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2月2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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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中外交流史话

大豆与中美科学交流
张荫槐
大豆是用途极为广泛的一种农作物,既可当作食品,又可用于工业,还可作为饲料。
大豆的故乡是中国。《诗经》《大雅·生民》,歌颂了传说中的周人的始祖后稷在农业生产方面的功绩。诗云:“艺之荏菽,荏菽旆旆”,荏菽即大豆,意思是种植的大豆,长得很茂盛。在几千年的栽培历史中,勤劳智慧的中国人民,培育了能适应不同地理条件、抵抗各种病虫害的几千种大豆品种。解放前后中国曾经执世界大豆生产之牛耳,产量约占世界总产量的百分之七十五,出口额约占世界出口额的百分之八十五。
大豆传至国外的历史早晚不同。一七四○年输入法国,一七九○年输入英国,一八七五年输入奥地利、匈牙利,一八八一年输入德国。到一九○一年苏联北部也广植大豆了。
中国大豆在美国落户,是十九世纪初的事情。一八○四年,宾夕法尼亚人米斯(Mease)第一次在美国提到大豆这个名字。到十九世纪末,美国只有几个大豆品种。
大豆在美国被确认为有重大意义的农作物,多半要归功于一个叫摩斯(W·J.Morse)的美国人。摩斯从一九○七年起在美国农业部工作,专门研究大豆四十多年,直到一九四九年退休。他是以研究和推广大豆种植为主旨的“美国大豆协会”的创始人之一。一九二九到一九三一年,摩斯和另一个农学家杜萨特到中国、朝鲜和日本作了一次考察农作物的旅行,从我国东北地区搜集带走了大批的大豆品种。在这次考察的前几年,杜萨特已在我国东北地区搜集了一千五百多份大豆品种材料,美国农业部也在我国南京附近搜集了一批大豆品种。现在美国北部地区的大豆品种,其亲本材料主要来自我国东北地区;南部地区的大豆品种,其亲本材料主要来自我国长江流域。
中国大豆的雄厚潜力,马上被当时美国农业试验站的有远见的人们所认识,于是,几乎美国的每个州立即有一个或一个以上被尊称为“大豆先生”的人,专门研究大豆的栽培和推广。
一九三六年“美国区域性大豆工业产品实验所”在厄巴纳的伊利诺斯大学成立,这是美国第一个专门研究大豆生产的联邦机构,研究的主要课题是育种和生产实践。美国农业部大多数研究大豆生产的人员仍在各州的农业试验站工作。实验所和试验站的研究工作是互相配合的,这种优良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
在这些研究人员和组织的努力下,美国的大豆种植得到迅速发展,收获面积从一九二八年的五十七万九千英亩扩大到一九七三年的五千五百七十九万六千英亩,四十五年间增长达九十六倍。总产量相应从二十一万四千多吨猛增到四千二百一十万多吨,增长达二百倍。据统计,一九七七至一九七八年度世界大豆产量达到创纪录的近七千三百万吨。其中美国大豆占百分之六十四,为四千六百七十万吨,是美国历史上最高年产量。
大豆在美国能够获得如此巨大的发展,一个原因是经济规律起了作用。一九二一年美国出现了一些专门做大豆买卖的公司,他们跟农民签订收购合同,规定保证收购价格每蒲式耳(合二十七点二二公斤)为一点三五美元,这大大鼓励了农民种植大豆的积极性。
另一个原因是同美国科学家的辛勤劳动分不开的。这首先表现在改良品种方面。美国的大豆种植者开始是从引进的种子中择优而种。一九四三年,美国农业部与各州合作的研究计划产生成果。他们把遗传学应用于育种,推出了命名为“林肯”的美国第一个大豆改良品种。以后,用杂交法培育出来的良种越来越多。比如对成熟期的基因控制加以研究后,用某种杂交方法,在一个单一基因的作用下,可使新品种的开花期和成熟期分别缩短二十三天和十八天。美国培育大豆良种的特点是发展高产品种。据最近报道,美国中西部正在推广一个被称为“ELF”的新品种。它植株矮,抗早倒伏,在平均水准以上的肥沃土壤里种植,每英亩产量比传统的品种高五到十蒲式耳。
