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深切怀念张际春同志
宋任穷
十年前，当听到张际春同志被林彪、“四人帮”迫害致病、含冤去世的消息时，悲痛和义愤使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们党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无产阶级战士，我失去了一位亲密的老战友。十年来，际春同志朴实谦虚、襟怀坦荡、兢兢业业，对党无限忠诚的坚贞形象，经常浮现眼前。际春同志和我多次共事，前后将近二十年，种种往事常常在我心里萦绕。他在毛主席和党的培育下，在几十年革命斗争中锻炼形成的坚强党性、高尚品德和优良作风，十分值得我们学习。
际春同志是我党的一位老党员，在毛主席的亲自引导下走上了革命道路。早在我党建立的第二年，即一九二二年，际春同志在湖南第三师范读书时，就聆听了毛泽东同志的演讲，受到了政治启蒙，积极投身于我党领导的学生运动和农民运动。一九二六年，他加入中国共产党，一九二八年参加朱德、陈毅同志领导的湘南起义后，随军上了井冈山。不久，党派他到地方武装袁文才部和王佐部，开展党的政治工作，我在他领导下担任宣传干事和连党代表。我亲自看到际春同志处处认真地执行毛泽东同志的指示，深入连队和士兵同甘共苦，和士兵打成一片，细致、耐心地宣传党的政策，做连队的建党工作，用毛泽东同志的建军思想改造这两支部队，进行了大量工作。后来，际春同志担任红十二军三十五师政治委员，我在该师任团政治委员。他按照毛泽东同志关于红军要担任打仗、做群众工作和筹款三项任务的指示，竭尽全力进行工作，出色地完成了党交给的任务。他在部队和军事学校担任政治领导工作时，因坚持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反对王明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受到排挤、打击，被撤销了公略军事学校负责人的职务。我们再次一道工作，是在解放战争时期。际春同志任二野副政委和政治部主任，一度兼任南京市委宣传部长。他在繁忙的部队政治工作外，还用很大的精力和心血，对当时南京文化教育界和新闻出版界十分混乱的状况，进行整顿和改造。他夜以继日地操劳，工作卓有成效。随后，我们一起进军西南，际春同志担任西南军区副政委和政治部主任、重庆市军管会主任、西南局第二副书记等职务，并兼任过西南局组织部长和农村工作部长。他协助刘伯承、邓小平、贺龙同志领导了西南地区的清匪反霸、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等政治运动，工作十分繁重，为加强西南地区部队和地方建设，做了大量工作。际春同志是我党我军最早的政治工作领导干部之一，具有丰富的政治工作经验，在毛主席、党中央领导下，为创建和加强我军政治工作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一九五四年，毛主席、党中央把际春同志调到北京，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兼国务院文教办公室主任。毛主席亲自找他谈话，际春同志对毛主席说，他多年做部队政治工作，对地方宣传业务不熟悉。毛主席亲切地勉励他说，就是要把部队政治工作的好经验，运用到地方宣传中来嘛！际春同志牢记毛主席的教导，经常把毛主席的这次谈话作为鞭策自己努力工作的动力。他没有辜负毛主席的殷切期望，在宣传文教战线上认真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积极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发展和繁荣社会主义的宣传文教事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他对学习毛主席著作一贯非常认真、刻苦。解放初期，《毛泽东选集》正式出版后，际春同志订了个人学习计划，对自己提出了严格的要求。他对林彪、“四人帮”搞的那一套形式主义深恶痛绝，积极主张领会毛主席著作的精神实质，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地解决问题。
对际春这样一位几十年来积极宣传毛泽东思想，认真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好同志，林彪、“四人帮”怎能不恨之入骨！他们信口雌黄，诽谤、诬陷际春同志，正好说明这一伙反党野心家为了篡党夺权，打击、陷害革命老干部的手段是多么卑鄙、无耻！
际春同志对毛主席的感情非常深厚。他在受到林彪、“四人帮”迫害的时候，一直带病坚持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多次写信给毛主席表示继续革命的决心。直到逝世的前一天，他还坚定地表示，只要病好了，“过了这一关，还要跟着毛主席继续干革命”。就在这一天，他听到电台广播毛主席的一项指示，对守护在身边的女儿说，毛主席的这项指示很重要，嘱咐她明天把报纸带来，他要仔细看看，表现了一位革命老战士对毛主席的无限忠诚。
