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1月19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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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献给中华民族的子子孙孙
——访问《天安门诗抄》编者童怀周
天安门事件,这个“四人帮”强加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大冤案,彻底平反昭雪了,《天安门诗抄》,这些中国人民用血和泪、爱和憎写下的诗歌,也即将正式出版了。在这个日子里,记者访问了为收集、传播天安门诗歌作出了杰出贡献的童怀周。
童怀周并不是一个人。这是一个十六人的战斗集体——北京第二外语学院汉语教研室的教师们。他们七个女同志,九个男同志,绝大多数都是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中毕业的大学生或研究生。有两个是共产党员,其余都是已经退团的老共青团员。十一月十六日下午,记者在西单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发售自己编印的《天安门革命诗文选》。他们对记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比起天安门广场的革命英雄们,我们只不过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这句话充满了对天安门广场的英雄们深沉的爱和敬。这是对这场伟大群众运动的热爱和崇敬。
他们说,在天安门事件发生的那些天里,我们中的许多同志每天都去天安门,有时一天去两三次。真是去一次受一次深刻的教育,去一次增一分斗争的勇气。天安门广场沸腾了,我们的热血也沸腾了。
是啊,天安门广场,这是中国人民英勇斗争的历史见证。就在这广场前,八国联军的炮弹曾经打进广场上的红墙,记载着中国人民的屈辱和灾难。就在这广场前,“五四”运动的青年们为着拯救病弱的祖国,发出了中国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和民主的呐喊。就在这广场前,“一二九”运动中的学生们痛感“北平之大,已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为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举起了抗日救亡的旗帜。就在这广场前啊,毛主席亲手升起了第一面五星红旗,庄严宣告了新中国的诞生!一九七六年清明节的天安门广场运动,正是中国人民这种前仆后继的革命精神的发扬。这场伟大的运动宣告: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人民,觉悟更高了,他们更加积极、更加自觉地主宰着历史的发展。
童怀周的成员们就是这场运动的积极参加者。他们并无心作诗人。但是,在首都人民“纪念碑前洒诗花”时,他们也曾把自己的诗文张贴在天安门广场上。这些诗文共有六篇。他们和天安门广场上千百万群众一样,充满着对周总理深切的悼念。他们的一首《赞总理》写道:“革命航船顶逆风,绕礁破浪向前冲!紧跟舵手数十载,功高从来不居功。”他们也和天安门广场千百万群众一样,充满着对“四人帮”的刻骨的仇恨。他们的另一首诗写道:“黄浦江上有座桥,江桥腐朽已动摇。江桥摇,眼看要垮掉,请指示,是拆还是烧?”诗中的“江桥摇”,指的就是江青、张春桥、姚文元。他们知道这样做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因此临去张贴前,有的同志向战友嘱托说:“如果我被捕,请你们照顾我的家。”他们并没有想到将来要作诗集的编辑者。但是,他们也和千百万首都人民一样,在天安门广场抄录了许多催人泪下,令人奋起的诗词。
在那风雨如磐的日子里,写作、保存天安门诗词的就是“反革命”啊!但是,童怀周相信:人民不会永远沉默,记录伟大历史的这些史诗,总有一天要站出来说话。他们把诗词誊写在只有三指宽的长条薄纸上,卷成小纸卷,塞在掏空的蜡烛中,外面再封上蜡;他们把诗词藏在炉膛的夹壁中,告诉家人:如果自己被捕了,就生起炉火;他们把诗词包在塑料袋中,埋在花盆里……。要收缴诗词吗?他们回答:“已经烧掉了!”要追查所谓“政治谣言”吗?他们从教研室主任到一般的教师,上下团结,互相保护,敷衍搪塞过去;要批什么“一花独放”论吗?他们故意说道:“谁说是一花独放?我们八亿人民就有八朵花嘛!”引起了一阵阵哄笑……。
平地一声春雷。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童怀周的成员们的兴奋是无法形容的。已经五十岁了的室主任,放起了鞭炮;平时滴酒不沾的女同志,也举起了酒杯……。
天安门诗词重见天日的日子来到了。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他们中的三个同志贴出了一个倡议书,发起收集天安门诗词,全室十六个同志一起在上面签了字。他们为这个集体取名“童怀周”,意思就是:共同怀念周总理。他们首先在自己的墙报上选登了四十多首,同时把自己收藏的诗词全部汇集起来,共有一百多首,拿去油印。学院教材科的同志们支持他们。为了使这本诗集油印时字迹秀丽一致,特地抽出一个蜡板刻得最好的同志专门负责刻印。一九七七年一月八日周总理的第一个忌辰,他们把油印的诗集贴到了天安门广场上,并且留下了地址和电话号码,发起收集天安门的诗词。他们想的是,要把这历史上罕见的伟大诗篇,献给中华民族的子子孙孙!
