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5月1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回答
新华社记者、本报记者述评
邓小平副主席在这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对于怎样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进一步贯彻执行毛主席提出的“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根本方针的问题,作了非常明确而深刻的回答。
教育如何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
邓副主席指出:我们的学校是为无产阶级培养人才的地方。培养具有高度科学文化水平的劳动者,造就宏大的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队伍,这本身就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
教育怎样同生产劳动相结合?
邓副主席指出:现代经济和技术的迅速发展,要求我们在教育与生产劳动结合的内容上、方法上不断有新的发展。各级各类学校对学生参加什么样的劳动,怎样下厂上山下乡,花多少时间,怎样同教学密切结合,都要有恰当的安排。更重要的是整个教育事业必须同国民经济发展的要求相适应。
代表们说,邓副主席的这些论述,有力地回答了被“四人帮”搞乱的路线是非问题,回答了如何完整地、准确地领会和掌握毛主席教育思想的问题,也回答了教育怎样为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作出贡献的问题。这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回答。这个回答,给我们打开了眼界,解放了思想,明确了方向,增强了信心,今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大干教育革命了。
毛主席为我们党制定的教育方针,是毛主席教育思想的核心,是搞好教育革命的指路明灯。它明确地规定了我们的教育为哪个阶级服务,怎样服务和培养什么样的人的大问题,直接关系着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兴衰和成败。因此,坚持不坚持“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根本方针,怎样贯彻执行这个方针,一直是教育工作中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焦点。林彪、“四人帮”出于篡党夺权的反革命目的,肆意歪曲和践踏党的教育方针,篡改教育革命的方向。多年以来,他们推行一条假左真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在教育战线上向党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猖狂进攻,挑起了一场又一场的大论战。出席会议的代表们都清楚地记得:一九七一年,“四人帮”严密封锁了毛主席对十七年教育革命实践所作的重要指示,炮制了臭名昭著的“两个估计”,和所谓“资产阶级统治学校”的八大“精神支柱”,完全否定文化大革命前教育战线在党的教育方针指引下取得的伟大成绩。一九七二年,当周总理根据毛主席指示,针对“四人帮”的破坏,提出加强基础理论教学和研究,提高教育质量的时候,他们便叫嚷什么“复辟”、“回潮”,把罪恶的矛头指向周总理。一九七五年,当邓副主席提出教育要整顿时,他们又以“奇谈怪论”、“右倾翻案”等罪名,诬蔑和攻击邓副主席。总之,谁坚持党的教育方针,谁就是“右倾复辟”;谁提高教学水平,谁就是“业务挂帅”;谁提倡学习科学文化,谁就是“智育第一”;谁说教育质量下降,谁就是“九斤老太”。“四人帮”散布的大量反动谬论和他们的种种倒行逆施,把毛主席的教育思想篡改得面目全非,把党的教育方针践踏得不成样子,在思想上、理论上造成了很大的混乱。现在,“四人帮”被彻底粉碎了。他们在教育战线上挑起的一场场大论战,也以可耻的失败而告终了。邓副主席旗帜鲜明地拨乱反正,正本清源,针对被“四人帮”搞乱了的重大是非问题,作出了马克思主义的回答,这实际上就是对多年来教育工作中两条路线斗争所作的一个全面、正确的总结。
当前的重要问题是,要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进一步肃清其流毒,把各级领导干部和广大教育工作者的思想和行动,迅速地统一到党的十一大路线和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一系列指示上来。这是一个严重的斗争任务。从代表们反映的情况来看,在教育战线上,“四人帮”的流毒和影响是很深很广的,决不可估计低了,估计轻了。有不少同志在这个根本问题上,还存在着种种错误看法和糊涂认识。
“学习科学文化的时间多了,会不会脱离无产阶级政治?”一些人老是如此担心。在他们看来,只有把大量的课时用于思想政治教育,才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只有把师生的主要精力用来参加各种政治运动和社会活动,才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不然,就有“脱离无产阶级政治”的危险。许多代表反映,有些学校,由于怕“脱离政治”,就把政治学习的比重安排得高于一切学科,随便占用学习科学文化的时间。有些地方的领导部门,为了“突出政治”,经常抽调大批教师和学生,去参加各种各样的“中心工作”,完成“突击任务”。这样做,严重地影响了教育质量的提高,难道这不正是“四人帮”流毒的表现吗?代表们通过讨论认识到,“四人帮”篡改党的教育方针采用的一种反革命手段,就是把这个具有普遍意义和长远意义的方针,同各个历史时期党的总任务总政策割裂开来,对立起来,诱骗人们满足于空喊口号,侈谈政治,看不到无产阶级的最大利益和根本任务。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人们迷失方向的时候,用他们的反革命政治去冲击一切,代替一切,使教育为他们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服务。而我们有些同志,受了“四人帮”的毒害和影响,把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理解得非常狭隘,非常片面,实际上还不懂得什么是无产阶级政治,不懂得教育如何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代表们说:今天中国无产阶级的最大利益,就是按照党的十一大路线实现四个现代化,把我国建设成为伟大的社会主义强国。这是当前最大的政治。因此,培养又红又专的人才,为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服务,就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学校把大量课时用于科学文化的教学,正是为了培养又红又专的人才。思想政治工作的制度、内容、方法都应加以整顿,切实保证正常的教学工作。政治工作做得越好,师生的政治觉悟越高,越应当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提高科学文化水平。怎么能说这样做是脱离无产阶级政治呢?
