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8月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评“留尾巴”
高放
人类早在若干万年以前就脱去尾巴了。但是,现在仍有人有尾巴。这不是笑话,也不是寓言,这是现实。不过这是早该截去的政治尾巴。
今天本报刊登的北京市第七机床厂工人王英斌的情况就是一例。本来是革命者,当作反革命抓了,抓错了。根据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有关指示,就应该大公无私地予以平反。但是,不,有人硬要留尾巴。“你看过黄色小说……。”云云。黄色小说,我们是要取缔的。但是,《安娜·卡列尼娜》怎么是黄色小说呢?它的作者托尔斯泰不是被列宁称为俄国革命的一面镜子,给予肯定的评价了吗?怎么看这类书也要当作政治问题给留尾巴呢?真是咄咄怪事。
有的同志不了解,落实党的政策,纠正林彪、“四人帮”制造的冤案、错案,归根到底,是一个分清是非,分清敌我的问题。粉碎“四人帮”以来,根据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指示,许多地区、部门在清理这类积案中,恢复党的传统,增强社会主义法纪,取得很大的成绩,赢得了全党和全国人民的拥护。但是,执行这一政策时,也有人总是扭扭捏捏,拖泥带水,不着眼于分清是非、敌我,而是背着精神枷锁,杂念重重,总要给人留上点尾巴,使一些身受“四人帮”迫害的革命同志,虽然获得了自由,仍是胆战心惊,担心有朝一日再被抓尾巴。
我们党的方针是:“有反必肃,有错必纠。”冤案、假案必须彻底平反,错案必须坚决纠正;全错的全平反,部分错的部分平反,不能一风吹。这里说的“留尾巴”,就是该彻底平反的不彻底平反,有意对受害同志非难挑剔。
“‘四人帮’当时还是副主席、政治局委员,你反他就是矛头指向毛主席”,“有严重政治错误”。这是一种奇怪的逻辑。反对“四人帮”就是反对“四人帮”,怎么能说反对“四人帮”是矛头指向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呢?人民群众对“四人帮”的倒行逆施,采取各种形式进行抵制和反对,正是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的结果,正是热爱毛主席、捍卫毛主席旗帜的具体表现。他们的正义行动好得很!
“你发泄对‘四人帮’的不满,实际上攻击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这怎么能成为一条理由呢?象本报介绍的庄辛辛、蒋林川等同志,都是捍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英雄,怎么能说是反对和攻击文化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呢?请问:当这些同志毫无畏惧地向“四人帮”挑战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这种判断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这同我们党的实事求是作风,那里有一丝一毫共同之点?
还有一种高论。一个受迫害的同志说:“我在狱中听到‘四人帮’完蛋的消息后,万分激动,高呼胜利了!可是,有人竟训斥我说,别高兴太早了。你反‘四人帮’反早了,破坏了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就好比一场战斗,没打响你先放了一枪,就是给敌人通风报信。”再听听另一个受害者的揭发:“我出狱后,为了给我留尾巴,说什么别人都看不出‘四人帮’有问题,就你看出来了?你反‘四人帮’是违反组织原则,是错误的,要认真检查,吸取教训。”这么说,不成了顺“四人帮”者有功,反“四人帮”者有罪么?落实政策,还给人家留下“反早了”、“斗争方式不当”、“作法不对”以至“给‘四人帮’通风报信”之类的尾巴,这是为什么?戳穿了,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过去制造的错误,否定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否定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广大人民群众反对修正主义的光明正大的行动。这种说法和作法,同毛主席的教导,同党的方针、政策、作风,相距何止十万八千里。
但事情还没有完。有的单位给人安上尾巴,还要本人“供认不讳”以示其正确。他们诱使反“四人帮”的同志写“检查”的时候竟然说:“反‘四人帮’的内容不用写,悼念周总理的话不用写,就写对毛主席的态度有问题,这样我们也好交代。”同志,该清醒了。硬让人家承认你说的这些话,这不叫“证据确凿”,叫逼供;以这些假话为由头,牵强附会,无限上纲,不叫“定性准确”,叫“扣帽子”;人家有理讲理,不叫“诡辩”、“翻案”,叫坚持原则。
人们不禁要问,“四人帮”已经垮台一年多了,为什么党中央多次指示,广大群众一再呼吁,要为受害同志彻底平反,恢复名誉,而有的地方总是充耳不闻,阳奉阴违,暗中抵制?这说明,“四人帮”虽然被粉碎了,但“四人帮”多年来散布的流毒,在一些地区和单位还没有彻底肃清。一些地方的领导人本身就不干净,他们焉能正确对待那些反“四人帮”的好同志?留尾巴这一手就是他们的妙作,可以“证明”我“当初抓你是对的,今天放你也是对的,明天再抓你还是对的”。这种作法,难道不是林彪、“四人帮”的流毒继续在作怪么?
