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3月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华主席,新疆各族人民的心向着您
天山南北热烈欢呼五届人大召开,各族人民说,华主席和毛主席一样,同我们心连心
在新疆,欢呼第五届人大第一次会议召开的气氛热烈而动人。
在欢送代表进京的日子里,天山南北城镇和乡村到处是歌声和欢声笑语。人们围住穿着节日盛装的代表们深情话别。大家紧紧握着代表们的手,用不同的民族语言,一再叮咛嘱咐:
“请转告华主席:‘新疆各族人民的心向着您!’”
“请告诉全国人民:‘新疆这个祖国的好地方,我们一定能够把它保卫好,建设好!’”
维吾尔族五届人大代表铁木尔·达瓦买提,临行前到乌鲁木齐市居民中征询意见。他一到团结路街道办事处,维吾尔、汉、回等各族人民就围上来,坐在他的身旁,谈新疆在毛泽东思想阳光雨露下的繁荣昌盛,谈祖国大家庭的温暖,谈个人的进步成长。大家谈得最多的,是在揭批“四人帮”的第三个战役中,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新疆工作的重要指示。他们说,华主席和毛主席一样,同我们各族人民心连心啊!我们想的,华主席知道;我们的愿望,华主席清楚。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新疆工作的重要指示,象东风催开了天山上的鲜花那样,使我们各族人民心花怒放,抓纲治疆增添了信心和力量,你要把我们的心意告诉华主席。
铁木尔·达瓦买提是在党的哺育下,在祖国大家庭中成长起来的优秀民族干部。在旧社会,他给巴依(财主)种过地,赶过车,饱尝辛酸。新疆解放了,他重见天日,他刻苦学习毛泽东思想,勤勤恳恳地为各族人民服务,成了新疆第一个少数民族的县委书记,以后当选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委会副主任,先后九次见过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扎根在群众中深孚众望的领导干部,却受到了“四人帮”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排挤。不久前,在自治区第五届人民代表大会上,他重新当选为自治区革委会副主任。他说,我们民族的历史告诉我们,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真正代表新疆各族人民的利益。新疆各族人民生活在新中国这个社会主义大家庭里,感到最温暖,最幸福,大有可为,前途无量。
居住着十三个民族的新疆,在党的民族政策光辉照耀下,各族人民是团结的、幸福的。在这届新疆选出的代表中,少数民族占百分之六十九点一,比上一届增加了百分之二点五。哈萨克、柯尔克孜、回、蒙古、锡伯、塔吉克等少数民族聚居的自治州、县有自己的代表,散居各地、人数较少的乌孜别克族、塔塔尔族、达斡尔族有自己的代表,连只有七百多人的俄罗斯族也有自己的代表。他们代表着一千多万各族人民的意愿,每颗心都向着祖国,向着北京,向着党,向着华主席。
昆仑山下喀拉喀什河畔的墨玉县,有位贫农女社员奴尔汗。新疆解放那年,她才五岁。从生活的变化里,她逐步感到了党给的幸福和温暖。刚长到十几岁,她就立志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建设好自己的家乡。一九六四年,她十九岁那年,当选为共青团九大代表。临行前,她激动得彻夜不眠。她拿出珍藏的丝线,选了最好的布料,绣出一顶维吾尔族小花帽,带到北京,亲手献给了毛主席。今年二月初,奴尔汗当选为五届人大代表以后,她又拿出珍藏的丝线,挑选最好的布料,绣出一顶鲜艳的花帽,带在身边,准备在五届人大第一次会议上,把它献给华主席。
在新疆七一纺织厂精纺车间,少数民族的第一代纺织女工和在红旗下长大的青年工人欢聚一堂,欢送自己的代表吾合力汗·肉孜。这个纺织厂是当年王震同志率领进疆的人民解放军,用节衣缩食省下来的钱创办的,它凝聚着党对少数民族的关怀和各民族的团结和友谊。工人们抚今思昔,感想万千,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找出执笔人,写成了一封热情洋溢的致敬信,装在大红信封里,交给吾合力汗·肉孜,让她献给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和代表各族人民意愿的人民代表大会。
