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9月1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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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人民着想 当好“管家人”
——记河北省内丘县白塔大队党支部书记刘从荣
座落在太行山深处的河北省内丘县白塔大队,有一位年过半百的党支部书记叫刘从荣。
粉碎“四人帮”以后,刘从荣的名字连同他的模范事迹,象阵阵春风,在河北省广大地区流传。
刘从荣从合作化当干部以来,每年都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三百天以上;当党支部书记十三年,召集干部、社员开会很少占用劳动时间。他一年四季带领群众大干、苦干。有人问刘从荣,这样拚命为个啥?他斩钉截铁地回答:“党交给俺的任务是打好农业这个基础。为了这个,打夯就不怕掉肉,拉车就不怕断套绳!”
一九六三年,太行山里发生了历史上罕见的山洪。一百多户人家的白塔大队的土地、房屋几乎被冲光。面对这严重的自然灾害,当时的党支部书记要带几户人家下平原,副支书也发生了动摇。担任大队长的刘从荣毅然扛起了党支部的大旗,带领全村八十多名劳力,背上柴米和行李,到离村八里外的东峪沟开山造田。他对社员们说:“洪水冲走了咱那泥捏的,今后再给它来个铁打的。自然灾害压不倒组织起来的白塔人!”刘从荣带领大家苦战两个冬春,磨秃了一千多把镢头,垒起七百多道坝桩,在荒山石头缝里开出五十亩梯田。接着,刘从荣带领群众接连打响了会战九龙岗、治理南河滩的新战斗。又经过五个年头,终于治好了水灾的创伤,重新造了二百多亩地,盖起了新房。
一九七○年,在北方地区农业会议精神鼓舞下,刘从荣发动群众重新制订了学大寨的规划,他对大家说,“咱不能只守着‘保命田’,要建更多的‘贡献田’,多拿粮食,让国家建设更多的工厂、学校……。”从那年起,刘从荣干工作更拚命了。
一天上午,刘从荣和社员们一起垒石打坝。当他扛着沉重的沙袋走上坝基时,脚下的石头突然坍塌,连人带沙栽进一丈五尺深的大沟里,头被石头碰了个窟窿,鲜血直流。社员们把他抢救上来。当刘从荣从昏迷中苏醒,看到许多群众围着他,他只说了一句,“不要只顾我,建大坝要紧!”他到合作医疗站包好伤口,又出现在工地上,人们看见他头上新换的毛巾,又渗出斑斑血迹。
多年没明没夜的苦干,使刘从荣的低血压贫血症更加严重,整日头晕目眩,昏昏沉沉。刘从荣的家在山坡上,进屋要上八级石阶。每天早晨,他矫捷地从石阶上下来,收工回家,要上这八级台阶却感到象登山一样难,要由十几岁的女儿搀扶着,淌着豆大的汗珠,才一步一晃地爬上去。
七个年头过去了,当年的蓝图已经变成了现实。如今的白塔,山上青松翠柏,白杨挺拔,山根干鲜果树成林,郁郁葱葱;村内,临公路新建了一排楼房;登上楼房的长廊眺望,一条两千米长的大坝把河水逼向南山根,坝内是一块四百亩平展展的园田。去年,这四百多口人的小山庄,向国家提供商品粮达八万多斤。每当谈起这几年变化时,刘从荣总是谦虚地说:“基础是比灾前牢靠了,但对国家的贡献还差得远哩!”
一九七六年春天,正当刘从荣带领群众乘着四届人大的东风,按照新的跃进规划大干快上的时候,“四人帮”刮起的“三反一砍”的妖风吹到白塔。有人说他们是死抱着“唯生产力论”不放,是典型的“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那些“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人一见到白塔的干部,就破口叫嚷,“白塔学大寨的那面旗不是红色的!”……刘从荣提醒大家,“不管出了什么事,有多大压力,只要捆不住双手,就不放下锄头!”
