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4月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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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随笔

无独有偶
皎明
历史往往会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天然盟友”这顶“桂冠”在不到四十年的时期中重复出现,是一个颇有意思的历史现象。
一九四○年十月二十一日,纳粹的柏林电台广播的一则官方通告说:“德意志对阿拉伯人永远怀着友好的感情,敬祝他们进一步繁荣昌盛,……德意志很久以来就关切地注视着阿拉伯各国争取独立的斗争。”希特勒本人在一条“指令”中写得更具体:“在中东从事阿拉伯解放运动的人们是我们反英斗争的天然盟友”。“谎言重复千百次就会变成真理”这个信条的发明者戈培尔,千百次地重复他的这一“创造”,期望它会被阿拉伯世界相信为“真理”。
过了不到四十年,这顶“天然盟友”的“桂冠”在现代国际政治中又出现了。它倒不是象德国法西斯那样“慷慨”地赠送给别人,而是戴在自己头上。现在,莫斯科反复宣告:苏联“一向给予遭受侵略的阿拉伯国家以全面的援助和支持”,“苏联过去是、现在仍然是阿拉伯各国人民的朋友”,“进一步增强它们同反帝斗争中的天然盟友苏联”的“相互关系是很重要的”。苏联宣传机器千百次地重复这些话,生怕阿拉伯人民不相信它是“真理”。
然而,无论是当年的希特勒德国,还是今天的苏联,都不愿讲明“天然盟友”到底是什么样的“盟友”,“天然”二字又作何解释。但可以肯定,同当年的纳粹宣传一样,今天新沙皇口中的“天然盟友”,显然是有其独特含意的。克里姆林宫的逻辑是,既然我已宣布充当你们的“天然盟友”,那你们就应当不分你我,应当相信我对你们所干的一切,都是“同情”、“支援”、“友好”,至于你们的国家主权、领土和资源也大可通融一番,勿需计较。他们的“天然盟友”的真意盖在于此。而且有趣的是,人们发现,“天然盟友”每每与“友好条约”也有“天然”联系。希特勒同阿拉伯国家缔结过“友好条约”,这些年来苏联签订的就更多。在“友好条约”的掩饰下,事情就更好办了。恰恰就是在地中海沿岸,德军元帅隆美尔曾经挥戈上阵,要从英国手里“解放”“天然盟友”;而为了尽“天然盟友”之谊,苏军元帅戈尔什科夫及其陆海空军同僚们现在则在地中海以至印度洋沿岸一些地区大肆修建军港和军事基地,运进飞机、坦克、导弹,打的幌子就是加强阿拉伯对美国和以色列的“防御”。只要打出“天然盟友”的金字招牌,损害阿拉伯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利益的一切罪恶勾当都变成“天然合理”的事了!
第三帝国的一幕丑剧早已演完,德国法西斯要拉阿拉伯国家充当它的“天然盟友”的骗局也早被戳穿了。事情的真相是,中东各国是法西斯侵略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目标,希特勒企图以中东为跳板向伊朗、阿富汗和印度扩张。而对纳粹德国最有价值的,还是中东的石油。正是为了取代英帝国主义,希特勒才封中东的解放运动为德国的“天然盟友”。而今,苏联扮演“天然盟友”的丑剧虽然还没有演完,但剧情的发展却和法西斯德国演过的那出戏相差无几:为了同另一个超级大国争霸世界,苏联也在抢夺中东这块跳板,垂涎跳板底下的乌金。