际春同志对待革命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从不追求名誉地位。他的这种高尚品德，久为熟悉他的同志所赞扬。高度的革命事业心，使他不知疲倦地为党工作，经常办公到深夜，任务繁重时彻夜不眠。他不满足于坐在办公室里听汇报，经常深入实际，调查研究，自己动手起草重要报告和文件。为了把报告、文件写好，他字斟句酌，反复修改，力求真实、准确地反映实际情况，提出切实解决问题的办法。解放初期，毛主席赞扬西南局向中央的一个工作报告，就是际春同志执笔写成的。际春同志为党和人民做了大量工作，对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作出了不少贡献，但他从不居功自傲，始终保持谦逊谨慎的品德。一九五八年，他的家乡湖南宜章县县委宣传部编写了一本小册子《际春同志二三事》，介绍他的革命事迹，准备出版。他得悉后，亲自写信给县委，制止了这件事。他在信中说，应该宣传革命领袖和为革命牺牲的烈士，不要写他。际春同志曾经是我的老首长，后来一个时期，我同他在一起工作。他对我十分尊重，工作上积极支持，密切配合，同心同德，使我受到深刻的教育。没有高度的政治觉悟和坚强的党性，是不容易做到这一点的。
际春同志光明磊落，胸襟坦白，在重大问题上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总是按照党的组织原则，公开提出自己的意见，有话当面说，有意见在党的会议上提，从不在背后非议。在同志关系上，他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团结同志，平易近人，总是多看别人的长处，讲别人对革命的贡献，不说不利于团结的话。对待在他身边工作的同志亲切和蔼，没有一点架子。他在重庆任军管会主任时，有一次步行到办公大院，哨兵不认识他，不让他进去，他不但不责怪，反而表扬了这位战士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他对待犯错误的同志，不是嫌弃，而是满腔热情地进行教育帮助。在严肃批评错误的同时，耐心地启发犯错误同志的觉悟，引导他们认识错误，接受教训，自觉改正。同志们都敬爱他，喜欢同他接近，愿意同他谈心。他在干部中享有很高的威望，不少同志亲切地称他为“老妈妈”。际春同志堪称党内团结的模范。
际春同志坚持原则，坚持真理，对于坏人坏事铁面无私，敢于进行坚决斗争。在文化大革命中，际春同志对林彪、“四人帮”的淫威无所畏惧，以无产阶级战士的坚强党性和高尚的革命气节，直接写信给毛主席、党中央，揭露破坏文化大革命的坏人，勇敢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进城以后，际春同志职务高了，薪水多了，他的饮食、衣着仍然很简朴。他经常自己打扫院子和住房，有时还自己洗衣服和缝补衣服。他的爱人看到他衣服多已破旧，每当要给他添置一件新衣服时，总是很难说服他。他对一些同志沾染资产阶级生活作风很看不惯，常常批评这些同志“怪头怪脑”。他的一生始终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
际春同志很重视对子女的教育。他经常讲，老一辈打下的江山能否保得住，要看我们的下一代，培养人的工作是最重要的工作。他关心青年一代的成长，特别着重教育子女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防止高级干部子弟的优越感和特殊化。他经常教育子女，要忠于党的事业，忠于劳动人民。他对孩子们说，我和你们的妈妈都是劳动人民出身，看不起劳动人民，就是看不起我们自己，就是忘本和背叛。他教育子女不能有等级观念，常说，服务员、警卫员、司机都是革命同志，做的是革命工作，要尊重他们的劳动。为了使孩子们受到实际教育，他让一个正在上中学的孩子，暑假期间到警卫连去学军，和警卫战士同吃、同住、同站岗放哨；让女孩子从小练习挑担子，还带着她下乡向贫下中农学习。他们的孩子始终过着俭朴的生活。他勉励孩子们为革命学政治，学文化，学科学知识，走又红又专的道路。他经常在繁忙工作的空隙，指导孩子们学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他鼓励孩子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在革命风浪中锻炼，同坏人坏事作坚决斗争。当林彪、“四人帮”刮起“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妖风时，他提醒孩子们，要警惕坏人搅乱我们的阶级阵线。林彪、“四人帮”把罪恶的矛头指向敬爱的周总理时，际春同志怒不可遏，对孩子们说，他们是妄图搞垮我们党，搞垮我们的周总理！由于际春同志和他的爱人、老红军罗屏同志以身作则，言传身教，几个孩子的表现一直都很好。罗屏同志和际春同志先后被林彪、“四人帮”迫害致死后，孩子们度过了几年艰难的岁月。他们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经受了锻炼和考验，现在五个孩子分别在五个省、市，为完成父辈未竟的革命事业而努力工作和学习。