其次表现在抵抗病虫害方面。美国大豆种植遇到的第一次大灾难是“疫霉腐烂病”。这种病最初是一九四八年在美国西北部的俄亥俄州和东北部的印第安纳州发现的。一九五五年证实它的病源是疫霉的一个种。它很快蔓延到中北部各州和密西西比三角洲的几乎所有大豆生产地区。后来从一种名为“黑鹰”的品种中找到了抗性遗传型,普遍繁殖出抗疫霉腐烂的品种,控制了这种病害。
对大豆种植另一次更严重的威胁,是一九五四年在北卡罗来纳州以及其后几年在密西西比州发现的大豆孢囊线虫病。为了寻找抵抗基因,将保存的全部种子进行筛选。与疫霉病不同的是,这种基因抵抗机质要复杂得多。一九六五年终于培育出了抵抗线虫的品种“匹克特”,接着又产生了“科斯脱”和“泰埃尔”种。这几个抗线虫的品种都是从有名的“北京”品种培育出来的。“北京”种的大豆是一九○六年从中国引进的,一九一○年命名为“北京”。
“北京”种在美国大豆工业的成长过程中本来没有受到很大注意,直到出现了孢囊线虫病的大侵袭,才显示了它的重要作用。美国科学家认为,如果不是由于“北京”种具有这种抗病害特性,孢囊线虫病对美国的大豆生产也许已经产生毁灭性的后果。
大豆最早产于中国,中国人民培育了抗虫抗病的品种。以后大豆传到美国,美国科学家培育了高产的大豆品种。现在美国的大豆是依靠化学品来保护的。由于美国禁用滴滴涕而且将来还可能禁用其他类似的化学品,美国农民期望从美国的大豆研究组织得到抗病虫害品种这方面的帮助。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今年九月在一篇文章中,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认为可以通过美中两国的科学交流来解决。它援引美国伊利诺斯大学国际大豆研究所的迈克尔·欧文博士的话说,美中两国进行科学交流,光是大豆研究这一项,好处将是“难以置信的”。欧文还说:这方面“中国人能够给我们很大的帮助,而我们可以帮助他们提高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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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札记

主·奴·犬
方萱
河内利用几个柬埔寨叛徒拼凑傀儡“阵线”的开场锣鼓打响以后,就忙不迭地为它捏造战报,吹嘘“战绩”。一会儿是傀儡头子“视察”“部队”,一会儿是到处“主动进攻”,“歼敌”数百成千,甚至这批天兵天将已经出现在金边附近了。
究竟叛军有多少人呢?按照河内吹嘘的军事行动的范围和规模来看,少说也有好几万人。而据西方通讯社透露,现在侵略柬埔寨的兵力,可能有十几个师。这么多人从何而来?河内电台大肆吹擂的“起义”,是发生在十一月中,从十一月中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有这么多装备齐全的叛乱武装投入战斗,真是惊人的速成法。难道他们是从地里冒出来,用泥巴捏出来,或者是那一个魔术师变戏法变出来的影子吗?什么也不是,他们不是柬埔寨人,他们是从东边越境而入的越南军队。什么“阵线”啊,“起义”啊,“声明”啊,“电台”啊,“旗帜”啊,统统都是从越南口袋里掏出来的事先准备好的货色。
为什么这些肮脏东西不迟不早,恰恰都在十一月中出笼呢?这倒决非偶然,颇有蛛丝马迹可寻。请看:十一月初,苏联越南在莫斯科签字画押,订了条约;十一月十日,黎笋、范文同回到河内;四天之后,河内电台、报纸第一次报道“起义”消息,十二月三日,挂起了所谓“柬埔寨救国民族团结阵线”的招牌……原来,主子面授机宜,奴仆领受赏钱,归来后放出鹰犬,这就是大霸、小霸和走狗接连演出的一个三部曲。也许表演者自以为很得意,可是观众看了,实在觉得大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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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何来“逆流”
向光
越南当局给柬埔寨叛徒蒙上一张“救国民族团结阵线”的画皮还嫌不够,现在又给他们一个“国际革命潮流的一部分”的封号,这么一来,谁要是反对越南侵略柬埔寨,谁就是“逆潮流而动”的“反动势力”了,罪名可是不小啊!