德国法西斯眼中的“天然盟友”,不过是它想猎取的对象。自封“天然盟友”的苏联,不过是阿拉伯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的伪装的敌人。人们从戈培尔和苏联的宣传家的行径中得出的结论是:这些玩弄“天然盟友”动听字眼的人,实际就是“天然”的侵略者,因为疯狂的侵略扩张,正是它们固有的本性,或者说,是“天然”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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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古人物

电学的奠基人富兰克林
陈养正 苏沃涛
本杰明·富兰克林是十八世纪美国杰出的发明家、政治家和文学家。他是近代电学的奠基人。
一七○六年一月十七日,富兰克林诞生在波士顿城。他八岁上学,十二岁到他哥哥的印刷所里当学徒。在五年时间里,他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夜夜用功到深夜”,如饥似渴地阅读了印刷所里印刷的每一本新书和其他报刊,从而学到了许多基本知识。十七岁时,他离开波士顿,展转到费城和伦敦,又当了七年印刷工人。他边努力工作边勤奋自学。广泛的兴趣,强烈的好奇心,刻苦钻研和不达目的誓不休的精神,以及为科学献身的思想,为他后来成为一个有世界影响的科学家奠定了基础。
富兰克林是世界上最早进行电学实验的人之一。他提出了电学史上一项重要的假说:电是一种在平常条件下以一定比例存在于一切物质之中的要素。他还发现,电可以从一物体转移到另一物体;在任一绝缘体系中,总电量是不发生变化的。这一结论就是近代电学中所谓的电荷守恒定律。富兰克林还第一次用数学上的正负概念来说明两种电荷的性质,说明了电的来源和在物质中存在的情况,说明了一些电介质的特性。他是电学史上第一个正确解释电荷性质的人。这些实验,使近代电学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并为它的发展开拓了道路。
一七五二年七月,富兰克林进行了一次震动世界的吸取天电的实验。他是冒着生命危险进行这次具有重大意义的试验的。他听了一个欧洲电气学者的讲演,受到了启发。他想,雷是不是电?于是马上设法要把雷中的电收到莱顿瓶里。他同大儿子用一块方丝帕做成了风筝,风筝上系着一根细金属线和一根丝带,另一头结在一个钥匙的圈子里,在雷雨来临时把风筝放上去。闪电通过金属筝线传到钥匙上,这个钥匙就可以使莱顿瓶充电。
这个实验的成功,一举解决了四个问题:一、空中有电;二、云中的闪电和物质摩擦所生的电是相同的;三、天空的电可以收捕;四、证明了带着闪电的物体和带电体之间的相似性。
富兰克林还多次冒着生命危险进行天电实验。这一切,充分体现了这位大科学家为科学而献身的精神。
在大约二百五十年前,对于电,人类还茫然无知,更谈不上利用它。当时西方人把雷电当作“上帝的火”。在富兰克林之前,虽然曾有人进行过研究,知道“物物相擦则生电”,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富兰克林在电学研究方面却是最出色的先驱。他从一七四六年冬开始研究电的现象,通过反复的实验,进行总结,并使之上升为理论,于一七五一年出版了著名的电学基础理论书《电学的实验与观察》。此书一出,轰动了整个欧洲。从此,富兰克林成了电学的奠基人。现代许多电学术语,都是他当时创立的。
电促进了工业的发展和技术的革命,电驯服地为人类服务。从日常使用的电灯、电话、电报、电车、一切用电的机器,直至极为复杂的现代尖端技术的发明和利用,都与电的应用密不可分。可以说,富兰克林在二百多年前的研究成果,为今天高度发展的电学奠定了基础,为工业的发展和技术的革命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
除电学外,富兰克林还有许多其他的发明创造。但是,富兰克林谦虚谨慎,风格高尚,愿将他的一切发明为人类服务。
