章制度,在列车上桥之前,提前向旅客打一声招呼,“关上车窗”,锁上厕所门,以保桥面清洁,也照顾到我们值勤战士和养路工人的健康。黄河大桥值勤战士 刘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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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毖后录

这样的支农“贵客”农民请不起
不久前,中连公社余源大队请冷水江供电所帮助立水泥电杆架线。供电所派来七个电工,用十天时间完成了任务。大队为招待这七个电工,用去招待费六百四十一元,除了每人送一块毛巾、一个人造革提包外,平均每人每天的生活费为八元二角五分。大部分用在烟、酒、鸡、鱼、肉、蛋上。社员背后议论说:“这样的支农‘贵客’我们实在请不起!”
类似这样的情况比较普遍,有些地方更严重。这股风不刹住不得了。
建议有关厂矿企业的党组织加强对职工的思想教育,使大家认识到,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关心农业,支援农业,是每个厂矿企业、每个职工义不容辞的责任,从而自觉做到不搞大吃大喝、不收礼物,争当支农的模范。
湖南冷水江市 江广 江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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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评报

“近六千元收入”的报道造成不良后果
你报八月九日《川沙县社员范才根家庭副业年收入近六千元》的报道后,造成一些不良的后果。
范才根所在生产队的社员陈××,从今年春天开始学着范才根的样,陆续搞了十多个“搁落图”渔网。“三抢”大忙期间,大家日夜出工抢收种,他照样张网捕鱼搞副业。他说:“范才根搞家庭副业,《人民日报》登了,全国都要学习,我更要学习了”。陈胡三队队长已向大队挂号辞职,他说:“我从小住在海滩上,捉鱼摸蟹比种田门槛精,当了队长只好看别人捉鱼发财,队长当到今年年终,以后无论如何不当了。”陈胡三队原来只有范才根和陈××两家捉鱼。“三抢”大忙期间,又有近十名男强劳力晚上出海捉鱼,他们白天虽然出工,但手瘫脚软,有气无力。还有三户社员,不顾
“三抢”大忙,弄来九十支毛竹,突击搞起了十二个
“搁落图”网去捉鱼,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集体生产。目前在这个报道影响下,办网捉鱼的人正在不断增加,不仅范才根所在的大队、公社是这样,而且影响到沿海其他公社。现在陈胡大队外面的滩涂,到处是网,可以说已无立竿之地。许多滩涂变成了自留滩。
有些同志反映,国家为了保护渔业资源,曾规定区域性、季节性禁捕;私人捕鱼,对海洋渔业资源破坏不小。例如他们把象一支卷烟那样大小、五六十条才有一斤重的小鲻鱼(这些鱼长大后每条有二三斤左右)也捕起来,实在可惜。
中共川沙县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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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表李生杰同志的来信应该核实
看了七月二十四日你报头版发表的《一篇失实的报道》的来信和《捍卫真实性,反对假报道》的评论员文章,我们部队指战员有些不同看法。
我们认为,由于你们对下面群众的来信,不作调查核实就公开见报,造成失实。但为了推脱责任,却以整顿文风为借口,把责任一概推到李生杰同志身上。这难道是你们作风扎实、对党和人民的事业负责的表现吗?诚然,这篇报道的失实是李生杰同志对事情不作认真的调查研究,道听途说引起的。但他是出于关心党的事业,才将自己听到的情况写信告诉报社的。对这个问题的处理,应该通过适当的途径,如通知其本人的工作单位转告作者,以便引以为戒。如要登报,当然也可以,但不应把“解放军”的名义带上去,因为这样宣传的效果是有损解放军的声誉的。
南京部队某部 刘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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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好人好事

上面堵了口,下面才断流
在钱粮湖农场,长期以来,虽然三令五申,总是制止不住干部的“吃喝风”。现在刹住了。往年盛夏季节,干部检查“双抢”,四处吃喝;队上庆功表扬劳模,大摆筵席;到机关送瓜送果的也不少。今年,看不到这种情形了。为什么今年刹住了这股风呢?最重要的一条,是场党委领导本身真正带了头。正如干部职工所说的:“上面堵了口,下面才断流。”
钱粮湖农场的干部,过去来客陪着吃、开会伙着吃、节日混着吃。吃喝的名目繁多,开支更是五花八门;有的甚至变卖生产资料去吃。四分场四队共十二个干部,三年来吃喝送礼共花了国家二千多元。还有的分场食堂,一年的招待费竟高达四千多元。群众说干部是:“嘴里没有味,就开现场会;营养不太好,就往队上跑。”这种嘲讽虽然有些夸张,但却反映了群众对干部在下面搞吃喝风的强烈不满。有的领导不光下去吃,而且对下面送礼也来者不拒。干部大吃大喝、请客送礼,不仅浪费了国家财产,更重要的是败坏了党风,脱离了群众。
今年初,场党委学习了三中全会公报和党内政治生活若干准则,感到为了搞好党风,必须首先刹住“吃喝风”。经过分析认识到,过去“吃喝风”刹不住的关键,是场党委没有带好头。一些同志要求下面严,对自己放得松。有的嘴里说得很硬,碰到请客送礼,仍然半推半就,甚至欣然领受。场党委总结了经验教训,进行了批评和自我批评,重申“请客不到,送礼不要,‘后门’不走,特殊不搞”的规定。场党委常委决心从自身抓起,坚决把干部“吃喝风”刹住。
“双抢”期间,总场开现场会,在一分场吃午饭,食堂按“惯例”又加菜又摆酒,总场党委书记看到后作了严肃批评。还有一次,在六分场开分场副书记会,六分场领导送来一些鲜莲蓬招待开会的同志,主持会议的总场副书记马上制止,一个人也没有吃。临走,这位副书记又发现有人偷偷在小汽车后面塞了一些莲蓬,他赶忙派人退了回去。七月底,一个分场拉了一牛车西瓜到总场机关,说是送给常委们“解解暑”、“尝尝鲜”。在家主持机关工作的一个副书记表明了常委带头制止“吃喝风”的态度,劝导来人把西瓜拉了回去。前不久,四分场职工反映,有两名党委成员慷公家之慨,盛宴招待私客,吃得酩酊大醉,影响极坏。总场党委立即派人调查,查明情况属实,责成这两个干部深刻检查,并且退赔了招待费十六元。
下面的同志摸清了“底”,也注意用党的纪律和总场规定来约束自己,同时发动群众严格监督,“吃喝风”就不容易搞起来了。往年“双抢”,全场集体开餐,至少要杀一百多头猪,吃掉一万多元钱;今年“双抢”,各队都杜绝了这种大吃大喝、铺张浪费的现象。
中共湖南省
岳阳地委周义友 刘正兴 孙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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