不过,这一手,封不了别人的嘴,反倒使自己出了丑。因为,至少它不打自招地承认,他们在柬埔寨干的并不是一件孤立的事情,而是有“国际”背景,“国际”联系的。这股所谓“国际潮流”的源头,实际上不在河内,而是在莫斯科。
君不见,这种恶浪滚滚的“潮流”,也从克里姆林宫的宫墙里流出来,经黑海流到地中海,然后流到非洲之角,流到红海之滨,流到南亚次大陆……它流到哪里,那里国土变色,主权沦丧,人民遭殃。
现在,莫斯科的大霸权主义者和河内的小霸权主义者,为了全球扩张战略与地区扩张战略的需要而同流合污,大举侵略扩张。这种潮流又由河内的某些人为之开沟挖渠,引到了湄公河。这股源出莫斯科的“潮流”,不仅想把独立的柬埔寨吞掉,而且还想淹没整个东南亚。
因此这股“国际潮流”,决不是什么“革命潮流”,而是扩张潮流,祸水潮流。对于这样一股穷凶极恶、臭不可闻的潮流,柬埔寨人民、亚洲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出于维护独立主权,反对扩张霸权,难道能听之、任之,而不加以截流、断流,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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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古人物

土耳其爱国记者哈桑·塔赫辛
李贤德
在土耳其美丽的滨海城市伊兹密尔,岿然耸立着一座高大的纪念碑,碑上镌刻着几个大字——“第一枪”;碑座四周的浮雕记载了伊兹密尔人民抗击侵略军的壮烈事迹;碑顶是一尊左手擎旗、右手握枪的普通土耳其人的塑像,他就是土耳其爱国记者哈桑·塔赫辛。五十九年前,正当帝国主义列强企图瓜分土耳其,整个安那托利亚半岛遭到侵略者铁蹄践踏的时刻,哈桑·塔赫辛奋起反抗,率领人民开展了一场以革命武装反对反革命武装的英勇斗争,向进犯的侵略者打响了第一枪。
哈桑·塔赫辛原名奥斯曼·聂富莱斯,一八九○年生于萨洛尼卡港。他在那里读完中学,然后到法国巴黎专修法律和哲学。的黎波里战争爆发后,他回到土耳其。以后又到国外进行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活动。一九一八年初返回伊兹密尔,当时帝国主义列强趁奥斯曼帝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企图瓜分土耳其。哈桑·塔赫辛立即投入了反对英帝国主义等侵略者,保卫国家独立,反对封建压迫、争取民主自由的政治活动。
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十日至一九一九年五月六日,哈桑·塔赫辛不顾官方的封锁和禁令,用不断更改报名的办法,先后出版发行了《人权报》、《自由人权报》、《和平与安宁报》等进步报刊,他亲自担任这些报刊的主编,用笔做刀枪,顽强地与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进行战斗。
一九一九年二月十四日哈桑·塔赫辛在《人权报》上发表文章,猛烈抨击巴黎和会,戳穿了巴黎和会和帝国主义列强高喊“和平”与“各民族自决权”的伪善嘴脸。他一针见血地指出:“土耳其每天都在被人用‘毒刀’一块一块地宰割”。哈桑·塔赫辛告诫人们不要对帝国主义大国存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号召全国人民团结一致,依靠自己的力量,用各种手段去消灭敌人。他说:“为了拯救自己,我们必须以发自内心的诚挚紧密团结,严惩企图宰割我们民族躯体的凶手。为了使土耳其不致毁灭,宣传、暴动等等一切手段都是合法的。”他还说:“我们要满腔热血地用还没有被拔掉的牙齿保卫我们的祖国。”
哈桑·塔赫辛还提出了劳动人民是国家的主体,应该提高他们的政治地位,学校应该向穷人的孩子开放,反对少数剥削阶级任意欺压劳动人民等进步的政治主张。他在一九一九年三月二十二日《人权报》上刊登的题为《下层》的文章中写道:“如果说我们这里有个阶级值得重视,那么,毫无疑问,那就是下层阶级——农民、技工、小贩。一句话,他们是劳动人民。这个阶级的人民用自己的汗水换取面包,用他们的劳动成果充实国库。他们是后备军、输血队。但是,他们却往往被遗忘,受到轻视,甚至在政治上被剥夺了选举权。”他还写道:“贫穷意味着遭受灾难。占人口绝大多数的穷人的孩子没有上学的机会,成了文盲。他们将成为满足投机商、地主、暴君和独裁者私欲的玩物。”
哈桑·塔赫辛这些进步的政治主张,对唤醒民众,教育和团结人民起来同帝国主义和封建地主势力进行斗争起了很大作用。
为了与帝国主义进行斗争,他组织了伊兹密尔维护奥斯曼人权利协会。这个协会于一九一九年三月十七日至十九日,在埃尔哈姆拉影院召开了具有历史意义的代表大会。土耳其许多地方官员、释典官和各阶层人民代表出席了这次大会。这是土耳其历史上和安那托利亚半岛上破天荒的第一次盛会。大会做出决议:一旦占领军入侵伊兹密尔,土耳其人民就要起来进行反抗。
五月十四日《反占领宣言》发表了。哈桑·塔赫辛是这份宣言的起草人之一。五月十四日晚伊兹密尔人民做出决定:抗击即将登陆的受英帝国主义指使的希腊侵略军!
一九一九年五月十五日侵略军在伊兹密尔登陆。他们象一群扑向肥肉的饿狗,向市区猛扑过来。突然,枪声划破了伊兹密尔上空的寂静,仇恨的子弹穿透了敌人的心脏。一个高大的身影屹立在占领军面前,这就是哈桑·塔赫辛,他满怀对人民的赤胆忠诚和誓死捍卫祖国独立的坚强信念,在安那托利亚打响了土耳其人民抗击侵略军的第一枪,这一枪是燃起民族解放战争燎原烈火的第一粒火星!