富兰克林不但是一位大科学家,同时也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他满腔热情地参加北美殖民地的独立运动,英勇地站在斗争的前列。他参加了美国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的起草工作,为独立战争的最后胜利作出了重大贡献。他还致力于争取黑人奴隶的解放。
富兰克林于一七九○年四月十七日逝世,终年八十四岁。(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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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亚非拉反帝反殖史话

不死的图帕克·阿马鲁
罗荣渠
在拉丁美洲流传着许多反抗殖民主义的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图帕克·阿马鲁这个英雄的名字,几乎可说是贯穿于四百年来拉丁美洲反殖民主义斗争的全部历史过程。
图帕克·阿马鲁是古代印加族人抗击西班牙殖民侵略的末代领袖的名字。印加族是古代南美安第斯山高原地区的一个印第安部族,建立过疆域广阔、文化独具异采的印加古国。印加国的首府库斯科被早期殖民者称羡为“一座黄金的宝藏”。一五三三年,西班牙殖民者侵占库斯科,洗劫城中的无价之宝太阳神庙和其他庙宇殿堂,接着又灭了印加国,并在利马建立它在南美的殖民统治中心。
印加国覆亡后,印加族印第安人坚持恢复印加国的不屈不挠的悲壮斗争,前后达三十年之久。先是在一五三六年,印加王曼科·卡帕克逃出了西班牙人的魔掌,率众起义,退踞险要的比尔卡巴豪巴山隘,坚持抗击西班牙殖民者,直至战死。之后,他的儿子,即图帕克·阿马鲁,继为印加王,继续坚持斗争。起义者学会了使用西班牙的武器,对敌人进行不断的游击骚扰。一五七二年,图帕克·阿马鲁因战败被掳,惨遭杀害。但是,从此图帕克·阿马鲁的名字就成了印第安人和拉美人民争取独立的象征。
图帕克·阿马鲁死难后两百年,十八世纪八十年代初,秘鲁爆发了印第安人大起义。起义领导人何塞·加夫雷尔·孔多坎基是秘鲁廷塔省的一个印第安人酋长。他十分仇恨西班牙殖民官吏对印第安人贪得无厌的搜刮勒索。一七八○年十一月四日,他发动印第安人捉住并处死了虐待印第安人的劣迹昭著的西班牙督察,分了他搜刮的财富,由此开始了声势浩大的起义。孔多坎基在起义中袭用图帕克·阿马鲁的王号,自称是“图帕克·阿马鲁二世”,提出了废除徭役制,取消人头税,恢复印加国等口号。在他的号召下,各地印第安人闻风而起,起义者在几个月中达到七、八万人之多。整个秘鲁南部、玻利维亚以及智利和阿根廷部分地区都卷入斗争。在头几个月中,起义军一直胜利进军,并围困了库斯科城,动摇了西班牙在南美的殖民统治。西班牙殖民当局赶忙从各地调遣大军进行围剿。由于起义军缺乏训练和严密组织,武器也过于简陋,作战失利,因而在强大的西班牙正规军夹击下,起义遭到失败。何塞·加夫雷尔·图帕克·阿马鲁被捕,当敌人审问他谁是起义同谋者时,他回答道:“唯一的同谋者就是你和我,你是因为压迫人民,我是因为要把人民从这种暴政下解放出来。”他那英勇不屈的斗争精神深受印第安人的尊敬。当他被押赴刑场时,印第安人不顾殖民统治者的威胁,成群地跪在库斯科街道两旁,表示哀悼。
何·加·图帕克·阿马鲁死后,他的兄弟狄埃戈·克利斯托瓦尔又继承了“图帕克·阿马鲁”的称号,他战死之后,又有人举起这面旗帜,继续斗争。
十八世纪末,以图帕克·阿马鲁为旗帜的大起义是拉丁美洲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印第安人反殖起义。它是接踵而来的十九世纪初整个拉丁美洲大陆伟大独立解放战争的光荣先驱。图帕克·阿马鲁的精神是不死的,正象人民在颂歌中所唱的那样:
“他们要使他粉身碎骨,决不能得逞。他们要使他身败名裂,决不能得逞。
他们要把他置于死地,决不能得逞。
在折磨他的第三天,
他们相信一切卑鄙勾当都已干完,
图帕克·阿马鲁又回来了!
