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月3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国际随笔

并非杞人忧天
司马达
伦敦一家出版公司,最近出了一本题为《活过世界末日》的新书。作者以一种虚构的手法,渲染未来核战争的恐怖,说什么这种战争可能在哪一天黎明开始,而到下午一两点钟结束。在死一般沉寂的劫后余生的世界上,幸存的人们只有武装起来对付成群的饿狗才能活命。
这种关于未来世界战争的臆想和描绘,当然是耸人听闻,只能一笑置之。因为核战争决不会意味着世界的末日,而且未来的世界战争也未必一定是核战争。这本书的作者,实际上并没有谈到世界战争真正威胁的所在。
近年来,在西方书籍报刊上谈论世界战争问题的著作和文章,实在数不胜数。虽然有的是凭空设想或言过其实,但其中大多数的内容与论点,却并非杞(qǐ 企)人忧天,而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例如,前年比利时克洛兹将军关于苏联可能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席卷西欧的军事著作,不久前法国一个防务研究协会提出的关于存在着苏联发动“直接战争危险”的估计,以及美国“当前危险委员会”一再要求美国公众提防苏联加紧扩军备战势头的警告,等等,都是从事实出发,引人注意的。
世界战争问题之所以受到人们关切,是因为世界地平线上确实存在着准备战争的温床、爆发战争的热点,和产生战争的因素。
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为了争霸世界而进行的扩军备战,已使双方的军费增加到了天文数字,武器堆积到了惊人的程度。尽管双方的常规武器和核武器已经达到所谓“超杀能力”的地步,它们还在从数量和质量上一股劲地不断增长和提高。这些形形色色的武器,既不能吃,又不能穿,更不是好玩的。
高尔基一九三一年曾经就“有没有另一次战争危险”的问题,回答过一家法国杂志。他在指出当时欧洲列强加紧扩军的事实之后说,“甚至手枪也不是要来装饰客厅,而是用来杀人或自杀的,——更不能设想那些战舰、潜水艇、坦克车和诸如此类是为了世界旅行的目的而使用的!”
今天,事实和道理不是也同样的明显吗?苏美两家如果不是为了打仗,准备打仗,它们要花这么多的财资,这么大的力气,搞这么多的武器军备干什么?特别是在苏联加紧全面扩军和全球扩张,战争因素日益增长的情况下,世界上哪里谈得上什么安宁,各国人民怎么能够高枕无忧!
战争的发生,并非由战争开始打响那一天决定的。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法西斯德国进攻波兰时扔在什切青的第一颗炸弹,是希特勒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的必然结果。但是,在这以前的好多年内,欧洲曾有很多人不相信希特勒点燃的战火会烧到他们头上,或者以为他们可以用转嫁战祸的手段来使自己避免战争。张伯伦内阁的外交大臣哈利法克斯,当年跑到德国同希特勒面谈之后,还满有把握地向伦敦报告说:“他们不大象要使用武力来进行冒险,或者至少不象会进行要引起战争的冒险。”可是没过多久,伦敦就饱尝了希特勒的炸弹。
今天,在大西洋两岸的西方,也有人想用愿望代替现实,幻想通过“缓和”来套住苏联手脚。他们或者认为,苏美双方的武备已经达到饱和,即使再增多一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或者主张以保持军事上的所谓“均势”来防止战争。
其实,在历史上,暂时的“均势”使互相争霸的列强暂时维持和平的情况,固然有之,但拥有优势的一方未能制止劣势一方发动战争的先例,却更值得令人温故知新。当年英法两国的军事实力,曾经远远超过德国。但它们由于奉行绥靖政策而徒有优势,让希特勒的战争机器象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最后终于使双方优劣之势颠倒过来,自己挨打。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历史的教训告诉人们,能不能推迟战争、制止侵略,还不光取决于军事上的优势,而且取决于如何保持优势和运用优势的政策。面对着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这个最危险的新世界战争策源地,如果首先从思想上解除武装,放松警惕,那么手里不管有多少力量,也难以抑制战争冒险家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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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缅甸民族英雄昂山将军
