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23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打击首恶 教育多数
本报评论员
随着揭批“四人帮”运动的深入,一些地区陆续依法逮捕了一批冤案、假案、错案的主谋策划者,打砸抢首恶分子,以及其他严重违法乱纪分子。这些人一般都是在“四人帮”的指使下,对人民犯下了严重罪行,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后果,不少人是有血债的。最近四川省逮捕的刘结挺、张西挺,就是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破坏四川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罪魁祸首。依法逮捕和惩处这样一批货真价实的现行反革命分子,对沉重打击“四人帮”及其资产阶级帮派体系,严明党纪国法,实现天下大治,十分必要。因此,每当惩办这类罪犯的消息传出,广大群众莫不奔走相告,拍手称快。
人们可以回顾一下,为什么“四人帮”能够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刮起“打倒一切、全面内战”的妖风,使广大干部、群众遭受浩劫,使国民经济濒于崩溃的边缘,使我们国家长期不能安定团结、人民不能安居乐业?就是因为“四人帮”拼凑了那么一个反动帮派,纠集了一批极端仇视党、仇视人民的阶级敌人,大搞武斗,疯狂进行打砸抢,肆意破坏革命、破坏生产、破坏社会主义秩序。他们中的首恶分子,对人民欠债累累,群众对他们恨之入骨。他们所以能够长期逍遥法外,完全是由于“四人帮”的包庇、保护。今天,如果不彻底揭露这些人的反革命面目,清算他们的罪行,给他们必要的惩罚,不仅要留下后患,而且正气得不到伸张,党纪国法得不到维护,势必挫伤广大群众的积极性,影响揭批“四人帮”斗争的深入,影响各条战线各项工作的大干快上。依法逮捕惩处一批首恶分子,完全必要。
毛主席指出,对反革命分子和犯错误的人,必须注意政策,打击面要小,教育面要宽。我们要惩办的,只是那些罪行严重、民愤很大的首恶分子。对于多数追随“四人帮”干了一些坏事、错事的人,要着眼于教育和挽救。通过揭批“四人帮”,使他们分清是非,吸取教训,认识错误,改正错误。一定要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不可以混淆。要看到许多人干了错事,是由于上当受骗,主要是认识上的错误。就拿武斗来说,在江青“文攻武卫”反动口号的煽动下,全国有一段时间武斗成风,这里边当然有坏人,但绝大多数还是受蒙蔽的群众。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正反两方面的教育,特别是通过同林彪、“四人帮”的斗争,广大群众,包括当年参加过武斗的人,已对武斗深恶痛绝。我们在处理打砸抢事件中,要着重打击那些主谋策划的、有人命血债的恶贯满盈的首要分子,不要连有一般打砸抢行为的人也加以打击,也不要随便给人扣上“打砸抢分子”的帽子。否则就会扩大打击面,不利于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不利于保持安定团结的局面。有一种说法值得注意,什么“谁在文化大革命中动了人家一个小指头也不行”。这实际上是转移斗争大方向,混淆阶级阵线,形“左”而实右,必须加以反对。
在当前的大好形势下,我们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既要有除恶务尽、不留后患的坚强决心,又要十分注意党的政策,严格按照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关于揭批“四人帮”斗争的一系列政策界限办事。我们这样做了,就能有保证地取得这场政治大革命的全胜,就能把一切积极因素调动起来,并且最大限度地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为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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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天门看支农
本报记者述评
湖北省天门县的棉花产量,去年、前年连续两年都超过了一百万担。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贡献!这里边凝结着天门县供销社职工的心血,他们为农村商业部门支农树立了一个好榜样。
一切从发展生产出发,一切为发展生产服务,这是财贸工作的一个根本立足点。对农村商业来说,就要想农业生产之所想,急农业生产之所急,牢固地树立生产观点。去年四五月间,天门地区连续降雨五百多毫米,低温、渍水、病虫害,造成大量死苗,全县棉田有七十二万亩受灾。这么严重的自然灾害如何对付?要补种,一时能不能筹集那么多种子?在这紧要关头,可以有两种态度:一种是漠不关心,“你受你的灾害,我做我的买卖”;另一种是同呼吸,共命运,同广大社员一起奋力抗灾。天门县供销社采取的是后一种态度。他们及时组成了二百五十多个抗灾小分队,顶风冒雨,昼夜苦战,几天之内就把急需的棉种、农药、农用机油等抗灾物资送到了生产第一线。光是供应的棉子种,就相当于全县春播棉田用种的一倍半;有的地方补种三、四次,供销社就供应三、四次。
但是,也有这样的商业部门,他们的“官商”作风严重,生产急,群众急,他不急;平时又不注重调查研究,怎么能把支农工作搞好呢?在生产资料供应上,货不对路者有之,雨过送伞者有之,平时毫无准备,灾害一来束手无策者也有之,这样的商业部门,他们的生产观点跑到那里去了呢?至于有些单位以劣充优,以次充好,缺斤少两,那就更谈不上什么支农,简直是在坑农了。这些部门应当以天门供销社为镜子,认真检查检查工作,找一找差距。
