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4月1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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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马克思写的《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摘录)
“我们就可以选择这样的职业,它开辟为人类进行活动、使我们接近共同目标的广阔场所;对这种目标来说,任何职业都只是手段——接近完美的手段。”
“我们在选择职业时所应遵循的主要指针,是人类的幸福……。”
“如果人只是为了自己而劳动,他也许能成为有名的学者、绝顶的聪明人、出色的诗人,但他绝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完人和伟人。”
“那些为共同目标劳动因而使自己变得更加高尚的人,历史承认他们是伟人;那些为最大多数人们带来幸福的人,经验赞扬他们为最幸福的人”。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我们就不会为它的重负所压倒,因为这是为全人类所作的牺牲;那时我们感到的将不是一点点自私而可怜的欢乐,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万人,我们的事业并不显赫一时,但将永远存在;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是十七岁的马克思毕业考试中的德语作文。
他提出了选择个人生活道路时不为虚荣心和幻想所左右,不为名利和社会地位所诱惑,把为最大多数人的幸福而劳动作为主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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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年人应该怎样选择生活道路
秦牧
电影《大浪淘沙》里,有这么四个青年,他们起初仿佛志同道合,结拜为兄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阶级斗争的激流中却分化得那么厉害:有人前进,有人消沉,有人反动。这种政治分化现象,在旧社会有,在新社会也必然会有。
我们只要到各地走一走,看看战斗在各条战线上的年青人,就可以发现:一方面,大批新中国的青年茁壮成长起来,其中许多人,以辛勤的学习,艰苦的劳动,大胆的创造,作出了优异的成绩,成为英雄标兵、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或担任了领导工作。另一方面,有一些青年人,却走了相反的道路。他们由于受了“四人帮”的毒害,不肯学习,不愿向上,沾染了资产阶级坏思想,有的疲疲沓沓混日子,有的一味追求吃喝玩乐,有的成为流氓阿飞,有的甚至成了新生的反革命分子。
过去,曾经有人认为,青年人在新社会只会变好,不会变坏,因为新社会是一片“不沉的水”。生活的事实已多次证明,这种看法是错误的,它离开了阶级分析的观点。诚然,新社会可以把不少的旧人、坏人改造成为新人、好人,但社会主义社会仍然是一个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社会,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争夺年青人的斗争一天也没有停止过,资产阶级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等等思想仍然在污染空气,毒害青年。刘少奇鼓吹“读书做官”,林彪鼓吹诱:以官、禄,“四人帮”则大搞“闹而优则仕”。这些腐朽发臭的东西不是迷惑、毒害了一些青年,使他们成为新的蛀虫吗?
大部分的青年前进了,极少数青年走上堕落的道路,从阶级斗争的观点来看,并不奇怪,而且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但是,外因要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有眼睛能看东西,有脑子能思索问题;一个人走什么样的生活道路,总是可以自己选择的。
鲁迅和周作人是同胞兄弟,两个人都出身于封建家庭,两个人都到过日本留学,后来却走上不同的道路,成为敌对营垒中的人。在新中国,同在红旗下生,在红旗下长,不是有象陆国梁同志那样为马列主义的纯洁性而同“四人帮”作顽强斗争的无私无畏的优秀青年,也有被私欲驱使而滚进历史垃圾堆的新生反革命张铁生之流吗?
