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2月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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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亚德总统和非洲舆论谴责苏联干涉非洲事务
苏联扇起非洲之角战争威胁红海和印度洋
西德外交部发言人驳斥苏联塔斯社对西德非洲政策的攻击
新华社波恩一九七八年二月四日电 索马里总统西亚德最近对西德第二电视台记者发表谈话,谴责苏联干涉非洲事务。
西亚德总统在谈到他作出驱逐苏联人的决定时说:“一九七七年下半年,苏联企图充当非洲之角和整个非洲地区的独裁者。我们告诉苏联,这种态度不符合索马里的利益。但是,俄国人还是坚持他们的计划,以致使我国的主权和尊严处于危险中。”他指出,苏联扇起了非洲之角的战争,它的行动使所有非洲人看得很清楚,谁不听它发号施令,谁就要遭到它的攻击。
西亚德总统指出,苏联干涉索马里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西方的利益也将受到影响。他说,首先是红海和印度洋沿岸国家受到威胁,而整个西方也将受到打击。
新华社内罗毕一九七八年二月四日电 肯尼亚《旗帜报》二月四日发表的文章指出,苏联对非洲怀有野心。“它的野心之一是控制石油通道。它可以利用建立在战略要地上的军事基地来做到这一点。”
文章指出,非洲国家认为,苏联和古巴企图在非洲输出所谓“革命”,进行颠覆活动。非洲许多国家曾经为取得独立而奋斗过,现在正致力于加强民族团结。它们希望古巴或别人不要干扰它们。
肯尼亚《民族日报》一月三十一日发表的一封读者来信说,超级大国正在非洲之角所起的作用
“不符合非洲国家的利益”。此外,超级大国提出所谓印度洋“和平建议”,“只是为了维护它们的利益,而不是为了维护非洲各国的利益”。
新华社达喀尔一九七八年二月四日电 塞内加尔总统桑戈尔二月三日发表讲话,谴责超级大国在非洲挑动冲突,并且表示坚信非洲国家能够通过对话解决在非洲大陆产生的争端。
他是在接受尼日尔和塞拉利昂新任大使的国书时说这番话的。
他说:“我们的外交政策是建立在不结盟和不干涉原则的基础之上的。”他说:“不论在非洲统一组织的范围内还是在我们的小区域或区域组织的范围内,我们正在试图解决在我们大陆产生的争端和冲突。因为这些争端和冲突往往是由欧美一些大国和超级大国把它们的经济和意识形态的争夺带到我们的大陆而挑起来的。”
桑戈尔总统强调说:“需要一再重复的是,如果我们能进行非洲式的对话,在对话中每一方都申述自己的道理,以找到大家都可以接受的解决办法,我们就能够解决我们大陆上发生的一切争端。”
新华社波恩一九七八年二月四日电 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于尔根·祖德霍夫二月三日在波恩对报界发表谈话时指出,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政府坚决驳斥苏联塔斯社对西德政府非洲政策的无理攻击。
他说,遗憾的是,塔斯社对西德非洲政策的攻击并不是苏联最近的唯一的攻击。
他说,“联邦政府坚决地、严厉地驳斥这些攻击。这些攻击是毫无道理的,也是缺乏任何根据的。这是一种把政治现实完全颠倒的混淆视听的企图。”
祖德霍夫还说,“如果说非洲存在着外来的干涉,那么这些干涉恰恰是来自虚伪地指责我们进行干涉的那个地方。”
苏联塔斯社二月二日在一篇评论中借扎伊尔共和国总统蒙博托访问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机会,激烈攻击西德发展同扎伊尔等非洲国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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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戏法不灵了