“狠抓教育质量,是不是‘智育第一’?”这又是一种余悸。这些同志有的是在“四人帮”的反动谬论影响下中毒了,有的是被“四人帮”的棍棒打怕了。他们对于我们党在粉碎“四人帮”之后为了提高教育质量而采取的许多重要措施,总是怀疑观望,心有余悸,常常自觉或不自觉地把这些措施同“智育第一”联系起来。提高科学文化的教学水平,他们怕抓了智育,丢了德育;改革高等学校招生制度,他们怕要了文化,忘了政治;实行择优录取,他们担心是“天才教育”;进行文化考试,他们又怕是“分数挂帅”。在这些同志的身上,“智育第一”成了一副沉重的精神枷锁,一讲智育,便谈虎色变。在这次会议上,代表们对这个问题,展开了热烈讨论。许多代表说:“智育第一”是“四人帮”用来破坏党的教育方针,推行其反革命政治纲领的一根大棒。他们把在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的前提下大力提高教育质量,大力提高学生的科学文化水平,说成是什么“智育第一”,这是极其荒谬的。他们这样搞的反革命目的,就是要取消科学文化的教学,打击陷害坚持党的教育方针的各级领导干部和广大教育工作者。今天,我们提高教育质量,提高科学文化的教学水平,目的是为了使教育更好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有什么不对呢?代表们在讨论中,对于提高教育质量的问题,发表了许多好的意见。大家认为,我们培养人才的质量标准,就是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个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我们改革招生制度,实行择优录取,进行文化考试,都是按照德智体全面衡量的原则去做的,根本不是“抓了智育,丢了德育”,更不是什么“分数挂帅”、“天才教育”。德育、智育、体育,三者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既不能彼此分割,又不能相互代替,而是统一在一个培养目标上。因此,把德育和智育对立起来,这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观点。有些代表说:我们所讲的智育,就是为革命掌握丰富的科学文化知识,具有为四个现代化做贡献的智慧和才能。这样的智育,是同无产阶级政治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难道不值得大大提倡吗?