这第一个诗集的出现,在“四人帮”的黑干将当时还控制的北京市公安局,被作为“阶级斗争新动向”记录在案。但是,在北京,在全国,这个诗集不翼而飞,不胫而走,人们都把它当作喜讯传颂。人们写信、打电话、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表示衷心支持。有的说,我和你们一样,也是“童怀周”;有的说,如果缺少资金,我们捐献;有的背来一大包纸,说是送来印诗词的。人们把自己收藏的诗词送来了,还叙述了许多巧妙保存诗词的故事:一位干部把抄录的诗词按照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排列顺序重新抄在纸上,外面绕上一层很厚的棉线,好象一个线团;北京市公安系统的一位民警把抄录的诗词转移到他的老家河南农村;一位在秦皇岛的干部,一九七六年清明节正在北京,他抄录了大量诗词,装进塑料袋埋在香山的一个山头上……。
诗词收集得越来越多了。童怀周决定要赶印出一个更好的铅印本,作为天安门事件一周年的献礼。但是,谁来批准付印呢?教研室的主任出了个巧妙的主意:把这本诗词说成是学生课外阅读的教材。他在付印单上签了字;学院的一位党委常委、副院长也毅然批准了。就这样,稿子送到了学院的印刷厂。这时,寒假开始了。留校的教师每天跑印厂,看校样;四个工人也不休息,昼夜加班。有时停电了,工人就点上蜡烛排字,原稿上留下了排字工人们连夜赶排时蜡油的点点痕迹。原稿就这样被保存下来了。今天,看到这点点滴滴的蜡油,令人觉得,仿佛那无言的蜡烛,也为他们的一片赤诚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紧张的两个星期过去了。阴历大年三十的上午,稿子全部排完。春节一过,立即付印。这第一个铅印本,终于在一九七七年的清明节前出版了。
鉴定、编辑、出版这些诗词,是一项十分繁重的劳动。他们确定了选录的标准:一定要是在特定的时间——一九七六年清明节,特定的地点——天安门广场上,发挥过特定的作用——作为投枪、匕首张贴过、朗诵过的诗,才入选。而要这样来鉴别,就要经过反复的查核。由于当时抄写的条件困难,现在字迹难认了;人们各自抄录的诗词,汇集在一起就有许多重复和出入,编辑者只好围坐在一起对照,剔除那些重复的内容。印刷量大,哪里来那么多纸呢?他们到各地去求援。各方送来的纸,质量各不相同,诗集印出后,许多书页一层一个颜色。出版史上,曾把不同版本配合而成的书称做“百衲本”。童怀周的成员们风趣地笑着说:我们这诗集也是一种“百衲本”。是啊,这是中国出版史上最奇特、最感人的“百衲本”——从诗的来源到纸的来源。
童怀周就是怀着这种亿万中国人民的心愿,怀着对历史的崇高责任感,在编定第一个铅印本后,又在一九七七年十月前编选出诗集的下集;并且接着吸收了广大群众的鉴定,对上下集进行了补充、审定,在周总理逝世两周年的日子里,出版了一个合编本。这时,随着揭批“四人帮”运动的深入发展,象韩志雄这样被捕的同志一个个得到了平反昭雪;“四人帮”在公安战线的帮派骨干和亲信,也一个个被清查出来,童怀周因此得到了更多更宝贵的诗词、照片,编印了《天安门革命诗文选》续编。童怀周的同志们笑着对记者说:北京市公安局那个“四人帮”的黑干将,当时拍照、影印,收缴了大量的诗词、照片,他们原本是要作为“罪证材料”迫害革命群众的,现在却成了我们编印天安门诗集的资料,这是多么绝妙的历史讽刺呵!