当前,全国落实政策的工作正在深入。我们一定要从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斗争的高度认识林彪、“四人帮”造成的错案、冤案,为受害同志彻底昭雪平反。我们要充分肯定这些反“四人帮”的同志是作得对的。他们能够在那种困难条件下坚持斗争,正是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周总理、朱德委员长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教育、培养的结果。如果他们亲眼看到这些同志,会是十分高兴,欣喜革命事业后继有人。当然,我们并不是说这些同志就是十全十美了。特别是一些革命青年,他们在政治上有一个逐渐成熟的过程。对于他们,要诚恳地满腔热忱地帮助他们总结斗争的经验,而不能苛求、指责他们。
平反冤案,纠正错案,要实事求是,不留尾巴。作好这件大事,关键在领导。《十五贯》里的况钟说:“若百姓含冤,为官心愧。为民请命,即丢官,不后悔。”我们的领导干部,总该比况钟高明多少倍吧!领导通了,领导抓了,事情就好办了。在纠正错案、冤案中,要虚心听取受害者的意见,允许申诉、辩护,这是宪法规定的权利。在揭批“四人帮”的第三战役中,处理“四人帮”造成的冤案、错案,仇恨要集中在“四人帮”身上,为受害的革命同志彻底平反,千万不要硬给他们留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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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能把大干和政策对立起来
新华社记者、本报记者述评
“农田基本建设一要大搞,二要注意政策。”这是李先念副主席在全国农田基本建设会议讲话里强调的一个要点,也是在这次会议上代表们讨论得十分热烈的一个中心问题。
农业要大上,为农业增产开拓道路的农田基本建设一定要大干,这一点,代表们通过从江苏到山东的实地参观,认识是大为提高了。许多农业先进单位由大干到大变的动人事迹,深深教育了他们。看,原先是村破、田瘦、产量低的江苏江阴县华西大队,坚持几年大干,生产跃上了亩产一吨粮的高峰,在平均每人只有八分田的条件下,八年来每人每年给国家提供商品粮七百六十斤,猪零点八头,禽兔十五只,蛋十三斤。社员家家有余粮,户户有存款,人人住了新房。原来地处穷山恶水间的新泰县,大干三年,治河四十二条,改岭四十五座,建成大寨田三十六万亩,三年来实现了粮食生产每年递增百分之十点二的高速度发展。这些先进单位是怎样由大干到大变的?他们的一个共同体会是:大干必须沿着党的政策的轨道前进,正确的政策和正确的规划,是引导大干走向胜利的保证。
有少数同志,把大干和政策对立起来,认为要大干就不能讲政策,要讲政策就不能大干。持这种看法的人虽然为数不多,但他们的意见却颇有影响。
“要大干,就得搞点平调。”这种论调是错误的。什么是“一平二调”?一平二调就是无偿使用生产队的人力、物力、财力,就是剥夺农民。我们要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最根本的就是要依靠亿万农民的社会主义积极性。用剥夺农民的办法只能把农民的积极性调走,广大群众积极性不高,甚至消极怠工,农田基本建设怎么能搞得好?大干就是要鼓实劲,而不是鼓虚劲。只有认真执行政策,才能使农民群众个个鼓实劲,出大力。那种不讲政策的大干,只能鼓虚劲,而且也难以持久,一呼拉上去,一呼拉下来,造成劳民伤财,事倍功半,甚至徒劳无功。这是早已为过去的实践所证明了的。
掖县的同志谈了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一段经历,发人深思。十年前,掖县曾经采用平调的办法,抽调了全县百分之四十的农村强劳动力,大搞水利建设。由于“一平二调”,再加上瞎指挥,全县突击建设的三十座水库,大部分工程质量很差,水利反而搞成了水害,有的水库刚建成就被群众扒平了,当年的农业生产也受到了严重损失。一场大干,变成了一次大浪费。认真总结了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最近几年,掖县又组织了一个改造琅玡岭的大会战,在大干中认真执行政策,搞好各社队之间的协作互利,做到合理负担。对民工实行“五定一奖”,即定人员,定任务,定时间,定质量,定报酬,超额完成任务的给予表扬和物质奖励,确保多劳多得。政策落实,干劲大增,工程进行得又快又好,第一个冬春就整出了三千多亩大寨田,当年就实现粮食大增产。大干四年,大进四年,昔日的荒山秃岭上,建成了大寨田九千多亩,产量比整治前翻了两番,社员收入年年增加,充分显示了政策的巨大威力。
两种做法,两样效果,事情不是清清楚楚的吗?