“结合教学参加劳动,会不会脱离工农、脱离实际?”这也是一种糊涂认识。这些同志对于为什么实行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怎样结合,都还缺乏正确的理解。按照他们的看法,不管是什么样的劳动,不管是花多少时间,也不管同教学是否有关,只要是参加了劳动,那就是把教育同生产劳动结合起来了,就是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了。有这种糊涂思想的人,总是盲目地认为劳动越多越好、越重越好。有的学校由于师生们过多地参加同教学内容无关的劳动,结果干扰了课堂教学,妨碍了系统地传授基础知识。有的学校长期以来不是根据专业特点,参加对口劳动,结果,名曰联系实际,其实却造成了理论脱离实际。这些现象也正是“四人帮”的流毒所造成的。许多代表指出:“四人帮”破坏党的教育方针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接过“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口号,竭力反对这个基本原则。他们肆意篡改毛主席的《五·七指示》,颠倒主学和兼学的关系,用“劳动”去冲击教育,代替教育;他们打着向工农学习、向实际学习的幌子,鼓吹“社会就是课堂”、“大学就是大家学”,妄图取消学校教育;他们把学生和教师当作简单的劳动力使用,任意让他们去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搞得教师无法教,学生无法学。他们所搞的劳动,就是不要科学文化、不要现代技术的最原始的劳动;他们所搞的教育,就是“培养”最原始的劳动力,即“没有文化的劳动者”。“四人帮”的这种罪恶行径,不正是用最野蛮的反革命手段来践踏党的教育方针吗?代表们说:实行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在每个时期都有它不同的内容。今天,我们要实现社会主义的四个现代化,就应当努力使教育同现代化的生产劳动相结合,同现代化的最新技术手段相结合。因此,我们应当更好地结合教学去参加生产劳动,在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内容上、方法上不断有新的发展。
在这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代表们认真学习邓副主席的重要讲话,解决了许多被“四人帮”搞乱了的理论是非和路线是非。从代表们的深切感受中可以看到,邓副主席对当前教育战线上一些重大问题所作的马克思主义的回答,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它不仅为教育战线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指明了前进的方向,而且对各级领导干部和全国教育工作者都是一次深刻的教育。正如一位代表在自己的学习体会中所说的那样:“这个重要讲话,对于我们起到了明确方向、增强信心、鼓舞斗志的作用;对于那些心有余悸、前怕狼后怕虎、左顾右盼、犹豫不定的同志,会起到震聋发聩的作用;对于那些‘震派人物’或直到今天还和‘四人帮’思想体系感情极深的人,是个当头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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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斗鬼驱邪,解放思想》
五月十四日,《解放军报》在第一版就最近选登
古代不怕鬼的寓言故事和读者来信谈他们从中受到
的教益,加了题为《斗鬼驱邪,解放思想》的编者按。
《解放军报》编者按说:本报《不怕鬼的故事》选读刊登以后,广大读者很快就看出它的深刻意义来了。但也有些同志还不大明白。他们说,既然人世间并没有鬼,为甚么还要讲不怕鬼的故事呢?对于这个问题,本报已写过编者的话作了说明,但言未尽意,还得再讲几句。
不要怕鬼!这是毛主席伟大而深刻的思想。早在五十多年前,毛主席在他主办的《湘江评论》中就号召革命者,天不要怕,鬼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怕。一九五九年大跃进年代,毛主席又一次教育全党,要解放思想,不要怕鬼。干部要有坚持真理的勇气,不要连封建时代人物都不如。毛主席还讲过搞阴谋诡计的都是鬼,多次批评那些不敢坚持原则,不同错误路线划清界限的人,说他们是怕鬼。怕鬼,就会受到惩罚。毛主席用不怕鬼的伟大思想武装全党,使我们在精神上完全处于主动地位,使革命人民的声威为之大振,国内外妖魔鬼怪感到恐惧和沮丧。
鬼,世界上确实不存在这个东西,驱鬼、捉鬼、打鬼的故事,只不过是虚构的讽喻性寓言,其用意是提倡唯物论,反对唯心论。但类似鬼那样的东西,如林彪、“四人帮”和苏修、美帝及其走狗等等,却是实际存在的。我们选登《不怕鬼的故事》,是根据毛主席的伟大思想,借助生动、形象的故事,启发和鼓舞人们勇于同现实生活中的鬼人鬼事作斗争。当前特别是要坚决地把揭批“四人帮”的伟大斗争搞深搞透,夺取全胜。林彪、“四人帮”这些鬼魅,或者面目狰狞,穷凶极恶,或者巧饰画皮,狐媚惑人,其变化多端和诡异程度,使传说中的鬼相形见绌。如果我们心存怯懦,思想不解放,对于这些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事物,也会怕了起来,办出同怕鬼一样可笑的事情。回想“四害”横行之时,不是常有这样的情形吗?不是有人被鬼的凶恶表相所惊吓,至今还心有余悸,对于“四人帮”强加的思想牢笼,不敢大胆冲破吗?还有的人,因身上不干净,或思想上息息相通,同林彪、“四人帮”这个恶鬼,老是划不清界限,至今还捂着盖着,这样,鬼就要向你招手,就要缠住你,那是很危险的。事情就是这样,人不怕鬼,鬼就怕人,人若怕鬼,鬼必害人。因此,扫除怯懦的怕鬼思想,看透鬼,不怕鬼,敢斗鬼,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来说,是一个解放思想的严重任务。本报发表《不怕鬼的故事》选读的重要目的,就在这里。
现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率领八亿人民,为实现新时期总任务,开始了新的长征,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中国就要在我们手中建设起来。但是,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还会有各种艰难险阻,还有许许多多“雪山”、“草地”要去征服,还有一道又一道“金沙江”、“大渡河”要去突破。在困难面前,畏首畏尾,这也不敢干那也不敢干的懦夫懒汉思想,也是一种怕鬼的表现。这就特别需要我们树雄心、立壮志,破除迷信,斗鬼驱邪,使广大干部和群众来个思想大解放,振奋起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以排山倒海之势,在新的长征路上勇猛前进!
