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1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韧性的战斗
——访著名科学家高士其
本报记者 柏生
病毒的入侵
一九二八年,在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实验室里,有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国青年,全神贯注,正在进行研究工作。他细心保管着几十种细菌和病毒,观察它们的活动和繁殖,做着详细的记录。
这个中国青年到美国去留学,并不是因为他的家庭富有,而是因为他一九二五年二十岁时,从清华学堂毕业公费保送美国留学。这公费,原来是清朝败于八国联军的庚子赔款,美国又用来“恩赐”给中国的穷学生,让他们到美国去留学。这对每个有着热爱自己民族和祖国感情的中国留学生来说,都是一种屈辱。这个青年便是这些留学生中的一个。他发愤图强,决心钻研一门科学——细菌学,学会本领,来拯救被称为“东亚病夫”的祖国。他在学习中表现出来的刻苦钻研、自我牺牲的精神非常突出。他一次又一次吞食过含毒的食物毒菌,作自身传染试验。
这些毒菌侵入人体以后,是可以歼灭的。可是,有些细小的病毒,却不能随便让它们侵入到人体的某一个部位。然而,在一次试验中,一个装有培养脑炎过滤性病毒的玻璃瓶子意外地破裂了。病毒在他的左手上落了脚,接着便选择它的路线,经过左耳膜侵入他的小脑。一天晚上,他正坐在图书馆里看书,突然眼睛发花,天旋地转,眼球上翻。从此,每隔一个星期左右便要发作一次。从此,他的双手颤动了,脖子发硬了,两腿走路无力了,左耳开始聋了,面部失去表情了。他为了人民的健康,失去了自己的健康。然而,他以惊人的毅力,忍受病毒的折磨,学完了芝加哥大学细菌学的全部博士课程。
一九三○年的夏天,波涛翻滚的印度洋上,一艘巨型客轮正破浪前进。甲板上,一个面容苍白清瘦,但双目炯炯有神的年轻人,正支撑着病体,扶栏眺望。这个美国芝加哥大学研究院毕业的中国高材生,途经欧洲回国,当时名叫高仕錤。
改了名字
一个朋友在报纸上看到了高士其的名字,问他道:“你为什么改了名字了呢?”
高士其爽朗地回答:“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钱。”
这是多么响亮的语言,又是多么铿锵的诗句啊!
高士其在归国途中,就思考着一件大事。在海外的科学救国的梦想,在国内能实现吗?严酷的现实在等待着他。南京中央医院提供给他检验科主任的位置。他成天同毒菌打交道,知道毒菌怎样危害人的生命。现在,他在生活中又遇到那些人形的毒菌。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地痞流氓、伪君子、假道学,一要官,二要钱。这些家伙象毒菌一样侵袭劳动人民的肌体,毒害人们的灵魂。就是在医院里也不乏这样的人形毒菌。他渐渐变得愤世嫉俗,落落寡合。他与黑暗势力进行了不妥协的斗争。最后,在与院长的一次尖锐冲突中,被迫离职,他失业了。
失业后,到哪里去呢?高士其的病越来越重了,写字都很困难。他在上海的一间狭小的亭子间里住了下来。他要进行细菌学的研究吗?没有条件,没有助手,没有实验室。然而,他要战斗。他在选择火力方向。他想,把自己知道的科学知识,细菌知识,告诉给广大的人民群众,宣传科学,不也是很重要的工作吗?就这样,他用颤抖而快要瘫痪的手紧握着笔,在旧中国这块荒芜的土地上开垦起来。一九三五年,他的第一篇科学小品在《读书生活》半月刊上诞生了。此后,每星期写两篇。这些作品生动活泼,引人入胜,不仅具有丰富的科学内容,而且充满鲜明的政治观点,很快使他在读者中赢得了声誉,在中国科普文坛上树起了一面鲜艳的旗帜!
日本侵略军在芦沟桥上响起了炮声。在这种形势下,他写作更努力了。他的文章既是科学小品,也是战斗檄文,他巧妙地把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向两条腿的法西斯毒菌进击。在《我们的抗敌英雄》这篇科学小品中,他写道:
“白血球,这就是我们可敬慕的英雄。这群小英雄是一向不知道什么叫无抵抗主义的。他们遇到敌人来侵,总是站到最前线。”
请看,这不是对抱着不抵抗主义的蒋介石之流的极大的讽刺吗?他的作品越出了科学的藩篱,成了政治的投枪了。
爬也爬到延安去
延安——革命的灯塔。它发出万丈光芒,吸引着千千万万的有志之士。高士其决心到延安去。他说:“我一天爬几丈路,也得爬到延安去!”