一天,从上面来了两个人,说是来采访,刘从荣和往常一样,热情地接待他们。可是,两个人从村里到工地,转了半天,看不见批判所谓右倾翻案风的专栏,也找不到批判的场面。他们要老刘谈“经验”,老刘摇摇头,坦率地说:“这方面没有经验,我谈不了。”“咋会没经验?有成绩就会有经验。”“成绩有,经验也有,但同你们要收集的满扭,没法谈!”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一个晚上,材料一个字也没写成。
“四人帮”利用舆论工具煽起的反动思潮,一阵紧似一阵地向白塔袭来。有人乘机打击大干社会主义的干部和社员。面对这股歪风,刘从荣感到当前的责任,就是要把这股歪风整下去。一说要整顿,那些兴风作浪的人就叫喊起来:“‘整顿就是复辟’,白纸黑字登在报上,刘从荣敢顶上边的精神,白塔有好戏唱了!”“矛头向下整群众,有他刘从荣的好果子吃!”他们秘密串联,在群众中进行煽动,气焰十分嚣张。
党支部决定开展大辩论,刘从荣在会上尖锐地提出:不干社会主义的歪风该不该整?不整行不行?
一连七个晚上的大辩论,问题越辩越清,反对搞
“整顿”的人越来越少,坚持搞“整顿”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的思想认识逐步统一了。刘从荣最后说,社会主义是干出来的,不是喊出来的,现在有人一心想把那些兢兢业业的“老黄牛”整倒,咱们也来个“对着干”,专整那些光说不干的口头革命派。
在刘从荣的领导下,白塔大队刹住了那股干扰学大寨的歪风邪气,澄清了群众中的思想混乱。从此,大干社会主义的正气在白塔进一步发扬起来。
刘从荣当干部多年来,把白塔大队的男女老幼、生老病死、吃穿住用,时时挂在心上。
近几年白塔大队实现了增产增收、年年兑现、户户兑现,去年社员平均收入达一百五十元。一九七○年以来,社员收入每年提高百分之十五左右。对于那些困难户,党支部总是一次次采取措施妥善照顾,让这些户的生活水平也有所提高。“四人帮”横行时期,有人攻击说:“刘从荣两眼盯在社员分配上,嘴边不离关心群众生活,是搞‘福利主义’。”刘从荣义正词严反驳道:“共产党的干部不为群众谋幸福,算什么向人民负责!”
社员遇到为难事,刘从荣就及时送来党的温暖。
社员刘二傻家孩子小、劳力少,一年春节,队里供应每人二斤肉,他只买了一斤,刘从荣知道了,又割了几斤,亲自送到刘二傻家。
贫农社员刘书小得了脉管炎,家里无人照顾,刘从荣赶来探望,并指派一名支委照顾。刘书小病了三年,老刘和那个支委照顾了三年。
一次,社员刘小堂在工地上受了伤,当场昏迷,当时刘从荣的女儿也得了急病,不省人事。刘从荣首先把刘小堂抬到合作医疗站,直到抢救过来才回家照看自己的女儿。
刘从荣当干部多年,总是克己奉公,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把集体利益看作自己的生命。有三分之一的社员住进了新房,他仍住在旧房。盘炉子用了队上五斤麦秸,也叫会计记帐。
“当好管家人,不做败家子。”这是刘从荣当干部遵循的一条准则。随着生产条件的改变,粮食产量大幅度增长,多种经营蓬勃发展,公共积累增加到三十八万元。家大业大了,刘从荣始终保持艰苦奋斗,勤俭办社的优良作风。有一次,几个干部吃了队上三个苹果,刘从荣抓住这件事,对干部群众进行了一次集体主义思想教育。群众称赞说:“老刘当支书十几年,没往家拿过队上的一根柴禾棒,集体的一草一木都长在他的心肝上呵!” 张立东 陈永堂 侯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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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丢掉讲稿 群众欢迎
最近,我在福建连江县采访,听到这样一件事:今年春天,在丹阳公社召开的防烂秧现场会上,县委书记吕居永甩开讲稿,非常实际而生动地讲了防止烂秧的重要性和具体办法。他讲完后,听众报以热烈的掌声。许多老队长说:“象这样解决问题的讲话,多年没有听到了!”