本报记者述评
由于苏联的干涉,非洲之角的战火在扩大,局势日趋严重。非洲国家对此表示强烈的不安和反对,世界舆论纷纷揭露和谴责苏联的扩张行径。
据报道,从去年四月以来,苏联向非洲之角运送的军事装备,包括新式战斗机、坦克、导弹等重型武器在内,价值已达十亿美元。苏联还向这一地区派了一千多名军事人员和二千多名雇佣军。从去年十一月下旬开始,苏联对非洲之角实行大规模的空运,动用了二百多架飞机昼夜穿梭运输武器和人员。同时,苏联大批舰船也参加了这种运输。《赞比亚每日邮报》就此发表社论指出:“毫无疑问,从俄国大量空运去的武器必将在非洲之角引起一场破坏性的战争。”
可是,最近一个时期以来,苏联报刊却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指责别人在非洲之角扩大冲突。苏联《新时代》周刊在一篇题为《是谁在火上加油》的文章中就说什么,“那些往冲突火上加油的人,应对可能引起的非洲和全世界紧张局势再度激化的这种行动后果负全部责任。”这是典型的贼喊捉贼的伎俩。谁都知道,目前利用非洲之角的冲突,向那里倾注大量军火,扇动仇恨,扩大事态,火上加油,乘机扩张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
苏联所以要在非洲之角火上加油,是它精心策划的侵略行动,是它争夺世界霸权总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非洲之角是地中海、红海通向印度洋的门闩,是从大西洋经过苏伊士运河到印度洋、太平洋航道的必经之地。北约军事委员会主席贡德森最近就指出,“如果苏联在非洲之角重建了军事基地,就会取得对西方的战略优势”,在一旦发生危机时,“对北约盟国的石油供应线产生破坏性影响。”埃及报刊也强调,苏联在非洲之角的行动,“是为了控制红海南大门,企图对埃及和苏丹施加压力,对海湾地区的产油国进行威胁”,是想寻找新的基地,“实现其战术和战略目标”。
不难看出,苏联就非洲之角局势开动它的宣传机器,是妄图达到两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是施放烟幕,转移视线,掩饰它通过挑动非洲之角争端来实现其霸权主义目标的阴谋;二是制造舆论,为它进一步大规模进行干涉鸣锣开道。
中国有句古话:“温故而知新”。翻一翻近两三年来苏联在非洲大陆上侵略扩张的历史,人们就会看到,今天苏联在非洲之角所干的勾当和它的伪善宣传,同它去年在扎伊尔、前年在安哥拉所干的和说的,几乎如出一辙。明明是苏联策动雇佣军大举入侵非洲的主权国家扎伊尔,苏联报刊却叫嚷什么,任何外部力量对扎伊尔的干涉“都是不能容许的”,指责其他国家“想使冲突具有国际性”。明明是苏联越过重洋,以赤裸裸的武装干涉把一个刚刚迎来独立曙光的安哥拉,变成一个战火纷飞的国家,苏联《真理报》却还装模作样地说应该“停止外国武装干涉”。明明是苏联在非洲之角火上加油,《新时代》却要别人“负全部责任”,是别人使冲突“进一步扩大和国际化”。
苏联的这套老戏法,表演次数多了,就不那么灵了。世界舆论已经识破苏联的宣传花招,揭穿了新沙皇的扩张野心。苏联在非洲之角的侵略扩张,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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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巴基斯坦通讯

造谣者的图谋
据巴基坦斯报纸报道,去年十二月十二日,苏联造谣说,巴基斯坦飞机把中国的军事装备运到索马里去。十二月十六日,巴基斯坦外交部发言人断然否定了苏联的谣言,指出巴基斯坦飞机从来没有去过索马里。苏联喉舌恪守戈培尔的所谓谣言重复千次就会变成“真理”的遗训。今年一月六日,又一次完全重复这类谣言。第二天巴基斯坦外交部发言人不得不再次辟谣,严肃指出这类谣言是“完全错误的,毫无根据的”。巴基斯坦朋友对苏联的这种恶劣行径十分忿慨。
苏联厚着脸皮这样干,究竟有着什么图谋呢?