为了加速实现农业的现代化,农业科学技术必须有一个很大的发展。这就给农村商业部门提出了一系列的新课题。搞支农工作,一定要熟悉和钻研农业科学和农业技术。如果供应化肥的不懂得合理用肥,供应农药的不懂得农药的性能和施用方法,经营农业机械的对保养和维修常识一无所知,那么,支农是断然搞不好的。天门县供销社的支农工作做得好,就是因为他们既有那么一股子革命热情,又有钻研农业科学技术的劲头。为了推广生物防治虫害,县生产资料公司技术员费柏芳等同志,在棉田里轮班日夜观察,终于摸索出以虫治虫的办法,为在全县棉田大面积推广生物治虫提供了经验。
天门县供销社面向生产,支援生产,参与生产,促进生产的事迹是十分突出的,他们这种精神是应当受到赞扬的。为了夺取农业生产的连年丰收,为国民经济持续高速度发展打好基础,我们财贸战线需要千千万万个“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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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铁路将实行新的列车运行图
除西藏外,各省会、各自治区首府都有直通北京的快车
新华社北京七月二十二日电 全国铁路将从八月一日起实行新的列车运行图。
按照新的列车运行图,各铁路线共增加旅客列车八十七对,货物列车一千零六十六对。新增加的旅客列车中有十五对是特别快车和直通快车。其中每日开行的有:北京到成都的特别快车,北京到杭州、北京到合肥、北京到武昌、北京到吉林、天津到上海、天津到长春、青岛到上海、哈尔滨到齐齐哈尔的直通快车。还有隔日开行的北京到南昌、北京到贵阳、北京到银川、广州到上海、广州到福州、厦门到上海的直通快车。新运行图实行之后,除西藏自治区以外,全国各省的省会、自治区的首府,以及上海、天津两个直辖市,都有了直通北京的快车。
按照新运行图,客货列车的速度比现在进一步提高。例如,往返北京、上海之间的特别快车,现在单程需要二十个小时零五十一分,八月一日以后,单程只需要十九个小时。
我国铁路客货运输量日益增长,一九七五年编制的现行列车运行图已远远不能适应客观需要。同时,由于一些新线、复线相继建成通车,自动闭塞区段不断增加,多数干线直通旅客列车又采用了内燃、电力机车牵引,运输工作也不断改进,使全国铁路运输能力有了提高。新的列车运行图的编制和实行,将会更好地发挥铁路运输设备的作用,进一步适应国民经济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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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重钢三厂平炉车间创低耗新水平
新华社成都七月二十二日电 重庆钢铁公司第三炼钢厂平炉车间不吹氧的平炉每吨钢的钢铁料消耗今年以来降低到了九百八十九点二七公斤,创造了全国同类设备低耗新水平。
这个车间降低钢铁料消耗的重要原因,是坚持开展班组经济核算和经济活动分析制度,努力挖掘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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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这是一位好的党委书记”
——记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党委副书记金绍朱
编者按:金绍朱同志遵照毛主席关于“钻进去,成为内行”的教导,刻苦学习和钻研业务,几年功夫,成为精通业务的领导干部。他不但善于从思想上、政治上、生活上,也善于从业务上,关心和引导科研人员,被科研人员称为贴心人。希望全国科研单位和各条战线的领导干部,都下定决心,“钻进去,成为内行”,在不长的时间内成为精通业务的领导者。
方毅同志在全国科学技术规划会议结束时的讲话中说:“金绍朱同志的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全国县以上科研机构……,如果在八年内,每一个研究单位都能出一两个象金绍朱同志那样的领导干部,我们的科研工作的面貌,就一定大为改观。”方毅同志还在中国科学院的一期简报上批示:“这是一位好的党委书记”。
金绍朱同志是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党委副书记。他是在传达全国自然科学学科规划会议和上海市科技工作会议的精神时,倒在讲台上的。他带着重病,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一九七二年冬天,被“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余党剥夺工作权利达七年之久的金绍朱同志来到技术物理研究所报到了。七年中,他戴着莫须有的“叛徒”、
“特务”、“走资派”的帽子,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个月,后来又被放在干校监督劳动。他始终牢记入党时立下的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誓言,在看守所昏暗的灯光下,聚精会神地将毛选四卷反复学习了七遍……。长期的折磨毁坏了他的健康,但磨灭不了他革命的斗志。
所党委决定金绍朱分管业务。当时,所里学术空气冷冷清清,实验室里空空荡荡,科技人员的思想动荡不安;对于这个所研究的红外科学,他自己又是个外行。这些困难都没有使金绍朱退缩。他认为在唯物主义者面前,只有未知的东西,没有不可知的东西。
到所第二天,金绍朱就下去拜老师了。一连几天,他来到一个又一个实验室,边看边问:
“我国红外事业同国外比,到底有多大差距?”