在记者告别的时候,童怀周的同志们告诉记者:从一九七六年清明节以来,他们一共收集了一千五百多篇诗文。正编本除了他们自己印刷的以外,已经有十六个纸型给全国各地借去了;现在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都有他们编辑的诗集在流传。目前,他们正在和其它四个单位的同志合作,编辑一本天安门广场照片集,一共收集了五百多幅照片,其中彩色照片有一百多幅,即将出版。这五百多幅照片中,有三百多幅是一九七六年一月和清明节时天安门广场伟大场面的真实记录。
童怀周为了说明他们是在全国人民支持下才编成了《天安门诗抄》,特地拿出了一本《全国的共鸣》的小册子给记者看。这是他们收到的几千封信件的摘编。其中有一首题为《<革命诗抄>颂——献给编者童怀周》的诗,结尾有这样两句:
“若知民心,读我《诗抄》。”
这两句诗,也许可以概括全国亿万人民共同的心意吧。童怀周编辑这本诗集的目的,不正是要让人们知道八亿中国人民的民心吗?这民心,是刺向邪恶势力的投枪匕首;这民心,是捍卫真理的钢铁长城;这民心,永远不可侮;这民心,要造就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的新中国! 新华社记者 徐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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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外科工作取得可喜进展
中华医学会召开第九届全国外科学术会议,收到学术论文、报告上千篇
罗马尼亚、南斯拉夫等国和国际外科学会的专家应邀出席并作学术报告
据新华社武汉十一月十八日电 从中华医学会最近在武汉举行的第九届全国外科学术会议上收到的一千一百多篇论文和报告中,可以看出自一九六三年第八届外科学术会议以来,我国外科工作在中西医结合外科,肝胆胰外科,血管、显微外科,创伤、烧伤外科,器官移植外科以及其他外科领域方面,都取得了令人可喜的进展。
我国外科工作的成就,不仅表现在临床外科的进展,外科新领域的开拓,也表现在外科技术普及,使外科工作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广大外科工作者组织医疗队,深入农村、工矿、边远地区,防病治病,培训干部,努力提高基层的外科技术水平,积累了防治肿瘤、血吸虫病门静脉高压症、地方性甲状腺肿等常见病、多发病的丰富经验。目前,我国县医院大多数能施行各种常见腹部手术和处理常见创伤,少数能施行胸部、颅脑和矫形外科的较复杂的手术。在邢台、海城、唐山地区的三次大地震中,外科工作者同其他医药卫生人员一起,深入灾区,战胜困难,抢救了大批伤员,在挤压综合症、骨盆骨折等的诊断和治疗上,有所发现和前进;在治疗脊柱骨折、截瘫、褥疮、周围神经损伤等方面,取得了新的经验,为保障劳动人民的健康作出了贡献。
我国外科工作的新进展,突出地体现了治疗和研究最常见的疾病,为最大多数人服务的这一卫生工作的重要方针。在我国,肝胆疾病相当常见,危害很大。为研究这类疾病的防治技术,外科工作者付出了艰巨的劳动,取得较为显著的成绩。在肝癌的早期诊断方面,他们应用甲胎蛋白测定进行普查,发现了不少没有症状的早期肝癌病人,并通过患者的脐静脉或肝动脉作肝造影为早期小肝癌定位后,对肝癌病人进行早期手术治疗,显著地提高了术后生存率。在一组三十五例早期肝癌肝切除中,三年存活率达到百分之七十,这在国际上也是突出的成绩。
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外科疾病,使我国外科具有独特的经验。目前,我国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包括急性阑尾炎、急性消化性溃疡穿孔、急性胆囊炎、急性胰腺炎、急性腹膜炎等急腹症已达五万余例,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病例不经手术而治愈。近年来,运用中西医结合治疗骨折也有较大的进展,在应用范围上,由新鲜骨折发展到陈旧骨折,由四肢骨折发展到脊柱骨折,由骨干骨折发展到关节内骨折,由闭合骨折发展到开放性感染性骨折。各地采取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治疗烧伤,使烧伤治疗技术不断有所革新。无论是大面积深度烧伤的总治愈率或特重烧伤病例的存活率,我国都处于世界先进行列。针刺麻醉已经普遍应用,据不完全统计,全国达到二百余万例。为了阐明针麻的原理,我国基础理论研究工作者,对神经传导、经络感传、中枢核团功能、神经介质、体液因素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的富有成效的实验研究。
