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3月2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罗瑞卿同志关于《韶山的节日》事件的一封信
编者按:《韶山的节日》是周立波同志一九六五年除夕写的一篇散文,刊登于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广州出版的《羊城晚报》副刊《花地》。这篇散文记叙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一九五九年六月回韶山的动人情景。这样一篇好作品,何以竟成为“事件”呢?只因为文中写到毛主席的亲密战友、夫人杨开慧烈士,这就犯了林彪、江青、张春桥一伙的大忌。他们制造种种借口,对周立波同志肆意施行迫害和打击,给文章戴上“反动的作品”这顶吓人的大帽子。刊登它的《羊城晚报》,当然罪该万死,就连同它并无关系的《南方日报》,也受到株连,同样顶上“放毒、造谣的旧报纸”的罪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关于这个事件,今年第一期的《湘江文艺》上刊有周立波、秦牧两同志的文章,作了详尽的揭露。从这一事件中,可以看到林彪、“四人帮”这伙恶魔利用窃据的权力,滥施淫威,到了何等令人发指的地步!
罗瑞卿同志当年陪同毛主席回韶山,周立波同志在文章中原来写到此事(刊出时已删去罗瑞卿同志名字),竟也成为林彪、江青、张春桥一伙诬陷的借口。最近,罗瑞卿同志给《湘江文艺》编辑部同志写了一封信,介绍了他陪同毛主席回韶山的情况和对《韶山的节日》事件的看法。我们今天刊载罗瑞卿同志的信,同时转载《韶山的节日》原文,作为对林彪、“四人帮”反对毛主席、迫害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革命文艺工作者的反革命罪行的又一次声讨和批判。《湘江文艺》编辑同志:
谢谢你寄给我湘江文艺一册!有我的名字的三篇文章,我都读了,我简单回答:事情都是真实的。
所谓看先人坟墓,是怎么回事呢?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我们领袖毛主席一九五九年回到韶山后,略事休息,即起身从他的驻地向外走,我们这些陪同他的人,还以为他老人家要外出散步,或去访问他在故园建立党支部时候的老友,或回到他的旧居看一看,结果都不是。他老人家走到他的旧居对面一户农民家里,走进屋去,房中只有一位中年妇女,这女同志突然见到自己的领袖到来,惊喜交集,难免有些拘谨、紧张,我们的主席,只问了她的家庭人口、生活情况,年景收成如何等等,即出来向一座松青柏翠的小山走去。这小山当时连路都没有,他老人家一直健步登上山顶,我们这些陪同的人,都还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走了一会,才发现一座小小的坟地,一看碑文,才知道是我们领袖的父母合葬墓。当时他老人家立下来,行了一个礼。我们都行了一个礼。当时大家都觉得后悔没有问主席,不仅未准备一个花圈,连一朵纸扎的白花,都没有准备,幸而当时陪同去的一位青年,还算灵活,马上折下一些松枝捆成一束,送给主席,献放在墓前。
回来后,主席说:我们共产党人,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迷信什么鬼神,但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党、同志、老师、朋友也,还得承认。我下次再回,还得去看他(她)们二位。
整个的过程,就是如此。
我们的主席这样做,这样说,我完全同意秦牧同志的意见,“……丝毫无损于领袖的光辉!”
我还不只一次听我们的主席说过:他童年时代怎样同他的父亲动不动就打人的家长制作风作斗争,他的母亲如何保护他的故事,这同革命导师恩格斯、列宁那样热爱自己的母亲,而却很不满意自己的父亲有何区别呢?
