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5月8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马克思与《资本论》法文版
雍程
《资本论》是马克思呕心沥血,费时四十年写成的光辉文献。这部划时代的科学巨著的第一卷(德文版)出版于一八六七年。这是人类社会思想史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极为重大的事件。
《资本论》出版后,在欧洲、美洲等地的工人阶级中间,引起热烈的反响,被称为“工人阶级的圣经”。一八六八年,在国际布鲁塞尔的代表大会上,一致通过决议,建议所有国家的工人阶级都学习马克思的《资本论》,并希望将它译成各种文字。
当《资本论》第一卷付印时,马克思就计划将它译成法文,并着手物色译者。他非常重视这一工作,说这样能“使法国人摆脱蒲鲁东用对小资产阶级的理想化把他们引入的谬误观点,是非常重要的”。
在第一卷出版后不久,有人告诉马克思,埃·勒克律等人想把它译成法文。马克思不反对,但同译者商谈了将近三年,也没有谈出任何结果,因为译者之一埃·勒克律是巴枯宁的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的领导成员之一,马克思最后不同意他参加翻译工作。另一个叫沙·凯累尔的,从一八六九年开始用法文翻译《资本论》,并把译稿寄给马克思审阅,马克思也作了修改。但此人以后与巴枯宁阴谋集团关系密切,因而马克思和他断绝了来往。马克思和恩格斯同分裂工人阶级队伍、危害革命的巴枯宁阴谋集团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在翻译《资本论》法文版上,我们的伟大导师也表现出坚持原则的鲜明的立场。
法文版的翻译工作,最后由约·鲁瓦完成,并由马克思亲自校订译文。他在这方面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他说:“我不得不对法译文整段整段地加以改写,以便使法国读者读懂。这样,今后再把它从法文译成英文和各种罗曼语,就更容易了”。这些“改写”,有些是带实质性的,补充了许多新的意见和材料。马克思还说:“扉页上印有全部经作者校订的字样,这绝不是毫无意义的空话,因为我确实付出了艰苦的劳动”。因此,法文版与德文版同样具有重大的科学意义,以后出版的《资本论》第一卷的德文、俄文和其他文字的版本,均参照法文版本做了修订。恩格斯也称赞说:“我发现你加工过的确实比德文的好”。《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在法国和其他国家,对传播马克思主义起了很大的作用。马克思对法文版如此精益求精,使它达到更臻完善的地步,这说明马克思对自己的著作具有多么严格的要求和高度的责任感。
《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是由巴黎公社的参加者、出版商莫·拉沙特尔负责印行出版的。为了便于工人群众购买,马克思同意分册出版。一八七二年九月开始发行,第一分册印行一万本,但在出版前就已预定了八千本。这是因为巴黎公社失败后,法国工人阶级急于要知道与自己切身攸关的问题的结论。马克思了解到法国工人阶级的这种迫切心情,于一八七二年三月十八日给莫·拉沙特尔一封信,并以此信代替了法文版的序言,信中马克思语重心长地指出:“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这段名言,正是马克思一生刻苦勤奋地进行学习和科研工作的真实写照,也是鼓励我们紧张踏实地学习和工作,不畏劳苦地攀登科学高峰的经验总结。让我们牢记马克思的教诲,努力攀登科学高峰,为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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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随笔

参议员先生的老皇历
司马达
美国参议院表决巴拿马运河条约那天,有一群美国人在巴拿马运河区的俱乐部里收听消息,等待结果。当条约最终获得通过时,他们中间有一个人脸色阴沉地感叹说:“我真感到难过,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
不管运河区的美国佬是多么懊恼忧伤,反正他们那个时代——美国在巴拿马的殖民时代将要一去不复返了。
从一九○三年美国把开凿巴拿马运河的美巴条约强加给巴拿马人民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十五个春秋。要是从一八七八年法国人路西恩·维瑟以两洋运河工程国际公司名义取得巴拿马运河租让权算起,则恰好整整一个世纪了。
这条全长不到一百公里的运河的百年史,是用巴拿马人的血和泪写成的。河床底下,埋着七万巴拿马人的白骨。沿河两岸,有几代巴拿马人当过美国的奴隶。几十年来,实际上控制着巴拿马的华盛顿官场老爷,象换外套一样更换过四十个巴拿马总统,而纽约和佛罗里达的财主们,则从这条运河的滚滚流水中榨取了四百五十亿美元的利润。他们把巴拿马的国土拦腰切断,在运河区升起星条旗,建立美国的兵营、基地、法院、银行和教会。无数的美国阔佬和太太们,在这片乐土上赛马、钓鱼、豪赌,优哉游哉地打高尔夫球,跳探戈舞,喝香槟酒。他们的欢乐享受,包含着多少巴拿马人的苦难和辛酸!