柯 伟
三十年前(一九四八年)的一月四日,缅甸首都仰光市班杜拉广场上空,第一次升起缅甸联邦国旗。从此,缅甸摆脱殖民主义的镣铐,宣告了独立。
从一八二四年起,英帝国主义先后发动三次侵略战争,使缅甸在一八八五年沦为英国的殖民地。英帝国主义统治和奴役缅甸六十多年。在这漫长的暗无天日的岁月里,缅甸民族经历了深重的苦难,也进行了不屈不挠的英勇斗争,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民族英雄。昂山将军就是其中杰出的一个。
为了争取祖国独立,拯救灾难深重的民族,还在仰光大学学习时期的昂山,就积极参加反英政治运动。在担任全缅学联主席期间,他亲自领导了著名的一九三六年学生大罢课运动。这次斗争,促进了缅甸政治形势的发展,成为一九三八年缅甸第一次工人大罢工的前奏。
昂山曾任“我缅人党”(即德钦党)总书记。一九三八年,在德钦党的领导下,缅甸石油工人发起了空前规模的反英大罢工,迅即发展成为全国性的反英总罢工、罢课运动和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示威虽然遭到血腥镇压,数百名爱国者惨遭杀害,但终于迫使殖民者不得不作出让步。
随着缅甸民族独立运动的日益高涨,昂山和一些爱国青年前往泰国,发动旅泰缅侨,组织了一支缅甸独立军,昂山担任独立军统帅,发出了“把英帝国主义驱逐出缅甸,争取缅甸独立”的战斗口号。在昂山将军的率领下,缅甸独立军攻入了缅甸。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法西斯的铁蹄蹂躏了整个缅甸。一九四四年八月,缅甸爱国力量组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组织——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领导抗战,在各地扩大武装力量,建立抗日游击组织。昂山将军是这个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的领导人。一九四五年三月二十七日起,在昂山将军领导下,缅甸人民在全国范围发动武装起义,配合盟军的反攻,首先光复了首都仰光。在以后的战斗中又歼灭了大量日本侵略军,终于把日本侵略者全部赶出缅甸国土。
抗战结束后,英帝国主义卷土重来,昂山将军又号召全国人民奋起为争取缅甸独立而斗争。反英群众运动风起云涌,席卷缅甸全国,迫使英国殖民主义者不得不同意就缅甸独立问题进行谈判。昂山将军继续号召人民坚持斗争,指出“争取以非暴力的方式求得独立,当这一方式不能奏效时,该打就打”,充分显示了缅甸人民争取祖国独立的坚强决心。
英国殖民者不愿意放弃对缅甸的殖民统治,采取了极为卑鄙的暗杀手段,于一九四七年七月十九日,指使武装暴徒杀害了正在开会的昂山将军和他的六位战友。昂山将军牺牲时,年仅三十二岁,当时,他已是一位在缅甸人民中享有很高威望的领导人。当他的遗体自寓邸移往政府礼堂时,沿途居民怀着悲痛的心情肃立致哀。昂山将军的葬礼,变成了对殖民者的愤怒示威。缅甸人民在昂山将军的爱国精神鼓舞下继续奋斗,终于在三十年前的一月四日赢得了民族独立。(附图片)
仰光班杜拉广场的缅甸独立纪念碑。
新华社记者 赵天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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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丽的山国之都
顾子欣
一进入尼泊尔国境,满目崇山峻岭,急流深谷。这个位于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国家,素有美丽的“山国”之称。但是,在那万山丛中,却也散布着一些比较平坦的河谷,其中最大的一个叫加德满都河谷,首都加德满都就座落在这里。
加德满都,尼泊尔语是“树林与庙宇”的意思。果真名不虚传呵,这里到处树木蓊郁,庙宇林立。在这许多佛寺中,要数史瓦奄布佛院最古老。佛院高处,建有一个全部镀金的尖塔。登上塔顶,眼前便展现出一幅奇丽的景象。你看,那远处的喜马拉雅山脉白雪皑皑,冰峰林立,而眼下的加德满都河谷,却开满杜鹃、金凤和紫罗兰等各种各样的花草,生意盎然。加德满都,就是这样一个多姿多彩的城市。
加德满都现有人口三十多万。谈到加德满都的历史,还有一段充满中尼友谊的美好传说。尼泊尔朋友告诉我们一个古代传说,相传在远古时代,这里洪水茫茫,杳无人迹。后来,从中国五台山来的文殊菩萨路经这里,发现这是个好地方,便挥剑劈开一座山峰,把禁锢在山里的洪水放出来,才成为一片肥沃的河谷。从此,人们在这里耕作劳动,修房盖庙,并建造起加德满都这座城市。传说固属虚幻,但它却生动地反映了中尼两国人民的友好往来,具有多么悠久的历史。在尼泊尔逗留的日子里,各地主人常把手持宝剑的文殊菩萨雕像作为最珍贵的礼物赠给我们,不正表达了尼泊尔人民的深情厚谊吗?