叛徒和“四人帮”的头面人物江青,确实是对任何赞颂过杨开慧烈士的人,她都恨之入骨!因此,周立波同志因所谓《韶山的节日》事件,受到“四人帮”无休无了的诬陷和打击,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因为江青和她那些爪牙的淫威,我们毛主席的答李淑一同志一词——《蝶恋花》,听说在“四人帮”被打倒以前,谁都不敢演唱。沈阳军区文工团把《蝶恋花》创作成为一个舞剧,一九六三年左右曾来北京上演,听说毛主席看过,而且称赞是个好戏。江青听说了,就对该团施加压力。据说,她对该团领导人的谈话,是这样的:“小小的一首词,听说你们创作成一出大大的舞剧,可惜我没有时间去‘鉴赏’!”话虽不多,但其反感、愤怒、仇恨之情,已充分溢于言表,从此该团不敢再演此剧了。
去冬军队第四届文艺会演,沈阳军区文工团才将此剧再次排练重上舞台。张平化同志和我都看过,张称赞此剧内容好,艺术上也很美,我也有同感。就是这样的好戏,竟被这个叛徒禁锢了十几年。
江青和林贼相互勾结迫害我,当然有很重要政治上的原因,但在这个问题上恨我,也可能是原因之一,因为她知道我称赞过多次演唱《蝶恋花》唱得较好的一个演员。
“四人帮”的狗头军师是长期潜伏下来的特务张春桥。两三年前,曾有同志告诉我,“四人帮”中的重要人物,同林彪早有勾结,甚至都参与了林彪对我的谋害。当时我还不大相信,因为江青同林彪的勾结,我是知道的;他(她)们的相互吹捧,我也亲自听到过。而张春桥等人却同林贼素不相识。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头脑简单。不久前,报纸上曾载有张春桥向人吹嘘,林贼那个真称得起臭名昭著的、所谓学毛著的二十五字诀,他是参与了的,这就证明林张之间,早有勾结。为了周立波同志的一篇短文,张当时只是上海市委书记处一个书记兼宣传部长,时间也还不长(原为副部长),居然对中央宣传部和党的中南局气势汹汹地发号施令,并要把他的意见下令全国报纸照办,还有所谓为“罗长子”翻案之滔天大罪等等,已经够说明问题了。这个特务分子,其所以敢于这样横行霸道,狗胆包天,不是恰恰证明他有当时江青、林彪在他看来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后台老板,而且他投靠林彪已经靠得很紧了吗?
谨此布复,不妥之处,请予指正!
顺致革命敬礼!
罗瑞卿
一九七八年二月二十七日


第3版()
专栏:

韶山的节日
周立波
一九五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傍晚,毛泽东同志在罗瑞卿同志和其他同志陪同下,来到了自己的故乡,湖南湘潭韶山冲。这一天成了这个山冲的真正的节日。人们激动、快乐,有些小孩子欢喜得流出了眼泪。大家站在韶山招待所门前那块细沙地坪里,用欢呼、拍手,和山居男女的朴质恳切的笑谈来迎接自己的亲人,也就是全国人民敬爱的伟大的领袖。
两天经历的细节,山里人至今还不能忘记。下边的记述是根据人们的回忆写成的。
回来的第二天是个晴天,毛泽东同志穿一件洁白的衬衣来到了他的旧居“上屋场”。这房子一半是瓦屋,一半是稻草盖的;人们说,过去它就是这样。“马日事变”以后,国民党匪帮把它没收了,糟蹋得不成样子。解放以后,人民政府收回来,按照冲里一些老人的记忆修复了。毛泽东同志走进堂屋,背后跟着罗瑞卿同志和其他同志。小小的堂屋原先只有一半属于毛泽东同志的父亲毛顺生先生。和湖南的普通农舍一样,这屋子靠里端的板壁上供着神龛(kān刊)子。随行的同志问道:
“当年是这样的吗?”
毛泽东同志笑笑回说:
“是这样的。”
从堂屋的后房绕到灶屋,穿过横堂屋,他们一群人来到了毛泽东同志双亲的卧室。房间左边墙壁上挂两个镜框,嵌着两位老人的放大的照片。毛泽东同志站在两幅遗影的面前,静默地凝望一阵,然后对旁边的人说道,“如果是现在,他们都不会死。”意思是说,不会由于那样的症候去世那么早。
毛泽东同志的母亲患的是淋巴腺炎,去世时五十三岁;顺生先生逝世于同年,仅四十九岁,得的是重伤寒病。这两种病症现在都不难治好。
到了毛泽东同志自己当年的住房,这是卧室,也是书斋。青少年时代,他常常在这里点起一盏竹筒络起的桐油灯,熬夜读书。床头墩椅上,还摆着一个古旧的、简陋的灯盏。
左边墙上挂着一张大照片,是毛泽东同志跟他母亲以及两位老弟的合影。对这幅相片,他似乎感到极大的兴致,含笑问道:
“这是从哪里‘拱出’来的呀?”接着又说,“这怕是我最早的相片了,你们看,跟我现在象不象?”他用了“拱出”这样纯粹的湖南土话,意思是冒出。
据人们考证,这张珍贵的照片是毛泽东同志二十六岁时的留影。那时候,他刚刚从北京,经上海,回到长沙;碰巧他母亲由毛泽民同志陪同,在那里诊病。他们一起拍了这张合照。他站在老人座椅的右边,身穿一件白竹布长褂,魁梧奇伟,面颊丰满;眉宇间流露一种英俊和果毅的神情。