现在,巴拿马历史的这一页就要翻过去了。美巴双方最近签订的运河条约生效以后,那个由美国人控制的“国中之国”——运河区将要取消,而巴拿马运河也将在本世纪末全部归还给它的真正主人——巴拿马人民。
可是,那些美国佬是不是真正乐意失去他们往日的特权、荣华和利益呢?
美国参议院的辩论,从今年二月二十七日到四月十八日,争吵不休地拖了将近两个月。最后才以比三分之二的必需多数只多一票的票数通过。在辩论过程中,出现了企图保留特权的形形色色的所谓修正案。民主党参议员阿里纳斯·德尼斯·德孔奇尼竟然叫嚷,即使条约通过以后,如果将来由于巴拿马的内政而使运河中断时,美国有权“进入巴拿马并利用任何必要手段重开运河”。还有些人,要求保留运河区美国人的终身工作权利,主张运河管理委员会的人选要由美国参议院来批准,或者扬言巴拿马人管不了运河的现代化设施。这种情况说明:当美国在巴拿马的殖民特权行将埋葬的时候,那个躺进了棺材的尸体,还在紧紧地抓着钱袋不肯放哩!
然而,历史的浪潮,就象拍打着巴拿马地峡的太平洋、大西洋海水一样,是永不停息,不可遏止的。
巴拿马人回答得很坚决:“无主权,毋宁死”,“我们不是生就来做殖民地居民的”,任何披着伪装的占领和干涉措辞,即使连一个“不恰当的标点或含糊的语句”也不能接受。几十年来,巴拿马人民为了争取这一天的到来,前赴后继,奋勇斗争。他们还能让丧权辱国的日子永远继续下去吗?今天,决定巴拿马运河归属的,并不是美国参议院里的票数,而是二百万巴拿马人的全民投票。而在这二百万张票数的背后,还有三亿多拉丁美洲人民的声援和近三十亿亚非拉人民的同情和支持。世界上还有什么力量能够改变这个多数和少数的对比!巴拿马政府首脑托里霍斯已经宣告:“我们对于美国参议院的那种蛮横态度、大国主义和不尊重我们人民尊严的情形并不很害怕。”巴拿马人民一定要继续斗争,直到把纸面上的条约变为真正的现实。
宋朝孙洙写过一首词《河满子》,里边有“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之句。美国参议员德孔奇尼之流的可悲之处在于:他们明明活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末期,却仍翻着老皇历,想把他们本世纪初的旧欢残梦做到下个世纪去。这就难怪他们要头脑发懵,在时代潮流急剧变化的面前,感到惆怅,徒呼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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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牡丹峰春行
徐宝康
提起平壤市层峦叠翠的牡丹峰,人们就会想起春来百花争艳,夏季树色葱茏,秋日红叶如丹,冬天银装素果的瑰丽景色。这儿美丽的群峰,正是由于酷似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而得名。它是平壤人最喜爱的地方之一。历史的长河,在它身边滔滔奔流;无数动人的故事,在这儿代代相传。今天的牡丹峰,更绮丽了!
随着春天的脚步,迎着明媚的阳光,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观赏着一簇簇盛开的金达莱,朝乙密峰走去。乙密峰是牡丹峰区的第二高峰。传说,曾经有个名叫“乙密”的仙女,腾云驾雾降临这儿。乙密峰上有座古式楼台,叫“乙密台”,它原是高句丽时代的一座炮台。虽然饱经历史风霜,但雉堞至今保管完好。楼台下,是百仞刀劈般的陡峭山壁。临崖远眺,气象万千!
朝鲜朋友告诉我们,在十六世纪九十年代的壬辰卫国战争中,乙密台一带展开了一场殊死战。当时侵入大同江对岸的二万多名来自日本的侵略者,气势汹汹地紧逼平壤,平壤人民和守军,为保卫祖国,前赴后继,展开了艰苦卓绝的防御战。他们依靠平壤的城墙和乙密台,痛击入侵之敌,经绫罗岛夜袭,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写下了反抗侵略的光辉篇章。在美帝发动侵朝战争的年月里,无数炸弹和燃烧弹在牡丹峰爆炸。弹片穿进了乙密台的楼柱,楼上的瓦片被气浪掀翻,但乙密台仍然昂首挺立,象征着朝鲜人民坚不可摧的英雄气概。如今,乙密台已换上了新装,更加雄姿英发地屹立在乙密峰上……。
牡丹峰—乙密台,不正是英雄朝鲜的一个缩影吗!遐想中,我们耳际传来阵阵嘹亮的歌声。乙密峰下,牡丹峰体育场正在排练大型团体操。青少年们挥舞红旗,组成各种图案。刚健的舞姿,奔放的旋律,浓郁的战斗气息,使牡丹峰显得更加朝气蓬勃。
在乙密峰东南,大同江边,有一道巍然屹立的约两公里长的悬崖峭壁,人们称它清流壁。上面有座楼阁,那飞檐,仿佛展翅空中,据说它也是高句丽时代的建筑。由于它在大同江碧波上的美丽倒影,人们给它起了一个美丽的名字——浮碧楼。在这儿,人们的视野更加开阔了:左边,青山隐隐,景色宜人;右边,绿水迢迢,游艇如织;玉流桥、大同桥飞架江上。好一幅美如锦绣的画图!