在地下党的帮助下,高士其拖着半瘫痪的身子,往延安进发。他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延安。
毛主席来到他住的窑洞里看望他,亲切地勉励他“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和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
周副主席来到窑洞里探望他,勉励他同疾病作斗争,加紧学习,努力工作。
高士其铭记着毛主席和周副主席的话,努力学习,积极工作。他说:“生活中如果只充满一个病字,精神便会空虚和烦恼;只有把自己的身心同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联系起来,生活才会变得充实而有意义。”崇高的理想,鼓舞他同疾病作不懈的斗争。每天起床后,他要做操,工作和学习的间隙也要做操。他自己站不住,就靠着窑洞的墙壁练,实在站不起来,就坐在椅子上练。他在工作上,治病上都进行韧性的战斗。
一九三九年一月,高士其在延安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毛主席又勉励他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共产党员,为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奋斗终身。
在延安,当时生活异常艰苦,缺乏医疗条件。他忍受着病痛,积极进行革命斗争,热心团结和教育周围的爱国青年,启发和坚定他们的革命决心。他在全国人民争取民主、反对内战的浪潮中,写下了《我的原子也在爆炸》。他唱道:
“我虽然不能起来,
我虽然被损害人类健康的魔鬼囚禁在椅上,
但是哟,
魔鬼们禁止不住我们声浪的交响”。
您的人生是最美好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高士其来到了北京。在沸腾的革命激流中,他生命的光芒放射出更加绚丽的异彩。在开国大典的那天,他坐着手推车到天安门前参加观礼。他说,“我的病和我的一切痛苦,都被胜利的风吹走了。”
高士其的科学普及创作的春天真正开始了。他要为新中国而写作,为社会主义而写作。本来,他已经掌握了英语、法语和德语,那时他又在学俄语了。他说,“知识犹如人体的血液一样宝贵。我的病不能降低学习的要求。”他的学习,是为了更好地创作。为了写一篇文章,他要看许多书,中外文都看。
高士其已经不能动笔,说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喉音,只有在他身边长期工作和生活的人才能听懂,才能翻译出来。高仰之同志就是他写作上的一位辛勤的助手。有时碰到他说一个生疏的名词,谁也听不懂。于是,他就用颤抖的手,吃力地写下一个或几个字来。有的字别人要好长时间才能辨认清楚。他风趣地说,“我的字是天书。”
高士其是个多产的作家,创作态度又是严肃认真的。所以,他的作品受到了广大读者,特别是青少年的喜爱。人们都喜欢他的科学诗《我们的土壤妈妈》。这篇长诗曾经荣获儿童文学一等奖。
要进行艰巨的脑力劳动,对于高士其来说,不是容易的事。他身上的病毒在折磨他的小脑,也折磨他的全身。他看了一会儿书,眼皮忽然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直到有人来按摩了一会儿,眼皮才又恢复了知觉,睁了开来。他就这样进行创作上的韧性战斗,写出许多美好的作品,感动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北京二十三中的女孩子们读了他的作品,曾经送给他一面锦旗,上面绣了九个大字:
“您的人生是最美好的!”
杀菌的战术
明朗的天空出现了乌云。“四人帮”的法西斯文化专制主义,又使瘫痪老人遭受到精神和生活上的种种迫害。然而,老人的思想没有瘫痪。他要战斗,他在战斗。一个共产主义战士毕生都在进行韧性的战斗啊!
一九七五年,巍峨壮丽的人民大会堂里,周总理紧紧握住了高士其的手,向他问候。高士其同志激动万分,他艰难地向总理问好!他有千言万语要向总理说,可是他知道,他的语言是周总理所听不懂的。他向助手把千言万语凝炼成这几句简短的话:
“敬爱的周总理:祝您健康!科学普及工作,现在无人过问。工农兵群众迫切要求科学知识的武装,请您对科学普及工作给予关心和支持。”
周总理看了,随即举起这张条子高声说:
“高士其同志的意见很好,很好!”