一个年青人,在他开始接触人民,接触社会,接触革命道理的时候,对革命真理、大是大非是采取严肃的态度呢,还是根本不相信真理是非,只注意个人利益?他对资产阶级那一套坏东西是感到憎恨厌恶,还是感到津津有味,十分适合自己的胃口?他是努力学习,积极工作,追求进步,还是懒懒散散,自甘落后,对革命事业毫无感情,对人民的利益无动于衷?——这跟他以后的发展,关系是十分重大的。
我们知道,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一般都是在年纪很青的时候,就关心国家大事和人民疾苦,并且决定献身为人民服务的。毛主席早在学生时代,就非常关心国家大事和人民的生活。那时,长沙一师的同学都知道毛泽东同志有三不谈,即不谈家庭琐事,不谈金钱,不谈色情的话。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学习、工作和体育锻炼上,他非常注意与革命有关的事情和学科,到图书馆去,必定带三件东西:地图、字典和笔记本。学习中遇到不明白的国家和地名就查地图,遇到不懂的字就查字典,遇到重要的东西就做笔记。而且平常很注意锻炼身体,数九寒天,还用冷水洗澡,常到桔子洲头去游水,到岳麓山去爬山。不但常和同学们在爱晚亭讨论国家大事,革命形势,而且常到山上进行雨淋浴、日光浴和露宿。这一切表明,毛主席在学生时代,就把自己的一切活动,同远大理想联系起来,逐步向革命目标前进,终于成为无产阶级革命的领袖和导师。周总理十三、四岁时,就立志“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在天津念中学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就非常关心国家大事和人民命运,成为学校青年运动的积极分子。刚刚结束中学时代,就投身到反帝反封建的洪流中去。二十刚出头,在南开大学念书的时候,就是学生运动的领袖人物,负责编辑天津学生会的会报,倡导办“觉悟社”,同帝国主义、卖国贼进行了坚决的斗争,表现了大无畏的革命英雄气概,是天津参加五四运动的中坚人物。朱德委员长出身于佃农家庭,非常贫困,家里本希望他赚钱维持生活,但他却不顾一家私事,跑到云南进了讲武堂,参加了推翻清朝的辛亥革命。后来,四川军阀杨森再三以师长的高位拉拢,但朱德同志想的是革命大业和人民疾苦,毅然弃师长不当,千里迢迢跑到上海去找共产党。他受到党内机会主义头子陈独秀的冷遇后,没有灰心,远渡重洋到马克思、恩格斯的故乡寻找革命真理,终于在柏林会晤到周恩来同志,参加了共产党,回国后又参加了南昌起义。无产阶级革命家们的这些事迹,充分告诉人们,一个人选择怎样的生活道路,以及日后的发展如何,和他年青时候的倾向怎样,志趣怎样,关系很大。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志愿,有的人想培养水稻和小麦的新品种,有的人想学装配收音机,有的人想当小学教师,有的人想学木工,有的人想学绘画和写文章,有的人想练习打一手好乒乓球,有的人想当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清洁工……。个人爱好可以有千千万万种,只要是不损害集体利益和他人正当利益的事情,每个人想学什么尽可以去学什么。但是这一类志愿,只能算是个人的小志愿罢了。千千万万种小志愿,都应该服从一种大志愿,就是共产主义的大志愿,在现阶段,也就是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志愿。粉碎“四人帮”以后,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发出了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伟大号召。广大青少年应该奋发努力,学政治,学文化,树立爱科学、讲科学、用科学的风气,为加速实现四个现代化,建设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这是我们在本世纪内要努力办好的事情。我们每一个人的志愿、兴趣、生活风格、言论行动,都应该服从于这个时代的目标。如果有谁干的事情竟和这个大目标背道而驰,就一定会给时代的激流冲倒。既然这样,从年青的时候起,立定志愿,就是十分重要的事了。
立志,并不是一次了事的,如果不是不断鞭策自己,不断学习,坚持前进,立了志愿之后也可能又松懈下来。列宁说:对于社会主义思想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这个教导,我们应该深深记取。
年青的朋友,希望你们自己能够在心里回答这样的问题:“我已经立定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决心了吗?”“我是一个有崇高理想的人吗?”“我打算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做些什么呢?”“我的学习、生活、劳动、作风,同时代的要求,崇高的革命理想相称吗?”年青的朋友,希望你们都是有共产主义理想,选择了正确生活道路的人;希望在你们成为中年人、老年人的时候,回首往事,能够因为在新中国的成就中有你的一份劳绩而感到安慰,感到自豪,而不是因为碌碌乏为,甚至起了坏作用而感到后悔,感到羞愧。我们都应该成为名副其实的、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真正做出贡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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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如何为四个现代化贡献青春?编辑同志:
我是一九七七届高中毕业生。生活的道路给我们提出了新问题:青年应当怎样度过自己的一生?怎样才叫作不虚度年华,为我国的四个现代化贡献青春?