二十多年前,美帝扔下四十二万颗炸弹,妄图把平壤抹掉。但是,朝鲜人民停战后在一片废墟上,以惊人的“平壤速度”,重新建设起一座现代化的城市。你看,那星罗棋布的高楼,那整洁宽阔的街道,那林立的厂房和直指蓝天的高大烟囱,那大片平展展的农田,那一座座崭新的农舍……这一切,在牡丹峰下,组成一幅千里马时代朝鲜人民奔腾向前的壮丽图景。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郭沫若同志访问朝鲜时写下的诗篇:“火后再生有凤凰,英雄民族气轩昂。丰收歌颂传郊野,一脉大同入海洋。”
伴随着温暖的春风,悠扬的乐声,我们来到牡丹峰北侧的朝中友谊塔前。友谊塔周围,长满苍松翠柏;鲜黄色的迎春花,环塔形成一道绚丽的花廊。塔正面,刻着几行苍劲的大字:“高举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旗帜,同我们一道在这块土地上打败共同敌人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们!你们留下的不朽业绩和用鲜血凝成的朝中人民的国际主义友谊,将在我国繁荣的疆土上永放光芒。”朝中友谊塔东西两侧,是纪录朝中两国人民同生死,共患难,并肩抗击侵略者和相互支援的巨幅浮雕。站在友谊塔前,我们心潮汹涌,眼前重又浮现出中朝两国人民在同一战壕里并肩战斗的壮烈情景。
牡丹峰,我们赞颂你:美丽的山峰,英雄的山峰,绽放着中朝友谊花朵的山峰!(附图片)
矗立在平壤牡丹峰顶的乙密台是朝鲜高句丽时代的古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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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咖啡史话
蔡宗夏
“烹香茗以待来客”,是中国人的风俗习惯。然而,在咖啡的故乡埃塞俄比亚,有朋自远方来,主人端来的却是浓郁的咖啡。就是陌生的过路人进来歇脚,也会受到同样热情的招待。饮上一杯主人斟来的馨香馥郁的咖啡,旅途风尘和舟车劳累顿然消除。亲人远行上路,家里的人总要为他煮好浓浓的咖啡,让他连喝三杯,以祝一路平安。
咖啡同可可、茶叶一起,号称世界三大饮料。因为“阿拉伯咖啡”这一品种比较驰名,占世界咖啡总产量的百分之九十,许多著名的咖啡品种均由它派生,所以不少人误认为咖啡的原产地在阿拉伯地区。其实不然,埃塞俄比亚才是咖啡真正的“故乡”。至今在埃塞俄比亚西南部咖法省一带的茂密森林中,还生长着大片野生咖啡林。这些罕见的野生咖啡林,正是今日世界咖啡的发祥地,现在通行的
“咖啡”一词,就得名于
“咖法”这个地名。
埃塞俄比亚人认为咖啡是他们送给世界的一件礼物。关于咖啡的发现,在埃塞俄比亚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有一个牧羊人,发现他的山羊吃了咖啡叶子以后彻夜不眠,并且欢蹦乱跳不停。牧羊人把这件事告诉当地的僧侣,僧侣们也采摘咖啡叶尝试,诧异地发觉咖啡叶有提神的功能。后来又开始食用咖啡果和喝咖啡,可以整夜整夜地诵经。
传说毕竟是传说。其实,埃塞俄比亚人食用和种植咖啡远在宗教传入之前。根据考古资料,早在公元前二千年的遥远古代,埃塞俄比亚的阿高族人就在高原上种植咖啡,距今已有近四千年的悠久历史。
大约在十三至十四世纪时,来埃塞俄比亚经商的阿拉伯商人,饮用了这种芳香可口的饮料后,怀着浓厚的兴趣,把咖啡种子带回家乡,首先在也门试种成功。以后,咖啡作为一种饮料,先传到麦加、麦地那等伊斯兰教圣地,然后扩大到叙利亚、亚丁,再传到开罗。到十六世纪初,已广泛流行于中东伊斯兰教徒中。现今中东伊斯兰教徒称咖啡为
“咖瓦”或“咖维”,意即
“从咖法来的”。一五五四年咖啡传到土耳其,此时咖啡豆加工已有改进,先晒干,后磨成粉,饮法也比较讲究,用瓷杯盛着饮用了。
咖啡传入欧洲是十七世纪初期的事情。通过土耳其人,咖啡先后在东欧、意大利、英国和法国等地迅速流行开来。以英国为例,一六○五年在大学城牛津开设了第一家咖啡馆。咖啡成了英国知识界嗜好的饮料,这在莎士比亚的剧本中有所反映。到一六七五年,全国已有三千家咖啡馆。甚至咖啡还被用作刺探军事情报的工具:一六六九年土耳其驻法大使,把咖啡带到巴黎路易十四的宫廷,通过“咖啡会”的活动,他探听到法国无意于东欧,于是土耳其就肆无忌惮地发动对东欧的进犯。