天山深处的哈萨克族模范女牧民毕肯,要到华主席身边开会了。草原上的人们一批批来送行。深夜,毕肯一家满怀深情地谈草原的变化,民族的兴旺。谈着谈着,她十三岁的儿子,拿出了一首诗,要妈妈带到北京。诗中写道:“站在天山望北京,北京是各族人民心中的明灯;站在天山望北京,日夜想念英明领袖华国锋!”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辽阔富饶的新疆从伊犁河谷到阿勒太草原,从哈密绿洲到塔里木盆地,有多少人回忆旧社会的苦难,展望美好幸福的未来,歌颂党的民族政策的胜利,畅谈生活在祖国大家庭里的温暖。
风雪帕米尔高原上的别哈吾勒村,是个地图上难以找到的山村。七十三岁的老牧工毛拉卧病在床,听说二十一岁的库尔班江当代表了,便拄着拐杖,迎着寒风,走了一公里多路,找到库尔班江,讲述塔吉克人的今昔。解放前,这个村子只有九户人家,五十多口人,都是伯克(官吏)的奴仆,这里交通不便,音信闭塞,因此被人称为别哈吾勒,意思是“没有耳朵的地方”。如今,村里已有三十四户人家,一百九十七口人,家家安上了广播喇叭,天天能听到北京的声音,生产一年比一年发展,生活一年比一年改善。毛拉老人激动地说,在旧社会,帕米尔虽然是世界屋脊,塔吉克人却得不到太阳的温暖;有了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塔吉克人才有四季常在的春天。
曾经出席第三届、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克尤木·买提尼牙孜,在旧社会的时候是个孤儿,兄弟三人离散了二十三年,在一九六○年才重新团聚。一九五六年,他作为少数民族第一代石油工人,投入了开发克拉玛依油田的战斗。那时候,克拉玛依还是一片戈壁荒原,他和各族石油工人年复一年地并肩战斗,到文化大革命前夕,油田已具有相当规模。如今,这个西北边疆的重要石油基地,已发展到相当于文化大革命前的三个,并正在向新的油区和地层深处进军。克尤木·买提尼牙孜在出席五届人大前夕,和战友们展望了油田建设远景,决心使华主席提出的建设十来个大庆的号召尽快实现。
五届人大召开了,新疆各族人民的干劲更足了。目前,这里揭批“四人帮”的斗争正在深入发展,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努力清除“四人帮”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流毒和影响。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新疆大有希望,前途无限光明。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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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共产党员不是享清福的!”
——记五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共睢县县委书记李茂生
时令已交数九,豫东人民治理惠济河的工程进入了最紧张的施工阶段。在睢县管段工地上,县委书记李茂生,穿着绒衣,满头大汗,和民工一起挥锹挖土。有人劝他说:“茂生,昨天晚上你和我们一起干到十一点,今天一大早又来到工地,你的两条腿吃不消啊!”他憨厚地笑笑说:“眼看大地就要封冻,得加紧干,争取提前完工呀!”
李茂生今年四十七岁。一九三一年,他出生在予东平原睢县城东关一个贫农家里。一九四八年冬,解放大军的炮声震撼予东大地的时候,他光荣地参加了自己的军队。在入伍后的第一次战斗中,他立了三等功;在渡江作战、解放上海的战斗中,他又连立战功。在抗美援朝战争的一次追歼敌人的战斗中,他两腿受了伤,溃烂化脓,部队医院为了保全他的生命,决定给他膝下截肢。截肢后,他被送到河南一所荣誉军人学校疗养。
荣校环境优美,设备齐全,照护周到。然而,李茂生的眉头却越拧越紧。他想:“我的一生就这样完了吗?……世界上只有革命的共产党员,哪有让别人伺候着过日子的共产党员!”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行,还得继续战斗下去!”他一连四次打报告要求回农村。同时,他拄着棍子练习用假腿走路,每走几步,断肢和铁质假腿结合部就疼得钻心。他咬着牙,忍着疼,一步一拐地在房间里坚持练习。荣校领导从这位年轻的共产党员的行动上看到了他的决心和意志,终于同意了他的要求,一九五二年把他送回家乡。
李茂生回到家乡后,有人说:“茂生啊,你小时候吃了不少苦,下半截献给了革命。现在日子好了,该享几天清福了。”李茂生笑笑说:“共产党员不是享清福的!”