我这样想过:我愿做一个新时代的工人,为祖国炼出优质钢材,织出最美的花布,开掘祖国丰富的宝藏;我愿做新型农民,驾驶着拖拉机在金黄色的麦浪里驰骋,为我们的祖国献粮棉;我愿做一个光荣的解放军战士,警惕地保卫着祖国;我也愿做一个科学家,向科学进军……。然而,什么是革命青年的真正理想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多次,还找不出答案,希望你们帮助解决。
北京五十中学 刘丽红
我们在这个专栏里,将马克思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和秦牧同志的文章推荐给大家,回答刘丽红同学的问题,并供青年同志们学习、参考。
——编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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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保尔·柯察金的话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忆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生活庸俗而羞愧;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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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战胜冰雪严寒 迎来山花烂漫
——批判“四人帮”破坏工艺美术事业的罪行
轻工业部理论组
最近开幕的全国工艺美术展览,以丰富的内容、精湛的技艺和多样的艺术形式,显示了工艺美术战线落实英明领袖华主席抓纲治国战略决策取得的丰硕成果。华主席亲临展览会,写下了“发展我国的工艺美术产品”的重要题词。华主席的题词,为我国工艺美术事业的发展进一步指明了前进方向。
“四人帮”是一伙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是一伙践踏祖国文化艺术遗产、摧残文艺百花的恶霸。他们施放重重妖雾,给工艺美术扣上“文艺黑线回潮的急先锋”的大帽子,挥舞“复古倒退”、“出卖社会主义”两根大棒,到处整人,使社会主义的工艺美术事业遭到严重损失。现在是拨乱反正,进一步澄清是非的时候了。
是“文艺黑线回潮的急先锋”,
还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占主导地位?
一九六六年春,江青勾结林彪炮制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文艺黑线专政”论,对文艺界进行大围剿。工艺美术事业当然也在被围剿之列。一九七三年二月,叛徒江青恶狠狠地咒骂当时得到广大工农兵和国际友人高度评价的全国工艺美展是“文艺黑线回潮的急先锋”。一九七六年,“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谈到对建国以来工艺美术的估计,在一个文件中毫不掩饰地写道:“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应该提到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专政的问题”,赤裸裸地暴露了“四人帮”一伙妄图扼杀工艺美术的狰狞面目。
十七年的工艺美术究竟是红线主导,还是“黑线专政”?事实是最好的见证。解放前夕,我国的工艺美术濒于奄奄一息的境地。解放后,党和政府十分珍视这一宝贵的民族文化遗产。伟大领袖毛主席指示:“我们民族好的东西,搞掉了的,一定都要来一个恢复,而且要搞得更好一些。”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流散的艺人归了队,停产的行业得到了抢救,失传的名牌传统产品得到了新生。经过合作化高潮,广大艺人走上了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生产成倍增长,花色品种不断翻新,题材内容丰富多采,创作了许多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地方风格的优秀作品,涌现了一批现实题材的好作品。这一时期,尽管受到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出现过少数不好的作品,但毕竟是红线占主导地位。敬爱的周总理早在一九六七年就作过明确的结论:“全国解放后,在工艺美术这条战线上,在显示新中国新气象方面,在为国内人民和世界人民服务方面是有成绩的。这是贯彻十七年来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一条红线。”
所谓“文艺黑线回潮的急先锋”,更是强加给工艺美术的莫须有的罪名。一九七二年在周总理的亲切关怀下,经华国锋同志批准举办的全国工艺美术展览,体现了毛主席“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上万件展品,题材新颖,琳琅满目,百花齐放,巧夺天工,被誉为“艺术之宫”。江青一伙把这个展览看作是他们推行资产阶级文化专制主义的一大障碍,唯恐冲破他们一手造成的文艺界万马齐喑的局面。他们密谋策划,大肆攻击;并借批林批孔另搞一套之机,扬言把“工艺美术问题拿出来晒晒太阳”,把它同所谓“黑画”一起,诬蔑为整个美术界“黑线回潮”的“风源”,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显然,这是为他们攻击周总理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的反革命政治阴谋服务的。
是复古倒退,还是批判继承民族文化遗产?