恼羞成怒的侵略军以百倍的疯狂在伊兹密尔进行惨无人道的血腥屠杀,哈桑·塔赫辛也在这一天英勇殉难。
哈桑·塔赫辛虽然倒下去了,但他的枪声唤醒了全体土耳其人民。在伊兹密尔的街道上,在爱琴海沿岸,在安那托利亚的山区、在丘库尔奥瓦平原,千万个塔赫辛紧握枪杆投入了民族解放战争。经过三年多艰苦卓绝的斗争,侵略者终于被赶出了土耳其的国土。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但是哈桑·塔赫辛的枪声仍然响在土耳其人民的心中,激励他们时刻为捍卫祖国的独立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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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出奇的湖名
周汉生
美国东北部马萨诸塞州境内,有一个名字长得出奇的湖,叫“恰尔果加果格曼乔加果格乔布纳根加曼格”(Lake Chargog-gagoggmanchauggaggogg-chaubunagungamangg)。译成汉字是十八个字,在实际发音中有十四个音节,大概可以算是世界上湖泊名称中最长的一个了。这个湖名是一种美洲印第安语的对应音译,意思是:“你在你的那边钓,我在我的这边钓,谁也不在当中钓。”
在美洲大陆,最早从事渔猎和进行耕作的是印第安人。这个湖名,看来象是早先居留在这里的印第安部落之间的一个口头议决的“渔业协定”。
从语言学的角度,按照“形态分类法”,各种印第安语都属于“多式综合语”(也叫“合体语”、“复综语”)这一类型。世界上大多数的语言,都是以词作为语言组织的基本单位,组词成句。而在多式综合语中,体现话语具体内容和表达各种语法意义的许多个语言要素,却统统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结成一串,形成一个“句子”。每个这样的“句子”,就是一个语言基本单位。说它是“句”,但它所采取的形式,又是一个复杂的词。所以,有人索性叫它“语句词”。“恰尔果加果格曼乔加果格乔布纳根加曼格”,就是这样的一个语句词。
一个小小的湖泊竟有这么一个长长的名字,是很有意思的。它的含意很自然地引起人们一个联想。当今,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一面夸耀着它的鱼子酱,一面涎水直淌,四处张网,在掠夺公海和各主权国家的渔业资源方面,发展到了明抢暗偷,肆无忌惮的地步。对于保护渔业资源的协定,一概不认账。他们的逻辑是“我在我这边捞,也在你那边捞,不管哪里我都捞!”对这种渔霸行径和强盗嘴脸,往日勤劳勇敢而又正直的印第安人所起的这个长长的湖名,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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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岁尾歌
谢黎 诗 朱根华 画圣诞钟声丁冬响,年末岁尾清货仓,克里姆宫大拍卖,“缓和蜜酒”“裁军汤”,滋味可口新包装,货真价实再请尝。多饮常服有神效,去愁解恼真奇妙,一杯落肚消纷争,天下太平勿自扰,当面拥抱掀礼帽,背后下手捅一刀。“安全公司”我独创,强盗黑店把金镶,裁军幕后扩军忙,杀人机关笑里藏,我加你减才公平,你退我进理应当。北极恶熊本性狂,称霸世界日夜想,得寸进尺张血口,独吞世界口水淌,印度支那枪声紧,魔爪伸到红海旁!狐狸尾巴臊又长,左遮右盖难掩藏,“缓和蜜酒”顾客少,“裁军菜汤”无人尝,野心不死变花样,贼头贼脑奔蹿忙。冬残风紧雪漫天,斑斑血痕遍四方,鬼号犬吠东又西,世人纷纷逐豺狼,爆竹一声除旧岁,来年且看好春光!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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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鱼捕鱼
非洲马达加斯加的居民,在用石块围成的小海湾里,饲养着一种奇妙的?鱼,这种鱼自己不喜欢游泳,而是用它“后脑壳”上的一个大吸盘,紧紧吸附在别的大鱼的腹部上,随之漂流。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它从大鱼身上拉开。
渔民出海捕鱼时,在每条?鱼的尾巴上系一根绳,当海里出现了鲨鱼或金枪鱼,?鱼就会紧紧吸附在它们身上,这时一拉绳子,大鱼就被捕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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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织渔网
新几内亚的居民利用当地的一种蜘蛛,在竹子或藤扎成的圆圈上织网。这种网非常结实,是透明的,放在水里,鱼儿看不见,可以捕捞近一公斤重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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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蚂蚁做外科手术
在南美洲圭亚那的印第安人部落里,外科大夫常常利用一种叫割叶蚁的兵蚁来做外科缝合手术。他们先将伤口对合,然后让割叶蚁咬住缝合口,再剪下蚁身,留下的蚁头就会起猫肠线的作用,把伤口“缝合”得很紧密。
(潘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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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两国人民永远友好下去(装饰画)
韦群琳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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