连江县委办公室的同志告诉我,吕书记调到这个县半年多来,除县人代会的报告外,其他各种会议上的讲话都是他自己写提纲,因此,他的讲话,中心突出,解决问题,基层干部和群众十分欢迎。
开会讲话本来不宜都照稿念。但要作到这点很不容易。吕居永同志就有过一段讲话念稿的历史。他说:当年南下解放福建时,我当过区委书记和县委书记,开会作报告很少用讲稿,那时也没有秘书。可是,一九六九年八月,我调到闽东地区电力指挥部工作以后,大会小会都由秘书事先写好讲稿,然后一字不漏地照本宣读。他说,这样作自己很不习惯,但不得不如此。原因是在“四人帮”流毒和影响下,有人抓住讲话中的片言只语,就无限上纲,横加批判。这种讲话稿多是抄书抄报,不解决实际问题。
打倒“四人帮”,特别是在批“四害”、肃流毒中,吕居永决心放下讲稿。他说,这首先要深入实际,掌握第一手材料,既动脑,又动手,联系实际,解决问题。现在,连江县许多县社领导都能离开讲稿作报告,会议开得生动活泼多了。
召开重要会议,事先集体讨论,秘书提供材料,起草发言稿,在一定情况下,是必要的。但在一个县里,无论大会小会,讲话一律念稿的作法是很有害的:
一是千篇一律。有的同志说,这种报告,除时间、地点不同外,几乎一个格式,一个面孔,空话连篇,套话成串,象个瘪三。一个“双抢”动员会,也要一讲大好形势,二讲阶级斗争,最后才讲到“双抢”本身的问题。
二是不动脑子。报告人按秘书写的稿子念,不用动脑子;听报告的人也不用动脑子,你讲头他就知道尾。
“四人帮”的流毒,渗进各个方面,上述这种会风,是其中的一种表现。粉碎“四人帮”已经快两年了,一些地方的领导人依靠秘书起草报告、开会按稿照念的状况还没有改变。有些是心有余悸,唯恐出错;有的是旧习难改,懒于动脑、动手。根本问题还是“四人帮”的流毒没有肃清。这种状况应当迅速改变。
本报记者 林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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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斯拉夫人民军代表团瞻仰毛主席遗容
新华社北京九月十日电 南共联盟中央委员、南斯拉夫人民军总参谋长波托查尔上将和夫人,以及由波托查尔总参谋长率领的南斯拉夫人民军代表团,今天上午前往毛主席纪念堂瞻仰了毛泽东主席遗容。波托查尔总参谋长以他自己的名义在毛主席坐像前献了花圈。
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何正文陪同南斯拉夫同志前往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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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斯拉夫人民军代表团访问我坦克兵某部
受到指战员们的热烈欢迎
新华社北京九月十日电 南共联盟中央委员、南斯拉夫人民军总参谋长波托查尔上将和由他率领的南斯拉夫人民军代表团,由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何正文陪同,今天访问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坦克兵某部。
当波托查尔上将等南斯拉夫同志来到坦克兵某部营地时,受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部队副司令员马卫华和某部指战员们的热烈欢迎。
波托查尔总参谋长观看了坦克兵的训练和实弹射击表演。军事表演结束后,波托查尔上将高兴地走下看台,同指战员们一起合影留念,并勉励他们争取更大的成绩。
今天,波托查尔上将和夫人等南斯拉夫同志还游览了长城,参观了故宫。
南斯拉夫驻中国大使米尔科·奥斯托依奇今天也陪同代表团参观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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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新任驻菲律宾大使离京赴任
新华社北京九月十日电 中华人民共和国新任驻菲律宾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陈辛仁今天离京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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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南斯拉夫人民军代表团访问中国
奥斯托依奇大使举行宴会