新技术、新方法的运用为我国外科开辟了新的领域。显微外科是一门年轻而发展迅速的新学科。它使外科手术从宏观进入微观,已广泛应用到外科的许多领域。在我国,显微外科技术已从断肢再植扩大应用到皮瓣、足趾、肌肉、骨段、关节、肠段、大网膜游离移植、周围神经束间吻合和闭塞性脑血管疾病颅内外动脉吻合等,展示出广阔的发展前景。器官移植外科虽然在我国开展较晚,但近两年来发展很快,为今后的工作打下了基础。肾移植在我国已进行了二百多例,总存活率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我国人工器官的工作也有进展。用金属的或生物的人工瓣膜置换二尖瓣和主动脉瓣的手术已在上海、北京、广东、武汉等地开展。
粉碎“四人帮”,迎来了“科学的春天”,我国广大的外科工作者精神振奋,干劲倍增,短短两年来,外科的各个领域又都活跃起来,特别是对于有关外科的解剖学、病理学、生物化学、生物物理、免疫学等基础医学理论的研究工作也在逐步开展。为了检阅成绩,交流经验,动员广大外科工作者为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为加速中西医结合的步伐,为我国外科学赶超世界先进水平贡献力量,中华医学会于十月二十一日至十月二十七日在武汉举行了第九届全国外科学术会议。
来自全国各地的四百多名外科工作者参加了这次学术会议。全国科协副主席、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黄家驷代表科协致词,并作了题为《十五年来中国外科的进展》的报告。钱信忠副部长出席会议并讲了话。罗马尼亚、南斯拉夫等国和国际外科学会的美国、法国、瑞士的外科专家也应邀参加了会议,并作了学术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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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大常委会在京委员视察团视察江苏福建
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以阿沛·阿旺晋美为团长,康克清、张启龙为副团长的人大常委会在京委员视察团,结束了在江苏、福建的视察,已在十五日回到北京。
这是五届人大常委会派出的第一个视察团。十月十六日至二十六日,视察团在江苏听取了省和一些市、县革委会的工作汇报,视察了南京、无锡、苏州等地的工厂、农村,同一些基层干部、工人、农民、妇女工作者就怎样把揭批“四人帮”的斗争进行到底,进一步解放思想,加快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进行了讨论。委员们对工农业生产欣欣向荣的大好形势感到喜悦和振奋。八十一岁高龄的杨秀峰委员说:这次下来看看,想想两年前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心里非常高兴。我们还要把步子走得再快一点,尽快实现我们的奋斗目标。在南京无线电厂视察时,康克清副团长向厂党委负责人赠送了《中国妇女》杂志,要求厂党委切实做好妇女工作。
十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十三日,视察团在福建先后到福州、龙岩、龙溪、厦门等四个地、市视察工作,了解了揭批林彪、“四人帮”的运动以及工业、农业、文教、卫生等各条战线的发展情况,看望了闽西革命老根据地的人民,并就加快老区的建设问题进行了座谈。在龙岩地区,团长阿沛·阿旺晋美、副团长康克清、张启龙等分别参加专题座谈会,倾听群众的反映。视察团到龙海县莲花公社黎明大队视察稻麦三高产科学实验基地时,一些年迈的视察团成员,被金灿灿的稻田所吸引,也拄着拐杖来到稻田边细细观察。
人大常委会在京委员在视察中对工人和农民的生活很关心。他们多次到社员家里作客。视察团成员中有很多同志是跟随毛主席革命几十年的老干部,他们勉励基层干部继承和发扬党的优良传统,认真落实党的各项政策,关心群众生活,在发展生产的基础上把人民的生活搞好,进一步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加快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步伐。
视察团还到海防前哨看望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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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时代》杂志征集短篇小说
新华社上海十一月十八日电 由中国福利会儿童时代社主编的《儿童时代》杂志,为迎接建国三十周年,举办短篇小说征文活动。
《儿童时代》杂志自今年四月复刊以来,受到广大小读者的欢迎。这次征文,将进一步提高刊物的质量,促进儿童文学的繁荣。征文的内容,主要是反映建党、建军和建国以来的斗争生活,特别是新长征中的斗争生活,塑造少年儿童及各条战线的英雄模范人物。篇幅要求在三千字以内。时间截止明年五月底。
为办好这次征文,《儿童时代》杂志特邀请作家巴金、冰心、严文井、李俊民、钟望阳、陈伯吹、贺宜、茹志鹃、任溶溶和模范班主任毛蓓蕾等组成评选委员会。被选的应征作品将在刊物上发表,优秀作品将给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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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牧副总理会见丹麦朋友