在我们向四个现代化的伟大进军中,帝国主义特别是社会帝国主义必定要来破坏我们,甚至发动战争来破坏。这也非常需要用毛主席关于不怕鬼的伟大思想,用无所畏惧的彻底唯物主义精神来武装自己,在抓纲治国、抓纲治军的斗争中,以至在可能发生的未来反侵略战争中,做一个不怕刀、不怕戟、不怕压、不怕迫、不怕鬼、不怕魅、不怕帝、不怕贼,什么困难都不在话下,什么样凶恶敌人都吓不倒的钢铁战士。在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我们要以高屋建瓴、势如破竹的气概,坚韧不拔,埋头苦干,经过不屈不挠的斗争,去达到伟大的目标。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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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喜看嫩芽破土
——记北京市中学数学竞赛优胜者
北京市一九七八年中学数学竞赛结束了。在十三日举行的发奖仪式上,五十名竞赛优胜者分别获得奖状、奖品和纪念品。人们称赞他们是青少年中勤奋学习的代表,预祝他们在全国部分省市中学数学竞赛的决赛中经受锻炼,取得新成绩。孩子们的脸上闪着兴奋的神采,流露着渴望再战的心情。
这些初露锋芒的孩子们,是怎样成长起来的?记者在访问他们和他们的教师时,获得一个深刻的印象:他们都是些“攻书不畏难”的有志者,是不畏劳苦地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小勇士,是大有希望的新一代。
荣获数学竞赛一等奖的北京大学附中学生胡波和北京市一四五中学学生郑河间,能在竞赛中取得优异成绩,正是他们长期勤学苦钻的结果。打开三好学生胡波的成绩册,嗬,门门功课都是“优”,数学成绩尤其突出。这个十七岁的中等个儿的孩子,对自己要求可严啦。他上课时认真听讲,注重领会老师的解题方法,下课后多做习题,还抓紧时间阅读有关的数学书籍。几年里,胡波攻读完《初等数学》、《等周问题》、《轨迹》、《几何作图》、《初等方程论》和其他书。读这些书,可不比看小说,每攻读一本都是要花好大的劲儿的,常常为了弄通一个原理,想得脑袋都发胀呢。有一次,老师出了一道数学难题,胡波解不开,另一个同学解开了,可他又看不懂。他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想,中午吃饭时也想,找同学请教,最后终于弄明白了。但是,他并没有到此为止,而是继续反复琢磨,终于找到了一种更简明、逻辑性更强的解法。胡波就是以这种精神,几年如一日,在攻克一个个难题中前进的。
共青团员郑河间,从小就喜欢科学发明家的故事。那些人,真棒,认准一个目标,百折不挠,一个劲儿钻下去。郑河间就向往做这样的人。“四害”横行的时候,学校里很乱,不能好好上课。郑河间就自己订了个学习计划,硬是自学完了初中、高中的全部课本。他做数学习题,不是解出来就完了,而是喜欢寻找更好、更简便的解法。他的衣兜里总是揣着一些数学难题,有的是老师出的,有的是自己抄来的,有空就拿出来看看,琢磨琢磨。有一次,他从校外抄来一道数学竞赛题,用几何方法解了出来,拿给老师看。老师说:“答得不错。但还有更好的解法。”郑河间说:“老师您先甭说,让我再想想。”想啊想啊,郑河间一连想了好几天,终于用三角和代数的方法解出了这道题。可这不是老师说的那种解法,而是他想出来的一种新解法。象这样的难题和其他课外数学习题,郑河间做了多少?两年之间,做了五千道!