“复古倒退”是“四人帮”全盘否定民族文化遗产的一根大棒。他们编造了一个“理论根据”:“古的和洋的艺术,就其思想内容来说,是古代和外国的剥削阶级的政治愿望和思想感情的表现,是必须彻底批判和与之彻底决裂的东西。”这种对文化遗产全盘否定的态度,是完全反马克思主义的。
无产阶级对待民族文化遗产应当采取什么态度?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列宁指出:“只有确切地了解人类全部发展过程所创造的文化,只有对这种文化加以改造,才能建设无产阶级的文化……无产阶级文化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那些自命为无产阶级文化专家的人杜撰出来的”。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的长期封建社会中,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化。清理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我国的工艺美术历史悠久,丰富多采,长期以来誉满中外。早在新石器时期,就有了彩陶;殷商时期就有精巧的青铜器和玉、牙雕刻工艺;战国时的漆器,汉代的刺绣和丝织品,宋朝的瓷器,明朝的景泰蓝,都具有较高的艺术水平。对待这样灿烂的文化遗产,必须批判地继承。今天,我们所以有这样瑰丽夺目的工艺美术之花,就是在清理传统工艺美术的过程中推陈出新的结果。“四人帮”对文化遗产采取民族虚无主义的态度,是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公开背叛。
叛徒江青在一次文艺界大会上叫嚣,文学艺术的题材内容不能推陈出新。“四人帮”的亲信心领神会,对工艺美术的传统题材,设置了重重障碍。他们胡说《白蛇传》是“宣传蛇精”,不许展出;敦煌壁画《飞天》是“宣传宗教”,不准生产。工艺品的画面上,花不能成对,鸟不能成双。江青安插在文化部门的那个主管美术的亲信胡说什么“画面上的石头是地主庄园的”,“老渔翁的胡子影响劳动”,“少数民族妇女的辫子太长了”,歇斯底里地叫喊:“我要搬石头,刮胡子,剪辫子”。后来,她干脆下了三条禁令:“古画一律不准画,古装人物一律不准雕,古代题材一律不准做。”题材内容的清理和改造,是批判继承的一个重要方面。毛主席指出的要吸收古代文化中的民主性、革命性的东西,主要是指题材内容的。对古代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要作具体分析。马克思说:最好的神话具有永久的魅力。毛主席在《蝶恋花·答李淑一》、《七律·三打白骨精》等光辉诗篇中,运用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赋予新意,作出了古为今用的典范。几年来,工艺美术传统题材,涌现出大量的推陈出新的优秀作品,如牙雕《嫦娥奔月》、《白蛇传》、《文成公主入藏》,木雕《李闯王》,漆器屏风《周勃锄奸》,皮影《逼上梁山》等等,都体现了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精神。
“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努力创作革命的政治内容与完善的艺术形式相结合的现实题材作品,是工艺美术创作革命的方向,也是推陈出新的重要内容。文化大革命以来,广大艺人和创作设计人员遵照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坐谈会上的讲话》的教导,创作了许多成功的作品。如无锡泥塑《我爱北京天安门》、寿山石雕《长征组雕》、艺术挂毯《井冈山》、牙雕《成昆铁路》、漆器镶嵌屏风《南京长江大桥》,等等,都是比较优秀的作品。“四人帮”给别人扣上复古倒退的帽子,给自己戴上支持创新的桂冠。这是他们披着假左外衣掩盖极右实质的惯用伎俩。他们对反映革命内容的现实题材的作品,总是极力贬低、咒骂,打入“冷宫”;对为他们树碑立传的作品,就视若珍宝。其实,他们对古的、旧的东西,并不是一概不感兴趣。江青不是对仿唐披风、登云履和仿清百折裙十分欣赏吗?她不是把汉唐宫服穿在身上,到处扭来摆去吗?“四人帮”反对的是民主性、革命性的精华,要的是封建性的糟粕。他们才是货真价实的复古派。
是出卖社会主义,
还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增砖添瓦?
“出卖社会主义”是“四人帮”破坏工艺美术品生产和出口的又一根大棒。“四人帮”一伙把出口传统题材的工艺品说成是“只要外汇,不要社会主义”;把根据国际市场需要,增加适销产品说成是“迎合资产阶级的需要”。这是他们煽动停产转产,妄图把工艺美术生产一棍子打死的恶毒手法。工艺美术品既是艺术品,又是工业产品,不仅有适应国内市场需要的商品,还有较大比重的传统出口商品。这些出口商品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周总理曾多次强调出口工艺品的重要意义,指示要“加速发展工艺美术生产,扩大外贸出口”。“四人帮”打着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旗号,推行文化专制主义,反对内外有别和区别对待的原则。按照他们那一套去办,就会取消工艺美术品的出口,破坏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适当出口工艺品,可以促进经济文化交流,增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完全符合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怎么能扯得上“出卖社会主义”呢?
“四人帮”在工艺美术领域施放阵阵妖雾,尽管弥漫一时,终究见不得阳光。在毛泽东思想这个照妖镜下,他们的鬼蜮伎俩很快就露出了原形。
战胜冰雪严寒,迎来山花烂漫。在华主席抓纲治国战略决策指引下,工艺美术正在焕发革命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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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火红的青春
杨兆三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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