文殊菩萨的故事只是传说。玄奘(zàng 葬)却是个真实的历史人物。公元六三五年,玄奘长途跋涉到了尼泊尔,并到达加德满都。在加德满都西面有个地方叫兰毗尼,是佛教始祖释迦牟尼的诞生地。玄奘也曾在这里留下了足迹,并在他的著作《大唐西域记》中记载了当时所见的景况。时隔一千多年了,我们去参观时,尚见斑驳的廊柱、古庙的残迹和一尊久经风霜侵蚀的释迦牟尼母亲的石壁雕像。在苍茫夕照中,面对古迹,我们仿佛穿越时间的长河,看到玄奘沉思的面影,听见他在这儿留下的深沉足音。
尼泊尔是佛教的发源地,寺庙众多,不足为怪。但引起我们兴趣的却是,加德满都的寺庙建筑,使我们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这是什么缘故呢?这里又有一段中尼友谊的佳话。元朝时,尼泊尔工艺已很著名。元世祖要在西藏铸造一座金塔,特意从尼泊尔聘请几十名艺匠来参加。其中最有才华的一位年青艺匠名叫阿尼哥。他在塔成之后,又来到北京塑造佛像,担任过光禄大夫、大司徒,专管建筑铸造。现今北京阜成门内的白塔就是由他监造的。难怪我们看到加德满都的寺庙建筑,会感到如此熟悉和亲切呵!
尼泊尔人民以勤劳勇敢著称。他们不但工艺精巧,也是耕作的好手。一出加德满都,即见层层梯田,都在海拔一千多米以上,种着稻米、小麦、玉米等作物,象无数张碧绿的地毯,一直铺上云端。尼泊尔因地势高峻,可耕地仅占全国面积百分之二十。但由于尼泊尔政府近年来采取积极发展农业的措施,由于尼泊尔农民的辛勤劳动,粮食不仅达到自给,每年还可出口大米三十万吨。同时,民族工业、交通运输也有可喜发展。由尼中两国工程技术人员和工人密切合作建成的公路,蜿蜒于高山峡谷间,而加德满都—巴克塔普尔无轨电车线,则为加德满都增添了几分新气象。
尼泊尔人民又是酷爱自由、英勇善战的人民,他们对刀剑怀有特殊的感情。我们走过加德满都街头,还能看到体格魁伟的廓尔喀族男子,腰佩弯形短刀,颇有古代武士遗风。尼泊尔朋友常自豪地说:
“尼泊尔从来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领土虽小,却如巍然屹立的山峰,绝不在任何霸权和淫威面前屈服。”
美丽的山国之都的风光景色令人难忘,尼泊尔人民坚强不屈的独立意志更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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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古人物

肖邦爱国的心
廖乃雄
“不论你在哪里逗留,在哪里流浪,
愿你永不会将祖国遗忘,
绝不停止对祖国的热爱,
以一颗温暖、忠诚的心脏。”
一八三○年十一月初,在秋风萧瑟的华沙,波兰青年音乐家肖邦即将离别祖国。他的友人在告别会上念了这样一段祝词,并赠给肖邦一只满盛祖国泥土的银杯,作为永远的纪念。
当时,遭到列强三次瓜分的波兰,正处于沙皇俄国的铁蹄蹂躏之下。波兰首都华沙的人民为了反抗沙俄侵略统治,正在酝酿起义。在他离别几周之后,华沙就爆发了起义并获得了成功。波兰人民的英雄业绩,震撼了整个欧洲。可是,由于波兰大贵族的背叛,民族解放运动的胜利很快被断送了。华沙重新沦入沙俄魔掌的消息传到了肖邦的耳中。他在非常激愤的心情下写下了《革命练习曲》、《D小调前奏曲》等作品。这里有愤怒的呐喊,也有深切的思念,但更重要的是体现了一颗对异族压迫坚决反抗的心。祖国的苦难把年青的肖邦磨练得更加坚强,他对祖国的热爱和对敌人的仇恨,从此更自觉、更炽热了。
在巴黎,肖邦度过了他的后半生。虽然巴黎上层社会和贵族、资产阶级的沙龙生活,对他的思想和部分创作产生了一定的不良影响,但他始终怀着一颗热爱祖国的心,不断地进行洋溢着民族精神的音乐创作。他的《第一叙事曲》描绘、歌颂了古代民族英雄为国捐躯可歌可泣的精神;《送葬曲》寄寓了对祖国沦亡的深切哀痛。他的不少《玛祖卡》、《波兰舞曲》正象那银杯一样,永远散发出祖国泥土的芬芳。这些作品显示着波兰人民的儿女们在为自由、独立而战的祖国歌唱。这歌唱的音符就象一发发炮弹,向俄国的暴君射去。
肖邦在巴黎惯于自称是“一个不能再忍受祖国的悲惨命运而来到巴黎……的波兰人”。而在当时,波兰人,对整个欧美两洲来说,是一个骄傲的称号。恩格斯说过:“不仅在斯拉夫民族中,而且在欧洲民族中,波兰都是唯一的一个过去和现在都一直以全世界的革命战士身份进行战斗的民族”。因为,波兰人民的儿女曾经参加过美国独立战争、法国大革命、一八四八年匈牙利、德国和意大利的资产阶级革命,并且在一八七一年为巴黎公社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流过鲜血。
肖邦始终热爱祖国,反对异族奴役,坚信波兰民族的复兴。他热情地帮助在巴黎流亡的波兰同胞,为他们演奏,不知疲倦。华沙起义后,肖邦没有按照他父亲的要求,保留俄国“国籍”(当时波兰被当作俄国的一部分),去申请将俄国护照延期,而是毅然抛弃了俄国“国籍”,自愿当一辈子流亡者。一八三六年,当被称为“波兰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家里平斯基要来巴黎演出时,肖邦积极地为他进行筹备。可是,当里平斯基为了还要去俄国演奏,拒绝了肖邦要他为流亡巴黎的波兰同胞举行专场音乐会时,肖邦就愤怒地断绝了与他的往来和友谊。