“强调政策,会束缚人的手脚。”这是一种思想糊涂的说法。党的政策,对那些热衷于搞平调和瞎指挥的人,确实是一种限制,把这些人的手脚束缚一下,是大有好处的,这样就能把广大群众的手脚解放开来。大干农田基本建设,我们只能着眼于解放群众的手脚,也就是用政策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使农田基本建设成为真正的群众运动。搞“一平二调”,违反群众的意愿,只能靠强迫命令行事,群众运动势必成为运动群众。
大干农田基本建设,早日改变农业的落后面貌,是广大群众的迫切要求。只要政策落实,干部作风端正,坚持实事求是和群众路线,群众行动起来了,什么人间奇迹都能创造出来。苏州地区浏河工程就是真正实现了多快好省的一例。这条为二百六十万亩低洼田排水的河道,西连阳澄湖,东通长江,长四十九里,工程量不小。苏州组织了十二万人,原计划大干两个月,结果一个月就胜利竣工,河、闸、林、路、桥一齐建成。工程进行得这样快这样好,大出人们的意料,当地的干部和群众高兴地说:“大河小河开过不少,还没有见过象浏河开得这么好!”为什么干得这样出色?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党的政策,蕴藏在群众中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发挥出来了。
党的政策的重要性,原则上谁都承认。但是,为什么有那么一些人,在实际工作中总是不肯老老实实地按党的政策办事呢?原因之一,是由于这些同志脱离群众,灵魂深处没有摆正个人和群众的位置,他们实际上不承认人民群众的国家主人翁的地位。他们不体察农民的疾苦,和农民想不到一起,说不到一起,很少共同语言。他们迷信行政权力,习惯于发号施令。遇到困难,往往忘掉了真正能解决问题、排除困难的是千百万群众。这是他们忽视党的政策的实质。政策观念薄弱和群众观念薄弱,这对于党的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来说,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党性不纯的一种重要表现。
一要大干,二要注意政策,这是我国二十多年来的农田基本建设中,付出不少学费而总结出来的一条根本经验。全面地正确领会它的精神,坚定地按照这个原则去做,我们一定能迎来一个农田基本建设的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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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说说我的“尾巴”《人民日报》编辑部:
我是个青年工人,出身工人家庭。一九七六年四月四日,为悼念周总理,张贴四首词,被“四人帮”打成“现行反革命”,于四月二十六日被抓进监狱。
我因为无限热爱毛主席,热爱周总理,拥护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所以在频繁的审讯中,我坚持不承认犯罪。
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广播了粉碎“四人帮”的巨大喜讯,我高兴的心情无法形容。经过一个多月,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我于十二月三日获释。
不过,在解除审查时,北京市公安局当时还在“四人帮”的那个黑干将把持之下,仍然顽固地站在“四人帮”的立场上,千方百计地在我们这些反“四人帮”的人身上找问题,以证明他们当初没抓错。对我,他们抓了所谓看黄色小说的事。
我一向爱好文学,读过不少中外小说,如《红与黑》、《安娜·卡列尼娜》等。于是,他们指责我“看黄色小说,灵魂肮脏”,“是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社会基础”,等等。另外,我还自习写作小说。有爱情内容。他们又指责我“写黄色小说”。这些问题根本谈不到政治错误。为了留尾巴,他们硬说我有“错误”,并逼我写检查。在宣布“审查结论”时,还没收我个人借阅的二十余本小说。在我回到单位后,那些当年参与迫害我的领导,抓住我的“尾巴”,继续对我歧视。后来,一些小说陆续开放、出版后,我又口头申诉,有的领导竟说,你看黄色小说这条可以不算,还有写黄色小说呢!我写的所谓黄色小说,已被公安局非法烧毁,有理没法说。如果说,为了平反,要销毁诬陷人的黑材料,那么你烧了我的习作干什么呢?现在,又要给我定罪,又把“罪证”烧掉,是何道理!迫于无奈,我又找到公安局申辩,审我案子的人竟说:“你的问题不仅仅是反‘四人帮’,你看了那么多黄色小说,就不受一点影响?”我说这些小说已开放出版,难道我还有罪?他大怒:“不给你谈!”并通知传达室,今后不许接待我。出狱一年多,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
个人荣辱,可以不计较,路线是非,是要分清的。要为我们这些无辜受罪的人真正平反,就不应留尾巴。希望那些当年跟着“四人帮”说了错话办了错事的同志,要真正转变立场。