这房间的木格窗子的近边,有个楼口,没有梯子,不能上去。楼口下边的墙上,挂了一个嵌着说明的镜框,大意是一九二五年六月,毛泽东同志在这间楼上,召集了韶山农民当中的先进分子,成立了雪耻会,后来又建立了党小组。毛泽东同志看后改正道:“是党支部。”
他们由前室走进一间小小的里屋。这是毛泽东同志的大弟毛泽民同志在家时居住的房间。床铺右边墙壁上挂着烈士的遗像,头戴一顶红军帽子,身穿灰军服。毛泽东同志看了一阵,说道:
“这张相很象。”
在长期的、尖锐的、剧烈的革命和反革命的斗争中,毛泽东同志的一家牺牲了六人。他的夫人杨开慧同志一九三○年就义于长沙,那时候,她只有二十九岁;他的大弟毛泽民同志一九四三年被盛世才匪徒杀害于新疆,年四十七岁;小弟毛泽覃同志一九三五年和国民党匪军作战,阵亡于江西瑞金和福建长汀交界的地区,年仅三十。他母亲过继过来的小妹毛泽建同志一九二九年牺牲于湖南衡山,年仅二十四;他的长子毛岸英同志一九五○年殉难于抗美援朝的前线,年二十八岁;他的侄儿,也就是毛泽覃同志的儿子毛楚雄烈士一九四六年牺牲于湖北、陕西交界的地方,年仅十八岁。
一个多么伟大的革命的家庭,真正是一门忠烈!这个可敬的家庭集中地表现了中国人民的智慧、义烈和敢于降龙伏虎的无畏的气概。由于这一种精神,我们的亲爱的祖国终于打退了侵略,摆脱了压迫,扫灭了一切害人的精怪,象巨灵一样地屹立在宇宙之中。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诗人歌咏的是一切革命的家庭,一切殉节的同志,自然也包括了他的壮烈牺牲的可爱的家人。
出了后门,来到了小小的晒谷坪。这上面的山,下边的田,是毛泽东同志早年劳动的见证。山将永存,田将永在,毛泽东思想也将永远磅礴于世界。
地坪边上有一座黄土筑墙的小茅屋,人们说是秋收时节放稻草用的。小坪的下面有几块菜土,豆角蔓、苦瓜藤和紫苏叶子都翡青繁茂。毛泽东同志经过时问道:
“菜是哪个种的呀?”
“我们种的。”管理旧居的一位老同志连忙回答。
“给哪个吃呀?”
“给招待所的人吃。”
菜土旁边的山上有棵不大不小的枇杷树,牌子上说明是毛泽东同志亲手栽种的。
“是您栽的吧?”有位同志问。
“不记得了;不过那时候我很爱栽树。”
晚上,毛泽东同志住在山腰丛林里的一座房子里。
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整整的三十二年,他没有到过这里。如今回来了,多少青年时代的记忆涌到了他的脑际呵。历史的长河,在他泛舟的这一段出现了澎湃的翻天的巨浪。一直到黎明四点,红绒幔子遮住的他房间的玻璃窗子的缝隙里还透出微弱的烛光。他一夜没睡,吟成了一首七律:
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毛泽东同志平素爱睡硬板床,寓所为他准备了一张。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在硬板床上睡了一会,起来洗完脸,就往外走,没有说明要到哪里去。罗瑞卿同志和一些工作人员跟在后面。到了“上屋场”对门的“谢家屋场”,他走进他从小认识的贫农毛霞生家里。屋里只有一个妇女,没有其他的人。这位中年农村妇女平常从相片上认熟了领袖,这时候,突然看见领袖来到了自己屋里,后面还有其他的首长和人员,她惊喜交集,仓卒间未免有一些紧张和拘束。毛主席站在堂屋里,问了问她的家庭、生产和生活的情况,就离开她家,走上她屋后的山。罗瑞卿同志和其他人员不知道他上山干什么,都跟了上去。这小山茅封草长,连小路都没有。主席到了山顶,在一个长满茅草的小坟前面站住了。这时候,大家看了墓碑,知道小坟是领袖父亲和母亲的合葬墓。为了保护这座坟,韶山的穷人们曾经和国民党展开过斗争。
“马日事变”后,毛泽东同志在浏阳一带举行了有名的秋收起义,红旗又举起来了。湖南军阀何键派一连人来到韶山,要挖掉毛泽东同志父母的坟墓。他们的意思是要破坏红军的风水。匪兵们追问老百姓坟墓的地点,谁都不肯说;有一个穷人笑道:
“老总,跟我来吧,我告诉你们。”
匪兵们一人扛一把锄头跟那人上山。找到两拱坟,贫农指着说:
“这就是的。”
于是开挖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抡起锄头,把坟顶刨开,把腐朽了的棺木撬起来,把里头的白骨东丢一块,西抛一根,于是一声呜嗬下山了。那个贫农心里高兴得要死,因为,他哄匪兵挖开的是一个地主祖宗的坟墓。
坟山的风水是没有的。但护坟的故事充分表现了贫苦农民爱护共产党领袖的亲人的深情和厚意。
事先,大家都不知道毛泽东同志要到这里来,工作人员没有准备花圈,连纸花也没有带一朵。幸亏有位青年同志头脑还灵活,他在近边折了一些松枝,用野草捆成一束,交给毛主席。他从容地献在坟前,在肃穆的空气里鞠了一躬,大家也鞠了一躬。于是,略停一会,他就转身沿着茅封草长的山坡往回走,人们跟随着。路上有人问:
“要不要把坟修一下?”