第三天,周总理在这张条子上作了亲笔批示,要开展科学普及工作。可是,批示到了中国科学院,仿佛石沉大海,原来给压下来了。“四人帮”的黑手伸到了中国科学院。
作为细菌学家的高士其,又看到了人类的毒菌在进行猖狂的活动了。他不能停止工作,不能停止写作。写作就是他的生命。他的生命之火不熄灭,他的写作也不能停止。“不发表我也写。总有一天会把这些毒菌消灭。”他写什么呢?早在林彪肆虐的时候,他就写了《杀菌的战术》。然而,没有出版的机会。
“不能躺下,要战斗!”高士其怀着对“四人帮”一伙毒菌的深仇大恨,继续写作《杀菌的战术》。他内心深处在微笑: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的确,春天不远了。
秋天里的春光
西山红叶正艳的时候,春天提早到来了。不是春光,胜似春光。
一九七六年的十月,北京的天空分外明朗。乌云散了,阳光洒遍长安街。高士其又坐了手推车,在欢乐的海洋中驰过了天安门。这是人民的胜利,也是《杀菌的战术》的胜利。
《杀菌的战术》出版了。高士其又在歌唱了。他歌唱华主席,歌唱科学的春天。他恢复了青春。那些少先队员,亲昵地叫他高爷爷。他高兴地说,不要叫我高爷爷,叫我高伯伯吧!我年轻了。他发表文章,写诗,比过去更辛勤地写作。有人为他统计了一下,解放后他已经写了一百多万字的作品了。他今年已经七十四岁了,他还在战斗,他会写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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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共联盟党的工作者友好访问团到京
纪登奎等同志到机场欢迎
新华社北京七月十四日电 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中央委员会主席团委员布兰科·米库利奇和夫人以及由他率领的南共联盟党的工作者友好访问团应邀来我国进行友好访问,今天上午乘飞机到达北京。
前往机场欢迎南斯拉夫同志的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副部长李一氓、乔石,以及有关方面负责人何凤栖、蒋光化、谷力虹等。
南斯拉夫驻中国大使米尔科·奥斯托依奇和夫人以及大使馆外交官员,也到机场迎接。(附图片)
以南共联盟中央委员会主席团委员布兰科·米库利奇为团长的南共联盟党的工作者友好访问团到京。
纪登奎副总理等到机场欢迎。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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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日两国音乐家在京举行联欢演出
黄镇部长出席观看演出
据新华社北京七月十三日电 日本音乐家代表团和首都音乐工作者今天下午在民族文化宫礼堂举行联欢演出。
出席观看的有文化部部长黄镇、副部长贺敬之,对外友协会长王炳南、副会长夏衍,外交部副部长章文晋,中日友协副会长张香山,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吕骥等。日本驻中国大使佐藤正二以及在京的日本朋友也观看了演出。
日本音乐家代表团是由日本著名作曲家和指挥团伊玖磨率领,在访问上海和西安后于七月九日抵达北京的。
在洋溢着热烈友好气氛的联欢会上,著名钢琴家园田高弘教授演出了钢琴独奏,日本广播协会交响乐队首席圆号手千叶馨演出了圆号独奏。接着,“黑鸭子”合唱队演唱了团伊玖磨团长作曲的歌曲《开花的城市》等。两国艺术家的演出受到了全场的热烈欢迎。
演出结束时,团伊玖磨团长在热烈的掌声中发表了讲话。他说,在今天这个音乐会上,我们进行了一次有益的交流。他表示回国以后,要为日中文化交流和两国关系的美好未来作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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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经华主席、党中央批准
《中国妇女》杂志复刊
新华社北京七月十四日电 经英明领袖华主席、党中央批准,《中国妇女》杂志于七月十五日复刊,在全国各地发行。
《中国妇女》杂志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妇女联合会的机关刊物。它是一种政治性、群众性、综合性的月刊,创刊于一九四九年七月。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朱德委员长曾经为创刊号题词。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日,毛主席又为这个杂志封面亲笔题写了《中国妇女》四个大字,极大地鼓舞了全国妇女。由于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这个为全国读者特别是为广大妇女群众所喜爱的杂志,于一九六七年被迫停刊。
复刊第一期《中国妇女》封面为一幅水粉画:《英明领袖华主席和各族妇女在一起》。封二是全国妇联主任蔡畅、副主任邓颖超、康克清等同志和各界妇女在一起的照片。正文的首篇是宋庆龄副委员长撰写的《祝贺〈中国妇女〉杂志复刊》一文。宋庆龄副委员长在文章中满怀革命激情,鼓励《中国妇女》要搞好宣传报道,期望全国妇女为实现四个现代化作出更大的贡献。
本期主要内容有:社论《尽快地提高妇女的科学文化水平》,揭批“四人帮”破坏妇女运动的罪行专栏,老作家草明的报告文学《探索细胞奥秘的人》,作家秦牧的散文《漫谈〈雏凤凌空〉的传奇故事》,纺织工业部副部长郝建秀的文章《更快更好地解决人民的穿衣问题》,大寨妇女向科学文化进军、大庆模范后勤兵的报道,歌颂毛泽建烈士的《壮丽的青春》,以及有关婚姻家庭、幼儿教育、妇幼卫生等方面的诗文和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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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谭震林副委员长会见日中友好旧军人会访华团