苏联第一次造谣是在巴基斯坦军法管制首席执行官、政府首脑齐亚·哈克将军访问中国的前夕,第二次造谣则是在索马里总统西亚德·巴雷访问巴基斯坦之后不久。齐亚·哈克将军的访华,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了中巴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合作关系。西亚德·巴雷总统的访问则增强了巴索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人们知道,去年十一月,英雄的索马里人民废除了索苏“友好合作条约”,驱逐全部苏联军事和文职专家,取消苏联在索马里领土和领海内的一切军事设施。索马里人民的这一果敢行动,得到了全世界一切主持正义的国家和人民的同情和支持。苏联对此却恼羞交加,无可奈何,只好乞灵于造谣伎俩来诬蔑离间中国人民、巴基斯坦人民和非洲之角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但是,《巴基斯坦时报》回答得好,“巴基斯坦人民一向同情“索马里人民的斗争,非洲之角近来的事态更加强了两国之间的友谊”。
苏联通过其喉舌发动谣言攻势,也是企图为自己在非洲之角的活动开脱罪责并且嫁祸于人。多年来,苏联为了控制非洲之角这块战略要地,在这一地区极力挑拨离间,扩大冲突,这已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卡拉奇《晨报》在一月二十四日的一篇社论中指出,“超级大国明显地卷入了”非洲之角的危险冲突。“如果这种事态继续下去,必将严重危害这个地区国家的利益”。人们注意到,最近以来,苏联大规模地向非洲之角运送各种军事物资和武器装备。巴基斯坦报纸曾不断援引外国通讯社的消息揭露苏联的这一行动。显然,苏联并不甘心于它在非洲之角的失败,力图挑起更大的冲突。在这种情况下,苏联开动宣传机器大肆造谣,用心是不难识破的。
依靠造谣度日的人最害怕事实。苏联的这种拙劣表演使人联想起两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桩往事:当时有一家外国杂志刊登了一篇文章,揭露苏联在亚洲各国的间谍活动,其中包括苏联克格勃在巴基斯坦的活动。苏联驻巴使馆闻讯后大为恐慌,竟然倾巢而出在拉瓦尔品第各书店大肆抢购这一期杂志,企图以此来封锁消息。如果说,当时苏联掩耳盗铃的丑恶表演成了这里人们的笑柄;那末它最近含血喷人的无赖行径则只能引起这里人们的忿怒。
本报记者
李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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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简讯

国际简讯
阿联酋任命武装部队总司令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总统扎耶德一月三十一日晚上任命阿布扎比王储哈利法·本·扎耶德·阿勒纳哈扬为国家武装部队总司令。
与此同时,扎耶德总统还发布了一项关于完成统一和改组国家武装部队的决定。
秘鲁总统退役 新总理就职
秘鲁总统莫拉莱斯·贝穆德斯将军和总理兼陆军部长阿尔武卢·加利亚尼将军在作为陆军军官服役三十五年后,于一月三十日退役。
根据秘鲁革命军事委员会去年四月二十二日作出的决议,莫拉莱斯将军在退役后将继续担任总统,直到实现秘鲁政府去年二月宣布的政治计划的目标时为止。这项计划规定,今年六月将选举立宪议会,到一九八○年举行大选。
秘鲁陆军中将莫利纳·帕略奇亚一月三十一日宣誓就任秘鲁总理兼陆军部长,从而自动成为革命军事委员会成员。
西 德 政 府 改 组
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政府发言人二月三日宣布,施密特总理在二月二日接受了国防部长勒伯尔的辞职,并任命财政部长阿佩尔担任新的国防部长。阿佩尔是西德历史上第一个文职官员担任国防部长职务。
施密特总理还接受了经济合作部长施莱,教育和科学部长罗德和地区规划、建筑和城市建设部长拉文斯的辞职,任命现任研究和技术部长马特赫费尔担任财政部长,财政部议会国务秘书赖纳·奥费尔格尔德担任经济合作部长,社会民主党联邦议院议员于尔根·施穆德担任教育和科学部长,议会国务秘书迪特尔·哈克担任地区规划、建筑和城市建设部长。
新部长将于二月十六日在联邦议院宣誓就职。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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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圭亚那总统视察我援建的纺织公司