一九五三年,他在县里听了关于农业互助合作的报告,心里就象开了一扇窗,满怀激情地说:“这里又是一个战场,新的战斗开始了!”他拄着双拐,走东家、串西家,宣传党的互助合作政策,宣传集体化的优越性。他带头办起全乡第一个农业互助组,并被选为组长。一九五四年,这个互助组又发展成为农业生产合作社,他被选为社长。一九五八年农村人民公社化以后,李茂生又被推选为公社副社长兼李庄大队党支部书记。他成了全县有名的农业合作化的带头人。
残疾,的确给李茂生的工作带来许多困难。他当农业社社长时,经常要到乡里或县里开会,一来一回就是二十多里,每走一趟,双腿都磨得钻心疼。后来,他把残废金交到社里,乡亲们都不忍心花他这笔钱,便给他买了匹马,他以顽强的毅力练会了骑马,热情地为社会主义奔走。
李庄位于老灾窝,农业社底子薄,每到农忙季节,畜力总是不够使,李茂生决定把马腾出来给社里用,自己学骑自行车。有人说:“算了吧,你那两条假腿没知觉,连蹬着没蹬着脚蹬子都不知道,还能学会骑车子?别自找苦吃了。”他说:“世上无难事,就怕没决心。”
李庄大队位于通惠渠和茅草河汇流的三角地带。历史上由于河水泛滥,使全大队的三千八百多亩耕地形成了九凹十八坡,不旱就淹,粮棉产量一直很低。一九六九年以来,李茂生拖着两条假腿,带领干部风里行,雨里走,制订改变自然条件规划,并带领社员群众坚持大干苦干。在他的带动下,这个大队一九七○年粮棉上《纲要》,一九七三年粮棉过“长江”,一九七五年粮食亩产达到一千零二十九斤,成了全县有名的农业学大寨先进单位。
一九七五年,李茂生担任了中共睢县县委书记职务,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主管农业时,经常要到农村检查工作,县委考虑他骑车走远路有困难,要他坐汽车下乡,但是李茂生没有特殊情况从不坐汽车。他说:“骑车子方便,看得实在,容易发现问题。”有时一天走上百里,晚上住下来,脱去假腿,两腿残部常常磨掉了老皮,疼得睡不好觉。第二天,他仍然一大早就起来,转到地里看庄稼,转到槽头看膘情,转到社员家里看生活。在短短的两年里,跑遍了全县二十四个公社和大部分生产大队。
李茂生的职位越来越高,但是,他始终保持着劳动人民的本色。他的住室,冬天冷得脸盆里的水结了冰,有人提议给他生个火炉子。他说:“不必了,咱县缺煤,群众烧煤困难,能省就省,再说这也比过去住破庙强多了。”他穿的一条破裤子补了又补,有人建议他买条新的。他不同意,说:“丢了怪可惜。”他戴的一顶破草帽,缝了好多次,别人劝他买顶新的。他说:“破的同样遮风雨。”他把省下来的一千多元钱借给生产队和县办化肥厂。他到社队检查工作,社队干部要另外给他做好的吃,他坚决拒绝。一次,在一个公社吃饭,特地给他炒了几个鸭蛋,他硬是让端了回去。他说:“这次吃鸭蛋,下次可能弄酒肉,这个头开不得!”
他当了县委书记以后,遇到亲戚、朋友、乡亲、邻居找他办私事的时候,他一方面热情接待,一方面耐心地解释:“共产党员是按照党的原则为多数人谋利益,决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少数人谋私利。”他的一个亲戚想进城当临时工,让他帮助给县里有关单位说句话,他不干。他说:“咱们祖祖辈辈都是庄稼人,解放前想种地,可是没有自己的半分地。如今,农村这么好的条件就要知足,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
“四人帮”横行时,他们利用手中把持的舆论工具大喊大叫要揪“旧社会吃过糠,抗日战争扛过枪,解放战争负过伤,抗美援朝渡过江的走资派”。李茂生想:照他们那一套搞下去,把老干部统统当成“走资派”打倒,党和国家会出现多么可怕的情景!当时,“层层揪走资派”的妖风也刮到了睢县,有人贴出大字报,攻击睢县农业学大寨是“唯生产力论”,诬蔑县委主要领导同志是“走资派”、“投降派”。李茂生挺身而出,大讲老干部是党的宝贵财富,大批攻击县委领导同志的谬论。对少数不听劝告寻衅闹事的人,他当面严加痛斥。
以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李茂生激动得彻夜不眠。他逢人便说:“这下好了,我心上的石头落地了。”去年冬季,根治惠济河的工程开工了。李茂生同志经常吃住在工地,除检查布置工作外,走到那里,就在那里干起来。有人和他开玩笑说:“老李,拚上老命不要啦?”他说:“我这个命啊,旧社会地主老财没拿去,蒋介石、国民党反动派没要走,在朝鲜战场上也只丢掉了半截腿。我这后半辈子,还要跟着华主席,扎扎实实干社会主义哩!”