“为什么红外探测器在所内试制成功后不能推广应用?”
“为什么我们的研究工作进展不快?”……
他提出的有些问题,连科技人员也很少想到。
他来到情报资料室,建议将情报资料室改为情报研究室,动员同志们把有关红外的图书资料翻译出来。资料室的同志们译一本,他读一本,有时译稿还未送印刷厂,手稿就被他迫不急待地借走了。
在学习中,他感到基础知识不够。晚上回家,他就把女儿的中学物理化学课本找来,从最基本的物理、化学概念学起。
“有志者事竟成”。金绍朱就这样逐步成为一名精通业务的领导干部。
去年八月十五日,金绍朱在所内作了一篇题为《展望红外学科二十三年的发展》的学术报告。他从一八○○年天文学家赫胥尔发现“不可见辐射”,谈到一百多年来各国对红外技术的研究和应用的历史,谈到我国红外技术研究史,谈到所里几年来的研究成绩和存在的问题,展望红外物理和技术的二十三年发展远景。听了他那精湛的论述和独特的见解,有谁想到他就是来所里才四年多的党委副书记呢?

金绍朱毕竟是一位党委书记,他深知,作为一个党的工作者,应该关心和研究人。
金绍朱的工作手册里,记下了不少科研人员的年龄、学历、特长、贡献以及他目前研究的课题,每一个科研人员的喜忧得失都挂在他心上。
汤定元,是解放初期回国的半导体物理专家,对我国半导体物理和红外技术的研究作出了贡献。“四人帮”却给他戴上了“特务分子”、“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横加迫害,使他在精神上受到很大打击。金绍朱到技术物理研究所不久,立刻找上门去,虚心请教,热情鼓励。不久,所里成立规划小组,金绍朱点名要汤定元当顾问。这深深感动了沉默寡言的汤定元,他向金绍朱倾吐了自己久藏心头的计划:建议在所里开办半导体物理讨论班,加强基础理论研究;他准备开四大力学课,写几本书,还要带研究生。
三室三三○组的陈祖培,得了癌症,情绪一度低落。金绍朱得知后,几次去医院探望,用某飞行员战胜癌症,重上蓝天的事迹鼓励他。陈祖培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终于战胜疾病,重新走上了科研岗位。
金绍朱不仅从生活上无微不至地关怀科研人员,更善于从思想上引导科研人员。
“你们知道卡尔·肖莱马吗?……”金绍朱经常给科技人员讲卡尔·肖莱马的故事。
卡尔·肖莱马是德国优秀的社会民主党党员,共产主义者,同时又是现代有机化学的奠基人之一。恩格斯曾高度赞扬他在科学上的献身精神。他同脂肪烃打交道,被炸得脸上满是血斑和伤痕。更可贵的是,他把辩证法引进化学,努力研究化学和邻近几门学科如物理学、生理学之间的内部联系。金绍朱经常引导科研人员向肖莱马学习,自觉运用辩证法。
有一次,他对所里宣传部门的同志说:“你们是否能考虑编一本马、恩、列、斯关于科学技术的论述,供科研人员学习?”宣传部门的同志不敢承担。金绍朱说:“不要怕,一年不行,二年、三年不行,五年总能搞成。我们政宣干部就是要根据科研工作的特点,在科研人员当中宣传辩证法。”
要求别人做的事,他自己先做。一九七四年,他心绞痛复发,病倒了。就在养病期间,他系统地摘编了马克思、恩格斯有关科学技术的论述,写了学习《自然辩证法》和《反杜林论》的几万字札记,一上班就送到宣传部门征求意见。
每当科研工作有了成绩,金绍朱总是给予充分的肯定;每当科研工作遇到困难,金绍朱总是及时给予鼓励。他常对人说:“科研人员不只是要你在成功时去表扬他,更需要在失败时去鼓励他,党应该时时给他们以温暖。”
在因病全休的两年时间里,金绍朱并没有停止工作,家里成了他的办公室。他不断地带口信请科研人员来汇报情况、谈心,科研人员也不断主动来找他,有思想问题找他,有了新的科研设想找他,有了新的成绩也首先要找他。科研人员都打心眼里赞扬说:“老金是我们的贴心人!”