新华社乔治敦一九七八年二月二日电 圭亚那合作共和国总统阿瑟·钟二月二日在中国驻圭亚那大使王占元陪同下,视察了圭亚那国营萨那塔纺织有限公司的建筑工地。
阿瑟·钟总统怀着极大的兴趣视察了各车间和厂房。他详细地询问了工程的进展情况,并同工地上的本国工人和中国技术人员握手交谈。阿瑟·钟总统在视察前接见了中国技术小组的负责人。
坐落在乔治敦南面的萨那塔纺织有限公司是根据中圭经济技术合作协定,在中国政府援助下在一九七六年七月开工兴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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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同欧洲经济共同体首次签订贸易协定
新华社布鲁塞尔一九七八年二月四日电 由对外贸易部局长孙锁昌率领的中国政府贸易协定谈判代表团,在结束了同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代表团的正式谈判和草签了一项贸易协定之后,于二月四日乘飞机离开布鲁塞尔回国。
两个代表团是从一月三十日开始进行谈判的。二月三日,双方圆满结束了谈判。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对外关系司总司长、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代表团团长罗伊·登曼向报界发表谈话说:“共同体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第一次签订的这项贸易协定,除了在贸易方面会带来良好的结果以外,还具有深刻的政治意义,因为舆论认为该项协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共同体之间良好关系的最明显的表示之一。”
中国代表团在布鲁塞尔逗留期间,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副主席威廉·哈费尔坎普曾为中国代表团举行了招待会。
中国驻欧洲经济共同体使团团长宦乡也为中国代表团举行了招待会。
中国政府贸易协定谈判代表团是一月二十七日到达布鲁塞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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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挝副总理接见我新任大使
新华社万象一九七八年二月一日电 老挝政府副总理兼财政部长诺哈·冯沙万和副总理兼教育、体育和宗教部部长富米·冯维希于一月三十一日分别接见了中国新任驻老挝大使徐晃。
接见是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
接见时,中国驻老挝大使馆参赞苏生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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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马科斯夫人接见我石油贸易代表团
新华社马尼拉一九七八年一月三十一日电 菲律宾总统马科斯的夫人、大马尼拉市长伊梅尔达·马科斯一月三十一日上午在总统府接见以麦文澜副总经理为团长的中国化工进出口总公司石油贸易代表团。马科斯夫人同代表团的其他成员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中国驻菲律宾大使柯华以及菲律宾能源部部长助理、国家石油公司执行董事罗萨里奥也在座。
一月二十九日,中国石油贸易代表团和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代表团经过友好的商谈,达成了由中国继续提供原油的协议。代表团是二十三日到达马尼拉的。代表团已于三十一日下午离开马尼拉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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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中经济协会举行酒会欢迎我石油公司代表团
新华社东京一九七八年二月二日电 日中经济协会二月二日晚上在东京举行酒会,欢迎以孙敬文为团长、李人俊为顾问的中国石油公司代表团。