新华社北京七月十四日电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谭震林今天下午会见以长泽浩为团长的日中友好旧军人会访华团,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会见时在座的有中日友协副会长王芸生、副秘书长金黎等。(附图片)
图为会见时情形。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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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克洛德·阿尔诺大使举行招待会
庆祝法兰西共和国国庆
新华社北京七月十四日电 法国驻中国大使克洛德·阿尔诺和夫人今天下午举行招待会,庆祝法兰西共和国国庆。
应邀出席招待会的有文化部部长黄镇,外交部副部长章文晋,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张才千,国家建委副主任彭敏,外贸部副部长王润生,中国科学院副院长钱三强,农林部副部长张根生,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叶林,外交部部长助理宋之光。
各国驻中国的外交使节也应邀出席了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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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往来

外事往来
美国通信卫星公司总经理约瑟夫·查里克一行五人结束了对北京的访问,于七月九日前往桂林继续参观访问,并预定于七月十二日回国。
查里克一行在京期间,参观了电信设施,同我有关方面进行了业务、技术座谈。邮电部副部长申光和科学家钱学森分别会见并宴请了他们。
查里克一行来京前曾在上海、杭州参观访问。
教育部副部长周林七月十日晚宴请中国旅美学者、美国华盛顿天主教大学机械系主任黄云潮教授。
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北京大学校长周培源等出席作陪。
黄云潮教授将于十一日离京返美。
以国家地震局副局长安启元为团长的中国地震代表团一行十人,七月十一日离开北京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和友好访问。到机场送行的有中国科学院副秘书长李苏,国家地震局局长邹瑜以及有关方面负责人。
由袁载钧率领的中国航空运动协会参观团七月十一日乘飞机离开北京,前往法国参观世界滑翔锦标赛。
由宾索石油公司董事长利特克率领的美国宾索石油公司代表团一行十四人七月十一日乘飞机离京回国。
代表团是应贸促会邀请,于六月二十三日抵京进行访问的。
以武占元为领队的中国青年羽毛球队一行十二人,七月十一日离京赴尼日利亚进行友好访问。
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副部长区棠亮七月十二日下午会见了美国“革命学生大队”代表团,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会见后设宴招待了他们。有关方面负责人朱良参加了会见和宴会。
代表团是应邀前来进行访问,于六月二十一日到达北京的。
日本早稻田大学友好访华团七月十三日晚在北京举行告别宴会。
代表团团长、早稻田大学校长村井资长在宴会上祝酒时,表示希望发扬早稻田大学创立以来同中国开展多方面学术交流的传统,使日中两国的学术交流进一步繁荣。他说,两国人民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
应邀出席宴会的有中日友协副会长夏衍,北京大学校长周培源,以及首都科学家和有关方面负责人。
以黄烈为领队的中国田径队一行十九人七月十三日乘飞机离开北京,前往南斯拉夫进行友好访问,并参加南斯拉夫国际田径比赛。
国家体委七月十三日晚举行招待会,热烈欢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艺术体操队前来我国进行友好访问和表演。
由韩仁根团长率领的朝鲜艺术体操队全体成员,朝鲜驻中国大使馆参赞裴溶在等应邀出席。
国家体委副主任于步血,中国体操协会负责人李文耀,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艺术体操学习班的学员,在招待会上同朝鲜战友亲切交谈,畅叙友谊。
朝鲜艺术体操队是七月十三日中午乘火车到达北京的。
以中国科学院副院长钱三强教授为团长的中国科学院代表团结束了在比利时、法国的友好访问,七月十三日乘飞机回到北京。到机场迎接的有中国科学院副院长胡克实,秘书长郁文等。
法国驻华大使馆文化参赞普拉东也到机场迎接。
以中国科学院副院长李昌为团长的中国科学院代表团结束了对荷兰和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友好访问,七月十三日乘飞机回到北京。
到机场迎接的有中国科学院副院长胡克实,秘书长郁文等。
德意志联邦共和国驻华大使馆临时代办凯尔、文化参赞特奥多尔夫人也到机场迎接。
中日友协副会长夏衍七月十四日上午会见以松冈洋子为团长、江间章子为副团长的日本妇女“了解中国之会”访华团全体成员,宾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访华团是七月三日抵达我国的。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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