本报记者 张玉林 赵平安
(附图片)
图为李茂生同志蹬着自行车来到惠济河水利工地参加劳动。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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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日,政协委员分组讨论宪法修改草案和修改宪法报告。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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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尽快为农业生产提供更多更好的新品种
——记五届全国人大代表、小麦育种家肖步阳
二月下旬,“雨水”已过,黑龙江大地上,依然千里冰封,银装素裹。然而,在克山农业科学研究所的温室里,却是一派春色:上千个特制的花盆里,生长着葱绿的麦苗,生机勃勃。在这里,记者访问了我国著名的春小麦育种家肖步阳。他指着那些正在分蘖的麦苗说:“这是去年第三次播种的小麦新品系,通过温室培育,可以缩短育种年限,尽快地为农业生产提供更多更好的新品种。”
肖步阳今年六十五岁,从事小麦育种工作已有三十年了。最近他由农业技师提升为黑龙江省克山农业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并被选为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他先后和助手们一起育成了四十三个春小麦优良品种,推广面积占黑龙江省春小麦良种面积的三分之二以上,有些品种已在国内不少地方试种成功,有的还被引种到国外。因此,人们往往把肖步阳的名字同春小麦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只要一提起肖步阳,就会想到辽阔的松嫩平原上一望无边的春小麦;一看到丰收的麦子,也会自然而然地谈起为培育小麦良种而呕心沥血的肖步阳来。
解放前,肖步阳只读过初中和两年农校,一九四八年被分配到克山农业科学研究所当技术员。当时,黑龙江省春小麦经常发生锈病,每到开花季节麦苗就起锈,逐渐枯黄死去,农民们只好含着眼泪,把颗粒无收的麦苗放火烧掉。
土改以后,上级党组织把解决小麦锈病的任务交给了克山农业研究所,肖步阳承担了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课题。在党的领导和同志们的帮助下,他长期深入农村,进行调查研究,努力探索,采取引进抗锈品种,逐步减轻锈病危害,然后进行杂交育种,培育我国自己的抗锈小麦良种。正当杂交育种刚刚培育出有希望的品系时,有些受修正主义路线影响较重的人对他冷嘲热讽,百般挑剔,设置种种困难。但是,肖步阳为革命搞科研不动摇,坚持斗争,大胆试验,经过七个春秋,终于在一九五八年培育成功了我国第一代抗锈病的春小麦良种——“克强”号和“克壮”号。为此,黑龙江省人民政府把这个喜讯通报全省,号召各级干部大力推广“克强”和“克壮”,使全省种植春小麦面积不断扩大,产量不断提高。
攻克小麦锈病这一关以后,肖步阳继续前进。开始,他想培育一个具有抗旱、抗涝、喜肥和抗倒伏等各种优点的“万能”小麦品种。但是,事与愿违。第一年选出的高产品种,第二年不仅没有增产,反而减了产。原来第一年是涝年,第二年是旱年,而他选育的是耐湿性品种,在涝年或者能灌溉的条件下表现增产,旱年则表现减产。后来,他又到各地作调查,拜贫下中农为师,虚心吸取贫下中农选种用种的丰富经验。比如,种谷子,农民知道在涝洼地种“水里站”;跑风地种“气死风”;为了防霜早熟就种“六十天还家”;为了粮草兼收就种“大青苗”等等,都是因地用种。事实教育了肖步阳,冲刷了他头脑中的唯心主义,促使他更加认真地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用辩证唯物主义指导科研实践。在千变万化的自然条件下,他细心观察、掌握小麦的各种生态特征和特性,调查了不同自然地区的品种分布情况,认识到在不同外界环境条件下,应当有不同合适性状的品种。为了培育出抗旱、耐涝、喜肥等各种不同生态特征的优良品种,肖步阳每年从种到收,他都亲自动手,坚持细心观察,从不间断。他不顾多种疾病在身,总是天不亮就下地,天黑才回家,常常是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到一九六四年以前,在肖步阳和其他技术人员共同努力下,育成了二十二个小麦新品种,在全省推广。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一步考验了肖步阳对党、对人民的赤胆忠心,显示了他对科研工作的高度责任感。林彪、“四人帮”大搞假左真右,怀疑一切,打倒一切,肖步阳这个对人民有贡献的知识分子,也被扣上了“反动权威”的帽子,剥夺了他搞科研的权利。经肖步阳多年培育积累起来的两千多种小麦品系材料以及研究课题的材料,都被扔在一旁,无人过问。对此,肖步阳心急如焚,常常夜不能眠。他不怕责难,不怕诽谤,利用在温室劳动的机会,趁夜里人们睡觉以后,一个一个地进行脱粒考种,记载性状,写出了完整的书面材料,并且编制出配种组合和下年种植计划,妥善地保护了这批科研成果,使育种工作不间断地进行下去。
粉碎“四人帮”以后,肖步阳更加精神焕发,壮心不已,他不满足于已经取得的成绩,正在继续攀登科研新高峰。
新华社记者 谭佩全
(本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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