日中经济协会会长稻山嘉宽和孙敬文团长在酒会上讲了话,共同表示希望日中两国人民的友谊、贸易来往和科学技术交流不断发展。
日中经济协会常任顾问冈崎嘉平太、贸易界和石油工业界人士一百多人出席酒会。中国驻日本大使符浩出席了酒会。
二月二日上午,日本通商产业大臣河本敏夫会见了孙敬文团长、李人俊顾问等。会见时,日本资源能源厅长官桥本利一、符浩大使等在座。
中国石油公司代表团是结束了在美国的访问后,于二月一日下午到达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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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友好往来

友好往来
尼日尔卫生和社会事务部长穆萨·萨拉一月三十一日在尼亚美接见了以副队长覃光熙为领队的第二支中国医疗队首批人员,同他们进行了热情友好的谈话。第二支中国医疗队首批人员是一月二十七日抵达尼亚美的。
以水利电力部副部长张彬为团长的我国电力考察团,应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联邦经济部的邀请,在西德进行了三星期的考察后,于二月一日离开波恩去法国。
以中央气象局负责人邹竞蒙为团长的中国气象代表团结束了对日本的访问,二月三日离开东京回国。
这个代表团应日本外务省的邀请,于一月二十三日到达日本,先后访问了东京、京都、神户、大阪等地,参观了气象台和气象仪器厂等。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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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多彩的伊朗绘画
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长 常书鸿
春节前夕,《伊朗绘画展览》在北京开幕,给首都丰富的文化生活增添了新的光彩,受到了我国美术工作者和广大观众的欢迎。在《伊朗绘画展览简介》中谈到:“目前在中国正式展出的伊朗艺术作品,除了证明两国之间存在的友谊和文化联系以外,还揭示了数世纪以来两国艺术之间有着源远流长,古老的联系,而且它们相互之间产生了有益的影响。”的确是这样,我们中伊两国自古以来,就有友好的关系和漫长的文化交流,但过去受到帝国主义的阻碍,未能发展,象这样正式举办的艺术展览是十分可贵的。
这个展览丰富多彩,从一百多件富有民族风格的绘画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公元七世纪中叶萨珊王朝后期,标志着伊朗民族艺术金碧辉煌传统发展演变阶段各种画派的代表作,也可以看到本世纪初开始,伊朗艺术家推陈出新的多种表现技巧。从细密精致的中世纪插图式的小型历史画,例如闪耀着金碧光辉的大不列士画派所作的《战败者在先知面前》,演变到十六世纪时加兹温画派的《蔷薇园与果园》和《劳斯塔晋见国王》带有非常美丽的装饰性的插图;再由此演变到十七世纪发展成为伊斯法罕画派的《独斟图》和人体画等,已以单幅的小型画出现。同时也出现了可能受到中国花鸟画影响的《花鸟》,这可能就是简介中提到的跋涉中国的画家带回来的同中国画家合作的可喜成果,也是中伊文化交流的一个历史的见证。这一切都给我国的观众以十分兴奋而亲切的感受。我们从敦煌来京的美术工作者,看了这个展览会,不能不联想到敦煌六世纪(隋代)以后壁画和彩塑中出现前所未有的联珠纹和对兽(是萨珊王朝时代所特具的纹样)。同时,在佛教壁画中开始运用了赤金、朱红和青绿,使壁画增加了色相,呈现了“金碧辉煌”的风格。此外,犹如展出中的《战败者在先知面前》大不列士画派的作品那样,这种变化也同样显示出中伊两国人民友好往来互相交流的悠长历史。象这类中伊两国艺术家共同合作的例子,还在我国新疆库车专区赫色尔发现过。开凿于六世纪时一个被称为画家洞的佛龛右侧《争舍利》壁画中,画家画了一个一手执笔作画、另一手持调色碟的自画像。这幅画的作者密特拉达塔,西方考古者认为是希腊人,实际上是古波斯画家。这就再一次证明中伊两国画家亲密合作的良好关系。
去年九月间,德黑兰大学教授穆加达姆和夫人访问敦煌时,我们都十分肯定过去中伊两国的友好往来和文化交流。穆加达姆教授曾强调说:“我以为人们把汉武帝开辟通向西方道路称为‘丝绸之路’是不大妥当的,因为这不是一条仅供商贾贩卖丝绸之路,而是‘东西文化交流之路’。”我们相信,在今天北京—德黑兰新的航线上,一定会开出两国文化交流的更美丽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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