一六九○年,美国波士顿也出现了咖啡馆。随后,咖啡又相继引种于南亚、东南亚、拉丁美洲和大洋洲。从此,咖啡成为世界三大饮料之一,广泛流行。
世界主要咖啡生产地也几经变易。先是也门取代了咖啡的原产地埃塞俄比亚,尔后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又列居首位,成了世界咖啡的主要供应者。再后,巴西又大大超过了爪哇,咖啡产量占世界的一半,居世界第一位,享有“咖啡国”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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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刚果河畔(水墨画)
姚有多
挣脱了帝国主义、殖民主义枷锁的非洲各国人民,正为保卫和建设自己祖国而奋步前进。昔日深重的苦难,被逐步铲除;独立的非洲大地,充满着生机。我曾访问过一些非洲国家,亲眼看到那里正在发生的深刻变化,并用画笔记录了勤劳、勇敢的非洲人民新生活的一些片断。《刚果河畔》描绘的,是我见到的两个天真活泼的非洲儿童,他们放学后,自由自在地划着小木船在河中嬉戏,美丽的鹈鹕浮游在舟边。他们祖辈在殖民主义统治时期遭受的苦难,已经过去了。这正是古老而又年轻的非洲大陆的一个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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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风物

“蜂鸟之乡”的蜂鸟
达文
特立尼达的原名叫“伊利”。在印第安语中,伊利是“蜂鸟之乡”的意思。这个名称是很贴切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确是西印度群岛中盛产蜂鸟的美丽岛国。在那儿的森林里,人们可以看到蜂鸟自由地飞翔,有的还是别处罕见的名种。
蜂鸟是仅在西半球出产的一种稀有珍禽。它以小巧玲珑、羽毛美丽,以及一些别的鸟类所没有的特性,深为艺术家、博物学家和一般人喜爱。蜂鸟飞行时,双翅鼓动异常迅速,每秒钟可达六十至七十次,人们只能看到一团晃动的翅影,同时听到酷似蜜蜂嗡嗡的声音,因而被称为蜂鸟。它是世界上最小的鸟类,其中最小的一种不过和大黄蜂相仿。但为数极少的蜂鸟中的“巨人”,即最大的一种,则达九英寸长。蜂鸟以鲜花花蜜和小虫为生。为了适应攫取食物的需要,那些只向浅而敞开的花朵中觅取食物的蜂鸟,嘴长得比较短。有的蜂鸟嘴很长,而且弯曲,这是因为它们喜欢从长而弯曲的管筒状鲜花中找寻食物的缘故。更有趣的是,蜂鸟具有别的鸟类所没有的一种特技——倒退飞行。它在茂密的花丛中找寻食物,常常一忽儿向前飞,一忽儿倒退着飞,向前向后,随心所欲,灵活自如。蜂鸟是十分美丽的,从人们加给它的一些称号,如“花冠”、“彗星”、“森林女神”、“娇娜”等等就可以想见。有一种蜂鸟,有着长长的光艳的尾羽,当它在花丛中穿梭飞行时,简直就象一面飘扬在空中的彩旗。小小的蜂鸟却又非常机智勇敢。对于大鸟,它敢于抗争。人们有时可以看到蜂鸟无所畏惧地和别的大鸟搏斗,围绕大鸟头部疾飞,发出嗡嗡的响声,使大鸟耳鸣目眩,乃至心力交瘁,终于不得不狼狈逃走。
特立尼达和多巴哥人民喜爱蜂鸟,对蜂鸟怀有特殊的感情,以他们的国土是“蜂鸟之乡”自豪。他们对访问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客人,总爱详细地介绍蜂鸟。因为美丽的蜂鸟象征他们美丽的祖国,而蜂鸟敢于无所畏惧地和强暴进行斗争的精神,更是他们人民的象征。(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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