一八三七年,俄国驻法大使以沙皇宫廷的名义拉拢肖邦,要他接受“俄皇陛下首席钢琴家”的职位和称号。肖邦断然加以拒绝,并义正词严地答复道:“虽然我没有参加一八三○年的革命,因为我当时还太年轻,但是我的心是同那些革命者在一起的”。这坚定的回答,傲岸的蔑视,给了北方的暴君一记响亮的耳光。肖邦没有辜负亲友和老师的期望,对祖国始终保持一颗忠诚的心。肖邦虽然终生没有看到祖国从沙俄统治下解放出来,不能回到自己亲爱的祖国,但他临终的遗愿实现了:在他死后,他的心脏被运回祖国埋葬,那只银杯中的祖国泥土也被撒在他的墓地上。(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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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古迹。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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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报札记

警钟为何而敲?
反对绥靖主义的美国“当前危险委员会”
在华盛顿康涅狄格大街的转角处,有一座古老的十九世纪建筑物。在这座建筑物的一一○八号房间的刻花玻璃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当前危险委员会”。
就在这间据说三十年代曾经是参议员汤姆·康纳利的起居室内,一些罗斯福以来美国历届政府国防、外交部门的高级官员以及退休将领、著名学者、工会头子、犹太帮、资本家等上层人士定期在这里开会,讨论他们认为的美国面临的当前危险的问题。他们的这个组织叫做“当前危险委员会”。
一九七七年一月,即在这个组织成立后的第二个月,《纽约时报》在它的特稿版上刊登了这个委员会的宣言。他们认为,对美国说来,当前的危险不是经济衰退,不是污染,不是泛滥成灾的色情文学和日益猖獗的社会罪犯活动,而是苏联军事力量的威胁。
“当前危险委员会”的主要负责人在记者招待会上说:“成立这个委员会的目的,是要使美国公众警惕苏联的危险。”在招待会上散发的委员会政策声明说,苏联“显然坚持不懈地继续利用每一个机会在世界扩大它的政治和军事影响;在欧洲;在中东和非洲;在亚洲;甚至在拉丁美洲;在所有海域”;“苏联要在集结空前未有的军事力量的基础上取得控制地位的努力”,是对美国的“主要威胁”。
“当前危险委员会”虽说是一个“超党派的政策讨论研究机构”,实际上是美国朝野主张对苏采取强硬态度的各派联合组织。它的创始成员,包括约翰逊政府的副国务卿尤金·罗斯托和国防部副部长保罗·尼采以及肯尼迪、约翰逊两届政府的国务卿迪安·腊斯克等人。现在该会的十七名执行委员中,包括尼克松政府的国防部副部长戴维·帕卡德和海军作战部长埃尔莫·朱姆沃尔特等人。
“当前危险委员会”成立以来,在美国政界、舆论界、特别是在当前有关美国对外政策的大辩论中,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并受到国际上的重视。由于它主张对苏联采取强硬政策,遭到了苏联报刊的攻击。《消息报》甚至鼓吹“建立另一个委员会同由‘当前危险委员会’产生的危险作斗争”。
近年来,在美国,有些人低估苏联扩张野心,幻想制造一种虚假的和平。他们散布现在“无法防止苏联作为一个超级大国的出现”,除了“缓和”没有别的出路。还有人抛出所谓索南费尔特主义,公开主张承认东欧是苏联势力范围。甚至有人妄图把苏联这股祸水引向东方。在这种绥靖思潮盛行一时的时候,美国“当前危险委员会”对当前危险的看法,越来越引起人们的注意。
·凡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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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国谚语
(柬埔寨)* 老虎蹲下并不是向人鞠躬。* 白糖不能交给蚂蚁保管。* 四只脚的大象也会跌跤。* 被刺扎了,要用刺来剔。* 贪吃会撑破肚皮。* 知识从劳动中来。* 想学懂一门知识,先得承认自己无知。* 饼再大,大不过烤饼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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