际春同志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际春同志的沉冤得到了昭雪。现在，我们可以告慰际春同志：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我们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我国革命和建设的形势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好，而且将越来越好。我们正满怀信心地向着四个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奋勇前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无数革命先烈为之奋斗的美好理想，一定能够实现。
安息吧，张际春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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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实事求是 不尚空谈
——纪念张际春同志
李卓然
张际春同志——这位为大家熟悉的模范共产党员、我党优秀的老干部、文教战线上的出色战士，惨遭林彪、“四人帮”的残酷迫害，于一九六八年含冤去世。当时，由于林彪、“四人帮”的封锁，许多老同志和我都未能向他的遗体告别，有些人甚至连他的死也不知道。其后，噩耗传来，使我在病中悲愤交加，为我们之间从此永别，感到终生遗憾！
粉碎“四人帮”以后，举国同庆，际春同志十年冤案，终于得到了昭雪，压在我心里的石头终于搬掉了。我为死者感谢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长期的革命战争年代和社会主义时期，我曾和际春同志生活、工作过一段时间，现据我的记忆所及，略述一二，作为对他的纪念。
际春同志，是一名很出色的宣传家，他主办的报纸和刊物在战争年代里很受欢迎，大家喜读爱看。一九三○年，我到了江西中央革命根据地。当时我奉调到红一军团当政治部主任，他在政治部任宣传部长，他那种谦虚谨慎，实事求是，不尚空谈的优良作风，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有一次在军团政治部的会议上，提出要在这艰苦斗争的环境里开展部队的文化娱乐活动时，立即得到了他热情的支持。他还提议先到下面去看看，了解一下实际情况，我很赞同他的意见，并想和他一起下去，但没想到第二天我去找他一起动身时，他却已先我而行了。我们从下边回来，决定在军团召开的政治工作会议上，演出一个自编的《庐山之雪》的讽刺剧，我们从没有编过剧，演过戏，际春同志当时自告奋勇，报名参加演出。我们的演出受到欢迎。从这以后，许多干部、战士都积极参加文艺宣传工作，大大地推动了部队的文娱生活，活跃了部队的战斗气氛，鼓舞了士气，起到了事前未想到的效果。
际春同志工作十分细致，认真，一丝不苟。为了办好报纸，他经常深入基层，和干部、战士聊天，了解群众对报纸宣传的意见和想法，及时改进工作。记得有一次我们到连队了解情况，发现战士们很喜欢听《三国演义》、《水浒》上的故事，喜欢猜谜语，回来后，他提出报纸要用一些故事和猜谜语的形式宣传战斗任务，鼓舞斗志，密切军民关系，歌颂战斗中的英雄模范人物，把报纸办得生动活泼，引人入胜。为了办好报纸，他还经常亲自到前线了解战斗情况，搜集第一手资料，编写通讯和评论。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到前线去，看到战斗的命令下达了，预备队冲向前方，战士们有的揣起了报纸，有的把报纸放在地下一跃而起，似乎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报纸上的英雄人物，地上的报纸随着他们冲锋的旋风飘了起来，这好象在欢送他们上战场去杀敌。际春同志回来后立即亲自动手把这动人情景写成战地通讯登在报纸上，当时《战士报》成了大家生活中不可少的读物，激励着广大指战员。