北京郊区通县第一中学十四岁的初二学生王鲁燕,是这次竞赛中年龄最小的同学。他获得了三等奖。可是一年多以前,小鲁燕却是学校里有名的淘气包呢!那时,他“唱”的什么调呀:“学不学都上学,会不会都毕业。”上课说话,下课玩扑克,还躲在角落里学抽烟玩儿。打倒“四人帮”,学校变了,小鲁燕也开始变了。
王鲁燕所在班的班主任刘纯朴,是县里的先进教师。他经过细心观察,发现这孩子毛病不少,但优点也突出:爱动脑筋,喜欢提问,理解力和记忆力也强。他和王鲁燕交上了朋友,经常同他谈心,讲青少年应有怎样的理想,讲英雄故事,讲各种有趣的知识,引导他走向正确的方向,让他的聪明才智得到充分发挥。班上举办主题班会。刘老师提议:让王鲁燕来个讲革命故事的节目吧。王鲁燕可认真了,把故事背得滚瓜烂熟,讲起来眉飞色舞。班上选课代表,刘老师向大家推荐:王鲁燕数学学得好,选他当数学课代表好吗?同学们都赞成。现在,王鲁燕可忙啦,有那么多有趣的知识要学习,有那么多集体的事情要做。刘老师还专门给他安排了数学习题,他总是兴致勃勃地提前完成。那些捣乱的事儿还干吗?不,那是“低级趣味”。王鲁燕爱上了学习,有时忙着做功课连回家也忘了。高中毕业班的数学习题一千多道,他在课余时间通做了一遍;《毛选》一至五卷他通读了一遍,还整整齐齐写了两本笔记;初三的、高中的数理化,他也攻读了一部分。去年期末,王鲁燕第一次被评为“三好”学生。一年多以前,父母还担心孩子可不要变成小流氓,现在高兴得一再说,“四人帮”害了孩子,华主席领导下的革命教师救了孩子。
在北京市第四十二中学教学楼的墙上,张贴着教导处表扬高二学生严勇努力学习的通报。严勇,是这次数学竞赛二等奖的获得者。他的老师说:严勇成为竞赛的优胜者,可不是偶然的,他还是我们学校建校十多年来第一名跳班生呢!今年春天,初三学生严勇,由于学习成绩突出,经教师推荐、学校领导和家长同意,参加测验合格,破格跳了班,成了高二学生。
人们说,严勇的成绩是同“四人帮”压力斗争出来的。前些年,教育战线受“四人帮”摧残,一些学校被破坏得不象样子,一些学生也不学习。严勇却照样接受教师、家长的教育,认真读书。他说,我长大了是要为人民服务的,现在不学会本领,将来拿什么为人民服务?有些同学说他傻,为什么不玩玩,还给他起了个绰号“严呆子”。严勇笑笑,不理会。打倒“四人帮”,学校进行了整顿,“爱学习光荣,不学习可耻”的风气浓起来了。从前考试的时候围着严勇抄答案的一些学生,现在懊悔了,常常拿着书本找严勇请教:该怎么理解?怎么解答?严勇都知道,都会答,道理还讲得挺透呐!同学们从心眼里佩服他。从此,严勇的绰号改了,同学们称他“严秀才”了。严勇没有自满,他衣兜里总揣着个小本本,上面记着学习中遇到的问题,随时请教老师、同学。他说,革命老一辈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我们可不能辜负革命前辈的希望啊!
严勇不仅刻苦学习数学,也刻苦学习其他各门功课。去年期末考试,他的总平均分数是九十九点五分。寒假里西城区举行数学竞赛,他获得了第二名。
看着一个个青少年走上主席台领受奖品,人们由衷地为教育战线出现的喜人形势而鼓掌。人们相信:这些破土而出的满园嫩芽,必将茁壮成长为对祖国有用的人材。
新华社记者 沈骊珠 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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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昆曲工作者座谈昆曲艺术的继承和发展
据新华社南京五月十四日电 湖南、浙江、上海、江苏等地五十多位昆曲工作者,应江苏省昆剧院邀请,最近在南京举行了为时半个月的昆曲工作座谈会,讨论了昆曲艺术的继承和发展,以及更好地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新时期的总任务服务等问题。
著名演员周传瑛、王传淞,参加了座谈会。五十多年前和他们同时在苏州昆曲传习所学艺的四十多位“传”字辈老艺人,现在尚有十六位健在。这次,有十四位在南京见面了。著名表演艺术家俞振飞也参加了这次盛会。
座谈会期间,“传”字辈老艺人和俞振飞,演出了一批传统折子戏;江苏省昆剧院青年演员汇报演出了《十五贯》和三台传统折子戏、一台革命现代戏。老艺人们还热情地向青年演员传授表演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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