他高呼着‘自由’!从大地上站起来。”
从何塞·加夫雷尔·图帕克·阿马鲁之死到现今,历史又前进了两百年。但这个英雄的名字仍然鼓舞着当代拉美人民反帝反殖反霸的斗争。(附图片)
何·加·图帕克·阿马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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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迎春之夜
明远
斯堪的纳维亚的二月,仍是大地冰封的季节。我们应邀参加瑞典朋友举办的中国春节晚会。汽车从斯德哥尔摩一个小岛出发,越过飞架海湾之上的大小桥梁,经过片片白雪覆盖的森林田野,进入一个小镇子。前方不远的地方,出现两枝碗口粗的冒着很大火苗的蜡烛,分列在篱巴小门的两旁。这是瑞典人民迎客的习俗:光明迎贵宾。烛光映照处,是一座普通的两层楼房,这是老工人塞尔松的家。
塞尔松和油漆打了三十多年的交道。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是热心瑞中友好的积极分子。七次访华在他心里不断加深对新中国的感情。在他家不到三十平方米的客厅里,今晚坐满男女老幼的宾客:有工人、教师,有学习中文的学生,还有旅瑞的华侨。人多了,二十多个童客全部坐在地毯上。客厅虽不大,但陈设却有着浓厚的中国气派:吊灯是中国宫灯,正面墙上挂着一幅李琦作画郭沫若题诗的“毛主席走遍全国”织锦画,左面墙上挂着徐悲鸿的骏马图,右面墙上是户县农民画;正面桌上并列摆着中国和瑞典国旗,电唱机播放着《洪湖赤卫队》选曲。客厅门框上,贴着用红纸写的四个中国字:“大地回春”。这使出席晚会的瑞典朋友,都走过来亲切地欣赏……。这一切,顿时驱散我们从冰天雪地带来的严寒,而象进入阳光绚丽的春天。
晚餐是塞尔松夫妇特地从中餐馆订购的。饭后的文艺节目,有民歌独唱、乐器演奏和民间舞蹈。最受欢迎的,是来自乌普萨拉的一位女青年,她用中文朗诵毛主席的《蝶恋花·答李淑一》等好几首诗词。清晰的发音,深挚的感情,激起阵阵热烈的掌声。一位年轻华侨唱的瑞典著名民歌《啊!美丽的维尔姆兰》,同样受到热烈的欢迎。放映瑞典朋友近年访华拍摄的幻灯片时,塞尔松亲自作了充满激情的解说。当解说刚落成的毛主席纪念堂时,他的神态严肃而庄重;放映去年天安门前纪念周总理逝世一周年的如山似海的花圈花篮时,他语调沉郁,声音哽咽;当幻灯映出一九七六年十月北京人民欢庆粉碎“四人帮”的伟大胜利时,他激昂慷慨,甚至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打倒‘四人帮’!”“十月胜利,呼啦!”
幻灯放映刚结束,塞尔松请大家注意门框上方“大地回春”四个中国字。他热情地说,在中国,粉碎了“四人帮”,人人心情舒畅,政治局面回春了;工农业开始好转,生产回春了;改革了招考办法,教育回春了;科学家受到鼓励,专心致力于科学研究,科学技术回春了;很多人增加了工资,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百花齐放方针重新得到贯彻,文艺回春了……。不等老塞尔松讲完,一位华侨抢着插话说:华侨的心也回春了。在座的其他瑞典朋友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列举了中国大地回春的不少事例。
大家热烈谈论着。突然间,院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响声,几个孩子在放爆竹和礼花哩!瑞典朋友说,爆竹和礼花都来自中国。说话间,簇簇礼花腾空起,红色的、绿色的、银色的……塞尔松的小花园,刹时变得五彩缤纷了。孩子在欢呼,青年人起舞……。
告别时,塞尔松送给我们一件瑞典有名的工艺品——达拉那小木马。老人伸出温暖的双手,发出热情、豪爽的声音:“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伟大的中国,万马奔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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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芥川奖”的评选谈起
唐月梅
日本文学奖“芥川奖”评选委员会近两年来相继评选上了村上龙的《近乎无限透明的蓝色》和池田满寿夫的《献给爱琴海》。日本文坛有人把这说成是“在小说不景气和小说衰退声中结出的果实”,还把《近乎无限透明的蓝色》吹捧为日本现代文学的“最高峰”,借此掀起一股描写色情和放荡生活的浪潮。