新华社北京九月十日电 为南斯拉夫人民军代表团访问中国,南斯拉夫驻中国大使米尔科·奥斯托依奇和夫人今晚在大使馆举行宴会。
南共联盟中央委员、南斯拉夫人民军总参谋长波托查尔上将和夫人,以及代表团全体成员,出席了宴会。
应邀出席宴会的有:中共中央委员、副总参谋长杨勇和夫人,副总参谋长何正文和夫人,总政治部副主任黄玉昆,总后勤部副部长饶正锡,海军副司令员王万林,空军副司令员吴富善等。
奥斯托依奇大使和杨勇副总参谋长先后在宴会上祝酒,共同称颂南中两党两国和两军之间不断发展的友好合作关系。
宴会自始至终充满着热烈友好的气氛。席间,中南两国同志频频举杯,祝愿铁托总统和华国锋主席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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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一真部长宴请意大利卫生部长
新华社北京九月十日电 卫生部长江一真今晚宴请了意大利卫生部长安塞尔米·蒂娜。安塞尔米部长是作为意大利妇女代表团的成员,应对外友协邀请前来访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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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标志着西藏教育事业正在迅速发展
西藏农牧学院成立
新华社拉萨九月十日电 为了适应西藏实现农牧业现代化的迫切需要,经国务院批准,西藏农牧学院九月四日在林芝正式成立。
西藏农牧学院是继西藏民族学院、西藏师范学院、西藏医学院之后,西藏高原上出现的又一所大学,它标志着粉碎“四人帮”之后西藏教育事业正在迅速向前发展。
这所农牧学院设有农学、畜牧兽医、林学、农机水电、财经五个系、九个专业。目前,有教职工四百二十多人,学生五百二十多人,学生中藏族占总数的百分之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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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往来

外事往来
中国人民外交学会会长郝德青九月六日下午会见了由耶兰·卡尔松主席、加布里埃尔·罗马努斯副主席率领的瑞典议会社会委员会代表团。宾主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六日晚上,郝德青会长设宴欢迎瑞典客人。人大常委会委员林巧稚,外交学会顾问吴茂荪、副秘书长朱汉明,外交部西欧司副司长崔明堂等出席作陪。
瑞典议会社会委员会代表团是在访问广州、昆明后于六日下午到达北京的。
以中共中央候补委员、上海市革委会副主任杨富珍为团长、上海市革委会外事办公室副主任张安友为副团长的中国赴罗马尼亚友好参观团,在圆满结束对罗马尼亚的友好访问后,九日乘飞机回到北京。
中国旅行游览事业管理总局和有关方面负责人万复和席振寰等,前往机场迎接。罗马尼亚驻中国大使馆公使衔参赞道洛班楚等,也到机场迎接。
由西藏自治区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天宝为团长、外事办公室主任陈竞波为副团长的中国西藏友好访问代表团十日离开西藏边境口岸樟木前往尼泊尔进行友好访问。
尼泊尔土改国务大臣贾纳克·巴哈杜尔·沙阿、外交秘书乌达乌·德维·巴特、尼泊尔驻中国大使雅杜·纳特·卡纳尔,以及中国驻尼泊尔大使彭光伟,到中国樟木口岸友谊桥头迎接。
代表团离开拉萨时,西藏自治区革命委员会主任任荣和自治区其他领导人,以及尼泊尔王国驻拉萨总领事馆领事苏巴尔纳·曼·施端斯塔,为他们送行。
由罗伯茨率领的美国菲利普斯石油公司代表团九月六日离开北京去外地访问。代表团是应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的邀请,于八月二十八日到京的。美国客人在京期间,贸促会副主任李川、中国石油公司总经理张文彬分别会见和宴请了他们。
我国与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举办的第二期“酶结合免疫吸附试验”训练班七日在中国医学科学院基础医学研究所开班。参加这次训练班的有来自北京和其他五个省、市的二十一名医学科研工作者。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黄家驷出席了开班仪式,并于七日晚宴请了由世界卫生组织疟疾和其它寄生虫病处医务员纳依姆·哈桑·肯特博士率领的讲学组全体成员。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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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饶毓泰同志追悼会在京举行