他边走边说:
“不要了,保持这个原样就行了。”
到达山下,毛泽东同志随即去视察韶山学校。
这个学校有小学和中学两部。校舍建在半山腰上。后山的青翠的松林衬托着红砖砌墙的整洁的新屋。望见毛泽东同志跨过校门外面的木桥,快进操坪时,学生们从各个角落,各个课堂一群群拥出,欢呼、拍手,把老人家团团围住。宾主都笑得那么开怀,那样尽兴。这些幸福的伢妹子们将要跟全国亿万少年儿童们一起,接过毛泽东同志和他亲密的战友们最初点起的光焰冲天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火炬,一代一代传下去,一直到一切帝国主义和地球上形形色色的妖魔鬼怪全部消灭干净的时候。
从孩子群里跑出一个小姑娘,庄重地,略现紧张地朝毛泽东同志跟前走去。她叫彭素清,韶山公社竹鸡大队一个贫农的女儿。她恭敬地行了一个少先队的举手礼,然后从自己颈上解下红领巾,立起脚来,系在毛泽东同志衣领的上面。
“你不要了?”毛泽东同志笑着问她。
“送给你。”
“我这样大了,还带红领巾?”
带着红领巾,毛主席被孩子们的笑脸簇拥着,照了一个相。
韶山公社有一座韶山水库,水深而冷。毛泽东同志走到水库大坝上,脱了外衣,穿起游泳裤,卟通一声跳到水肚里。这位几次横渡长江的游泳家用侧泳的姿势游了一阵,然后仰脸躺在水面上,好象睡在床铺上一样,稳稳当当地,不沉也不动,岸上的人们笑了。
这一天,回到绿树成荫的住所,毛泽东同志吃过中饭,就午睡了。
午后,罗瑞卿同志到那修建在半山腰上的住所去看毛主席。主席午睡刚起,在穿衣服的时候,他说:
“我们共产党人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迷信什么鬼神。但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党、同志、老师、朋友也,还得承认。”接着又说,“我下次回来,还要去看看他们两位。”
毛泽东同志在韶山,还询问了韶山公社的生产情况和规划,召集了韶山革命老人的座谈会。他在这里停留了两天一夜,就由罗瑞卿同志和其他同志陪同,到长沙去了。
韶山成了中外驰名的圣地。这里流传着毛泽东同志青少年时代的好多的故事。相传有一年秋收的时节,毛泽东同志家里在那个小地坪里晒了谷子,在旧居前坪,别的一家也晒了谷子。忽然之间天空里乌云密合,大雨来了。南方山里的夏天,天老爷落雨照例是不把信的,说来就来了,叫人搞手脚不赢。在倾盆大雨里,毛泽东同志不顾自己家里的谷子,连忙跑到前坪帮助别人收谷去了。
新近开放的韶山陈列馆的解说员小王同志是一位愉快的、微胖的北方姑娘。她告诉我说:
“听这里人讲,毛泽东同志从小就有组织的才能。七岁的时候,跟冲里的一群孩子在山上放牛,他把他们都组织起来,分成三组,一组看牛,一组砍柴,一组采摘野果子。每天到断黑时候,牛吃饱了草,柴砍得不少,苦槠子、毛栗子也捡了很多。毛泽东同志把柴禾和果子分给大家,一人一份。他自己的一份常常让给别的人。”
毛泽东同志从小就是这样热爱劳动人民和他们的孩子们的。
一九六五年除夕
〔原载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三日《羊城晚报》副刊《花地》,重刊前作者略有修改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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