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谷牧副总理今天晚上会见了丹麦托普索公司董事长托普索博士,同他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外贸部副部长崔群和丹麦驻华大使莫顿森等参加了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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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菲邮政包裹协定在京签字
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中华人民共和国邮电部邮政总局与菲律宾共和国邮政总局今天在北京签订了邮政包裹协定。
邮电部邮政总局代局长宋兴民和菲律宾邮政总局局长塔那比分别代表各自邮政主管部门在协定上签字。邮电部副部长朱春和当晚设宴招待菲律宾朋友。由菲律宾邮政总局局长塔那比率领的菲邮政代表团一行四人是于十一月十一日抵达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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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山东足球队离京赴非洲访问
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以王秀泉为领队的中国山东足球队一行二十三人,于十七日离京赴上沃尔特、毛里塔尼亚、佛得角、塞内加尔进行友好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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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各球队组成
中国乒乓球队
据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六日电 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中国乒乓球队名单如下:
领队:林慧卿,教练:李富荣、张燮林
运动员:男:梁戈亮、郭跃华、陈新华、黄统生
女:张立、张德英、杨莹、曹燕华
中国篮球队
据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中国篮球队名单如下:
领队:张长禄
男队教练:钱澄海。运动员:张卫平、黄频捷、王德礼、柳继增、陈凯、匡鲁彬、邢伟宁、穆铁柱、张明书、王宗兴、何距华
女队教练:胡利德、周懿娴(女)。运动员:张力军、宋晓波、孙瑞云、樊惠芳、范桂兰、张明香、焦丽、于爱凤、彭一念、赵爱丽、罗学莲
中国羽毛球队
据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七日电 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中国羽毛球队名单如下:
领队:师孝
教练:王文教、陈福寿
男运动员:侯加昌、汤仙虎、庾耀东、林诗铨、栾劲、韩健
女运动员:梁秋霞、丘玉芳、刘霞、张爱玲、郑慧民、李芳
中国足球队
据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中国足球队名单如下:
领队:杨秀武
教练:年维泗、张宏根
运动员:林乐丰、王长太、杨玉敏、许建平、容志行、何佳、蔡锦标、欧伟庭、李富胜、刘志才、杨安利、相恒庆、沈祥福、刘利福、王锋、李富宝、刘金山、迟尚斌
中国排球队
据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八日电 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中国排球队名单如下:
领队:孙志安
男队教练:戴廷斌、容植聪
女队教练:袁伟民、韩云波
男队队员:王康恒、侯杰、周仲瑜、汪嘉伟、沈富麟、胡进、李建新、郑宗源、陈刚、徐真
女队队员:韩晓华、杨希、陈招娣、李文秀、孙晋芳、张洁云、周晓兰、齐丽霞、张蓉芳、郎平
中国网球队
据新华社北京十一月十七日电 参加第八届亚运会的中国网球队名单如下:
领队兼教练:梅福基 教练:沈建球
男运动员:孙春来、王福章、许梅林、顾明华
女运动员:郭汉琴、余丽桥、孙京环、陈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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