邓小平、乌兰夫、方毅、王首道、许德珩等同志送了花圈,方毅、王首道等同志参加追悼会
新华社北京九月七日电 政协第四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科学院数理化学部委员、北京大学物理系教授饶毓泰同志,由于遭到林彪、“四人帮”的迫害,于一九六八年十月十六日不幸逝世,终年七十七岁。饶毓泰同志追悼会今天下午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举行。
送花圈的有:邓小平、乌兰夫、方毅、王首道、许德珩、童第周、蒋南翔、刘西尧、齐燕铭、毛联珏、李立功、刘祖春、钱学森、钱三强、朱光亚、华罗庚、严济慈、陆平、张文裕、赵忠尧、马寅初、杨石先、周林、周培源、王淦昌、柳大纲、胡传揆、唐敖庆等同志。
送花圈的单位有:政协全国委员会、中共中央统战部、教育部、全国科学技术协会、北京市革委会有关部门和江西省革委会、江西省临川县革委会等。中国科学院以及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北农业大学、北京师范学院、北京医学院、北京钢铁学院等高等院校,也送了花圈。
参加追悼会的有:方毅、王首道、童第周、蒋南翔、刘西尧、毛联珏、钱学森、钱三强、朱光亚、严济慈、张文裕、赵忠尧、杨石先、周林、周培源、王淦昌、柳大纲、胡传揆等同志和饶毓泰同志的生前友好、家属共五百人。
追悼会由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王首道同志主持,北京大学校长周培源同志致悼词。
悼词说:饶毓泰同志是江西临川人。早年留学美国,一九二二年回国后,先后担任南开大学物理系教授、系主任,北平研究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北京大学理学院院长,物理系教授、系主任,昆明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等职务。并曾于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二年、一九四四年至一九四六年分别到德国、美国作科研工作。
饶毓泰同志曾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届、第三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悼词说:饶毓泰同志从事物理学教学、科研工作五十多年,是我国物理学界老前辈,对我国物理学人才的培养作出了积极的贡献。他在气体导电及光谱学方面有较高的造诣。他一贯提倡高等院校开展科研工作,特别注意实验研究。北京解放前,他坚决拒绝反动派要他乘飞机南逃的要求,决定留在北京迎接解放。
悼词说:饶毓泰同志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拥护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热爱毛主席。他虽然身体长期多病,仍积极参加政治运动。他坚决拥护敬爱的周总理关于要进行有系统的、长时间的努力,从事独立的创造性的研究的指示,深信中国人民将对人类文化总库作出贡献。
悼词说:党中央对饶毓泰同志极为关心,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就通知北大:饶毓泰同志是保护对象之一。但在一九六八年十月的清队运动中,林彪、“四人帮”扩大打击面,规定全校教职员集体住宿,接受“审查”,强令当时已达七十七岁高龄并且体弱多病的饶毓泰同志搬到物理大楼,使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受到不应有的摧残,于一九六八年十月十六日不幸逝世。事后,林彪、“四人帮”在北大的代理人还给他强加了一些诬蔑不实之词。今天,我们遵循英明领袖华主席、党中央的指示精神,彻底为饶毓泰同志平反昭雪,恢复名誉。我们怀着悲痛的心情,对饶毓泰同志的逝世表示深切的哀悼。我们要向老一辈科学家那种终身致力于发展我国科学教育事业的精神学习,继承毛主席、周总理的遗志,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为迅速发展我国科学教育事业、建设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而贡献一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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