际春同志非常关心群众生活中的困难，并积极帮助解决，当他了解到部队长途行军中的口渴问题，他提议，在行军前先派一部分宣传队员，到必经的休息地点，先烧好开水或稀粥，等部队一到，马上就可以喝，减轻战士的疲劳，促进了战斗任务的胜利完成。一九三四年秋，蒋介石疯狂地准备向我根据地进行第五次反革命“围剿”时，我奉命调离一军团到五军团司令部工作，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和际春同志暂时告别了，分手时我们互相勉励，一定要为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奋战到最后一息，无论有多少艰难困苦也绝不回头。在长征途中，五军团一直担任后卫，和际春同志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我们常常谈起他那种平易近人，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见际春同志徒步行军，把自己的马让给一个身体病弱的同志，并拿自己仅存的部分干粮分给周围的同志充饥。同志们考虑到他是首长，每天除行军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都不肯要，但他还是坚持要分给大家吃，这种情景使我和同去的警卫员都深受感动。
全国解放以后，我于一九五四年调到中宣部，又和际春同志在一起，他负责分管文教卫生工作，仍然保持战争时期那股劲，那种实事求是，不尚空谈的优良作风。他很重视毛主席关于中西医相结合的方针，多次和我谈起他很相信中医，积极主张研究和整理中医的理论和实践，收集中医的偏方，及时总结经验，以便更有力地发展祖国的新医学，新药学。他经常深入到群众和基层当中去，搞调查研究，还常组织其他人和分管这项工作的同志下去调查，他时常告诉同志们：医疗卫生工作要为人民服务，要面向农村，面向群众，努力提高人民的健康水平。
际春同志很重视团结教育干部。无论是在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的建设时期，无论是军队的干部，还是地方的干部，无论在城市，还是在农村，他都善于团结各种干部一道工作，努力学习别人的优点，同时也严肃指出工作中的缺点，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
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四人帮”为了达到阴谋篡党夺权的罪恶目的，把革命老干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把他们置之死地而后快。际春同志正是被迫害的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千千万万老干部中的一员。他虽处逆境，却是坚强不屈，充满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有一次，他的心脏病犯了，被送进医院，际春同志刚有好转，就被轰出医院。从医院到机关路途不近，他自己拿不动行李，只好偷偷雇个车，为了避免“四人帮”妄加罪名，在离机关较远的地方就赶快下车，不敢坐到机关。下了车以后自己拿不动箱子，只好找根绳子慢慢地拖着，一直拖到住地。碰巧，我在路上遇见了他，看见他那种十分艰难吃力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我关切地问了他一句：你怎样？要保重啊！他微微一笑，显出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什么，毛主席是了解我的，我相信党，相信主席会给我作出正确结论的，雪山草地我们都过来了，现在这点苦不算什么。”在当时那种环境中，能听到这种充满乐观主义的话语，确实是倍感亲切，令人鼓舞。
目前，国内外的形势大好。展望未来，任重而道远。我们悼念张际春同志和其他许多革命先烈的最好办法，就是要学习他们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的优秀品质，保持和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紧密团结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为加速实现我国四个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奋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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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自治区推广乌拉特中后联合旗的经验
把草牧场使用权固定到生产队
据新华社呼和浩特十一月十八日电 本社记者刘云山报道：内蒙古自治区推广乌拉特中后联合旗把草牧场使用权固定到生产队的作法，有效地调动了牧民保护和建设草原的积极性。已经推广这一经验的一些旗、社，刹住了滥垦、滥牧草原的歪风，草原建设出现了新局面。