一九七七年七月一日,久病后的金绍朱销假上班了。他逢人便高兴地说:“我挑了个销假的好日子!”
对华主席、党中央的热爱,对“四人帮”的刻骨仇恨,象火一般在他胸中燃烧着。他痛恨“四人帮”,并非因为个人的遭遇,而是“四人帮”对党的事业的严重摧残。在那黑云翻滚的日子里,金绍朱曾经激动地说过:“让事实来证明谁是谁非吧”!
当“四人帮”胡说什么“党内有一个资产阶级”的时候,金绍朱对一些来请教的青年说:“政党怎么会产生一个阶级?毛主席关于党内走资派问题还有许多论述,要联系起来学,全面理解。”
一九七六年初,“四人帮”加快了篡党夺权的步伐,马天水在上海市、区、县、局干部会议上恶毒攻击中央领导同志,金绍朱愤然离场,后来他在会议记录上打了个大“×”。
如今,坚冰已经砸开,航道已经打通。华主席发出了向科学技术现代化进军的号令。金绍朱在病床上怎么能呆得下去呢?他说:“全国人民都在大干社会主义,我不能在家保命,死也要死在岗位上”!
金绍朱上班的第一天,就象一九七二年来所时一样,不坐办公室,一转身就到下面去了。
“落实华主席提出的抓纲治国的战略决策,我们应该怎么办?”“到二○○○年,红外科学应该怎样发展?”这是金绍朱向每一个人提出的问题。一个更加宏伟的设想在金绍朱胸中酝酿。
他每天上午开会调查,下午找人谈话。高度的紧张和兴奋,使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医生十分担心他的身体,暗暗关照汽车司机:沿途有那些医院,药放在那只口袋里,以便急救。
十一月十一日,所里开大会,传达全国自然科学学科规划会议和上海市科技工作会议的精神。会议开始不久,人们看到金绍朱从主席台坐位上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又下台走了一会儿。
轮到金绍朱传达市科技工作会议精神时,开始,他的声音很响。几个月来,因为声带息肉,金绍朱的嗓子一直是嘶哑的,今天第一次这样声音清亮。但是不多久,金绍朱的声音渐渐低了,人们担心地望着台上。
当金绍朱讲到“上海科技界的帮派体系还未彻底摧毁,流毒还很深”的时候,他把稿子推给了坐在右边的党委另一位负责人徐鑫,吃力地说:“你讲!”便闭上眼睛,往椅背上靠去。
台下骚动起来了,许多人都拥上台去;“怎么啦?老金!”“老金,是心口疼吗?”焦急和关切的询问响成一片。
金绍朱指指后脑说:“发麻!”
“是脑溢血!”医生立即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赶快送医院!”
脑溢血病人是不能躺着的,也不能受颠簸。担架和汽车都不能用。于是人们就抬着、拥着金绍朱,用最快的速度往最近的建工医院奔去。
金绍朱患的是深度脑溢血。建工医院和市第一人民医院、华山医院的医生们,进行联合会诊,想尽了一切办法,没有成功。十二日十二点十一分,金绍朱同志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消息传到技术物理研究所,多少人失声痛哭,多少人垂泪饮泣。人们自发地组成了长长的队列,到医院与金绍朱同志的遗体告别,久久地围在金绍朱的身边,不愿散去……
在金绍朱的口袋里,有一张前几天才收到的《列宁全集》的订购单,他曾为了能买到期望已久的《列宁全集》而象孩子似地欣喜,可是他未来得及上书店去拿;在他的提包里,放着他那份为之呕心沥血的《关于红外学科二十三年的设想》;在他的计划里,约人谈话的名单已经排到十二月底了……
× × ×
作为一个科研单位的党的领导干部,金绍朱同志的感人事迹,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钻进去,成为内行,做科研人员的贴心人,为实现祖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为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贡献了自己的一切!
我们多么需要成千上万个金绍朱啊!
周伟民 章世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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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科学考察队在托木尔峰地区进行考察
据新华社乌鲁木齐电 中国科学院登山科学考察队正在天山最高峰——托木尔峰地区进行科学考察。
这次规模空前的多学科科学考察活动是从今年五月上旬开始的。两个月来,来自北京、南京、兰州、贵阳、乌鲁木齐的科学工作者,在托木尔峰地区的一些河谷和冰川上,对当地的地质、古冰川、动物、植物、微生物、自然地理、地貌、土壤、气象等进行综合考察,取得了许多珍贵的科学资料,胜利完成了第一阶段的野外考察任务。
目前,这支登山科学考察队已经安全转到托木尔峰北坡,第二阶段的野外考察工作正在全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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