《近乎无限透明的蓝色》描写一群嬉皮士青年在美军基地附近整天酗酒、吸毒、斗殴、纵欲,沉溺在糜烂的生活中。《献给爱琴海》描写一个颓废的雕刻家,把自己的妻子留在日本,只身赴美留学,过着同两个外国女人鬼混的放荡生活。这样荒淫怪诞的作品居然获得“芥川奖”,使广大读者感到惊讶。日本《人民新报》的文章指出:这是“本世纪末最腐朽的小说”,“广大人民群众是绝不会承认它有什么文学价值的”。
“芥川奖”评选委员会在评选《近乎无限透明的蓝色》和《献给爱琴海》时,都经历过激烈争论,最后以微弱多数勉强通过。评选《献给爱琴海》时,被誉为“培育‘芥川奖’之父”的评选委员、著名作家永井龙男指出:“这不是文学”,“我简直不能承认”,于是愤然辞去评选委员职务,其他一些评选委员也以不同方式表示了不满。
“芥川奖”是日本文艺春秋社为纪念著名作家芥川龙之介(一八九二——一九二七),以他的名字命名设立的,目的在于奖励文学创作,培养新进作家。现在则由日本文学振兴会主办。它是在日本名目繁多的文学奖中享有较高地位的一种,日本文坛上还有人称它为“登龙门”的奖赏,据说作者一旦获奖,其作家地位即得到社会承认。“芥川奖”自一九三五年设立以来,曾评选过某些比较健康的作品。但是,一个时期以来,反映资本主义腐朽没落特征的虚无主义、生存主义、感觉主义等反动思潮,以及所谓“性的彻底解放”等形形色色资产阶级颓废思想对日本文学产生着不容忽视的影响,“芥川奖”被授予一些淫秽无聊的小说,正是这种倾向的反映。
但是,在日本文坛充斥颓废作品的情况下,一些正直的作家,仍在坚持以比较严肃的创作态度,写出一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人民生活、愿望和社会问题的作品。有吉佐和子描写公害给社会和人民带来灾难和痛苦的长篇小说《综合污染》,山崎丰子揭露大资产阶级互相倾轧、勾心斗角、腐朽奢侈生活的长篇小说《豪门世家》,都不同程度地暴露了资本主义政治的腐败、社会的黑暗。在历史小说方面,三浦哲郎的《北方的城寨》、夏堀正元的《北方的墓标》,艺术地记录了沙皇俄国霸占日本北方领土的罪行;司马辽太郎的《空海的形象》,通过日本僧人空海的一生,歌颂了中日两国人民悠久的友好关系。特别是有些作品能够触及日本社会的阶级矛盾,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劳动人民的生活和斗争。象工人作家佐木隆三的《大罢工》,描写了二十年代一个青年工人,通过参加八幡钢铁厂大罢工的斗争,从一个“天皇制”的信奉者成长为一个有觉悟的无产阶级战士的故事。这类具有社会意义的作品,代表着日本文坛的一种健康、进步的倾向,受到人们的欢迎和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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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小资料

世界的语言
现今世界上,语言估计约有二千五百至三千种(有的文献记载约三千至四千种),其中使用人口超过一百万的只有一百四十种。用得最广的是十种:汉语,英语,俄语,西班牙语,印地语,日语,德语,阿拉伯语,葡萄牙语和法语。说汉语的最多,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其次是英语,人口约三亿;再次是俄语、西班牙语和印地语。说汉语、英语、西班牙语、俄语和印地语的共占世界人口百分之四十五,再加上说日、德、阿拉伯、葡、法和意大利的语言的,则占人口百分之六十。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口,使用的语言总共不到一百种。美洲语言多达一千种;非洲语言也近一千种,印度约一百五十种,苏联约一百三十种。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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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小资料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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