北京市第七机床厂工人 王英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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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干部实行岗位责任制 切实改进领导作风
浏阳县各级党组织对干部实行“四定一评”,受到广大群众欢迎
新华社长沙八月二日电 为了切实改进领导作风,医治“四人帮”造成的“内伤”,湖南省浏阳县各级党组织对干部实行“四定一评”岗位责任制,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
“四定”的主要内容,一是定蹲点社队。县委常委、区委和公社党委书记、县委工作队长,定一个公社,蹲一个生产队;县委工作队的组长、区和公社干部以及大队党支部书记,定一个大队,蹲一个生产队;工作队员、大队党支部委员蹲一个生产队。二是定任务指标。所有定点社队,都要落实增总产、增总收入、增贡献、增积累、增储备、增社员纯收入、增社员口粮,降低生产费用,降低人口出生率的“七增两降”奋斗目标。三是定劳动天数。参照昔阳县干部的劳动标准,分别落实到人。四是定工作要求。每个干部一定要带头学理论、学文化、学科学技术,坚持以揭批“四人帮”为纲,三大革命运动一起抓,认真执行党的政策,依靠贫下中农努力做好思想政治工作。“一评”就是逐月逐季进行检查评比,年终验收总评。
过去,浏阳县各级党组织曾派过大批干部深入社队工作,也做出了一定成绩。但是,由于“四人帮”的干扰破坏,有些同志工作飘浮,纪律松弛,缺乏责任感。少数人挂名蹲点,点上不见人,以致有些干部在点上几进几出,旧的面貌仍无改变,甚至还减产。在揭批“四人帮”的第三个战役中,由县委带头,层层举办整风学习班,对照毛主席、华主席关于加强干部思想作风建设的一系列指示,深揭狠批“四人帮”搞乱党的建设和政权建设,腐蚀和瓦解干部队伍的罪行,总结正反两方面的经验,肃流毒,治“内伤”,大家得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要切实改变作风,首先要提高思想认识,同时,要有制度作保证。搞“四定一评”就把改进作风具体化、制度化了。
为了搞“四定一评”,县委书记陈再仁带头履行岗位责任制卡片登记手续。他的“四定”的内容不但向县、区、社三级干部公开宣布,而且立卷存档,以便干部、群众监督检查。县委书记带了头,各级党组织的负责人也认真实行。现在,全县百分之八十五的大队、百分之八十六的生产队,都有一名大队党支委以上的干部驻队工作。他们带着县委印发的“四定一评”登记表,回到自己所定的生产队,同那里的干部、群众共同商量革命和生产大计,一项一项地落实“四定”内容。据今年一月至五月的统计,这个县的十五名县委常委(其中一名长期患病,两名因病住院二十多天),每人平均劳动四十二天半。全县七十八名区、公社党委书记,每人平均劳动六十三点六天,绝大多数干部比去年同期的劳动天数有很大增加。
“四定一评”,重点在评,只定不评,就会流于形式。检查评比实际上是一种生动活泼的思想政治工作。各区、公社检查评比,主要有两条措施:一是县委和区委、公社党委组织力量到点上进行检查,区、公社定期出榜公布;二是充分发挥贫下中农的监督作用,依靠社员评比。社员群众对驻队干部的工作和劳动情况最清楚,评论也最公道。从四月一日至七日,全县已组织了第一季度的检查评比。县委常委的点同其他点一样,进行了认真检查。这次检查交流了经验,表扬了一批先进队和个人,同时,批评帮助了个别工作不好的干部,进一步明确了今后的努力方向和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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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三十万千瓦水轮发电机转轮试制成功
据新华社沈阳八月二日电 我国第一台分两半铸造的三十万千瓦水轮发电机的转轮,最近在沈阳重型机器厂试制成功,经鉴定质量良好。
转轮是水轮发电机的“心脏”,是国家建设大型水电站急需的关键产品。水轮发电机能否安全运行,与转轮的质量有直接关系。可是转轮制造起来比较困难,因为它不但体积大,重量重,而且形状复杂,精度要求高,国际上通常用它来衡量铸造水平。
沈阳重型机器厂试制成功的这台转轮直径五米五,高三米,重达百吨,是解放后二十八年来我国制造的最大、也是质量最好的一个转轮。
担负这台转轮铸造任务的是一机部系统的“质量信得过小组”——沈阳重型机器厂铸钢车间的大转子小组。这个小组在组长、劳动模范陈富文的带领下,采用了一系列新工艺、新技术,只用一个半月,就高速度、高质量地把转轮铸造成功。有关部门的专家认为,这标志着我国铸钢生产技术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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