乌拉特中后联合旗的作法是：在调查研究、统筹安排的前提下，实行领导与群众相结合，有领导、有计划地把全旗草牧场按照各生产队的范围分别划定界限，并颁发草牧场使用证书。这个旗自从一九七六年草牧场使用权全部固定以来，草原建设的工程比过去二十多年的建设工程还多，秋冬贮草量也由过去的一千多万斤增加到四千多万斤，大大增强了抗御自然灾害的能力，畜牧业连年稳定发展。今年虽然遭到严重旱灾，牲畜仍比去年纯增百分之七。内蒙古自治区革委会肯定了他们的成绩，并在全自治区牧区和半农半牧区推广了他们的经验。
文化大革命以前，内蒙古一些地区为了合理使用和建设好草牧场，曾经规定把草牧场的使用权固定到生产队，从而调动了牧民的生产积极性，大大促进了畜牧业的发展。后来，林彪、“四人帮”及其追随者大搞假左真右，把固定草牧场使用权的政策诬蔑为“圈地运动”，搞“割据”，致使草牧场在无人管理的情况下，被滥垦、滥牧，草原遭到严重破坏，畜牧业生产受到摧残。
在落实党在牧区各项政策的过程中，内蒙古自治区的干部和牧民，联系实际，揭批林彪、“四人帮”的罪行，学习乌拉特中后联合旗的经验，从正反两方面的实践中认识到，当前要拨乱反正，刹住滥垦、滥牧草原的歪风，掀起草原建设的热潮，必须首先把草牧场使用权固定到生产队。一些旗、社把草牧场使用权固定到生产队以后，同乌拉特中后联合旗的情况一样，立即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好多地方的经验还证明，草牧场使用权固定以后，农牧区交界处长期得不到解决的边界纠纷解决了，以农挤牧、以农伤牧的现象杜绝了，加强了兄弟队之间、农牧区之间、各族人民之间的团结。
实践表明：草牧场属全民所有，把使用权固定到生产队，所有制的性质并没有改变。而这样作明确了责任制和责任地段，在生产资料方面给了生产队使用的自主权，完全符合社会主义时期党的政策，有利于草场全民所有制的巩固，有利于畜牧业生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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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是为增产，还是图好看？
编者按：这是《山西日报》十一月三日登的一封读者来信，标题是《打掉形式主义 坚持扎扎实实》。这封来信提出的搞农田基本建设是讲实效还是摆花架子，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农民辛辛苦苦、顶风冒雪搞农田基本建设，是为了增加生产，对国家多作贡献，改善自己的生活。我们有些干部领导建设，不是为增产，而是为参观，图好看，争虚名，把农民的血汗当作自己猎取名禄的一种手段。这和共产党的干部应有的思想和作风，相距十万八千里。
农田基本建设即将在全国普遍开展，希望同志们看看这封来信，想想你那里搞农田基本建设有没有形式主义的现象。编辑同志：
近日参加省委组织的马庄梁大会战，颇有感受。会战工地机声轰鸣、万马战犹酣的场面，确实令人感慨万千。我作为其中的一员，分担的任务是打夯筑堰。我们首先将堰底的浮土和杂草铲掉，把基础夯实，然后钉上木桩，夹上挡板，加一层土，夯实一层，再夹一层挡板，加土夯实。待符合规定高度后，拆掉挡板，再修整堰顶、堰面。有的同志提出，我们的作法太误工，进度慢；有的领导还说我们的堰面修得不美观，交不了工。如何干为好？我们就去参观别人的。来到某工地筑堰处，看到这里筑堰一不用夹板，二不用夯，而是加一层土，用板拍打一层，然后用锨切去两边，再由几个女同志手拿玻璃瓶，将堰面抹得溜光闪亮，甚至还抹上了沟型花纹，名曰流水沟。我们还看到几个同志用剪刀在堰面上施工，走近一瞧，原来是在剪除那些已混在土里被拍进堰内却露出头来的杂草，经过这一番加工，堰的确美观、漂亮。不过，看了这种状况，不禁使人联想起前几年那种“放着平原不修整，专门山上修梯田”，“层层梯田刷标语，不为增产为参观”的情景来。
列宁有句名言：“闪光的东西不一定都是金子。”我们认为，筑坝垒堰，关键在于结实，其次才是美观。因此，我们的主要力量应该放在结实上，而不应该把工夫放在追求其外表的美观上。何况，我们造的是高灌方田，如果堰打得不实，浇水或遇大雨时，一冲即垮，我们半月的辛苦岂不付之东流？但也有的同志却认为，以上的作法“既快又美”，可以当典型。果然，推广这种“典型”的工地现场会召开了，对这种华而不实的做法大加表扬。我们只好望堰兴叹，有的同志脱口说出：“还是形式主义吃得开啊！”
搞农田基本建设，毕竟不是绣花，为了好看，而是为了发展生产。因此，保证质量是前提。只求速度快、外观美，而不求高质量，高标准，来年水过堰陷，岂不劳而无功？所以，会战总指挥部和管验收的同志，应该把着眼点放在工程的质量上，从百年大计出发，打掉形式主义，坚持扎扎实实。如果只图形式、摆样子，岂不劳民伤财！我认为，要干，就要扎扎实实地干出个好的样板来，干出个高的水平来，以推动全省今冬明春的农田基本建设。 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